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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背后的背后!独闯狼穴!

    这一拳带着惊天的气势、一往无前的杀意和超越他们肉眼所能体察的速度狠狠的砸在第一个人的胸口上,猛烈的内力从我的右拳涌入他的体内。顿时他的胸前形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凹陷,壮硕的身体腾空而起,飞向了他后面的同伴,硬生生的撞倒了五六人,也暂时的阻止了其他人进攻。那人由身边的同伴搀扶着站了起来,摸了摸胸口拍拍身上的泥土,叫嚣的喊着:“我没事,一点都不疼,这小子没什么力气,弟兄们大家不要怕一起上。”


    我冷冷看着他,一个死人也能这么罗嗦。没事我怜悯的看着他,默默的想:“等你察觉有事的时候都已经晚了,要不了三天你就会心肌梗塞而死的,我的那道真气留在了你的胸口的经脉血管里,三天之内将会慢慢堵住你的心脏血管阻止你血液的流动循环,蚕食你的生命力!”试想一个不能供血的心脏有什么用,死到临头还那么嚣张,我以往实在是太仁慈了,才会让雪受到如此大的伤害,这次我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


    他还想站起身继续为他的老板完成“任务”,可是软绵绵的身体刚跨出第一步后,双膝一软,手上的西瓜刀“匡当”一声掉落在地上,接着他也跪坐在地上无论他怎么努力、挣扎始终无法再站起来,现在的这种情况就是他生命消逝的第一步四肢酥软。


    可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打手,实在无法引起别人更多的注意,也没有其他人帮助,因为在别人的眼中,我才是他们唯一的目标。


    大飞恐怕怎么也想不到,他短暂的一生之中只有两次被人打,一次是几年前在西门远翔公司门前,还有一次就是今天晚上,不过相同的都是打他的人,全都是我。当大飞甩开其他同伴杀向躲往一个大木箱后面的我的时候,长刀还没有完全使劲的砍出去,就惊慌的发现他的刀已经砍不出去了,原因是我的右手紧紧的握着他捉刀的手上,左手两根手指微微使力,在他眼中本应该很锋利坚硬的刀如同豆腐般碎成了数截,接着他所面对的就是两记重脚招呼上他的脸颊和胸口,着熟悉的疼痛、完美的动作又让他记起了几年前首次被人打得屁滚尿流得那一次,他的眼神将思想中两道人影重合在一起,惊奇的叫喊道:“是他。超级打手。”自从那次被我狠狠的教训后,他们给我起的这个外号,可他却无法将信息传达到别人的耳中轻易就被其他人的喊杀声埋没了。


    反正这间仓库大的要命,我也冷静的不跟他们正面打斗,只是不住的绕着那些箱子,木板走,等到只是面对他们中一个或者两个人时才转身一拳几脚解决他们,就这样轻松的由解决了十三个人。


    他们也意识到不对劲了,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已经有十几个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于是不再时盲目的跟随在我后面,而是分散开从四面八方合围,终于将我包围起来。


    我背靠着十几个堆放起来的大木箱,避免自己四方受敌,冷眼看着渐渐逼近的人,心中没有丝毫的胆怯,面容平静的让人发什,我脚尖一挑,将面前的一根一米长的竹棒挑进手里,有了武器我的心更定了,刻意隐藏的杀气这才完全释放出来一波又一波的涌向他们,让闷热的仓库里顿时降低了十多摄氏度。想要找出那不绝的寒意从哪里来,直到看见满脸寒霜的我,下意识的退后两步,前面的两人对看一眼终于冲了上来。


    我仿佛没看见他们手中的尖刀,手上的竹棒平空消失,下一刻绕过他们的刀再次出现,一棒又一棒的抽在他们的脸上,惨叫声一阵阵的刺穿他们的耳膜,等到我停下手一脚踹飞他们,他们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几十道血痕、根本不复原先的人形,痛苦的抱脸在地上打滚。


    其余的一涌而上刀、钢管、木棒长的短的只要什能当武器的全部拿在手里打向我。我站在原地看着砸向我的令人眼花缭乱的十多件武器,根据他们碰到我的先后顺序用手中竹棒一一格挡开,再送他们每人一脚,十多个人如同莲花般的四散飞出,撞坏了不少木箱。两个人爬到我身后的木箱上,一跃而下想要抱住我的身体,我早就蓄势待发了,把手中的竹棒向空中一抛,双手向上连抓,抓住偷袭的两个人的衣衫把他们卸到身前,飞起两腿将他们蹬离我的视线,他们以抛物线飞离又撞倒杀上来的人。一时间倒了一地。


    我忽然听见二楼传来跑步的声音,果然不一会又有七人出现,他们的出现却使我心中狂跳,一个激灵赶忙就地打滚,“啪”的声音同时响起。我矮身靠在一个木箱后面,右肩一阵钻心的疼痛,殷红的血液染红了我的衬衫。我的脑海中响起两个字:“手枪。”如果不是我心中突现险兆,下意识的跟着感觉滚了几滚,那一枪就会要命了,不过还是被子弹击中右肩,稍微动一动手臂就感到麻痹,冷汗瞬时爬满我的额头,我刚往二楼的方向瞄上一眼,又有几颗子弹招呼过来,将木箱打得木屑四溅。不过我也看清了那几只乌挰挰的手枪的模样,是7。62毫米的54式手枪,由于平时喜欢买些枪支的书所以对于这些还是有点了解的,枪的资料浮现我的脑海中:54式手枪的自动方式采用枪管短后座式,闭锁方式采用枪管摆动式,保险装置为击锤保险,还设有空仓挂机机构,口径是7。62毫米,全长196毫米,枪宽30毫米,枪高128。5毫米全重0。85千克,初速420-440米/秒,射速30发/分。射程50米,弹匣容量8发,枪弹51式手枪弹7。6225毫米。在这间总长不到六十米的仓库里面,杂物这么多躲避子弹式多么困难的事情,他们又占有制高点,连头都抬不起来更别说解决他们了。汗水加上血水早已把我的衬衫弄的一塌糊涂了,可此时却完全激发我的斗志,看着前面那些经过同伴搀扶又站起来的打手,咬牙下了决定:“是死是活就拼这一把。”我默默念叨着:“雪你一定要保佑我。”左手使力插进一个木箱,而不听使唤的右手也努力的抬着一个木箱的底部,突然我怒吼一声:“去吧。”左手猛得扔出大木箱,灌注我猛烈真气的大木箱打着转朝着那些枪手直直的飞去,我则用右手端起另一个木箱跑向那一群刚刚还围攻我的人。


    那几个枪手显然也没有料到我会来这招,慌乱的在二楼狭窄的走道中躲避那只高速飞近的木箱,更加出乎他们的事情出生了,在他们面前几米处木箱突然炸开,将两个躲避不及的枪手砸下二楼,两声“嘭嘭”的坠楼声就是最好的证据。


    可是我实在没有时间来感到兴奋,重整旗鼓的五个枪手接着就是一阵雨点般的密集的扫射,将我捧着的木箱打得直响,一颗子弹终于突破了木箱的阻隔硬生生的钻进我的右手手臂,木箱顿时失去了依托眼看着就要落下使我失去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屏障,我为了忍住疼痛将嘴唇咬破,关键的一刻我左脚脚尖向上一挑将下落的木箱重新提高到胸口,左掌内力一吐,木箱得以继续平平的前进,我依旧可以得到木箱的庇护,那剩下的还能站立的十几个人赶忙挥舞手中的武器冲向我。


    本以为他们是自己人,那些枪手应该会小心开枪了以免误伤自己人,而我急忙扔了木箱躲进人群,谁知道我错了错得非常厉害。换过一梭弹夹得枪手毫不停顿的向我所在的方向扫射,哀号声此起彼伏,而我也为这次的判断失误付出代价,腰部和背部又挨了两颗花生米,要不是我机灵的跳到两个倒霉鬼的身后,我早就被打成筛子了,担此时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疼痛了,过多的失血让我渐渐感到力有不怠,常常是这边点了要穴止血,那边因为不住移动将伤口再次迸裂。


    我利用轻功身法不停的利用这群倒霉鬼和杂物小范围的闪躲腾挪,避开一次又一次的决杀,避不开的就拉一个挡在身前,可是不久站着的包括我就只有五人了。其中一个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场景,扔下手上的刀跑向大门,眼看着就要开门出去,“啪”一记清脆的枪声让他跑动的脚步只是向前移动了两步就倒下了,再也没有动静了。死亡的恐惧围绕在每个人的心头,即使镇静如我也不由心头一颤:“他们不是一方的,这下麻烦了。”


    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如此解决了,顿时有两人呼喝着举起手上的武器,想要冲向二楼。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只不过是在身上平白添几个弹空而已。刚刚还喧嚷不堪的仓库现在寂静的连一根针落下都能听见,唯一的声音就是众人压低的喘息声,我靠在了仓库中间的一堆木料后面,正好是那五个枪手的死角,但我只能静静的呆在那里,慢慢的积蓄力量,眼前二十米外的大门仿佛遥不可及,恐怕我只要稍稍的移动一颗颗子弹就会像跟屁虫一样粘在身后,庞老爹打斗经验再怎么丰富面对千军万马都面不改色,但是近距离对着这些手枪也是束手无策。


    从那些枪手掏枪、换弹、瞄准、扫射的速度和超乎寻常的准确性来看,恐怕连三岁小孩都不会认为他们只是一群今天才玩真枪,平时只是玩玩玩具手枪的小无赖,从退弹夹到上弹只用了短短四分钟,连一般的警察都不会有这种速度。我用眼睛余光瞄到他们全身清一色的黑色西装、墨镜,也不看看夏天热的劲头就算穿衬衣都会中暑,他们好像习以为常丝毫不感到闷热,仿佛是训练有素的职业枪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再这里和王德贵到底有没有关系,有什么关系一个个问题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盘旋。但更重要的是解决眼前这个最大的危机,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而我所能做的只有等待,我首次感到了被动的无力感。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二楼的枪手首先失去了耐心,分下了三人下楼来寻找我的踪迹,我是不用看的,而是用听的,虽然那三名枪手的脚步声已经压得很低,可是我还是从轻微得颤动中知道他们在慢慢靠近,而且还有一个腿稍稍有些跛,估计是刚才躲避我扔出去得木箱是扭到了。


    我扯碎自己得衬衫,将一部分撕成条状,简单得包扎了伤口,剩余我都裹在了一根木棒上。机会只有一次,我不能错过。下楼得三个枪手以三角形得姿势向我得方向走近。一个在我正后方,稍稍远些有十米左右,一个在我右手位六十度角的方向走一步还不停的往四周张望,生怕漏看一处,跛脚的那个在我左手位也是离我最近的一个了,和我只有五米远的三十度角,只要走过着一堆两米高的木材就可以发现我的存在。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真气流转用心的体察他们的具体位置,在跛脚枪手跨出重要一步发现我的时候,同一时刻我动了,一把将手中的衬衣假人扔向跛脚枪手的相反方向,另外我的身手迅速的弹起手,夺过他手上的手枪,也顾不上他是心肌梗塞死还是被尿憋死的了,飞脚双连踢狠狠的踹飞了他,只见他喷出了漫天的血雾重重的砸在地上。而我扔出的假人也如我预料般的收到了应有的效果,吸引了他们所有人的注意力,不论是二楼的两个还是一楼的两个都毫不吝啬的将子弹洒向假人。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我握着枪朝着二楼的枪手瞄准,他们也发现了我调头就把枪口对准我,可是我的枪响了,被我气息锁定的他们再也无法逃出去,我所要做的只是扣动扳机,“啪、啪、啪、啪、啪、啪”送他们每人三颗花生米,眼看着他们就从二楼摔了下来。还剩下最后两个。


    我毫不停顿,脚尖一点就跃过了这堆两米高的木材,就地一滚用枪指着在我右手位的那位枪手,枪手也同时用枪指向了我。仓库顶上的灯摇摆起来,将我们两人的影子拉长缩短、缩短又拉长。“你是谁”尽管这个问题问得很白痴没有希望得到解答,可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回答我的是抠扳机的手指紧了紧,突然间,我仿佛看见了他墨镜底下眼睛的笑意,而我则做出了今晚最正确的判断,猛得抱头爬下,一声枪响打破了短暂得寂静,我面前得枪手捂着胸口倒下,手指怎么用力也压制不住胸口喷出得鲜血,倒地却发出了两个声音,我得背后也响起了一个倒地声,我缓缓得转过身,对着全身抽搐得另一个枪手说:“别以为你躲在我身后我就不知道,怪就怪你同伴笑得太早了。”最后一个枪手终于不动了,我环顾四周,四十多个人,动不动得永远躺在这里了,本来我得目的就是让他们这样我的目的达到了,可是却生不出丝毫的喜悦之心:“就算他们全下地狱能够换回雪的清醒吗”回答,是不能。我惆怅的拾起被他们打的千疮百孔的衬衫假人,把擦去指纹的五四手枪扔回给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仓库,天空中下起了瓢泼大雨,将我的足迹渐渐掩盖……


    我驾驶着送给雪的微型车回到了家,刚进家门就听见了电话铃声,拿过接听是烨紧张的声音:“不凡,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一整天都看不到你”“是烨呀,赶紧回来一趟,我需要你的帮忙!”听见我虚弱的声音,烨又带上了哭腔:“怎么了不凡我马上就去。”


    烨果真拼命赶回来的,二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让她缩短成一刻钟,烨推开房门就看见我昏倒在了地板上,烨哭着将我搂靠在她的怀中,一声声呼喊着我的名字:“不凡,不凡,醒醒,快醒醒。”烨直至喊道声嘶力竭,我才缓缓的睁开双眼,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说:“不要哭了,我没事的,刚刚不过是有些累了,先扶我到椅子上坐着。”烨吃力的扶着我坐上椅子,看着我浑身的血迹,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掉下来,急忙说:“我打电话叫救护车来。”我连忙制止了她:“千万不要,我这是枪伤,会很麻烦的。”“那我该怎么做”烨六神无主的焦急问道。“把厨房的那把匕首拿来,你帮我把子弹取出来。”我接着补充道:“就像电视枪战片一样,不要紧张,很快就过去了。”尽管烨很害怕,但还是颤抖着为我取出了手臂和肩窝上的弹头,我紧咬着毛巾,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去,幸好腰部后被子弹擦伤,不然还真不好取出,当烨细心的为我包扎完毕已经是凌晨。我靠在烨怀中枕着她柔软的大腿,艰难的度过了这个漫长的夜晚,而烨更是紧紧抱着我的头一刻也不肯放手,模糊中我可以感觉到烨时不时的抹眼泪,为我伤势担心难过,而这一夜也是我这些天来唯一一次没有陪伴在雪身边的一夜。


    多亏了天下第一武学道心种魔大fǎ,我的伤势并没有进一步恶化,微弱的真气一遍又一遍的在我体内循环流动修复着我身上破损的经脉,尽管我被厚厚的纱布和浓浓的药水所包围着,但是我还是可以察觉出,我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这种惊人的恢复速度在医学上只能用奇迹两个字来形容,不过这几天我身体很虚弱是无法跟人动手了。


    即使我伤成这样,烨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一句,在她眼中只有我和我身上的伤,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静静的看着烨默默的忙东忙西,买菜、烧饭、洗衣、拖地,烧好饭菜还一口一口的喂给我吃。其实从雪受伤以来最累最苦的是烨,她不仅要照顾病床上的雪,同时还要照顾病床边的我,尽管那几天我没有胃口吃饭,但烨还是一次不落的为我做饭烧菜连续奔波,如果没有了烨真不敢想象会变成什么样,可烨没有一句怨言只是默默的付出着。


    我突然紧紧了握住了烨的手动情的说:“谢谢你,烨,这几天辛苦了。”烨放下手里的碗筷,回握住我的手说:“不用谢,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过会我帮你重新上药。”烨还是没有问我受伤的情况,我也还是不会主动告诉她,即使只要她开口问我就会一字不落的告诉她,因为那种世界不属于她。


    虽然我伤成这样,但我没有功夫休息,急忙找来了林东智他们五个商量对策。当他们来到我家时,无不对我的伤势感到震惊,纷纷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则含糊的说碰到坏人打架受伤了,这是我的事绝对不能把无辜的他们也浅进来。但我心中的疑惑又不得不靠他们的知识技术来帮忙,我问林东智:“你能不能根据姓名查到一个人的住址、出生年月之类的。”林东智xiong部拍得“嘭嘭”直响打着保票说:“只要是在电脑里面得,不管藏在哪里我都能抠出来。”“那你帮我查查看一个叫做王德贵德人德具体情况。”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叫王德贵德人全国共有两万人,本市都有四十个,我在根据他曾经进过监狱,最终将人数锁定在三个,而我依据王德贵说话德口音判断出他就是本地人,所以剩下的目标只有一个了。“王德贵,男,四十九岁,十九岁时因为斗殴被判五年刑,后来出国去了日本,在那里呆了十一年,回国后和一家日本公司的资金联合办了缘华公司。”金永胜念着电脑上的资料,后面的我都知道了示意他不用再念下去。


    我掐指算着他离去的方向,是往东面去了,想起昨晚说要走,按照王德贵的习惯他是不会和别人挤在汽车里的,于是我继续要林东智帮忙:“查询昨天所有的火车发出时刻表,尤其是往东面去的。”结果只有两辆火车是往本市东边的sh市去的,不过出发的时间分别是早晨七点和下午四点,跟他晚上将近八点离开的不符。我灵机一动说:“查查昨天晚上八点至九点离开的所有航班的情况。”结果很快就反馈了出来,在九点二十分有一架飞往东边的航班,目的地正是—北京。


    难道这一切和日本又扯上了关系,一个个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林东智根据我的要求再次查询:“缘华公司的合伙人是日本的一家小公司叫华之缘株氏会社。”我不死心的让林东智继续查下去看看还有没有线索。得到了让我们大吃一惊的结果,华之缘株氏会社上面被一家英国公司控股,而这家英国公司又是一家香港公司的子公司,而香港公司又被一家韩国公司所掌控,最后这家韩国公司的幕后老板浮出水面,松口株氏会社,日本的一家超级公司,资产总额超过三千亿美圆,子公司、分公司遍及全球各个角落。林东智却惊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就是这家公司,前段时间好象日本的报纸报道它和黑帮有什么联系,好象是叫松口组的。”这些情况进一步肯定了我的想法,昨晚的七个突然出现的枪手十有八九是松口组的,怪不得他们敢走私军火。当一切趋于明朗的时候,我的心却更复杂了,去还是不去,最终我下定决心:“我要去日本!”看着他们一副我陪你一起的神色,我继续说:“你们不能去,就我一个人足够了。”


    打发了仍然跃跃欲试的五人,叮嘱烨回医院照看雪后,我套上了深色衣服出了门。整整三天时间消失于众人的视野中,三天后,我把烨、林东智六人喊到了一家餐馆里。随便点了几样炒菜后让服务员离开,拿出身后的皮包,取出一样文件递给了林东智:“我知道你的心愿是拥有一家自己的网站,这是我买的一家网站送给你,现在起你就是这家网站的老大了。有空的话就到我老爸的公司帮帮忙。”又掏出一叠文件给黄凯歌拍拍他的肩膀说:“老大,我知道你和你女友的感情很好,打算毕业后就结婚,我没有什么给你的送你一套房子算是贺礼吧。在市中心xx路四楼,希望你们能幸福。”朝着刘得华和崔伟说道:“你们不是车迷吗现在我送你们每人一辆最新型的甲壳虫轿车,正在办牌照过两天就可以拿车了。”转头看向小六子金永胜:“我知道你没有他们那些爱好,所以没有准备实在的东西给你,不过我让老爸专门从公司的研究所里分割出一间实验室给你,在配两个助手,随便你怎么玩,只要不炸了实验室就可以了,要是有什么成果别忘了首先卖给老爸哦,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这顿饭是大家有史以来吃得最压抑的一次,很多菜动都没有动,送走了林东智他们,我和烨慢慢的走在大街上,我将手里的皮包递到烨手中说:“这是我在瑞士银行的七百万美圆的存款,密码在里面,足够你用了,阿姨要我好好照顾你,也许我要食言了,对不起。”烨抬起头泪水已经布满了她的面颊,哽咽的说:“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回来。”烨解下脖子上的一根红线套着的香包挂在了我的脖子上,深情款款的说:“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你的决定,只是希望你能记得家中还有两个等待你回来的人,这个护身符是我外婆的外婆的外婆传下的护身符,传给我妈的,我妈又传给了我,我现在传给你,保佑你能平安。”我将烨紧紧的搂入怀中,舔净她脸上的泪珠,最终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


    一周后,在雪的病床前,我双手捧起三个小盒子,打开其中的一个里面是一枚二十克拉的钻戒,我托起雪修长的手轻轻的吻了吻,将钻戒套进了雪左手的无名指,在她耳边轻语:“这一辈子算是套住你了,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我都要套紧了,永不放弃。”我又走到烨的身前说:“我知道我能给你的不多,如果我能回来,这就是我们的见证。”我取出一颗同样大小的钻戒戴在了烨的手上。烨也取出一颗钻戒戴在了我的手指上深情的说:“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我会等你回来的,一直!”我点点头将烨拥入怀中:“替我好好的照顾雪,还有多多保重,希望我回来你一切健康雪也能活蹦乱跳的迎接我。我走了,不要送我了,我怕看见你流泪的样子。”出了病房我直接去找为雪主治的医生:“医生请您告诉我,我女友到底什么时候能醒”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我们医院虽然是全国脑科方面最好的,但并不是世界上最好的,我半年前去了趟美国,那里的治疗应该更好些,就是日本也比我们先进不少,前两天我在网络上看见日本某医科大学的一本书,内容正适合病人,不过他们不对外公布实在无法了,至于病人什么时候醒,要么请外国医生,要么有那本书,要么就要有一点运气了。”竟然把雪的性命交给所谓的运气,不可想象,还是我想想办法吧!


    飞机上,我回想着老爸为我送别的情况:“儿子,非去不可吗”我坚定的点头回答:“有些事情不是逃避就可以解决的。我是个男人,男人的事情就要以男人的方式解决,尤其是当着我面伤害我的爱人。”老爸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了,放心去吧。”我有些担忧的说:“我倒是担心他们会找您的麻烦!”老爸哈哈大笑:“我一个老年人有什么怕的,我吃饭还常有省市领导笑脸陪着,老子风光也风光够了。何况想动我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胆量和实力了。我这边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掏出和雪、烨的合影亲了亲,又抚摩着烨送我的护身符,再吻了吻戒指上的那颗小钻石,缓缓闭上眼睛,内力一圈圈的在体内绕着,心里再也没有旁物,只计算着下面的步骤。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飞行,飞机到达东京国际机场,办了六个月旅行签证的我终于踏上了这座陌生的国际大都市。我茫然的看着涌动的人潮,脚步不知该往哪里移动,但可以肯定的,迎接我的将是未知的人、未知的环境、未知的危险、未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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