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艳记》 第一章 一个平凡的高中生,在无意间被一只奇特的猫“骚扰”了,更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让一个漂亮女孩闯进了生活。原本毫无女人缘的他,首次品尝到友情与爱情的滋味,可是从此欣赏他的女孩却一个接着一个到了,为了首个对自己付出感情的女孩,他不得不选择躲避,可是不管他的躲避是有意还是无意,当爱情到来的时候他还能躲得到几时…… 我周不凡现年十六岁x大附中高一的一名新生,真是不知道老爸老妈为何要给我取不凡这个名字,因为我实在是太平凡了,平凡的长相就算你盯着我的脸瞧上一个时辰片刻却能在瞬间忘记我的长相,平凡的身材一百二十斤,平凡的身高一米七三左右,随便走在哪条大街上不一会就融合于广大群众之间,我是如此平凡的一个人却使用不凡这名字实在有种伪劣产品欺骗广大消费者的嫌疑。能考上x大附中确实是跌碎了原来初中所有人的眼镜,因为长相平凡的我成绩更是tnnd平凡,总是在班里二三十名徘徊,整个初三都是生活在老爸“大棒金圆”和老妈无时无刻的“超声波”的恐怖政策之下,老爸很多时候都是提着鸡毛掸子站在我的身后“帮助”我学习,老妈呢则在我耳边不停的念到xxx的儿子考上研究生,xxx的女儿得了奖学金,连xxx的儿子考过四六级英语也成为我“做人”的榜样。好不容易考上了x大附中老爸的大棒少了许多,不幸的是金圆也自然而然的取消了,美其名曰:“这是你应该做的。” 老妈在人前也能够抬起头了,因为总有些好事的七大姑八大姨询问我的情况,老妈也总是“谦虚”的回答:“不行不行,才考了个x大附中,不象xxx的儿子考了外国语学校,出国都不愁了……” 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暑假,今天是x大附中新生开学的第一天。我碰到一些初中时候的校友,有些连面都没有见到过几次,但是到了一个新的环境之中也算是“熟人”了,打个招呼还是免不了的。当然我也遇到了初中和我同窗三年的同学,譬如说班长刘烨,虽说在一个班级生活学习了三年,但是我和刘烨说过的话总共不到十句无非是“今天该你值日”“别忘了关窗。”“扫地时要洒水”之类。如果不是我又要和她再一个学校读书,恐怕她都要忘记我是她的初中同学。其实刘烨在初中时就是班花,万人迷,围着她的男生不比蚊子少多少,现在到了新的环境一定又会有不少的追随者。 高一一共十个班我被分到了三班,班里连我一共54个同学,男女各占二十七个,这就意味着注定要有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坐在一起。班里男女同学各个身上穿的都是名牌,老人头的皮鞋,nike的运动鞋,adidas的运动裤,皮尔卡丹的衬衣,连书包都是百事可乐的。除了我一身穿了三年洗了n遍的校服。当发完书,一位三十多岁的女教师出现对着我们说:“我叫蒋钰今后三年将是你们的班主任,同时也是你们的语文老师。 现在我来为你们安排座位,董远祥坐这…………周不凡这是你的座位。“我立即感受到四周杀人的目光,脊背凉飕飕的,还有人不停的向我挥舞着拳头,我暗想:”我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啊,最多是在大门口随地吐了一口痰,难不成飘到你们的脸上去了“蒋老师又一次催促:”周不凡同学请坐到你的座位上。“我不再理会众人,赶忙把书包塞进课桌,想和同桌打声招呼,一见同桌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有人要问:”老兄是不是遇上恐龙了,把你吓成那样“恰恰相反,是一个超级漂亮mm,用眉笔描过的细细的眉毛,一双大大的水灵的眼睛睫毛还俏皮的微微上翘,为着口红却依然红润的小嘴,真是没有想到人还能长的如此美丽,比刘烨还漂亮几分,怪不得会出现如此多的恐怖的目光,我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礼貌的说:”我叫周不凡,以后请多关照。“那美女鸟都不鸟我,双眼依旧盯着老师所在的地方,权当我是空气。我尴尬的用左手握住右手上下晃了几下就当她和我握过手了。接连几天我都是在众人的白眼和议论中度过的,但是一周过后议论非议又骤然减少直至销声匿迹,后来才得知事情的原由,不过我还是第一次感谢父母给我的这张平凡无奇的脸,他们都说:”与其把一个情敌摆在那里,还不如摆个无害的呢!“ 这是开学以来的第一个星期一,按照学校规定是每个人都必须穿着校服来,因为有每周一次的晨会。校服已经由上周五发了下来,男女各两套,一套是男女相同款式的运动服一般是用于深秋或冬天穿,另一套男生是西装加上蓝色短裤还有蝴蝶领结,女生是短袖天蓝衬衫配上白色的吊带短裙和一双白袜,适合春夏以及初秋穿。现在是九月初自然都是穿后一套了。这天下午第三节正好是自习课,老师不来由班长代管,同学们都在埋头做作业或是看书,我则是作业族,写着写着突然钢笔不出墨水了,在废纸上连续画了几下仍然如此,只好甩一甩希冀能够有奇迹的发生。奇迹终于发生,不过却超出了我的想象,墨水被我甩出来了,出来的太多了有几滴竟然滴到同桌那雪白的校裙上,我赶忙掏出纸巾在她的白裙上擦拭着,嘴里还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实在是太抱歉了,我一定会弄干净的。”手当然也免不了会碰到同桌洁白的小腿。一只手拍掉了我手中的纸巾,一个愤怒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真是没想到,你丑陋的面目下面竟然还藏匿着更加丑陋的灵魂。”我惊愕住,双手停在半空中,我从小到大连女生的手都没有牵过一下,甚至都没有从正面看过一个女生的脸,今天却被人说成如此丑陋的人,就是因为我长的不好吗我愤怒了,第一次如此的愤怒,你可以瞧不起我但是却不能无故污蔑我,我虽然平凡但是不代表我没有自尊,我大拍一下课桌,“哗”的站起身,引来全班所有人的目光,同桌也觉得刚才说的太过分,想道歉嘴角动了动还是没有说出口,我也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不理班长的叫唤头也不回的走出教室。就这样在开学的第二周我得罪了学校四方绝艳之一的东方冰。 四方绝艳是好事者评出的高一新生中四个绝色美女,她们的姓名和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有关的名字,分别是我三班的东方冰,五班的南宫芸、七班的西门雪和九班的北野菁。四人的来头可真是不小,其中南宫芸、西门雪是国内著名私企大老板的千金,据说她们老爸的资产已经达到数十亿、东方冰的爷爷是个归国华侨跨国公司一大把,回国支持祖国建设,不久前还参加了华商大会,北野菁是半个日本人,父亲北野雄二是日本某株式会社的社长,总而言之就是董事长,ceo之类的,不过听说北野菁父母已经离婚,她随母亲回国的同时带回了父亲的一半财产。 而且四人都是有车族,南宫、西门、北野三女上学放学都是由专车接送,而且车上还有两个保镖跟随,只有东方冰一个人是自己开车来回。四人才入校一周就艳名四射,连高年级的美女学姐也不得不退位让贤交出校花排行榜的排名,更有人形象的称呼她们是sf4(superflower4)比“前辈”f4更加名副其实,短短的七天时间全校就有百分之三十的男生加入sf4亲卫队,还有蔓延的趋势,我今天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边拔毛看来日后要经历残酷的三年自然灾害了。我低着头在校园里毫无目的的瞎转悠,只是想稍稍平复一下心里的恶气,等会再回去就没事了,可是老天偏偏不遂我的愿,被一个有目的瞎转悠的老头逮个正着,他就是教务处的主任许向东,屋漏偏逢连夜雨好事没碰到,倒霉的事却遇到一箩筐,在被老头狠狠k了n分钟后,我差点要跪下来求他放过我。老头终究体力不支和口腔分泌的黏液消耗太多猛灌了五大茶缸水肚皮都微微鼓起后才饶了我的一条小命,临走还不忘嘱咐我一声:“明天交一份三千字的检查,悔过一定要深刻,至少要把我感动。”我“啊”了一声赶忙掩饰我的无措:“知道了许主任,我先走了。”没等他回应撒腿逃出这人间地狱,我发誓再也不来第二次了。望了望渐晚的天色再想回到班级取回书包才发现教室的大门紧锁,我真是欲哭无泪,天哪这是什么世道,玉皇大帝我从来就没有问候过你任何的亲戚朋友,为何你要如此的对我,我的自行车和房门钥匙全部都放在书包里面。我从家骑车到学校都要半个多小时,难道让我走回去反正回去也晚了走就走吧,可是没了书包我怎么交代。不管是谁,耶酥也好,孙悟空也好,阿里巴巴也好,甚至是土地公谁能帮我开一下门。我在喊了无数次“芝麻开门”无果后,只能放弃了,耷拉着脑袋一步一步向着家的方向走去。穿过了十条大街,走过了二十条小巷,再过两条巷子就到家了。忽然一只黑猫从屋顶跳到地上,正好拦住了我的去路。人常说:“人若倒霉喝凉水的塞牙。”我倒霉就连野猫都敢拦路抢劫,野猫抬起头眼睛一闪一闪的,发出绿色的光芒,此时野猫跳了起来目标正是我的头,我的身体却奇怪的无法移动,在我失去知觉的一瞬间脑海里只有这几个字:“一只有特异功能的猫太厉害了。” 我的手指动了动,眼睛也慢慢的睁开,我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看看腕上的手表,八点三十分离我倒下才过了十分钟,我浑身摸摸没伤,只是衣服脏了,我庆幸的吐出一口浊气,一路小跑往家里奔,我可不想再碰到如此厉害的猫了。到了家门口又是铁将军把门,只是门上多了一张纸条:“儿子,我们今晚都要值班,晚饭自己做。你老母。”哈哈还挺幽默的,我从墙缝里摸出备用钥匙打开房门进入,随便下了一点挂面对付过这顿晚餐,匆匆的洗净沾满灰尘的校服又冲了一个澡然后躺在床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忽然脑海里响起一个威严的声音:“你好啊,孩子。” 我闻言大惊,一骨碌坐起来四处张望嘴里还紧张的问:“谁啊,你在哪里”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我是魔师庞斑,来自明朝,现在在你的意识里。”我赶忙查看自己的身体,看到无恙后又问:“哪个庞斑”那声音叹了口气说:“自从和浪翻云一战后世人都忘记我了。”庞斑、浪翻云好熟悉的名字,哦记起来了是黄易黄大师写的经典小说《覆雨翻云》中的人物,《覆雨翻云》我可是拜读了十几次,庞斑可是贵为当时的第一高手,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妻妾无数的小厮韩柏,总是羡慕他的桃花运,可是没想到还真有其事,果真如此的话庞斑不是早就死了,难道我遇鬼了,想到此我冷汗涔涔的直冒,寒毛孔直竖,学着古人的模样向着空出不停的作揖:“庞老前辈你我远世无怨,近世无仇,除了有时淘气些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找上我。清明时为我外公上香烧纸时会顺带您的。”庞斑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当年和浪翻云一战我体会到天道,灵魂离开肉身四处飘散。因为不忍心伤害人体,最终于百年后附身在一匹马身上,再次体会到人间的冷暖,灵魂又经过多次转附十年前附身在一只野猫身上,可是当今社会更让我失望,我厌倦的一切,我不想再转生了但是我又不舍一身的修为就此失传所以我选择了你,我会把我所有的知识、武艺、意识全部给你,以后再也不会存在庞斑这个人,而且你是我所见最最适合的人选了。”“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庞先生你会不会弄错,我其貌不扬,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我是最适合的人选至少应该选择色土匪那样的超级大帅哥才是。”“恰恰相反越是平凡无奇越是能够以平常心待之,道心种魔大fǎ就是要有一颗平常心,从平常中打破不平常,从自然中寻求突破。英俊些的人自然而然会有一些与生具来的优越感,不适合的。但是你有这个条件并不能代表你一定会超过我,就看你自己的了。”“我知道了。”这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却象是高射炮打苍蝇的概率落到我的身上,我不由的一阵激动。庞斑又说:“只是我这一生还有一些遗憾。”“先生神人还会有遗憾的事”“我一生醉心武学天道,却从来没有体会到家庭的温馨、没有感受过妻子的温柔、更没有子女在膝下承欢,当我想完成心愿时一切都晚了。不过你可以代替我完成,你以后桃花劫不断,但是记住千万不要让爱你的人失望,好了我的时间不多了,就让我们告别吧。”虽然我和庞斑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我已经对这位百年前的第一高手产生深厚的感情,不仅仅是他将他的一切给了我,而是让我看到以后的希望。分别总是伤感的,我也不会例外,我眼中蓄满了泪水:“我能不能喊您一声爹。” “哈哈哈哈,没想到我庞斑临终前还能得子,好儿子我今生无怨了,再见了。”庞斑带着哭腔与激动的声音消失了,我也在一阵刺痛后失去了知觉………… 第二章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觉得自己的精、气、神都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唯一不好的就是浑身又被汗水浸湿,而且身体的表面还残留着一层黑黑的东西,可以肯定的从我的体内冒出来的。本来有些近视的我站在很远就能够清晰的看见视力表上2。0的小符号,走起路来轻飘飘的我也能察觉到力量的存在,个头也长高了许多大约是一米七八了吧,外形虽然变化不大但是却给人一种很精神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其他人所说的气质吧,总而言之我已经脱胎换骨了,原来的周不凡不存在了,现在出现的是一个全新的周不凡。我默默的感谢带给我这一切的“爹”,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庞斑也不愧为当时第一奇人,文涛武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想我现在的围棋水平和李昌镐应该有得一拼。武功、诗词、琴谱、曲谱向是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中翻涌着,我也不得不钦佩他知识的渊博,他见过的听过的几乎无所不知,可惜当时数学、物理、化学不太发达普及他老人家涉猎不多(近代都变成阿猫阿狗也没法知道更多,基本上都是明朝的。)我浑身经脉经过他毕身功力的洗礼,全部被打通了,为我以后习武打下良好的基础。我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指针指向五点半,不知不觉中过了一夜了,离七点半的早自习只剩下两个小时,我下了床直奔浴室,匆忙的冲掉身上的污渍,又找出一套衣服,然后把校服和换洗的衣物洗净晾出去,一切做完了已经到了六点二十五分,本着笨鸟先飞的原则我走向学校,我可不想再次因为迟到而被抓进“地狱”了,早饭也就算了。昨晚回来我花了一小时二十分钟,走得我腰酸腿痛,本以为今天会更累,当我到达学校时看了一下手表,才用去五十分钟,而且身上一点多余的汗都没有出,腿脚也没有丝毫酸疼的迹象,反而越走越精神,可是心里总觉着忘记做什么东西了。我进入班级坐上座位,拿出心爱的铅笔盒时,我才记得我忘记带今天的课本,还忘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忘记写一篇惊天地泣鬼神、感人肺腑的检查了。这时东方冰来了,不过比以往更加冷艳,简直就可以称作会移动的冰雕,坐在她旁边的我还能察觉出她散发出来的寒气。我告戒自己漂亮、美丽的女孩千万不能惹,昨天就已经够惨的了,以后说不定还会更倒霉,咱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漂亮女孩的脾气一般都让人琢磨不定,翻脸比翻书还快,凭我的样子和漂亮女孩就属于两条平行线永远交不到一点去的,她再冷也不会再冷到我头上了,更加的坚定了我对漂亮女孩能躲就躲的决心,反正我不去招惹她们她们也不会“骚扰”我的。 以前早晨不管她理不理我,我都会主动的打招呼喊早安,现在嘛我也不会和她多说一个字了。我拿出纸笔,微微闭上眼睛,哇,不得了一个个词语直从我脑袋里往外蹦,我也毫不犹豫的将它们写在纸上,那些我本来不是很熟的词语,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熟的不能再熟了,同时用的恰倒好处没有丝毫堆砌词语的感觉,仿佛那处只有用那个词语才能真正的表达出意思。整个上午我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顾着完成我的检查,但是我还能一字不漏的听见黑板上老师讲课的内容,并转化为我的知识,一心两用什么都没有错过。 终于写完了,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是我写的字吗每个字都苍劲有力,而且又整整齐齐,一张大白纸上横行竖排对的相当齐整,就象用直尺量过一般。尽管知道我所写的内容但是仍然吃惊不小,这篇洋洋洒洒的文章足足有五千字,气势有些象诸葛孔明所著的千古名篇《出师表》,最让我吃惊的是全文是一篇文言文,上下连贯通顺都有点不象高一学生写的,不知道许主任会不会就此放过我,重写显然时间不够了,都到了上午最后的第四节可的末尾了,死就死吧。中午放学后,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怀揣着“大作”低着头来到了政教处,找到了许主任恭敬的将检查递给他。许主任接过检查只是说了句:“先去吃饭,我看了再说。”反正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他放心的让我先离开。我鞠了一躬后转身离开了。许主任忙完手中的事以后才开始审阅我的检查,起初看到是一篇文言文不禁有些气愤:“现在的学生真会报复,写文言文糊弄我。下午再找他算帐。”但是好奇心又驱使这位北大中文系毕业的老师继续看了下去,接下来是不住的点头,然后啧啧的发出赞叹:“我离开大学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文笔如此流畅,意境如此深刻、字迹如此工整的文言作品,好、好、真是太好了。我们学校本身就卧虎藏龙、人才济济,没想到还能有更厉害的。这个学生一定要他的语文老师好好培养,还是先让语文教研组的所有老师一起看一遍吧。”感情他把我的检查当成一篇文学作品了,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也为我以后的学校生活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下午一上班,除了有课的高中所有年级组的语文老师都集中在政教处里,他们手中传阅的是一篇文章,也就是我的检查了。他们震惊了,压根都没有想过文言文还能写的象古人一样好的,有的也想如果不查阅文言字典,恐怕连一篇文章都写不好。许主任等到所有老师都看完了一遍有的甚至看了两三遍后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好啊,我知道教学方面不该我管,但是我和教务处李主任商量过了才找你们来的,这篇文章的作者是高一(3)班的一名学生,蒋钰老师是你班上的,我希望蒋老师先调查一下这篇文章是不是他亲自写的。如果是就请蒋老师以后多多关照他一下。”读了这篇文章三遍的蒋钰老师心里闷想:“这文章我都写不出来怎么关照啊,是他关照我才对。”心里想嘴里可没敢说:“许主任发话我一定做到。”“好,希望大家能多多发掘班上的特殊人才,散会。”下午自习课时,东方冰被喊到蒋老师那儿,蒋老师也没有多余的话:“东方冰同学我想问你一件事”“老师有什么就直问吧。” “我想问的是关于你的同座位周不凡同学。”东方冰心里一惊:“昨天就知道那讨厌鬼被带到政教处了,但是怎么说都和我有关,这……” 脸色有些不自然了。蒋钰没有察觉接着问:“他写了一篇文章,我只是想问一下,那篇文章是不是他自己写的。”东方冰闻言才知道和自己无关心中松了一口气回答:“不太清楚,但是他一个上午都低着头写些什么,不知道是不是的。”“好了,谢谢东方同学,你可以回教室了。” 东方冰诧异的往回走心里嘀咕:“找我来,竟然是问他的事,看样子也不象要批评他的样子呀!” 由于我得罪东方冰的事成为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本来就没什么人缘的我被大家孤立起来,除了课代表收作业时还不情愿的和我说上两句,班上竟没有人再多搭理我一下。反正初中三年就是如此,多个高中三年也没什么的,我也乐得开心,因为我练习的道心种魔大fǎ让我练出气的感觉了,虽然微弱但是气在体内的游动让我很舒服,本来有些单薄的身体,长出些肌肉了。日子就这样往复的过了两个月,平平淡淡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这天下了晚自习已经是七点了,我匆匆的骑着车往家跑,这几天父母鬼使神差的双双出差去了,父母留下两百块让我坚持这几天,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早点回去烧饭。可是偏偏回家的大路上严重阻塞,从这头看不见车阵的那头,我只好绕远走一条偏僻少人的街区。那条街区坑坑洼洼极不好走,几次差点没把我从车上抛下来,而且路灯也都是坏的。忽然看到前方有汽车的灯光,我心里哈哈一笑,这又是因为被堵绕路的。我渐渐接近了,这才看清楚不是那么回事,一辆面包车横挡在一辆豪华轿车的前面,轿车旁边躺着两个穿西装的人,而正有三个男人准备将一个人抬上面包车,从被抬人的长发和凸起的胸部来看应该是个女的。我架好车,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基于男人就是要保护女人的思想作祟(大男子主义),我毫不犹豫的决定出手。由于我没有把握对付他们就用了还不太纯熟的轻功,好接近了再打。当那三个男子发现有一条黑影接近时,其中一个的鼻子已经被我一拳击中仰躺着倒下,由于女子的不停挣扎反抗、来回摇动着身体,另两个男子再也无法抓住女子只好把她先放下来,女子被放下后立即蜷缩在车箱旁边,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部使我无法看清她的相貌,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注意这些了,一个男子冲上来横着就是一拳,我利用灵活的身体巧妙的半蹲,拳从我的头顶打过,我看准他胸前空当一拳击向他的腹部,他立即疼痛的弯起了腰如同一只煮熟的虾米,我不会让他再反应过来,又一记上钩拳正击中他的下巴,k。o。看来这几天的武功没有白练,对付这样的几个小混混还绰绰有余。背部忽然一阵疼痛,刚才得意忘形忽略了第三个人,不知道他从哪里拣来了一根长木棒,刚刚就是被木棒打了一下。我想起了爹教导我的东西:“要保持平常心。”我冷静下来,空手入白刃的招数我知道的不下百种,可是对于任何一种我都没有绝对的把握,毕竟我只是练了短短的两个多月武,空手入白刃的功夫都是近身战而且对细节的控制要非常精妙,对呀,我为什么要空手呢,我也可以用武器呀,背后风声又起我就势玩下腰拣起一块方砖挡住了木棒的第三击,那人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手持“武器”,木棒被弹起老高,我见机不可失,飞身一个半转身的二连踢颇有李连杰的架势,将那人踢飞了五六米远,那人挣扎了一下又倒下昏迷了。我伸出了食指与中指,摆出一个v字型庆祝我的首战胜利,哈哈今天p。k。了三个人真是爽到家了,庞老爹真要好好谢谢您。我走近那位女子蹲下来想问清她是否受伤,我还没来得及张口,就听到她的一声尖叫:“小心后面!”我下意识的让了一下,可是腰眼还是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我回过头看见了第一个被我打中鼻子的人站在我的身后,我忍住痛站起来就是一个肘击正中他胸部,寂静的晚上能听见一个清脆的“咔嚓”声,我敢肯定那人的肋骨断了几根,可是我猛烈的运动使我伤口裂开的更大了,鲜血迸出许多,运动校服全被鲜血染红了,过多的失血让我不由得一阵目眩。 第三章 虽然道心种魔大fǎ是天下第一武学也确实使我身体结实许多,但是并不表示我就是金刚不坏之身刀枪不入,然而在那人的匕首刺入我身体的时候,我的肌肉也自然的收缩了起来防止了匕首的更大伤害,不过此时的伤害也不轻了。我知道我不应该拔掉匕首,可是我也顾不了这么许多了,毅然拔下匕首扔在地上就听见“叮”的一声,我的伤出流出更多的血,我立即运气压制住,点了伤口附近的几处穴道,血渐渐的不再渗出,我明了自己应该尽快找个安静的地方疗伤,而那个地方就是我的家。我没有再管那位女子,我也无暇再管,自身都难保了。我推起自行车忍住疼痛与眩晕快速骑向家。那个女子利用车上的灯光发现那柄带血的匕首,她小心的将匕首拣起来放好,又发现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又拣了起来,她自语:“原来是我们学校的校徽啊。” 她又借者灯光看了一眼我快要消失的地方,“还是和我一样高一的,要好好谢谢他才行。”又将校徽装入自己的口袋,这才走到轿车中拿起书包里的手机按下几组数字,电话通了:“爸,快来我在xxx,我差点被人绑架……”挂上电话后又默默的祈祷:“希望我的英雄伤的不重。”……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又怎么上床盘腿坐下的,只知道努力的控制自己的微弱的内力不断的运行在伤口的经脉处,一次、两次、三次…… 我察觉到伤口处正在慢慢的愈合,虽然缓慢但是总会好的,本来我就没吃过晚饭,经过刚才的折腾加上不停的运气疗伤,头上已经步满了豆大的汗珠。许久我睁开了双眼,活动性的摆了摆双臂,又运气查看了受伤的经脉,感到身上的真气比以往强了很多,我不由的苦笑:“难道每次增长真气都要被人打的半死才行吗”我跌跌撞撞的走到浴室,脱下了全是血迹的校服扔到洗衣机里,后来又一想今天班主任蒋老师不是说过明天全校的学生都必须穿校服的,说什么将会有其他学校的领导来我们学校观摩、学习,我该怎么办要么穿着这身血衣去学校然后坐着110车和警察叔叔聊天,戴着一对漂亮的小手镯在单人的小屋子里呆一呆;要么穿上其他衣服,最后被许主任这老狐狸在逮到地狱里走一遭,说不定还有一份五千或一万的“合约”等着我;要么洗掉衣服,然后穿着湿的衣服滴着水被全校师生当白痴,最终因为生病在白色的小房间里躺几天,最好有可爱的护士姐姐照顾。权衡再三,我决定再次让老狐狸骂,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去过政教处一次就不怕去第二次了,再说骂几句又不会掉下一块肉,我照样该吃就吃,该睡就睡。我拧开了洗衣机放水的阀门,听着水“哗哗”的流淌的声音,接着脱尽上身的衣服,入目就是狰狞的伤口,伤处将近有两三寸长,鲜血早已凝固结成略微有些发黑的块状,破口处的肉有些向外翻,我打开热水器放了些热水小心的洗拭着伤口,整整用去三盆水才处理好,找来了纱布将伤口包扎的严严实实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果没练过道心种魔大fǎ说不定我已经去太平间吹凉风了,但是我现在练的道心种魔大fǎ的水准只能够帮助体内的经脉愈合,而外面的伤口就只有等待了。看来第一次的英雄救美不是很成功,但是这次打斗却为我带来了丰富的实战经验,对待敌人不能有一丝的掉以轻心,一定要确定敌人没有反抗能力了才能罢手,同样的错我是不会再犯的。我匆匆的又擦拭了全身后连晚饭都没吃就抱着被子大睡起来。 第二天天气出奇的好,但是我的心情出奇的差,如果你被人象动物园里的猩猩一样看你会舒服的起来吗所有经过我的同学,不管男的还是女的都向我瞅一眼,如果朱茵到学校来的回头率是百分之百的话,那么我的回头率是百分之两百,有些女生带着惋惜的神色看着我又叹气摇了摇头,仿佛在看一个死刑犯;绝大部分则是幸灾乐祸的看了我一遍又一遍,进了校门离教室还有一半的距离我被叫住了,哎,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果不其然我被值勤老师带到了政教处,许主任看到我的到来明显愣了一下,后又示意值勤老师离开,又看了我一眼,就在我等候判决的时候许主任开口了:“下不为例,你走吧!” 如果不是确定许主任的那张脸,我差点以为今天碰上了观音大世,我激动的差点要抱上他的那张老脸猛亲,我对着转性的主任深深的鞠了一躬。我退出来的时候又被带进一个没穿校服的只听见办公室里许主任咆哮的声音:“你当我是玩假的啊,当我说话是放屁,今天你不把你的家长喊来,我跟你一个姓……”听的我脊背凉飕飕的,冷颤连打好几个,牙齿都在上下颤抖着,好恐怖,我闪先。 后来才听到这样的传言,许主任说:“天才都是要犯迷糊的,连爱因斯坦都犯呢,周不凡犯迷糊,看来他有当天才的潜质。” 我如坐针毡的结束了上午的课,一心希望赶紧回家看看我昨晚晾出去的衣服干了没有。忘记交代了,我每天中午都回家吃饭,来回就要花掉一个多小时,而午休时间只有两个小时,大多数同学都带饭去蒸或在学校食堂吃,我如此劳累真是太命苦了55555…… 我跑到车棚打开心爱的自行车,快速的骑上就往家里冲。就在我离开不久,我摆自行车的地方出现一个女孩,只见她自言自语的说:“我知道你是谁了,谢谢你啊恩人同学。看到你没事我更高兴。”下午放学后我按照惯例来到车棚取车,只是我的车子的后坐上坐了一位超级大大美女,sf4之一的——西门雪。 我皱了皱眉头,比我的高档的自行车多的是,没事坐我的干什么,不过有东方冰这个前车之鉴我还是很有礼貌的说:“对不起这位同学你坐在我的车上了,麻烦你让一下好吗”西门雪有些惊讶我的态度,没有象她所认识的男生一样围上前搭讪,还有礼貌的要她离开,就有兴趣的赖着不走了,想看看我下面怎么做。我看出她没有挪动她美丽臀bu的意思反而玩味的盯着我猛看,我只好又说了一遍:“对不起这位同学,请你让一下,我要回家了。” 对于这种天上有地上无的美丽校花还是躲之为妙,免得有人天天找你单练。西门雪这次听话了,冲我笑了笑跳下了车,我也跨上了车正准备开动,突然西门雪在我耳边亲昵的说:“你的伤好了吗”听到这句话我差些从车子上摔下来,好在西门雪在一旁撑着。我吃惊的想:“她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我昨天救的人是她”我还想蒙混过关:“伤谁受伤了,是你吗受伤了就别来学校上学了,应该多多休息的,要注意身体哦。” 我想骑车溜之大吉,手臂却被她双手牢牢的抓住:“嘻嘻,我就猜到你会赖帐的,物证我都带来了,look,这是什么。”她从校服裤子口袋里掏了一下,然后摊开她小巧的右手,一个镶嵌着“x大附中”的校徽出现在她的手心,怪不得昨晚翻遍了家里任何角落都没能找到校徽,原来和别人打架时被拽掉了。西门雪看见我的眼珠在转知道我又在想什么说辞赶忙接着说:“你先别急着否认,我请了一天的事假,在学校的高一年级的车棚里一辆一辆的查找带血迹的自行车,找到了唯一的一辆,就是你的。”我仍旧做着最后的狡辩,不过我对自己所说的都没有信心了:“你这么肯定是高一,而不是高二或是高三的呢”“我看见了校服的式样颜色正是高一年级的。”(注:学校的校服运动服样式的各个年级是各年级的颜色,现在高一兰色,高二黄色,高三绿色。 下一年就是高一绿色,高二兰色,高三黄色。)我无语。西门雪温柔的帮我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说:“好了不打扰你回家休息了,我的英雄。” 第四章 我赶紧说声:“再见。”逃也似的骑车跑了。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谁不着,翻来覆去的想着白天的事,我竟然在无意间救了校花,不知道是福是祸,反正是福不是获是祸躲不过,随她去吧。心结一去整个人轻松多了,闭上眼睛不一会就进入梦乡。就这样过了一天。第二天中午放学,我走向车棚时听见后面有人喊我:“周不凡同学等一等。”我停下脚步转身忘去,只见西门雪气喘嘘嘘的跑到我的面前,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说道:“没没想到你走的这么快差点把你追丢了。” 我问道:“有事吗”西门雪又喘了一口气才正常的说:“没什么只是想请你吃午饭。”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她:“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我家里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我必须回家解决饭菜,攘外必先安内嘛。”看着她有些失望的脸我又补充说:“明天吧,明天我不回去吃了。”西门雪因为才跑过而略带红晕的脸上立即绽开了一朵花,并且伸出小指头撒娇的说:“一言为定,明天不许找这样那样的理由了,来拉勾。” 我伸出小指圈上她那微微带着汗又热乎乎的小指,心中一阵激荡:“这就是女孩子的手,碰起来感觉真是不错。这是我第一次碰女孩子的手,回家一定要把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记录下来。”我嘴里应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一言既出什么马呀、驴呀、骡子呀都难追。”“再见。” 她冲我摇了摇手,我也自然的挥了挥手说:“再见。”明天真让人期待啊,可是今天嘛只有回去吃剩饭凉菜了,真是对不起这个胃了。我和西门雪面对面的坐在一家茶馆里了,本来我只是要随便的找一家快餐店就打发一下,可是西门雪偏偏不答应,说是吃快餐显不出自己的诚意,而且请客的是她,主人怎么能让客人随便摆布呢,硬是拉着我来到了这家较高档次的茶楼。 oh,mygod。一壶茶要三十块钱,开茶楼的是不是没有见过钱啊,要这么贵,菜名也是希奇古怪的,我点了个最便宜的“火焰山”,西门雪立即反对:“你为我受了伤怎么能吃这些没营养的呢,先来两碗燕窝尝尝,漱漱口。”什么叫来两碗燕窝尝尝,还是漱口用的,那两碗燕窝的钱够我吃半个月了。我一开始以为她只会点两盘菜能够填饱肚子就行了,最后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她才勉为其难的点了四菜两汤,还不停安慰我说:“招待不周凑合着吃下次换家更好的。”我看着她天真的脸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茶馆上菜的速度还真是快,一杯茶还没有喝完菜都上的七七八八了,西门雪更是殷勤的不停的向我的碗里夹着菜,我也本着不吃完就是犯罪的心理对她夹的菜来者不拒通吃,嘴里还发出含糊的赞扬声:“唔唔,好吃好吃。” 四个菜碗两个汤碗都见底了,我才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说:“真饱啊。”西门雪也拍着肚子笑道:“第一次吃的这么开心。”其实她并没有吃多少,每样菜不过动了五六下筷子。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害你没吃饱。”“怎么会,看你吃的那么开心,我就不太饿了,而且这是我吃的最多的一餐了。明天我们再找地方去吃。”“我看还是算了。”“反正不要你出钱,你又何必拒人以千里之外呢”我摸了摸鼻子推脱道:“再说吧,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学校吧。”我头也不回的下了茶楼,西门雪双拳握了一下,然后摸了摸下巴,说:“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拎起书包跟在我的后面下了茶楼。 又到了中午时分,老师也结束了讲课正在为个别同学解答疑问,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什么要发生,“叮呤呤,叮呤呤”下课铃想起我们赶忙收拾书包,老师仍旧在回答某位同学的问题所以头也没有抬就说了声:“同学们下课。”我和一些动作快的同学站起来正准备离开,门口出现了一个让我熟悉又头痛的身影——西门雪。我赶忙又坐回座位并用手遮挡住脸,西门雪的双眼则像雷达一样搜索我的身形,显然我的动作慢了一点,她没有理会其他人奇怪的目光惊喜的喊道:“周不凡同学,原来你在这里啊。”我的妈呀,这么明目张胆的喊我名字,人民公敌我是做定了,谁可怜我这个苦难的人啊,愿上帝与我同在。果不其然一百多只眼睛盯上了一个目标,这个目标正是我,女生的目光饱含诧异,许多人互视询问着,得到的回答就是双手一摊然后又耸耸肩——不知道;男生的目光就没这么友好了,除了少数不开窍的,其余人的双眼发出犹如两颗爱国者导弹般的凌厉目光,想将我炸成粉末。不开窍的人悄悄的问着身旁的人:“她是谁啊这么靓。”立即有人在他脑袋上猛敲一下,骂道:“你平时都不关心国家大事啊,干什么去了这就是sf4之一,本校号称东冷、西纯、南娇、北艳的西纯西门雪,可悲啊,你还是sf4亲卫队的成员,男人的脸都让你丢尽了。”那人喏喏的说:“还不是你们拉我去的,要是知道这么漂亮我早就自己报名了。可是她找周不凡干什么啊”西门雪走到我近前,同座位东方冰也注视着这位在学校和她齐名的女孩,西门雪也见到了我身边的东方冰,这是两大巨头第一次碰面,从她们的眼睛里擦出了高压点火花“滋滋”乱响,还是西门雪先伸出手微笑着说:“你好,我叫西门雪,七班的。”东方冰破天荒的也伸出了细嫩的手握了上去,不过还是老样子的说:“东方冰。”“西门同学是你啊”老师回答完同学问题看到了西门雪。“老师也在啊。”说着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四周立马传来吸气声,恐怕谁都没见到过西门雪如此天真的一面吧,第二天有很多人顶着个黑眼圈来上学据说是晚上想西门雪想的失眠了。西门雪拍了我一下肩膀,并且做到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地步:“我们到哪里吃饭啊”我默默祈祷:“上帝啊,把你的裤带借我用一下,我想要上吊,刚才爱国者导弹都来了,现在不是要有原子弹飞过来啊神啊救救我吧!!”此地不易久留,我拉着西门雪的袖子跑出了教室,再不走保不准她那可爱的小嘴里又会说些什么。跑了一会我才停下放开她,她在后面气喘嘘嘘的问道:“哎呀,没事跑什么” “对啊,跑什么你都不知道吗因为我看你饿了,想让你早点吃上饭,免得等会楼梯又不好下,人多的挤死了。”“呵呵,这么关心我,好走吧。”快走两步和我肩并肩出了校门。又是一顿丰盛的午餐,我们出了餐馆后我感到自己像吃白食的了,心中一动主动和西门雪说道:“我老是要你破费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以后还是不要这样子了。”西门雪也答到:“爷爷曾经告诉我:”阿雪啊,受人点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一定不要忘记了。‘爷爷后来去世了,可是他的这句话我仍旧牢牢的铭记于心,再说你对我已经不是点滴之恩了,而是救命之恩,请你吃饭又算得了什么呢爷爷虽然去世了,但是并不代表他的就对我没有影响了。“说着说着眼泪就快要淌下来了。我急忙安慰:”对不起,陪你一起吃还不行嘛,但是以后是aa制各付各的,也不要找那些档次太高的,快餐就可以了,同意就拉勾。“我又一次伸出右手小指。西门雪抹了把眼泪也伸出右手小指勾了上去…… 第五章 没几天学校要办一个文学社,教务处竟然指派我当那个文学社的社长,以往的各个兴趣社的社长都是要求竞选的,连各个兴趣社的干部都是要竞选的,一般也是高二、高三高年级的同学担任。可是从来没出现过学校直接委任的,又让高一新生担任的,再说为什么又是我呢这个文学社以前也没有,是今年新成立的,大多数同学都喜欢钻研数理化,有喜欢文学的可是被那几门拖着也没什么多余的时间。所以其他的各个兴趣社成员都风风火火的招募新人,忙着弄竞选,只有我这个文学社冷冷清清,到目前为止将军与士兵都是我一个人,但是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不就是写文章嘛,。虽然已经到了十一月份但是天气还是不太冷,其他的几个较大的社团早就在阴凉的地方安排好咨询处,桌子旁边还摆了几箱矿泉水,前面也挤满了人。反观我,和几个小社团的兄弟顶着个大太阳,咨询台前面连只蚂蚁都不来走动。 我无聊的趴在桌子上,手里拿着那块写有“文学社”的木牌不停的扇着风,这个热啊忽然耳边传来了一个拖长的女声:“喂” 我揉了揉眼睛,哦,是西门雪。我有气无力的说:“好啊。”她从身边的手袋里面拿出一瓶可口可乐放在了我的面前说:“看你热的,喝点水吧。”我立即来了精神急忙打开,嘴里不住说:“谢谢,真是太感谢了。”“怎么没人啊太可怜了。”我无所谓的说:“没什么啊,我一个人照样搞定一切。”她俯下身子和我平视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现在是文学社社长的第一秘书。”“噗”我把一口可乐全喷到了地上,不过还是有少许呛到我的嗓子里,我咳嗽都咳出眼泪了,西门雪赶忙拍着我的背。好一会我才开口:“这个社长秘书是什么东东啊,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而且还是第一秘书,再说干部不是还要竞选的吗当然我是例外。”“嘻嘻,我专门去找语文教研组的老师说的,他们也觉得这样比较好可以处理一些你不好做的事,同时教务处也同意了。”“但是你不是艺术社的吗”西门雪撇撇嘴说:“学校没有规定一个人不能参加两个社团呀,在那里只能当社员,这里好歹还能指挥别人。”“别人不会是我吧”“美女加盟还怕招不到使唤的人,大家快来加入文学社啊……”在其他社团还举棋不定的人听到召唤立即坚定了自己的意愿,转投我的麾下,别的社团拦都拦不住,我立即成为最最繁忙的人,我连呼:“慢点,一个一个来。”当我登记完第十个的时候,第十一个人却向后让了让,原来的拥挤的人群分开到两边,留出中间的一条走道,有一个superbeautifulgirl从中间走了过来,指了指旁边吆喝的有些哑的西门雪说:“她在文学社是干什么的”“秘书。”我据实回答。 “那我要竞选副社长,让她做我的手下。”西门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挤了进来说:“别做梦了,我是社长的专职秘书,别人的一概不听。” “不管怎样我要当副社长。”说完转身走了。西门雪气呼呼的对我说:“这个南宫芸最最讨厌了,他爸的公司就老是和我爸的作对,她跑到学校还想爬到我的头上,门都没有。”众人可不管什么热闹,有美女是第一位的,而且还不止一位,报名更加疯狂,我本来只准备收四十个成员,一下子跑来了两百人报名,最后扩大到六十人才不得不拒绝其他人的“热情”。等到我收摊的时候,西门雪累的浑身是汗了,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心里觉得过意不去,掏出干净的手帕递给她,她冲我甜甜的一笑,毫不客气的拿着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我看着她的脸犹豫了一下但是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呢”她收敛起了笑容幽幽的说:“其实我很孤单,接近我的人都是别有目的的,不是为了讨好我的父亲,就是因为我长的比别人漂亮些,我希望有一个真正的朋友,一个可靠的朋友。”“你觉得我是吗”“看见我象是看见母老虎一样的瞎躲的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人了。还有就是我相信我的感觉,你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那么好吧,请问西门雪同学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 我在学校里的第一个朋友。“”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怎么还要说“”这不一样嘛,怎么能够让女孩子先说呢,我太没面子了。“”我愿意做你的第一个女生朋友。“她伸出了右手。我和西门雪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请大家安静一下,今天是我们文学社的第一次活动,我是文学社的社长名字叫周不凡,其实大家来参加文学社的目的我也不多说了,反正大家心知肚明,至于规章制度嘛,我则要重申一遍,每个成员没星期要交上来一篇多于五百字的体裁不限制的小文章,一个月再交一篇不少于一千五百字的议论文,我也不例外。好的文章我会让秘书西门雪同学贴在学校文学专栏,或是送到学校的广播站,在中午播出。如果有同学参加外面的征文比赛也可以由大家一起修改或到高一三班找我。我会为他提出自己的意见作为参考的。”这是由名不见经传一跃成为学校第三大社团的文学社团的第一次活动,作为社长的我首先进行了一个简短的发言。“副社长大人,你已经和我的专职秘书对眼对了将近十分钟了,是不是该休息一下,发一下言表表态啊。总不能让我这个社长唱独角戏呀,还有我刚才说的你到底听见没有啊”那天招募社员时,南宫芸要竞选副社长,结果没人敢跟她争,同时还有一个副社长名额也空缺在那,谁敢和四绝艳、sf4之一的南宫芸平起平坐啊。当上副社长的南宫芸在进门的第一眼就瞪上了在门口招呼的西门雪,西门雪在死对头面前当然毫不示弱,又瞪了回去。不可否认看两大美女互相对视的情形是一件赏心悦目的美差,但是也不能够不务正业呀,干完你们该干的事后随你们怎么瞪。好在有两大美女在门口“站岗”,所以所有的社员都没有因为找不着教室而错过这次社团活动。首先摆脱的还是西门雪,她先是歉意的看了我一眼,又走到我的身边继续补充社团的章程:“我还有几点要补充的,如果有社员没交每周的小文章时,处犯的下一周不仅要补交一篇,还得罚两篇,如有两次不交的取消他社员的资格。你们的文章我会和社长、副社长一起评定的。”本来下面一片“太严格”的诉苦声立即变成“支持秘书工作”“谁不赞成就贬谁”的一致叫好声,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被晾在一边的南宫芸也不甘心居于人后,袅袅的走到我的左边空处,随意的拨弄了一下飘逸的长发说:“为了提高社员的文学修养,每两个月交一篇四大名著赏析,希望大家不要让我希望哦。”向大家妩媚的笑了笑。众人立即鼓掌称是,不过看到某些人的样子仿佛要说成:“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文学社每两个礼拜四集中一次。大家的文章可以交到我那里,或是南宫同学那,亦或西门同学处她们分别在高一五班、七班,还有没有别的问题。没有就解散吧。”我最后进行了总结性的发言。等到众人走的干干净净我才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西门雪向我竖起大拇指赞扬到:“有领袖气质。”我挠了挠头说:“第一次当‘领导’还真够累的,我的衣服都湿透了。为了庆祝第一场活动的圆满结束,两位我请你们喝汽水。”“好哇。”“好耶。”难得她们这么默契的异口同声。接着她们又互瞪一眼,“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哎,又来了,算我什么都没说。 第六章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这个社长一篇文章都没有收到,好在另两位到是收获颇丰拿着一叠文章过来了,我们在学校凉亭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铺上几张报纸开始“办公”。我们粗略的浏览了一下,大约有百分之九十以上写的是“抒情”散文,譬如说有的写“你象一朵云,带走我的心,你象一幅画震撼着我的视觉……”此类更象情书的文章不胜枚举,就差一点他们就要直接写:“南宫芸我爱你,西门雪你是我的爱。” 更有甚者抄了一首歌的歌词交了上来,如果是在中午刚吃过饭的时候我一定会把吃下的全部都吐出来,没想到在一个重点高中竟有人能够写出如此恶心的东西,我们不得不赞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等到把所有的六十篇文章又细细的翻阅了一遍后我们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全部封杀,我们不由的相视一笑,最后我们相互传阅自己所写的文章,南宫芸写的是一篇有关不良社会现象的讽喻文,她运用的语言幽默而且深刻,所指的问题一针见血,行文毫不拖泥带水,前后连贯结尾发人深省,的却是篇好文;西门雪则是模仿徐志摩的诗《再别康桥》写了一篇对秋天即将过去的哀思之情,全诗行云流水,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那个“思”字,所谓寄情于诗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我们无可挑剔的通过了;最后轮到我了,我比她们更绝,全部用七言写了一首长诗,写我开学以来的所见所闻,韵脚压的恰倒好处,应对工整又不落俗套,没有一丝生搬硬套的感觉,意思又简单易懂。南宫芸和西门雪看完后不得不甘拜下风,自叹不如。 以前对老爹庞斑我还只是佩服,现在则是崇拜了,对他的崇拜不在于他的知识的广博,而是他对新知识的理解、吸收和使用上,数学、物理化学尽管他没有接触过,但是经过他改造过的我的头脑能对新知识透彻的分析,理解。这不十一月底举行的年级内部班级间足球联赛,就验证了这一点。我们的联赛采用的是单循环赛制,四十分钟一个半场。胜一场得三分、平一场得一分、负不得分,积分最高的得到冠军奖杯,前三名都有奖金。我们三班打篮球和踢足球的可谓是泾渭分明,打篮球的从不踢足球,因为学校足球场地少的问题导致我们班踢球的少,才十个,打篮球的人多达十六个。我则游离在篮球党与足球帮之外,成为自由的一派。可是因为踢足球要求上十一个人,但是班上足球帮的偏偏少一个,于是班长急了,体育委员火了,原因是篮球党坚决的守住自己的阵地,丝毫不给班头委员情面,一个都不出借,否则篮球联赛就罢赛。众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一个第三方人士——我的头上。那些平时和我处于南北两极的他们,一个一个的带着媚笑抛着媚眼走过来,尤其是班头简直就快把我当成救世主了,只听见女班头可怜息息的说:“周不凡同学您就大发慈悲救救我吧,我可不想第一次组织班级活动就挂了,可怜可怜小女子吧。” 我故作沉思状:“头开口了,我还能怎么样,试试吧。”班头欢呼雀跃,差点抱着我的脖子猛亲。 星期五下午三点,多云,二三级微风,温度89摄氏度,很适合举行足球比赛。我们今天的对手是西门雪所在的七班,同十班一起被誉为夺标大热门的两支队伍之一,果真上场的个个人高马大,整齐的穿着西班牙冠军球队皇家马德里白色球服。我们班的显然就逊色太多太多,简直就是杂牌国际众队,有葡萄牙的luisfigo(路易斯费戈),ac米兰的鲁依科斯塔,罗马的托蒂,阿根廷的贝隆,最搞笑的是一共有三人穿着巴西的9号ronaldo(罗那尔多)的队服,其中一个还去看了大门。我则穿着一套德国拜仁慕尼黑的7号绍尔的队服。更显眼的是七班的拉拉队,由拉拉队长西门雪带头,统一的上身穿着白色衬衫,下面穿着兰色短裙,白鞋白袜再加上她们整齐的叫喊:“七班必胜,七班无敌。” 吸引了大量的围观者。我们班的助战团就寒酸太多了,个个包裹的严严实实,除了几个拿着一些小喇叭吹啊吹的,其余的全都在聊天。七班中有人开起我们队员的玩笑:“我说胖子,我们是在比赛足球又不是相扑,你跑来凑什么热闹。”被取笑的是我们班的前锋项明,据他自己说他已经有了十多年的球龄,(后来才知道他是被他爸从小拖去看球,真正踢球没几天。)戴上队长袖标当之无愧,他还说他的特长就是将球送进对方的球网里。可是大家一致认为他应该当门将,用他肥大的身材往门里一站,半个门都遮住了。西门雪也看见站在球场中的我,冲我摇了摇手,我也冲她笑了笑,可是在开球前我又被拉下了场,原因是班里又拖到了一个篮球党的成员,让我当替补。我只有无奈的摇头下场,哎还是不信任我。“嘟,嘟”比赛开始了,那个顶替我上场的篮球党的叫做侯德志,别人呢称他叫做“猴子”,也许在场上太紧张,也许水平确实不好,球连丢了几次,还被人从两tui之间晃过几次,我班底下的女生沉不住气了:“猴子你是不是篮球打的太多了,现在还在想着胯下运球,那是篮球动作。哎呀又被抢断你会不会踢球。”猴子心里也老大不痛快:“本来就是你们拉着来的等会说不定老大还会骂我是叛徒,现在都被骂的里外不是人了。”一分神球又丢了,心情更加糟糕干脆大嚷:“换人,我要换人,我不踢了。”说完跑下场不再理会。我被紧急推上第一线当了一个后卫。当时我们班已经零比二落后了,现在七班的两个后卫正在和队长项明耍着玩,那两个后卫不停的在禁区前蹈脚,项明则紧追球,跑起来时胸部一颤一颤的,引起场下一阵哄笑。项明一步没站稳跌坐在球场上喘着气。如果项羽、项少龙是他祖先的话,看到此景一定会从坟墓爬出来再自刎一次。虽然我已经尽力的阻止了我右路的所有进攻,但是中场结束前还是被七班从左路又攻进一球,我班以零比三落后。中场休息时,除了我以外,上场球员各个都喘着粗气项明说话还带着颤音:“是tmd够厉害,现在我们都是霜打过了的茄子——蔫了,下半场还怎么踢,不过我们还有一只活蹦乱跳的蚂蚱,以后就看他的了。”众人的目光都转向我。下半场开始了,我冲到了最前面当前锋,身后只留下一个胖子项明,其他的全部缩在自己的半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还有十分钟就结束了,场上仍旧保持零比三的比分,而且大多是七班进攻,我们班后卫一个大脚解围,球高高的飞起,打着转向七班大禁区落下,我正在那里等着。其实七班的后卫们也给我拖的疲惫不堪,轮流跑到场边喝水。我高高跃起想争顶这个球,七班后卫则弯下身子正好撞在我的小腿上,使我失去平衡头下脚上的栽下来,裁判也将哨子含在嘴里,可是我这几个月的武功也不是白练的,快速的伸出左手撑了一下场地,背对着球门,绷紧了右脚的脚面,手轻轻一推草皮,脚追上了皮球直接就是一个倒勾射门,然后摔倒在草地上。所有观看的人都惊呼着站了起来。我也紧张的看着球的运动方向,直挂球门右上死角,goalgoal…,而对方门将一点反应都没有目送着皮球入网。我立即爬起身,就在射门的地方开始后空翻,连续翻了十七个空翻一直翻到了场边观众的面前。场外一片欢呼声,突然一个高喊“好耶,好耶”的白色身影跑了过来,跳到我的身上我也忘情的抱起那个身影在场中打着转。 我几天前就找出了小时侯买的学踢足球和学打篮球的小册子,通过学习知道了用哪里踢可以发出最大的力,踢球的哪个部位球速会最快,我都一点一点的分析理解了,今天果然成功了。可是为何全场又变的寂静了,而且所有的目光都是朝着我我低头一看,原来抱着的是七班的拉拉队长,我的新朋友西门雪。赶紧放开手,同时对着观众说:“纯属意外,对意外。主要是太投入了。”羞红到耳根的西门雪轻轻说了声:“恭喜进球。”就退下场。西门雪才下场就被拉拉队的其他人围住:“你怎么恭喜他们班进球啊”“没有啊,我只是恭喜我的朋友进球的。” “那我们呢”“你们是我的同学啊!”…………看到自己班的班花、校花、偶像竟然为别的班进自己班球而欢呼,士气立即降到最低,我班则是一个个精神抖擞。比赛继续开始后,我们班的逼抢积极多了,胖子中场抢断一记直塞,可惜用力太大,连七班的后卫都停下来等球出底线。 突然我从他们身后冲了出来,如果有细心的人可以看到我的脚没有完全的踩到地,只是沾了一下就又跨了一步,终于在球出底线的一刹那将球勾了回来,紧接着向球门方向跑去,后卫也回过神向我死命的追去。我用1996年欧洲杯足球赛克罗地亚对德国的比赛,克队的达沃苏克过德国门将科普克的一招脚尖横拉,轻松的晃过七班的门将,面对空门时被七班后卫一个飞铲放倒在禁区里,“嘟嘟”哨声再响,点球。场内外又一次沸腾了。项明大言不惭的夸自己传的妙应该主罚点球,好在他一蹴而就,比分变成二比三。时间还剩下两分钟,我知道要抓紧时间了,趁着对方一次漫不经心的传球我精准的铲球得到球权。距离球门大约四十米左右,我运转道心种魔大fǎ的内力,并沉于脚尖,抡族了大腿猛的就是一脚,正中球的中心,球象一颗流星一样直飞大门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看似要高出横梁,但是在离球门三米处突然下坠狠狠的砸在门梁上弹在门线里。“世界波。”观众齐声大喊。西门雪在场外又跳又叫,比我这个进球的还开心,她的同学干脆不理她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七班的也知道我的厉害了,派三人对我包夹防守,就算是那三人得不到球也不让我碰到球,场上又成胶着状态,到了比赛伤停补时的时候,裁判也不时看着手表,离比赛结束不远了,我们班发动右路进攻,下底传中,传球质量并不好,又被对方后卫碰了一下,弹起三十多厘米并向着禁区外滚去,裁判此时也将哨子放入口中手也半举,我也离球有五六米远,就在众人以为要以平局收场时,我突然启动,旁边的后卫想拉我都来不及了,我猛的一跃,身体平平的飞出五米的距离瞬息而过,头顶在了球上,而球不负我望象精确致导导弹一样,穿越了七班门将的双腿小门直钻入他身后的大门里,哨声同时也响了,所有人都在摒住呼吸等待裁判的结果,裁判右手指向中场,进球有效。当七班摆好球时裁判也结束了比赛。“哇赢了,赢了。”班头毫不淑女的冲了进来大喊:“超低空轰炸,那个头球太棒了。”我也抹了把额上的汗,忽然手脚被人抓起身体也被抛上半空,一下、两下……最后他们没有将我抛起来,而是互使了各眼神一齐松手,“嘭”我重重的摔落在地上。一群忘恩负义的浑蛋,我心里骂到。可是我的表现却全部落入一个倩丽的身影眼中…… 第七章 过了一个舒爽的双休日后,星期一我一进学校大门就发现有许多不认识的人对我怒目而视,弄的我莫名其妙,身后响起一个悦耳的声音:“王军、李一连你们早啊。”那几个对我摆着一副臭脸的人立即笑开了花:“早啊西门雪。”原来是七班的啊,怪不得也许是因为我输球,或是我 “无意间”抱了一下他们心中的女神,对我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也懒得理他们,我只要有一个真正的朋友就不在乎有多少的敌人, “怕”字是不会出现在我的字典里的。西门雪也看到了我,快步跑到我的身边,和我并肩走,小声说:“本来以为你能打架,真是想不到你球踢的也这么棒。” “这还叫好,哎,人老了身体不行了。想当初我在球场上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啊,踢球能够连续过掉二十二个人。”西门雪明显一愣,眼里画满了问号:“有这么多人的球队吗” “怎么没有不就是正常的两只球队嘛,只不过我连本方的球员一起过了,后来看裁判不顺眼也一起过了。” “嘻嘻,真会瞎掰,没想到你还有不少幽默细胞嘛。”伸出小拳头在我胳膊上锤了一下。 其实我这个人平时很低调的,很少和别人开玩笑的,除非面对朋友我才会真正的完完全全的放开自己的心灵,而我的朋友就只有一个。 西门雪又说了:“那天在你们比赛结束后,我特意跑到球门那里看了一下,你猜怎么着,我顺着你远射进的那一球在地上留的痕迹往上看,竟看到门框被你打的凹下去了一点,看不出来你长的不胖力量到是蛮足的。”说着还在我几乎没有肌肉的胳膊上面捏了几下。 我立即曲起胳膊摆出了个肌肉强健的pose,又引来她的一阵嬉笑。 进入教学楼后我们互道了一声呆会见后,就各自进入自己的教室里。我刚进去班头就找上我,象是跟我很熟稔的样子坐到我前面的座位上盯着我看,继而说道:“我班有如此猛将,展我三班雄威指日可待,哈哈!”其实班头也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至少在我的眼里就是如此,但是因为班里有一个sf4之一的东方冰,她的美丽被完全盖住了。 她笑起来脸上还带着一点红晕不负她周晨曦之名,早晨总是给人一种清新、舒畅的感觉,早晨的阳光也是美丽温暖而不毒辣,她笑起来时嘴边还会出现两个小小的酒窝,更能够体现出她的可爱。 突然传来了书本落地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位仁兄看着班头的灿烂笑容不禁有些发呆,手中的书都拿不稳了。 可怜的纯情男孩,班头的笑容都让你目瞪口呆,要是东方冰朝你笑一笑你还不抱着一块豆腐撞墙啊。 我转过头对着头的豪言壮语有着自己不同的见解:“头儿,你太乐观了,问题不是这么简单的,我想上个星期五看到我们比赛的一定有别班的人,他们也肯定会注意上我的,其实说句老实话,七班比我们班强上一大块,只不过他们犯了几个严重的失误,第一是没有想到我这个候补的厉害,第二是没有估计到我是如此的厉害,第三是当他们知道我的厉害时还没有采取行之有效的战术来抑制我的发挥,何况他们也没时间了。”班头低头沉思我刚才的话,当她抬起头时眼睛里闪出一颗一颗的小星星,说:“厉害厉害,佩服,佩服,连这些都想到了,简直就是一个兵法家。”我只是淡淡的回应:“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第一场比赛敌明我暗虽身出逆境亦可以反败为胜,下面的比赛是敌暗我明结果不容乐观,也许我们能够击败七班这强队,却不一定能打败比七班弱的队。头你不应该作我的工作,应该作其他人的工作,不能太依靠我了。”班头点点头离开了。 我心里想:“如果刚才是西门雪夸我是兵法家,我会说什么呢那一定是:‘一切情况尽在我的掌握之中,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挡我者死,看好了吧,我再过一次二十二人给你看看。’西门雪会怎么回答呢哈哈一定是:‘你好臭屁。’”我不由得会心一笑,生活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中午时分我出现在高一(七)班的门口,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的等待西门雪放学,总是要女生等自己的话也太逊了,男人还是要主动点的好,西门雪看到我也是惊讶的一愣,但是瞬息间就恢复了,向我点点头笑笑说:“来了我们就走吧!”身后的教室里传来了震天的拍桌子声和杀猪般叫骂声:“欺人太甚了,都抢到我们大本营来了,太嚣张了。”立即有人打趣道:“那你也打到他的主基地去啊,三班不是还有个东方冰吗” “那还是算了,对着那个冷美人,我多穿两件棉袄还是觉得冷。” “没种的家伙。” “你说谁没种,打你个混蛋。”七班里又出现经典的拳击赛。我和西门雪到了快餐店点了两个小炒,在等待的间隙我们愉快的闲聊起来,西门雪首先开口:“我们是不是朋友啊”怎么净会问些希奇古怪的问题,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到底装着些什么,我还是回答道:“是啊,又怎么了” “你见过朋友之间还是名字来名字去的直接叫的吗我们间总是周不凡,西门雪的叫就象是陌生人一样。”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干脆的回答:“这我到是没怎么注意。” “不如这样吧,我叫你不凡,你叫我雪、小雪或者是阿雪。” “雪,这样叫到是蛮好的。” “好就这么说定了,你以后就叫我雪,别的人任谁都不行,这是我们朋友间的唯一称呼。”我爽快的答应了。 有一件事在心里面闷了好久,现在趁这个机会还是问一下吧:“雪,我有一件事想问你,你要是觉得不好说就别说了。” “都是朋友了还有什么不能问的,直说吧!” “就是那天对你不利的是什么人”西门雪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其实那天的事还是让她心悸了好几天,到现在还在后怕,一听到我问起这件事忽然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手有些慌乱的梳弄自己的长发:“没什么只不过是那些人知道我爸有钱想绑架我弄点钱罢了。到是你怎么能打,三个人人人挂彩,一个下巴被打的脱臼,一个鼻梁被打的骨折还断了几根肋骨,另一个也是。再说有坏人不是还有你能够保护我不是吗”看到她闪烁其辞千方百计的想转移话题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我紧紧的盯住她那美丽的双眼郑重的说道:“如果我不在呢还有谁保护你,你的那些保镖吗我你的朋友,我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见我的朋友受到任何人的伤害的。”西门雪显然受不了的眼神的如此紧闭,不自觉的移开双眼不敢和我对视,可是我严肃的表情又使她无从躲避。 她思索了许久才下定决心,准备告诉我实情,无力的点点头。不过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反而落了地,闻着咫尺的美女身上发出的香气,任谁都会生出保护她的念头,我有这个机会当然心情大好并且开起了玩笑:“都说要为朋友两肋插刀,我才一肋插刀当然还要把那一刀补齐才行。” “扑哧”看来西门雪的心情也渐渐转好,她先四周看了看,然后搬着凳子由我的对面搬到我的身旁小声的说:“这确实不是一般的绑架事件,而大有可能是和经济有关。”我也来了好奇心等待着下文。 雪她也摆起了谱,小舌头舔了一下她那红艳的嘴唇,示意我她嘴干了,真是服了she,端起自己的一杯茶放到她的面前,随后她给了我一个 “真乖”的眼神,抿了一口茶水才继续说:“其实就在他们绑架我的前几天我家就收到了一只断了头的鸡,并且还有一封恐吓信要我爸不要接一个项目,而那个项目是一个大工程,足足有好几个亿利润也能接近一亿了。”雪一边绘声绘色讲解还一边比画着,用小手画了一个圈说明钱数之大。 “这个项目对我爸来说至关重要,而且还是誓在必得的。怎么能因为一封恐吓信就放弃呢,否则以后还怎么继续作生意,不如出去卖茶叶蛋算了。不过我爸卖的茶叶蛋一定不好吃。”她永远是这么开朗乐观,仿佛现在正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而能够夺标的只有金鑫责任有限公司、缘华股份有限公司、美达责任有限公司、康西卡奥股份有限公司和我爸的公司有足够实力。其它的三十几家全是小公司没什么实力。所以最有可能绑架我的只有前面四个大公司了。好了全部说完了,心里塌实多了,多了你这个朋友真是好,连烦心事都可以说。可是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她重重的叹了口气。 “真的没用吗,你等着吧我的朋友!”我心里说。好容易放学了,我也和雪告别回到了家中,掏了掏钱包才发现了一个我不得不面对的事情,俺--快--没--钱--了。 是啊,最近几天每天中午都和雪吃快餐、小炒虽然是aa制,甚至有时雪帮我多付一点,但是仍旧远远的超出了我所能够承受的范围,还这样不出几天就得靠喝西北风过日子,虽说雪秀色可餐,但是也餐不了几顿的。 而且过几天还要有一个重要活动,想起这个活动我就开心,不过仍旧是在大把花钱的基础上,没钱急死曹操,我也体会深刻。 有什么可以迅速赚钱呢抢银行到是不错,抢完了呢就象是terrorists被一群counter--terrorists满大街追着跑,违法犯罪的事咱才不干了。 我随手翻阅了一下订的报纸:“我靠这期体育彩票头奖又没人中。对呀我可以买彩票啊,哈哈哈哈哈哈,这下发了。”我亲了一下报纸,脑袋里面满是那次活动的计划了。 为什么我这么肯定会中彩票啊,还不是有了庞老爹的记忆,他对风水玄学,紫微斗数,星座推算很在行,可以毫不客气的说算一个准一个,算两个准一双,算五十个准一窝。 我马马乎乎的解决了晚饭后盘膝坐在床上,仔细的想着记忆里推算部分的内容,在这,先试试。 “呼哧,呼哧,爷爷的,到底是哪个白痴说的掐指就能算出某人以后将会发生的事情。” 第八章 严重的出乎我的意料,推算出奇的困难,那些随便动几根手指就能够算出来全属无稽之谈,这要消耗大量的精神力,这几个月我练习的道心种魔大fǎ基本上是以练气、力量、速度、技巧、反应、灵活为主,精神力几乎没练过。 那些不战而屈人的气势就是精神力的具体体现,精神力强的人会给人一种无法战胜的感觉,同时此人的意志也会非常坚定。 我才知道我的几个月的练习是舍本逐末了,但是随着那活动日期的临近我也没时间再懊悔了。 今天无论如何都必须成功,我放下了我小房间的窗帘只留着一死微光并且找来了一张白纸铺在床上,我聚集全身的功力,但是又使全身放松,很自然的呼吸着,我再次盘膝坐在了白纸前,微微的闭上双目进入冥想状态,我和外面的一切都隔绝了,心中所想的只有彩票的数字,眼前逐渐出现第一个数字,由远及近清晰了是6,我一激动6字立即烟消云散,此刻我的身上完全被汗水浸湿,才知道第一个数字我就已经累的快要虚脱了,可是已经不允许再失败了,我又集中精神到达忘我的境界,那个6字又出现了,而且离我越来越近仿佛就在眼前,一直到静止,才又出现另一个数字是什么呢 连我视力超越2。0的眼睛仍然看不清雾蒙蒙的虚空,第二个数字像幽灵一样飘近了,近了,更近了哇,是2但是我的胸中气息有些浮动,我那微薄的内力也渐渐支持不住了。 我还是咬紧牙挺着。2字也终于定在半空,我知道第三个数字快要出来了,但是我的心中却象是沸腾的开水一般,翻涌着。 再不快点我就要撑不住了,第三个数字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不幸的是本来要清晰的字却渐渐模糊起来,我再也忍受不了,喷出一口鲜血,胸口中的闷气也好了一些,如果有人看见我此时的样子一定会惊奇不已,我现在的样子和电视中的武打片差不多,浑身冒着白气,衣服湿了干,干了又湿,脸上也出现异常的红晕。 可是在冥想中我等出了第三个数字3。我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象是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第四个数字也出现了,不是象前面一样的慢而是太快了大概超音速吧,一晃眼的工夫就到我的近前并且将前面的三个数字全部撞碎,自身也消散了,我无法维持坐姿浑身虚脱的躺在了床上,可是嘴角却露出胜利者的微笑,虽然没有看清楚最后的那个数字是什么,但是从它拖的长长的尾巴来看一定是个1字。 6231xxx我蘸着吐出的鲜血写下了这几个字。知道了四个数字不错了(因为每个位置上面可以填0---9时个数字)如果我想要中大奖就必须买101010=1000张彩票,我也不可能有两千块。 不过算对四个数字的奖金也不错了。赚钱真累啊!我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体育彩票开奖是星期二和星期五,今天是星期四明天就要开奖了,所以下午一放学我就直奔体育彩票的售票点,掏出了二十块钱买了十注体彩,号码前四位都是6231后面的第五位则是从零到九,第六、第七位的数字都是瞎填的,这样下来我肯定能中一个五位同号的奖,九个四位同号的奖。 这次真是不成人就成鬼,一个饿死鬼,我把四五天的饭钱全都压进去了,庞老爹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星期五的一整天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度过来的,我始终处于亢奋状态,连上课回答老师的提问都带着笑声。 连坐在我旁边的东方冰都觉得纳闷:“他是不是生病了,要不就是中大奖了,从早晨来的时候,嘴都笑的没合拢过,塞下个西红柿都绰绰有余。”中午和雪吃午饭,喝茶的时候笑而被呛到了四五次,弄得雪莫名其妙。 下午放学我更是急不可耐的骑车冲回家的,弄得行人纷纷让道,搞的占道经营的小贩鸡飞狗跳。 回到家门口翻遍了书包的每个角落找门钥匙,这才忆起自行车没锁钥匙还插在车上,又折回去锁了车,开了门就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视播到开奖的那个频道,后来一看钟才六点,离开奖的九点半还有三个多小时。 真是急昏了头,只好扫兴的到厨房去烧饭、烧菜。饭后我又坐到了电视机前,我还是第一次静下心来看完广告,总算等到了这激动人心的一刻,当公证人员奖抽奖球放进抽奖器的时候我的手心就一直冒着汗,第一个彩球被吸起,当公证员展示这个数字的时候我差点在房间里面翻跟头,就听见公证员说:“彩票第一位数字是6。”我又是一阵欢呼:“耶,耶,耶,耶中了。”紧接着第二个彩球也被吸起来,又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数字:“2”我跑到厨房连喝了三罐可口可乐以示庆祝。 尽管我已经知道了大概的结果,但是我还是捂着被汽水胀饱的肚皮,打着饱嗝听完了体育彩票的中奖号码的公布6231685,这期的头奖又轮空放入下一期。 接着又看完了中奖者奖金的分配,其他小奖中的人到是蛮多的,中四个号码的每注奖金是两百五十元,五个号码的每注奖金是两千元,我一共中了四千二百五十元,根据税法获奖少于一万的不用交个人所得税。 这样我的计划就可以实施了……十二月十五日星期一多云,就是体育彩票开奖后的第四天,上午上完课中午又陪着雪吃过午饭后,我去了教师办公室,找到了班主任蒋老师对她说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请半天病假,当然这 “病”是我运功装出来的,蒋老师看我脸色有些苍白就点了点头同意了,要我回家好好的休息别太累了,我高兴的想跳,但是还是忍住了,捂着头慢慢的离开了。 到目前为止一切进展顺利,不出意料活动就在今晚实行。傍晚18时我估计雪应该放学回到家了就拨通了她的手机。 雪的手机响了,雪奇怪的看着手机上那一串陌生的数字,但是还是接通了:“喂,喂谁啊” “是我,不凡。”雪有点担心的问:“听说你生病了,还好吧”一上来就关心我,让我更觉得这次活动是值得的:“好,好,你快点准备一下,穿上一件最最漂亮的衣服,七点整到xx路的欧米加咖啡馆来,不见不散,一定要穿最漂亮的衣服来千万别忘了。我先挂了。” “喂,喂还没有问完就挂了。搞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还是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随后翻开自己的衣柜将衣服全部都拿了出来一件一件精心挑选起来。 一辆红色的桑塔纳出租车停在了欧米加咖啡馆的门前,一个女孩下了车,正是应邀而来的西门雪。 哇噻,这身装扮是我有史以来看过的最漂亮的了,里面是白色的女式衬衫,外面套着一件咖啡色的小夹克背心,再外面套着一件黑色洋装,下身穿着一件黑色长裙,脚上是一双白袜和一双黑色皮鞋,耳朵上戴着一对铂金的耳针,嘴唇上抹了淡淡的口红,脸上也搽了些粉红的胭脂,头上还戴着一顶小礼帽。 黑白搭配的完美无缺,让她近一米七的身材显得更加高挑,既体现了她的青春活力,又展现出她的高贵与气质。 雪蹦蹦跳跳的来到我的面前,对着我喊了一声:“喂,怎么了,这样看我”太美了我不知不觉就被深深的吸引了,好在我的武功不是白练的对精神的操控也加强不少,随即恢复了正常:“来了。”她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有些歉意的说:“七点过五分了,不好意思迟到了,等了很久了吧”其实我已经等了半个钟头了,作为男士当然不会如此小夹子气,对于女士的迟到也应该表现出应有的风度:“没多久,我也才到。我们进去吧。”她看了一眼咖啡馆不住的点头:“看不出你还挺romantic的,这么好的法式咖啡馆都能够找到,只是有点远了。”当然要远一些,否则被班上的同学,最惨的是被老师逮到,那就死多活少了等着翘辫子了。 咖啡馆里,两边的墙上是两排黄色的小灯,中间的大灯也只有一半是开着的,凸现出柔和、温馨的情调,咖啡馆的正前方是一个乐队,正在演奏着温情的音乐。 咖啡馆里面已经坐下了不少的情侣,他们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小声的谈论着。 雪小声说:“你叫我穿上漂亮衣服,自己却还是穿着校服怎么回事啊”我笑了笑说:“今天我只是绿叶,我穿的越一般越能够体现出你这朵红花。”我和雪被服务生径直领到我预约好的十五号桌,一路过来所有的人都朝着雪猛看,这也难怪她今天太漂亮了。 我帮雪拉开座位,自己才坐下,向着站在乐队旁的主持人点了一下头,主持人会意的点了一下头,突然咖啡馆里的中间的大灯全部熄灭,但是同时传来了主持人的声音:“今天是美丽的西门雪小姐十七岁的生日,请在座的各位女士们、先生们不要吝啬自己的掌声给西门雪小姐真挚的祝福吧!”一束红光突然出现照在雪那充满惊喜的脸上,我带头鼓起掌,随后掌声接着响起来。 一个小提琴手拉着悠扬悦耳的曲子缓步走向我们,后面的服务生也点燃了一对蜡烛,我接过服务生递给我的一束十七朵花的百合,双手捧给了已经泪留满面的西门雪轻轻的说:“happybirthday,princess。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花只好用百合了,希望你永远快乐、健康、美丽、幸福。”西门雪捂着嘴不住的点着头,她开心的想笑但是却怎么也抑制不了自己的泪水,在主持人的带领下所有的顾客都在轻唱:“happybirthdaytoyou。”接下来我又递上了一个二十寸的双层的大生日蛋糕,西门雪刚想打开我却阻止她说:“这个是让你带回家的,这个才是现在要用的。”我象是变魔术般的从身后又拿出了一个六寸大小的生日蛋糕,蛋糕上面还插着一根点燃的生日蜡烛,我解释说:“这是我一下午从糕点师傅那里现学现做的,才看了三个蛋糕的制作,所以不好的话就多多包涵了。”只见蛋糕是用巧克力做底,上面绣着两只展翅高飞的凤凰,这凤凰做工已经精细到极点,连羽毛都清晰可见,线条刚硬而不失柔美,如果仔细观看则能够发现这两只凤凰是一笔完成,更增加了完成的难度。 西门雪颤抖的拿着刀叉想切开蛋糕又被我阻止了,我摇了摇头说:“这两只凤凰还没有完成,只是徒具其形而不具其神,古有画龙点睛现在我们再来个画凤点睛。”我不知又从哪里拿出了一个你油夹,递给了大脑已经不受控制的雪,她愣愣的按照我的指点,在一对凤凰的眼珠出挤出一点黑色你油,凤凰象是真的活了一般,金黄的羽毛仿佛冒出红红的火焰,象众人展示她顽强的生命力。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简直就是一件工艺品啊。”说的西门雪都不敢下手了,我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件工艺品只是为你而存在的,放心的切吧。”结果这个小蛋糕我和雪一口都没有吃全部分给了大家。 就在雪以为我的礼物已经给她时,我从书包里面又拿出了一个大礼盒,还是我亲自包装好的,我递给雪说:“这才是我要送给你的真正的生日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雪也不怠慢撕开了最外层的包装,里面又是一个礼盒只不过小了点,撕开后还有一个礼盒,一直撕了四个礼盒才出现一个小存钱罐,打开存钱罐是…… “彩票,这么多。”雪又惊叫起来,今天一切的一切都远远的超出她所能够想象的范围,我接着说:“这不仅仅是彩票,它们还是我的一半运气,我把我的一半运气送给你,希望你喜欢。”雪刚刚才停下的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 她细细的看着手中的彩票诧异的问:“怎么好多位是重复的,又好象是连号。”我神秘的一笑说:“明晚对完奖不就知道了。” “你对我真好,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惭愧的是我还不知道你的生日。”我安慰她说:“没关系,只要有你这个朋友就是我生日最好的礼物了。” “不凡……”灯光更加柔和起来,乐队也重新奏起了乐曲。 第九章 我们出了咖啡馆时天上已经下着蒙蒙细雨,我脱下校服想盖在她的头上,她却冲向雨中高举起双手转着圈,长裙随着她的旋转而舞动着,就象是翩翩起舞的花蝴蝶一般。她高兴的喊着:“今天是我最最快乐的一天了。” 她走到我的面前盯着我的眼睛缓缓的说“这是我今生都难忘的时刻,感谢上天给了我你这样的一个好朋友,让我过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生日,那就让这个生日延续到她的最后一刻吧,走我们去打游戏机。” “可是明天还要上课……”背后传来另一对情侣的吵架声:“你从来就不会为我做些浪漫的事……” 雨还在下,有一个人却在心里哭诉:“我的钱只准备到咖啡馆,打游戏,哪来的钱。上帝呀再借我十块钱吧!” 这几天连续两次耗费大量精神力来推测彩票的号码,不仅没使我的精神力下降反而使我的精神力上升很多,连带着我的道心种魔大fǎ也更进一层,最可喜的是我的记忆中出现了关于道心种魔大fǎ的新的内容,不仅如此还有一些庞老爹的对这天下第一神功的认识:“吾由魔入道,性情狂野而不羁更是对异性有着不可抵挡的吸引力。不象那些正宗道学,反而给人一种高尚不可亵渎之感,让人一见就起膜拜之心。 由魔入到所要做的就是随意而行,切末压抑自己的本性,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用理会世俗的眼光。“连当时的第一名妓都抵挡不住庞老爹的魅力,如果不是老爹真的是心如止水的话,怜秀秀早就成了庞夫人了。 精神力加强的好处直接体现在对外界动静的察觉和对未知危险的感知。坐在床上冥想已经成为我练武的一道不可或缺的工序,无论怎样我都要分出一个小时打坐静思,就象平时喝水吃饭一样。 道心种魔大fǎ没有一套固定的招式,但是却给人适合自身修炼方法进而创造出自己独特的招式,刚的更刚,柔的更柔,刚柔并济的达到水乳交融,正所谓刚极必柔,柔极必刚;巨石能分海,滴水能穿石就是这个道理。我为雪过完生日后,回到家里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进行了这次冥想,可谓是收益非浅。而西门雪呢,开心的哼着小调回到了家,关上房门走向自己的房间,路过正在客厅里埋头整理文件的父亲西门远翔,西门远翔头也不抬就责备道:“都十一点多了,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是很危险的,再说上次的事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下次不许乱跑。”西门远翔不见女儿回应就抬起了头,看到女儿手里多了一个东西问:“这是什么东西,我不是早就说过不许拿别人的东西吗怎么就是不听”西门雪生气的将双层蛋糕扔在桌子上,喊道:“这是我的生日礼物,不是什么别人的东西。”说着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胸部不住的起伏。 西门远翔先是错愕,然后就有些歉意的说:“看爸爸忙的,都忘记了你十六岁生日了,也没有给你买生日礼物,来给你一千六百块钱,做生日礼物吧。”从钱夹里面抽出十六张老人头递给西门雪,西门雪看都不看将一叠钱甩到沙发上面,泪水再也留不住,哭喊道:“我不要什么钱,我要的是快快乐乐的生活,还有爸你记住了今天是我的十七岁生日。”说完抱着储蓄罐跑进自己的房间,不再理会神色复杂的西门远翔。浴室里,西门雪任由淋篷头所喷发出来的热水冲洗自己的头,既冲走了她的身体疲劳,同样也冲走了她刚才的不快。 水停了,一块宽大的浴巾将西门雪无瑕、白皙的身体裹住,只留出双肩露在外面,她细细体会刚才生日宴会的情景,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时侯西门雪几乎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一个普普通通的生日却办的既浪漫又舒心,不知不觉就想到了给她幸福时光的人,毫不思索的拨通了我家的电话“嘟,嘟,嘟”我活动了一下腿脚接起了电话:“喂。”那头响起快乐的声音:“是我,雪。”“哈哈,我早就猜出来是你了,怎么兴奋的睡不着了。” “是啊,这是我十几年来过的最高兴的一次生日了,当然开心了。”顿了一下又说,“你这么能猜,那么猜猜我刚才干什么” 我几乎脱口而出:“洗澡。” “哇,这都能猜到,再猜猜我现在穿着什么衣服” 我想了一下回答:“你现在没穿衣服,不过披着一条白色浴巾,是不是啊洗完澡一定要先把头发吹干了,免得明天早晨又弄乱了。” “啊,如果不是确定你在家,我都以为你跑到我的房间了。” “哈哈,我进去的话一定会被你一脚踢出去的。” “嘻嘻,算你识趣。” “早点睡吧,免得明天动物园把你当成大熊猫抓回去。” “好的,你是怎么知道我穿的是什么的……” “晚安。”我赶紧挂了电话,再纠缠不休就麻烦了,总不能告诉她是你以前说的,我对你的习惯了如指掌什么的。就让她以为是我猜的吧。 星期三早晨我早早的就来到了学校,这几天的修炼不仅使我的道心种魔大fǎ又有明显的进步,而且让我的睡眠也少了不少,五点钟我总是能够准时的醒来,看着外面黑糊糊的一片真是哭笑不得。 进了教室才发现我的座位上已经坐了一个人——西门雪。她无聊的用指间敲击着桌面,看到我的到来眼睛一亮,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拽着我出了教室走到学校凉亭里。 她绕着我转了一圈不停的上下打量着我说:“不凡你真的神了,昨天晚上的彩票开奖我从头到尾都看了,最后对了一下你送我的彩票号码,张张都中,每张的奖金都是300块,500张哪,不得了一共中了15万。钱太多了我不好意思要,还是还给你吧。” 我只是笑着制止了她:“送你的生日礼物怎么能够再收回了,何况只是送你的一半幸运,而且只算是一小半。用你的小脑袋好好想想。”雪惊呼起来:“这么说特等奖是被你得到了。”我摇了摇头说:“真是笨丫头,是一个特奖,九个一等奖,九十个二等奖。” “这么说……这么说我们发财了。”雪夸张的抓着我的双手开心的跳起来,引来众人的侧目。 雪又问了一个问题:“不凡,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呢”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的脸,期待我的答案。 我耸耸肩无所谓的说:“你吃过午饭付钱时从你的钱夹里看到了你的身份证出身日期。” “我记得我把钱都放在书包里面的,没有放在钱夹里呀!” 我解答了她的疑问:“就是你第一次在茶馆请我吃饭的时候,你用的是钱夹,我记得。”雪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 下午放学了,因为雪有晚自习所以让我先回去,晚上再聊。现在每天晚上的聊天成为我和雪的必修课,雪仿佛只有和我说上两句睡觉才会安心、香甜。我随着大家下了楼梯,想的却是晚上将要准备的菜,忽然一个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她捂着肚子缓慢的移动着,神情仿佛很痛苦,额头上布满了汗水,脸色也很苍白。我快步走上前扶起了她,关切的问:“刘烨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刘烨看到是我先是一呆后来又感激的点点头。我扶着她找了块石凳,用手快速的抹了几下,才让她坐下,又一次问道:“是生病了吗” 刘烨羞答答的摇了摇头,小声说:“不是,是我那个来了。” 我迷惑的问:“你的哪个来了” 刘烨头都要快低到膝盖上了不过她还是回答了我:“就是每个月来一次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来了月经。对于和我初中同班三年的刘烨我也有所了解,她也蛮苦的,父亲几年前因工去世了,只剩她的母亲抚养她,不久她的母亲又下岗,每天很早就出去摆小摊来养家糊口。这导致刘烨的个性非常的要强,事事的不服输,样样都要争第一,初中的考试年年都是第一,第二对她来说都是失败。最终她如愿来到了这所高中,但是高中不比初中,强中更有强中手。 刘烨每晚都学习到很晚,起的又很早,但是期中考试刘烨在她所在的二班才考了十五名,我呢,因为光顾着练功,到考试前才看了几天的书,在三班考了个二十七名,不上不下标准的骑墙派。天之娇女一下变成平常人,这次打击让刘烨更加的“勤奋”学习,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了,可是却没有明显的提高。 我搀扶着刘烨来到校医室,校医只是粗略的诊断就得出了结论对我说:“你的同学精神压力太大,生活完全没有规律,导致痛经。让她多放松放松,就没事了。” 道谢过校医后我们离开了学校,刘烨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静静的但是又蹒跚的走。刘烨的家离学校不算近,骑车要十五分钟,她为了省钱总是走着回家,大约要半个小时。在我的执意要求下,她坐在了我的车后座,为了防止她身体的不适我脱下外衣给她当坐垫,我慢慢的推着自行车,刘烨也是第一次仔细的打量我,尽管只是我的背影但是仍旧让她的心田流出一阵暖流。 第十章 第一次来到刘烨的家,第一个感觉就是简陋,除了洗衣机、电冰箱和一台不知用了多久的黑白电视机外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如果把手电筒当成家用电器的话也就四样家电。衣橱的年代就更加久远了,说不定还有古董的可能性。我将刘烨扶坐在一个不知原色的凳子上,动手找水壶烧水,我还解释道:“听人说用热水敷在肚子上会好些。” 四处遍寻不到红塘,只好问明小店的方位跑下六楼去买红塘。红塘买来了,水也烧好了,我倒了一碗热水和着红塘端在她的面前,又将刚买的小型热水袋灌好热水递给她。 我告诉她校医说的话,接着又补充了几点:“学习虽然对我们的生活很重要,但是它毕竟不是生活的全部。如果你觉得我行的话,我们也可以一起讨论问题,不要一个人闷着。要是你需要帮助的话也直说,我和雪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的。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走了。” 望着我的背影,一向坚强的她眼睛渐渐的模糊,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缓缓的流下…… 星期六上午,彩票兑奖大厅里,我在众人瞠目结舌的表情下,拿出了一叠中奖的彩票递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显然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愣愣的看着手中的彩票,直到我善意的提醒:“对不起,请问能不能快一点呢我还有事其他事呢!”那位工作人员才反应过来忙不迭打电话,向领导汇报,我也被情进办公室,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摆在我的面前。 我无所谓的坐在沙发上耐心的等待,不到十分钟办公室冲进来一帮手拿照相机肩扛摄象机的人。我靠记者们的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我这边屁股还没有坐热,那边记者就蜂拥的挤到我的面前,话筒几乎将我的脑袋围成了一个圈,闪光灯“咔,咔”不停闪烁着。当然我也配合的伸出右手的两根指头,摆了个v字胜利的形状。 接下来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的提出来:“请问您能告诉我们您这次中了多少奖吗我听说您这次连续中了不少大奖。”我耸耸肩说:“只不过是一个特奖,九个一等奖,九十个二奖,四百一十个三奖罢了。”下面立即喧哗起来,交头接耳声不绝。有一个记者问道:“您不觉得您这次的运气好的过头了吗,中了这么多的奖。”我瞟了她一眼,心里骂到:“见不得别人发财啊,死女人。我中奖关你屁事,眼红了,你也去买彩票啊,我又没有挡着你,在这里大放厥词。”我嘴角微微翘起说:“这位小姐你弄错了吧,这不是我的运气,这是我通过精确的计算得出来的结果,和什么狗屁运气说没有任何的关系。”谁知道那个记者激动的抓着我的胳膊说:“你真的能够推算出来,能不能告诉……”我甩开她的手轻蔑的说:“要不要我直接把五百万送给你啊。”她尴尬的退了几步,立即有其他几位记者帮她解围继续问:“您打算怎么使用这些钱呢是为了以后的学习,还是其他的什么呢”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我要用这些钱使我周围的人,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永远幸福、快乐。” 办好一切手续后,一大包钱放在我的面前,我很平静的拿起包走出大厅,出了大门我转身向里面的各位挥了挥手说:“再见。”转过几个街区我走进了一个营业面积较大的xx银行,走到一个窗口对里面的营业员说:“我想存钱。”营业员象是对着空气一样毫不理睬我,继续照着镜子擦她的口红,中国都加入了wto了,外国银行将会蜂拥而至还拽的跟皇帝似的,服务态度这么差劲,是不是以后都想喝西北风啊。 我火大了加大声音又喊了一声:“里面有没有能动的人,我要存钱。” 那个营业员“啪”的把镜子拍在桌子上,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从抽屉抽出一张单据扔在我的面前说:“先填单子,没钱学着别人存钱。” 我大喊道:“我要见你们经理。” 她还无所谓的说:“随便。”说完打了一个电话,又小声的说了几句话。 一分钟后一个中年男子从后面的办公室走了出来,问那个营业员:“喊我有什么事吗” 营业员恭敬的说:“有个客户要找您。”说完瞄了我一眼。 我将包甩在他们面前说:“我要存钱,就这包。”那个营业员吃惊的将最张的大大的足够塞下一只恐龙蛋。那位经理立即堆满了笑容,说:“好,请进来,我亲自办。” 钱统计下来一共是五百七十六万四千三百十三元。我掏出了老爸的身份证说:“先办张一百五十万的活期存折,不知道办信用卡还要不要担保。” “本来是要的,但你是大客户就算了。” “那好为我办两张信用卡。这是我的身份证和另一个身份证的号码。”我揣着两张信用卡和一张存折离开时经理亲自将我送到门口,好邀请我继续支持银行,那个营业员也连声道歉。我只是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哼着歌曲离开了。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一,我扛着书包进了学校,回想起昨天早晨到附近学校早锻炼的情形,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首先是简单的测了一下一百米,在没有使用内力轻功的情况而且还是穿着皮鞋的情况下轻松的跑了个九秒六,乖乖不得了,一下就超过了世界记录了。 要是再使用内力,轻功……“哈哈哈……”我不由得笑出声来。一只手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一个动听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不凡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啊”尽管已经习惯了她的美丽,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赞叹她的动人,什么衣服在她的身上都是美的体现。 我打趣道:“想你呢,雪。早啊。”雪令人迷醉的红晕再次出现她的脸上,她轻打我的肩膀一下嗔到:“一大早瞎说什么呢。告诉你啊,前天我去领奖的时候看到兑奖的工作人员睁大眼睛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听到她说这些,我急忙掏出一张信用卡,放到雪的小手上说:“我帮你办了张信用卡,是可以透支的那种哦,密码是你的生日。”“怎么好再拿你的呢”“没关系,就算是帮我的忙花钱。太多钱放在我的身上也是浪费。” “不凡……”“你的同学在向你打招呼。”我赶忙叉开她的话题。她会意的冲我笑了笑转过头说:“柳慧,何翎你们早啊。”她毫不吝啬的将她的笑容洒向任何一人。走在她身旁的我能够体会到她和以往大不一样了,现在她身上自然散发的活力,象春天的骄阳给众人温暖的感觉;她灿烂的笑容更是具有很强的亲和力,让人可以轻易接近。她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一阵风吹过轻轻的飘动,有几缕飘到她的面颊上遮住她的眼睛,她自然的用手向后抹了一下长发,飘乱的发丝又回到了应该在的位置,从太阳照射的光线看,如果头上有光环的话雪真象一位天上降临的angle。 课间的时候我在走廊瞎转,听到不远的两个女生在谈论什么,一个说:“你知道我们班的西门雪吗”另一个说:“sf4谁不知道啊!”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的,比以前活泼开朗了很多。” “是吗” “以前只是我们找她聊天她才会和我们说话,现在她竟然会主动和我们聊天,还会和我们说笑话,整天笑呵呵的。连我们班上的‘木头’都被她逗笑了,现在西门雪一讲有趣的事都跑去听,还在一旁笑。” “等等,哪个‘木头’啊说清楚些。” “就是我们班上期中考试考了第一的李慕桐,年级排在第三,西门雪考了班级第二,年级第七。”“那个木头有什么特别吗” “人长的到是蛮帅的,整天低着头看书也不这么和大家打招呼,不过非常不近人情,有一次我不小心碰掉了他的书,本以为拣起来就没事了,他却偏偏要我当众赔礼道歉。一点风度都没有。还是个男生呢。” “还有这种人存在啊……”连她的同学都感觉的到,雪真是改变了很多,这是一件好事啊。 中午吃过午饭,我找来一张报纸盖在脸上躺在足球场上挺尸,冬天的阳光照在身上真是舒服啊,忽然感到身前一片阴暗,很明显有人挡住了阳光,我懒洋洋的不想理会,屁股挪了挪,阳光又照在身上了,我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哗”遮在脸上的报纸被人揭开了,我将手挡在面前眯着眼睛看清来人,是气呼呼的雪。天下大乱了,我一个后滚翻站了起来,凑近她问:“吃了火药了,或者你掏了马蜂窝。”雪白了我一眼说:“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把报纸铺在地上,自己坐在草地上,拍拍身边的报纸示意她坐下。雪坐下了,我问道:“怎么了”雪铁青着脸说:“有人给我写情书。”我夸张的说:“好浪漫啊,怎么没人写给我啊,男人真命苦。”“说正经的,是我们班的同学,叫做李慕桐。” 这么巧上午才听到有人谈论他,中午就有行动了。雪说道:“帮我出出主意。”我无奈的摊开双手说:“我怎么出主意呢” “你不是馊点子特多吗,随便想一个。” “主要是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只不过成绩好就自大的不得了,班里没多少人喜欢他,我也不喜欢他。” “这不就结了,拒绝他。” “我已经告诉他了,我们年纪还轻不应该这么早谈这些。”我竖起大拇指说:“高,实在高,当你到年纪时再说我已经有男友了,赖的比狗舔的还干净。” 雪也笑了:“真拿你没办法,说话不带个脏字,可是我这么明显拒绝了,他又写了情书还说什么‘要好好爱你,吻遍你的全身每一寸肌肤’恶心又变态。” 我捂着肚子笑的在地上打滚:“哈哈哈哈,这不是喜剧片《大富之家》刘青云的经典对话吗,看不出来他还蛮幽默的。” “你还笑。”雪不停的掐着我的手臂。 我只好说:“你就告诉他,我们不适合,我有喜欢的人了。他就不会缠着你了。” “好,我试一试。” 星期二下午,有四班和一班的足球比赛,四班是我们三班的下一个对手我来观看一下他们的水平,雪也陪在我的身边。比赛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有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戴眼睛的男生走近我和雪,他梳着中分头,穿着一套西装,总体给人书生气很浓的感觉。 他推了推眼镜腼腆的说:“西门雪我是真的喜欢你,你愿意作我的女朋友吗”这就是“木头”李慕桐啊。 雪皱起了可爱的眉头淡淡的说:“我们还小,不应该谈论这些。”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拒绝了,可有人就是听不出来,李慕桐急切的说:“没关系,我可以等你,但是你不能结交别的男生。” 雪也火大了:“那么我就直接告诉你吧,我们不适合,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说着还拉起我的手,我也只好顺水推舟说:“请你不要再烦她了。” 李慕桐歇斯底里发作:“你竟然会喜欢这么丑陋的人而放弃我。” 雪眉头皱的更深了:“没想到你这么肤浅,以貌取人,实话告诉你,你不配”李慕桐红着眼说:“西门雪你会后悔的,一定会,等着瞧吧。”转身离开了。 “我又不是被吓怕的。”雪气愤的说。可是直觉告诉我这个李慕桐没这么简单,但愿这只是他的一句恐吓之词,可是真的吗………… 第十一章 “叮呤呤,叮呤呤”。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回到家才做好晚饭扒了没有几口,电话铃声就急促的响了起来。我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跑到电话前接起电话:“喂,找谁”那头响起雪焦急略带着哭泣的声音:“是我雪,出大事了”我赶忙安慰她:“别急慢慢说。”可以听到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接着说:“今天来了很多税务局的人,说有人检举我爸的公司有严重的偷税问题,还有可能涉及到商品的走私。现在让我爸的公司全部停业进行税务检查。”我感到事态的严重性赶忙说:“现在说不方便。”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指向七点的钟说:“半个小时后在绣公园球门口见。”“好的。”电话匆匆挂上了。我顾不上吃饭,喝了一杯水后就拿出钥匙,骑着自行车赶到碰头的地方。七点十五分,我到达的时候,雪已经低着头绕着公园大门来回走动着,不时的抬头望向我家的位置。看到我的到来,立即小跑到我的面前声音有些哽咽的说:“不凡,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我好害怕,尽管我相信爸爸是清白的,但是停业的话有很多的工作就不得不停止。尤其是我爸正在准备的那个项目,只有二十四五天就要招标了,可是还有一大堆计划工作没有完成,我爸对这个项目费尽了心力眼看就要成功却出了这事。我真的担心我爸会支持不住。”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不要着急,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让我们想想对策。”忽然我想到了那个“木头”李慕桐,随口就问雪:“你知道李慕桐的父母在哪里工作”雪眼睛一亮会意了我的意图,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会回答:“听同学说李慕桐的父母全都出国工作生活了,他从小和他爷爷、奶奶住在一起。”我又问:“他的爷爷是干什么的”雪摇了摇头说:“这我到是不太清楚。”我一拍大腿说:“那我们就从李慕桐的爷爷下手。李慕桐住在哪里”雪急忙说:“你等一等,我先问问同班同学。”用手机拨了几个数字,“喂,是王芳吗 是我西门雪,我想问你知不知道李慕桐住哪哦、哦、哦、哦谢谢。”转头对我说:“察哈尔路临江公寓xx栋xxx号401室。” 察哈尔路临江公寓是高档的住宅区,我和雪已经站在xx栋的楼下。我独自来到了四楼,一路上来全都是高级防盗门,熟悉了一下地形后,我下了楼和楼下焦急等待的雪会合,我对她说:“明天我先查查这个李慕桐的爷爷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件事和他有没有关联。”“明天,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我叹了一口气说:“明天周不凡同学又生病了。”雪眼睛里蓄满了泪花感激的说:“不凡…………谢谢你。”我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放心。我将雪送回家后,也回到家中,拨通了蒋老师家的电话,那头响起了声音:“喂,找谁啊”我急忙开始了一周内的第二次“病遁”计划:“是我周不凡。”“周不凡同学有什么事吗”我“虚弱”的回答:“蒋老师,我发了高烧,明天有可能去不了学校了,能不能请假一天。”蒋老师急切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要紧吗”欺骗一位如此善良的老师真是不应该,但是只好装到底了:“休息一天应该没问题了,谢谢老师关心。”“那好,你好好的休息,有事就找老师吧。”“谢谢老师,再见。”“再见。”明天到底该怎么做呢,得好好计划计划。 一大早才六点钟,我就在察哈尔路临江公寓xx栋楼下等候,六点五十分的时候我看见李慕桐下了楼去学校上学。我赶忙跑上四楼与五楼之间的走道上,守株待兔等待李慕桐的爷爷。七点二十分,401室门开了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人,头发已经半白,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手里夹着一个公文包,他向里面挥了挥手就关门下楼。我从楼道的缝隙中看到那人和李慕桐有六七分象,我断定他正是李慕桐的爷爷,李建军。 我立即跟踪下去,李建军一路上和邻居、熟人打着招呼互道早安,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跟踪,也想象穿着便服的我一直在跟踪。一直跟到公共汽车站,跟他一起上了公交车,随着他到达目的地下了车,我感到自己有点象国民党时期的军统特务,我自我解嘲的想:“我是一个好特务。” 我跟踪他到了一座大楼前,我抬头看了看几个金字镶嵌的招牌“税务局”,一切问题都明了了,好个老匹夫道貌岸然,长人样不干人事。有几个身穿制服的还向李建军打招呼:“李局长您早。”为了自己孙子的一点小事竟然动用国家赋予自己的权力报复,既然他喜欢利用职权,会不会有其他的事呢现在已经接近年末,各个公司、企业都到了年终盘点的时候,这老头会不会…… 晚上我盘腿坐在床上,会集全身的功力,也完全精神力聚集,割破手指放出一点血滴在自己的额头上,努力的想着察哈尔路临江公寓xx栋xxx号401室将会发生的情景,片段快速的从我的脑海中闪过,片段的第一天风平浪静,没丝毫动静;第二天出现一个陌生人,仔细看那人的动作,我靠,是收牛奶费的;第三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出现;到了第四天出现一个手提一大包东西的人敲门,门开了那人被迎了进去,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两手空空,却满面春风的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大事已成。我结束的推算,喘着气平躺在床上,用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渍却没有抹掉我嘴角的笑意,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浴室。李慕桐,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谁能够笑到最后一刻。 第二天下午,我和南宫芸在凉亭里准备检查文学社的社员新交的文章,西门雪有点事还没有到,南宫芸忽然喊了我一声神神秘秘的说:“你知道吗”“什么事”“西门雪他爸的公司正在受到税务局的检查,还帖着封条呢!”“是吗”看到我象是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南宫芸也有些奇怪:“你不想知道详细的情况吗我基本上都知道。”雪突然出现怒气冲冲的说:“南宫芸你在胡说些什么东西!你所知道的全部是假的。”中午我被蒋老师喊到办公室去,说要帮我补课,连午饭都是老师掏的钱,所以我还没有告诉雪我所知道的情况。我按住了火气冲天的雪自信的说:“给我五天时间,五天后一切将会过去的,叫你爸爸还是继续准备那个项目的工作,不要太担心了。”“真的”南宫芸疑惑的问。我放开气势傲然说道:“不信,五天后等着。”南宫芸象是第一次见到我一样,呆呆的看着我若有所思。打发了南宫芸后我又问雪:“你家有没有小型的摄象机呀”“有啊,还是从日本带回来的,还有红外线功能能够透视的那种。”我猛的一拍手说:“那就更好了,借给我用几天行不行有急用。”“没问题。等会到我家拿。”“那还有没有光盘刻录机啊”“有。”好,一切齐备只欠东风了。 这是查税事件的第五天了,晚上八点多了,我仍旧在李慕桐他家楼下等待着猎物的到来,一阵刺眼的灯光由远及近我知道大餐来了,闪身上了楼,果然汽车在此楼停下,车上的人下车说了些什么后车又开走了,我赶忙跑到四楼与五楼之间等待,并且把摄象机打开了对准了401大门的方向。那个人的脚步声渐渐响了起来,我将内力运到双眼,看清了来人的相貌,和我前几天冥想时看到的一模一样,我着重将摄象机的镜头拍摄他手中的袋子,好大一包塞的满满的。门铃响了,门不久也开了,开门的正是李建军,他把来人请进屋还心虚的朝外面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才关上防盗门,我暗暗好笑,你的一切都进了摄象机了。我又运功放出气息,感受着他们两人的方位。向左移动了,停了下来,太好了。 因为每层楼都伸出一个平台种些花草,我爬上五楼平台一跃,轻飘飘的落在了李慕桐他家的窗台上。看起来他们真是见不得人,跑到小房间来,也就是我所在的窗台的房间,我使用摄象机的红外线功能,透过了窗户以及窗前拉上的薄薄的白色窗帘,里面的一切就如同在光天化日之下。 那个男子谄媚的说着什么,李建军接过袋子,伸手从袋子中间拿出一点东西看了看,是一叠叠的钱。李建军把钱放回袋子,以及“开心”的笑容全都收入摄象机。我看到差不多了,又跳了回去,回到四五楼之间的过道上,对着大门又拍了起来。不一会那个男子出来了,还示意不要送了,我的目标正是他空空如也的手和他春风满面的笑。大门再次关上了,脚步声也渐渐远去。我将摄出的内容又重放了一遍,看完后满意的点点头。 就在此时,楼下出现的手电筒光线照在我的脸上:“你是什么人”不好刚才太入迷,没注意保安来了。我拔腿跑上六楼平台,纵身一跃而下,保安也追了上来,却没有跃下,只是伸头朝下面望了望。我在半空中,头上脚下的旋转着身体,到达二楼时在脚尖在电话缆线上一点,随后漂亮的转身稳稳的落在地上,我向保安一个飞吻心里说:“再见了兄弟,不用送了。”那个保安拿起手里的东西说了些什么。糟糕忘了他还有报话机。我知道将会有很多保安会集到这,也许已经有保安守在各处了。好在住宅区够大,我的一身黑衣对于躲藏也有很大的帮助,我选择了一条离住宅区高墙近的路跑去。片刻后就有两个保安站在我刚刚站的地方说:“我们到那边看看。”一路上我碰到了五六个保安,都被我机敏的利用汽车或大树躲过去。在一条必经之路有一个保安站在那里,他抽出一根香烟点着,嘴里还念叨着:“这么冷的天还不让人休息。”手里的报话机响了:“小刘你那里怎么样”小刘回答:“好的不能再好了。”“注意一点动静。”“什么动静都没……”他“有”字还没有说就软软的倒下了,他身后出现了伸出一个手刀的我,我双手合十拜了拜说:“老兄实在对不住了,只能先委屈一下了。”高墙就在我的面前了,墙下面还有两个不停搓着手的保安,警惕的四处张望着,其中一个不时的用手里的报话机报告这里的情况。我瞅准一个机会猛的从房屋的阴影处跳出,以百米五秒的速度冲了过去,在他们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蹬地一个飞腿,整整的踢在他们的脸上,反身两掌击在他们的后颈,“扑扑” 两声,两人倒地,一次成功的秒击,还没有来得及庆贺,报话机又响了:“小王、小秦报告一下情况。喂,出声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跳向三米多高的墙,空闲的左手还在墙头上一撑,身体已然出了公寓围墙,下落时却压倒了一个人,激起一声惊呼:“哎呀。”我整个身体压在那个人的身上,来了一次最最亲密的接触,而且我的嘴还碰到了软软的湿湿的东西,但是感觉还不错。我抬起头看了看身下的人,她也看向我我们同时呼道:“是你。”竟然是雪。这么说刚才不小心碰到的是她的嘴唇。她见我没反应,嗔道:“还舍不得起来吗”我赶忙起身不忘拉起了她。她害羞的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同样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你……”“你……”我们同时说。“还是你说吧。”她谦让的说。 我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看了我一眼说:“我感觉这里会有什么发生,可是到门口时看到保安紧张的神色就没敢进去,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没想到碰上你。你来干什么呢”我摇了摇手里的摄象机说:“一切全靠它了。不过真是有缘啊,这么长的一段墙都能遇到一起。” 墙的那头响起一阵密集的脚步声,我急急说:“赶快走,这里不安全。”拉着她消失在这寒冷的夜色之中。不久,公寓就来了两辆警车,出来几个警察了解情况,询问那个看见过我的保安:“你看见那个小偷什么样吗”保安点了点头说:“看见了,一个鼻子,一张嘴,一双眼睛。” 警察严厉的说:“不要开玩笑,正常人都是一个鼻子,一张嘴,一双眼睛,我问你干什么。说说特征。”保安垂头丧气的回答:“他的特征就是让人一见到就会忘记的那种。” 我和雪回去后连夜将拍摄下的内容又刻录了几张光碟,我又写了几封信送了出去。明天一大早,市检察院、市长办公室的桌子上会出现一张光碟,内容嘛看了就知道了。查税事件的第六天早晨,我和雪又不期而遇,只不过多遇到一个李慕桐,他还幸灾乐祸的冷笑。我就更绝了,大声唱道:“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竟然还有同好跟着唱,我和雪向视一笑走到教学楼,留下李慕桐气的牙痒痒的,中午一个电话被叫回了家。下午就传来李建军因为经济问题被捕,证实了雪的爸爸是清白的,公司也可以正常运作。遇到了一连诧异的南宫芸,我耸耸肩表示:“都说第五天就没事,你偏不信。”然后走开了。南宫芸心里却如惊涛骇浪般翻涌,她看着我的背影说:“我南宫芸发誓,一定要弄清楚这个谜一样的人。” 第十二章 几天后李慕桐才再次回到学校,不过不是来上课而是转学的,将要转到他父母所在的国家。我们也碰到一起,他咬牙切齿的说:“算你狠。” “自从和庞斑老爹合而为一后,我对自己的实力的感觉是前所未有强大,最最让我高兴的事并不是这个,而是他完全改变了我原有的性格。 以前我总是自卑、孤独,觉得比别人低一头,不敢面对其他的人。现在我开朗了很多,对自己则是充满了自信,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我一定能做的最好。同时我也有了一个朋友,还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庞老爹您能够看到吗以后我还会有更多的朋友的,真的谢谢您。 周不凡12月23日夜8:27“ 我合上日记本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回想合体以来发生的所有的事情,用扣人心弦来形容一点也没有言过其辞,不过出现在脑海次数最多的还是好朋友西门雪,尤其是她天真的笑容,水灵灵的大眼睛,俏皮的嘴巴,还有喜欢掐我的五毒龙爪手,想到这里我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电话铃声响了,闭着眼睛都可以猜的到这时候还来“查户口”的一定是……“是我,雪,明天是christmaseve陪我一起去买些新衣服,平安夜一起去吃圣诞大餐,我已经在一家酒店定好了位置。” “大小姐求求你放过我吧,难得一个双休日,让我睡到死吧,不过晚餐小人到是一定不会错过的。” 雪用她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撒娇:“去吗,你不陪着人家,一个人一点意思都没有,不如也帮你买件衣服,算是你陪我的酬劳,不回答就表示同意了,老样子八点十分绣球公园门口见,迟到的话哼哼。”我还没有机会回答就定下来了一点人权都欠奉,我想起一件事告诉她说:“我老爸老妈打电话过来再过几天他们就会回来,到时候我们就不好每天都通电话了。” 雪沉默了一会又笑着说:“没关系啊,反正见面的时间多的是。” 我大笑着说:“哈哈哈哈,我是怕你一天没听到本人带有磁性的声音就会失眠的。” “失你个大头鬼,明天别忘了时间。” “不会,不会我就是忘了我姓什么都不会迟到的。” “好,拜拜。” “明天见。” 12月24日早晨七点五十分我就来到了约定的地点,买了早点还没有吃两口,雪就出现在我的眼前。无论什么时候她总是能够吸引别人的目光,今天也不例外,全身一套粉红的女式西装,连围巾都是粉红的,头发的左右两侧各用几缕长发编了个小辫子由两个小猫的头饰扎了起来,嘴上也涂了粉红色的唇膏。 被我紧盯的雪脸上也出现了粉红色,娇嗔:“每次都这样看我,真是的。” 我干咳几声掩饰了自己的窘态,匆匆几口将早点吞下肚,擦了擦嘴说:“let''go。” 刚想叫辆出租车,她拦住了我说:“我想坐你的车。”今天虽然是一个难得的大晴天,但是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北风淅沥哗啦的狂吹,路上的行人一个个都缩着脖子,恨不得一直缩到肚子里成为第十三生肖乌龟。 我到是没什么的,不说是皮糙肉厚吧,运运功也能够寒暑不侵了,可是雪就不行了,我问道:“你有四个轮子的不坐,偏偏要坐我这两个轮子的为什么啊” “嘻嘻,想体验一下你的生活嘛。” 后面两个骑车的小青年追上来,看到了雪的相貌,赞叹到:“这小妞真漂亮。”还在我们后面猛吹口哨,雪不高兴的对我说:“他们真讨厌,有没有什么办法叫他们不要跟着人家。” “当然有,快,快对他们笑,一定要笑的很迷人。不要问为什么。” 雪笑了,笑的很开心,很动人,让人感到象是到了春天一般,有两个行人因为雪的笑容而撞在一起,手中的东西撒了一地。与此同时就听见“哐当”两声,两个青年一个撞到了停在路边的汽车,一个撞到了铁护栏,看到青年灰头土脸的样子雪笑的更加灿烂,说:“不凡,你真够奸的。这样的损招都能想的出来。” 我委屈的说:“和我有什么关系,刚才笑的又不是我。” 一双手又在我腰上的软肉上捏了起来,弄的车子一阵摇晃,我急忙说:“抓紧了。”我快速的转弯,拐到另一个路口又拼命的骑了几分钟才停了下来。 雪好奇的问:“这么紧张干什么,这也不是去商场的路啊” 我抹了一下额上不存在的汗嘲笑她:“都说女孩头发长见识短,没看到前面的警察同志向我伸出了右手,还温柔的向我举手打招呼,你想想我怎么好意思让警察主动向我打招呼呢,于是在不想打搅他工作的前提下,我选择了离开,对就是这样。没想到我还有一颗爱护警察的善良之心。” 雪早已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许久她才稳定下来捂着肚子说:“和你在一起真是一件愉快的事,好了幽默大师下面我们应该怎么去商场呢” “只不过要绕远一点,没什么的followme一定不会让你丢掉的。但是现在下车,我要把车子推上坡。” 上了坡我们正准备继续开向商场,却看到了一个熟人:“刘烨。” 车后坐的雪问道:“刘烨是谁啊” 我回答说:“是我初中时的班长,现在是我们学校二班的。” “那我们上去打个招呼吧。”雪跳下车和我并肩走了过去。 刘烨显然没有料到会碰上自己的同学,半转着身子想避开我们的目光,可是我“不识趣”喊了她:“早啊,刘烨。”刘烨身旁的一个本来弯着腰的中年妇女直起腰问刘烨:“小烨,他们是……”我这才注意到这位中年妇女,和刘烨有八分相象大概就是刘烨的母亲了,从她的外貌看的出她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否则也生不出刘烨这么漂亮的女儿了,我急忙说:“阿姨,早上好。我们都是刘烨的同学。” 雪也知机的说:“阿姨好。” 我接着说:“刘烨这是西门雪,这是刘烨。”我将她们相互介绍了一下。看到刘烨的母亲疑惑的眼神我又解释道:“我和刘烨是初中同班的,我们三个都在同一所高中不同班。” “哦,这样啊。”刘烨看到无法躲避了也出来伸出右手说:“你好。” 雪将手握了上去:“你好。”我看见刘烨的母亲段冷翠面前的小推车,上面都是些日常用品,譬如刷子、毛巾、梳子、镜子之类的。我明了这是段阿姨在做小生意,但是生意好象不太好,看的人寥寥无几,我拉了拉雪的袖子说:“刘烨家的生活不太好,咱们帮一帮她们怎么样”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帮别人了,就是没有机会。”真是个可爱的丫头。 雪跑到段阿姨的面前笑着说:“阿姨我帮您吆喝吧!”段阿姨没来得及阻止,雪就已经喊了起来:“快来看呀,便宜实惠,价格公道,这位大叔看看这牙刷,结实又耐用很适合您的。啊您的牙掉光了在用假牙,那您更应该买了,买一把插在花瓶里看着,会让您想起以前有牙齿时的快乐时光。买十只,哦谢谢光临。不要忘记向您的邻居介绍啊。”看到这一场景,段冷翠微黑的脸上露出微笑,我也没有闲着,问明了所有的小商品的价格后开始收钱的工作,一开始段阿姨还担心我会记错,可是十几次下来见我每次都是正确的也就安下心来,反到和刘烨成了没事人一样在一旁光看。 雪也充分发挥了她的亲和力“阿姨、大婶、奶奶”叫个不停,叫得那些人脸上都笑开了话,买东西也多。其中一位大婶问旁边那位:“郭大妈,你昨天不是才买的刷子吗今天怎么又买了。”郭大妈回答:“昨天的质量一定不好,今天买的才好,多买些备用。”美女的魅力是任何人也抵挡不住的,一位大叔头顶都谢的只剩几撮头发了,经过雪一吆喝,硬是又买了三把梳子。直到中午大家要回去做饭时人才少了一点,我也抽空买了几瓶矿泉水和可乐,顺带买了四份盒饭。匆匆吃完饭又灌了几口水,雪又吆喝起来,看来她乐此不疲上瘾了。 第十三章 夕阳渐渐西下,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段阿姨只好收摊,以往她都要找一个明亮的地方好继续摆摊,不过今天的收入足足抵过以往四五天的了也就没有必要再摆摊了,临走时那些老太太们还一定要我们再来,我们当然一口允诺。 段阿姨点了点今天的收入,又对了下卖出的商品疑惑到:“这钱不对啊” 我们也紧张了:“少了多少” 段阿姨笑着说:“是多了不少。” 我回忆了一下说:“有几个人买完东西没有等着我找钱就离开了。” 段阿姨先是要付给我们报酬,在我们坚决的推让后又邀请我和雪去她家里吃晚饭,我们也推托了,雪笑着说:“阿姨要是真的想谢我们,就把刘烨借我们一下,今天是圣诞前夜,我们也想要多个伴才热闹。” 段阿姨当然不会反对了,同意了雪。同段阿姨告别后,我们一起走向定好位置的酒店。 雪亲密的拐住刘烨的胳膊走在我的身后,刘烨有些激动的说:“谢谢你们。” 我到是有些歉意的说:“害的你衣服没买成。” 雪毫不在意的说:“没什么,其实我今天过的很开心啊,要是想陪我买衣服的话就走快点,吃完晚饭说不定商场还没有关门。” 到了酒店,点了份圣诞大餐,菜都上齐后我们端起了酒杯碰了一下:“圣诞快乐。” 刘烨不经意间看到插在桌号上的菜的价格大惊失色:“这么贵,我……”雪拍了拍刘烨的手说:“这是我预定好的,你就是不来也这么多钱,只不过多了你一个罢了,再说我们两个也吃不完。” 我趁热打铁问道:“刘烨你愿意做我们的朋友吗” “朋友”刘烨喃喃自语。 “是啊,做我们的朋友。”雪也凑上一嘴。“你们真的愿意和我交朋友。” “没错。” “好,我刘烨就是你们的朋友了。”“不凡,我们二人组加入新的成员了,也应该改名字了,就叫做三人帮怎么样” 我们什么时候叫做二人组的,再说起这个三人帮的名字也太……太差劲了。“还是叫三绝组吧!”我提议。 “好一致通过,干杯。以后你就叫我雪,叫他不凡。我们就叫你烨,其他的人不许这么称呼。”饭后我们马不停蹄的跑到商场里,雪自己买了三套衣服,为我买了一套运动服,还为烨买了一套女装说是见面礼。 当我和雪把烨送到家门口时已经是十一点了,看到我和雪嘻嘻哈哈的离开时烨眼里又一次闪动了泪水,看着手中的新衣服她默默的说:“谢谢你雪。”又将目光锁定在我的身上。“还有你,我的朋友不凡。” “merrychristmas。”这是我今天第n次说这句话了,也许仍有许多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把今天当成一个节日来过,只要见到人不管认不认识都要打招呼。“不凡,merrychristmas。” 早晨买完早点回来,电话铃又响了起来,接着是雪甜甜的声音。“merrychristmas雪。” “今天有什么打算,要不要一起出去啊。” “昨天玩到这么晚还不知足啊,好好的休息吧,再说昨晚老妈狂打十几个电话我都没有接,今天一大早又打来电话说今天就会提前回来,要我呆在家。” 雪失望的说:“这样啊,那就算了。那我还是在家看书吧。再见。”“拜拜。” 下午五点钟老妈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我帮着拎回了家。一进家老妈就问道:“昨晚跑到哪里去了” “昨晚是圣诞平安夜和同学一起出去吃饭了。” “谁能作证” “不会吧,这还要作证的。” “谁”老妈厉声说。 “刘烨。” “你初中时候的班长。” “对呀。” “好,我相信你一次,但是千万别让我知道你在骗我。” 我跑回房间将一个信封递给老妈恭敬的说:“这是儿子孝敬您的。” “是什么东西”老妈边说边打开信封,是一张存折,老妈又打开存折,“啊”她被存折上数字后面的许多个零惊呆了,颤抖着双手问:“你哪来这么多的钱啊” 我将事先准备好的报纸递给老妈说:“看看中头奖人的姓。” “周先生,难道是你。” “标准答案,这一百五十万算是我孝敬你们的礼物,你们可以买一套很大的房子,还可以买一辆轿车,老爸不是早就想开车的吗可以让他天天过瘾。” “真是好儿子,等你爸明天回来我们就去买,我先去准备晚饭。” 星期一的中午,我和雪还是老样子一放学就会合,只不过今天还要再做一件事,把三绝组的令一个成员叫出来一起吃饭。当我们去二班的时候,教室已经空无一人,我们又转向食堂,在一张桌子上找到了正就着青菜和一点萝卜干子下饭的刘烨,雪不由分说拽起她就出去,我也将她的饭盒收拾好。我们将刘烨一直拽到一家快餐店,找了一个空闲的桌子坐了下来,雪煞有介事的摇着头说:“我作为三绝组的组魁……” 我小声说:“只听说过党魁的,组魁到是第一次听说。再说谁同意你当老大的。” 雪瞪大眼睛说:“周不凡你有意见吗”说着还撮了撮拳头。 我赶忙捂着嘴摇头:“没意见,绝对无条件的服从组魁安排。” 雪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接着说:“我们三人组的宪法……”我和刘烨面面相觑,不会吧还有宪法。“那是不必要的了,但是每天的午饭却必须在一起吃。”没事说话大喘气,真受不了。“鉴于烨新入组,她的饭钱我付了。” 刘烨虽然感激,但是却不好意思领受:“这不太好吧,总是觉得吃白饭一样。” 我赶紧打圆场说:“烨,你有十块钱吗”烨点头递给了我。 我紧接着说:“现在烨已经将一个月的伙食费交给我了,雪是见证人,这下你可以放心吃饭了。总是吃些没有营养的东西对身体不好。” 烨知道我们想帮她,眼睛里已经含着泪花,雪赶紧把手帕递给她说:“千万别哭,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这个组魁在欺负新组员了。” “是啊,你不会欺负新组员,就会欺负我这个老组员。” “你今天是不是老要和我抬杠。”烨看到我们这样玩闹也露出一丝微笑。饭菜端上来后,突然南宫芸坐在我们空余的位置上也点了一样菜。雪立即沉下脸问:“你这是干什么” “吃饭呐,怎么,不欢迎啊”雪没好气的的说:“知道不受欢迎你还不是坐下了。你不是说过不吃这些有失你身份的东西吗” “你管我,我从现在起每天都在这些餐馆吃饭了。社长你不会赶我走吧。” 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她们两个的矛盾又扯到我的头上,不得罪这头就要得罪那头,一个处理不好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干脆把所有人都拖下水算了:“只要烨没意见我无话可说。”烨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把烫手的山芋丢给她,也没有想到过sf4之间也会有矛盾,为难的看了看雪,雪瞪了我一眼说:“想坐就坐,只要不讨厌就行了。” 真正吃饭的时候雪也没有计较什么,不时还说些笑话,同时也不忘向拘束的烨碗里夹菜让气氛融洽不少。吃完午饭雪突然对我们说:“不凡,烨我和班上几个要好的同学准备在三十一号的晚上,到一家歌舞厅去唱歌你们也一起来吧,为新的一年到来庆祝一下,人多也热闹许多。” 我一口答应说:“noproblem。因为以前没有去过,这次有机会了一定去。”烨面带难色,虽然是新年应该放松,但是离期末考试也不远了。在我和雪死磨硬缠,说了一大箩筐什么“学习也不差这一天。”“要劳逸结合,才能更大的发挥主观能动性。”之类“深奥”的哲学道理才说服了烨。不过都忘了还有一个竖着耳朵的旁听者。 第十四章 今天是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了,大街上也洋溢着喜庆的气氛,一个个大红的灯笼高高的挂起来,学校、工厂的大门上都贴着“庆祝元旦”四个红色大字。下午雪早早的就打来电话要我晚上穿的潇洒些,六点半准时到飞猫歌舞厅去,她会在大门口等着。挂了电话我就向老妈请假。老妈和几天前才回来的老爸正忙着买新房的事情,我不在家碍事他们还求之不得呢,二话不说就同意了。我也翻箱倒柜的想找出一件另我穿起来“潇洒”一点的衣服。除了雪为我新买的运动服外,我的其他衣服都是旧的,看来也只能凑合着“帅”一点了,在运动服里面又套了一件看上去稍微新一些的皮背心,特意到理发店修剪了头发,最后还吹了个中分,这才满意的朝镜子里的我点了点头。 我到达歌舞厅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六点二十四分了,看见雪在台阶上不停的走动,估计已经把台阶的“海拔”踩低了好几厘米了,看到我来了,她不由分说的拉起我的胳膊就往里面走,一边说:“就等你一个了。”我还想辩解:“不是说好六点半……”算了还是少说两句吧。 到达雪所说的唱歌包间需要经过一个很大的舞池,我四处张望了一下,基本上都是年轻人其中也不乏初、高中的学生。也许是歌舞厅才开放所以进入舞池跳舞的人也不多,大多在舞池的周围聊天,和dj正在放的曲子比较轻柔不无关系。天花板上的灯也大都亮着,为迎接更多的客人作准备。 进了包间,才知道我确实是最后一个到的,里面已经有十六个人了加我和雪十八个人。刘烨也到了,眉毛细细的显然是精心的描过,上半身白色的衬衣、白色的v领毛衣外加一件白色的外套。下身是白色的皱折长裙,白色的长袜,配了一双白色的皮鞋。头上还戴着两个白色的发卡。 想不到刘烨装扮起来也非常漂亮,那么雪呢,刚才匆匆的走没有来得及细看,哇噻和刘烨形成鲜明的对比,黑色的紧身皮衣将她玲珑的身材展现无疑,黑色的皮制短裙露出一截白洁的小腿,蹬着一双黑色的皮靴。再看她的脸上一层淡淡的分红胭脂更体现出她的青春活泼,睫毛还微微的上翘,当她眨着眼睛的时候有说不出的可爱。 其他的几位也大多认识,是七班拉拉队的成员和足球队的,也都穿着漂亮的新衣。一个叫张茹的拉拉队成员走到我的面前说:“西门雪说有两位朋友也会来,一个我们已经认识了,另一个没有料到竟会是killer,虽然我不喜欢你踢进我们班球,但是对你的球技到是蛮佩服的,我叫张茹,以后多多指教啊。”我也热情的和她握了握手。其他人也上前和我打招呼。然后我来到烨的面前说:“不错,烨你真漂亮。”烨微微有些害羞的说:“谢谢,你也不差呀。” 这时雪的声音响起来:“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大家能够聚在一起,我只想说大家开心的玩,尽情的玩。来让我们举杯为新的一年干杯。”众人都拿起装着饮料的杯子碰杯。接下来就是点唱了,一个个争抢着话筒,一首接一首的唱着,连刘烨也和大家一起唱了一首《真心英雄》,就剩下我和雪没有唱了,大家的轰闹着要雪也一展歌喉,要知道雪可是艺术社的歌唱高手,学校所有文艺表演主持人的不二人选。 雪也不扭捏,甜美的声音响了起来:“整晚胡思乱想夜色真好让我睡不着为何你总是想要逃相思若好不了只能怪我找不到解药你从未给过我爱的讯号糟糕糟糕我陷的比你早你爱的比我少注定要受煎熬不好不好幽雅都不见了不安份的心跳全世界都听到别那么骄傲我随时可能走掉我的手你还没有牵到夜太长月光一定会冷掉如何是好你欠我一个拥抱而我却一再对你微笑怎么你还没看见我的好 整晚胡思乱想夜色真好让我睡不着为何你总是想要逃相思若好不了只能怪我找不到解药你从未给过我爱的讯号糟糕糟糕我陷的比你早你爱的比我少注定要受煎熬别那么骄傲我随时可能走掉我的手你还没有牵到夜太长月光一定会冷掉如何是好你欠我一个拥抱而我却一再对你微笑怎么你还没看见我的好 别那么骄傲我随时可能走掉我的手你还没有牵到夜太长月光一定会冷掉怎么办才好你欠我一个拥抱而我却一再对你微笑抱着我的苦恼睡着了觉 整晚胡思乱想夜色真好让我睡不着为何你总是想要逃。“ 一首歌唱完了,所有人仍旧沉醉在其中,我的视线转到了雪的脸上,雪也冲我甜甜的一笑,才轻轻的放下话筒坐在我的身边,大家才恢复,使劲的鼓着掌,还有人要求再唱一首,雪却摇了摇头说:“这首歌是我用心去唱的,下面的再也不可能唱成这样了。”说完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失望的喝着饮料,后来又释然的笑了,拽着我说:“咱们去跳舞吧。” “可是我不会……” “抗议无效,和我一起去。”拉着我出了包间,刘烨看见我们出去动了动身体,但还是留了下来。 第十五章 此时的舞池中大灯已经熄灭,只留有几盏小灯还发散着微弱的光线,让人不是处于绝对的黑暗之中。舞池正中央有几个大型的闪光球向四周发射光线,乐曲也已由一开始的轻柔转成现在的奔放、热烈,舞曲的强烈鼓点震撼着舞池里的每一个人。 雪凑近我的耳朵大声说:“disco是你随便怎么跳都行的。”拉着我进入舞池,我不敢进入舞池中间只是呆在dj的控制台前端,那里正好有两个大屏幕正在放映着几个人跳街舞的情景,我盯着屏幕仔细分析着他们的舞步的节奏、动作、速度,呆呆的愣了神。一个不注意被旁人挤到舞池正中间,我缓慢的做着刚才看到的几个动作。雪看到我不见了也到处的找我。我身边的人忽然分开了,并且围成了一个大圈,还有节奏的鼓着掌。一个扎着小辫子戴着墨镜的青年男子在人群中间,跳着舞。他左脚跨在右脚前面半步一个转身紧接着单手撑地一个空翻,引起更加热烈的掌声。雪也在人群中发现了我,想拉我出来,我自信的笑了笑,摇头脱下外面的运动服递给她,在她一阵惊呼中两个前空翻跳到场地中央。戴墨镜的青年有些诧异,但是发现我也是跳舞的,就更加兴奋了,花样一个接着一个出现。我也不会输给他,再一个空翻后双手稳稳的着地,形成倒立。想到体育比赛中体操的动作,作起了托马斯全旋一组、两组……一直作了十几组,双脚始终没有落地。接下来以背在原地快速旋转,突然背离地悬空,但是仍旧快速旋转着,原来是我用单手撑在地上,那位戴墨镜的青年早就目瞪口呆的退在一旁让出空间看我表演了。我仍旧旋转的身体又提升了少许,是我悄悄的运气与手掌上,往地上一压,身体自然的弹高了一些,落下时支撑的已然不再时整个手掌了,而是五根手指。但是表演还在继续,支撑身体的手指还在减少,大拇指缩回到手掌里,接着是小指,最后只剩下一个食指。现在我的表演已经完全脱离了舞蹈的范围了,大家都注视着我,一个个伸长脖子期待我下面的惊人之举。我的食指一弯又伸直,将我的身躯送到半空。我立即接上原地的空翻,快的让人眼花缭乱,最后直着身体旋了两圈站在地上。 雪从人缝里钻出来,跳过来搂着我的脖子说:“不凡,你真棒。”众人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对我发出最最热烈的掌声。雪的一帮同学也钻了进来说:“怪不得他要穿运动服,原来是早有预谋的。”烨也向我伸出大拇指。戴墨镜的青年也走过来说:“真是遇到高手了。好。”拍拍我的肩膀。 不知何时来的,隐藏在人群之中的南宫芸先是羡慕的看了我身边的雪一眼,又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舞厅…… 出了歌舞厅已经很晚了,路上也没有什么车辆了,雪的其他女同学都由男同学自告奋勇的送回家,雪和烨则由我送回去。 我推着自行车,雪和烨分别走在我的左右两侧,突然雪用手肘撞了一下我的胸口说:“不凡你装的还蛮像的,什么不会跳舞,到最后连我这个舞林高手都要沾你的光,老实交代还有什么没有坦白的。” 我苦笑着说:“我也是现学现卖,看着屏幕上的动作分析一下,其实也只是跳、翻、转几个动作合理的组合在一起罢了。” “哟呵,说你胖你就喘,是不是觉得不够还要抖两下。照你这么说岂不是高手爬的满地都是。” 我拍了拍xiong部说:“非也,有这种能力的周不凡只有我一家别无分号。” 不一会就到了雪的家,和我们互道再见后雪就回家了。 这座城市冬天的夜里还是蛮冷的,我和烨慢步走在寂静的大街上,突然的一阵寒风吹起,烨有些颤抖的抱紧双臂,我马上脱下外面的运动服给烨披上。烨推拒说:“你还是穿上吧,我没事的。” 我摇头说:“我刚才跳舞出了一身汗,现在正好凉快凉快降降温。你要是受凉生病了,雪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 烨没有再拒绝,沉默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忽然又抬起头说:“不凡,你变了许多,比起初中简直有天壤之别,我几乎都认不出你来了。但是很幸运我又能重新认识你。” “是啊,我是改变了许多,这些改变也是我所没有想到过的。好了你到家了,早点休息吧,作个好梦,烨。” “你也是,不凡。” 新的一周开始了,我们的学习、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中午雪和烨牵着手来找我会合,烨还带来了一袋衣服,是我的运动服,不仅洗的干干净净而且熨烫的整整齐齐还留着些许清香。烨将运动服递给我说:“你的衣服我已经手洗干净了。” 我接过衣服塞进课桌,只是有些疑惑的问:“何必这么麻烦呢,直接给我不就行了我还可以再穿的。再说烨你的家里不是有洗衣机吗,为什么要手洗呢天气这么冷,用冷水洗对手不好。” 烨低下头玩弄自己的衣角回答说:“我还是觉得手洗的干净些,反正以前也是这样洗的早就习惯了。”我们吃过午饭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教室里,可是不一会雪和烨又将我叫了出去,雪拿出一张纸在我的眼前晃了晃,翘起她可爱的下巴说:“看你闲着也是无聊,干脆做几道题目吧,免得你的大脑老是不用就生锈了。” 我看了看纸上的题目,是两道数学题,我拿出草稿纸和笔低头“刷刷”的计算起来,雪和烨互相对视一眼,看的出对方眼中的吃惊。十分钟整整的十分钟,我抬起头冲她们一笑,手上打出个ok的手势说:“小姐们我完工了。不算太慢吧。” 却发现她们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我转头看了看身后,没人啊,又摸了一下脸,不脏呀,只好伸出两根手指在她们的眼前晃了几晃,并大喊一声:“还魂了。” 她们同时震了一下,雪还责怪的瞪了我一眼说:“喊什么,我知道。”微微舒一口气,说:“现在我才真正的知道什么叫做真人不露相。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厉害,厉害。”烨也忙不迭的直点头。 弄的我一头雾水,我摸了摸雪的额头又摸了摸我的,没事啊,正常的很。 雪嗔道:“要死啊,搞什么,我没病。告诉你吧,这两题是烨前些天问我的,我看着题目足足两个小时,却没有任何的眉目,后来问老师,老师也无法解出来,后来老师查阅资料后说这些是奥林匹克的竞赛题,非常的难。就是老师看过答案也花了十五分钟才解出一道题目,而你只用十分钟就解出两道题,何况你还没有任何的思考,拿起题目就做,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不得不给你重新定义——怪胎。我先查对一下结果。” 说着又拿出四张纸,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公式,旁边还批注着图形说明,雪又叫了起来:“哇,全对,而且只用了一张纸。” 烨也将头凑了过来,一步一步的仔细的看着解题过程,雪看完后赞叹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么巧妙的算法都能够想到,真是服了你了。” “哈哈,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你们想的总是过于死板,譬如1+1=2,但是你们从来没有想过1+1竖过来就等于王了。” “说的好,那么以后我和烨有不懂的就全交给你搞定了。而且我还要看看你的真正的实力,期末考试班级第一名没问题吧” 我立正双脚一靠行了个军礼说:“保证完成首长交代下来的任务,有我在第一就在。我认第二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当第一的。” 第十六章 接连几天雪和烨都找我研究学习问题,我也毫不保留的将我对各个类型的题目总结出来的简便作法告诉她们,别人都是因为临近考试摆起了扑克脸,只有我们天天嘻嘻哈哈的,烨也受我们的影响不再总是一本正经的,撕下自我保护的面罩,象雪一样开起我的玩笑了。 考试终于到来了,因为我们十个班的同学都是打散了分开坐,我正好和烨分到一个考试班级,考试的时候我向她竖起大拇指以示鼓励,她也微笑着向我点头。 开考一个小时别人还在低头苦干的时候,我已经轻松的站起来走到讲台交了试卷,除了烨众人无一不吃惊的看着我,到烨身边的时候我伸出食指中指作出了走路的动作,烨也会意的点头翻了翻试卷站起来跟在我的身后交了试卷。和我同在一个考场的班长周晨曦疑惑的看着我的举动,摇摇头又低头苦干了。 出了考场正好遇到才出来的雪,她先是诧异的看了我们一眼,后又笑着和我们一一击掌。 接着四天我都是第一个交卷,但是雪和烨终究没有我这么“嚣张”,几门文科拖到快打结束铃才交。 考试结束后,又悠闲了几天,成绩公布下来,我和雪成为各自班级的老大,烨也在班上占据了第五的席位。烨拿出成绩单放在我和雪的面前时竟然流出感激的眼泪:“谢谢你们。” 雪一把搂住烨的肩膀说:“不用谢了,我们是朋友。”“朋友……” 由于这次perfect考试,老爸老妈终于将学习大权下放,许诺只要我能保持将不会干涉我的学习。我也可以第一次在没有任何唠叨的情况下过一个愉快的春节。 除夕,我拨通通讯录上所记载的电话号码拜年,其实电话号码只有两个,一个是雪的,另一个是烨的。拜完年后我就盘膝补回前几天因为考试而缺少的冥想,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睁开眼睛时看到窗外又是黑暗的一片,起来出了自己的房间看到饭桌上压了张字条,老爸老妈出去给人拜年了过两天才会回来。字条上的时间是大年初一,不知不觉过了一天了,身体却没有丝毫疲劳,看看时钟指向九点三十分,又到了睡觉的时间了,早知道就不起来了。 忽然电话响了,我接起电话还没有说话,对方也只是微弱的说了声:“救……我。”就再也没发声了,我急忙用来电显示查到刚才电话的号码,左看右看都那么熟悉,是谁我却一下记不起来了,看到放在电话机旁的通讯录我猛然觉醒:“不好,是烨。”我抓起通讯录风风火火的抢出房门,骑上自行车就向刘烨家飞冲过去,不理身后的防盗门还在“咯吱咯吱”左右摇摆着。我暗暗着急:“烨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要坚持住,我好不容易才有了几个朋友,可千万别让我再失去了。”偏偏老天要和我过不去,自行车禁受不了我的全力,“砰”链条绷断了。我气恼的将车扔在一旁,使用了我从来就没有用过的轻功——分光掠影。根据庞老爹的记忆得知分身掠影是一种极大的消耗内力的轻功,庞老爹也只是知道没有练过,后来知道了类似的但是更加高明轻功就更没有练了。我现在也只能一试了,将一直在缓慢运转的道心种魔大fǎ全力使出,我脚步向前跑,身体却“呼”的平空消失了三秒后才再次出现,只不过已经在五百米之外了。 我抬头看着夜色下的烨的家,和四邻热闹非凡相比简直就安静的可怕,我先敲了敲有些生锈的防盗铁门,依旧是毫无声息。我咬紧嘴唇下了决心,将残余的内力聚集于右拳对准铁门的钢锁处就是一拳,“砰”的一声巨响钢锁凹陷下去,我使劲一拉防盗门硬生生的被我拉开。接着就是木门了,我猛的喘了口气,先前使用的分光掠影消耗了我太多的内力,现在已经觉得胸闷了,我一脚踹向木门。真是该死,应该结实的地方不结实,不该结实的地方狂结实,木门的中间被我踹出一个鞋子大小的洞可是门仍旧是紧闭的,锁却没有一点损坏的迹象,我只好再次将内力积聚到右拳,一拳轰向门锁,门锁离开木门飞了出去,我的半只胳膊也打进门里,我收回手臂的时候感到了剧烈的疼痛,可是我没有心情查看,推门进屋。屋里弥漫着难闻的煤气味,我毫不迟疑的跑进厨房关上煤气,打开紧紧关闭的窗户,让新鲜的空气进来,然后立即转到电话机旁边。 只间烨平躺在地上,身上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浴巾已经散开,烨右胸的yuru脱离了浴巾的保护傲然的挺立在空气中,电话听筒就在旁边。 将烨的浴巾重新裹好后我又脱下外衣包了一层,横抱着烨跑出房,感受到怀里烨脉搏越来越弱,我把她轻轻放在走道上,忆及初中生理课老师教的急救方法,用右手压在烨第三根肋骨上左手再紧压右手嘴里念道:“一二三。”掰开烨的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嘴又呼了出去,浑然不觉我的手撑着的地方已经被血水包围了。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第十三次人工呼吸才感觉烨的心跳加强了。我又横抱起她,跑向医院。最近的医院离这也要走十五分钟,我看到空荡荡的街道感到一阵无力,春节大家都和家人团聚了,连出租车司机也不例外,可是我的内力……我低下头看着烨苍白的脸,紧闭的双眼,想起她对我的信任我就不顾一切的使出了分光掠影,本来是逃命用的武功,竟被我用来救人,也算用得其所了,我的两眼发黑,视觉也模糊起来,我知道这是功力透支的现象,更加糟糕的是整个右手手臂已经毫无知觉,我硬靠着坚强的意志力坚持着,我心中呐喊:“庞老爹再帮帮我吧。”忽然脑中出现一道热流不受我控制游走起来,虽然细小但是却有效的保护了我,使我没有出现一个武者最最忌讳的走火入魔。 我的身形还是时有时无的告诉前进着,超过了一辆满载货物的大卡车,卡车司机不经意的看了路边一眼,正好看见无端出现的我,紧接着是一阵紧急的刹车和司机的惨叫:“妈呀有鬼!” 终于到达医院的大门了,我的眼睛完全模糊了,只能沿着有亮光的地方走,在恍惚中看到值班医生抬着担架出来,我将烨交给他们,然后无力的说:“医生……救救她。”就再也支持不了两眼一黑,仰面倒下不醒人事…… 我缓缓的睁开双眼,眼前的景物由黑暗慢慢的显出光亮,由模糊变的清晰起来。首先进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这是哪里,我怎么是躺着的,转动脑袋看看四周,一瓶倒放红色的液体正在“滴答,滴答”往下滴淌着是室内唯一发出声响的地方,瓶子的底端接着一根长管子,只是管子好象延伸到我这里,我疑惑的抬起了左手,果真管子末端的针头插入我的手臂当中。不远处还有两张空着的床铺,原来是在医院里,哎,救人的反倒成为被救的了。 头转向另一侧,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人,我看清楚了她的相貌,竟然是雪。她眼睛红红的,也许是累了趴在我的床头睡着了。她为了不碰到我的身体,手只是沾到床铺的边缘,身体的姿势看的人都会觉得难受,何况是睡的人呢,绝对和舒服无缘。看见她脸上还残留的泪痕,我想帮她擦干净,伸出了右手,这才发现右手包扎的想木乃伊一样,裹了好几层纱布,本来就睡的不是很熟的雪立即就醒来了,擦了擦眼泪激动的说:“不凡,你终于醒了。” 我急忙问道:“烨怎么样了” 雪回答:“根据医生说的,幸亏你及时将她送到医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医生告诉我,一个人如果大脑缺氧达到四分钟的时候,即使最终救或过来也是植物人,你要是晚上几分钟。烨只能一生都躺着过了。现在经过抢救已经没事了,不过还在高压氧室里观察。” 我这才舒出一口气:“还好及时。但是为什么把我也弄在这里呀”说到这里雪的眼睛又红了:“你还说,你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的手臂被木头划破,差一点就把你的手臂动脉弄断了,尽管如此你还是失血过多,医生说你还要过上几天才会醒的,想不到才一天就醒来了,不能不说是奇迹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呢。” “医生说你身上带着一本通讯录,上面只有两个电话号码,一个始终都打不通,另一个就是我的了。接到医院的电话后我不知道有多着急,尤其看到你浑身是血的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心里象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真的好难受。” “所以你就哭了。” “人家才没哭呢,只是有沙子吹到眼睛里了。” “那医院是要好好清理一下了,病房里面风沙乱飞。” “不和你说了。”我们突然陷入沉默之中,互相凝视着,还是我打破沉默:“雪,谢谢你。” “恩。没什么。” “雪,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我是你的女性朋友呀!”雪象有意在逗我。 “我喜欢你,雪。你呢” 雪并没有表现出吃惊的神色,但是嘴角弯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线,然后低下了头说:“傻瓜,现在才说,我早就提示过你了。” 我也只好嘿嘿的傻笑:“我知道,但是我没有把握,因为你太优秀了。” 雪的笑意更浓:“你不是一向很自信的吗怎么会不相信自己” “我虽然自信,但是不是自大,我从来就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你现在就这么有把握。” “有,我相信我的眼睛,但是更相信你的心。雪做我的女朋友吧,我会比以前更加爱护你的。” 雪象是要报复我以前的“迟钝”一般不肯轻易放过我:“看在你这么有诚意,我就答应了,但是每个月都得给我写一封情书,写的不许肉麻却能够表达意思。” “我又不是李白,一个月一次太夸张了吧!”雪不依不饶的说:“你不是李白,但你是李大白,一个月一封还不小菜一碟,是吧,大白。” 我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能不能不要叫大白。” “为什么” “我家邻居有一条狗叫大黄,我听起来象是它兄弟一样。” “咯咯,我有个宠物男友也不错呀。” 等她笑够了,我又注视她的眼睛说:“雪,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雪停止了笑闹,郑重的回应了我的眼神:“不清楚,也许是你救我的时候;也许是你为我办生日宴会的时候,总之和你相处越久越是体会出你的好,就越是想接近你。记得吗,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男生,你却给我一种连父亲都没有的安全感。”雪眨了眨眼睛问:“你又喜欢我什么呢” “我所喜欢的是你天真无邪的笑容,我想做的就是让你的笑容持续到时间的尽头。” 雪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行了你该休息了,我去把医生喊来为你再检查一次。” 第十七章 我躺在床上看着雪离开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甜美的感觉,如果不在医院我真的想放声大喊三声,一切都像是在梦境之中。可是梦会醒来,这一切却会继续发展。这就是初恋的感觉呀,真的好美妙,如果是梦我一辈子也不想醒来。 欣喜之余我也没有忘记探察自己的身体状况,体内的真气似有似无,可是我一点也不担心,直觉告诉我,我的武功又上一层楼,现在只不过是真气消耗枯竭的正常反应,当真气完全回复的时候,我又是一个全新的我,同时大脑中也出现新的知识,恰好说明我的道心种魔大fǎ提升了,还有一点是我的伤口愈合速度快的惊人,我能够在短时间转醒也是这个道理,我估计两天后伤口就会结疤,六天后完全恢复,象原来一样,不比原来更好。 住进医院两天后,也就是我醒来的一天以后,我可以下床走动了,烨也从特殊病房转到普通病房,烨的母亲段阿姨也办完事回来了,先是邻居告之大门被撬开,后来警察又上门通知女儿进了医院,冲到医院得知事情的原由后对我千恩万谢就差没给我跪下了,但是说什么也不肯再麻烦我们了,我们也放心的将烨交还给谢阿姨,临走时我和雪每人握住一只还在昏睡中的烨的手,又安慰了谢阿姨几句才离开医院。沉睡中的烨眼角却留下两行清泪。 在医院憋了几天的雪,一出来就释放出她的活力,拐着我的膀子硬是要我陪她看电影《我的野蛮女友》,我打趣着说:“看那部电影也没有必要到电影院呀。” 她奇怪的问:“难道你家里有” 今天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拿她开玩笑:“你照照镜子不就可以看到了,何必专门跑到电影院去看。”说完赶紧溜之大吉,留下雪在那里大叫:“周不凡,你给我站住。今天你不说清楚我不会放过你的。”然后追了上来。 结果正如某位前人所说的那样,哪里有反抗哪里就会有压迫,,我的腰部软肉又被她不太温柔的按摩了一遍。 中午我们找了一间快餐店解决肚皮问题,伤号也有伤号的好处,吃饭不用动手了,以往面对面坐着的我们并排的坐在一起,饭菜上齐后,雪夹起一块宫爆鸡丁放入我的嘴里,微笑的问:“怎么样” 我不停的点头:“你喂我的就算是毒药都是山珍海味。” 她拿出一张餐巾纸,轻轻的擦拭着我嘴角的油,就象一位贤惠的小妻子一样,又夹了一口菜放入我的嘴里说:“不凡,我要谢谢你,因为你上次帮的大忙,我爸成功的接到了那个大项目。现在他整个人都开心了许多,本来不苟言笑的他吃饭的时候竟然会讲笑话。我去他公司的时候也听到他的下属议论他随和了很多。这一切都要归公于你。所以你就是不提出让我做你的女友,我也会提出的。做你的朋友都那么快乐,做你的女友还不乐的翻上天。” “雪,其实我应该谢谢你,是你让我改变很多,没有你在我的身边我真不敢想象会成为什么样子。” “那就安心让我做你的温柔女友吧,吃饭,张嘴。就让我们互相快乐下去吧。” 下午雪带着我去网吧,说是要和我单挑游戏,看不出她一个女孩子打起游戏来一点不输任何人,尤其是cs,她总爱当警察,我只好选择土匪,可是就在我的枪管朝着地灭蚁或对着天打鸟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她枪下亡魂,等我刚刚摸出点门道,一局的时间又到了,雪说什么也不肯再重新开一局,说是将对我永远保持着胜利,其实我早已深陷在她迷人的笑容之中。 晚上我们还是去看了电影《我的野蛮女友》,在感动于男女主人公甜美、浪漫的爱情时,不约而同的想起我们自己,其实我们的故事也不差呀,何必再去羡慕别人呢,我拉着雪的手又找寻新的游乐场所,就让那些地方也留下我们愉快的身影吧! 二月十四日情人节晚上六点,校园里正有两个人影偷偷摸摸的向大门的方向走去,不过走一步要看三次,一个黑影说:“雪,这不好吧,晚自习虽说没有老师检查,但是逃课终究是不好的。”两个黑影不用说也知道是我和雪。开学才两天,寒假还没有过瘾的雪,又找了个我们第一次过情人节的借口,约我出来happy一下。晚自习老师只是在刚刚开始的时候出现一下看看有没有人缺勤,然后就不再管了,所以雪中午就制定好了逃亡计划,老师走我们走,我们背着老师走,本来还想把烨也拉出来,后来放弃了,一是怕目标太大,二是情人节多出个人不方便。我们左避右闪躲过了四个老师终于来到了大门口的传达室。我用手推了推雪,作了个梳头的动作又用手作了个照镜子的动作,雪眨巴眨巴她疑惑的眼睛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我无奈的将头凑近她的小耳朵压低声音说:“青蛙是怎么死的知道吗是蹦(笨)死的,快把镜子拿出来,不要告诉我你要伸头去看里面是否有人。”雪先是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才拉开书包的拉链,将手伸进去来回的摸索,摸出一样东西,我倒,是一把梳子,看到我做出要昏到的姿势雪干脆一手梳起头另一只手继续摸索。忽然雪露出欣喜的表情看来是找到了,是一套化妆盒,女生就是这么麻烦。我作出个凑合着用的神情,身子靠着墙将手缓缓的抬起,透过镜子我看到传达室的李老伯正在翻阅报纸,真是天助我也,我向雪做了个ok的手势后率先从学校只容一人通过的电子门窜了出去。雪也不怠慢将书包向我一扔紧接着也跑了出来,和我一击掌接过自己的书包,拐着我的膀子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离开了。传达室里的李老伯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抬头望了望我们即将远去的背影喃喃说:“小毛孩跟我斗还差点,如果不是看在报纸上所说今天是情人节,有你们好看的,我先打个电话回去。喂,老太婆啊,情人节快乐……” 我推着车和雪漫步在热闹的大街上,街上随处可见相互偎依的青年男女,我们这对都是背着书包的到是最独特的一对了。我们找了一家餐厅点了一份情人套餐。服务生端着套餐过来的同时也带来了一对红烛,这就是我以前从电视上才看到过的烛光晚餐。烛光映红了雪无瑕的脸庞,配上她细细的眉毛,樱桃小口,红润的不失性感的嘴唇,让我发出由衷的赞叹:“雪,你真美。”雪抛给我一个微笑说:“以前也有人对我这么说,但是我觉得你说的最动人,我最爱听。”我感动的握住雪的手,感到一阵温暖,雪也反握住我的手,我的手心却紧张渗出汗。雪向我撒娇说:“不凡,为了这一顿我还没有吃晚饭,我现在快饿扁了,你喂我吃吧。”说完张开小嘴,我拿起面前的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她的嘴里,雪也同样夹了菜递过来,我也一口吃下。我们相视而笑。吃着吃着雪歪着头说:“不凡,我还从来没有去过你家呢,什么时候我去看看你的父母啊,欢不欢迎呀。”我赶忙点头:“欢迎,当然欢迎。只是我爸我妈正在为买新房的事忙活着。他们在靠近工作的地方买了一套新房,四室两厅,三楼朝南有一百五十多平方,本来应该六十多万的,老爸老妈为了省事一次付清,房产商又打了九五折。现在正忙着装修,你碰不到他们。”雪又问:“你是不是也搬去住呀”我摇了摇头说:“那里离学校更远些,最重要的是离我们的约会指定地点远了,何况在那里我也不会习惯的,所以我还是在原来的地方住。”“那你吃饭怎么办呀,一个人不是很不方便”我笑着刮了她一下鼻子说:“这么关心我,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我父母的工作老是需要他们出差,我小时侯就寄养在邻居家,现在大了也习惯独立了,邻居仍旧很照顾我的,放心吧。”“我真羡慕你有自己的空间。”“哈哈,吃吧,别在这感叹人生了我的小女友。” 转眼间已经到了四月初,别的社团都组织社员去春游。在部分社员的强烈要求下,我这个文学社社长也同意跟随时代的潮流,做到学习娱乐两手抓,预备这个星期六去爬紫金山。别的社团都是社员集体出资包车出去,我们就不同了,我、雪和南宫芸成为最大的赞助商,掏腰包租了一辆旅游车送我们到山脚。除了因为清明节要扫墓的,我们一共召集了男生十七人,女生七人,加上我们三个赞助商一共二十七人。 四月初城市就向我们展示她的热力了,天气温度升高到二十七摄氏度,但仍然没有阻挡我们出游的热情。本来应该七点在学校大门口集合的,才六点四十分人就一个不少的到齐了,毕竟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机会春游了,每个人都是非常的兴奋。众人的焦点依旧是雪和南宫芸,只是南宫芸……“我说南宫大小姐,副社长大人,我们是去爬山不是去逃难的,你怎么把家都搬来了。”整整的两大包东西,看看包的外形就知道那是撑的再也撑不下了才作罢的,要不是她家里有车真不知道她怎么弄过来。她又从她家的车上拿出一个很大的塑料袋,我看清了说明,ohmydear是小型帐篷,我们又不在那里过夜,带个帐篷干什么。南宫芸却头头是道的回答:“世事难料,我也是为了突发事件作好准备。”反观雪一套运动服,带着mp3随身听,眼睛上架着一副黄色的墨镜,给人帅帅的感觉。七点钟旅游车准时来到了校门口,我们也上了车,只是南宫芸的东西太、太……太碍事了。 到达目的地,我要司机下午五点半还在这里等着我们,汽车开走后,我们也开始了登山之旅。有些不知死活的“护花使者”大义凛然的帮南宫芸背包拿袋,我真的为他们感到悲哀,兄弟们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南宫芸带这么多东西压根就没有准备自己拿,要不是在汽车上已经解决了一些零食,这包还要重些。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犯不着当红脸人。雪拒绝其他人帮她背包的好意,将她的背包递给我。女友发号司令了我自然也不会拒绝,背起她的包跟在大部队后面。。南宫芸可轻松了什么都不用拿,好在她还懂得知恩图报,为大家唱歌解闷,南宫芸号称艺术社团的“百灵鸟”唱歌自是不在话下,一点都不输雪,她不仅唱有时还模仿歌的原唱,模仿的惟妙惟肖,就算原唱站在这里都不得不佩服。 第十八章 一路上也遇到一些爬山晨练者在小路边休息,听见南宫芸的歌声也禁不住笑着称好。 爬山毕竟是一件体力活,连雪的额头都渗出细汗,脱下外面的运动服系在腰间,她里面的白衬衣都被汗水浸湿一块,那些背着大包的兄弟更是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气,南宫芸拿出几罐饮料递给“志愿者”,算是慰劳了。“志愿者”受宠若惊的接过饮料,反而放进自己的背包,又重新拿出自己的饮料。雪示意我从她的包里拿出饮料,我却摇头说:“那不解渴,还是喝我的吧。”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旅游壶,倒出一杯凉茶递给她。她喝了一口奇怪的问:“这茶怎么是甜的”我笑着说:“我知道你喜欢吃甜的,所以就加了些糖,还可以吧。”“这么说这壶全是为我准备的。”我回答:“是啊。我的在这。”我又拿出一瓶矿泉水在她面前摇了摇。她激动的说:“不凡,你真好。”我拽了拽她的袖子说:“他们快走远了,我们跟上吧。” 爬到半山腰,我们遇到的登山者渐渐少了,却给人一种幽静的感觉,只听见鸟儿时有时无的悦耳叫声,偶尔会有几只鸟从我们的头顶飞过,一动一静更增添了几许登山的乐趣。这里的空气也比市中心的空气清新许多,我们都贪婪的呼吸着带着淡淡清香的气息。大家也许受此感染,疲劳也降低不少,有心情互相说着笑话逗乐。南宫芸不知什么时候也落在最后与我和雪走在一起。 走着走着斜刺里跑出十五个头发染的黄黄的青年,有的嘴里还叼着香烟,他们站在小路上堵住我们的去路,队伍立即停止了前进,南宫芸、雪和我也跑到了前面。其中一个黄发青年流里流气的说:“最近哥们手头上有点紧,请各位赞助赞助帮我们哥几个度过难关。”南宫芸排众而出,气的眉毛都快竖起来了,说:“要钱是不是好,李强给我两块钱硬币。”朝身后的一位男生要了硬币,转头又对着黄发青年:“给你快走。”将两块钱的硬币随手扔在地上,硬币滴溜溜的滚到了那个青年的脚边,青年勃然大怒:“他妈的小妞欠揍是不是,竟敢当我们是要饭的。”向南宫芸逼近。我的身后跳出三个男生,站在南宫芸的身前护卫着,说道:“你想干什么”那青年的身后冲出五个人挥拳脚踢在三个男生的肚子上,三个男生都疼的捂着肚子弯下腰。那个青年却继续向南宫芸走去,南宫芸才惊慌失措的看着队伍里的其他男生,那些男生却不敢再上前,一个个羞愧的低下了头。青年还“嘿嘿”的冷笑:“小妞刚才不是很狂吗,现在怎么样,有谁再救你,是你。”打了捂着肚子的一个男生一耳光。南宫芸忍不住慢慢的往后退,一直退到了我的身后。青年看向我:“难道是你”一个耳光又扇向我的脸。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内力随之使出,青年的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我将他用力的向后一推,他根本收不住自己的脚步“蹭蹭蹭”倒退了三十多步撞在自己人的身上才停下来,不过他也撞倒了五个人,他握着手腕站起来。我回头对社员说:“你们先上去,在山顶等着我。这里交给我就可以了。你们扶着他们先走吧。” 我指着还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的三位男生。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从黄发青年身边走过,黄发青年们也不阻拦只是静静的盯着我。我的身边只剩下雪和南宫芸了,雪却撅起嘴说:“不凡,我要留在你的身边。”我皱起眉头说:“我打架一向都很暴力的,不适合你看的,乖,到前面等着我,我的包里面还有两颗釉子,说不定你剥好了我就来了,听话,快走吧免得不小心会伤到你。”南宫芸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这样亲密的称呼,大脑几乎处于停滞状态,南宫芸知道我们关系很好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过好的如此地步。我立即点醒南宫芸:“喂,南宫芸你还在这干什么先走啊。”南宫芸才不情愿的跟着其他的同学向上走去,不时的还回头看看,但是雪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偏偏要留下来,我没法只好叮嘱:“站远些,不要太靠近了。”她顺从的点了点头,向后退了十几米。我打量着那群青年,刚刚我就运用内力查探过,这一群人只不过是一些“双无产品”,无进攻力无防御力,在我的眼里既不中看又不中用,看起来人是蛮多的,可是其中几个身体虚的很外强中干不值一提。青年中走出一个两只膀子都有文身的,说:“老子十三岁就出来混,闯荡社会七年了还从来没碰到你这么不识抬举的。”我抓抓头发说:“我行走江湖几百年,你也是第一个这么和我说话还能站着的。”不远处的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朝着我竖起大拇指。那青年果然受激带头冲出,其他人也跟上来。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配合,跑的快的离我已经不足三米远,跑的慢的离我十米左右。我忽的转身跑开,他们还以为我害怕逃跑一个个喳喳呼呼的:“别让他跑了。”我瞅准一棵长的有些歪和地面呈六十度角的树,双脚快速的蹬上树,借着树的反弹力回身就是一记飞腿,恰好踢在离我最近的一个青年的脸上。我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打的满地找牙了,青年立即就口喷鲜血的倒下,两颗黄牙也追随鲜血落在地上。 几个月前在救雪的时候我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量,不过经过长时间的锻炼我已经可以了,换作以前他早就头骨破裂了。同伴的倒地并没有让那伙人惊慌反而使他们更加的疯狂,每一个都卯足了劲拼命的挥拳击向我,只是他们没有任何的章法,而且山间的小路又窄小使得他们无法发挥他们的人数优势,往往是前面人挡住后面的人身体。我就没有这方面的麻烦,只要是我面前的全部都是敌人,不用顾及误伤。我一记膝撞又放倒一个,低头猫腰闪一记直拳还了他一个肘击正中小腹,紧接着是扫堂腿将其放倒。背后风声突起,用武器了,我双手后撑一个空翻让过一棒后又不可思议的团身前翻翻了回去,在这人想再次挥棒之前一脚踢在他拿着木棒的手上,他拿捏不稳木棒送开手,我反身欺近右手向后一记肘击打在他胸膛上,他疼的直流眼泪还不停咳嗽着,我没给他任何机会,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一个过肩摔,他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呻吟起来。 “别动,否则我对她不客气了。”闻声望去只见那个威胁南宫芸的青年从身后勒住雪的脖子还将她的双手扣在背后,看见雪一脸痛苦的表情我的心也不由的揪了起来,一只脚踏进泥土中,雪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无奈力气相差太大始终没有如愿,我放弃了游戏双拳紧握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快放开她,否则我不客气了。”那人声色俱厉的说:“不放你能怎么样”我杀意提升,冷冷的看着他嘴中说到:“一二三。” 数完我那只踏进土里的脚猛的踢出,土块夹杂着呼呼风声的飞过去,十几米的距离根本不算什么。那青年下意识的将雪往前推了推并且低下头躲在了雪的背后,雪看着来势汹汹土块也害怕的闭上了双眼。等待了几秒可是预计的疼痛没有到来,身体却被人揽入怀里,睁开眼看到的是我冒着红光的眼睛,低头一瞧才发现土块都落在自己的身前,心有余悸的抱紧了我。我仍旧冷着脸说:“你不是问我会怎么样吗,好我告诉你。” 飞起一脚踢在那青年的下颌,将他踢的飞了起来撞上一棵树反弹着摔在地上,我走上前说:“你刚才用这只手掐我女友的脖子是吗”一脚猛的踏下,踩到他的肩胛骨上只听清脆的“咔嚓”声,又是一阵惨叫。雪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拉着我的手说:“不凡对不起,害你担心了。”我爱怜的抚摸着她的长发说:“只要你没事就好,我们走吧。”“那他们……”我朝两个还站着的说:“把你们的同伙抬走,不要再让我看到了。 否则后果自负。”他们扶的扶,抬的抬缓慢的下山去了。我对着前面二十米外的十人都无法合抱的百年老树喊了声:“看够了没有,该走了。” 树后面冒出南宫芸的半个脑袋,我们走到跟前才跳出来。又走了五十米远看见其余的同学都在焦急的等待我们,我们的出现让他们长出一口气,几个女生忿忿不平的骂着,虽然发生了这个小插曲,但是大家终究还是年轻人,骂了几句也抛之脑后,众人又有说有笑起来。本来最最活跃的南宫芸却沉默了,一言不发的跟着。大家以为她刚刚受到惊吓,也没有打搅她只是不停的安慰。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跋涉”,我们终于来到了山顶。微风徐徐吹过,举目远眺都是青绿,舒服极了让我们都产生不虚此行之感。带着相机的同学按下了快门,将这值得留恋的记忆保存下来。南宫芸将包里的食物、饮料分给大家。人多好办事,两个大包在瞬息间就扁了。美好的时光来的慢却走的快,不知不觉中就近三点了,我召集完所有人又往来时的路下山。走着走着突然有人喊:“哎呀,小惠不见了。”这下好了,好容易组织次春游还把人弄丢了,只好分散去找。找了半个时辰仍旧不见踪影,我看了手中的表,下了决定:“你们先下山,司机会等着,我留下来继续找。”经过讨论后,雪和南宫芸以是组织者的身份坚持留下跟我一起找人,让其他人先走。我们又沿着小路往山上走。夜幕渐渐来临,山上更是寂静的令人毛骨悚然,一有风吹草动雪就躲进我的怀里,南宫芸也担心的拉着我的衣角不放手,可是仍旧找不着人,就在我们要放弃的时候,忽然雪的手机响了,告诉我们那个失踪的人已经回去了。原来小惠在下山途中觉得肚子不舒服,但不好意思说出来,瞒着所有人离开小路钻到偏僻的地方方便,后来因为太过深入迷路了,最后才被好心的登山者送回家。 现在我们是没有办法下山了,不说路上黑漆漆的无法走,南宫大小姐又崴了脚,只能由我们掺着走。这难料之事竟以成真,帐篷就能充分发挥它的作用了,但麻烦又来了,帐篷太小只够容下两个人,我本想找棵树凑合着过一夜的,雪怎么都不同意,要我们挤一挤谁,禁不起雪的眼泪攻势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帐篷里我侧着身体躺在她们两人的中间,面朝着雪,背靠着南宫芸,雪也是侧着身体,不过是面向着我。我身靠着两位美女,鼻子里呼吸着两种不同的香位,心中升起自豪感。 雪睁大眼睛看着我,无光的夜里她的眼睛显得格外的明亮象两颗夜空中发亮的星星。雪将我弯曲的胳膊放直,然后抬起头压在上面。小妮子真会享福,用我的胳膊当枕头,雪仿佛还不满足,又向我靠了靠,整个身体都缩在我的怀里,这才舒服的“恩”了声,缓缓的闭上眼睛。我呢,则一动不动的忍受着这香艳的折磨,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的睡去…… 一觉醒来不见雪的身影,但是却发现一只胳膊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而且背后还有温暖的感觉,用脚趾都能猜出这南宫芸整个身体都贴在我的身上,这个南宫芸睡觉也太不老实了,昨晚扭了半天也就算了,现在又弄出这么个东东,搞得我动也不是不动就更不是了,万一被雪撞见,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我就地横翻脱离了南宫芸的“势力范围”,回头看看南宫芸只是动了动手臂没有醒来,我放下心拉开帐篷的门出去了。 南宫芸忽的睁开双眼朝着我离去的方向诡异的一笑仿佛什么奸计得逞似的。 外面的空气格外清新,雪正在一块草地上做早操,我上前打招呼:“雪,早啊,怎么不多睡会。” 雪朝我微笑着说:“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顺便让你睡的舒服些。 她还没醒吗“我点点头说:”昨天把她累坏了,也许她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累过,让她多休息一会吧。“ 雪停止了做操想说些什么又没有说出来,我立即说:“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想说就说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雪咬咬牙说:“不凡,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从我们认识的时候就是你一直在帮我,而我却没有为你做过任何事情。 你救了我;为我举办生日party;帮我爸的公司解困,我呢不仅没有帮你还处处给你惹麻烦,昨天要不是我任性留下也不会让坏人抓到威胁你的把柄,我真的希望你踢过来的土块能够砸到我,让我付出点代价。“ 我单手搂着雪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细腰上,感受到她小腹的弹力,伸手捏了她的鼻子说:“我怎么会伤到你呢,心疼还来不及,而且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很多,因为你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快乐,我还要感谢他们给了我保护你的机会,否则我这个男友不成了摆设。” 雪柔顺的靠在我的怀里闭上眼说:“谢谢你不凡,真的很高兴成为你的女友,但是昨天那个青年会不会出事,你踩他肩膀的时候我听见了明显的声音。” “哈哈哈哈,我自有分寸的,只不过让他脱臼了而已,上医院应该很快就能接上的,不过要发烧几天。” “不凡,我发现你真的很奸。” 我无辜的举起双手:“我可从来没有欺骗过你。” “我知道,就算你要欺骗我,情你骗的久一些不要让我太早觉醒。” 我加重的手上的力度发誓般的说:“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不会骗你的。” 雪“恩”的点头。 帐篷半开的门缓缓的又关上了,南宫芸将一切都听了进去,表情从一开始的奇怪发展到吃惊最后到达震惊,心里来回的翻腾:“周不凡救过西门雪,还为她举行生日宴会;竟然有能耐扳倒税务局局长,他们还发展成为男女朋友,我怎么都不知道。 周不凡除了外貌确实不错,成绩好又能打比其他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好的多了。 不行,我南宫芸绝对不会输给西门雪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一定是,周不凡……“ 看着趴在我背上得意的笑的南宫芸,雪就气得直想吐血。 南宫芸起来后,大家匆匆解决了最后剩下的一点食品就准备下山,可这南宫芸偏偏嚷着脚疼走不了路,要让我背着,昨天还只是要我们搀扶着就可以走路,休息了一晚反而动不了了,就是骗白痴都不会使人上当,为了早些回去只有背着吧,可南宫芸得寸进丈了,双手紧搂我的脖子,气的雪干脆走在前面眼不见为净,还瞪了我一眼,我真是冤啊,要不雪你背她我背你们两个,这话终究没说出口。 这个南宫芸像是故意气雪的样子,不停的找话题和我聊天:“周不凡,你最喜欢什么颜色”“你最喜欢吃什么”“你最喜欢完的游戏是什么”在听到我说“最喜欢和雪一起打cs”时,雪在前面偷笑。 南宫芸故作惊讶的问:“你喊她雪,她不生气吗”雪象找到了反击点:“他是我男友,喊我雪很正常的。 不象某人装正经,趴在别人男友身上还不知羞。“ 说的南宫芸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好在下山比上山快多了,这类争吵不是很多我们就到达山脚。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将南宫芸放进去后关上车门,南宫芸却急忙探出头问我们:“你们不一起回去吗”雪酷酷的回答:“我和不凡还要到其他地方继续玩,你先走吧伤号。” 说完不理南宫芸拽着我挤上一部正在发动的公交车,留下南宫芸在那里狂喊:“西门雪你等着,我不会认输的。” 第十九章 今天是四月七日,下午将有我班的第五场足球比赛,对手是刘烨所在的班级二班。 我们的前四场比赛成绩是三胜一平,看起来是不错,别人也将我们看成本次比赛的最大黑马,其实我们胜的比赛全部都是比对方多进一球而获得胜利,不是四比三,就是五比四,进攻是没的说,可是防守简直就称的上是纸糊的一捅就破,我每场比赛至少要踢进两球,什么帽子戏法、裤子戏法之类的都已经完成了,射手榜上毫不客气的占据着第一把交椅。 但是那场平局却让我抓狂的想拿木棒追杀那些后卫,那还是对一班的时候,我们很快的就已经以三比零遥遥领先其中我进了两个远射,离比赛结束也只不过剩下十分钟了,可是在短短的十分钟内后卫也许看我们前锋进球太爽,也许耐不住寂寞,竟然不可思议的连进两个乌龙球,更夸张的还在后面,终场前一分钟,门将抱住球往前走着准备开球不知踩到什么东西忽然摔倒,按照常理球应该扔在面前,可他鬼使神差的将球从自己的裤裆下漏了过去,眼睁睁的看着球滚入自家大门,本来已经绝望的一班队员全部冲上前拥抱我们的门将,还把他抛向半空庆祝。 比赛结束后门将领教了我们至少三十人的飞腿问候,差点把他打的他妈都认不出来,还被大家逼着写了份一千字的检查,按了手印,才刑满释放。 二班的前四场成绩则是一胜三平,胜的只是一比零,平局全部都是零比零,到现在一球未失,这一方面要归功于他们的战术打法九零一阵形,九后卫一前锋,连只跳蚤都钻不进去,另一重要方面就是他们有一位非常非常出色的守门员一米九一的身高加上灵活的动作,不失球正是他实力的体现。 比赛开始前,我身着黑色的拜仁慕尼黑队服来到了球场,雪和烨也早已到了。 我一看就傻了眼,雪和烨穿着和我同样颜色的拜仁队队服,宽大的队服将她俩美好的身材表露无疑,高耸的胸部,修长而纤细的腿,我用手抚额,mydear这身打扮不是诱人犯罪吗雪笑嘻嘻的跑到我的面前,在我的耳边小声说:“你看我们三绝组穿的多统一,我们两个还是情侣装呢,你看。” 转过身来让我看她背后的号码,“嘻嘻都是十四号,怎么样呀”谁说穿一个队的队服而且同一号码就是情侣装的,那全世界还不乱了套了,我不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连声说:“好,好,好。” 然后将她扎进短裤的上衣拽出来,拉直后又连连点头:“这样穿就更好了,象职业球员了。” 其实是她将衣服扎进短裤后,上衣紧紧的贴在身上,太过显眼,我看了都直想咽口水何况别人呢,上场了还不忘将外衣披在她身上,煞有介事的说:“我上场踢球一直要运动不冷,你和烨站在这里不动会冷的,顺便也能帮我照看一下衣服。” 比赛正式开始了,我终于知道二班为何用九零一这种防守不反击的战术了,个人的技术太差劲了,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一群菜鸟,没有人逼抢的球都会被碰出界,我们逼抢了就更是控制不住了,所以战火一直是在二班的半场燃烧,我们的后卫就可以用无所事事来形容,如果有一副扑克,大概就能凑上一桌了,不过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个人外加个门将围成一堆讲着笑话,不时有笑声传过来。 虽说他们进攻不过来,我们也攻不过去,也不想想就这么大的地方几乎两个队的人全部挤成一堆,再厉害也没什么办法。 上半场就这样被耗完了。 中场休息时,雪和烨跑了过来,雪递给我一瓶矿泉水,然后叉着腰对着我的队友发脾气:“你们是怎么搞的,球怎么不传给不凡呀别忘了他还是最佳射手。” 班头也觉察了问:“是呀,胖子你们怎么都不传球啊”曾几何时他们忘了我这个最佳射手,主要是大家难得碰上一只弱队,自己能玩两下谁还会想起别人,有好几次我处于最佳的射门位置,但是他们过于黏球错失良机。 他们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下半场开始了,我们将手放在一起高喊:“三班必胜。” 不知我们的后卫是闲的过久手脚不灵了还是什么原因,下半场才进行了一分钟就被二班在一次进攻中攻入一球。 进球后二班防守就更严密了,最后的前锋也拉了回来参与防守。 我们却在焦急中进攻着,火气也越来越大,二班的后卫一次隐蔽的小犯规,终于惹火了项胖子,一把将对方推倒。 “嘟,嘟”redcard裁判毫不犹豫的将胖子罚出场外。 目前十打十一人数处于劣势,比分零比一暂时落后。 就在二班以为反攻的时候到了,我们却意外的冷静下来,不仅传球的次数增多了,配合也流畅起来,我也充分发挥自己速度快、技术好的特点,吸引对方三个防守队员的注意力,来回的跑动拉开空当,从有一次击中对方大门横梁就可以看出我们不会轻易认输的,进球是迟早的事。 二班的后卫被我拖的筋疲力尽了,无法跟上我的脚步,我站在距离球门三十多米的空当举起手示意,中场队员立刻会意,一记精准的直传正好塞在我的脚下,我拔脚怒射然后身子毫不停顿的追着球去的地方。 对方防守队员看出我射门的角度并不刁钻,力量到达门前也不会太大,不是被守门员没收,就是被扑出底线也就没有追我。 对方门将也微笑的看着渐进来球,作出了非常完美的侧身扑救动作,身体已经倒地看看手中,空无一物,球呢竟然停在自己前方三米处,一道黑影遮住了照射在他身上的阳光,他抬起头看着踩着球的黑影——是我。 我轻轻的说了声:“seeyou。” 脚尖一捅,球缓慢而又平稳的滚进了网里。 看台上雪“唰”的站了起来,呆呆的看着我的脚眼神象是回忆着什么的样子,嘴里小声的说:“原来那天用的是这一招。” 她身旁的烨一头雾水问:“什么那一招”回答她的却是雪夸张的欢呼:“不凡进球了,不凡是最好的。” 抱着烨的脖子就亲了一口,弄的烨都羞红了脸,四下看看发现没有人注意才拍拍胸部长舒一口气。 进球后我班的气势更加旺盛,一个个眼睛里仿佛都要喷出火来了,抢球更主动积极。 二班也打起精神来,他们的门将把自己的后卫叫到身边,嘴朝我努了努,三人点头表示明了。 果真,只要我一触到球三人就紧贴上来,就算是我没有碰球也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盯着我。 我们班的队员也不好将球传到我的面前,我朝他们三个笑了笑,笑得他们莫名其妙,我忽然往回跑,跑到了中场的中线处,那三个后卫立即不知所措的停在那,不知是跟着我好还是放弃了好。 中场一记回传球落在我的脚低下,我接球就向前冲,一个照面将三人全部甩在身后,补防的其他队员已经跟不上我的节奏,我右脚轻轻一扣,球变向到了我的左脚,左脚顺势一趟,球从补防的队员身边滚过,又来一个想飞铲掉控制在我脚下的球,而且角度已经封死,我不慌不忙的用脚后跟一磕身体却没有停顿直接从防守队员的身上跳过去向前跑,回磕的球落在我队中场黄春智的脚下,他心领神会一脚传球,球又回到我的控制范围,perfectonetwo完美的二过一。 我前面只有一名后卫了,因为我是从右路进攻的,面对他的时候先在球上绕了几圈,突然向左横趟一直到达大禁区,他也随着我横向跑动,然而我再次变线右脚又一个直趟,他终于跟不上了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直接面对门将了,我抡圆了腿门将以为我要大力抽射飞身向我射门的方向侧扑,可是我的脚在碰上球的一刹那突然改变力度和方向,脚尖放在了足球的的底部向上轻巧的一挑,球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越过了门将的头顶,让他看的清清楚楚却偏偏无可奈何,他不甘心的伸出手指想拍掉球,尽管他的指尖还是碰到了球,使球稍稍偏离了一点,但是依然无法改变球进网的事实。 雪又一次沸腾了,烨已经早早的做好了准备,双手紧捂双颊,免得被人偷袭,还好雪改变了方式,拉着烨跳起来。 比赛继续进行,二班对我更加“照顾”,那三人简直就向影子一样形影不离的缠着我,让我连碰到球的机会都没有,反正我们已经领先了,我也不在意的来回瞎跑,就当是长跑练习吧,不过我的队友却一刻不停的抓紧时间进攻,终场前不久获得一个cornerkick角球这也许是最后的进攻机会了,二班禁区里面密密麻麻的挤慢了人,黄春智抬头看了一眼大家的位置,一脚踢出,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飘向人群之中。 这球又高又慢除了离球门远点外简直一无是处,黄春智也气恼的跺着草皮,一个睡不着觉怪床歪的典型,并想以次推卸责任。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只要守门员出来一定可以将球抱住,二班门将也正在这样做,看着球的方向往外跑。 我也不想错过最后的机会,左右手连施将我班的两个人拉近自己身边,从两人的缝隙中穿了出去,我那两位身体强健的兄弟正好挡住了对方的三个跟屁虫,让我有机会发出最后一击。 球渐渐下落了,二班的守门员跳了起来双手高高的伸起,可是在他摸到球的瞬间我脚尖点地运用轻功跳了起来,超过了他的手一记强有力的狮子甩头,球砸向无人把守的空门,有一个后卫飞铲想拦住,无奈球速太快,只能目送足球第三次进入自家大门。 二班的门将呆呆的看着双手,他始终不明白,自己一米九的身高而且还是用手接球,却没有一个才一米八用头的跳的高。 除了我谁也不会明白的。 比赛结束了,我们班在零比一落后而且被罚下一人的情况发生大逆转,三比一获得最终的胜利。 我脱下球衣,搭在身上慢慢走出球场,看到雪和烨疾步向我走来,可是一个人却先一步搂着我的脖子不顾我身上的汗水高兴的乱跳:“周不凡真厉害,简直是偶像了,现在大家都称你是goalkeeperkiller门将终结者。 你知不知道二班的守门员是校队的正选门将。“ 我还没有弄清楚是谁就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不过看烨惊讶的表情和雪气愤的神态就知道,一定是——南宫芸。 雪这可真的不能怪我…… 看着雪面色不善的接近我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再正眼瞧着雪。雪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不凡。”我胆战心惊地缓缓抬起了头,却发现雪将右手高高的抬起。不会这么严重吧,还要打人,虽然你也打不疼我,但是面子上总归说不过去,雪的手下落了,可是没有落在我的身上,而是落在了我的肩膀上。雪的小手轻轻在我的肩上拍了拍说:“不凡踢的非常好,简直太好了。”我受宠若惊的看着雪,嘴巴都合不拢了,雪随意的拨弄着披肩的长发,脸上带着笑容说:“没见过美女呀”能开玩笑说明一切正常,我点头哈腰的讨好她:“美女同志,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让你请我喝一杯饮料呢”雪瞪大眼睛说:“什么竟然要我请客”我委屈的回答:“小姐我的衣服在你的手上,我的家当也全在你的掌握之中,小人也是迫不得已的。”烨早就表露出一副受不了你们的表情,捂着脑门不忍再看,雪才记得此事,不客气的从我的衣服里面掏出零钱说:“我请客你掏钱,走烨我们一起去。”才走了两步又掉头走到南宫芸的面前笑嘻嘻的说:“这位南宫同学要不要一起去呢看样子你不要了。”没等南宫芸回答拉着我和烨快步走向小卖部,留下南宫芸在那里直跺脚,连为我准备的矿泉水也一把扔在地上。 联赛终于结束了我们班以九战六胜两平一负的战绩取得第三名,冠军还是被七班获得,他们的成绩是八胜一负,就栽在我们的脚下。第二名是大家预料中的十班,同样是八胜一负但是负给了七班,比较胜负成绩最后只能屈居亚军。我们输的一场就是输给了十班,他们吸取别班的经验死盯住我,专门派两个后卫贴身防守我,另外还有两人协助防守,活象四个fbi一样,紧紧跟随着我。尽管我最后还是攻进两球,但是远远不足以弥补五个失球的巨大漏洞。不过第三名的佳绩也让我们的班头高兴了好一阵子,当她手捧着奖状激动的站在我的面前时,我才体会到女人是水做的道理,眼泪象是不要钱的废品一滴一滴的连续滚下,我生怕她会说出以身相许之类的话语,在她说出第二十八次谢谢的时候溜之大吉。我也以九战进球二十四个的超强成绩成为校队中除了守门员以外另一个不需要选拔的人。为此我还被雪连k了好几顿饭,看着那些高年级的同学为挤进校队,在体育老师面前拼命的展示自己的才华的时候,我早就坐在阴凉的地方享受着初夏的微风了。 这次要从三个年级中选拔出十八个人代表学校参加全市的高中足球锦标赛,由于高一的表现异常突出所以破天荒的选出了八人,高二六人,高三才分配到可怜的四个名额,弄的高三学长们总是自叹:“人老了。”我却是一脸的轻松,这不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六早晨,我还在睡梦中向大家展示我的无敌足球技术的时候,一阵电话铃声又扰乱我的好梦。我猛的将头埋在被子里面想来个充耳不闻,但是打电话的人象是很了解我一样铃声干脆响个不停。我一把掀开了被子,气恼的接起电话:“谁呀”我还没有来得及发脾气那头到是先开始了:“你是不是有意见啊 这么长的时间都不接电话。”我立即换上另一个语气:“啊,是我可爱又美丽的雪,刚才啊,我有事去了。什么事哦,就是一大早应该有的事。”雪传来询问的话:“你今天有空吗”“你找我,就是美国总统的事都要靠边站。要我陪你去郊外画画、写生。可以可以,什么还要让我当模特,人太多我不好意思。”雪娇嗔道:“你在想些什么呢,又不是让你当人体模特。”我吐出一口气:“那就好。”挂上了电话我不禁纳闷:“怎么雪每次休息日打电话时总在我梦中最关键的时候呢,哪怕晚上一点点时间,也好让我的梦有个圆满的结局,现在好了,晚上重新再作梦一次吧。” 到达车站的时候,一身白色连衣裙的雪背着一块大画板,手里拎着画笔颜料,踮着脚尖望向我来的方向。看到我的到来立即展颜一笑,快步走到我的面前勾上我的手臂说:“你总算来了。”因为时间还早,而且这一条线路也不是主要的线路,所以乘客不是很多,我和雪并排坐在一起小声谈论着。她为我介绍着画画的着色技巧,光暗的谐调搭配。其实根据庞老爹的知识我知道的比她更详细具体,但是看她讲得津津有味,我也饶有趣的听着。公交车走了几站以后乘客渐渐多了,空位也坐上了人,有一站上来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我见他头发胡须甚至连眉毛都白了就好心的让了位,老人连声称谢。雪站起来拍拍车椅笑嘻嘻的说:“不凡,看你蛮可怜的,就让你坐吧。”我推脱说:“怎么好意思让你站着呢”雪的笑意更浓:“谁说我要站着的,我的意思是,你坐在椅子上我坐在你的腿上,大家都不吃亏。”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想想也算不错,就答应了。老人也含着笑容看着我们。坐在我的腿上的雪继续我们原先的话题,老人不时还插话说出自己的独特观点让雪受益非浅。突然前面的座位上冒出阵阵的烟雾,引起老人剧烈的咳嗽,雪也厌恶的捂起了鼻子和嘴巴,将窗户玻璃打开的更大,以减轻空气中的烟味。我看不过去了,用手推了推抽烟的青年男子说:“朋友请不要吸烟了,这里是公共场合,就在你的上方就有禁止吸烟的标记。” 那男子回头看了我一眼,不仅送给我一记卫生眼,还将一口烟吐在我的脸上,转过身仍旧我行我素。雪都无法忍受了,两只小手紧紧的握成拳,牙齿将嘴唇都咬白了,我的左手握住雪的拳头,本来揽在她腰间的右手仿佛出洞的毒蛇猛然间伸出,点在那青年的颈部穴位,在雪都没有反应的速度收回顺势握在雪的右手上,摆出一副你一定要忍住的架势。前面的男子身体一僵,不动了,手依旧保持着将烟放在嘴边的动作,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吸这一口烟了。不过我却没有办法点香烟的穴位,香烟仍旧在慢慢的燃烧着。渐渐地雪也发现了那人不太对劲了,她低头在我的耳边询问:“不凡你看见前面那人没有,保持那个动作已经有十分钟了,我还看到香烟烧到他的手指了还是不动,你快看他龇牙咧嘴的表情。嘻嘻真有趣。”我不以为然的说:“也许别人良心发现不想抽烟了,更觉得对不起我们漂亮可爱的西门雪小姐,所以故意的烧烧手指以示惩罚。知错能改还是好青年嘛,不要一棒子打死,尽管有些人很讨厌但是我们总要给别人改过自新的机会。”我故意大声的说出来,给青年一次教训,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低头在我耳旁不停的吹气:“不凡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搞的”我唉声叹气的小声说:“是我弄的,是我做的,是我干的,就不是我搞的。”雪笑的更开了,忽然俯下身在我的脸上碰了一下说:“不凡,你是我的偶像。”反而弄的我红着脸不知所措的直搓手。 我们到达目的地要下车了,旁座的老人连忙掏出两张名片递给我和雪说:“我和你们蛮投缘的,记得有空找我。”我和雪点点头就下了车,并没有在意将名片塞进包里,只是记得名片上的名字是叫做东方启明的。 第二十章 郊区的空气确实新鲜,放眼出都是绿油油的庄稼。雪仿佛是出笼的小鸟东跑西跑不停的采摘路边的野花,还恶作剧的插在我的头上,还威胁说不许拿下来一直要戴着。弄的我哭笑不得。雪这小精灵总是无忧无虑的,笑声时刻围绕在她的四周。她又采了一把花要我拿着,盯着我的脸问:“车上的那个讨厌鬼能不能再动呀”“哈哈,当然能,我点穴的效力只能维持半个小时。”雪又问:“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回答:“这就是武术里面的点穴功夫,没有什么特别的。”“那你怎么会武功的呢。”看来她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看见我有些犹豫就接着说:“你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这是你的隐私。”我摇摇头说:“没有什么,我只是在想怎么告诉你。这是一位老人在临终前教我的。”尽管对着的是雪我还是选择了保留,我可不想把她也牵涉到这里面来,以免给她带来不便。雪却有些担忧的说:“不凡你实在太出色了,舞厅里,足球场上。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你离开我。”我将她拥入怀里柔声说:“除了你谁都瞧不上我,你就别担心了。”雪抬起头脸上也露出笑容,说:“是我杞人忧天了。那好我们开始画画吧。画画可是我的生命,不可缺少的。”我急忙问:“那我呢”雪神秘的一笑:“不告诉你。” 开始作画的时候雪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景色当然还有模特——我。一阵风吹过,雪的长发随着微风舞动,我看着她一丝不苟的神情,想到只有在我和烨的面前她才会毫无保留的展示她真正的自己,最最活泼的一面,我应该竭尽所能的让她快乐下去……等到雪收工喊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雪歉意的看着我说:“真对不住,太入迷没有注意时间,你是不是饿的很厉害呀”我夸张的捂着肚子说:“你虐待员工,我要求赔偿。”“好,好,好我们回去我请客,吃的随你点。”“那就勉强吃你吧!” 从郊区回来,我们又到几个商店转了圈,我疑惑的看着她真不知道她的体力为何这样的充沛,是不是女人进了商场都象是上满发条的机器,我自认体力超出常人一大截了,可是到了商场就是拍马也比不上雪,基本上我都是被拖着走的。雪逗留时间最多的柜台还是玩具柜台,她一个个的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我实在撑不住了对她说:“如果你喜欢,我以后开个玩具娃娃商店,让你当老板算了。”雪听到后眼睛一亮:“真的吗你可不许骗我,我们拉勾。” 傍晚时分,雪吵着要来我家看看,我只好带着她回家。我走到门口看见家门是虚掩着的,推开门发现了早已搬出去住的老爸老妈,我吃惊的问:“你们不是搬出去了吗”老爸佯怒道:“我回自己家难道还要你批准”瞧了一眼我身后的雪问,“这位是”我连忙将雪拉到身前介绍:“这是我的同学西门雪,这是我爸那是我妈。”雪有礼貌的说:“叔叔,阿姨好。”“快请进,不凡你怎么让客人站在门口。”雪看见老妈在厨房忙活就去帮忙。老爸趁机将我拉在一旁问:“儿子,你的这位同学知不知道你中奖的事呀”“知道呀,怎么了”“那她会不会……”“省省吧,她爸可是有着十多亿资产的老板,还会在乎我这么点。”晚饭全部摆妥后才知道,有一半的菜是雪做的,我们品尝后赞不绝口,老妈老爸不时的为雪夹菜,并且大家愉快的谈论着,这餐可谓是尽兴致极。 当雪要走的时候老爸老妈还把她送到门外,还要雪在学校多多帮助我。我将雪送上出租车后就回家。老爸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我了:“不凡你坐下,我有话要和你说。”我坐在老爸的旁边。“你长大了,也许以前我们对你太严厉了,不过都是为了你好,让你能够好好学习找份好工作。现在你连女朋友都有了,我们确实不应该还像以往一样的管着你了。”“老爸,你是怎么知道雪是我的女友的”“哈哈,这还不简单,第一,你一向都没有什么女孩缘今天竟会带个女孩回来,第二吃饭的时候她看你的神情就象我和你妈谈恋爱的时候一样,就算不能说明她是你的女友也说明了她喜欢你。想当年我和你妈……”“打住,我没空听你们的历史了。”“如果她没有别的目的而是真正的喜欢你,那她确实是一个给我们印象非常好的女孩,我和你妈的思想也不是那么的顽固不化,不会阻止你的,只要不会影响你的将来我对你和女孩子交往没意见。 而且烧菜这么好的女孩现在已经不多见了,你要好好珍惜。记得多带她回来,我还要尝尝她的其他手艺。” 随着期末考试的结束,我们学校足球队也开始了集体的训练以备战暑期开始的全市高中足球锦标赛。天气热的要人脱层皮,可是雪一直陪伴着我,直至训练的结束。锦标赛一共有六十八个学校参加,分为十六个小组,每组第一名出线,然后十六只队伍分成四个小组打单循环,再决出每组的第一打淘汰赛一直到冠军产生。我们学校是上界比赛的第四名,是第十六组的种子队同组的还有十八中、二十九中和十三中。我们今天的对手是十三中,十三中的队员个个人高马大,到象是一支橄榄球队,如果足球不是用脚而是用手的话我们一定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既然只是用脚踢的就注定他们失败的命运了。身材高大自然就导致动作不灵活,头球争不过他们就玩脚下。我在他们当中如鱼得水,左突右过上半场就进了两球。下半场他们仍旧抵挡不了我们的强大攻势我又进一球,最终被我们以九比零横扫一通。比赛的结局早早的就定了,场外的雪和烨这为我单人加油的美女拉拉队到是更为比赛凭添一丝亮色。第二场我们对阵的是十八中,我干脆被雪藏直至下半场还剩下十分钟,才让我上场热热身。令我更加关注的不是比赛,而是我的“私人拉拉队”又增加一名成员,南宫芸。我保持良好的进球状态,先是以一记刁钻的任意球,打在球门横梁上反弹到守门员的脚上进球。又在比赛行将结束的时候,我接到队友传球,先用脚尖挑球过了最后一名防守队员,然后赶在已经出击的门将之前来了一个技惊四座后空翻三百六十度倒钩射门。最后我们以六比零结束了比赛。比赛刚结束,我还在与对方球员握手的时候一位女孩就冲了上来,给我一个最热情的拥抱。我看到雪、烨和南宫芸还留在场外,心中不禁纳闷。直到女孩放开我,我才有机会打量她,秀气的脸,齐耳的短发,微微上翘的睫毛,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她那双比雪还大的眼睛。她毫无羞涩的介绍自己:“你好,我叫杨梦,是十八中的。”我只有顺着她的话接着说:“你好,我是周不凡。”“我看了你的两场比赛,真是棒极了,作为一个狂热的女球迷,你当之无愧的成为我的偶像。”我不禁摸了摸脸,我是不是天生长着一副偶像脸呀,我自己都不确定了,短短的一个月就有两个人称我是偶像,一个是雪,另一个叫做什么的,哦,对叫杨梦的女孩。看来我要准备一只笔,好随时为我的fans签名了,嘿嘿。 和杨梦告别后,迎接我的是三双迷惑而又带着询问的眼睛。我挠挠头解释说:“出名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才踢了两场比赛就有喜欢我的球迷了。”雪责怪的说:“那也没有必要拥抱吧!”“你以前还不是一样。”我小声抗议。“你说什么,大点声。”我立即赔笑,连连点头说:“就是,就是,没事拥抱干什么,把我这个纯情男孩都带坏了。就算是拥抱也不能这么敷衍了事吧,总得让球迷和球星一起欢乐吧,我还没有什么感觉就已经结束了,真是太不象话了。”我“气愤”的挥舞着拳头,以表达我的严重不满。突然我的两只脚同时剧痛,只见雪和烨一左一右猛的踩在上面。站在一旁的南宫芸笑眯眯的勾着我的膀子说:“不凡,她们欺负你,你就不要理她们了,我有些事你陪我一起去吧!”雪急忙拽着我说:“你有什么资格喊他叫不凡啊,这是我们三人间独有的称呼。而且你有事为什么要不凡陪着呀,他跟你又不是很熟,不许去。”“今天是我的生日,想找人陪我过生日。再说了我又没有邀请你,你着什么急的。还有我想喊谁称呼谁为什么要经过你的同意。”“你的生日我明明记得你下个星期才过生日,怎么会是今天。”南宫芸讥笑的说:“我觉得今天比较好,提前过有什么不对吗” 这两个人碰在一起就吵的没完没了的真受不了。我挺身而出挡在她们的中间,先问了问南宫芸:“你,生日”南宫芸朝雪示威性的点点头。 我又问雪:“你现在有空”雪奇怪的看着我,点头。我接着说:“那不就结了,你过生日想热闹,你现在没事空闲的很,正好大家一起去,这下没有意见了吧。”我立即拉起两个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的人的胳膊匆匆离开了。我心里美滋滋地想:“又蹭到一顿饭。反正只要不是我掏钱吃谁的都行。” 在以一个七比零结束了小组比赛后,我们足球队有了两个星期的假期。烨有时不得不帮家里做事外,我们三个人几乎天天腻在一起,那些有冷气空调的茶馆、快餐店自是我们流连最多的去处。一天早晨雪和我提起了他爸公司的一件怪事,不知道是谁在厕所墙壁上乱涂乱画,后来在公司的整栋大楼的墙壁上也抹了不少黑色油漆,现在他爸大发雷霆把保安通通的骂了一顿。我也奇怪的猜着:“是不是公司内部人员做的,想表达对工作或者是工作环境的不满呀”“应该不会吧,因为爸成功的接到了那个大项目,不仅给全体人员加了薪水还特意的放了两天假。 而且公司近期之内也没有辞退任何的员工,我去公司的时候看见所有的员工干劲都十分足,没有谁不满啊何况要是真的不满想发泄也不会等到加薪才发泄的,这不是明摆着和自己过不去吗”我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头绪,只能和雪一起“慰问”干坏事的人的直系或者旁系家族的女性同志。 一天早晨,雪气冲冲的来到我的家里,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猛的坐下往嘴里灌我准备好的凉开水。看到她有些微微鼓起的肚子,我就一阵心疼,心中不断哀号:“天哪,她竟然把我为今天而准备的所有凉开水全喝了,我怎么活呀!55555……”雪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太可恶了。”吓了我一跳,我连忙澄清:“我可没有做什么坏事惹你。”雪这才抬头看向我说:“不是说你,别紧张,我是说一群捣乱的人。” 我来了兴趣,搬了一把椅子靠在她的旁边等待她的后文。雪气恼的说:“现在有一伙人躲在我爸公司大门的不远处,只要有员工从公司出来,那些人就会围上去将人架到一边,男的员工就被人不分青红皂白一顿暴搭,女的则是秽言秽语的辱骂威胁,说不定还有人在一旁放风,我爸他们一报警那些人总会及时的逃跑。一时间弄的公司上下人心惶惶。而且有几人还被打伤住进了医院,手头的工作也不得不放下。”“照你这么说,他们都是有预谋,有组织的,一定是公司外面的人,是你们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别人吗”“这不好说,生意上的竞争肯定会得罪人的。但是最近就只有……”我明了,看来还有人对失去那个大项目而耿耿于怀,绑架雪被我破坏后,不得不收敛一些,现在开始报复了。晚上我又接到雪的电话得知,今天下午公司仓库附近遭人放火,虽然大家发现的及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失,但是长此以往谁还能静心工作。这些人还真能闹,不过瞎闹的祖宗还没有出马,看看谁更能闹 雪又在一大早找我诉苦,现在我成了她唯一的避风港了,有烦恼都是向我倾诉。我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发出一声,等到她说完了,我轻轻的拍拍她激动的有些涨红的脸蛋说:“好了,我们一齐去你爸爸的公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别忘了为我准备一套公司的工作制服。”雪明白了我的意图想要阻止我,我只是坚定的捏了捏她的小手。她只好轻轻的吐出几个字:“一切小心。” 虹达公司真是够大的,足足有二十层楼,看的出雪的父亲真的很用心在打理,有此规模也说明他耗费了大量的心血。雪是这里的常客了,熟识的人都会热情的跟雪打招呼,不太熟的也会礼貌的点点头。站在十五楼的过道往下面看,来来往往的车辆,川流不息的人群都显得那么的渺小,这就是雪的父亲的商业帝国吧。我和雪没有惊动里面的任何人,就算有人问起我,雪也都是轻描淡写的回答:“我带同学来玩的。”在这大楼里所有人都在有条不紊的工作着,这些高素质的员工就是这家公司强盛的关键吧。我静静的随着雪在公司大楼中四处转着,看得出工作时员工都全身心的投入,丝毫不受外界的任何干扰。渐渐的到了傍晚时分,员工们大多完成了手中的任务,我却从他们疲惫的脸上看到了担忧,有些人还走到窗口眺望,以确定那伙人是否到来。由于夏天的炎热,所以街道上没有很多人,同时公司的大门并没有开在街道边,大门口有五条小巷子可以到达不同的街区。我来到了五楼,这里不仅足够高,而且看着下面的情况也比较清楚。我向雪要来了制服穿上,雪还是不忘要我打消念头,我只是笑笑。雪再次担忧的说:“不凡,一切要小心,别逞强知道吗”我拍拍她的手指出一条路让她先回去晚上再联络,就下楼了,因为我看见一条巷子里不正常的聚集了七八个人。我一脸轻松还哼着歌曲朝那些人停留的方向走去,近了他们的人数相貌都进入我的眼底。 十个人因为其中有两个是蹲着的被别人遮挡住所以没有看清楚,十个人里面有四人打赤膊,六个有纹身,看得我心里憋笑:“没事不在家带孩子,浑身纹着阿猫阿狗的出来丢人现眼。”再仔细看看,个个满脸横肉,其中两个人额头上有缝过针的疤痕,蹲着的一人拿着一把匕首正在修指甲,每人都是一脸的戾气。总而言之他们具有地痞、、hēi社会的典型特征,我还敢可肯定他们除了好事其余的什么事都做过了。 我装作不知,漫不经心的想从他们的身边走过去,我看到一人向同伙使了一个眼神,同伙略微点头,走近我撞了我的肩头,抱着肩部痛苦的哀号。旁边的六人围了上来一人猛的推了我的头恶狠狠的说:“小子,你撞伤我的兄弟了,你说怎么办”扮猪吃老虎,我心中一闪,玩玩也好。我畏缩的看着他们推后几步说:“你们想干什么”“你撞伤人了,快些赔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防暑降温费一共三千元。”“我没有这么多钱。”我带着“哭腔”了。要是雪知道了我这熊样会不会笑。“啪”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脑袋上,我揉了揉被打疼的地方,心中已经不耐烦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再碰我的头我就不客气了,“啪,啪”又是两下,“少罗嗦快给钱,不然……”不然你去死,我忍受不了了,一拳击出,打在他的喉咙上。先发制人后发则制于人是我一向的准则,打我脑袋四下,我连本带利一起还,又是一拳目标还是他的喉咙,喉咙是人最为脆弱的地方那人遭到我的连翻打击,早就摸不着东西南北了,捂着喉咙猛咳,我朝着他的眼眶再来两拳,好了本金还了该付利息了,原地就是一脚踹在他的小腹,趁着他改捂小腹的当头,我的身体微转九十度,学着电视里跆拳道的样子后脚踢出,踢在他的脸上,如同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只不过我用的是脚。其他人明显是懵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刚刚还一付胆小鬼模样的人竟会先动手,他们闹了这么多天也是第一次看到,大脑一时都反应不过来。我就不会那么客气了,抓起片刻前撞我还哀号人的胳膊猛然向两边一掰,“咔嚓”双臂同时脱臼,无力的垂了下来,既然说我撞伤你,至少你也该有个受伤的样子吧,现在好多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惊醒的所有的人,他们知道我不再是前面几天随便就能够打发的普通员工了,全部伸向背后将插在腰间的报纸拿出,抽出藏在里面的大约一尺半长的西瓜刀。靠我最近的已经双手举刀从上到下砍向我,吓唬吓唬小孩子还可以对我就不行了,记得有武功正好是空手入白刃的,我比他快一线,双手夹住长刀,内力一吐白光闪现,钢刀应声而断,他的重心却无法收回继续向前顷,我稍退半步右膝快速抬起迎向他的下巴,一具庞大身体仰面倒下。速度和灵活上的优势却让我打的更得心应手,我抓住两人空当一指一个点中穴位,顺势抓起两人的头狠狠的碰在一起。背后来人,我瞧都没瞧,一记扫堂腿放倒三个,单手撑地跃向半空,然后双膝向下砸向一个正要起身的,就地翻身一个肘击弄昏另一个。现在清醒的人终于明白,他们一群凶神恶煞模样的只不过是一群块头较大的羊,我这个瘦小不起眼的一碰就倒的才是狼,尽管他们萌生怯意但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打这场已没有任何胜算的架。 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着倒了一地不停呻吟的人,想:“看来他们是没有胆量再来闹事了。雪你又欠我一顿饭。”但是为了雪以后的安全,我还要再辛苦点了…… 半个小时过后,躺在地上的人终于有能够挪动身体站起来的了,他摇了摇附近仍旧处于昏迷状态之中的同伴,见到不起作用时狠下心来猛然举起巴掌扇了他几记耳光,硬生生的将那人打醒,接着又去叫醒其他人。终于所有人都被打醒,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揉捂着自己的痛处,最惨的还是那个两手脱臼的,想站起来又缺少了双手的支撑,在别人的搀扶下好容易站起来却无法减轻自己的疼痛,在一边直哼哼。靠在巷子拐角手里拿着一大块冰激凌正吃得开心的我当然将他们的丑态一一收入眼里。一个老大模样的从路边的黑包里拿出对讲机说了几句,后来他们交头接耳的讨论了几分钟后,十个人分散的走开了。那个双手脱臼的人由一个同伴陪同离开,我则尾随他们而去。根据我的推算,他们绝对不会去坐出租车,因为有可能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且附近不远就有一家医院,他们一定会先去医院治疗,然后才回去。我跟踪他们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我事先释放出一部分的内力在双手脱臼人的体内,这样就象是放置了一个监视器一样,除非我收回逼入他身体的内力或者他死亡否则他永远逃不出我的掌握,但是有几个缺陷,就是身体有些胀痛非常不舒适毕竟是外来侵入的,所以只有那个双手脱臼的人最适合了,他必定会将注意力放在手臂上,忽略身体里的不适,通常也只会认为是脱臼带来的副作用,其次是因为我的功力不够只能够持续一天的时间,所以我必须抓紧这短暂的一天时间,尽可能多的知道我所需要知道的。第三点缺陷就是我的感知只能维持在一百米以内,超过了我就无能为力了。不过他们的动作验证了我的想法,他们先去了附近的医院,大约半个小时后才从医院出来乘坐出租车离开。我朝着离开的出租车笑了笑,这些还是在我的计算范围之内,因为在医院的门口停了几辆出租车,我猜想他们必定会乘坐一辆走的,为了隐藏不让他们察觉,我特意在医院必经的路口叫了一辆出租车守株待兔,直到我的体内发出感应,我立即让我乘坐的出租车司机跟上。司机在搭载我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了,一个乘客好好的竟叫自己等着,车钱照付,本以为是要等什么人,现在却要跟踪一辆车,他说出了心中的疑问。我神秘的说:“这其实是一件家庭事件,还不是我麻烦的老姐,怀疑我姐夫在外面有外遇,所以央求我帮忙监视几天。老兄再不跟上就没影了。”司机立刻来了精神:“哈哈,他们跑不了的。 我的技术你放心。”于是一辆红色的富康车和一辆兰色的桑塔纳在城市的街道上进行了一场鲜为人知的追逐。随着时间的推移,街上的车辆渐渐多了,有好几次差点在拐弯处跟丢,但是凭借我的感应,最终还是让兰色桑塔纳又回到了我们视线之中。司机真是热心过了头,不停的向我介绍怎样做才不会被发现,怎样跟踪别人,差一点就把自己说成了福尔摩斯,还不停的向我炫耀,他一眼就看出前面车里面的那一个人不是好人专门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还不时安慰我那个并不存在的“姐姐”看开些,不要想不开而自杀,我的妈他是男的吗叽里呱啦说了半天,想象力也不是一般的丰富,我只有“好心”的提醒他:“我们跟踪的车上不仅是一个人,是两个。”他才惊觉自己出了一个大大的洋相,没有言语了。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到达了郊区,前面的车才停下,我也警觉的立即叫停。我感觉到前面的车门开了一下,不久又关上并继续前进。又过了两分钟车子再次停下,车上的两人都下了车,我也急忙下车付清车钱,司机伸出拇指说:“希望一切顺利。”我感谢的朝他点点头就快速追上。 夏日的傍晚给人一种闷热的感觉,大树上的蝉无聊而又带着嘶哑的声音叫喊“知了,知了”。那两位显然是轻车熟路,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的走着,也没有回头张望的意向仿佛任何的担心都是不必要的,毕竟这是他们的地盘。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跟着他们绕过了一座荒山,看样子还要通过一片田,田里青蛙的悦耳鸣叫没有让他们舒服,反而使他们更加的烦躁,两人不约而同的拾起一块干燥的泥土往田里猛砸,以次来减轻心中的郁闷。偏偏更有不识相的蚊虫一波又一波的往送上门的美食冲去,让一人非常的不满,不停挥舞着搭在肩膀上的衬衣嘴里骂骂咧咧的:“于老板搞什么东西,怎么选在这个鸟不拉屎,鸡不下蛋,乌龟不靠岸的地方碰头,实在不行到我家去,老子受不了这些虫子了。” 旁边那一个安慰说:“大飞忍忍吧,就快到了。”说完递给了那个叫做大飞的一根烟,大飞点着后猛吸一口不再言语,只是闷闷的跟在后面。 天渐渐暗了下来,因为前方是一块不大的空地没有遮掩物,我只好放缓脚步凭着感应去识别他们走的方向,好在能够看见一点微弱的火光在无灯的夜里为我指路。大约又走了五分钟,我远远的看见两个黑影钻进一处地方,立即加快跟了上去。原来是一座废弃的煤窑,我放出气息,随时探察周围的动静,大飞和他的同伙这次真正停了下来,在煤窑边的一个破仓库门前看了看走了进去。我没有怠慢,运用轻功跳近仓库,再一跃脚尖点了一下墙壁飞身上了房顶,透过破损的屋顶可以看见屋内的亮光,我数了数屋里的人一、二……八、九一共九个人还差一个,就在我还在想的时候,仓库大门开了走进来三个人。其中一个是下午和我有过一个照面的老大模样的人,另外两个却没有见到过,不过不同与这十个凶神恶煞的样子,反而给人很斯文的感觉,前面一点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眼眶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白衬衫还打着领带,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给人一种精明的印象。他身后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因为角度原因看不清相貌,不过看得出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对讲机。十个人对中年男子非常尊敬齐声喊道:“于老板。”于老板点头沉声问:“小李事办得怎么样了”那个叫做小李的人说:“前几天办得还很顺利,我们动手李强放风,把虹达公司上下闹得够呛,有些员工都不敢上班。还有昨天我们本来想一把火烧了他们的仓库,最后被人发现了没成功。 不过今天就……”大飞一把接过话:“今天窝囊透顶,被一个人搅和了,还让我去了趟医院,妈的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去那鬼地方了。”说着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于老板仿佛很惊讶,后来转为不信:“一个人放倒你们一群,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呀,不要找任何的理由,你们要记住是谁在你们刚放出来的时候收留你们的,不要和我玩什么花招。 现在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有什么用。”小李还想辩解,于老板大手一挥阻止了他,说:“这次就算了,希望不要有下次了。”沉默少许小李小心翼翼的问:“这次到底是谁要对付虹达公司,让大家了解一点免得心里总有疙瘩。”于老板推了推金丝眼镜厉声说:“不是早跟你们说过,你们只管做事别的都不需要问,问多了对你们没有好处。”于老板缓和了一下又说:“是一个我没见过,但我知道我得罪不起的大老板,我的公司想混还得靠他,这一次就是他派手下要我做的。 听说是为了出一口气,好象是一个大项目被虹达公司抢走了,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小李迟疑的问:“那我们明天还去虹达公司吗”于老板想了想说:“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就过几天吧,记住千万不能出错,这是给你们的钱,不要再给我丢脸了。”将公文包递给小李后就要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又转过来说了一句:“这几天先不要动手了。” 我又呆了一会,见没有更多情报我就翻身下屋,凭着记忆回到大路,搭车回去了。回到家马马乎乎的吃了晚饭就躺在床上分析:“一切都是那个竞争失败的公司搞的鬼,是哪一个公司呢”想着想着,远处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放出内息发现正是往我家的方向走来的,心中突发警兆,顾不得穿鞋直接跳下床冲出门,还喊着:“雪,停下,快站住。”雪吃惊的看着慌乱的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听话的停了脚步,“哐”一个花盆从天而降落在了雪前面一米处,惊魂未定的雪立即扑入我的怀里,我紧搂雪的腰走进房里。雪抬起头第一句话却是问我:“不凡,你没有受伤吧坏人没有把你怎么样吧”我心里暗暗感激,她自己刚刚才受到惊吓,一开口关心的却是我的安危,我摇摇头抚摸她白净的脸颊,她还是不放心,东摸摸西瞧瞧确定我没伤着才坐在我的身旁:“你知不知道人家有多担心,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我连晚饭都没有心思吃,实在放心不下就想到你的家里看一看,只有亲眼看到你没有事我才会安心。”我抬头瞟了一眼已经指向十一点的钟,安慰她说:“傻丫头,我怎么会出事呢,我还要保护你呢!这么晚了还跑出来,你要是出了事怎么办你不是还没有吃饭,正好家里有几包方便面,你坐会我去下面条。”雪拉住我:“还是我去吧,这些我比你在行。”不久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就摆在桌上了,雪偏要我也一起吃,于是她一口我一口将一碗面解决了。她问道:“不凡,那些坏人怎么样了”我将当时打斗的情况添油加醋的描绘了一番,把自己说成天上有地上无的神仙了,这时雪忧虑的脸上才绽出笑容,我又把跟踪所见所听到的都告诉了雪,雪责怪的说:“不凡,你这样太危险了,还不如再打倒那些人的时候逼问他们。”我捏着的手笑着说:“问打手,他们能知道什么,何况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次总算没有白费。”“算你有理,不过你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会担心的。”“下次一定。”雪转转眼睛问:“你是怎么知道会有花盆落下来。”“哈哈,我们心有灵犀,你有危险我就能感觉到。”雪不依道:“快说嘛,我可是很好奇的,你在房里都能感觉到外面的东西,太神奇了。”我摊开双手说:“怕了你了,以前我不是告诉你我雪过武术吗这也是武功的一种,听觉感觉高度灵敏,我在听见你走过来的同时听到了花盆下落的声音,就是这么简单。”雪眨了眨她可爱的大眼睛俏皮的说:“那我以后和烨说悄悄话你不是都能偷听到了,不行明天我一定要告诉烨。”除了苦笑我还能作什么,我还没有无聊到偷听女孩说话的地部吧,不过偶尔听听也不错。 我用自行车载着雪将她送回家,她进门的时候又回身在我的脸上轻轻点了一下,我捂着被“偷袭”的地方下决定:“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害雪,谁都不行。就是那个于老板都惹不起的神秘人也不行。等着瞧吧。”我再一次看了雪轻快的身影,掉转车头向家的方向骑去…… 第二十一章 翌日清晨,雪和烨又选在我的家里碰头。雪更是一点也不体谅我老人家很晚才睡,六点半钟就已经冲到我家,还口口声声对我说:“我绝对不会打搅你睡觉的,我只是静静的坐在你的床边上看着你睡。”我靠不想让我睡就直说,何必这样呢!谁见到过一个男的面前坐着一位漂亮姑娘还能够谁的安稳的。最可恶的是她还在不停地解释说:“我不会影响到你的。”不过看她满脸笑意的样子就知道她说话的诚意到底有多少,接下来的事情就更验证她的诚意是零。“大家都在呀。”烨的脑袋从我的房门外探进。人都喊来了还要我睡个什么劲,客人都已在一旁我这个主人还呼呼大睡,怎么都说不过去,算了还是起床吧。等我洗漱完毕,雪和烨已经坐在桌子边聊开了。雪:“咦,烨你的这个头花蛮好看的,在哪里买的,我也要去买一个。”烨取下头花递给了雪说:“在山西路买的。只有最后几个了现在恐怕有点迟,已经买不到了。” 雪失望的将头花递还给烨,烨却推了回去笑着说:“你要是喜欢送给你了。”“”那怎么好意思拿你的。雪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没有一丝要还的迹象不停把玩着,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说:“那我买下了吧。”说完就要掏钱包,烨连忙说:“不用了,朋友间送个小东西还要什么钱的。” 雪点头说:“那就谢谢了。”转过头看见坐在桌边撑着腮帮子无聊的看着她们谈话的我,打趣说:“一个大男生应该朝气蓬勃的,想不到我们大名鼎鼎的goalkeeperkiller一大早就死气沉沉的,还有怎么能够偷听女孩间的悄悄话呢”我张大了嘴,这又关我什么事了,我哪有什么心情偷听你们的谈话,就算是听也是正大光明的听,无奈女友说话就如圣旨,我举起双手无辜的耸耸肩表示我不再继续“偷听”,搬个椅子往远处挪了挪,才示意说:“这下可以当我是透明人了吧!”雪刚要点头突然想起什么,拉着烨的手说:“你知不知道,不凡的听力特别厉害很远很轻的声音他都能听见,比狗耳朵还灵。”我苦笑,漂亮的雪你没有必要这样形容我吧。烨也满脸好奇的上下打量我,点点头。雪接着说:“咱们以后说悄悄话可得小心点,免得被人窃听了。说他坏话的时候要更加小心才行。”雪看到烨一脸不信的样子,有点着急,“呼”的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手说:“不凡快些展示你的偷听本领,让某人心服口服。”什么叫做偷听本领呀,明明是武功中的一种境界,将内力运于耳朵,可以扩大听觉的范围和令名程度,再说这也不好证明呀,我东张西望的看着屋里的东西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证明的。雪以为我心不在焉又提醒我:“快点证明嘛,左看右看不知道看些什么”我摊开手说:“总得找到什么可以证明的。”雪也环顾四周,忽然望向窗外,发现五十米外有一对窃窃私语的青年男女慢慢接近,于是就指了指他们说:“就听听他们说些什么”我点头答应。调整了内息运用耳上,那对青年男女的私语犹如在我的耳旁正常的谈说,女:“老公你昨晚怎么会那么勇猛的”“老婆,我不是一向都这么勇猛的吗也许是你昨晚有些不济。”“也许最近工作太累了,看来要休息几天了,那就一天两次吧。”我一边仔细的听一边原封不动的将他们说的一字不漏的转说给雪和烨,连音调、语气、神情都依样学的十足,忽然背部一阵疼痛,我转头茫然的看着下毒手的雪,雪脸上布满红晕,下面一排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嘴唇,看见我在看她忙低下头,我又询问般的望向烨,烨同样也是羞红了脸低着头,手指交错的握在一起,雪嗔骂道:“要死了你,竟然偷听别人那样的谈话,真是条大色狼。”我真是欲哭无泪,这一切还不是你惹出来的,怎么什么都赖到我的头上了。我看见那对青年夫妇已然走近,忙问:“还要不要核实一下。”烨和雪异口同声骂道:“核你个大头鬼呀,换一项重新测试。” 我一身便装的站在金鑫责任有限公司大门口,用手遮挡住玻璃反射过来的刺眼的太阳光抬头看了看公司大楼,虽说没有雪的父亲的公司二十层那么高,但是也有十七层了,怪不得可以成为雪父亲口中的劲敌之一。外面看起来蛮不错的不知道里面的情形会不会让我失望呢走进大楼,门口站着两个保安,一左一右靠在门的两侧,只是朝我看了一眼又笔直的站着了回去。我靠,简直就是花钱的摆设嘛,还不如挂两张mm的挂历在门口,哈哈最好是多挂几张雪的放大的照片在大门这里都比较实在。我心里暗暗的想着,不禁笑出声来。看起来这里的防卫制度并不是那么的严格,不像雪父亲的公司,如果不是雪带着我,我大概就会被挡在门外的。 不管这么多了,我继续往前走。这里的工作环境倒是非常的好,从大门口往里全都铺着大红地毯,仔细瞧瞧连一丝灰尘都没有,我又笑出声来:“至少这里清洁工的素质倒是一流的。”我的笑声引来走过我身边的几位员工的侧目,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他们的工作了。我朝他们的背影吐吐舌头:“还是收敛点好了,免得前功尽弃。”其实想认出我这个“入侵者”也很困难,谁叫他们没有统一的制服,公司里各穿各的,男的有穿西装的,有穿衬衫的,有穿t-shirt的,还有穿运动服的;女的嘛花样就更多,前面所说的都包含了,还有穿背心的,有穿无肩衬衣的,竟然有穿红肚兜的,哎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金鑫公司真奇妙。现在只是在一楼,我就已经碰到形形色色的人了,整个十七楼还不知道有多少希奇古怪的人呢,简直就可以举行一场时装表演了。怎么在这里发表感慨了,还是做我该做的吧。 我抬起头看了看,一楼第一个拐角处有一个摄象机监视器,我默默的记在心里。我像是视察工作般的将整个第一层都逛了一遍才不紧不慢的踱着方步走向二楼。这公司的确有钱,否则就算要要丰富企业文化也没有必要把画挂在楼梯间的墙壁上呀,况且是各式各样的画,国画、油画品种齐全,水墨山水画、水墨人物画,哇噻,还有luo体油画,虽然我一眼就能看出是赝品但是他们真是把钱不当回事,在二楼楼梯尽头我还看到一幅放大了的人体摄影。哈哈哈哈,这可真能称得上是中西结合、雅俗共赏了,这公司经理的品位太…太…太奇特了,时装展看完还能看到画展、摄影展。哈哈哈哈,这是我第四次笑了,眼角突然瞟了一眼最后的那幅人体摄影,一个针头大小的东西进入我的视线,真都阴险的这里还藏着一个摄像头,不知道的或者不小心的绝对是看不出来的。我想:“大概公司里面也不会有多少人知道这秘密吧。”到了二楼我又将一层的情况摸了个遍,才向上挺进……这是第十三层了,画呀,摄影呀我早已看了不少,连监视器也发现不少,这一趟不虚此行,值得值得既增长了“见识”又摸清了陷阱。我还像刚才一样准备绕一圈后就闪人,但是却没有让我如意,这不一个像管理人员模样的人拦住了我:“站住,你是谁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是机密区,一般员工不许进入。”他又看了我一眼问:“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你到这里干什么”没想到会露馅我脊背冷汗直冒,对,有了。还好我在路过每一层的时候看了几眼他们员工的值勤表,否则我就是张飞骑驴----大眼瞪小眼了,我不慌不忙的回答:“哦,是这样的王经理,是开发部的黄东庆要找设计部的高小风,他现在有事让我帮忙找一下,可是十楼找不着,有人看到他上来了,所以我想看看他在不在。”“不在,没有其他人来过。还有记住了不要瞎跑。”我连连点头说:“是,是,知道了,我知道了王经理,那我先下去找了。”王经理摆摆手示意我可以走了,我赶忙转身离开十三楼,我重重的出了一口气,才发现我的衬衫全部汗湿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白天不行,我晚上再来拜访。 我家里。雪迫不及待的问:“不凡你没有怎么样吧”我捏了捏她因为关心我而皱起来的鼻子说:“我被别人发现打死了,现在只是我的灵魂,让我好好看你几眼吧。”一记肘击打在我的胸口,雪不满的说:“人家说正经的呢!不要嬉皮笑脸的。”我立即正襟危坐的说:“报告老婆大人,小人什么事的没有发生,只是回来的时候被一位女大虾打成重伤,需要紧急救治。”雪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看来你确实没出事。还有你刚才说什么,老婆。”瞟了我一眼,“拿我以后就喊你老公好了。”这么简单,我总觉得有什么阴谋,算了难道还能吃了我,我接着说出自己的要求:“雪给我一个微型照相机,我晚上再去。”“什么你还要去”雪惊呼出来。我握紧拳头慷慨激昂的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得老婆抓不到,对就是这样。”我还不知死活的附和我的观点,重重的点了点头。雪一拳已经上来:“去死吧你,竟然敢要我去套。” 低下头看看手腕上的夜光表,凌晨一点十三分四十七秒。夏天嘛天气热的让人抓狂,外出乘凉的人太多了,直到零点左右人才渐渐回家睡觉,但是到现在才走的一干二净,害的我在这条大街上无聊的走了将近四个小时,真是失算呀。我又检查的全身装备,一切ok。为了减少被发现的可能,我特地的穿了一双我前些天特制的鞋,浑身被一套蜘蛛侠的衣服包裹起来,除了不会从手腕上喷出像蛛丝般的东西外我的扮相绝对可以出演电影里面的那个真正的蜘蛛侠。我把脱下的衣物挂在离金鑫公司不远的一棵大树树顶上,又检查一遍确认万无一失后就开始了,晚上的哦不,应该称为早晨的行动。 金鑫公司的大门在晚上是锁着的,而且门口又有灯光还有一个保安坐镇,所以正面突破肯定不可行,好在有我先前的探察,知道二楼东侧有一块窗户因为生锈关不上了,所以我就将那扇窗户作为突破口。我找准那扇窗户的位置,又对照四周的景物,猛的一跃脚尖在一棵大树上一点,借着反弹力横着飞向那扇窗户,在头要撞上的一瞬间右手快速的扒开窗子身体一缩就地打了一滚,落在了地上。透过蜘蛛侠的面具看向周围的环境,除了黑了些少了人其他一切都没有变,我迅速提高自身的内力扩展听觉,时刻注意可能出现的人。上午要不是那个戴着胸牌的王经理阻拦,说不定我就可以少了这一趟了,埋怨归埋怨事情还是要做的,我行云流水般的在漆黑的情况下避让那些横七竖八的办公桌,毫不拖泥带水的就来到了二楼和三楼间的楼梯处,忽然听见六楼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并且有渐渐靠近的趋势,我想了想挂在一楼保安休息室里的作息制度表,虽然当时只是扫了一眼但是我清晰的记住上面的内容:一点一刻巡视大楼一遍。我靠不就是现在,难道要下去,二楼虽说面积大些但是更加空旷,不管藏在哪张桌子下都容易被发现,何况这些地方都是巡查的重点地方,来不及细想了,因为我已经看见手电筒的光线了,我抬起头看见楼梯形成的正好是四十五的夹角,恰恰可以挡住从上而下走的人的视线,赌一把吧,我轻轻一跳运用壁虎爬墙功整个身体贴近墙壁,此时亮光已经出现在我的正下方了,是两个保安晃悠晃悠的走着,如果他们抬头就可以发现一个离他们只有一米多远的人的存在,可是他们没有,其中一个打了个哈欠,仿佛半梦半醒之间般的打开对讲机说:“老刘老刘,我是小李,三楼一切都好。哈啊,真困呀,昨天打了一晚麻将。”小李用胳膊顶顶旁边那人说:“我下去要躺会了,下一班你看着办吧。”“一句话,不过下次搓麻将带我一个。”“行行。快些走吧,真是困死了。啊啊。”噔,我双脚着地,吐出一口气,虽然当时气氛很紧张但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害怕,我是不是有当贼的气质,还是庞老爹有。继续前进,既然我在发现了那个藏在画里的针孔摄象机,当然就不会让它成为我的阻碍,尽管它的控制范围是它前面的整个地面,但是上面就无能为力了,我再次运用壁虎爬墙功,不过这次是爬天花板,轻易的就躲过了它的监察,我感到自己越来越像一只蜘蛛了。一口气我笨上十五楼,每一楼的监视系统都大同小异,真是一点变通都不知道,当然是方便了本大虾了。十四楼是监视系统管理楼,而且我清楚的听见两个人均匀的呼吸声,大概就是管理系统的吧,整晚对着这么多屏幕也不累,(因为白天没有必要使用。)管他呢,我又跑到第十五楼,这里的装修和下面有明显的不同,简直就可以用天壤之别来形容,地毯换成了绿色的,窗台、地上还摆了几盆盆景,从盆景外形来看显然还有人精心料理过,而且不再像下面几楼的办公桌,放在一起只用几块木板隔起来,这里基本上是一人一间房只是每间房门口有一张桌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秘书的办公桌。我小心翼翼的来到一张桌前,看见上面帖着一张纸:“人事部经理徐凯云,tel:xxxxxxx营业部经理武军tel:xxxxxxx,副总经理林家冬tel:xxxxxxx手机:xxxxxxxxxxx”看了会我又上了第十六楼。忽然“叮”的一声电梯的门打开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人,我急忙蹲下依靠一张桌子遮挡。只见男的一手搂着女的,嘴还在不停的亲吻女的脸发出“啧啧”的声音,不一会就是掏钥匙和开门的声音。他们进去房间的灯立即亮了,男的出来在墙上摸了一下后就紧紧的关上门,我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声音,女:“不要嘛,林副总,你老婆会不会跑来呀。” 男:“放心吧,张秘书,我早就对黄脸婆说我有事,而且我还把手机故意留在家里,她找不着我的。”女:“可是在你办公室总是不太好吧,这里全部都是机要文件还有帐本。”“没关系了。来,亲一个。”我一听赶紧爬上天花板想看清那些机要文件放在哪里,忽又闻听女的嗲嗲的说:“不要嘛。”弄得我胃液上涌,恶心的差点吐出来,但是身体却把持不住掉了下来,我轻巧的落在地上没发出丁点声音,可是房间里警报声大作,妈妈呀,搞什么鬼,我可什么都没碰,还是逃跑要紧,因为我听见房间里的穿衣声和十四楼往上的脚步声,我一个飞身就飘到窗前,毫不犹豫打开窗跳了下去,跳下的一瞬还不忘用脚蹬了窗户一下让它关紧些,只听见大楼里面的对话:“林副总有什么事吗”“不知道,是红外线监测报警的……” 我控制下落的身体,在大树和大楼墙壁上来回点了几下安然落地,又跳上树,看见窗子开了一下又关了,闻听他们说:“什么都没有呀,会不会出毛病了。”我恨恨的往上看了一眼,骂道:“那个死女人,一点都不如雪清纯,还有那个什么副总,偷情就偷情还弄什么红外线监测,我来的时候还没有,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的,看我怎么教训你们。”在路边的电话亭,我拨通了那个林副总的手机然后刻意运功压低声音:“喂,是林夫人吗,你那个死鬼老公正在办公室勾引我女朋友,你让他小心点。”然后就匆匆挂了,挂的时候我还听见林太太的骂声:“混蛋竟敢骗我……” 我找回衣物穿上后就往回家的路上走,心里仍忿忿:“就差一点……”我仰望月空,哀叹今晚什么都没做成,看来还要再来一趟,真是麻烦呀! “老公太阳晒屁股了,你怎么还不起来”雪甜美的声音又在耳边萦绕。我翻了个身,将头深深的埋在枕头下继续我的春秋大梦。我听见拉椅子起身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轻声离开的脚步声,可是不久脚步声又渐渐的近了,我感到薄毯子被掀开一角。“啊。”惨叫声从我的嘴里发出,我急忙跳了起来抓起穿着的衬衫不停抖动,“哇,你要谋杀亲夫呀,塞什么在我的衣服里”雪“委屈”的眨了眨她可爱的大眼睛,然后低头玩弄自己的衣角小声说:“只不过是拿了一点冰箱里面的冰块帮你清醒一下,我也是好心,但是为什么好心总是没有好报呢” 明明知道她是装的,我还是不得不安慰她把一切罪过都揽在自己头上:“是我不对,谢谢你帮我清醒,来笑一个。”雪马上送我一个无人可敌的遇神杀神见魔灭魔的微笑,她坐在我的身边拐着我的胳膊说:“老公你最近怎么都是无精打采的,是不是生病了”说着手就摸上我的脑门,我握着她的手,感觉着手中的细腻、温暖的肌肤伸着懒腰说:“每天都是早晨三四点才睡,神仙也扛不住的。”说完又躺下了,不过这次还搂着雪的小蛮腰硬拉着她也躺下,雪微微挣扎了一下,见我没有任何的松动也就停止了挣扎静静躺在我的身边。为了减少麻烦,避免睡梦正酣的时候还要为雪开门,我前些天干脆替她又配了一串房门的钥匙,方便她出入,谁知道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成了她迫害我的帮凶了。 第二十二章 闭着眼睛的我感到雪出乎意料的安静,忙睁开眼睛看看躺在身边的女友,只见她瞪大了一双眼睛盯着我的脸,我不自然的摸了摸脸,疑惑的问:“我脸上有什么,这样看我”雪脱口说出:“老公,我觉得你越来越有气质了,我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你脸上会发出微微的光。”我细细一想,这几天我不时的运用武功内力,难道真是刀越磨越利,武功越用越强,现在脸上竟能够发光,那我以后还是好好的考虑一下是否在家的时候就不要开灯了。“喂,老公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你刚刚说的近来都是凌晨三、四点钟睡觉是怎么回事呀”我把玩着雪柔滑的带着茉莉香味的长发不在乎的说:“还不是那几家能够和你爸一较长短的公司,我打算利用晚上的时间全部查探一遍,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你不知道呀,昨天晚上那个公司的副总真是失败,偷情就偷情吧还专门打开他们公司的红外线探测系统,害我差点被发现,不过你老公也不是省油的灯,看着他们办公桌上的电话号码,打了一个电话给副总的老婆,总算出了一口气,你说有不有趣呀,老婆……”却没有听见雪应有的嗔骂,你真缺德之类的话语,我翻转过来面朝着雪,发现了雪眼中的泪花,随着她眼睛的闭合开启,泪水顺着她的睫毛流淌,雪哽咽的说:“不凡,你为什么要对我怎么好,甘受如此大的危险”我一把将雪搂入怀里:“因为你是我值得用生命守侯的爱人。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老婆。”雪将头深深地埋在我怀里,点点头:“不要让我担心好吗老公。”“哈哈,你老公我可是天下无敌的。”我又回复原来的样子。“老公,你那样害人家,真是缺德。” 乌云快速的在天空中行走着,让本来就已不太明亮的月亮又蒙上一层光晕,禁不起大风的折腾一颗水珠从树叶上滴落正落在我的头顶上,夏天的天气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中午还艳阳高照,下午就送你一场狂风暴雨,不过此时正是月黑风高最佳杀人夜,咳咳口误是最佳行动夜,路上也见不着什么行人。偶尔能够碰见几只发情乱叫的野狗还不知趣的追着我跑了大半条街,不过我大人有大量不和它们计较了,身处目标大楼金鑫责任有限公司下,抬头望了望一切良好。突然我心中一动,对着后面的墙角说:“出来吧,鬼鬼祟祟的站在那干什么”雪慢慢的从墙角的阴影处移到我的面前,低下头不说一句话。看着身前雪的打扮着实吓了我一大跳,上身是一件只及腰黑色的紧身背心,下身是一条才到达膝盖的黑色的运动紧身裤,把她的身材体现的更加玲珑凸透,一句话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非常翘。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我一拍额头叹息说:“小姐你来这里干什么呀”雪听见我说话立即抬起头眨着大眼睛说:“和你一起去金鑫公司看看。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我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老婆大人,你没有必要穿成这样吧,我还以为你去参加健美càobi赛呢”雪一脸无辜的低头看着身上的装束,抬头回答:“我看见电影里面的人都是穿黑衣的呀,有什么不对吗”“小姐我可是去作贼耶,不是去拍什么电影。”我在她的胸部瞄了一眼说“你是不是没有穿内衣”“是呀,穿了内衣就不好看了,显得比较臃肿,还有你怎么知道的”我脱下外套递给她说:“看你胸前的凸出的两点就知道了,干脆我们也不要偷偷摸摸了,你从大门绕一圈,保安看见你肯定会狂喷鼻血而亡的,省得我辛苦爬上爬下的。”雪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揪了一下然后才用我的外衣紧紧地裹住身体。我一边揉着手臂一边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的”雪自豪的抬起头说:“这有什么困难的,你一向都很懒,能做到一就决不会做二,离你家最近的就是这家公司了,我猜的没错吧。”我没好气的捏了一下雪的下巴说:“要是我今天不来了你怎么办”“你还有三天假期就要继续比赛,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定会来的。”“我肚里的蛔虫老婆真是厉害,把我都摸透了。”“那当然。”算了不跟她闹了早做完早睡觉,我将手上的包递给她脱下外面的裤子塞进包里。“哇,是蜘蛛侠,早知道我就把家里的蝙蝠侠的衣服穿来了,正好配成情侣装。”我要昏了,都什么时候还在想那些,再说了蜘蛛和蝙蝠是情侣吗我戴上眼镜正要离开雪一把拉住我说:“这红外线眼镜不是我的吗”我点头说:“是从你家拿的,上次到你家你不是说送我一副眼镜吗,我看见这副就顺便拿了,不过真好用。”雪嘟嘟囔囔地说:“看来我还得回去看看你顺便还拿了些什么。”我走了两步想想,又反过身来说:“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万一有个坏蛋来了怎么办,你先回去吧!”“不,我会藏好的,我要看着你平安出来。”我挠挠后脑说:“好吧,你闭上眼睛。”“为什么” “随你的便。”我忽然单手搂紧她的腰猛得向上一跃,在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到达了一棵大树离地四米高的枝丫之上,雪嘴巴张的大大的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我伸手将她的嘴唇捏闭合带着笑意地说:“我早就要你闭上眼睛了,不听我的话就这下场。好了,在这乖乖等着。虽然是夏天但是雨后还是有点凉,记住衣服裹紧些别着凉了。”解决完这段插曲,我就直奔今晚主题。 还是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窗户,同样的落地方式,只是多了一位观众。透过二楼的窗户我看见雪不停的拍打胸口表示她的担心,我冲她挥了挥手表明我一切安好就开始了行动。我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没有费吹灰之力就躲过所有的监视器来到第十五楼。扶了扶红外线眼镜,我清晰的看见从走廊开始一直延伸到另一侧走廊的如蛛丝般交错的红外线,看来昨晚的警报还是让他们有所提防,同样的我也没有浪费带来的特殊眼镜。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是不会在同一件事上犯错误的。虽然报警器的红外线我能够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并不表示我可以轻轻松松的通过,因为红外线之间的距离相隔最多只有一人横躺的大小,而且墙上不停摆动的摄象监视器也不是摆设,所以通过红外线的时间必须拿捏地妙到颠毫,不能有丝毫的差错。我再次打量了纵横交错的红外线光束,庆幸昨晚的运气,这些光束在快到天花板的地方空隙才稍微大一些,这也是昨晚我在副总打开红外线报警系统时我没有立即被发现的原因。我有且只有一次机会通过这一关到达另一端的楼梯,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快速的一跳脚趾在墙壁上一点,借着弹力贴向天花板,紧接着在空中收腹将自己尽可能扁的压在天花板上,此时摄象机正往离开我的方向偏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内力运用到极致利用壁虎爬墙功,手脚并用移动身躯,逐渐的超越红外线的控制范围,与此同时摄象机也转向我所在的方向,还剩下两只脚没有超过,猛然间瞥见裤腿上垂下一根线离红外线只不过短短的一厘米的距离,我靠,越是忙就越要我忙,早就知道便宜无好货,二十元一套的衣服质量真是差到极点,关键时候就掉线,估计还有四秒左右摄象机就要照到我的脸上了,拼了,我一掌轻拍天花板然后一百八十度大转身,由面朝天花板变成背靠天花板,用时零点七秒,裤腿上的线也自然而然的上去了,同样我也无法再使用壁虎功,在要掉下的一刹那用脚蹬了天花板,正好使我的身体平平的向前飞去,用时一秒,摄象机已经几乎转到我的眼前,我急忙使用千斤坠压下身体,在落地的时候紧急双手撑地,使双脚靠在墙上成倒立状,我清晰的感觉到摄象机从我的脚尖上方移过所带起的细小的空气流动,可是我知道我终于过了这一关。 呼出一口压在心中的闷气,千算万算独独漏算了裤子的质量,好在本人机智过人才可化险为夷,我恨恨的扯断拖后腿的一截线头,下次一定要买一件质量好的。幸亏他们没有在楼梯上也安装红外线报警器,摄象监视器却对我无用,我总算有惊无险的来到十六楼林副总的办公室门前,将门边上的红外线开关关闭。最终解决了烦人的报警系统了,我掏出一根铁丝,白色的真气已随着铁丝的尖端深入到锁的钥匙孔里,我通过真气感受着钥匙孔的形状,用真气像手一样控制着铁丝的形状和硬度,只听见“喀,喀”两声防盗锁开了,我转了转门把手,门应声而开。我蹿身而入,巡视四周。只见桌上摆着一台电脑,还整齐的摆放着许多文件,我随意的翻了翻,又归于原位。那些帐簿藏在哪里呢我低头看着脚边的闪着亮光的小柜子,这个不会就是林副总嘴里说过的保险箱吧。我极尽目力看清楚旁边的说明:“本保险柜必须由二十个数字和二十次旋扭同时全部正确才能打开……”不会吧,这次又要麻烦我的脑细胞了。 面前先进的保险柜让我想起了多年以前使用的保险箱,好象是要两把钥匙才能够打开,钥匙则分别给两个人保管,这保险柜的原理大同小异只不过变成了两个人分别使用不同的功能,一个记数字,一个记旋钮还不用担心钥匙会掉。对于我就方便了许多,没有钥匙我就可以少花时间。我盘膝坐在保险柜前面,很快就进入冥想状态。现在的我和半年前已经有很大的提高,以往推算一个数字就会把我老人家累得半死,如今我的精神力大大超越了原来的我,这些数字虽然多了点但是不会影响我的体力了。不久我的眼前呈现出一个人站在保险柜前的情形,正是那个林副总,可为何只有他一人,先不管这么多了。我“看”着林副总熟练的按着保险柜上的密码。我默默的记在心里,“第一个数字是九,第一个旋钮是向左到45,第二个数字是三,第二个旋钮是右旋到54,第三个……第二十个数字是零,旋钮是98”。最后他按了旁边的开启后保险柜的门打开了,而我又回到了现实中。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平复一下心情,按照刚刚所记的密码次序顺利完成,在按了开启键后,门“吱” 得开了一角,我缓缓的拨大缝隙,看见里面整齐的躺着几本帐簿。我兴奋的将帐簿翻开只听见安静的房间里发出“咔嚓咔嚓”的快门声,我用了三卷微型胶卷后终于全部搞定,就在我要关上保险柜门时忽然瞧见还有一个上锁的银白色的盒子,我把盒子拿起,触手一片冰冷估计是铁的,在好奇心驱使下,我决定再费些时间瞧瞧还藏着什么东西,铁丝又发挥了它的作用,铁盒同样被打开了,里面还有一本帐本。“遮遮掩掩的一定有问题。”我心里想着,手上也加紧动了起来,两分钟后帐本的内容全印在了底片上。我将所有的东西放回原处,还仔细的看了看才关上保险箱门,按照说明打乱了保险箱的密码序号,静悄悄地离开办公室带上门反锁,来到楼梯处,把刚才捡起的一张废纸握成团运起内力于掌心,用暗器手法准确的击在红外线按钮,红外线再次出现于我的眼镜里。 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大楼,拍了拍怀里的微型照相机,我得意的扯动嘴角弯成一道弧线,一切完成完美无缺。我跳上雪身处的树枝上,发现雪蜷缩着靠在树干上,眼睛似张非张极力想保持清醒但是实在抵挡不住瞌睡的袭击,我怜惜的将她拥入怀中,雪睁开眼睛看见我安然无事才低头道歉:“对不起,我不知怎么……”我轻轻按住她的嘴说:“不要说对不起,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走吧我送你回去。”我左手搂着她的背,右手勾起她的双腿将她整个横抱起来,飞身下树。雪紧搂着我的腰,头靠近我的胸膛,眼睛逐渐迷离,看来她真的累了。雪挣扎着动了动在我耳边吹气:“今晚到你家吧,谁你爸妈的房间,我爸去外地办事了。”说完就闭上眼睛,任由睡魔进攻了。这丫头对我还真放心呀,脚下使力迅速向家奔去。 一阵吵闹的油烟机声音将我从床上拽起来,我迷迷糊糊地走到厨房看见还是一身紧身衣打扮的雪正围着围裙炒小菜,回头看了我一眼又专心于手里的锅铲,我暗自高兴:“肚皮又有福了,今天不需要再填塞方便面或是路边摊上的早点了。”我乖乖地洗漱完毕,坐在餐桌旁等待。 不久两盘热气腾腾的小菜就吸引住我全部的目光,我咽了一口口水,只见筷勺翻飞盘碗立即见底,我一抹嘴巴,才记起雪还没有吃,正要去买早点,雪先一步制止了,转开话题问:“昨晚顺利吗”我伸出食指、中指说:“老公办事你就放心吧,不过……”我皱了皱眉,接着说,“底片的冲洗问题”雪笑笑回答:“那不是什么问题,我有一个初中同学他爸就是开照相馆的,麻烦他一下应该可以解决的。可是帐本我们又看不懂。”我更是得意:“我早就想好了,先用扫描仪输入电脑,然后在用打印机放大打出就ok了。”“老公真棒!” 第二十三章 虹达公司里。 “韵姐怎么样了,这几本帐有什么问题”我和雪坐在虹达公司会计部的办公室里,雪正在询问她爸公司中的好姐妹会计副主管柳韵。柳韵将手里的帐簿又翻了一遍说:“这帐簿绝对可以证明该公司在偷漏税。”看见我和雪疑惑的眼神,柳韵只好详细说明:“帐本做的很隐蔽,将公司很多利润顺延到下一个会计期间,你们不明白呀,我就举例说吧,税都是一年一年交的,今年交今年的,明年交明年的,帐本上所表明的就是将本年的利润移到下一年,以次类推所以他们可以少交税。”雪又问:“那不是还要交吗”柳韵捏着雪翘起的鼻子笑着说:“你不懂了,一家企业需要的就是资金,有项目没有资金绝对不行,税少交移到下年,不就代表有更多的流动资金可以使用了。而且谁知道一个企业能支持多久,等到企业破产清算的时候,税还不能确定能否补齐呢,但是企业该用的已经全部用了。懂了吗”我和雪点点头,离开了虹达公司,我们回到家,我拿出另一本帐,雪奇怪的问:“这怎么还有一本,刚才为何不一起拿出来问清楚。”我喝了一口水回答:“我可以举一反三的,那些我懂了就可以知道这帐本,况且这一本和其他的不同。”雪一听来了兴趣,坐在我的身边等待答案。我顺手搂着她的肩膀翻出一页,看着上面的记录说:“首先这一本藏得比其他的更深,说明它更重要,其次老公我又不是认不出上面的字。三月一日,二千元请明黄总经理吃饭,五月二十四日,为张澜买一副金耳环,七月二日,还大马哥赌债四万。”我抖抖手上的纸说:“这个林副总偷他公司的钱干私事,而且全部打入差旅费和管理费用。可谓中饱私囊。但是谁也拿他没法。”“为什么”我耸耸肩说:“这公司是他老爸的,在怎么用都是用自己人的钱。” “哦,这样难怪。”“可是,我猜测这个林副总和你遭绑的事有关。”雪眼睛一亮:“有什么根据”我不慌不忙的翻出一张纸摆在雪的面前,说:“因为他有一笔钱是没有署名的,就是那个花费九万办重要的事。”看到雪迷惑的样子,我坚定的说:“就在你被绑架时间三天前。九月十二日。” 雪眉头紧锁细细想着,也觉得那林副总的嫌疑最大,转头偷看了一眼满脸倦容的我心中一阵歉然,拉起我的手放进她的双手掌心轻轻的握着,头斜靠在我的肩头说:“老公,事情大概明了,你也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了,后天的足球比赛才会更有精神。”我将她揽入怀里,鼻孔里充满了雪身上的清香,头脑渐渐活跃起来,最终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念头说:“虽然林副总的嫌疑比较大,但是也只是嫌疑而已并不能简简单单地就下定结论。林副总做坏事的概率大了,可是也不能说明其他人就没有任何的嫌疑,我必须把他们全部探察一遍才能放心,既然你这么心疼我,那不如午饭你请客,慰劳慰劳我。”“没问题,反正也是我请客你掏钱,一句话了。去哪里呢”“山西路的肯德鸡吧。” “那不是在美达责任有限公司对面吗老公你真是死性不改,连吃饭都想着这些。” 离开了凉快的家,我们才知道什么酷暑,热浪一阵接着一阵地向人们无情的袭来,没有风,接近地面的地方隐约可以看到蒸气的样子,带来的不是清凉反而是另人更加无法忍受的热度,树叶仿佛也禁受不起如此的折磨,屈服般的卷了起来。如果孙悟空能够降临这里,他却会怀念在炼丹炉里的那一段凉爽、美好的时光吧。所以雪一出门就开始怨天,尽管我为她撑着太阳伞,但是她的白衬衫不一会就汗湿了,可是在瞬间之后又奇迹般的干了,如此往复,现在她已经忍无可忍,也就无须再忍,毫不淑女的掀着衣服扇风。我到是没有很大的影响,我早早的就运起阴寒内力,将热空气隔绝在身体以外一寸处,我也只能做到地步了,但这一寸也足够了。身侧的雪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看了我一眼,发现我一滴汗都没有出,觉得纳闷问:“老公你难道不热吗一滴汗都没有。”我嘿嘿一笑说:“还好,还好,热归热我还能忍受,至于汗嘛,它不想出来我总不能不讲道义硬逼它出来吧。”我掏出面纸细心的擦干她额头的汗滴,然后帮她捋顺紧贴在额头的乱发,将太阳伞递给她跑到路边买了冰镇饮料:“老婆喝点水凉快凉快。”雪毫不客气的喝了起来,喝了两口递还给我说:“你也喝点吧。”我摇摇头表示不渴,雪奇怪的看着我问:“你真的一点都不热。”说完手就伸向我的脸,当她的手离我还有一寸远的时候她也感到异状,惊喜的叫道:“真清凉,怪不得你不觉得热,这也是什么武功吧,不错,不错,我也要凉快一下。”说着左手穿过我的后背搂着我的腰,身体也靠近我。于是,现在大街上出现非常搞笑的一幕,别人都在遭受毒辣太阳荼毒的时候,偏偏有一对青年男女十分亲密的搂靠在一起,使从他们旁边过的行人越发的感到炎热,可是当事人却发出令人嗔目结舌地感叹:“比喝冷饮还舒服,一个字,爽。”然后女的靠男的更近了,几乎都可以用“贴”字来形容了。 山西路的肯德鸡快餐店里直到进入这间带有空调的房间雪终于放开了我,拽着我来到购买处,想都不想就点了:“来三杯可乐,三份鸡翅……”我把钱塞进她的手里就转移了视线观察对面的情形。这里作为城市的黄金地段,房屋的价格自是不言而喻。在这个四周被商场环绕的地段,建立起一座十五层的办公高楼,不得不承认美达公司的确是实力雄厚,财大气粗。在进入大楼以前,还有一圈围墙将整栋大楼围了个严严实实,围墙的交会处则是一间保安室控制着电动门,保安室前方是一座小岗亭,尽管岗亭上架着一把超大遮阳伞,岗亭后面的电扇“呼呼”地吹着,但是无可否认这些对于炎热的天气来说无异与杯水车薪。可是就是如此,岗亭上值班的保安依旧笔直的站着,他的保安服已被汗水浸湿,我还能看见他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头发滴落,但是他没有动,连抹去汗珠的动作都没有,由此可见美达公司的管理制度是多么严格,比之雪父亲的公司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转过头正好看见雪买好东西过来。“妈呀,你准备储存东西冬眠,还是吃完这一顿往后就和食物说拜拜,一下买这么多,我可是给了你两百个大圆。”只见雪手里端着两个托盘上面摆满了食品,胳膊下面夹着一大盒爆米花,每只手的中指上各挂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自然被填的满满的,最夸张的她的嘴已经开始战斗,被一个鸡腿汉堡塞的胀起来。因为无法出声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随后向我摇摇手中之物示意我帮忙。我赶紧接过放在桌上,雪终于恢复自由,急忙将口中的汉堡取下又狠狠的咬了一口,大声喘气道:“累死了,老公你竟然忍心要纤弱的小女子我拎如此重的东西,于心何忍。”并配合着甩了甩胳膊,看着一桌的食物我哭笑不得:“老婆,你买这么多是不是准备逃难呀,哦,我让你猜一个谜语,西门雪站在树枝上----打莎士比亚著作的中一人名。”雪又咬了一口汉堡,歪着头想想,吸了一口可乐,最后摇摇头:“不知道,老公快告诉我嘛。”说着坐到我的身边撒娇地摇着我的手臂。我郑重的告诉她:“这还不简单,就是猪立叶(茱丽叶)。”雪不停的念叨着:“茱丽叶,茱丽叶,茱丽叶。”忽然猛得醒悟,大发“雌”威,小拳头象雨点般的砸向我的胸口:“你敢骂我是猪,现在我就把你打成猪头。”我赶忙求饶:“好,好,好,把我打成猪头我们正好是绝配。”“谁跟你是绝配,臭美。”在我腿上又捶了一拳才放过我。我再次提出心中的疑问:“买这么多我们如何吃完”雪一脸委屈的说:“你给我两百元,我怕我不花完你会骂我,所以我一咬牙一跺脚就全用了。” 说着雪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看到我茫然的样子笑得更开心:“老公你的样子好可爱,这些还包括晚饭,难道你还想自己去厨房烧,青蛙是怎么死的知道吗就是象你一样蹦(笨)死的。”一报还一报,刚嘲笑过她,她立即反过来损我。气氛活跃了吃饭也就香多了。 我最终将话题引向对面的公司:“雪你注意到没有,美达公司的保安从上岗以后除了有人或车辆通过需要检查的时候动过,其余时间都直挺挺的站在那一动不动,由此可见美达公司对保安的工作要求非常高,由小推大,从公司对个别员工的高要求推断他们的公司奖惩制度也一定是比较严格的,公司管理制度同样十分完善,如果美达公司和绑架你的事无关,就是说他们的真正实力绝对不容小视,你爸能取得那个project一是说明你爸的公司很强,你爸的工作真的很努力,二就是说,你爸的运气好的没话说了。”雪偏头看我说:“我觉得你去当侦探更合适,把你窝在学校简直就是埋没人才,不,是埋没天才。嘻嘻。” 我心里暗想:“看来我刚才是白分析了,她一点都没有听,这也表明她对我的绝对依赖,有我在她就不用多思考了。” 一股自豪感充斥胸膛,我拍拍雪柔滑的脸蛋,在她耳边轻语:“一切就交给我办吧,在这里乖乖等着。” 站起身推门出去,留下莫名其妙的雪在那大眼瞪小眼。 我的面前就是美达公司大门,我单手捂着肚子对门前站着的那位熟视无睹,径直迈向门里,忽然一只带着洁白手套的手拦住了我的去路,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请出示您的证件,如果要找人请说出他(她)的姓名部门,如果是洽谈业务请转左手营业部。” 一口气说了怎么多的“请”字,训练有素,既不让人反感又做到自己的本职工作了,厉害。 我立即苦着脸说:“真对不起,我刚下公交车突然肚子有些不舒服,你也知道这里虽然商场多,但是商场洗手间却少的可怜,再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空的,何况这里就只有这一家公司,洗手间绝对不会缺少的,帮帮忙我一下就好了,谢谢。” 保安也点点头同意我的观点,可是他同样非常为难,放我这个不明不白的进公司是行不通的,他只好耐心的回答:“我们公司有规定外人是不能进去的,那么我告诉你附近的一间公厕吧,往前走三十米,左拐进入第一个巷子,在向前走二十米向右就可以看见了。” 其实我也知道那里,但是骑虎难下既然要装就要装到底,我摇头表示不知,他看看手表,拿出腰间的对讲机说:“小蒋过来替我一下,我有些事。” 不一会从里面跑出一人,保安交代几句后朝我说:“我带你去吧。” 这下玩过火了,我红着脸连声道谢,他笑着说:“没什么,制度要求的。一定要给所有人良好的企业形象。” 带我到达后,我再次感谢了他,才让他离开。 回到了肯德鸡快餐店,雪跳着来到了我的身旁急切问道:“怎么样了”我搂着她的肩膀说:“走吧,去另一家公司。” “难道就这么算了,还要不要他们的帐本” 我摇头说:“从帐本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太大问题,要了也没有用。至于美达公司,凭我的直觉他们没有可能绑架你,因为他们有足够的实力,这项目失败,他们下次还有机会的。好了我们走吧。” 我们来到了商场林立的地方,雪当然不会轻易错过,拖着我几乎逛遍了所有的商场,连超市都没有放过。 雪恋恋不舍的将手上的漂亮衣服放下后来找我,我真要感谢商场别出心裁的建立一处“丈夫,男友寄存处”,尽管只是在这里坐着但让我浑身舒畅,否则真要被人抬着走了,雪来到我身旁挽着我说:“真遗憾,你不在旁边帮我参谋,我最终没下决心买。” 当我们离开最后的商场时,我确定我的苦难熬到头了,可是天上金灿灿的太阳已然退出历史舞台,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无尽的黑幕,上面点缀着点点繁星。 雪不好意思地贴在我身上,低头踢着路边的小石子:“真没有想到会这么晚了,我都没有感觉。快乐时光总是匆匆的就走过了。” 街边的路灯亮了,可是依然没有阻挡住纳凉人的脚步,现在人多了起来,本来冷清的道路也拥挤了,一对对情侣手牵着手轻声谈笑。 我们被人海推动,漫无目的的随波逐流,渐渐地人少了,我和雪才发现早已离开山西路很远,我在无意间看了路牌中央北路,我用手肘撞撞仍旧低头走路的雪问:“那个什么缘华股份有限公司是不是在附近” 雪听到我的话猛得抬头看看四周说:“咦,怎么走到这来了。缘华公司前面转弯就到了。” 我拉起雪的手跑起来:“我们在看看这一家吧。” 此时早已过了下班时间,缘华股份有限公司职员也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不多的在等公车。 我只是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没有打算发现什么特殊状况,就和雪找一块空地解决五脏问题。也许下午我们真是走累了,手上一大袋肯德鸡快餐几乎被我们秒杀。我用餐巾纸擦净雪脸上的奶油,不经意间往缘华股份有限公司看了一眼,我惊奇的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急忙拉着雪躲到一棵树后,雪疑惑地问:“到底怎么了”我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嘴边“嘘”,我在雪耳边说出理由。雪也吃惊的说:“什么,那些保安里面竟然有到我爸公司门口闹事的,你没看错吧”我将雪紧紧抱在怀里,犹如一对正在亲热的情侣,三秒后我背后就有几人说着话通过,我通过内息探察知道其中几个还向我们望来。 等到几人走远我才放开雪,谁之竟没放开,雪紧紧抱着我的腰,头埋在我宽阔的胸膛,眼睛微微闭合,睫毛一动一动的可爱极了,我情不自禁捧起雪的微红的俏脸,吻在她颤动的睫毛上,雪“啊”的一声睁开双眼,只是脸更加红艳,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我稍稍顺顺气说:“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雪左手撑着树,右手抚胸,无力的点头。 我几步就跑到缘华公司墙下,运起内力,听着里面动静:“黄子,不如我们一起帮大飞哥去揍冬瓜那群混蛋,竟然惹到我们头上了。” 那个叫黄子的回答:“小王你说,兄弟们都去了公司谁看着。” 小王:“我们的名头摆在这,谁还敢来这偷鸡摸狗。” 黄子:“小心能驶万年船。他们一共去了十五个人,够多了,再说他们不是去仓库操家伙了。不用太担心了好好看着门吧。” 我悄悄退了出来,回到雪的身边,心里琢磨:“大飞挺耳熟的,哦,果真是他可是怎么会和缘华公司有关系真把我弄糊涂了!” 雪偎依在我身边紧张地问:“有事吗” 我神秘的笑了:“哈哈,老婆,今晚我们又要忙活了。” 雪眼睛一亮,明显就是喜欢兴风作浪的神态:“是不是又要偷帐本了,你不是说……” 我打断她:“不是,这次换换口味,是他们的人事档案。” 第二十四章 “砰砰砰陈宇开门陈宇快开门” 差不多陈宇每次晕倒都是被人吵醒。 昨晚睡得比较晚,被人吵醒,陈宇头脑还是迷迷糊糊还没有清醒过来。 “谁啊。” 陈宇揉着惺忪的睡眼,穿着自已的大裤衩跑出开门。 宿舍门一打开。门前就站着一位清纯的美女,玉雕般的粉脸,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很熟悉,像是在那里看过。但陈宇头脑快速地转动着。自已绝对不认识她。 “啊女的”陈宇一声尖叫。 他才醒悟起来自已可是仅穿着一条大裤衩,现在完全暴露在美女面前。作为闷骚的宅男,陈宇是从来没有这种经历。 还好这种时候的大四宿舍楼内,不是没睡醒的就是已经出去找工作的,陈宇这一声尖叫没有吸引到多少人围观。 李梦妍看到陈宇的表现,她都傻眼,完完被震慑住。这种情况不是女人叫才对吗怎么眼前的男生却喊了起来。 陈宇的喊声太出乎人意料之外。 李梦妍都还没清醒过来,最重要的是,她还发现陈宇大裤衩里面,拱起的一块。她脸上一羞,尽量保持镇定地对陈宇说道:“陈宇,你好我是来找” “嘭” 李梦妍还没说完,宿舍门就被陈宇重重关上。 “你稍等下。我要穿衣服。”接着陈宇的声音在宿舍里面传出来。 李梦妍有点愕然,这是什么情况呢 本来应该害羞的不是自已吗怎么反而是他害羞了。 再说了,这个家伙好像不认识自已天啊,这男人是不是原始人呢,居然连我李梦妍都不认识。 李梦妍有点泄气地咬咬牙,如果不是为了灰太狼才不来找你呢。 李梦妍正是学校论坛上面的人气美女,国色天香。当天她被陈宇拒绝加qq后,她感觉到非常的气愤,所以她通过关系很容易就搞到陈宇的资料。今天一早她就决定登门,通过陈宇来寻找到她心目中的偶像灰太狼。 再说了论坛都说了,陈婷芳被陈宇征服,最强大的对手没有了,李梦妍就觉得自已要主动出击。 啪,李梦妍还在想着的时候,宿舍门再次被打开,随便穿上一套衣服,脸上还有不少胡须茬子的陈宇再次出现在李梦妍面前。 李梦妍重新看一次陈宇,她心里想着,要是灰太狼长成这不修边幅的模样,自已宁愿死了算。不过出自少女的幻想,李梦妍觉得自已的梦中情人肯定是完美。绝不会像眼前这个男人这样。 陈宇也重新审视这个打扰自已清梦的美女。很熟但是叫不出名字来,手指抬起来指了半天,可愣是想不起来。 “喂,认出来我是谁了吧”李梦妍带点得意地问道。 自已经常在学校论坛是晒自拍照,不可能陈宇不认识的呢。这点自恋李梦妍还是有的。 “不认识。”陈宇想破头脑都真的想不出来。 李梦妍努努嘴说道:“我叫李梦妍。这下认识了吧。” 李梦妍刚开始见陈宇有点激动的表情,她还有点小得意,谁料陈宇真的连半分都想不起。这下有点小打击。 “不认识。”陈宇看着李梦妍还是一脸的茫然:“对了。你一早找我有什么事情是送快递的吗” “我”李梦妍差点被陈宇气倒。“你有见过那么漂亮送快递的吗” “也没。”陈宇想想后再次问道:“是婷婷喊你来找我的” 李梦妍受的打击大,再怎么说她都是人气美女啊,在学校中校花排位,陈婷芳之后就轮到她。陈宇竟然不知道。很多人对自已的资料都差不多倒背如流呢。这个人竟然不知。 打击,深深的打击。 如果不是有求于他,李梦妍还真的转身走。 其实这也不能怪陈宇,陈宇根本不关心学校的事情,论坛上面的事,他每次上去都是发个小专杀什么的。为了防止杀毒公司什么找上,第二天就撒的了。不认识李梦妍不奇怪。 “好啦。我是国色天香,前天晚上我加过你qq的。你还记得吧。”李梦妍干脆直接说出来。跟这呆子打哑迷真的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 要是面前这男人,有自已偶像灰太狼一半聪明,自已就不用那么受打击咯。李梦妍心里带点郁闷地想着。 说到国色天香陈宇马上明白过来。难怪面前这个人那么熟悉。 当然也不用问了,肯定又是来找另外一个自已的。 陈宇真有点泄气,真人没有人要,代号灰太狼却是那么多美女喜欢。 “你找我有事吗”陈宇看着李梦妍自我介绍完后就得意在那笑着。他就奇怪地问起来。 “难道你听到我的名字一点都不兴奋的吗” “我为什么要兴奋呢” “我算了。不跟你说。” 李梦妍再次受多一次打击,她真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男人,还好刚才不经意看到他有男人的反应。情理上说,凡是男生见到自已都会露出点欣喜的表情啊。 再说了,李梦妍今天也是经过精心的打扮,那打扮就是甜美的小师妹样子,她都自信能迷死不少师兄。一路上还赢取不少男生眼光。 偏偏在陈宇面前就接二连三地受打击。 “陈宇,我今天来找你。我就是想找灰太狼。我希望你给他的联系方式给我。”李梦妍直奔主题。 “哦。不好意思,你手放开一下。”陈宇把李梦妍扶着门把的手移开下。 “什么事呢”李梦妍按照陈宇的要求把手拿开。 “嘭” 李梦妍还没有明白是什么一回事。陈宇就重重把门关上。 李梦妍还在愕然的时候。宿舍里就传来陈宇的声音。 “这种小事就吵醒我美梦。我了个去” 李梦妍傻愣愣地看着宿舍门,她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她才醒悟过来。她感觉头脑一热,怒火急升。 接着就有一个美少女在陈宇宿舍拍着门。 而且还拼命地大喊着。 “陈宇,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你马上给我开门。这算是小事吗” “我跟你说,你再不开门,我跟你拼过。” “你的是大事。我的就是小事啊” 李梦妍这一行为马上吵醒不少还在美梦中的人。他们纷纷探头出来看着。 又是陈宇宿舍,又是一个美女。 接下来大家就开始八卦着,按照美女的话。 百分百又是陈宇那禽兽,偷听不抹嘴,把美女肚子弄大了,然后就想不理。你看大事小事都出来了。 对于一个美女来说啊,当然是肚子有了才算大事啊。 原来平时不喜欢说话的陈宇,内心是那么狂野的。连续征服两个美女啊!!! 禽兽啊太禽兽了不少男生心里狂呼着。 第二十五章 下午我们三人非常拉风的骑着自行车来到学校的足球场,哪里已经有许多队员提前到来自我训练了。 也许是对新生事物的新奇,雪硬是抢了我的座位,掌控方向。 但是她的驾驶技术实在不敢恭维,尽往人堆里扎,反而弄得自己一惊一诧的尖叫声不断,我们两个坐在后面的也提心吊胆的。 场上的队员们也已一种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的眼光盯着我,随着我们摇摇晃晃的路线移动着视线,为此守门的那家伙,被飞来的足球硬生生的砸中脸两次。 通过非正常停车后(撞倒并压住三人),我总算让自己的双脚回到大地的怀抱。 教练简单说明了明天比赛的时间、地点,介绍完几个对手的基本情况后走到我的面前,拍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简直让我受宠若惊。 教练平时总是一本正经,不是摆着方块k的脸就是摆着黑桃k的脸,象我们个个都欠了他钱似的,难得能看到他有性格的一面,他发出指令:“看到你精力这么旺盛,明天怎么样都要首发上场才对的起你,小伙子悠着点。” 经过第二轮单循环比赛,足球赛决出四强,还是去年的前四名,一中、四中、十一中和我们学校。 我们半决赛的对手正是上界冠军四中,听说也是淘汰我们学校而进入决赛的队伍,真可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高二的一名队友盯着球场上活动的四中球员咬牙切齿地对我说:“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我憋着笑回应他:“不至于吧,老兄才多大,就有夺妻之恨了,女朋友到是有这可能,虽说你老兄长相有点那个,但是终归比场上的那些好多了,简直是天壤之别,和他们相比你可以不谦虚的说,貌比潘安了,哈哈。”那位老兄当即送我一记卫生眼,象是不满意我打扰他的话,继续说:“只不过是打比方罢了,主要还是内容。” 雪也在一旁偷笑。按照道理来说观众是无法进入球场的,不知道雪给看门老头的灌了什么迷汤,竟然放她和烨进来,还能大大咧咧的坐在替补球员席上,别人球童也只是坐在地上而已。 仁兄悲戚的说道:“说到去年我们的比赛,简直就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本来我们的实力是历年来最强的,当然比起现在的我们还是有所不如。”我叹口气,这关头还不忘往脸上贴金,i真是服了you。 “夺冠对我们来说只不过是走走形式罢了,和第二名随便打打,进上几个球,把奖金分分,就可以过上一个美妙的暑假。 但是,就是四中的足球队,不,确切的说应该是野蛮人,在半决赛中连撞带铲弄伤我们三员大将,最后换人名额满了,受伤的下场了,只好找我这个正牌中场当门将,虽然我已经超水平发挥了,但还是在加时赛被他们进了一个金球,突然死亡。也因为他们的粗野使得我们无端减员,三四名决赛是主力受伤的受伤,停赛的停赛,煮熟并且被我们吃了一条腿的鸭子还是眼睁睁的让它飞了,最后被别人狂进七个球,落了个第四名,嗳。所以我和他们的仇恨不共戴天,不是他死就是他亡。”仁兄紧紧握住双拳,眼睛里面yuhuo熊熊,随时都有迸发的可能。 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我不禁皱起眉头:“看来他们是硬朗的打法。” “错,是粗野型打法。”高二的仁兄及时纠正我的语法错误。 球场中间裁判拿着扩音器大声提醒:“离比赛开始还有五分钟。” 我流露出自信的微笑:“考验终于来了。” 我们首发上场的十一个人紧紧的围成一圈,队长大声鼓励:“我们很强大,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我们同时大声喊道:“我们必胜。” 随后我又添加了一句:“玩得他们以后都不敢踢球。” 队长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朝我点头,再次高声喊道:“让他们以后见着足球就怕!” “让他们输得以后都不敢再踢球。”我们的叫喊声响彻云霄。 替补席上雪一脸笑意的说:“我说学长呀,刚才你说的义愤填膺,气都蓄到最高,超必杀都可以发出十个八个了,怎么只是嘴上谈兵呀,照刚才的气势我还以为你要上去把他们踏的落花流水的。” 高二仁兄无奈的低垂着头:“就是因为上不了场才要把气氛弄紧张些,也好让我们的门将杀手有所警惕,希望他能够帮我们报仇雪恨,最主要的是不要让我的奖金少了。去年我都算好了的,本来奖金可以买一张正版游戏的,最后我只好找我姐姐借钱买了,我一直欠着,前几天老姐一直追着屁股后面要,我都要烦死了,所以说不是他死就是他亡,我们必胜。” 雪:“!。#¥%……—¥%##。” “嘟”随着主裁判一声长哨的响起,比赛真正的开始了。我们队除了我和守门员是高一新生外,其余的都是高二、高三的,教练这样安排大概是认为他们对对手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想依靠这些“老”队员对四中的比赛经验对付他们的打法吧。 但是事与愿违,这些“老家伙”显然对于对手的杀伤战术心有余悸,看见对方铲球都下意识不约而同的跳起来躲避,于是乎四中在地上的球员比站着的多,我们学校跳起来的球员也比正常站着的多。 我起初也是觉得兄弟们有点夸大其辞,觉得没有必要躲躲闪闪,到处跟跳蚤似的乱蹦,但是渐渐我也踢出真火来了,对方的那些球员,基本上是对人不对球,球向我滚来离我还有很远时,就被人从身后一个猛撞,硬生生的栽倒在地,腰眼疼上半天,许久没能站起来。虽说判了一个freekick,但是再来个几次,腰都要被撞闪了架还踢个什么劲。 替补席上的雪和烨看到此情景,哪还能坐得住一齐站了起来,雪更是大喊:“不凡,要挺住,要把剿匪工作进行到底,如果能够赢这场比赛午饭就不要你掏钱了。” 我趴在地上疑惑的想着:“我什么时候说过今天要请客的。”想归想,我还是竖起大拇指说明我没事,一骨碌跳起来揉揉后背,看来我不动真格的是不行了,为什么偏偏要老虎发威,才不会把它当成病猫呢 我气贯全身,身体被薄薄的一层白雾所笼罩,不细心看是绝对不能察觉的。我再次冲着雪和烨点头笑笑,雪的眼睛突然一亮,发现了我身上的改变,仿佛一切了然于心,拉着烨又回到座位上。 我知道她看到我已经施展内功,别人或许看不见,但是和我相处这么久的雪,怎样都会看出些门道了,所以才放心的坐下。 比赛还是要继续的,队长跑过来想拍拍我的肩膀鼓励鼓励我,可是在他触碰我的一刹那手被无形的弹开了少许,当他还在奇怪的时候,我已经发出球,跑得远远的了,还好刚才看出队长的意图收回了七层内力,否则他老人家这只手可要疼上好一阵了。 看到我突然间勇猛了很多,大家也非常配合的多传球给我,不过传得也太“快”了,仿佛是在一颗定时炸弹,看见我的方位就迫不及待的踢给我,平时教练教导我们的名言“少盘带,多传球,快传球”此时此刻被他们发扬的淋漓尽致。我心中暗骂:“前面几场球怎么不见你们多传球,巴不得各个都从自己门前过人,一直过完所有人再射门进球,现在到好把我当冤大头,什么脏活累活都一股脑扔给我,我才不干呢!” 我找了一个机会将球传出去,顺势躲在两个四中球员的身后,那位被坑的伙计,接到球后第一件事就是到处找我的踪影,发现我不顾“羞耻”得躲在别人屁股后面那个气呀,只好硬着头皮往前冲,好容易闪过第一个人的围追堵劫,紧接着被第二个球员连球带人一起铲飞了起来,要命的是他在场上正好处于后腰的位置,丢球后对方将直接面对我们的中后卫。 我一看不好,这下火玩大了,急忙回追,可是四中的快速反击也演练许久,断球后四个人同时插上,我们可爱的中后卫也傻了眼,心里哀号不断:“妈呀,我又不是superman。一个盯四个,我到底防谁”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去防守控制球的人,希望能够拖延一些时间,好等待自己的队友上来帮忙,我也已经追上一个人,可是还有两人outofrange,我只有祝福:“中后卫同志,你自求多福了,这边的交给我,那边的就靠你发挥外加和上帝套亲戚关系保佑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可是毕竟人多力量大,中后卫的拖延战术显然也不成功,只让对方控球缓了一缓,但是并没有防碍别人成功的传出球,不过从他们传球的动作和后插上队员跑位的时机把握上来看,四中也不算浪得虚名,他们对此一定训练演练过无数次,可以说他们的一传一跑精确到犹如拿尺子量过一般,分毫不差。 场外巡边员拿在手里方向朝下的旗子,丝毫没有上举的趋势,我就知道上帝同志终于还是没有认出中后卫这个“亲戚”,只能寄希望于我们的最后一道防线----守门员了。 我们的门将也算镇静了,没有太多的慌乱瞅准对方单刀的队员射门瞬间正确的作出了判断,向右方侧扑挡住了对方的射门,可是我们还来不及欢呼雀跃,球落在另一个插上球员的脚下,守门员只能眼睁睁的目送足球慢慢地滚进球门。 我们真是欲哭无泪,这难道就是技术型足球的悲哀,被我们强攻近一刻钟的力量型打法的代表四中,依靠一次凶狠的铲断就轻轻松松的进了我们一球,虽然我们的球员在场上蹦蹦跳跳的时间也不少,但是始终把球权操控自己脚下,让四中根本没有多少机会触碰到球。 进了一球后四中的气势更加旺盛,跑动也更积极,身上所使出的劲也越来越大。 反观我们,本来应该是振奋精神的时候,却延续了死气沉沉的态势,仿佛领先的是我们,看得出他们也想改变但就是找不出好的办法。 球到了我的脚下,立即有人倒地铲球,只不过更象冲着我的小腿肚子来的,我不躲不闪硬是面对着他趟过去,我们两条腿也如他所原的狠狠撞在一起,情形却不如他所想反倒是进入我的计划。 尽管他有护腿板挡着,但我肯定他踢我的那一脚和踢长城的石块没太多分别,另外我还非常优惠的追加一层内力,我当然也要配合配合他,作戏要作全套嘛,踉踉跄跄跑了几步手都爬在地上了,最后还是稳住身体,继续前进,裁判根据比赛有利原则,含在嘴中的哨子最终没有吹响。 可是铲我的对方队员痛苦的抱着腿呻吟翻滚,看他面部表情任说都知道他不爽,但说到底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我也是被动的被他踢的,裁判一声哨响暂停了比赛,看到那位倒地的队员拿下护腿板后肿得和腰差不多粗细的腿,知道他只能下场休息了。 我们的球员虽然“关心”的围在那位球员身边,但是谁都想抱着我猛亲,队长更是不露声色的向我竖起大拇指,并且轻语:“干得好。” 我也只好在心里叹气:“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他要是不使心眼,正当的铲球,我根本伤不了他的,可是他在本身能够铲到球的情况下偏偏抬高脚冲着我的腿去,那就怪不得我了,这就是自作自受吧。” 四中简单的换人后比赛继续进行,这虽然没有使四中战斗实力减少,好歹消耗他们一个换人名额,我也算功德圆满了,唯一不好的是四中球员眼中象要喷出火来了,踢球有如玩命,一次长传反击后又进我们一球。我们零比二落后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场边的第四官员举起了补时四分钟的牌子,我们依旧一筹莫展,只有我在前场东奔西跑,骚扰着四中的球门,让四中的门将感到莫大的威胁。 在大禁区正前二十米左右我背身对着球门,球也顺理成章的到了我的控制,球还没摸热,就有四中后卫正面抢铲,不过这次学乖了,脚是贴着地的,我脚尖轻轻一挑就让过了这一铲,你冲球去我是一点都不在乎的,球还在半空时紧接着又是一挑,恰恰挑过我身后紧紧贴着我的后卫的头顶,我以他的身子为轴心转了一百八十度将他彻底地闪过,而我正面对四中的球门形成单刀之势进球只在弹指之间,无奈之下,后卫只好紧拉住我的衣衫,将我“无情”的放倒。 第二十六章 在那种情况下,就算是我也只有那样做了,所以他的队友不但没有埋怨他,反而和他击掌表示鼓励,因为这次犯规是属于战术犯规范畴,裁判向他出示了一张黄牌,而我们也得到了一个正对球门二十三米的directfreekick,我们几个围成一圈商量,队长朝我点点头,我也回应的点头,原本一直是由队长发出球,所以四中防守队员精神大多集中在队长那里。此时我们的六号队长和一个七号的中场球员站在球前,耳语几句。七号点头,又将球摆摆正,后退几步助跑靠近球时突然跨了过去,队长也起动了仿佛要射门一般。四中的六人人墙有五个已经跳了起来,还有一个冲向队长企图以身堵“枪眼”,本来应该转向球门的球却没有按照四中球员的意志前进,反而是队长向斜后方轻轻一磕,我从后面迎球而上,球经过右脚外脚背怒射而出,不但使跳起来的人墙落空,同时也躲过了飞铲堵枪眼的球员,一举多得。我在射门的一瞬间就将力量、速度分析透彻,连风力大小也计算在内,只见球在空中旋转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本来我可以射球门的一个角度进球的,但是我为了敲山镇虎,选择了直接轰他们的守门员,相信此球除了浪翻云等少数几人,恐怕再也没有人能够接住了。 四中门将球接的非常非常的稳,如果以球不落地计算,他的表现可谓是完美无缺了,但是我们的球员已经抱在一起庆祝进球了,原因很简单,我将球和四中门将一齐轰到他们的球门里面,确切的说应是四中门将被我踢出的球带进了门,他抱着球,却无法停止自己的双脚硬生生的被拖了三四米,当他想放下球时已然站在自己的大门里了。 终于在上半场结束前出现了戏剧化的一幕,可我们依旧以一比二落后。 休息室里教练一脸阴沉的不发一言,这让人不得不想起雷雨前的黑暗,果然,教练大拍桌子骂起来:“你们脑袋里面到底装得什么东西,怕受伤就别来踢球,钟名你这个队长怎么当的,也和他们一样见着铲球就乱跳。本来想依靠你们对付他们的经验的,看来我失算了,不行的我我要换下,说不定新同学冲劲更强。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教练又走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肩膀说:“发挥不错继续保持。”教练难得夸人,我差点就说道:“球在人在,和足球共存亡。”细一想,还是没敢说出口,不然我的那班怕死鬼队友还不直接把我人道灭绝了。 出了休息室进入球场时,我忽然听见对方谈论起我,我竖起耳朵听着对方教练的话:“注意那个前锋九号,紧紧贴着,最好不要让他拿球,你们两个记住保持合适距离,千万不要让他突破,注意协防,一定不能再让他钻空子了。” 九号不就是我嘛,钻空子,我这是实力,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把你们的后防线钻的全是空子。 站在场地上,我才发现我们的队伍里面出现了新的面孔,看来教练孤注一掷拼了,让新生冲一冲。 尽管教练想法是好的,但是毕竟新生球员容易紧张、配合也不如老生熟练,后果就是在才开场五分钟又丢失一球,我们一比三落后了。 不过也有好的一面,新球员敢于过人拿球,和老球员也配合出默契,一时间四中门前风声鹤唳,四中门将就成为最忙碌的人了,高接低挡总算暂保球门未失,但是久守必失,终于从正面被我们三人间一次巧妙的撞墙式三过五配合撕开了本来密不透风的防线,让队长突入右禁区,四中后卫反应超快丢失位置后立即补充,队长在离球门三十度的小角度假装射门,四中后卫当然毫不犹豫铲球,队长机警的一扣让过来人,瞧见我在点球点的位置,倒三角回敲,马上有三个四中球员扑向我,球滚到我的面前时我突然叉开腿,球就咕溜溜从我两腿间滑走,冲向我的三个四中球员刹不住脚和我撞了一个满怀,我们四人全部倒地,我笑了,他们却笑不起来了。 经过我们三人刚刚的“瞎折腾”四中的所有防守队员都压缩在自己的禁区里面,我这一漏刚好将球漏给了我们在禁区外的队友,队友哪里会放过这个无人防守的大好机会,拔脚劲射将被教练训骂的满腔怒火全部照单发泄在球上。 可怜的四中守门员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加上我们吸引了他的视线,等他想要作出反应时球已应声入网,他所要做的只是从球门里面捡出球而已。 这球充分体现了我们球队的风格打法,技术加配合从发起进攻开始经过十三脚传递,都是一脚传球,毫不拖泥带水,四中他们连球毛都没有碰着。 不怪刚才进球时教练兴奋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声喊好。 雪也拉着烨又蹦又跳欢呼,要是进球的队友听见她们喊的内容还不气得吐血三升:“不凡漏球漏的真漂亮,太好了。”“不凡做的太好了,这一球应该记在不凡头上。”完全抹杀了别人辛苦进球的功劳。好在那位已经被我们压在最下面,听不见她们两个丫头乱喊,否则我们人民内部就要先分裂。 这一进球同样成了我们全面反攻的催化剂,我们配合起来更加行云流水;有的玩花样动作也得心应手,什么踩球三百六十度转身过人呀,后脚跟挑球过人之类层出不穷,让人看的眼花缭乱。是呀,只要打败了自己还有什么不能战胜的呢,起初他们对四中比赛埋下阴影,始终畏首畏尾,患得患失,所以发挥不到三成水准,现在完全放开自己,自然可以发挥全部水平,甚至是超水平发挥。 不知谁喊了声:“我们必胜。” 所有声音积极响应:“打败四中。”球又在四中禁区前面转悠了,四中原本还留有三人在我们的前场频繁骚扰我们队的后卫,现在也不得不退到自己的半场来加强防守。 可以说我们什么都有了,惟独缺少了运气,连球门都当起了他们第十二名球员,我们射中他们左门柱两次,横梁三次,右门柱三次,赛后大家都开玩笑说我们把四中都打成筛子了,全部都是洞。 尽管我们拼命的进攻,可就是不进球,时间如流水般逝去,胜利也将离我们越来越远,我们队员的心情也越来越急噪,恨不得每次进攻都能有所收获,反而浪费了大量的机会,四中在前一段时间被我们压的喘不过气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也缓过劲,进攻也有些起色。 比赛也在你争我夺中接近尾声,第四官员又举起补时的牌子,我们都清楚的看到了上面的数字是一,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一分钟了,短短的一分钟,就将决定我们是进入天堂,享受足球带给我们的美妙;还是下地狱,忍受着足球带给我们的失落与痛苦。 场上我们的队员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闯,不时的和四中球员发生身体接触,这不是我们擅长的,却是四中所希望的。 二十秒过去了,球仍旧在四中的控制之下,我们大部分球员已经看到失败的结果了,避抢也不如以前凶狠,我也想到放弃,可是看到队长不遗余力的奔跑,一个人试图从三四人脚下抢球的情形鼓舞了我。我又重新燃起斗志,想起一句名言:“就是要死,也要站着死。” 我们可以输但是却不能输给自己,不到结束我们仍有机会,我运用佛门狮子吼喊出一声:“我们还有机会,我们一定会赢。”这一喊惊醒所有决定放弃的队员,他们再次活跃起来,不为别的,只为不想留下遗憾。 我们又进行全场的围抢,四中后卫无奈之下只好大脚解围,希望以次拖延时间。 可是他如意算盘打的精妙,惟独漏算了我,三米高的球对于别人只能望球心叹,可是对我小儿科而已,我在不想暴露实力的情况下冲身边的队友叫喊一声:“借你的大腿一用。”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右脚已经点在他的腿上,在他目瞪口呆之下,胸部劫住来球,全力扑向对方球门,因为是截断后卫的球,离他们的球门不过三十五米左右。跨两步,五米的距离立即消失,我离他们球门还剩三十米…… 四中教练早已坐不住了,站在场边大喊大叫:“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快挡住他这次进攻,挡下了我们就赢了。” 两人立即一左一右包夹而来,左边的首先发难,横着一记飞铲,想从后面铲倒我,他心里也清楚,这次犯规一定是红牌,但是对于球队的胜利个人的得失也算不了什么了。 我冷笑一声:“我知道了还会让你铲。” 忽然又作出惊人之举,将球挑到膝盖高度后,左脚蹬地以跳远的姿势飞出,正好双脚夹住球,身体轻飘飘的跃出六米。 看的四中教练眼珠都快要瞪出来了,这那里是在踢球,简直是在玩杂技。 但是主裁判也不停的看着手表。时间真的不多了。 迎面又出来两人冲向我,这是他们最后的防线了,成败在此一举,我猛得直塞,球高速的从两人还未合起来的缝隙中穿过,我的速度也在加快之中,他们看到正常是无法挡着我了,只好退而求其次使用犯规战术了,几乎是手牵手撞向我。 意料之内的事我是不会惊慌的,我已经放低了重心,在他们离我一米远时,我双手撑地,借着手力弹起两米多高,硬是从他们头顶穿越过。 他们身体的惯性已不容他们停下,只能眼看着我一骑绝尘,单独面对他们最后的保障——守门员。 耍弄守门员是我最最喜欢作的事情即使在如此紧要的关头,显然对方守门员也很有经验,弃门而出迎着球的方向,想尽量减少我射门的角度。 对于其他人你也许是可以成功,我却一定不会让他如意的。 脚尖稍微发力一挑,球正好一人高,半转身接连两个后空翻,第二翻被对着球门时一个倒挂金钩,时间掐算到零点几秒的精度,对方守门员也只能尽尽人事,假装扑救一下了。 球带着强烈的旋转直奔球门右上角而去,所有人都摈住呼吸,静静看着结果。 我也倒在地上看着我的杰作,“当”球和横梁作了一次亲密接触,我们的队员心全提到嗓子眼了,“当”落下时又撞到了右边门柱。“是内侧,哈哈。”我们的球员开始向我跑来,这意味着我们又进球了,当我还在回味美妙进球时,我已被一群肉山扑倒在地上,还有人接踵而至,目标是那一堆肉山。 等到他们被裁判拉起来时,最下面的我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也不想想个个一百几十斤重,十几、二十个都趴上来神仙都撑不住,何况本人才一百二十多斤的苗条人。 也就是这力挽狂澜的臭屁一射,将我们从悬崖边全部扯了回来。可是有人却不“体谅”,队长发话了:“如果你这球不进,我会把你摁在地上暴打。” 好痛苦呀,竟然如此对待恩人。四中中场才开球,全场比赛结束的哨音就响起。 队长屁颠屁颠的跑过去,重新投掷硬币选场地、选进攻权。 休息五分钟后,我们又来到中圈,看来是我们选到了球权,四中选择场地。 裁判就站在我的身旁吹响哨音,加时赛开始了,队长回点给我后就向前跑,我头都没有抬,起脚就是一记世界波的远射,全场的人都能听见球移动时所发出的“呼呼”风声,也就是这一刹那,球和球网接触产生了动听的“唰”的声音,我们的球员全呆了,难道比赛就这样结束了;四中球员也呆了,难道比赛就这样结束了,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来得及作;裁判也呆了,这是在搞什么飞机,我才吹哨开始耶。 “嘟,嘟”长长的哨音犹如一桶冷水,浇醒了在场的所有人。“我们赢了。”欢呼的当然是我们这群人,蜂拥着跑向我,一个、两个、三个……全跳起来---目标又是我。 我打了个寒战,下意识的一旋身让到了一边,我身后的人就不能幸免了,一座座肉山以压顶的气势扑了上来,肉山的数量还在增加。 看着一个个开心的肉山虽然不想打搅,但我忍不住还是说了声:“喂,我在这里。” 上面的人诧异的看着一脸无辜的我,退了下来,当最后一人起身后,发现了进气多出气少的——裁判。 我仰望天空,多么美妙的比赛呀。 我又被扑倒。 比赛结束了,我一边接受着雪的称赞、烨的夸奖、倒霉四中队员的羡慕、可恶我们学校兄弟的嫉妒,抬头挺胸离开体育场的大门,(被他们压的头低不下去了,肯定有人故意害我),斜刺里跳出一个大活人,吓得我的脑袋立刻正常了,竟然是南宫芸。 看到南宫芸嬉笑的脸,雪原本带着笑容的脸立即晴转多云,多云转阴,阴转小雨,眼看着就要大雨滂沱,印证了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至理名言。 雪用低沉的声音问道:“你来干什么” 南宫芸不甘示弱的回答:“笑话,我来看我们学校足球比赛,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是不是呀,社长大人,不凡同学。” 又关我什么事了,我的头开始疼起来,两人一见面立马没完没了了,还要殃及池鱼,我可是累了经不起你们折腾,赶忙说:“天快要下雨了,我需要早些回去收衣服吧,你们慢慢聊,不用管我。”拉起烨就要闪人。 烨抬头看看毒辣的太阳,连起码的云彩都没有更别提下雨了,即使下雨也要等到两三天以后了。 “站住。”难得两女心齐一次,同时喊住我。 “你算哪棵葱,凭什么叫住不凡。”雪忍无可忍,也就无须再忍,首先发难。 南宫芸心里想:“是啊,西门雪是他女朋友当然有资格喊住他,我为什么叫他站住,只不过刚刚一时顺口喊了出来。” 但人急中总能生智,南宫芸眼珠一转有了主意,突然伸出一只洁白的玉手,我下意识的握了上去,感觉真不错,手心带些冰凉又有些汗,软软滑滑的触感几乎和雪不相上下,南宫芸娇笑着说:“不凡踢的真好,为我们学校争光,作为学校文艺委员,特来祝贺,尤其是最后一球有若神来之笔,一击致命。” “你也看到了,我只是稍稍认真了一点,那一球算不了什么只是正常水平发挥,要不是突然死亡的规则比赛就此结束了,我还能进十个八个一样的,哈哈哈哈。”我把对我的座右铭“谦虚使人落后”的深刻理解充分展示给大家。 南宫芸嘴里不说,心里却想:“给他三分颜色竟然开染房,说他胖,他还真喘得抖起来了。” 雪对于我的话到没有太大意见,反正也习惯了,只是看到我和南宫芸亲密的样子肺都要气炸了:“周不凡,你还要握着她的手到什么时候” 当雪念我的全名时,不是有什么阴谋,就是她非常的不爽,看见雪不知是刚刚被晒,还是现在生气而变得红扑扑的脸蛋,我犹如触电般急忙收回手,干干的笑了声:“说话间忘了。” 雪不理别人的目光,一只手拐着我的胳膊硬拖着我走,一边说:“吃午饭去,你请客,南宫芸你就不用跟来了,没你什么事。”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被一个美丽、漂亮的女孩生拉硬拽走向我们原本就要去的餐馆,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下。 南宫芸只是愣愣的看着我们消失的地方,耳朵里全是别人对我进球的赞叹心里感叹:“有不凡这样的男友真够威风的,便宜了西门雪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能威风一次。” 第二十八章 后天的决赛大家劲头更足,简直可以称作势如破竹,上半场就已三比零遥遥领先,中场休息过后,不知道谁的某根筋是否搭错了,在场边大声吟诗:“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呀呀个呸,弄得我们在场上踢球的兄弟们一阵心烦,前面几句到还象个样,后面的和踢球有什么关系,简直是在乱放屁,偏偏那人是个破锣嗓子,光是说话我们就要打的他闭嘴,可他反而上瘾了,一遍又一遍的喊上了。 好在下半场只有四十五分钟,否则我们哪能忍受的了,弄得我们下半场一球都没进,比赛结束哨音一响,我们不是先开心、狂喜的庆祝取得胜利成为冠军,反倒是场上十一人齐心协力抓住那个制造噪音的罪魁祸首,扔进场里一顿饱打,直到每个人都神情舒爽的甩着拳头,才抱在一起庆祝胜利。“we''rethechampions。”我再次被抛在半空,原因就是决赛我又进了两球。 曲终人散,我们是皆大欢喜,我被比赛组织者评为最佳射手,给我颁发了一张奖状。不过我却不太满意,在一旁嘟嘟囔囔:“真小气,光发奖状也不发奖金,又不能当饭吃,晚上的那顿还要自己掏腰包。” 教练到是举着冠军奖杯舍不得放下了,我们连碰都不给碰,弄得底下我们怨声载道:“一个镀金的破杯都不让我们摸,真是!。#¥%¥#。 比我们多摸几下了不得吗,几个月后还不是要还给别人,只不过把学校名字刻在杯的底座上。” 这个暑假过的实在是——太爽了。 不知不觉中新的学年到来了,但是获得冠军的那一幕仿佛就在眼前,九月一日我像往常一样骑车来到学校,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主动和我打招呼,并祝贺我,我成了不折不扣的体育明星,心里那个感觉呀不能用爽字来形容。 停好车,走向学校,在大门处正好遇见雪,时间一秒都不差,我看看四周没有多少同学,就大胆地放心地调侃漂亮的女友:“真够巧的,我们可真是心有灵犀,不用点都通,你是不是没吃早点呀,放好书包一起去,反正今天先举行开学典礼,不用太匆忙。” “吃早点,好呀,我们一起去。”回答的不是雪,是我们后面的声音。 我和雪齐齐回头,看着一张面带笑容的脸,mygod是南宫芸,我的头上出现了几只小鸟在盘旋,才开学两个冤家对头就碰面不是好兆头。 雪压制住想吵架的念头,“哼”了一声加快步伐超越我们,干脆对她不理不采,南宫芸笑的更加开心:“不凡,你刚刚不是说要去买早点的吗陪我一起去吧。”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就是害怕雪发飙我也不好意思当场拒绝南宫芸,只能支支吾吾的说:“这个,那个,你我,她……” 雪回过头说:“不凡先陪我去教室放书包,然后我们再去买早点。还有我再说一次,你,南宫芸不许叫他不凡。”拉住我不管别人的目光快步走向教学楼。 虽然成为女生的“抢手货”尤其是两个校花,我应该感到高兴,但是我为何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呢,看着早点摊前大眼瞪小眼两位美女,我只有默默的叹气:“看着她们这样瞪眼睛我都累。” 学校生活过的就是快,还没有觉察就过了十多天,社团活动也重新开展,我们文学社为学校出了几篇迎接新生入学的文章,获得教务处老师的一致好评,还奖励了我们文学社三百块钱,当然了这奖金是大伙的功劳,我就领着大家撮了一顿饭,剩下的钱则作为活动经费。 别的社团看到有油水可捞那还不积极运动,为新生举办一个又一个活动,尤其是艺术社,毕竟是学校第一大社团,美女如云,帅哥多如狗。 别出心裁的要举行一出话剧,是莎士比亚大师的经典名著《罗密欧与朱丽叶》,一时间报名人数空前庞大,除了高一新生,几乎所有人都要扮演其中的角色,连舞台上的一棵树、一条可能只闪现短短几秒小狗都有十多人抢着演。 我倒没有搅和,鄙人倒是有自知之明表演话剧我可是门外汉,上台几率小于等于零,我干脆不报名,省得别人筛选时还要浪费时间。 这天下午放学后,我到停车场取自行车,刚骑上去,一个人从背后拍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是雪,好奇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平时你不是早就坐车回去了。” 雪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问了我:“今天是话剧报名的截止日,你为何不去试试”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想破坏大家演话剧的心情,免得有人说我影响市容。” 雪娇笑着说:“太夸张了吧,虽说离玉树临风远了点,比风度翩翩差了些,好歹也算一个人才,不过你抱怨也晚了,我已经帮你报名了,让你主演罗密欧,我报名演朱丽叶,和别人演我始终找不到那种感觉。” “罗密欧长我这德行也忒对不起观众了吧,当然更对不起罗密欧本人了。”停顿一下,我又好奇的问:“你缺少什么感觉” 雪破天荒的红了脸,还是回答了我:“情人,恋人,爱人的感觉,除了你。” 我激动的一把抓着雪的手紧紧握在手心,我想说许多话,但我咽了下去只是说出两个字:“谢谢。”情人间是不需要表达太多言语的,大家心知肚明就足够了。 第二天放学,雪忽然气急败坏的跑到停车场一把抓住正要离开的我,我吃惊于这妮子时间怎么找的这么准,每次都能在我推车的时候抓到我,今天我有事比平常晚了很多。 雪还没等我说话,就在我的上衣口袋里面东掏西掏,摸出五块钱零钱说:“等一下,我买点水喝。”弄得我一头雾水,不久雪就回来,一边喝水一边说:“气死我了,那个南宫芸硬是拆我的台,和我抢着演朱丽叶,我也清楚她比我合适,毕竟她初中时专门请了一个艺术老师教她表演方面的知识。你知道吗,她还指定一个演罗密欧的男主角,否则她不演,猜猜男主角是谁” 从雪的口气中我已经感觉不妙,聪明人之所以聪明就是因为他会在适当的时候装苯,我是聪明人,所以我还是问了:“到底是谁” 雪没好气的说:“高二(三)班,学校足球队门将杀手,文学社社长,周—不—凡。” 尽管我已有心里准备,但听到是自己的名字还是吓了一跳,雪咬牙切齿的继续说:“她竟然堂而皇之的说:‘只有和特定的人才能演出话剧中人物性格特征,从而将人物表现的淋漓尽致’。这话不是我说的吗真弄不懂她搞什么飞机。” 是呀,除了在文学社不可避免的要和南宫芸碰头,其余时间我们几乎都不碰头,可以说我和她不是很熟,为何偏偏选中我,看见雪的模样我说道:“算了,我不演就是了。” 雪反而拒绝说:“为什么不演,让别人见识见识我男友的实力,演话剧一样不在话下,同时也不能向南宫芸示弱,演就演,谁怕谁,朱丽叶演不了,我已经干别的工作了,在幕后讲旁白,这才是我的强项。我倒要看看,南宫芸是不是如她自己吹的那么厉害,演戏的天才,臭美!” 隔天艺术社社长就找我,要我担任话剧男主角,对于漂亮的高三女社长亲自找我帮忙怎么样都不能拒绝,按照雪意思我也是一定要担当罗密欧这个角色的,当然少不了说一阵客套话,自己不合适呀之类的话,最终勉为其难应承下来,看女社长高兴的样就知道她不邀请到我是不会回去的,角色就这么定下来了,十三天后正式在学校礼堂表演,留给大家的时间不多了。 好在紧接着就是双休日,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双休日合在一起排练。 星期六一大早,我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我还在朦胧中的拿起电话,还没有说话那头就传来雪的声音:“大懒鬼,快到学校来,然后我们一起到公园试着演一遍,先熟悉一下个人在话剧里面的角色,所有人都到了就缺你一个了,快点来。”“啪”电话挂断了。真是的美好的休息日又得不到休息了,但还能怎么办,起床呗。 我来到学校时果真看到一群人站在门口,我坏坏的想:“是不是那些装扮阿猫、阿狗、大树、小草的也一起排演一次呢不知道分别是谁”同时,我打量着所有的人,忽然间发现一个一米六五左右的女同学正在和其他人说着话,哇,美女。 因为天天看着雪漂亮无暇的脸,导致我对美女的定义要求非常高,无论什么样的我都要和雪做出比较,雪在我心目中是完美女神的化身,所以在班上兄弟们口中所说的美女,在我的眼里也只不过是比一般长相普通的稍微好一点,至于说到美女雪才是的。 虽说只是看见那位同学的侧面,但是根据我的定义她确实是美女一个,纤细的身材,配合着散开的黑油油披肩长发,比雪还要白嫩的皮肤,尽管长相比雪稍微逊色一点,可这点差别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她比雪更懂得妆饰自己,一套乳白的连衣裙加上粉红的蝴蝶头花,显得格外谐调,仿佛只有那样穿才是最搭配的。 我纯以欣赏的眼光看着眼前那位还不知道姓名的同学,不觉看的时间长了些,那女孩好象也感觉到我的目光,回过头冲着我微微一笑,犹如春天里百花盛开,充满春的气息。我也回应的朝她友好的点点头。 这时雪跑了过来说:“死鬼,现在才来,让三十几个人等你一个,好了我先帮你介绍介绍我们艺术社的精英。” 介绍到那位美女时,美女出乎意料的伸出手先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北野菁,以后请多多关照。”我这才近距离的看着她,让我认识更深一步,北野菁既有日本女孩的柔媚又包含着我国女孩的甜美,同时还散发出成熟女人般的端庄,这也许和她小时侯受到的教育有关吧,我友好的和她握了握手。 介绍完毕,大家就骑车出发,目的地白马公园。 大家全部都是年轻人,一路上谈笑风声,男孩不停的说着笑话想引起众多女同胞的注意,女士呢,则咯咯的笑个不止。我倒是没有参与,即使要参与也插不上嘴,干脆稍微骑快了一些在前方“带路”,看见不远的路口还有十五秒钟的绿灯时间,下意识的加快速度想要冲过去,忽然一个我左前方本来骑车直行的中年妇女横着骑了过来,我刹车不及前轮狠狠的和她的前轮撞在一起,我还没有动口她倒先骂了:“小赤佬,你骑车不长眼睛,是不是摆设呀……” 大家此时赶上我停了下来,我等那位中年妇女骂干了才说:“我好象没有错吧,你还是自己看看,我和你是车头相撞,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我是骑反道,二是你横穿马路,我明明在你后面自然不会是骑反道了,那么就是你横穿马路了,如果你也是正常骑行,我也是,我撞到你的应该是车尾吧,你在好好想想到底是谁错了。”中年妇女还要垂死挣扎:“前面就是红灯你骑那么快干什么” 我更是笑了起来:“先不说是不是红灯,我离路口足足有十多米远,怎么样都可以停下来,想闯红灯都难。如果你还不服气,那么我只好喊交警来看看是谁的错了。” 中年妇女自知理亏骂骂咧咧的走了,不过声音没那么高了。身后的北野菁朝我点点头称赞,雪就更直接了,竖起大拇指说:“好样的,瞎掰的功夫真达到一流水准,连老奥巴桑都说不过你,厉害厉害。” 我委屈的说:“我什么时候瞎掰了,事实胜于雄辩,我只是把事实清楚的摆在她面前罢了。” 雪忽又略有担心的问:“如果她真的喊来交警,我们的排演怎么办” 我酷酷的伸起食指中指摆了个“v”的造型说:“你没有看到她车篓里面的菜吗,她一定是赶着回去烧饭做菜,哪像我们这么闲。她比我还不想见交警,哈哈哈哈哈。”雪笑骂着说:“你个老奸巨猾的家伙。” 一旁的北野菁听到我的回答眼睛一闪一闪的,笑意更浓,我则只是注意雪没有在意其他。 第二十九章 十几天后 话剧终于在大家热烈的期盼中,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这是一出全部有学生自己改编演出的话剧,这在学校历史上都是头一遭,学校老师也非常关注,学生更因为有热闹可看将礼堂挤的满满的,不少人为了观看还特意从家带来了小板凳,防止没有座位。 我呢,台词在我有强大记忆功能的大脑面前成为小菜一碟,只是主人公罗密欧的角色感情表演稍有些生涩,同时初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有点紧张,但是演了一段时间后渐渐放开了,仿佛我就是罗密欧,用自己的全部感情去体会朱丽叶对自己的爱恋。 不知不觉中我们演到了最后一出戏,就是罗密欧看到假死的朱丽叶以为是真的然后拔出匕首殉情这一段。 我拔出演戏用的塑料匕首刺向自己的胸膛就躺倒在地上,心里想:“终于圆满完成任务了,好在不太丢脸。没有台词了,只等着卸妆吧。” 此时朱丽叶昏睡药效过了,缓缓醒来,看到已经殉情的罗密欧心情悲痛,扶起罗密欧亲吻一下后就拔出罗密欧胸口匕首殉情,话剧就落幕结束,可是扮演朱丽叶的南宫芸偏偏要弄出点事,本来事先说好了,亲吻只是头低着作作样子,现在好了,南宫芸(朱丽叶)缓缓的抬起我的身体靠在她怀了,尽管有厚厚的戏服我还是能够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她却故意将我们面对着幕后面雪站着的地方,低下头温柔的吻在我的嘴唇上面,不是假的,是的的确确的吻了,因为是背对台下观众根本看不见什么,加上南宫芸头上的假发遮挡住我们两个的面孔,就在南宫芸亲到我的一刹那我就圆瞪着双眼,如果不是因为剧情里面我已经死了,我早就跳了起来了,我看见南宫芸在不停的朝我眨眼,亲着亲着一条小舌头趁我不注意滑到我的嘴里,并且四处转悠,攻城略地般的缠着我的舌头,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只是无意间望到后台,雪生气的一把将剧本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走了,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身体也颤抖起来,原因很简单,都要被吻的窒息了,此时南宫芸恋恋不舍的离开,抓起匕首刺入胸膛,舞台大幕徐徐降下,本来还有一段旁白的,可是读的人已经没了踪影,临时替换效果又不佳,干脆省略了,反正也没有人知道。 众人在我们表演到世纪之吻的时候就已经站起来,大幕落下后掌声更是不断,足足有六分钟之多。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后台卸装,但已经找不到雪的身影,看来我的头又要痛了。 别看雪平时温柔似水,发起脾气天王老子都压不下来,表演话剧的那个夜晚对于其他人是一个完美的夜晚,对于我则是磨难的开始,我晚上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打雪的手机,不是通了没人接就是干脆关机,我一连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没有效果,心想:“等她气消了,明天再说吧。” 本来雪每天到达学校都在一个固定的时间范围,我一到学校就在门口等待,可是直到快要上课仍旧不见雪踪影,看着学校大门缓缓关闭,才叹气回到班级。 班上也有不少人去看热闹的,看到我在舞台上的表演一个个都出来夸奖,我也有一茬没一茬的回答,眼睛却始终瞄着大门的方向,上课铃终于响了,雪才背着书包急匆匆的赶来,教务处的许主任早就等在门前,看到远处许主任对着雪指指点点、骂骂咧咧,雪不住的点头、弯腰敬礼,头都不敢抬,好一会才放雪进来,不过看雪不时的抹着眼睛我知道她哭了。 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周不凡,周不凡……”我一惊回过神来,却发现班级上所有人都看着一个方向,就是我。 后面的哥们胖子项明用圆珠笔捅捅我的背说:“老师要你回答问题,快站起来!” 遭了,忘记已经上课了,我磨磨蹭蹭的站起来,本想问问左邻右舍是什么问题来着,可是老师已经站在我的面前,求救大计就此成为泡影,老师开口说:“周不凡同学。你从开始上课就一直看窗外,到底有什么宝贝让你恋恋不舍。”还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是不是看学校大门不漂亮,或者想出去溜达溜达。先站一会,等你回神了在坐下。” 昨天是在众人注视之下,今天又是在众人注视之下,做名人也不是都太美好。念在我是初犯,下课老师最后原谅了我,我当然免不了一阵发誓,然后在不停的感谢,直到老师离开才真正的松开一口气,心里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完了,完了,雪一定会把这笔烂帐记在我的头上,我是跳进什么江都洗不干净了。” 因为我们班比雪的班级放学要早,所以我一直站在七班门口等待他们下课。 下课了,七班同学三三两两的离开,人走得差不多了,雪的身影才出现,我一把拉住想要快步走开的雪,说:“不许走,一起吃饭。” 雪挣扎了几下见没有效果就放弃了,被我连拉带拽走出校门,烨等在门口,看到我们之间气氛有些紧张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说笑。 饭间,雪故意不理睬我,倒是和烨聊的开心,我赶忙讨好的夹着菜放在她碗里,雪刚想推拒,后来眼珠一转,安心的吃了。 雪和烨天南海北的闲聊,话题从昨天的新闻聊到电视,最后话题转移到昨晚的话剧演出,烨因为昨天有事要回去帮忙所以没能看我们,但是她从班里同学的谈论中得知,演出非常成功,于是想祝贺我们,听到话剧雪笑着脸立刻就变色了,我也被刚喝的茶水呛着了,心里哀号:“美丽的刘烨小姐,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雪刚刚好点,又弄得她不爽了。” 看到我们两个的表情烨仿佛作了错事一般,小心翼翼的问:“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雪翻翻眼睛说:“不是你说错了,是xxx人作错了,更不能原谅的是竟然让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迟到,早退就不算了。这种错误不可原谅。” 鼻子里还重重的“哼”了一声。 果不出我意料,把早晨的事算在我头上,我深知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名句,对付雪应该管用吧,笑嘻嘻的说:“老婆,对不起了,那确实是一个意外,排练时也没有这一段的,再说,上台表演还是你提出来的呢” 雪叉起腰,气呼呼的说:“这么说倒成我的不是了。” 雪生气的样子比平时的样子更可爱、迷人,我看得眼睛都直了。 雪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说:“昨晚你是不是也用这种色迷迷的眼睛看南宫芸那个死丫头的!” 听到雪这么说我反而放下心来,如果她什么都不说平静的就象没事人一样那才说明问题大了,我一把握住雪还没有收回的小手,耍无赖的说:“老婆,那确实是意外,我根本一点都不知道她会那么作,何况她技巧还没有你好……” 烨总算明白少许,原来两人在吃醋,怪不得一开始就不大对劲,想想自己烨又暗淡了下来。 雪被我紧紧握住手,脸已经泛红,低下头另一只手绞着衣角,忽然抬起头说:“想让我原谅可以,我要惩罚你,十天不许来吵我。” “十天太长,不如三天。”我讨价还价。 “九天。”“四天。”“八天”……最后定在五天。 看起来雪又恢复了,我不禁感谢前几天看到的一本书上的介绍怎样哄女孩,该出手时就出手,该耍无赖时当然不能顾及面子了。五天,嘿嘿,我会让它变成一天都不到。 哈哈,当天傍晚我就不守“诺言”的将雪约了出来,雪也只是象征性的推托了一下就在电话里答应了我的邀请。 虽已入秋,但是天气依然炎热无比,我和雪手挽手漫步于阅江楼的小路上,旁边湖水粼粼,不时有孩童玩耍嬉戏,享受着湖边的饿凉风,看着雪陶醉的面容,我也把今天的不快抛之脑后,我们在一棵枝叶茂盛大树旁坐下,雪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优雅的伸了一个懒腰,嘴里小声说:“真想一辈子都这么舒服!” 我回应:“会的。” 雪睁开眼睛说:“我知道应该相信你,可是一想到可恶的南宫芸昨天晚上竟然无耻的和你……我心里就不舒服。” 我急忙圆场说:“大概是她太投入了吧,你仔细想想现在电影、电视上多的是,但是如果要显得真实就不得不投入自己的全部精神,把自己看出剧中人物,你不是说南宫芸是一个好的表演者吗她大概真把自己看成朱丽叶了。”尽管这种理由我都不相信,可是雪却相信了。 雪平淡的说:“下午我问过南宫芸了,她也是这么回答的。” “那我刚才约你怎么还不一口答应”我奇怪的问。 雪笑嘻嘻的说:“女孩子嘛,总要使些小性子才算完美嘛,这样吧,为了补偿因为我任性对你的伤害,特别准许你抱着我。”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身边坐了几对情侣,在一边窃窃私语,我紧紧抱着雪抬头望向黑幕般天空,今晚的星星真亮呀! 这一段小小的风波反而加深了我和雪之间的感情,放学后几乎是天天黏一起,可是学校知道我们真正关系的却不多。 平静了过了一个月,南宫芸也没有再“麻烦”我,我们自然过的更清闲。 一天中午,我照例和雪、烨吃过午饭后独自一人趴在课桌上发呆,十月份的天气凉爽多了,但也有二十六七度,我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 班头周晨曦抱着一大叠超过她身高的作业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可不巧的是被一张课桌绊了一下,所有的本子全撒了,我见状赶忙站起来帮忙,走到跟前弯腰一边拾作业本一边问:“撞到了吗,疼不疼” 抬头把拾起的作业本放到邻近的桌上,正巧周晨曦和我面对面的弯腰,今天她穿了一身白衬衣,因为嫌热所以衬衣最上面两颗衣扣没扣,而胸围尺码太大,弯腰后她的胸前两只玉兔颤巍巍的暴露在我的眼前,连粉红的乳晕都清晰可见,我的头脑立即“嗡嗡”直响,好在道态种魔大fǎ重在练心,一呆后我就立刻恢复了原样,顾不得再帮忙拾作业本,急忙缩到座位上趴着,心脏却“扑通,扑通”狂跳不已,毕竟是第一次真实的看见异性的身体,虽说刺激,但还是不要让班头知道为好,这事摊到头上可不是好事。 班头比不上sf4,好歹也是学校十大美女之一,亵渎美女罪可不轻,周晨曦虽奇怪我的行为,也不太在意,直到捡起所有的作业本无意间看见自己敞开的领口,脸“刷”的就红了,捂着自己衣领扣上扣子。左右四周看看,发现没有其余人,只有我一个,回想起刚才我的行为,脸红的更厉害。 班头虽然平时总和男生打打闹闹,被人称作假小子,我们也一直把她当成哥们,可还是明明白白的女孩,放不开的地方始终是放不开。 周晨曦咬咬牙走到我的面前椅子反坐,此时我早已趴在桌子上假寐,打算就此蒙混过关。 班头却不想轻易放过我,恶狠狠的说:“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都问到这地步了,大家也心知肚明,我打着哈哈:“除了看到的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周晨曦又瞪了我一眼,红脸走开了吧,过会又返回来警告我:“记住不许乱说,小心我k你。”示威性的举起拳头。 这我哪敢乱说,雪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可不知今天哪根筋搭错了,我直想斗斗她:“什么事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刚才又不在教室,又没有碰着桌子,还没有捡作业本,什么都没作。” “你,你,你……”捂着脸跑开了。 说完我就后悔了,这可不是我的本意呀,难道是庞老爹太寂寞偏偏要出来玩一下,不是说庞老爹被我吸收了,还是道心种魔大fǎ起的副作用,说已经说了,还是想想善后的事吧。 下午是第一节是化学课,我正专心的听讲,突然感觉有人在“窥视”我,我转头看看,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人,心里暗暗琢磨:“大概是我多心了,谁会没事盯着我看。” 过了一会那种被偷看的感觉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我不动声色的集中真气慢慢放出,全班同学的一举一动都呈现在我的眼里,心中一动锁定了那道看我的目光,收回真气望向那个偷仕者,竟然是班头周晨曦。 记得初中的时候我的同座位李刚暗恋班长兼班花刘烨,上课时也是频频的朝刘烨的那个方向看,仿佛做贼一般,我可不会自大到以为班头会喜欢我,难道是找机会报复我,想到这里冷汗涔涔的顺着我的额头躺下。 我再次望向周晨曦的方向,没料到她恰巧也望向我,我友好的冲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非正规的招呼,她却仿佛当小偷被发现一样,猛的扭过头,凭我的眼力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耳朵根都红了。 放学了,大家都急匆匆的收拾好书包开路了,我慢条斯理的收拾,因为今天雪家里有事说好不一起走了,我终于收拾完毕,才背上书包,一条倩影硬生生的挡在我的面前,大喊一声:“等等。” 我左右看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是喊我吗” 倩影正是周晨曦,只见她皱着鼻子毫不客气的说:“废话,教室里就剩下你一个了,我不喊你难道是喊着玩呀!” 我放下书包坐回座位上摊开双手说:“中午那件事是我不对,我先在这里道歉了,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先郑重声明。” 听到这里一向有男孩气概的周晨曦脸第三次红了,连续破了吉尼斯世界记录,她用我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今天我的内衣穿错了,错成我妈的了。” 我抓抓脑袋应了声:“哦,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大,很不适合你的尺寸。” 周晨曦闻言头都要低在桌子上了,忽然她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了,猛的抬起头拍了我的桌子喝道:“关你什么事,我喊你是有其他事情的,这件事不许再提。” 我被惊的一愣一愣的,我靠,变化也太大了吧,一秒钟就从天使变成恶魔,我也借机转移这个尴尬的话题:“那还有什么事” 周晨曦从书包里面掏出一张表格,冲着我说:“半个月后是学校田径比赛,我已经为你报了名,男子一百米,二百米,四百米,八百米,一千五百米,五千米,跳远,铅球,跳高,标枪,三级跳远,4x100接力,4x400接力。” 我怯生生的问:“老大还有没有没报名的。” 周晨曦开心的说:“好象没有了,如果学校另外增加项目时我再替你报名,看你踢球的表现,每个单项都必须给我拿名次,否则。”扬起拳头向我示威。 我气愤的说:“要不要连女生的比赛一起让我代劳呀” 周晨曦一本正经的说:“如果需要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好了就这样了。” 我也背起了书包,事情说完了应该可以走了,周晨曦走到我的面前,向我胸口狠狠的捶了一拳,撅起嘴说:“这是对你偷看我的惩罚。” 我想辩解,班头摆摆手说:“不用说了,便宜你了,下次我一定要看回来。” 我嘴张成一个“o”形,女孩子说这种话太那个了吧。 周晨曦放下书包说:“说完公事该说说私事了,我有一道数学题不太明白,高才生讲解一下。” 看到手里的题目我不禁笑了起来说:“哈哈这道题呀,我知道了我做过了,按照不完全统计应该有三种做法,刘烨一种做法,西门雪一种做法,本天才一种做法,当然了还是天才的做法简单了。应该这么这么……” “ok,我懂了,谢了哥们。”周晨曦收拾好书包走到教室门口时回过头又补充了一句:“我还给你在学校体育支援者队伍中报了名,嘿嘿你应该能作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全班就一个名额,爽了吧。” 不就看了你一眼xx吗,有必要公报私仇把我当奴隶使唤吗,还力所能及,能者多劳,我呸。 周晨曦本应该消失的脑袋再次出现在门口:“你要是敢呸我就等着瞧。” 我惊呆了,她一定有特异功能。 田径运动会开始前的两个星期里,周晨曦一有空就拿着一些希奇古怪的题目给我,美其名曰是“请教”其实还不是想难倒我,她这个班级第二总是对我不服气,好在本人同样不是摆设,见招拆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全部解决的一干二净,连周晨曦不得不佩服的五拳投我身的说:“本以为你是靠运气才考的如此好,平时也不见你用功,原来还有点实力。” 第三十章 田径运动会终于在千呼万唤中开始了,前三天都是女子项目,我和一群倒霉鬼就傻呆呆的站在体育场的跑道终点,等待着结束项目的同学,看看是否需要搀扶。 轮到高二年级了,想不到雪也报名参加了。。 雪向我走来,对我嘻嘻哈哈的说:“不错呀,为人民服务。” 我则有些惊讶的调侃:“这里太危险了,你还是回火星吧,运动好象不太适合你。” 雪生气的飞起一脚踹向我说:“我可是运动高手,从小学开始我的田径成绩一直是数一数二的。” 我也不打算再刺激她,点头说:“小心点,别受伤了。” 雪不在乎的说:“难得你说一句人话,放心吧,冠军肯定跑不了。” “吹牛也不打草稿,我在这你充其量只能拿第二。”南宫芸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不服气就试试看。”雪发起挑战。 南宫芸当仁不让:“谁输谁是小狗。” “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哎,连跑个步都能吵起来,i真是服了你们。 “啪”发令枪响了,两人齐头并进,一瞬间同时冲向终点。 一百米如此,二百米如此,四百米如此。 看来真是棋逢对手,有的一拼,只不过我觉得奇怪,她们报名的项目怎么全部是一样的。 两天下来,这三项的女子冠军两人全部是同时获得,成为学校一大奇景。 不过第二天下午比赛结束后,雪吵嚷着说腿和肩膀有点酸,我作为世界上最善良的男友当然义不容辞的帮助她,我利用真气帮她按摩肩膀推拿小腿,我忙活了整整三个小时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干的地方,全部被汗水浸湿了体内真气消耗一半,雪却舒服的躺在我的床上睡着了,不是我叫醒她,她还要赖在我的床上不走了。 比赛第三天,雪和南宫芸“默契”的放弃了女子八百米跑,专门进行女子中最长的项目三千米跑,雪进入跑道时神采奕奕,朝我伸出大拇指,反观南宫芸倒是情况不妙,站在跑道上看的出她脸色有些苍白,也许睡眠不足。 雪走到南宫芸的面前挑了挑眉毛,南宫芸没有太多表示,只是不屑的“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意思。 比赛开始了,前两千米,南宫芸还能跟的上雪的节奏,到了二千三百米雪越跑越快,甩下南宫芸近三十米而且差距越拉越大,南宫芸却迈着沉重的步伐,越跑越慢,最后倒像是在走路,本来位于第二的她反而被后面的选手超了上来,南宫芸咬紧牙关加快速度又反超了过去,雪的优势已经非常明显,南宫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雪轻松的冲过终点线,在她们班级同学的簇拥下缓步走向看台。 南宫芸脚下越发的无力,仿佛走在棉花上一般,有力也无处使用,终于脚底一崴狠狠的摔在跑道上,离终点只剩下三十米,她的腿已被磨破了皮,鲜血不停的顺着她的伤处流淌下来。 她附近的一个支援者想要搀扶她离开,她却一掌推开那人,颤巍巍站起来想要继续比赛,眼里擒着泪水一瘸一拐的走向终点,后面的选手纷纷超越她冲刺到达终点,名次已经离她很远了。 我赶忙跑过去,不理她的推拒一把把她横抱在胸前,趁别人不注意时点了她伤口附近的穴位帮她止住了鲜血,嘴里还在数落她:“你不要腿了吗,真是胡闹,受伤了还这么要强。” 南宫芸这次出奇的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靠在我的胸口,轻轻的说道:“如果你是我的男友那该有多好呀。” 我匆匆的抱着她跑向医务室,没有听清楚她的喃喃自语,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南宫芸摇摇头没有再说,只是反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腰。 经过简单处理后,校医为南宫芸包扎了伤口,幸好没有伤着骨头,不过她这几天只能在床上打发了。 至于我的比赛,我特意大大减慢了速度一百米跑了个十二秒九,还是狂超校运会记录,害的我只有一降再降速度,但还是赚了个八百,五千米,跳远冠军,其余的因为害怕太出风头,都勉勉强强得了第三,也算说的过去了。 只是比赛全部结束后,拄着拐杖的南宫芸硬是逼着我陪她吃饭,说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盛情难却,南宫芸也给了我一副我不吃她这顿饭我就对不起她的表情,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帮她吃罗。 雪指着我的渐渐远去的背影大声喊道:“周不凡,你要是敢去,小心我扁你……” 生活就是那么无奈,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田径运动会后,学校又恢复了往常的状态,不过大家在茶余饭后多了谈论的话题,就是高二年级的一男一女,女的是雪,谁叫她这么突出,她囊获了她参加的所有的比赛冠军,另一个自然是我了,虽然冠军少了点,但是个人积分则是遥遥领先(冠军的七个积分,亚军五个,季军三个),而且参加的项目全部进入三甲。 最开心的是我们的班头周晨曦了,原本要我全部取得名次只是玩笑,没想到我竟然全兑现了,看到手中沉甸甸的一叠奖状,嘴都合不拢了,不过其中六分之五是我的,当她“恭敬”的把我的奖状递给我的时候,我戏谑的笑道:“这次尺码没错了吧!” 班头立刻红着脸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嘴上威胁我说:“再乱说小心我把你从三楼扔下去。”说着自己都笑了。 原本要我担心的雪,出乎我意料的在上午放学的前一节课间休息时间匆匆走到我教室窗前,趁别人不注意扔进一张纸条,我顺势接住打开看:“中午茶楼,占三个位置,如果我到了没有座位,那么……”还画了两只拳头,看样子她的心情还不错,能跟我开玩笑。 中午一放学我就竭尽全力的冲出学校,在我和雪初次吃饭的茶楼占了三个位置,不一会雪就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烨来了,还能听见烨小声的说:“这里太贵了,是不是……” 雪看见我在向她招手,急忙拉着话才说了一半的烨走了过来,一边还在安抚烨:“我得了冠军,班级用班费发了奖金,正好请客。” 我看见雪看向我的表情就知道她还有话说,这句话我背都背熟了:“我请客,你掏钱。” 我赶忙拉开座位,非常绅士的请两位女士坐下,雪刚坐下就把话题转移到南宫芸身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不凡,是不是我喊你都喊不动了,南宫芸喊你一声,你跑得比火箭还快。” 我立刻摆出一副冤枉的表情,叹了一口气回答:“哎,我忍辱负重,却得不到人民的认同,真可怜到极点!” 雪眉毛一挑说:“照你的话说,难道还是我的不对了” 我马上摇手说:“你的话有如真理事实、皇帝圣旨,就算法律和你的话有冲突,也一定是法律靠边站。” “那我像喊魂一样的叫了半天,你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又是为什么”雪逮着我话里漏洞一阵穷追猛打。 好在鄙人已经有了准备,不卑不亢的将我早就想好的说辞告知于她:“所以我就说我忍辱负重,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为了报复南宫芸对你的n箭之仇,我假意接受她的邀请,连吃带喝还拿,吃得我都快要翻白眼了,不过足足让她损失几百块钱,你说是不是大快人心呀,到头来我却得不到人民的赞扬反而是无情的审判,我55555……”那一顿饭花了南宫芸九十多元,四舍五入就是一百了,把一百说成几百不算是欺骗吧,至于打包,还是我出于能省则省的原则将一些糕点装好带回家,今天早晨全部成为我的早点了。 “我可是间接的放南宫芸的雪,直接目的还是帮你出气,再说了每次吃饭都是我付帐,总得让我找找别人付帐的成就感吧。”雪听听还是蛮有道理的不自觉的点点头:“看在本小姐今天心情愉快,这次就算了,这一顿还是我请客好了,让你的成就感加长点时间。” 我“感激”的望着雪说:“还是老婆最好,理解万岁!” 雪却表现出一副少恶心的态度,低头翻阅菜单,烨也出来打趣:“不凡你不去当律师真可惜了!嘻嘻!胡说八道连想都不用想。” 我不满的说:“我的肺腑之言怎么能够简单的说成胡说八道,我说的话都是经过周某人长期的思考与验证得出的经验之谈。”突然瞟了一眼看菜单的雪问道:“老婆,你不会是吃醋吧。” 雪听到我的话手中的菜单“啪”的掉在地上,烨更是将嘴里的茶水全部喷在我的脑袋上,烨连忙说对不起,还拿出纸巾要帮我擦拭。 雪重新拾起菜单,仿佛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说:“老公,虽然你的想象力很丰富,但是想让我为你吃醋,门都没有,我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你和南宫芸这死对头在一起罢了。” 我抚胸摸着被雪掐疼的地方,同时还叹息:“难道我的魅力就这么差吗” “好呀,我们上去吧……”当我们在这里玩闹时,我突然听见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声音,我顺势望向楼梯口,随着一声声“噔,噔,噔” 的脚步声临近,只见一道白色倩影渐渐清晰,竟然是我的同座位——东方冰。 不过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男的,看年龄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十分帅气,大约有一米九,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十分的有精神,一副金丝眼睛又让他带着几分书生气,就如同他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一样,他的衣服也同样的整齐得体。 东方冰则小鸟依人般的抱着男孩的胳膊,视线里全部是男孩英俊的脸庞,仿佛世界上只存在他一人一样,这目光和雪看我的一模一样,想到可爱聪明的雪,我的心中一热,转过脸看到雪全神贯注的查找菜单上的菜肴,一种幸福的感觉油然而升,不由自主的说了声:“谢谢。” 雪抬起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写下几种菜名,就把菜单递给了服务员,也许是听到了脚步声,雪回头一看,正巧和东方冰对上眼,虽说不太熟但毕竟两人已经认识,雪友好的点点头。 东方冰显然没有料想到还会有认识的人,不仅如此还是她的同坐,先是愣了一下,后来也回应的朝着雪点头,隔着我们两个桌子找了一个空位坐下。 烨当然不会对东方冰陌生,她低下头前驱身体问我:“你同坐旁边的男孩是谁呀我怎么没有看到过。” 我也学着烨低头,不过为了报答她在我头上喷泉,特意学她说话,而且还是惟妙惟肖的说:“人家又不是查户口的怎么可能知道,我只是同坐又不是她老爸。”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知是不是和雪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烨自然的学会了雪的绝招,在我身上又掐又捏嘴上还在说:“讨厌。” 不过这个疑问却留在我们三人的心里:“那个男孩是谁” 这里的秋天还是如同夏天一样炎热,一到傍晚人们就跑出来纳凉,我当然也不是一个例外,于是我把雪和烨也叫了出来,前提条件就是我提供冷饮、汽水,我们又一次的来到了阅江楼。 在爬满青草绿苔的城墙脚下散步,的确是一件格外惬意的事情,跟随着乘凉大军,漫步在鹅卵石铺成的绿荫小路,感受着微风不时带来的略带潮湿的凉意,将一天由于炎热而烦躁的心情抛之脑后。 走着走着我发现了一个摄影摊,上次我和雪来的时候还没有,不过细想就释然,哪里有人哪里就有商机,琢磨琢磨我们三人组成立了一年了,可是还没有留下过值得纪念的东西,为了弥补这遗憾我提议在这美丽风景下,留下美好回忆,也作为我们友情的见证。 难得我的提议全票通过,但是雪担心的说:“我的衣服太随便了,拍照恐怕会很难看。” 烨一抚前额说:“大小姐,你要是难看我不就无脸见人了,何况还有一个垫背的。” 雪拍手笑道:“对啊,对啊我怎么忘了,还好美丽是从比较中得出的,而不是绝对的。” 看到二人齐心合力的损我,我还能怎样,嘴上说不过,手上就不一定了,在她们只堪一握的腰部捏上一把也值了,逗的二女嘻哈乱跑。 正式拍照了,活泼的雪自告奋勇先拍,雪一身浅绿的连衣裙随着轻风飘摆,根本不需要摆出任何的照型,无论往哪里一站都可以体现出她圣洁的美丽,配合上她及肩的乌黑长发,简直无法寻找出任何的成语形容。 拍照时雪那纯真自然的笑容,深深的吸引了我的目光,就连烨也目不转睛的盯着雪,生怕错过这美好的“景色”。 不一会,雪的四周围了一圈路人,人多而杂乱,有序的站在一旁欣赏雪带给他们的震撼,毫无疑问雪是众人的焦点,而这小精灵却不知疲倦的展示自己的魅力,她信手摘下一个小女孩的草帽戴在头上,摄影师则跟随雪的动作不停移动着,“咔嚓,咔嚓”声将一幅幅美好的画面永久定格在底片上。 直到雪走到我和烨面前不住的摇晃着小手才将我们从虚幻中拉到现实,雪有些不好意思,绞着手指说:“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烨上前搂着雪的肩膀取笑说:“除了你,我们什么都不想看。” “去你的。”雪娇嗔道,转头对我说:“老公不好意思,我个人拍的太多了。” 我摇手说:“你的照片永远不会多。” 雪搂着我的胳膊说:“可是我已经拍了两卷胶卷了,六十多张了。” 雪总是能够在不知不觉中吸引大家的目光,难怪拍了如此多我们一无所觉,雪提醒我们说:“该你们拍了。”说着把我和烨推向前。 可是刚刚雪拍的实在是太动人了,我们两个去好象是煞了风景,烨意识到这一点了,拉着雪说:“还是节省点吧,不然某人又要肉痛了,我们一起合影。” 雪想了想后没有反对,于是我们选择了几处风景优美,景物也比较全的地方照了几张,可是雪不太满意说:“我们是三人组耶,怎么看起来像三个一人组,亲密一点不行吗”说着就把一只手横过我的后背搂着我的腰,头斜靠着我的肩膀,我知道雪的不满,只好配合她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也搭上烨的腰肢。 我明显感到烨身体颤抖了一下,她抬头望了我一眼,看见我眼中的认真,将僵直的身体放软,学着雪的样子缓缓的把头靠在我的臂弯,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和谐,摄影师适时的捕捉这一瞬间:我坐在湖边的草地上,雪和烨一左一右靠在我的身边,雪一脸陶醉,烨则是一脸幸福,我呢,表情无法形容,不过至少看起还来不坏。 没几天我忽然感觉到学校出现了反常的压抑情绪,课间时我来到走廊,上一节的语文课真够累的,借此放松放松紧张的心情。 从三楼往下望,可以看见下方的所有情景,旁边的一个男同学突然叫道:“哇,是三大巨头。”我沿着他们的目光看去,果真是雪、南宫芸和北野菁三人在操场上面,这到是学校难得一见的奇景,原本两个校花碰面的几率都少的可怜,何况是三个,顿时走廊里聒噪起来,更多的男生从教室里跑出来,其中有十多个男生默契的点点头,同时叫喊道:“美女” 我吓了一跳,不过这一招倒蛮奏效的,雪她们三个同时好奇的朝教学楼望来,不过楼下几乎所有的人也朝教学楼望过来,雪当然看到我的身影,眼睛一亮,朝着我挥挥手示意。 这下倒好,走廊上更热闹了,其中几个吵的不可开交:“哇,校花朝我招手了,太幸福了。” 另外几个嗤之以鼻回道:“别臭美了,我还没有说话,哪里轮得到你,只有我才会得到校花的青睐。”还挥手回应雪,真是一副马不知脸长模样,让我不觉心中好笑:“正主还没吭气,配角倒先开战了。” 他们说着说着,还挤了起来,把我硬生生的从栏杆旁挤到走廊中央,雪看失去了我的踪影,失望的放下手,转身继续做她的事情。 南宫芸和北野菁也一阵无趣,匆匆跑了几步回到自己的班级中,哪里知道这里打成一团。 又有一个男生和自己的同学说话:“你知道吗昨天我看见校花之一的东方冰开车回去了。” 那同学回道:“切,多希奇呀,地球人都知道,还用你说!” 那个男生不耐烦别人打断他,有些急噪的说:“你要听就听,不听就拉倒。我说的是她不是自己开车,而是由一个男孩开的车,我还看见东方冰整个身体趴在那人身上,双手紧紧抱住那人的腰,说不出的亲密,看样子校花算名花有主了。” 男生的另一位同学附和道:“是呀,我昨天下午还看见他们在我家不远的地方牵着手散步呢,而且吃冷饮时还是互相喂着吃,我真想和那人掉个人,谁能料想的到冰山美女也会有温柔的一面。” 我看到的还多呢,那一天我们拍完照正准备离开时,看见一对情侣在一棵柳树下拥吻,起先我也没有在意,恰好一阵风吹过,将女孩的长发稍稍吹起了一些,不过这一点让我可以看到女孩的庐山真面目,正是我的同桌,素有冰山美女之称的东方冰,他们好象很投入,丝毫不理会周围人的眼光,我则赞叹想:“外国确实开放多了,如果是雪,打死她都不肯。” 那个男生唱起了歌,语气中有说不出的落寞:“她做了她觉得对的选择,我只好祝福她真的对了。 爱不到我最想要爱的人,谁还能让我怎样呢! 我爱的人,不是我的爱人。 她心里每一寸都属于另一个人。 她真幸福,幸福的真残忍,让我又爱又恨,她的爱怎么那么深。 我爱的人,她已有了爱人,从她们的眼神说明了我不可能。 每当听见,她或他说我们,就像听见爱情永恒的嘲笑声。“我抬头望向太阳,圆圆的太阳映射出雪那张天真、浪漫、可爱、始终带着微笑的脸。 我伸了一个懒腰,浑身舒畅的转身回到教室,等待下一节课的到来,有了雪什么都不重要了。 时光悠悠,岁月如梭,激情燃烧的高二过去,对所有同学来说关键的命运转折点即将到来——高考是一部分人的天堂,一部分的地狱,为了区区可怜的就学名额,高三所有人开始发奋图强,以期待自己进入天堂享福。 往常早晨还能轻松打着招呼的同学们,也只是互相点点头,而后擦肩而过,不想错过一分一秒的珍惜时光。现在大家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作一寸光阴一寸金。 只有为数不多的人异常轻松,当然就包括我和雪,尽管高考就在不远的一个月后进行,我们仍旧出来聊天,散步,仿佛高考离我们很远很远。 另一方面,为了填报高考志愿,众人都是精打细算,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参照自己的成绩选择适合自己的学校,生怕一个不小心悔恨终生,我接到志愿填报洋稿时,特地询问了不负责任的老爸老妈,自从搬入新房,几乎就忘了他们还有一个儿子,美其名曰不忍心干扰儿子的独立生活,可是每当预算超支的时候跑到我这里来节省开支,有工资老子蹭无业儿子的饭倒是天下一大奇谈。 报考哪所学校,我当然要事先征求他们的意见,回想起初中填报志愿的时光,简直就是往事不堪回首,在正式添志愿的前晚老爸老妈还心血来潮改动了几所学校,当然也包括了我现在所在的xx大学附属中学,也就是这次变更造就了我现在的奇遇。 拨通新房的电话,那头传来声响:“喂,你找谁”“我就找你们!”我回答。 “你是谁,找我们干什么”老爸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戒备。不会吧只是一个月不见,竟然连我的声音都忘记了,就算他听力下降,来电显示的电话号码总归记得吧,这是他们用了十多年的号码。 我气愤的喊道:“连你们儿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老爸打着哈哈,急忙掩饰:“乖乖儿子不凡呀,我听出来了,主要是最近太忙,精神有些不好,听力有点下降了,哈哈。有事吗” 现在我们的关系到了有事才可以找他们的地步了,真不知说什么好,他们不关心我也就轻描淡写的说吧:“没有很重要的事,就是关于填报学校志愿的事,想征询你们的意见!” 老妈在后面喊了一句,老爸应了一声,急忙对着话筒说:“随便,你看着办吧,再见。”多说一句都欠奉,“随便”,真是一所名牌学校呀,不过我也有些羡慕他们的二人世界,我确实是多余的了。 我无精打采的挂了电话,老爸老妈是不是对我太过放心了。反正是他们说的随便的,于是我就下决心填报一所学校xx大学算了,既省事又省时,犯不着多花时间考虑,凭我实力难道还考不取吗 没了思想包袱,我顿时舒服许多,此时电话铃声响起,我拿起听筒一句话还没说就听见雪在电话那一头的啜泣声:“不凡,我离家出走了。” 在离我家不远的车站,我找到了仍旧伤心不已的雪,她一看见我就飞扑到我的怀里大声哭泣,想要把心中的负面情绪一次性发泄出来,我没有说些安慰她的话语,我知道坚强的她并不需要,等到她把我的衬衣肩膀那一大块全哭湿了,才停住哭泣,不过眼泪还是不时滚落下来,格外的楚楚可怜,我用手帕轻柔的帮她擦拭眼泪,又整理了她稍显凌乱的头发,望着她有些红肿的眼睛温柔的说:“把背包给我,先回去再说,快要下鱼了,淋湿了可不好。”我没有问她离家出走的原因,我了解她,她想说就一定会毫无保留的说。 雪点点头,紧紧的抱住我的手臂不放,生怕我就此消失了。 天不遂人愿,雨还是在我们没有到达家就提前下了下来,我脱下衬衣披在雪的头上,只穿着背心慢慢走着,我清楚我们可以跑步回去减少被雨淋的时间,可是我更清楚雪现在需要的是慢走,彻底的想想事情。 当我把衬衣披在她头上的时候,雪再次感动的哭了,她更紧密的抱住我的腰说:“我没事了,我们跑回去吧。” 回到家,我急忙跑进浴室拿来一块毛巾递给她,由于有我的衬衣遮挡雪身上没有太多地方淋湿,只是裤腿在跑的时候溅到一些雨水,反观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还在“滴滴答答”滴淌着,雪没有为自己擦,倒先帮我从头上擦起,我想接过毛巾自己擦她都不肯。 一切收拾完毕,雪倒了两杯热水,示意我坐下,我知道她要向我倾诉她离家出走的原因了:“你也知道我们快要填报志愿了。” 我点头。 “你也知道我喜欢艺术,尤其是美术!” 我自点头。 “所以我打算报考艺术类院校的美术专业,而我爸则要我报考经济类院校,毕业后可以到他的公司帮忙。可是我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并不想为了他的梦想放弃我自己的梦想,于是我们争吵了,无休止的争吵。可是我爸始终坚持他的想法,还威胁说只要还在他的家就要听他的话,于是我离家出走了。”我不禁想:“雪的父亲要是好好说,说不定雪还有妥协的可能,他越强硬,雪的反弹也就越大。有人操心学习志愿的事未必是好事。”我发觉我这个无人问津的人反而是比较幸福的了。 雪抬头问我:“我是不是很自私你会不会劝我回去” 我笑着抚摸她的脸蛋,感受她因为担心而稍微有些冷的体温说:“我支持你,一个人最失望的时候是无法充分展示自己,你选择了一条适合你的道路,虽然比别人安排的艰辛了很多,但是我始终站在你的身后,我是你不变的长城。你需要的不是劝说,而是支持,所以我会无保留的支持你的决定,既然要抗争就一定不要放弃,我家正好还有空房间,空床你干脆就住在我这里吧。”雪闻言心中一动,我却接着说:“不过房租要照常计算。” 雪低头说:“我没有带钱,我把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全不存在银行卡里了,可是我爸也把他给我的零用钱存在那张卡里,为了证明我和他决裂,所以银行卡我没有带出来。” 我一拍脑门:“不会吧,没钱也学别人离家出走。” 雪心情忽然转好,脸上露出笑容说:“我知道老公一定会想办法的。” 看样子雪是对我无保留的信任了,我心里划过一丝热流,嘴上却不放松:“以为叫我老公就可以不付房租吗没有那么好的事,既然没有钱那就打工抵债,每天做饭烧菜你包了。” 雪还以为是什么要求,一听之下竟是如此条件,随即眉开眼笑:“想吃我做的饭菜直说嘛,何必拐弯抹角的。” 我正色道:“错,烧饭做菜是你应该做的劳动,可不能把我求你做的混为一谈,前面的是你主动,后面的是我主动,我可不想白白让你占我便宜。” “小气的老公。”雪皱皱鼻子。 我自然不会放过她的可爱鼻子,轻轻捏了捏说:“快叫房东。” 刚刚骂完老爸老妈,只是想不到二人世界这么快就降临到我头上,不知道这段美好的时光能持续多久。 空余的房间是有可是早已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我平时都把它当成杂物室了,雪说起做菜绝对可以称得上一流,但是做家务却大失水准,连一百流都靠不上边,本来还有点整齐的摆设在她举手投足间变得杂乱无章,我想要插手都找不到地方,雪的头发上衣服上沾满了灰尘,就是脸上都是白一块黑一块的,没有被雨水浇湿的身上却被汗水浸湿,我看得一阵心疼,急忙拉住不停擦拭额头汗珠的雪,将她推到客厅椅子上,然后亲自整理,休息片刻,雪又加入,我在雪旁边帮忙,心里想着:“就是普通的打扫都让我感到甜蜜。” 于是我手底下更快了…… 当地上没有一丝灰尘,床上铺好了干净的床单,窗前挂妥了雪从家里带来的风铃,换洗衣物也归位后,总之一切都的作好后,时针已无情的指向八点,我们才发现晚饭还没有来得及吃,我和同样累瘫了的雪相视一笑,感受到劳动后丰收的喜悦。 我运气于全身,几个来回疲劳酸疼一扫而光,看见雪不住的敲打自己的腰间,无奈的摇摇头,来到她的身后轻捏她的肩膀,同时双手缓缓输入几道真气在雪的身体各处游走。 雪只感到身体有一条热流到处行走,所到之处舒泰万分,知道是我在帮她,我的体贴让雪很感动,她知道我疲劳的程度远远打于她,因为所有粗重的活,例如拌抬箱子之类的,都是我一人独力完成不让她动手,自己做的只不过是扫扫灰尘,清除蜘蛛网一类的轻活,自己都感到累的浑身像散了架,何况是我,而我首先想到的是让她放松,缓解疲劳。 雪抬头仰望我,眼睛里传递着无尽的谢意,嘴上却没有说出来,我只是微笑着接受了她的感谢,末了我还拿出一条新毛巾轻柔的擦拭她脸上的灰尘说:“老婆,今天晚上便宜你了,晚饭不用你做了,我出去买回来吃,先去洗个澡,我一回来就开饭。” 今夜就成为我和雪“同居”的第一晚,我躺在床上展转反侧,睡意全无,心中所想都是隔壁的女神:“不知道雪是不是也想着我呢” 第三十二章 虽然我的新舍友在言谈举止上都是一副rubbish的模样,可是他们的实力都是超强,在各自的专业领域获得过全国比赛大奖,而且都是一等奖,特别要提一下的是那个最小的金永胜,他在高中时期就开始了自己的研究,听他的口气不用多久就可以完成,当我们问他具体内容时,他都是一副欠扁的模样,不停摇晃着手指说:“secret!” 看到他那副贱样想不打他都难,我们两三个人用被子包住他的头,剩下的找刑具鸡毛掸子,皮带之类的一应具全,在他小子身上不疼不痒的抽了几下后,金永胜哀求着答应了告诉我们,我们放开他后,他神秘的把我们聚拢在一起,大家几乎头贴着头了,他小声说:“是秘密!” 然后一溜烟跑了,气得我们几个牙痒痒的。 在宿舍里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情,不同于高中的淡漠,这才是真正的友情。 真不知道他们几个人的前世是否都是和尚、道士、太监之流,一到闲暇时间所谈论的都是女人,现在我们宿舍就开始了每晚的例会,围着桌子,说着自己的发现,当然最有发言权的就是林东智,这小子课不上,一天到晚在学校转悠,还偷偷复印了一份学校所有班级的课程表,不论大一的,还是大二、大三的,就连快要毕业的大四都不放过,然后按照课程表安排的时间班级,逐一探察,连他的死对头刘得华都被他的不懈努力所“感动”,私下里要他透露些情报! 林东智现在站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根牙膏当作话筒大放厥词:“经过本人四天努力,从三个大点四个小点五个方面六种可能七……” 黄凯歌不耐烦的阻止他说:“有屁就放罗里巴嗦的是不是要我帮你松松筋骨呀!”林东智干咳两声面皮紧了紧说:“经过我的全面调查,我和其他几个兄弟评选出学校十大校花,本来正点的还有很多,可是我们的评选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其他美女我们只有忍痛割爱了,不过如果有人想退而求其次追求她们,我倒是可以提供情报,不过是有代价的,一顿晚饭,怎么样” 看到应者寥寥,林东智急了:“那好先介绍介绍十大校花。” 虽然大家装着不在意,但是狗是始终改不了吃屎的本性的,要让这群淫棍吃素,还真不容易,一个个都竖起耳朵听着,林东智见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得意一笑说:“排名不分先后,你们要不拿张纸记一下。”看到众人愤怒的眼神,林东智紧急切入话题:“商学院金融专业的南宫芸。” 这小子还真有一套,不仅连班级都知道还能把名字都弄清楚,南宫芸算一号,眼光不错。我默默的想着。 可是这一想漏听了几个人,不过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就当是听娱乐新闻罢了,林东智的声音响起:“商学院国际贸易专业的北野菁。” 我靠,我们学校的都跑过来了,从xx大学附中升到xx大学,有意思,说实在的北野菁也不差高考只比我低了七分比雪还高一分,上xx大学也绰绰有余了,林东智品位不错。 “还有新闻广告专业的刘烨。”烨也评进去了,说到相貌比其他人差不到哪里去,至于身材方面因为要帮家里干活比起其他的几人还要更结实匀称吧,不错,不错! “最后一个是商学院财政专业的东—方—冰!”林东智其他的说什么我已不太在意了,料想不到同坐三年的同学也考进这一所大学来了,真让人感慨万千。 突然手机响了,我急忙接听,那头传来了雪迷死人不偿命的甜美声音:“老公,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吧!” 我的妈呀,雪简直就是勇闯狼穴,我回头看了其他五人,发现他们还在热烈讨论着校花问题没有注意我这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小声答道:“去哪里” 看到我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黄凯歌皱眉问道:“老四,你在搞什么飞机” 雪那头也传来声音说:“老公,你那里为何那么吵呀,我连你说话的声音都听不清!” 我赶忙用手捂着嘴边说:“我现在正在菜场买东西所以声音吵了点,那我现在就去你学校,在门口等着,好,拜拜!”抓起衣服就跑出门,门“砰”的一声被我带上了,将宿舍里的五匹狼吓了一跳,看见已经失去了我的踪影心中有些疑惑,不过马上就被讨论声压制了! 才短短十分钟,我就来到了艺术学院的大门口,远远就望到路灯下那窈窕的身影,我急忙挥手打招呼,雪看见我,急忙走过来,撅起小嘴略微有些不满的说:“这么慢。” 我咽下一口口水说:“慢,小姐你能找出一个比我更快的吗”雪立刻笑着说:“不能,不过我相信你能超越自己!” 我鞠躬说:“谢谢老婆抬举!,那么我们走吧!” 雪一把拉住我说:“等等,还有三个人!” 我嘴巴张成o形:“带这么多大电灯泡干什么一个不够还带着三个。” 雪嬉笑着回答:“今天是周末,她们又是从外地来的,当然要让她们享受一下这里的夜色之美,本来我的、想把她们五个都喊来的,可是其中两个有事,只好凑三个了,要好好招待她们听见吗” 我还以为雪想我了,想不到是当导游,雪当即看出我的情绪,叉着细腰嗔道:“是不是对我叫来姐妹有什么不满呀” “哪会呢,不过明天陪我,还要请客吃饭!”我还不趁机赚点甜头。 雪爽快的答应了,谈话间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让你们久等了!” 我回头一瞧,是楚君、林丹、齐艳艳三人来了,说话的是楚君,不愧是学声乐的说起话来都那么好听,我点点头说:“人来齐了,出发秦淮河夫子庙。” 一路上雪指指点点的介绍沿途的风景,既然有人代劳了,我也乐的清净,雪趁着她们东张西望的机会在我耳边说道:“你们宿舍想不想和我们宿舍结成联谊宿舍呀,可是有很多其他学校的人找过我们了,我们的宿舍是校花宿舍哦!” 这个提议别人答应还来不及,可是我想都没想立刻就摇头拒绝了,不过理由冠冕堂皇:“我们要牢记伟人的训话,不拉帮,不结派,保持政治上的独立。” 雪琼鼻皱了皱,翻翻白眼说:“不结就算了。” 我看见她们没有注意到我们这里,手就大胆的搂着雪的小蛮腰上,贴耳说道:“我主要不想把羊送入狼口而已。” 雪笑着扭动几下,挣脱了我手的掌握说:“和你比起来,他们也最多是只小狗而已,谁会比你更想大色狼呢!” 严重伤害我的自尊,雪不经意的说:“听说我们学校有很多人考到xx大学了,烨,东方冰,北野菁,还有南宫芸是不是呀” 我也只是刚刚才知道,她的消息竟比我这个xx大学的还灵通,我奇怪的看着她,她又是一阵头痛:“是烨告诉我的,不要用白痴的眼光看着我!” 我尴尬的摸摸头,整个暑假除了雪的学校我知道外,其他任何人都没有打听,造成了我消息闭塞,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懒得烦那么多,此时楚君挤到我们两个中间眨着会说话的大眼睛问:“大情圣,谈什么呢” 既然是雪的姐妹了逗逗她应该没有什么吧:“我们在谈论你的情歌唱的怎么样” 楚君一点都不介意我的调侃,笑着说:“行呀,哪天找机会我们两个对唱几曲如何”还玩味的冲我笑笑。 “呃…………”我无语,竟碰到比我还皮厚的人! 无聊的躺在宿舍床上,今天是星期日,该干什么好呢,雪昨天严重警告我说不要打扰她,她要和姐妹们出去写生,我又不是第一次陪她去,还怕什么;回家转转,除了游戏以外,好象也没有什么可以玩的了,哎,再次叹气。 下铺的林东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老四,你烦不烦,好好的一个星期天像家里死了人一样叹气,我还要睡觉呢!” 这小子昨天晚上跟个夜猫子似的研究一个追艳计划,竟然兴奋的不知道钟点,弄到早晨才睡,怪不得他会不满。 突然宿舍门被踹开了,小六金永胜抱着脸盆、牙刷之类的进来了,放妥东西后从怀里掏摸了半天,终于摸出一封信,扔在我的床头,说:“喏,你的信,传达室里看见的。”说罢躺在床上继续挺尸。 我好奇的接过信,这年头只有我给别人写信,别人给我主动写倒是破天荒第一次呢,看看信封表面,哇噻,标准的仿宋体,娟秀清晰我还隐隐闻到一丝香气,一个想法在我脑海中生成,写信的是个女的。 我迫不及待的拆开信,香气扑面而来,我又增加了几分肯定,如果大男人写信这么香,恐怕他哪里有问题,我再次翻看信封,寄信的地址竟然是本校,谁吃饱了没事,钱多可以请我吃饭呀,同校送过来不就得了,还偏偏花个几块钱寄过来。 手上捏了捏,这信纸是高级货,比一般的信纸贵很多,不管了,看看内容再说,开头连个称呼都没有,懂不懂信的格式呀,会不会不是写给我的,又看了信封,收信人是本人的大名呀! 接着看吧。 “你是一片漂泊的白云,我是一棵无助的小树,你飘来为我阻挡骄阳的蹂躏。”不错,不错写的蛮好的,看来是和我切磋诗歌的,接着看,“你是一场及时的雨,我是一块即将干涸的湖,你流进我失去希望的心田。 你是一座海上的小岛,我是一艘浪迹的渔船,你是狂风暴雨中我唯一可停靠的港湾。…………………………………………“前面都不错嘛,最后一段了看看结尾,然后写一封回信,切磋嘛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是一根救命的稻草,我是一个奄奄一息的人,你说我会放弃这救命稻草吗不会。所以我会把它牢牢攥在手心里。”这一句不太好,和前面不搭配,看完署名再评论吧。 “你是我的,周不凡。”“砰”我的头和床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差点没有从二铺摔下去,幻觉一定是幻觉,回头看看最后一句,还是那些清晰的字眼,妈咪呀,今天是愚人节吗早过了;明年的提前寄过来了说给谁听都不会相信的;恶作剧我和别人无怨无仇。 我急忙压下手里的信,看到左右没有注意稍稍放心,心中骂个不停:“谁跟我开这种玩笑。” 会死人的。 第一部超过三百k的文章,自己放鞭炮庆祝一下。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事情当然不会就这样简单结束,一封封充满“感情”的信接二连三的出现在我的手中,而且信件还不是第一时间传递到我的手里,都是我宿舍兄弟带为转交给我的,一次两次还没有什么,一个星期二十封信就有点不太对劲了,况且还是出于一个人的手笔,虽然宿舍的几个不太过问其他人的私事,有也足够的道德不私下拆开别人的信件,可是好奇心却堆积的越来越高,每次把信放在我手里的时候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不问,我干脆装傻,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一天午睡时,手机毫无先兆的响了:“不凡。”“恩,谁呀,有什么事吗”迷迷糊糊的我只想快些结束这场对话,因为雪知道我的习惯从来不会在中午打扰我。 “人家给你寄的信收到了吗”我的瞌睡虫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转头看向四周,不是睡的打呼,就是闭着眼睛听音乐,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跑出门口,但为了保险还是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我好象不认识你吧,是不是弄错了” “讨厌了,才几天不见就说不认识了,我们可是很熟的,社长!”社长,我怎么觉得这个称呼和熟悉呀,对了我高中时不是什么文学社长吗,难道是……我的脑门开始冒出冷汗。 “我就是南宫芸啊,不凡,我决定你做我的男友了。”娇娇女适时挂断了电话,留给我的是无尽的压力,我只想骂:“是那个混蛋告诉她我的手机号码的。” 一个下午我都是在恍惚中度过的,连讲台上年轻漂亮的女老师都无法吸引我的目光。 课间我的手机再次响起,南宫芸甜美又略带挑逗的声音再一次在我的耳边响起:“不凡。” 真琢磨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没事弄出这么多飞机:“我说小姐,饶了我吧,我现在已经是名花有主了,我可不想我的女朋友误会。” 南宫芸一点也不在意,我甚至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笑意:“你也说是女朋友了,又不是别的关系,我还是有很大机会的,虽然认识你比她晚了些,可是我相信在公平竞争情况下,我不会输给她的,何况她已经占了很大的优势了,好了就这样了,过会再去找你!”“嘟”电话挂上了,真是个自以为是的丫头。 下午三点多就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我刚踏入宿舍门,就被一帮饥渴的人拉到桌子前面,开始八十分大战。 我跟林东智打对家,黄凯歌和刘得华凑成一堆,于是宿舍里面出现了令人恐怖的叫喊声:“我的大,。老二上分,没分,就知道你小子中看不中用,该出头的时候就缩回去。”黄凯歌气急败坏的说。 “一对,双扣底牌。哈哈你们完了。”这次说话的轮到了林东智。我的心情也随着牌局的进行转好,如果不是林东智水平太烂,我们早就杀的对方头都抬不起来了。 兴趣正浓时,小六金永胜进来了,本来还是老六的,可是大家一合计,不能什么人都称呼“老”字呀,所以理所当然的把老六降成了小六,金永胜朝着杀气腾腾的牌桌上看了看,对我说:“老四,我在二楼的时候听见有一个女生在传达室里问你的名字和宿舍,因为我知道所以顺便告诉她了,不多久应该上来了。” 我一听大惊失色,顾不得一把好牌了转身就往窗户走,同时一只脚已经跨上了窗台,黄凯歌从后面一把抱住我说:“小子不要命了,这里是六楼,不要想不开。” 六楼,差点忘了,虽然跳下去和一楼没有太大区别,可是吓着花花草草总归不太好,那只跨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再想拉开门躲已经来不及了,一个曼妙的身影已站在了门口:“hi,大家好,请问周不凡在不在” 众狼呆呆的看着南宫芸无瑕如玉的脸颊,不约而同的伸出手指,让开身体指着正要往床底下钻的我,南宫芸笑脸依旧三步并上两步走到我的面前,挽起我的胳膊说:“不凡,我们吃饭去!” 我尴尬的站了起来挠挠头说:“我在找东西,不好意思。”看见群狼要喷火的眼神,我急忙拉着南宫芸飞也似的跑了出去嘴上喊道:“吃饭吃饭。” 等到我们走后,林东智才回过神来,向着我们离开的方向喊道:“那个不是我们凭出来的校花南宫芸吗该死的老四。”停顿了一下,“动作还真够快的!” 拉着这个漂亮的负担进入一家小餐厅,首先找了一处最为安静偏僻的地方坐下,服务员立刻端来了两杯茶,刚要递给我们菜单,我示意他先等等再说。 看看四周没有熟识的热人后,我才说:“小姐我怕了你了,我不是告诉你了,我有女朋友了,怎么还是不放过我” 南宫芸拢拢飘逸的长发说:“我发现你越来越好出色了,做你的女朋友将会很幸福、很快乐的,难道我不配做你女朋友吗,还是我比不上西门雪” 我正色道:“你并不比雪差,可是我喜欢的人是她,同样我也不想改变这种美妙的关系,我又有什么好的呢,相貌平平,贫穷可怜,世界上有很多比我更出色的人适合你,譬如说,说,说……”以前随便想都能想出几个人名,今天反而蹦不出一个名字了,伤脑筋。 南宫芸显然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摆弄着面前的茶杯说:“比你优秀的也许有吧,我不认识也不想认识,你的好坏我可是亲眼目睹的,所以我的男朋友你是做定了。” 既然正的说不行就反着说:“如果我能放弃雪选择你,同样我也能选择别人放弃你,我想你不会喜欢这样的人吧。” 南宫芸喝了一口茶说:“我不在意!” “我在意。”既然我无法说通,就干脆点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结帐。” 服务员走近,看看桌子上的摆设,脑袋突然冒出汗,我也顺着的他的眼光看去,一道菜都没有结个屁的帐,我说道:“那帮我倒杯自来水,我要消消火!”服务员送了一口气马上倒了一杯自来水递给我,我一饮而进说:“谢谢,我吃饱了,菜单给这位小姐,她很能吃的。” 说罢潇洒的站起来,慢慢拉开出去的,前脚踏出门立刻没命的跑回去,这里还是离的越远越好! 南宫芸嘴角出现一抹弧线,既象是得意的笑又象是计谋产生,嘴中呢喃:“有趣呀,我有的是时间,四年难道还不够吗西门雪我不会输给你的,任何地方!waiter,给我也来一杯自来水提提神!” 服务员再次石化,他实在无法了解现在的客人了,进餐馆来喝凉水。 懒洋洋的回到宿舍,我就知道要面对什么,推开房门果真如我所料,危险万分,什么拖把、脸盆、扫帚、衣架都直冲着我的脸上,我轻松的找了一张凳子坐下,又瞄了一眼他们,瞳孔忽然放大了些:“小六,你拿我的拖鞋干什么是不是皮痒了。” 金永胜赶忙放下拖鞋,嘴上连连说:“抱歉,抱歉,就这个趁手些了。” 其他人狠狠瞪了一眼金永胜,接着向前跨了一步,更加接近我,而那些武器几乎都贴在我的脸上了,林东智阴恻恻的说:“老实交代和校花什么关系,我们讨论的时候你从来就不参加,没有想到啊,最阴险的就是你这头狼。” 我将座位稍微向后挪了挪说:“她不过是我高中同年级不同班级的同学,今天也只不过是叙叙旧,没有别的事情。难道你们不相信自己的实力。还是你们根本没有实力!”武器终于落在了地上。 我继续抛出诱人的好处:“不过如果有人要是想认识她,想和她交朋友呢,我倒是可以帮忙。”给南宫芸找些麻烦,她应该不会来烦我了吧,我眼睛盯着茶杯说:“刘得华,我有点渴了你看是不是……”刘得华这还不立刻会意:“渴了怎么不早说,你要是脱水什么的我的罪过可大了,可我刚买的可口可乐吧。”谄媚的双手递给我饮料。 我眼光又瞄向床上还没有开封的锅巴说:“刚才我没有吃饭,肚子有点饿了……”由于眼睛始终盯着那包锅巴,我的意图实在是明显到极点,小六金永胜急忙将锅巴放在我的手上说:“我吃过了,太饱了实在吃不下了,老大给你吃吧。”跟他们客气等于让自己受罪,我一下就打开了包装袋,看着小六咽口水的样子说:“大家不要客气一起吃吧!” 最后从每个人那里得到一点好处后,就把南宫芸的手机号码告诉了他们,嘿嘿,让那些狼骚扰你吧,我可以安全几天了。 不知是不是正如高中时教务处许主任所说的,天才总是和普通人不一样,脸皮同样和普通人不一样厚,才知道南宫芸的电话号码,宿舍里顿时只剩下一个人,那就是我。 那几个早就不知道闪到哪里去打手机了,不一会老六哭丧着脸回来了,一屁股坐在床上说:“差点忘记了,我还没有买手机!” 我奇怪的问:“那你刚才跑出去干什么” 小六的头更低了:“我看他们都跑出去了,我也就跑了出去,失败!”忽然他眼睛一亮,猛拍大腿说:“我去找班上同学借着打,打几通电话应该没问题吧!”甩下我独自跑了。 我不由嗤笑:“南宫芸就一部手机,你们五个一起打,能通就出鬼了。”不管那几个疯子,快速解决桌子上的锅巴,天大地大肚皮最大。 接连几天他们有空就打,开始还借我的名头说话后来就干脆用自己的真名了,连我都为他们脸红。 起先南宫芸还应付他们几句,后来看见是他们的手机号码就关机,而我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契而不舍,自己的手机不行就拿别人的,最后把南宫芸的听力练到听字节就知人的地步,譬如林东智才说了一个我字发音o,那头南宫芸就知道说话的是林东智立马挂机,决不拖泥带水。 等到一天他们放下手里的手机才惊奇的发现整栋男生宿舍的手机都被他们借了一个遍。 我就不烦他们这么多了,反正没我什么事,大家都是年轻人嘛,闹一下无伤大雅,南宫芸也没太大损失,至于精神上嘛,就当是锻炼好了。 这些天我埋首于学校图书馆里,看见一排排有关股票证券的书籍,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以往看见报纸上的那些不明所以的数字,总是在第一时间跳过,现在嘛就大不相同,终于明白了几个数字间的微小变化,将会起巨大的作用,而我现在的经济方面只是出没有进,就算金山银山也终将有花尽的一天,而且我的钱还要照顾到翘家的雪,对了还有家境不好的——烨。 股票对我的诱惑极大,比起中彩票来说,优势多的简直没法说,不用抛头露面,不用担心抢劫,不用害怕苍蝇般厉害的记者,最重要的是它可以无限制的、没有上限的、不会封顶的赚钱,难道我还怕钱来咬我的手吗心中笑的翻了天,面部更是一副想笑又憋着的怪异模样,突然手上一疼,难道真有钱在咬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气呼呼歪着脸用杀人眼光盯着我的——南宫芸,不可否认她这个模样谁看了都会觉得漂亮,但不会包括我,背上立即冷飕飕的,一个猫步赶紧蹿了,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第三十三章 经过几天的研究大体知道了股票的玩法,简单说就是看数字升降的多少,升了赚,降了赔。 好容易熬到周末,难得我早起,急忙赶回家,回家打了个电话,召集老爸老妈来开一个紧急家庭会议,不然到哪里找他们早出去逛商场了,既然是家庭会议原本通知雪的,可她说要出去写生,没空回来,又是写生,再写就成写熟了。算了就当她缺席吧,老爸老妈也没个时间概念叫他们十点钟来,磨磨蹭蹭弄到十二点,又蹭了我一顿饭,来了就好我也说明我的意图:“我想到了一个快速赚钱的方法” 老爸一听到赚钱立即来了精神,而且还是快速的方法,就的打起十八分精神,我继续发言:“就是炒股。” 老爸挺了半天的肚子马上瘪了下去,摸着我的头说:“我知道你很想赚钱,如果像你所说股票这么好赚钱的话,那么我早去了,全天下也都是富翁了,还等着你去!” 我神秘的笑了笑,没有反驳他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他们那些人炒股是在赌博风险很大,赚钱的几率小的都不好算,而我不同只赚不赔,赚钱的几率百分之百,可是我没有时间,而你有,你干脆向厂里面申请病退,我想你的厂高兴还来不及呢!” 老爸闻言收起笑容严肃的说:“儿子难道你说真的,真要我们靠股票吃饭。” 我也郑重的点点头说:“与其拼死拼活的在工厂里面挣几百块一个月,不如放下手每天抢几千、几万甚至几十万。” 老爸沉默了,我的话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我知道他的犹豫说:“那么您就试一天,股票星期一到星期五开盘,下个礼拜一请假一天,我给你五十万,练练手。” “五十万练手。”老爸语气有些不对劲了。 我笑着说:“做人嘛总要谦虚一点,说用五十万去抢钱不是太自大了,而且对待你这个新人,谦虚一点还是好的。” “死小子,拿你老子开涮。好就试试去。”老爸终于答应帮忙。 送走老爸,我也不能闲着赶忙找出这几天的报纸,翻在了股市行情那一版,看见密密麻麻的上千公司倒吸一口凉气,看来赚钱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不过为了雪,为了大家,为了将来只好赖着性子找,虽然公司多但我也不是漫无目的瞎找,我首先观察报纸上记载的股票是涨价的那部分,这样就淘汰掉一大部分股票了,接着就是将涨价幅度由高到低排列。 最后盘膝进入冥想状态,庞老爹这次又要靠你了,通过三年修炼我只是掐指已经能够推算出近两天某人某物将会发生的事,可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进入了更加准确的冥想,用“眼睛”来看星期一股市将会发生的变化:“恩,中技贸易最高价7。65,最低价7。50;太工天成最高价15。85,最低价15。02…………” 看着手里整理出来的企业名单足足有百十个,再去除先涨到最高再下跌然后再涨的,剩下先跌后涨的,最后我计算它们哪一种最赚钱…… 老爸看着我手中的五个企业股票,心中充满疑惑的问:“难道就是这几种” “相信我,反正不花你一分钱。”我自信的点头回答。老爸看来也有些经验,指着名单问道:“怎么都是些七、八块左右的股票大的也才十一、二块钱一股,涨幅还不到一元,这么少赚什么钱,难道没有涨幅是两三块钱的甚至更多的。”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有,多的是。” “那你还……”老爸有些不满。 我镇静异常:“如果我们的资金充足赚的就自然多,可是别忘了我们只有五十万练手。”看见老爸仍旧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我解释说:“这么说吧,我只有十块钱,那么我可以买一注七块钱的股票,才涨一毛钱,可是有一注一百的股票涨十块钱,但是我们却买不起。不过买了七块钱的股票我们仍旧是赚钱的。同样,现实中那些涨幅是两三块钱的股票,它的起始股价就已经是七十、八十了,我们才能买几股,而起始价是七八块钱一股的我们能多买十倍算算看,每股一块十股也是十块了,比起两三块钱只赚不赔!” “哈哈,儿子还蛮有一套的嘛,连我这个从来没有玩过股票的,都嗅出钱的声音了。”老爸脸上笑开了花,可是一转担心问道:“这名单从哪弄来的,有用吗” 我拍着xiong部说:“这是内部消息绝对错不了,只等着赚钱吧。” 老爸还想问,我立即打断他说:“看着这些股票记着到最低价格时候买进,快要到最高价格时候无论如何都要放手抛出去,一定要抛,不能有丝毫的忧郁。” 老爸一拍我的脑袋说:“我你还不放心吗明天看好了。” 我低声说:“就怕你赚钱赚昏头!” 星期一傍晚,我回到家靠在转椅上等待着收市后消息,老爸面带苦色的慢慢走了进来,浑身无力的躺在了沙发上,痛苦的捂着脸说:“完了全部套牢。” 看到老爸的表情我就猜到了大概的情形,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吃惊或不满,只是走近他,半开玩笑的说:“刺激吧,还算不错学会了套牢这个词。是不是股票升的你眼睛都红了。” 老爸听到这句仿佛来了精神,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你不知道,在宝丽华(股票名)是七块零两分的最低价是我买进了七万股,才买的时候一路飚升,一下就升到了八块七,赚了七万多。我本来想抛出去的,可是一想会不会再升一点呀,等一下再说,才不过几分钟一路下跌,现在才七块零四分了。” “那还是赚了。”我安慰说。 老爸低下头说:“忙活一天才弄了一千多划不来。” “一千多一天可比你的工资高多了。行了别想了,明天把股票抛了,后天再去,加上我其余的两百多万,要玩就玩大的,不过这次一定不能太贪心了。否则,哎,我都不好说了。” “这次一定不会了。”老爸坚定的回答。 送走老爸后,我又整理了一批名单…… 这次老爸没有任性的按照他的想法去做,结果当晚银行户头就多了八十万。 老爸笑的嘴都合不拢,他本想把二百五十万本金留下,只用赚来的继续,我说出了我的想法:“现在人的思想太落后了,想发财又不想经历风险,赚了钱就收本,所以老外越玩越大,我们呢,还在那里精打细算,简直就是消磨志气,不用保本,连本带利一起上,赚的就更快,而且我都说了没有风险了不用怕,就算赔了也死不了人的。” 这下好了,我们的资金简直就是猛驴打滚,一翻再翻,短短一个半月从二百万增加到三千七百万,老爸干脆也办了病退,呆在家里数钱。 我却出人意料的让老爸停住,休养生息。还让他和老妈去旅游,放松放松。 因为我知道,这样只赚不赔迟早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尽管你是匿名的,可是帐号不会。 看着有着八位数的的银行帐号我默默的想:“老婆这下养的起你了吧!” 时间在不觉中就滑过了两个月,我成为大学生也快六十天了,虽然这一个多月里我频繁的使用精神力,无数次的冥想,对我来说却没有一个实质性的飞跃,我努力催动真气,而真气的给我感觉就像是一只高寿的老母猪拖着万吨重的车,我在它身后拼命的鞭子抽赶甚至是用了八根鞭子,可是它依旧是慢腾腾的走着,丝毫不为所动,而不是我期待的如同骑在一匹毫无负担的马上,抽一鞭跑的越快。 我知道我遇到了瓶颈,我缓缓收功,睁开了眼睛,心里尽管明了这是每一个人都有可能遇到的问题,而突破后每一步就是一个新的飞跃,可是我还是十分沮丧,毕竟高一时候获得了很大的甜头,每一次冥想过后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知道这事急也急不来,何必跟自己的脑细胞过不去呢 倒是不知道雪在搞什么飞机,一个月很少见她几次面,见了面说不了几句就说有事离开了,今天晚上偏偏无论如何要去她的宿舍一趟,她又不是不知道,除了雪报到那天上了她们女生宿舍,看门的张大妈再也没有让我进去过一次,就是有一次趁她老人家不注意溜了进去,可是出来的时候还是被逮住并被狠狠训了一顿,从此我就被列为极度“危险”人物名单,所以进雪的宿舍不比当国家主席简单多少,可是我也非常想见她,只能硬着头皮进去咯。 傍晚时分,又接到雪十几通电话,要我一定不要忘记去她宿舍,我不禁有些好奇到底有什么事十万火急,都像要烧到屁股上了,她的话和圣旨差不多,一遍就足够了,何必要重复这么多遍呢。 踏进艺术学院的校门,手机再一次响起:“喂。”我刚答话。雪就问:“来了吗” 我好笑的回答:“在学校门口了,还不放心!” 雪没有回答我只是对旁边喊着:“快,快,快他来了。”然后才接着对我说:“呆会见,老公。” “……”我尚未说话,手机就挂线了,不过我纳闷,这个老婆到底在做什么,同时还有一点担心,宿舍管理员张大妈会让我进去吗 到了宿舍楼下才知道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张大妈一句废话都没说,就放我通行了,我真怀疑她会不会把我看成女生了,算了她都不管了我还帮她操什么心,沿着楼梯向三楼雪的宿舍走去,楼梯上到处都是三三两两的女生,不过她们的表情都是一致的,像看什么新奇动物一样盯着我,眼睛里仿佛在说:“宿管员今天大发慈悲了,竟然放男生进来。” 我有性格甩甩头,仿佛告诉他们说:“我进来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终于来到了雪的宿舍门口,心中的疑惑更大:“现在已经是七点多了,别的宿舍都亮着灯,为何惟独雪她们的宿舍关着灯,不会放我鸽子吧!”多想无益,看了就知道,伸出手轻轻推了门,虚掩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我走了进去,忽然头顶上“啪”的声有什么炸开,紧接着宿舍的灯全部亮了,头上仍旧飘落着彩带,雪和她的舍友从门后床边蹦了出来,高声喊道:“happybirthdaytoyou。” 我明白了雪这么长时间全是为这个连我都几乎快要忘记的生日做着准备,一股无法言语形容的幸福感充斥在我的心口,憋的我胸前发闷,我觉得鼻子酸酸的,我极力想控制住自己的眼泪,可是我失败了,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淌下,雪则托着一块点燃蜡烛的大生日蛋糕慢慢走到我的面前深情的说:“老公,生日快乐!” 我轻轻说了声:“谢谢。”然后吹熄生日蜡烛,取走雪手上的生日蛋糕放在桌子上,一把将雪紧紧拥入怀中,在她耳边呓语般不同的重复着两个字:“谢谢……” 雪也动情的捧着我的脸,柔软又带丝丝凉意的嘴唇印在我的脸颊上,然后轻推我说:“还满意吗” 我使劲点着头回答:“满意,满意,太满意了。” 雪狡黠的笑了一下说:“那么进行下一个步骤送你生日礼物。” 我呆呆的看着雪的面容说:“你不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刚才还大胆的雪立即羞红了脸,在我的胳膊狠狠的捏了一下说:“想的到美,蛋糕还没吃就准备吃我了。”话刚说出口发现有语病,脸上更呈现出娇羞的粉红色,雪又把错误归结到我的头上,再次掐了我的手臂。 然后拉着我来到了她的床前,我这才发现每张床上都摆放着什么,不过都是用黑布盖住了,雪向楚君她们使了一个眼神,拉开黑布喊道:“生日快乐。” 黑布下竟是六幅画,六幅男女主人公分别是我和雪的画,那是我们从相识到相恋的全部过程,第一幅是我捂半蹲着询问着雪是否受伤的情景,这就是我们第一次特殊的相见,第二幅我抱着雪在草地上旋转,这不正是我参加足球比赛的事吗第三幅是雪穿着一套小洋装,捧着鲜花捂着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旁边还有一个小提琴师伴奏,是我第一次为雪过生日的事情,从她的画中可以清晰看出雪当时的表情惊奇中带着无限感动,雪看见我的目光停留在这幅画上,急忙抱在怀里说:“这一副画非赠品,我要拿回家自己欣赏的。” 我捏了捏她皱起的俏鼻,默许了她的要求,第四幅是我把雪拉在身后,面前是一群小混混,不是我们那次春游的事吗雪还记忆得如此深刻。第五幅是我、烨和雪吃饭的场面,烨偏头看着我们,雪则用手巾仔细擦着我的嘴,多么温馨的场景呀,我回头看看雪,雪也看看我,我点点头。最后一幅是雪亲吻在我的脸颊的镜头,环境是那么的熟悉,不就是她的宿舍吗可见雪连这些都计算精确,对我可谓在乎到了极点,我眼前的一幅幅已经不再是画这么简单的生日礼物了,而是雪那颗纯真,对我爱恋的心,我再一次把雪拥入怀里,说:“谢谢!老婆!” 第三十三章 雪花费了一个多月时间,跑遍了我们相处的值得纪念的所有地方,根据她对以往经历的完美无缺的回忆,完成了这六幅画,十月三十一日我整十九岁的生日礼物。 这么好的女孩,我有理由不珍惜吗回答只有不,我会用我的一切乃至生命去爱护她,这几天像吃了安眠药一般的真气毫无预警的澎湃翻涌,我心中一动,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矿泉水,没有打扰其他分食蛋糕的人,贴在雪的耳边说:“我也有一个礼物送给我漂亮的老婆,我去阳台准备一下,不要偷看哦!” 雪乖巧的点着头,我一溜身来到阳台,打开矿泉水瓶盖就往左手上倒水,左手上经过内力催动发出了薄薄的白气把矿泉水一滴不漏的包裹起来,随着我加深对手上内力的聚集,白气越来越浓,我用精神力控制白气的形状模拟出一朵鲜花的模样,阴寒内力全力使出,一朵冰花初具模型,我咬破小指将鲜血滴了几滴在冰花上,在使用内力控制血滴的流动方向,不一会整朵花上都覆盖了一层似有似无的红色既让花色不那么单调又让花更具有生命力,仿佛我刚刚采摘一样,我又输了一道真气在花上,尽量可以保持冰花的时间,最后小心翼翼的捧着这朵心之花走到雪的面前,对靠电灯最近的楚君说:“请帮忙把灯关一下。” 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只剩下对面楼层发出的灯光照射进来,可是这点微弱的灯光足够了,我将手心的冰花摊开,所有人都可以看见冰花中的流光异彩,慢慢的原本紧紧闭合的花苞闪着亮光绽放开,吸引住大家的目光,我手捧着这朵花走到雪的身前,仔细的插在雪的盘起的长发上,花离开我的手后仍旧在伸展它的花蕾,而这一切仿佛是它的主人雪所赋予的,雪就如同天上下凡的花仙子。 灯亮了,大家仍旧回味着刚才动人的一幕,只见收拾好五幅画的我站在了她们宿舍的门口说:“谢谢大家帮我度过了一个美好的生日,我永远会把它放置在记忆的最重要处,再次谢谢大家了。天色不早了,我也应该回去了,祝你们有个好梦。” 看到我要走,她们才发现已经九点多了,实在也不能留我继续玩了,雪紧跟着我下了楼,走到大门时还向宿管员张大妈,撒娇道谢,怪不得我能够大摇大摆的进来,只听见张大妈拍着雪的脑袋说:“下不为例了,丫头!”不过看她笑得如此开心,再来n次都行,雪的魅力无人可挡。 我默默的牵着雪的手,细细品位着刚刚的生日party,雪忽然松开我的手,取下冰花。 雪虽然体会的到冰花上的凉意,却并没有冻手的感觉,当即好奇的问:“老公这是怎么做的” 我抬头望着遥远的星空带着无限的情意说:“我的心。” 雪身体一震,愣愣的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才把冰花戴回头上,笑着说:“你的心,我收下了。” 我离开目送雪进去,离开艺术学院校门,才走没几步,楚君气喘吁吁的从后面跑过来,将一盒小礼品塞在我的手里说:“这是我送的生日礼物,刚才忘记拿了,生日快乐。” 我还没有来得及道谢,她又急匆匆的跑了回去,我莫名其妙的看着手上的礼物,又看了看楚君的背影摇摇头走了。 我捧着五幅珍贵的画回到了家,专门腾空一个柜子放置,并上了三把锁,心里这才塌实,其实离开雪后本来想直接回宿舍的,可是一想到群狼可能问东问西或弄坏画,只好先回家再回宿舍。 回到宿舍时已经超过了规定时间十点半了,当然少不了被一楼人见人怕的宿管员大骂特骂,我却始终保持着笑容,这到不是我对他免疫,主要他的训斥实在无法破坏我刚才的好心情,才说了三分钟宿管员就大感无趣,一来伸手不打笑脸人而来自己也有点困乏,放我通过时,我更是鞠躬道谢。 回到宿舍那里仍旧云雾缭绕,杀的热火朝天,这次不是牌了,而是四国大战军棋,小六金永胜在一旁当裁判,有且只有他一个还正常的坐在凳子上,其余哥几个都大马金刀的一屁股坐在桌子上了,嘴上还不断嘲笑对手的棋艺,我的出现也只是引起他们回头不经意的一瞥,后来又转移到棋面上,根本把我当成透明的,我也乐的清闲,刘得华老窝被人端了,被金永胜一把拽了下来说:“轮到我坐桌子上了。”感情不是他老实,而是轮换着上,他兴头起来了,可是别人一推棋不下了,气的小六直嚷他们棋品太差,当了十几把裁判,好容易自己上阵了,又没有了对手,谁叫他是小六呢!可悲,可叹,可怜! 老三林东智躺在床上对我说:“老四,明天和我们一起去踢球,隔壁宿舍611向我们挑战(我们宿舍612),宿舍挑战赛,谁输谁请客吃晚饭,哥几个都同意了,就差你一个。”(我们宿舍612) 我刚想托词不会踢球,林东智翻了一个身说:“不要说你不会踢球,我知道你的技术非常厉害!” 我疑惑的看着他,自从上了大学我还从来没有展示过我的球技,他是怎么知道的 只见他嘿嘿一笑说:“别小看我,我可是计算机专业,学校的档案我都翻遍了,你的自我评价不就是说过全市高中足球联赛冠军主力球员,最佳射手,最有价值球员吗不用推脱了,他们那群三脚猫的技术铁定输的精光。” 没玩起来而憋了一肚子气的金永胜嘲笑着说:“还说别人三脚猫,不知道你是几脚猫,还有没有三脚” 林东智刚想骂回去,一想这小六的技术确实比自己这个大学才学习踢球的人好多了,得罪不起,只能忍气吞声的琢磨着比赛过后再收拾他。 我想想明天下午就两节课,和他们玩玩也没有什么就答应了。 下午两节课后,我才踏出教室,老三林东智像赶着去投胎一样拉着我到足球场,踢场球有必要这么赶吗 哟和(huo),我吹着口哨,才六对六的足球比赛还请拉拉队,我就知道这小子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林东智贴着我的耳朵说:“你算高手级别的人物了,球到门前别忘记随便赏几个给我就行了。” 我打出了一个ok的手势,问:“那几个观看的事谁,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 林东智哈哈干笑几声说:“是我同学,怎么样长相不错吧,611其中有一个是我班上的,和我竞争mm,我们一定要灭掉他的嚣张气焰。” 看来他知道泡南宫芸是没有希望了,只好退而求其次。 因为人少所以我们选择横着场地踢,也就是整个场地的一半再划出一半做比赛场,这四分之一的场地足够我玩了。 比赛开始了,我才知道他们是什么水平,如果说我们一方踢球水平处于小学六年级,那么对方这群三脚猫绝对称得上学龄前儿童,无人防守他们都可以一脚踢出界外,就连回传球他们方守门员都能题漏白白送我们一个乌龙球,我在他们之中如入无人之境随随便便几个拨、拉、扣就将防守队员晃过,一场比赛倒更像我的个人表演,拉拉队的mm们快乐的为我鼓掌,林东智急了,赶忙跑到我的面前说:“大哥,大叔,大爷我求你了,让兄弟爽几次吧,我连脸还没有来得及露一下怎么赢得美人芳心。” 我看看比分七比零,遥遥领先可以说想输比赢还难,就点头答应了他,可林东智这小子实在不争气,站在对方门口连空门都射不进,还出丑一脚踩在球上摔了一交,什么面子里子都给他丢尽了,别说芳心了,连臭心都没有希望了。 我踢着踢着,忽然眼角余光看见了一个身影——南宫芸,看她跑的方向正是朝着我跑来,妈呀,此时不闪更待何时,悄无声息从场边溜了,因为踢球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还图方便横穿过我们的比赛场地,我混在人群中很快的就消失了踪迹。 林东智还不知道,朝着对方球门大声喊道:“周不凡接球,接球,接球,妈的,人呢,人跑到哪里去了。”等到场地干净了,林东智发现主力杀手没有了影子,急得直挑脚,被对方从身边断球,然后射门进球。 林东智对着场地大喊:“周不凡,我和你没完!” 南宫芸在很远就看见我在表演,跑近一看,竟然失去了我的影子,继而听见林东智的喊声,明了我显然是看见她来才跑了的,嘴角不由翘起了一条弧线,心中默默的说:“和我玩捉迷藏,好呀,我陪你玩,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不凡,我不会轻易放弃的,看你能躲到何时,躲到何地你始终是我的!” 我离开后,足球比赛还是要继续,不过水平就由六年级大战学龄前儿童变成学龄前儿童之间的大战,虽然相互间的拼抢依然积极,但是最多称为闹剧罢了,南宫芸也站在场边,看着一群人踢搞校版足球,不过更大的可能性是等我回去。 也不想想我不凡少爷是何等人,说不回去我就不回去,快活的躺在床上挺尸,不久林东智怒气冲冲的进来了,朝着我就就叫嚷道:“你在搞什么飞机,踢一半就溜号了。” 我眼皮抬都不抬回答:“输了么”“没有,怎么可能……” “没输还那么多废话,给你机会出风头你还唧唧歪歪的,我在那只会影响你的发挥。”我对于当逃兵没有丝毫的觉悟。 林东智挠挠头说:“这倒是,但是你总要说一声在走吧!” “你解大号是不是也向人说一声,还是没命的跑呀”我放了一个套子让他钻,他就没有再追究了,毕竟球赛赢了什么都好说。 林东智又说:“可是我们班的女生为何要向我打听你的名字” “你没有告诉她吧”虽然出名这一件不错的事情,可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林东智回道:“我告诉他我们不是很熟。”骗谁呀,两个月相处还不熟,别以为女生都是只长胸不长脑的,“你那个校花同学还在帮我们加油呢,哈哈,什么面子都找回来了。” 我:“……” 好容易熬到中午放学,不知道那个连走路都快要让人搀扶的老头,精力竟然会这么旺盛,硬是拖了我们五分钟的课,早饭还没有吃的我当然怨声载道,摸摸瘪的就剩下一层皮的肚子,还是尽快找地方吃饭吧,学校食堂是百分之三百没有空位置了,教学楼发现了一个俏丽的身影——烨。 难怪有的学长说:“同一学校的熟人,有可能四年都碰不上面。”开学了两个月,除了报到时偶然遇到烨,其他时候确实连人影都碰不着,难得有机会碰面,顺便一起吃饭,我走到她的身后轻轻拍了她的肩膀说:“烨,吃饭了吗没有吃一起去外面解决。” 烨仿佛对我的偷袭习以为常,看了看四周说:“好吧!” 出了校门找到一家还有空位的餐厅,按照高中时候的习惯点了三菜一汤,直到菜汤上好才发觉我们点了实在太多了,毕竟我们中少了一人。 我还是埋头苦干,烨依旧是不急不忙细嚼慢咽优雅的的吃着,和女孩吃饭就是舒服,不像宿舍里面的几个混蛋,菜盘子才端上来,就扑上去抢着吃,如果我慢了一步就只有舔盘子的份了。 我们中缺少一个雪,可是雪却是大家开心的桥梁,吃饭的时候每次都是雪挑起事端,我跟着打趣,烨在一旁帮腔,偏偏少了一个开头的,所以这顿饭吃的非常安静,可以说是沉闷了,我还是寻找了话题:“烨,昨天我出去闲逛路过你家,就顺便去看看,正巧发现阿姨要换煤气包,干脆跑了趟煤气公司换了煤气。真是的,这些天不运动,搬个煤气包都腰酸背疼的,看来我老了。”还装模作样的甩甩胳膊,扭扭腰。 烨显然吃惊我刚才所说的,我一直默默的帮助她做事,怪不得每次回家煤气都已经换好了。 烨看着我作秀的样子,脸上绽开如花一般的笑容说:“不凡,谢谢你。” “谢我总得拿些行动出来吧,不如帮我按摩好了。”吃豆腐是鄙人强项,有机会更是不能错过。 本以为烨会用太可爱的小拳头送我一记的,没有想到她干脆的答应了:“好的,就这么说定了!” 我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轻易答应,后着一点都用不上,虽然有美女按摩确实是一件赏心悦目,令人心驰神往的事情,可是要是烨随便的向雪打打小报告,就是让雪知道我欺负烨的话,还不把我活剥了,我讪讪的笑了笑:“开玩笑,开玩笑的。” 烨却满脸认真的说:“我不是开玩笑的。”看出我的犹豫,接着说:“放心,我不会告诉雪的,难道老朋友都信不过!” who怕who不就是小小的按摩吗,我怕个鸟!难道我堂堂周不凡大侠还怕一个女人,,仔细想想,底气到底差些。 烨不想在此事上多纠缠,展开新的话题:“不凡,你有没有衣服要洗,我知道学校许多男生,就连不少女生在这方面都有困难的。”听到她的提议我的眼睛冒出强光,以前在家都是用洗衣机洗的,学校虽然也有,但是使用的人太多,而且还有交纳少量使用金确实不合算。 就拿我们宿舍的一群人来说,除了老大黄凯歌衣服是由他女朋友代劳,其他几个都是自己解决,尤其是刘得华这家伙,一条内裤正面穿三天,反过来穿三天,拿出去晒一天继续穿,想起来就恶心,想他在别人面前穿的人五人六的,如果被他同学知道了他龌龊的人生会有什么状况,至于我还好,带足了一个星期的衣服更换,然后双休日统统带回家用洗衣机洗,真是爽到极点,连宿舍的几个看了都眼红,不过有人帮忙洗我更是求之不得还可以省下回去的车费,同时避免其他人看见我大包小包拎回家时的怪异眼神,只是内衣裤给烨洗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烨看出我有些心动,拍拍我的肩膀说:“老朋友了,还害什么羞。就算你欠我个人情好了。” 看着烨一副你敢不敢的“嚣张”模样,我咬咬牙终于下了决心:“我先谢谢了。” 忽然心中一动,往窗外一看,只见南宫芸的身影远远的向这里走来,十有八九是到这里用餐,我急忙拉起和着汤的烨说:“你不是要帮忙按摩吗现在正是时候,我的肩膀真的十分酸疼,我们快去学校凉亭吧。”也不管烨愿意不愿意,拽起还在夹菜的烨匆匆离开。烨还在一边嚷嚷:“等等,我还没擦嘴……” 我把今天新买手帕递给她说:“就用这个吧。”拉着烨逃命似的跑开。 南宫芸果然进了那家餐厅,只是她看着我们消失的身影喃喃自语:“那人怎么这么眼熟!” 直至看不到餐厅我才放缓了脚步,烨则气喘吁吁的排着xiong部埋怨:“吃的饭差点都颠出来了,真不知道你在搞什么” 眼前就是凉亭,可是里面的人那个多呀,而且都是成双成对的,我的按摩享受不用说铁定泡汤,好在让烨按摩本就是借口,所以我也没有太在意,转头看着烨略微有些红润的脸,轻柔的擦去她鼻尖的细汗说:“看来这次按摩你得欠着了,下次再补吧。” 烨当然看的见凉亭中的人,只能点头,不过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我还惦记着洗衣这件“大事”说:“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现在回宿舍就把衣服拿下来给你。” 烨笑的很诡异,捏着我的手臂说:“是不是衣服已经积压了很多,迫不及待的使用我这个免费劳力呀,好吧,我们走吧,我在你宿舍楼下等着。” 路上我告诉了烨我们对学校校花的评比,烨笑着问:“你觉得我配当校花吗” 我拍拍xiong部说:“实质名归,没的说,当之无愧。” 烨低下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勇敢的抬起头问:“你呢觉得我漂亮吗不是别人的观点,是你自己的想法!” 我抓抓脑袋,摸摸脑门,烨有些生气的快走几步说:“不说算了。” 我哈哈的笑了起来:“逗逗你的,小美女,谁敢说你不漂亮,我第一个找他拼命。”我一本正经的回答。 烨仿佛很开心,眼睛里闪着动人的光芒说:“真的吗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 我奇怪的看着她,至于这样吗,称赞她漂亮竟然激动成这个模样,不过我还是立刻回答:“是漂亮怎么了,不相信我的眼光,还是不相信我的话。” 烨知道自己刚才话语中的怪异,不过她的行动还是表现出她的内心,快乐的转了几圈,裙子随着她的转动而舞动,微风吹拂着她乌黑亮丽的长发,绿色的发带随风飘舞,在阳光下凸显出烨的活力与甜美,犹如大地的精灵,烨跑回到我的身边牵着我的手说:“我们快些走吧!”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女孩,想着:“至于这么开心吗哦,大概是高中没有当成校花,这次打了打翻身仗,重新得到别人认可。” 当下心中释然,快步跟上不住催促的烨。 第三十四章 一天忙完,杜子腾感觉自己仿佛参加完了一场战役。 跟以往不同,疲累的不止是身体,还有精神。 把车停入车库,回到房间,杜子腾甚至连上游戏的心情都没有了…… 冲完澡,穿着浴袍的杜子腾直接呈一个大字躺在了床上。 脑袋里,还是不自觉的回放着保姆车上香艳的画面…… 杜子腾清楚的知道,二十七年以来,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无疑正面临着最严峻的考验! 脑袋里的思想好像已然独立,跟本不受控制,不管自己如何努力的把注意力放到别的事情上,它总能把自己拉回到那些画面上…… 那些画面绝对是赏心悦目的。但无疑,也勾起了自己身体最原始的,需要自己无时不刻的以大毅力镇压。 叮铃铃——外面的楼面电话响了。 杜子腾爬起来,接了电话。 “杜子腾,我浴室的莲蓬头坏了,上来帮我看看。”唐月舒道。 “噢。就来……”杜子腾有气无力道。 换了件t恤,穿了条短裤,杜子腾上楼了。 唐月舒的浴室很大,按摩浴缸还是能容纳两个人的那种。 她正披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 杜子腾不敢看她,直接拿起了莲蓬头。 折腾了半天,的确是不出水了。 “也许是哪堵着了。先用楼下的吧,明天叫师傅修。”杜子腾说完,头也不回的下楼了。 回床上继续躺着…… 不一会,隔壁的浴室就传来了稀里哗啦的水声…… 杜子腾用枕头捂住了耳朵,可惜捂不住那天马行空的思想…… 那副胴i体已经站立在喷涌的莲蓬头下,甩动的秀发,明媚的脸庞——活生生的出现在了杜子腾的脑海里…… “杜子腾——!我忘拿毛巾了!你帮我去三楼浴室拿一下!”隔壁传来唐月舒的叫唤声。 杜子腾一声哀嚎…… 两分钟后,杜子腾左手拿着毛巾,右手敲响了浴室的门。 “门没关,你递给我。”唐月舒道。 杜子腾把浴室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一股水汽冒了出来。 “喂,看不到。你进来点。”唐月舒道。 谁叫你家浴室弄这么大……杜子腾嘀咕着,进了浴室。 前面有一道朦胧的身影,杜子腾连忙把头偏向一边,努力做到非礼勿视,举起了手上的毛巾:“喏,这里……” 一股猛力突然从杜子腾手上的毛巾上传来,来不及松手,重心已经不稳,杜子腾一下趴地上了! 眼前,是一对光裸白皙的玉足……再抬头往上…… “啊!!!”唐月舒尖叫了! 杜子腾忙不迭的站起了身子,支支吾吾的想解释。 一道人影已经从他身边跑了出去。 杜子腾头一栽,无奈的跟了出去。 眼前的唐月舒双手紧裹着浴袍,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对……对不起……我真无心的!”能解释说明自己只看到她小腿以下的部位吗她会信吗 “原来你真的已经对我心怀不轨了,我居然相信你……我……”唐月舒啜泣着,看上去楚楚可怜。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什么都没看到……真没……”别哭啊,杜子腾觉得自己都要哭了……。 “还狡辩!你都有两个红颜知己了,居然还想打我的主意!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唐月舒嗔道。 “我……我哪里有红颜知己了……不对!这跟这件事没关系,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你才信,反正我没有像偷看你……信不信由你!”这送毛巾也是她的要求,出了误会自己还解释不清了……杜子腾也急了。 “好你个杜子腾!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喜欢偷看是吧,那就一次看个够吧!长针眼吧你个色鬼!看吧!看吧!”唐月舒越说越气,手臂微抬,双手放到了腰间…… 她这架势敢情是要…… 果然!唐月舒话语稍作停顿的时候,纤手已经拉动了浴袍的腰带…… 杜子腾这下反应快,在事情变得更加恶劣之前,闭上了双眼! 可是,刚才那匆匆一瞥,怎么感觉有些不和谐的地方…… 是了!浴袍v领处,杜子腾分明看到了……内衣…… “怎么着!有贼心,没贼胆了”唐月舒看杜子腾闭上了眼睛,赶紧把浴袍系好了。 杜子腾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看着还在演戏的唐月舒,烧了一天的欲火伴着怒火直往上冒! 心道:都折腾我一天了,到现在还不放过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步跨到了正洋洋得意的唐月舒面前,杜子腾扯起嘴角,给了她一个微笑。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着她浴袍的两个领子,猛地往下一扒! 捂住耳朵,快速后退三步! 果不其然的尖叫—— “啊!!!杜子腾!你想做什么!”唐月舒捂着前胸,蹭蹭地往后退,直到靠到了浴室的墙壁上。 杜子腾心里偷笑着,表面上却是拧着眉,沉着脸,走到了唐月舒面前,双手一下撑在了她的双肩两侧的墙壁上…… 心想着,这从泡沫剧里学来的一招果然有用,这种姿势无形中产生了一种势,一种居高临下的势,在这种女孩子不占优势的环境里施展尤其威力倍增! “你,觉得很好玩吗”杜子腾歪着头,上下扫视着她的身子。 唐月舒有些手足无措了,这不是她计划中的场景……眼前的男人一下子变化了太多…… “你……你想怎么样”唐月舒睁大了双眼,眼眸中流露出一股柔弱且委屈的信号。 杜子腾咬了咬牙,不敢再对视。 心里懊恼着,好险,差点又陷进去了…… 心中泛起一种无力感…… 让她这一折腾,杜子腾心中那继续侵犯下去的邪念瞬间被化解于无形中了…… “下次别这样了。这样玩,很危险!”杜子腾摇摇头,抬手在衣架上拿了件干浴袍扔给了她。 唐月舒松了一口气,嗔道:“谁跟你玩了要你送个毛巾,你为什么偷看!” “……。我偷看穿着内衣洗澡,你还真是朵奇葩!”现在想来,三楼的浴室莲蓬头也是她搞的鬼了…… “我……我……我上楼去了!”眼见被拆穿,唐月舒居然一跺脚,跑了! 杜子腾撑着浴室的墙壁,感觉脑袋一阵晕眩…… 今天真是让人心力交瘁的一天……这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杜子腾犹记得,自己用双手围住她后,那喷薄的差点就让自己把她就地正法了! 得跟她谈谈,要不然真会出事了…… 第三十五章 家中我的卧室里的考拉玩具也就是树袋熊了,摆满了我的床头床尾,别人看起来还以为我长不大,灵机一动,干脆选择了六个扔到了烨的宿舍,给她们宿舍的一人一个,反正女孩都喜欢这中毛茸茸的玩具,闲的时候可以玩,冷的时候还可以抱着取暖,当烨接过我送她的一大包树袋熊玩具时,开心的嘴都合不拢,对我更是千恩万谢,真不知道那玩意有什么好的,不过美女喜欢,我更乐得当成废物重新利用。 当我要提出送给雪她们宿舍时,雪在电话中毫不客气的说:“多的就不要了,给我十个就行了。”虽说我正是要处理这些玩具,可是她要十个干什么,还没有来得及问,雪就迫不及待的嚷嚷:“快点送过来。” 我只好将十只树袋熊捆成一包,骑上我那坦克般的自行车向雪的宿舍飞奔,一路上我不知受到多少人的注目礼,那眼神简直就把我和树袋熊画上了等号,仿佛什么稀有动物一样,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急老天它让我更是急,车子骑到半路硬是没气了,夹在家和雪的宿舍的中间路段,前进后退皆不是,摸摸口袋,越发的雪上加霜出来匆忙钱包忘记带了,好在我对路比较熟悉,知道离老爸的“腾飞”公司只需要绕过一条小巷子就可到达,不过五、六分钟的路程。 硬着头皮穿过了一个满是多嘴老大妈的社区,通过艰苦跋涉终于来到了“腾飞”公司,急急忙忙锁好车背起一大包东西就冲了进去,这可是公司开业后我第一次进来,虽然有一看公司里面经营运作的想法,可是毕竟老婆的交代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我来到一楼的服务台,看到了一个正低头算着什么的服务小姐,望望她的胸牌有工作号和名字,哦叫做苗绣秀。 苗绣秀抬起头,显然没有料到眼前站着一个大活人,匆忙的将手上的东西遮挡住,再看了我一眼,发现是个陌生人,最终像认出我的样子,惊呼一声:“是你。” 与此同时我也认出了她,不就是前几天最后一个找我修车的女的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她竟然在老爸的公司上班。 那女子反复打量着我,看看我的身后并没有发现那天那个美的不象话的女孩,也许我留给她的印象只限于身边有个漂亮女孩吧! 我也纳闷了,我虽然穿的很大众化,也没有必要这样盯着我看吧,我还是会害羞的。 苗绣秀看了我一会后语气生硬的说:“有什么事,没事请出去,这里是办公地点。禁止私人进入。” 我直接说出我的来意:“我找周荣。” 苗绣秀眼中更是不屑,带着讥诮的说:“找周总有什么事吗” 我懒得跟她说,不就是找他拿几块钱修车嘛,不用这么罗嗦,我没有理会她走到楼道边去看各个办公室的具体位置,原来在六楼最高楼,我自己去就可以了,站在电梯前等了一会,好象有人在使用而且是向上的,我等不了那么多了,走到楼梯就要上去,苗绣秀从后面一把拉住我说:“快点走。这里不欢迎你。” 我一把就甩开她径直走上楼梯,苗绣秀则跟在我的身后一直叫唤着,我理都不理,鄙人时间宝贵不能和你在这里干耗,上了六楼不理别人惊讶的目光,连门的没有敲就推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里面老爸象模象样的拿着几本文件在看,感觉有人连门都没敲就闯进来,刚要发火看清是我就笑着站了起来,苗绣秀也气喘吁吁的追了进来,这可是她第一次进总经理办公室,我将手上的一包树袋熊往真皮沙发上一扔,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水就一饮而尽,顺便靠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真皮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比家里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苗绣秀急得脸都红了,想要声辩:“总经理我……” 老爸手一挥阻止她继续说,转头问我:“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嘿嘿,找你要钱来了,快点给我十块钱,我要修车。”想到此行的目的,还是赶紧办正事好了。 老爸笑着摸摸口袋,说:“没有十块的,五十的行不行” “废话,是钱就行。”我匆忙夺下老爸手里的钱拎起树袋熊跑了下去。 老爸却在后面喊道:“乖儿子,别忘记还钱,还有请我吃饭。下次再来玩呀。” 我知道他让我请客吃饭的意思,又想要讹诈雪一顿,算了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没有回头只是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苗绣秀则一脸惊呆的看着我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绝望,喃喃自语:“儿…儿子,那不就是太…太…太子哥。我这下完了。” 色土匪说明:本人写作没有什么水平,现在在这里贴文只是一时的兴趣而已,我一开始写就已经表明了,我也没有打算所有人都喜欢,但是请不要贴一些诸如:“垃圾、无聊、狗屁”之类的垃圾书评,我不是一个任别人骂而不反击的人,我总是兴高采烈的贴出新的章节,可是却让我看这些书评,恐怕谁都高兴不起来。 你可以不喜欢,你可以拿你自己家的电视,甚至电脑发泄,砸了就是了,那是你的权利,可是如果你贴了出来,你就要为你的语言负责。 我不是一个心胸十分宽广的人,如果有人让我不爽,我也无法让所有人爽起来,最好的手段就是我不写了,省得吃力不讨好。因为写不写是我的权利,并不是义务,我没有理由使自己不愉快而讨好大家。那些自己不写,却对别人指手画脚的人看了我就觉得恶心,真想不出他到底有什么脸面出来的,难道他觉得自己比别人高出很多吗就算别人写的不好至少他还有男子汉的胆量写出自己的书,先不论好坏,精神就值得表扬,那些不写的还煞有介事的评论这里不好,那里太差,我真为他感到丢脸,说起来我就要呕吐。 垃圾是很臭的,而且对身体有害,如果你觉得我写的是垃圾,为了你的健康请不要点击,如果你真要增加书评的0。1的积分,请用日语、拉丁语之类的语言骂就可以了,反正我也看不懂就当是夸奖我的,你骂也骂了,我高兴也高兴了,大家都快活。 如果有谁认为本文接下来可以写的更具有特色,我可以毫无意见的让闲,反正我可以写的多的是,不在乎这一篇,而且我也希望看到更具有特点的好文章,何乐而不为 最后罗嗦一句,我写的不是记实文章,不要再和现实社会联系在一起,要是有不合理的地方,请大家自己想办法把它想的合理些,实在无法想的合理,就当是中国语文教学失败的反面教材吧! 再次感谢支持我的兄弟和反感我而没有贴书评的人,那才是真正的好人,懂得尊重别人的人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 色土匪上。 请不要把这段删除。 我将一包玩具树袋熊安全的送到了雪的宿舍,雪当然是开心的合不拢嘴,我却纳闷了女孩子都喜欢这些东西吗,都快二十岁了还像长不大的孩子,而且床上已经摆着我送她的小狗和小熊了还不知足,我将神态各异的树袋熊拿出来的时候,又听见一声整齐的欢呼,也不用我动手每个人都上来抱起一个左亲亲右摸摸,连我看了都不禁要妒忌。 想起眼前快活的楚君曾经单独送了我一份生日礼物----一块护身符,我就又拿了一只树袋熊走到她的面前说:“反正也多,再送你一只也好成对。” 楚君扑闪扑闪她那双有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脸上出现了红晕,接过我另外送的树袋熊紧紧的抱在怀里,轻轻说:“谢谢你,不凡。” 我笑着回答:“不用客气。” 齐艳艳像是非常气愤的样子说:“喂,你怎么偏心呀送给小君两个才给我们一个。” 我摊开双手说:“谁叫你们没有送我生日礼物”眼睛还朝楚君瞄了瞄,意思是说:“看她还送了。” 齐艳艳一脸坏笑的看着楚君说:“君丫头背后还有一手呀。”原来她是瞒着大家的。 楚君脸上更是布满了红色,连耳朵根子都红了,只有讷讷的回答:“其实雪准备不凡的生日礼物时我就买了,朋友嘛,送送礼物也没有关系的,我还以为你们买了,可是看到你们两手空空我就不好意思拿出来让你们丢脸了。”说着说着仿佛有了底气,声音也高了,双手还叉上了腰,“谁说我没有送礼物的,你们吃的生日蛋糕还是我拎的了,好歹也算是出了力。”齐艳艳极力辩驳着,却没有发现楚君稍稍的喘了一口气。 我拿出一个树袋熊塞在齐艳艳怀里说:“再给你一个,那么鸡婆小心嫁不出去。” 齐艳艳翘起嘴说:“我嫁不出去就赖上你。”后来发现自己的话说得太暧昧,又看看雪的表情,看到雪只是一脸有趣的看着大家才吐吐小舌头不说了。 我问雪:“要这么多玩具干什么” 雪看着四周墙壁说:“当然是把宿舍装扮的漂亮些。争取获得一个最佳宿舍回来。” 最佳宿舍,和我肯定是绝缘的,我们那个宿舍不是最差宿舍我就阿弥陀佛了,一天到晚云雾缭绕,臭袜子脏鞋子满地都是。 我转头对雪说:“干脆我把家里的剩下几个一起都拿来算了。” 最后在雪不停的夸奖声中离开了雪的宿舍,雪的小嘴实在是太厉害了,夸得我晕呼呼的,连准备让老爸整顿公司职员工作态度的事都忘了, 我在这享受着超级美女的称赞,那头苗绣秀心里可就不塌实了,得罪了人不说,还是最高层管理人员的儿子,如果我随便说几句,这份薪水优厚的工作就要和她说拜拜了,现在工作竞争多激烈,想要找一份如此轻松而又多薪的工作的难度不亚于用高射炮打一只怀孕的母蚊子。 苗绣秀忐忑不安了上了一天班,实在是心惊肉跳的,无法安心工作,回到家才稍微平息。睡觉后竟做着被炒鱿鱼的噩梦,汗水浸湿了她的睡衣,她猛的坐了起来,回想刚才的一幕实在后怕,从冰箱里拿出冰冷的牛奶灌了下肚才觉得好些,冲进浴室,让热水冲洗着身体,当水珠滑过身体的时候,她才真正的平静下来,她轻轻抚摸着因为热水浸泡而微微泛出粉红的艳丽色彩的肌肤,让她感到灵魂的回归,用宽大的裕巾包裹起丰腴的身体走出浴室,可是再也无法睡着,静静坐在床上等待黎明的到来,嘴上说道:“太子哥。” 想起本月这套公寓的不斐的租金还欠着,可透支的信用卡上的债务,心中不由又是一阵慌乱,苗绣秀呆呆的望着窗外说:“我绝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晚上老爸打电话来告诉我,我们控股的一家涂料厂将调配好的涂料送到他的房间,已经刷好了一间房,试用的效果用我们的话来说就是:“perfect,颜色完美无缺。” 老爸在电话里不停的说着,话语中充满了兴奋:“我现在正在看水瓶座的星系,哇还可以看到北极星,北斗七星虽然淡了些也不错。” 窗外正是乌云密布,不用说老爸就是在介绍那些涂料的特点了。 听到老爸的声音,我也想起了公司的制度,和员工的工作态度,我打断老爸的描述,“不用介绍了,我知道的差不多了,现在谈谈公司里的事吧,首当其冲的就是一楼的接待员,让她们不要看在顾客的衣着接待,只要是走进公司的门,顾客都是第一位的,还要让她们面带笑容不要总是摆一副苦瓜脸,不管她们大学的学历如何,但当了公司接待员就一定要做她们应该做的工作,不要还是以为自己是哪家的小姐先生。 如果有客户投诉,第一次当月奖金全扣,第二次就要让她卷铺盖回家,如果你一心软,规章制度有等于无。” 老爸这次没有插话,只是静静的听着,我说完了他就回答说:“我知道了,后天的全体员工会议上我会提醒的。” 经过两天提心吊胆的工作后,苗绣秀发现自己并没有被开除,可是总经理在员工会议上提出的几点,无一不是针对她的,让她着实出了一身冷汗,不过她终于知道我这个太子哥不是忘记了她,但没有说出不利于她的话,心也放了下来,对我也暗暗感激。 我不是不想开除这个不会处世的苗绣秀,可是公司刚刚成立就开除员工多少也有些顾忌,所以我没有向老爸说出她的姓名,我想她应该醒悟了,她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只是一个公司职员,免得她在无形中损害公司利益。 圣诞节到了,宿舍里的兄弟们不约而同的嚷着要体会节日的气氛,一下课就跑了个没影了。 其实圣诞节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大多数人连圣诞节都说不清楚是什么,照样跑到餐厅去参加圣诞晚宴,可能自己国家的节日没有过够,连别的国家的节日一起算进来过过瘾吧,雪同样喜欢凑这种热闹,一大早就打来了电话请假,说是和班上宿舍的姐妹一起出去吃饭,享受节日的气氛。 虽然我对这节日没有太大感情,但是热闹的地方总会吸引人,我当然不会例外,既然宿舍里没有人,那干脆就到街上逛逛。拿定主意后找了一件外套走出校门。 大街上可是人山人海,到处都是欢乐的人,我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的,虽然寸步难行,可是挤得倒是蛮暖和的,我索性将外套脱了拿在手上。 卖灯笼气球的小贩开心的一直咧着嘴笑,男的带着女朋友经过时顺便买一个,母亲带着年幼的孩子经过时,禁不起孩子的撒娇也买一个,总而言之到处是飘在半空中的气球。 挤着挤着我就随着人群来到了公交车站,等车的人一样多的吓人,忽然在拥挤中一个小女孩的鱼形气球被挤掉了,气球缓缓的飘向快车道,小女孩一看自己的气球跑了挣脱开母亲的手,利用身体娇小的绝对优势弯腰猫身,从人群中小的不能再小的缝隙中穿了过去,目标正是即将远离她的气球丝毫没有察觉这是一处十分危险的地方,小女孩的母亲一抓竟没有找住,只能焦急的带着哭腔的叫喊着,不过声音却被人潮迅速淹没,小女孩已经冲到了马路正中央,抱起了气球刚想往回跑此时一辆公交车快速的驶向小女孩,我见到情况紧急,一脚踢在前面青年的膝关节上,青年如我所料趴下了身体,我说了一声:“抱歉。”一脚踏上他的肩膀当作借力处,然后轻轻一蹬,恰巧落在慢车道和快车道之间的护栏上,而后再次借力,猛得蹬在护栏上身体平平的飞了出去,一把抱住已经惊慌失措愣愣的站在快车道中央的小女孩,朝路边翻滚,公交车司机也看见了我们的身影,猛得踩着刹车,可是为时已晚,只听见尖利的刹车声,统一的尖叫声和猛烈的碰撞声…… 医院是一个治病的地方,可是健康的人却没有人喜欢来这里。雪正和同学们逛着商场,突然接到我受伤进医院的电话,立刻结束了活动,马不停蹄的冲进医院。 无助的看着进进出出医院的人,焦急的神态毫无保留的显示在脸上,雪漫无目的的打量着每一个走动的人,走着走着来到了住院部,看见了住院部的值班护士,眼睛出现了神采,急忙跑上前问:“护士小姐,请问刚才有没有一个叫周不凡的人进来呀”护士翻开厚厚的记录本,一边翻着一边含糊的重复着刚才的名字:“邹不番,周鲁凡,这里有个叫邹鲁帆的是车祸刚刚进来的,伤的非常严重还没有度过危险期。” 雪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心情了,眼泪已经迷糊了她红肿的眼睛,她也没有问明床号,就跑向住院部的病房,挨个推开病房,嘴里凄厉的喊着:“不凡。” 推开的一间又一间的病房使她的心更加低沉,可是她没有放弃,依旧查找着每一间病房,并且喊着我的名字。可是病房中只是一张张陌生而带着诧异的面孔,雪推开的病房越多失望就越大,不好的阴影逐渐笼罩在她的心头。 每每推开一间房,她就手上力气减小了几分,心也更疼了几分。 终于剩下了最后一间,雪还是毫不犹豫的推开了门进去,看见一个浑身包扎着白布条的男子,头上的绷带更是缠了一道又一道,让人无法看清楚长相,雪的直觉的认为床上躺着的就是自己辛辛苦苦寻找的人,趴在躺在床上的那人身上放声痛哭,还不停的摇晃着他的胳膊,期望眼前的人可以睁开双眼瞧瞧她,可是她失望的是她的“不凡”依旧紧闭双眼,没有丝毫的睁眼的迹象,雪不放弃的摇晃着“不凡”的身体,嘴上更是深情的声声呼喊着:“不凡,你睁开眼看看我,快点看看我。你说过要永远陪着我的。”雪哽咽了,仿佛喉咙中卡了一根鱼刺,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忽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一把拽开雪厉声问道:“他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这么摇晃。” 雪抽泣的问眼前的女子:“请问你是” “我是他姐姐。”女子指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说道。 雪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医搀扶下出了院的大厅,心中充满了无助与茫然,眼泪依旧流个不停,嘴中喃喃自语:“不凡,你在哪里” 此时,我在一个中年妇女的外科门诊的疹室,走到了大厅,雪茫然的眼睛接触到我的身体立即一颤,呼叫着我的名字飞奔过来,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一把紧紧抱着我的身体,泪珠滴淌在我的脸上,衣领不一会就湿了一块。 那个中年妇女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不过像明了了一切,许久雪才停止哭泣,不过肩膀还在抽dong,雪缓缓的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模样惹人怜爱,雪只是轻轻的说:“不凡,我好担心你。” 我轻柔的吻着她眼睛上的泪水,咸咸的又带着深深的甜美。雪又把我紧紧抱住说:“我听到电话后真的担心失去你,我不能没有你,不凡。” 雪将头紧贴在我的胸口,仿佛只有听着我的心跳她才能确定我是活生生的存在她的面前。 我也用一只手搂住她说:“我不会轻易死的。” 中年妇女出声了:“刚才真是感谢您救了我女儿,不然……” 我笑着说:“大姐你已经谢了我几千次了,快去看看小妹妹吧,看不到你她会着急的。” “谢谢了,记得来我家玩。”中年妇女离开我们去看正在做全身检查小女孩了。 雪这才问起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简单介绍了车祸的经过,说到了眼看着公交车就要撞上我了,我赶忙以空着的手撑地,反弹后双脚蹬在了快速冲向我的汽车,可是汽车惯性太大,我这一蹬避免了公交车的撞击是没错,可是身体却越过了护栏直冲向慢车道上一辆行驶着的三轮车,为了保护小女孩我只好半转身将小女孩互在身前,自己的狠狠砸在了三轮车上,于是手擦伤还脱臼了。 我摇了摇吊在脖子的绷带说:“其实伤得并不很严重,可是我救的小女孩的母亲,就是你刚刚看到的那位偏偏要联系我的家人,被她缠的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我所知道的电话号码只有老爸的和你的,老爸的手机一直关机,家里又一直没人接,只好麻烦你了。” 雪想起自己刚刚冲进住院部哭错人的情景也不好意思的将头靠进我的怀里,我用单手抚摸着雪的长发感受着温馨的一刻。 雪小声的说:“当时我真怕你会离开我。” 我柔声说:“我还没有好好爱你,我不会就这么离开你的,这是我的承诺。走,我们去看看那个小女孩吧,长得真漂亮像一个陶瓷娃娃一样。” 雪点点头想道:“这是一次甜蜜的虚惊!” 我单手搂着紧紧靠在我身上的雪,轻声说道:“如果你有一千个伤心的理由,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一个是因为我的。” 雪没说什么只是点头,我看着依旧熙来攘往的人群抱歉的说:“把老婆的聚会打扰了。” 雪调皮的跳开,拉着我的手说:“你也知道,怎么赔我” 我站住脚想了想说:“不如把她们一起喊过来,我们吃自助餐,当然了我请客。” “一言为定,等着。”雪急忙掏出手机,“喂,君君呀,不凡没事了,快把大家全部喊过来,xx路xx街美食一条街。什么人太多,那就坐出租车嘛,反正会有人报销的,快点呀。拜拜。” 看着雪开心的笑容我不由的苦笑:“这丫头总是喜欢慷他人之慨,都请吃饭了竟然还要报销坐车费。”看着雪低头皱着眉念着餐馆的名称,我只能默默的叹气:“就当我支援灾区了吧。” 填饱肚皮送走雪她们后,我的手机响了,那边是老爸兴奋的声音:“儿子,今天我们做成了第一单生意,哈哈哈哈。”今天还真的不错,上帝过生日我也跟着沾光,n喜临门。老爸开心的说不出话来了,毕竟公司才成立不到一个月,能够作成生意当然要高兴高兴。 “虽然只是一笔单个的客户,可总是好的开端,现在为了庆祝这个伟大的时刻,我们全体职员在xx大酒店庆祝,你快点过来,就差你一个了。”我笑着的脸上立刻僵住了,我摸摸连一棵葱都塞不下的肚子,脸上不由的升起一道绿气。老爸还不知道情况继续说:“这里有你喜欢吃的鲈鱼、龙虾、烤鸭……”我咽了一口口水,脸上的绿气更加凝重:“去吗去了难道坐着看他们吃不去好象也说不过去。”老爸自顾自的说着:“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所以我个一每人发了一个五十元的红包。”我连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不会吧,这样弄赚的钱根本不够花,而且还不是一笔超大利润的业务,至于这样吗虽然大家也很开心,不过用除了钱方面的奖励补偿不是更好,譬如说:放假半天。 “老爸可真够牛气的,钱还没有到手,花销倒真的不少,算了,这个第一次只有一次,开心开心算了,还能鼓励大家。”想着想着就回答了老爸:“我马上就到。” 来到xx大酒店的二楼餐厅部,只见里面六大桌穿着统一制服的人,不用说当然是老爸公司的职员了,看样子请这顿饭老爸也是临时作出的决定,看到老爸在最里面的那一桌朝我挥手,我赶忙走过去,走到一半时突然有一个女职员挡住了我的去路,只见她低垂的头,长长的秀发遮挡住了她的面容,使我无法看清楚,她将端来的一杯葡萄酒递给我,低声说:“太子哥,我敬你一杯。” 我疑惑的看着她,问道:“你是”她终于将头抬起来,一张精心化妆过的脸呈现在我的面前,细细长长的眉毛用眉笔修过,睫毛微微上翘,光滑白玉般的脸上不知道是因为涂抹了淡淡的胭脂还是因为不好意思略微显得红晕,点了一点点淡红唇膏的嘴唇,随着她说话而一翕一合,比起雪略有不足但比刘烨毫不逊色甚至多了一分成熟妩媚。 看到我眉头皱的更深了,她赶忙开口道:“我是苗绣秀,对不起太子哥,以前不认识您,多有得罪,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感谢您没有将我的事告诉总经理。”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人呀,前几天碰面只是匆匆一瞥,仅仅记住了她的名字是苗绣秀,至于面容除了几个相熟的女生记得的几乎没有,我想她也应该吸取教训了,就端起了她的酒杯,将一杯酒一饮而尽说:“没有什么,我们公司向来是赏罚分明的,得罪我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不得罪客户就行了,上次的事不要放在心上。”将酒杯递还给她说:“谢谢你的酒。” 苗绣秀接过酒杯让过一边说:“那就不打扰太子哥了。” 我刚来到老爸那一桌,老爸就拉着我的手介绍:“这是人事部的宋经理,这是企划部的林经理,这是人事部的黄经理,这是广告部的赵经理……” 我呢,只好赶鸭子上架和他们一一握手,他们则点头喊了声:“太子哥。”我就觉得纳闷了:“为何都叫我太子哥,是不是现在没有别的称呼了,算了反正只是一个名称,叫什么都无所谓了。” 看到一桌子我喜欢的菜肴对老爸埋怨道:“你怎么现在才喊我,我都吃得滚瓜溜圆了哪里还能吃,还有刚才你怎么把手机关了” 从美食一条街过来的时候,我就利用内力冲开了脱臼时阻塞的穴道,所以现在我的两只手都活动自如了,除了身上有点脏以外,什么伤都看不出来了。 老爸笑着说:“看来你的福气太差了,要不要我帮你打包回去,至于关了手机嘛,这是公司的新规定,避免员工在上班时间打私人电话,除非有特殊事情,比如和客户预约时留下手机号码才可以打开手机。作为制定者当然不能例外了。” 我想想也是,公司刚刚成立一切规矩都要上轨道,否则一事无成,我转头又问老爸:“老爸你在搞什么,怎么有百分之八十的都是女职员,阴剩阳衰得太厉害了吧,是不是有不良企图。” 老爸一巴掌敲到物品的脑袋上说:“这是人事部聘任的,我只是拍板的,至于大部分是女职员这有什么关系,有能力男女还不是都一样。 而且女孩子工作细心,效率也不低,我上班时看起来也赏心悦目,多就多呗。”看我不答话,看向我,原来我已经抓起了一只肥美的大螃蟹啃了起来,死就死吧撑死总比馋死好。 那边苗绣秀刚回位,她旁边关系较好的女同事就急忙问:“那个长相普普通通的男的是谁呀,你不是说只喜欢帅哥的吗,怎么还主动去敬酒这好象不太符合你的性格!” 苗绣秀却得意的一笑说:“没有什么,认识而已!” 女同事又叫出声来:“快看,总经理拉着他,让他坐在旁边了,怎么回事,我怎么在公司里面从来就没有看见过他,新来的职员吗” 苗绣秀急忙捂着她的嘴说:“叫什么,别人都在看你,有什么奇怪的,你不是说中午没有吃饱吗,这么多菜还堵不上你的嘴。”说着夹了一只鸡腿塞在她的嘴里,心中却说到道:“废话,那是总经理的儿子,不让儿子坐自己身边难道说坐我这里。”想到这里脸上一阵发烧,看别的同事都开心的谈论着事情没有发现,也就掩饰过去了,同时又向我那桌瞟了一眼,才专注于面前的佳肴,心中却不停的闪现其他的事情。 桌上各个部门经理都想和我敬酒,可我以明天还要上课为由一概拒绝了,通过他们的眼睛可以看出他们失望的情绪,搞好人际关系也是我学习的管理课程中的重要一环,我端起酒杯,凭借刚才老爸的介绍一一喊出他们的名字同时向他们敬酒,看出他们的眼睛一亮又燃起了希望,和我客气的碰着酒杯。 这顿愉快的晚宴渐渐进入尾声,老爸竟然叫来了服务员要打包,使我颜面扫地,好在其他人不会计较什么也不敢计较,而且在老爸这个总经理面前他们这些部门经理吃的非常拘束,很多菜都只是浅尝即止,白白便宜了我,反正已经颜面扫地了,就不在乎丢人的程度了,将桌面上的十六只螃蟹一网打尽,嘴上还叼着一只螃蟹,向经理们告辞,他们都起身向我辞行,我匆匆离开了酒店,并没有在意从餐厅追着出来的人,和她看我背影时的别有深意的目光…… 我回到宿舍时其余几个全部回来了,围成一圈在——在打麻将,我靠,这群家伙简直神了,玩的花样日新月异,真不知道他们是来学校学习的还是找伴来玩的,看见我回来齐齐转过头来看向我,我这才看清楚每个人脸上还贴着数量不一的纸条:“刘得华香港手,专门放炮。” “林东智没洗手,太臭太臭。”“黄凯歌爪子差,技术太烂。”脸上贴的最多的就是刘得华了,看样子输了不少次,除了眼睛几乎都找不着下手的地方了,这次倒是小六金永胜脸上贴的纸条最少,当然咋呼的声音也最大,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老五崔伟坐在一边看着金永胜的牌指指点点,我上前拍了拍崔伟说:“今天我老爸请客吃饭,我随便打包带回了点东西,就当消夜了。” 第三十六章 没有轮到的崔伟无精打采的靠了过来,打开餐盒发现是又大又肥的螃蟹大叫一声:“螃蟹,我喜欢。” 这一叫倒好,把其他人吸引过来了,刘得华趁机推倒自己的牌说:“吃完再玩。”急得一手好牌的金永胜直叫唤:“打完这一把再走。” 看着自己清一色的好牌又看看已经走了的其余三人气愤的扯下贴在脸上的纸条说:“每次都耍赖,一点牌品都没有。”无奈之下只好加入大吃的行列。 吃着吃着林东智说道:“今天我看到学生会出了通知,在元旦要组织一个活动。”还神秘的看着大家,这一招果然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最爱凑热闹的刘得华问:“什么活动无聊的我才不参加。” 林东智还没有说自己却先笑了起来,引得大家更有兴趣,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待答案:“就是猪八戒背媳妇。”刘得华和黄凯歌对望一眼脸上也出现了笑意,还真不一般的有趣呀。 我则举起拿只受伤的胳膊说:“可怜呀,本人今天胳膊受了点小伤,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冠军让给你们吧。”指着自己肩膀上磨擦破了的痕迹,引起了众人的嘘声:“就你那二两劲还冠军呢,能不能完成比赛还不知道呢,省省吧。”“就算你没有受伤,就凭你火柴棒粗细的胳膊也举不起什么重东西,我背两个媳妇都跑的比你快。”“就是,就是。”连身材最矮小的金永胜也来搅和,他也不撒泡尿照照,士可杀不可辱我“豁”的站了起来说:“我决定参加比赛了,既然你们想输就让你们输个痛快,输的人打扫宿舍一个月,哦不,两个月。” 刘得华、林东智、黄凯歌击掌庆祝,真以为我输定了一样。最后小六金永胜说:“我能不能不参加。”话音刚落遭到宿舍其他成员一顿暴打,打完了得到的结果是:“不行!” 猪八戒背媳妇这个游戏就是一个男生背着一个女生绕过一些障碍物最后返回到起点的这么一个小游戏,整个活动大概三百米长,如果“媳妇”不小心掉下来算作失败,体力不好的还真的很难完成。我当时一时嘴快答应后才觉得后悔,他们倒没有什么不是女朋友就是关系很铁的女同学,当天晚上就落实完毕,我的“媳妇”还不知道找谁好呢。 那几个找到女伴的就开始比较了,林东智吸了一口的烟,吐出一个一个的圆圈,嘿嘿说道:“我的这个‘媳妇’身轻如燕,你们猜猜她体重多少,是四十五公斤才九十斤扛在身上轻飘飘的,天时呀想让我拿第二都难。” 黄凯歌不屑的嗤笑:“我和女朋友交往多年可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说不定不用点就通,光轻有什么有造样拖你的后腿,不象我们配合默契犹如一人,唉,真不忍心看你打扫两个月宿舍的惨样。” 刘得华掏出小梳子,装模作样的梳着他整整齐齐的头发说:“比起凯歌的女伴少点配合,比起东智又少些轻盈。”林东智和黄凯歌两人给刘得华一个你知道就好的眼神,可是刘得华微微一笑说:“但是她比东智的女伴起来多了太多的配合,比起凯歌的女友她的体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哎,她实在优于你们的太多太多了,为什么上天要把她造得这么完美。” “放屁。”“去死。”林东智和黄凯歌干脆不理眼前的疯子。“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翌日,我也为女伴的事不停的发愁,眼看着元旦就要来了,还找不到个人配合一下,总不能扛上一根木头去代替吧,雪是可以但是却不得不暴露雪,被宿舍的群狼知道了又有得烦。烨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但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帮忙,其他的我就不太熟了,还有就是南宫芸,想着她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算了吧喊她还不如扫两个月的宿舍。 下午放学我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着一个陌生手机号码接通:“喂,谁呀,有什么事”见那头半天没有反应,我就挂断了。 刚准备走出教室,一个人突然间坐到了我的身边,我鼻腔里充满了熟悉的香气——南宫芸,我抬起头看到教室里同学走得差不多了才敢和她说话:“哈哈,呵呵,嘿嘿。” 南宫芸支撑着脑袋,斜着头盯着我的眼睛看,我则左右而他顾,南宫芸带着一丝恼怒的声音响起来:“看着我的眼睛。” 我的脊梁冷飕飕的,头上却不断的涌出汗来,心里骂道:“这么热的天,谁这么缺德还把暖气打开。”不过眼睛始终没有看着她的眼睛的勇气。 进就是南宫芸的横挡在课桌上的身体,出去的路被她堵得严严实实,退就是一堵大墙,真可谓是进退惟谷死路一条。 我灵机一动转移话题问:“刚才是你打的电话。” 谁知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南宫芸火气蹭蹭的直往脑门上冒,她冷冷得回答:“还不是拜你所赐,你竟然把我的手机号码告诉了那几个混蛋,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了避免骚扰我只好扔了换一部新的手机,刚才就是查探你在教室还是宿舍的。”瞟了我一眼说:“是不是准备把我新手机号又告诉他们呀!” 我赶忙否认:“不会不会,上次你来找我,他们知道你是我同学要和你交朋友嘛,交新朋友是大学生活的第一生产力,所以我在他们严刑逼供下只好忍气吞声的交代了,这次一定不会,一定不会。”心里却想:“这大小姐恁是有钱,不要的手机竟然扔了,不如送给我改一个号码还能继续用。”这些当然不能说出口。 “真的”她的语气我可以肯定是升调,表示疑问。 我举手发誓:“绝对是无心之过。” “好,放过你这次。嘻嘻,今天我好容易逮着你了,请我吃饭。”我再靠,这丫头片子翻脸比翻书快了n倍,刚才还一副吃人不吐骨头的样子,现在又嬉皮笑脸起来,撒娇的本领比雪有过之而无不及,小生实在佩服。 想想也觉得自己做的是有些过分了,请她吃一顿算作赔礼吧,我站起身说:“好吧,就请你吃一顿,快餐面得了。” 最终还是去了一间小餐馆,我看着大圆桌上就我们两个人,心虚的问道:“就我们两个有必要单独开一个包间吗” 紧挨着我旁边的南宫芸撅起小嘴说:“我现在十分怀疑你赔礼的道歉的诚意到底有多少。” 和雪或者烨之外的人单独在一间包间里吃饭还真的不习惯,虽然对方是一个超级美女,对一般人是诱惑大大的,对我来说可谓如坐针毡了,勉强的笑了笑说:“你满意就一切ok!” 随便的点了三四样菜,南宫芸问道:“不凡,你看到了学生会的元旦游戏通知吗就是猪八戒背媳妇的那个。” 不会吧,什么阿猫阿狗都看上那个游戏活动了,学生会的活动又不是一个,怎么偏偏都重视那一个,不会她也要参加吧,才想过来要摇头,可是已经晚了,下意识点头都点过了,现在摇头更是欲盖弥彰了。 南宫芸不管不停摇头的我说:“是不是还缺少一个女伴呀猪八戒先生。” 又是点过头后摇头,tmd这个脑袋严重不受控制,要它往东它偏往西,南宫芸眼睛一亮说:“我看我非常合适的!” 真想不通南宫芸为什么总要缠着我,难道是天下男人都死光了,还是我太完美了,刚才我照镜子的时候怎么没有发觉,难道是一切随性的道心种魔大fǎ,可能性不小,不然韩柏也不能泡妞泡个没完,可是我的练习的等级不是非常高,练习也不是非常勤奋呀,只不过想起来了才练一下,离韩柏一天到晚都在拼命无法比较的,不然的话走在大街上我后面不要跟着一大堆年龄不限的女性。 体会出我的好了,不过我对别人好的也大多是“自己人”,对她不过和普通人一样对待,实在是想不通,头疼呀。 不管了,吃饭要紧,多避着她点得了,才拿起筷子,南宫芸又重复了一遍她刚说的话:“需要我当女伴吗不凡。”眼里充满了期待。 我含糊的回答说:“吃饭,吃饭,吃完再说。” 快吃完的时候,我找了一个机会付帐后溜了出去,虽然把一个漂亮女孩留在那里实在不妥当,但是为了本人的身家性命还是委屈她南宫大小姐了。 只有找烨解决问题了,拨通了烨宿舍的电话,烨从其他人手中接过电话问:“喂,谁呀”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我应答后简单介绍了我的意思,我最后补充道:“如果你有事或者觉得麻烦可以拒绝的,没有关系的。”手几那头沉默了一会,说:“如果你觉得我合适,我就参加好了。” 我差点要冲到她宿舍抱着她喊万岁,只要有人配合冠军非我莫属,在我千恩完谢后,烨才羞答答的道声:“不要客气。”挂上电话。说起来也怪,连续一个月中午放学,我总能够在教学楼下面碰到烨,不论我上课的楼层高于或者低于她,碰到了当然就是一起吃咯,虽然说好是aa制,可是最后都是我结帐的,毕竟她的家庭条件不好,与其捐钱给那些看不见而且也无法知道详情的希望工程,还不如在可以看见的情况下帮助自己身边的人,听着她轻声的谢谢,我总感到一种满足。 不过我对大学流传的“两个同学不同班不同宿舍几乎不碰面”的理论产生了极大的怀疑,后来想想在一个星期内,我们宿舍六人有三个半天是在同一楼层,可是从开学到现在,我们从来没有在偶然的情况下在教学楼里碰过面,对那个理论就没有太大的反对了,小概率事件不代表不可能发生事件。 回到宿舍,我将找到“媳妇”的事告诉了大家,他们丝毫不为我影响,刘得华继续举他的哑铃,黄凯歌接着做他的俯卧撑,林东智摆弄他的握力器。 不一会,小六金永胜回来了,首先叹了一口气才说:“我也找到女伴了。”情绪好象更加沉重了,崔伟拍拍他的肩膀说:“那不正好吗,唉声叹气干什么” 金永胜无力的躺在床上说:“可是她比我还高,体重比我还重,我扛得动她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宿舍里当即发出一阵狂笑。 我摸摸笑疼的肚子说:“干脆你当小媳妇,让她背着你算了。”紧接着又是一阵嘲笑。 金永胜郁闷的别过头,不再理睬我们这帮损友。 第三十八章 老爸的事解决了,还是好好想想我的亲亲老婆雪吧,还要四天她才结束考试,时间真漫长呀,不知道前两天我要买的东西到货了没有。 我斜靠在艺术学院门口无聊的等待着雪,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就要十一点半了,考试也快要结束了,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雪她们终于解脱了,看着雪模糊的身影慢慢清晰,我快步迎上前去,雪满面春风的和同学说再见,看见我赶忙小跑几步满脸笑容的说:"等了,很久了吧""还好,还好,才三个小时而已。"看到雪那么开心我的心情也变得很好,有心思胡侃几句。雪翘起嫣红的脸蛋,撅着嘴说:"你骗谁,谁不知道你懒的要命,三个小时绝对不可能,三分钟到还凑合。"懒得和她斗嘴,拉住她的小手走向鄙人的战车号自行车说:"我今天为你准备了一样生日礼物,快跟我回家。"雪睁大眼睛诧异地问:"上个月我过生日你不是精心准备了一个礼物送给我了吗怎么还送"我神秘的笑着说:"明天是你的阴历生日,我送一些礼物也是应该的。"雪也跟着笑了:"你是不是给生日上了瘾,看着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嘻嘻。"明摆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不过只是在我的面前雪才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一副灵牙利齿的模样,在其他人面前倒是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只有别人说她听的份,看起来她真把我当成"自己人"了,让我也满足了小小的虚荣心。 刚到家,雪就迫不及待的冲进房间四处搜索着"生日礼物",看来她也想知道这个神秘的礼物,可是她几乎把房间都翻了个遍还是一无所获,看着我慢腾腾的端着一杯水在喝,雪跳到我的面前摇着我的胳膊撒娇说:"不凡,快点告诉我是什么礼物嘛,我等不及想知道了!"刚才回来的路上雪不停的问我礼物是什么,毕竟我送的每一个礼物都是一个惊喜,所以她想先有个底,可我偏偏紧闭上嘴只字不漏,任她百般酷刑千般诱惑始终让她无从得知,只是说回家才送。 "现在每一寸可以藏东西的地方我都搜过了怎么还是找不到,快点告诉我嘛!"雪连续使用撒娇战术,连和尚都顶不住了何况一个小小而又平凡的我,我只好答应,从裤子口袋掏摸了一阵拿出一串钥匙递到雪的手中,雪接过钥匙左看看右瞧瞧问:"给我一串钥匙做什么,难道你家房门换了一把锁可是刚刚我用自己带的钥匙可以打开呀!"我搂着雪的肩膀在她晶莹如玉般的小巧耳朵边轻吹一口气,痒得雪一阵轻颤,我笑着揭开了谜底:"雪丫头,我什么时候说过礼物是摆放在家里的,傻丫头自作聪明。""难道是门口盖着黑布的"雪终于把目光瞄向了目标,我牵着雪脱下手套略微有些冰凉的手,来到了她的礼物面前,松开了黑布下方的拉链,将一根如同以往从电视上看到的揭幕仪式上用来揭幕用的绳子放在雪的手心,雪看着手中的绳子知道了我的用意,轻轻一拉,迷团般的礼物终于呈现在眼前,竟然是一辆迷你型双人无后坐跑车,雪紧了紧手上的那一串钥匙,眼中充满了欢喜,嘴上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爸的汽车、小轿车有十几辆呢,一辆迷你汽车算不得什么新鲜礼物。"雪嘴上虽然不在乎,眼睛却片刻不离开车子,手上的车钥匙也攥的更紧了。 看雪那副模样我就知道她动心了,所以我故作失望的说:"这辆车本来我准备在你阳历生日送给的,可是这家汽车厂家在我国根本就没有经销这一种车型的车,我还是从他们的母公司国外总厂专门订了一辆送过来的,何况……"说话间突然打住,看到雪的两条细眉弯成了两弯新月我就知道她对这辆车满意极了,发现我说话大喘气雪急忙问:"何况什么"我痛心疾首的说:"何况这一辆车是我亲手拼装的,想想我的经历就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我这三天每天才睡四个小时,为的就是亲手安装上这一辆车的每一个零件,谁想到竟然有人对此不屑一顾,就算我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她不要我自己留这玩。"说着就要抢雪抱在怀里的钥匙。 "不给,不给,你已经送给我了,怎么能够抢回去。"看到钥匙即将不保雪也顾不得自己刚刚说的话了。 最终雪还是坐上了迷你汽车,我坐在她的旁边,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我体会到雪激动的心情,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身体斜靠在我的肩膀上嘴中幽幽的说道:"不凡,你对我这么好,我如何能够还得清。"我轻轻的托起雪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眸说道:"只要你能呆在我的身边,就是对我最大的补偿。好了试试车吧。"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里。 我看出雪的心思,捏着她的琼鼻说:"你还不相信你老公的技术,我是在五位工人指导下安装成功的,绝对没有一丝问题,那些工人还夸我安装得比他们还要精确、快捷,我拼装好了还不放心拖到汽车厂由他们公司总技师彻彻底底反反复复检查了三遍,他都对我的技术叹为观止,精确度达到了0。1毫米,就是机器都不可能比我作的更好了,安心吧,我还舍不得我的老婆呢,另外告诉你一件事哦。"雪听见我自夸的神情表现出呕吐的模样,听到还有内容则竖着耳朵听起来,我自豪的说:"这是这种车在本国的第一辆,西门雪小姐你现在是吃螃蟹的第一人,介绍就此结束,可以出去溜达了,过两天牌照才能装好,你现在就委曲一下,不要开到市中心去了,那里的交警我可是不认识的。"雪吐吐小舌头说:"遵命,请问老公先生现在去哪里""就去前面的超市,我要买瓶矿泉水解渴。" 晚上,雪蜷缩在我怀里看着电视,手里拿着零食薯片喂我一片她吃一片,突然她问道:"老公,你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开车。"我紧了紧环抱她娇躯的手说:"我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当然什么都知道。"感到小腿疼痛了一下知道雪发出了无声的抗议,顺手捏了一下她腰部的软肉说:"我知道你最不喜欢还把你一直当小孩看待,所以你考了驾照你爸也不让你开车,况且你很早以前就已经会开车了,每次和你坐车总看你眼睛总是不老实,朝方向盘眉来眼去一副饥渴的模样,你那点心思一下就表露出来了还用猜。"雪伸出小拳头捶在我的胸口嗔道:"你怎么能够这样说人家。"我摸着雪柔滑的长发说:"你春节还是回去和你爸一起住几天吧,毕竟父女间不存在隔夜仇,有什么不好说的呢,难道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从他可以默认你上艺术学院,说明他还是很关心你的,只是他这个老总在面子上说不过去,总不能让你爸低声下气的求你回去吧,你听我的明天买个礼物送给他,也许他起先不会给你好脸色,你就使用对付我的必杀招式对付他绝对没有问题。"雪抬起头迷惑的看着我问:"我有什么必杀招式""不停的撒娇和五毒龙爪手,哎哟,你还来。"雪立刻就使用上了雪在我怀里扭了一会说:"这次我听你的。"此时电视上播报了本市的新闻:"昨天凌晨两点二十分gl区又发生一起斗殴事件,冲突中有三人死亡二十四人受伤,斗殴的两伙人中各拥有两把手枪,和前来维持秩序的警察发生冲突,致使一名警察牺牲,两人重伤,三人轻伤的恶xing事件。这已经是两周以内第三起带有枪械的斗殴事件……"我担忧的看着雪说:"我不放心你的安全,以后晚上出去最好喊上我,对了车子也不保险,等明天我要汽车公司装上防弹玻璃,这样也增加你的安全性。"雪却无所谓的说:"哪里会这么巧让我碰上,而且他们都是在深夜,没事的,要对警察充分的信任,再说我又不是什么关键人物,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可是……""没有什么可是的了,都要春节了看一些有趣快乐的节目吧。"尽管不想理睬这份担心,可是我总是觉得将要发生什么事,也许是我多虑了,我也希望是我多虑了。 雪听我的话回去了,这两天我们只是电话来往,不过雪一和我打电话话匣子就停不住了,每天非要聊个尽兴才结束,总体来说雪回去死缠烂泡了一个半小时总算获得了她爸的原谅,不原谅又能怎样呢! 除夕到了,一大早我拿起电话拨打着我通讯录里并不太多的同学电话号码和他们一一拜年,翻到了第一页一个熟悉的号码跃入我的眼前,烨,这几天忙着购物把她忘了,电话拨通后那里传来了烨的声音。 和我们家附近热闹吵嚷不同,烨的家里显得十分冷清,烨告诉我说:"我妈去那些亲戚家了,我实在不想看见他们所以就留在家里了。"听出烨语气中的落寞与不满,我则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想法,告知烨我马上到她家把她接来。烨犹豫了一会答应了。 到了烨家,本应该热闹的气氛根本不存在,烨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我的到来,看到我的身影出现烨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和我说了声:"新年好。"我环顾四周,除了门上贴着的一个大红福字以外,其余的根本没有丝毫的春节的气氛,我不由分说拉起烨的小手,却发现她的手冻的通红还有些肿,我将手套脱下来给她戴上,奇怪的问:"我上次不是给了你护手霜了吗你是不是没有用。"烨低着头没有回答,估计她舍不得用,我有些生气,想想后叹了口气说:"今天是年三十,到我家里去玩吧,晚上和我们一起过。"本来想帮烨多买些护手霜的,可是到了街上才发现大多数店家都关门放假了,只能作罢,街道上冷冷清清的见不着几个行人,我带着烨问起她怎么不走亲戚。 烨一脸愤恨的说:"我爸在世的时候,他们有个什么大事小事都找我爸帮忙,我爸尽可能帮忙了,那时侯把我们记得清清楚楚,我爸车祸去世了,他们就再也没有了踪迹,从来就没有看过我们母女一次,这种人是亲戚吗这弄不懂妈为何过年过节还要买上礼品送过去,一次都没有落(la)下,我妈本来还要我一起去的,我实在不想看见他们的嘴脸。硬是留在家里。"坐在我自行车后坐的烨气愤的抓紧了我的衣服,我也为烨的那些"亲戚"感到丢脸。 到了家我却发现房门是开着的,看来又是不速之客了。果然是老爸、老妈,知道他们今天一定会来可是没有料想到会来的如此早,老爸看到我身后的烨,皱起了眉头,仿佛回忆着什么。我主动说明:"我同学刘烨,知道她今天一个人在家,喊来热闹热闹。""哦,我记起来了。"老爸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是不凡的初中女班长,我说的没错吧。""是的,叔叔新年好。"烨走向前有礼貌的说。 老爸向我挤挤眼说:"随便坐,随便坐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我朝烦人的老爸一直使眼色:"你快闪一边玩去。"老爸立刻接受信号:"不用客气,就当我不存在。"我昏了,这讲的是什么鸟语,看看烨脸上羞红了,低头不停的搓着衣角,显得不知所措。 我帮她倒了一杯热牛奶说:"别听我爸胡说八道,他最近更年期喜欢拿人开心。"烨赶忙辩解道:"没有什么,我倒觉得叔叔挺幽默的。"已经自动闪一边的老爸简直阴魂不散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儿子上次你和我说的,我跟开发商谈了谈,最后成功了,这次多赚了两百万。"我瞪了他一眼,我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们家开了一间公司,免得在学校有麻烦,至少等到我毕业了再告诉他们,现在倒好老爸嘴巴太罗嗦了,实在令人讨厌,我想着法子支开他:"老爸,我家的饮料没有了,快,辛苦些到超市跑一趟吧。"觉察到我的不满,老爸也懂得察言观色:"我去,照顾好你同学!"我拿出游戏机和烨一起玩游戏,从外表看烨弱不禁风,可是玩起游戏就一点都看不出来了,不知不觉竟然到了晚上。 边吃边聊,等到要收桌子的时候时钟已经指向九点了,老爸老妈说要回去了,还要烨继续玩说完还像逃荒似的跑了,只留下烨和我两人,烨感到不好意思了想要回家,看看外面,觉得烨回去不安全就提出我送她,话音未落,门口响起了刹车声,只见一个人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竟然是雪。看到烨也在这里不由一愣,不过随即开心的拉着烨的手蹦蹦跳跳的:"好久不见了,真怪想你的,没有想到在这里碰见。"还给了烨一个热烈的拥抱,本来还想和烨聊聊天,烨却推说太晚了,需要回去了明天再聊。 雪无法,只好答应,却一定要用新车送她回家。 第三十九章 坐上车,烨和我挤在狭小的座位上,雪当仁不让的当着她的司机,本来想直接送烨回去的,可是一想现在难得能够碰到烨就提出一起兜风,车是雪控制的也随了她! 我问道:"你不是在家陪你爸的吗,怎么会跑过来"雪生气的说:"别提了,本来年夜饭吃的好好的,一个电话打过来,说是几个大公司老总聚会,老爸屁颠屁颠就扔下碗跑了,他能跑我就不能吗烨怎么没有在家陪你妈妈"烨急忙想解释什么,我帮她开了口,将她家的事又说一遍,雪更是气愤的直踩油门,吓得我们两个乘客浑身发抖,雪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对我说:"不凡,你爸爸妈妈怎么跑到舞厅里,我刚才在路上看见了,但没来得及打招呼。"烨闻言却松了一口气,我望向空无一人的大街耸耸肩说:"谁知道"猛然间看见一个漆黑的巷子里有两团黑影,鬼鬼祟祟的抬着一个大木箱,看样子很吃力,搬到了一辆面包车上,在一人不经意间掀开了衣服的一角,我猛然间看到了一样东西,一个恐怖的词语出现在我的脑海--枪。 难道最近斗殴出现的枪械和他们有关,我示意雪停车,叮嘱雪送烨安全回家后一定不要多作停留,赶紧回家,看到我紧张的神情,雪想问,我制止了她说:"相信我,你知道了对你并没有好处,一个男人是不会让女人陷入危险的,如果你真想知道,想想前几天的新闻。"我下了车奔向面包车,留下目瞪口呆的雪和烨,雪很快的就恢复了,关上车门对烨说:"我知道不凡看见什么了,记住千万不要对别人说。"看到雪郑重的神色,烨坚定的点点头。雪加快车速:"他发现了一伙有枪的人。"烨不禁捂起了嘴,眉宇间不由产生了几许担忧,雪继续说:"我相信不凡不会冲动,他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我们最好的做法就是让她无后顾之忧。"虽然嘴上说没事,可是雪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到底有几分确定。 为了证实我的眼睛并没有看错,我放出真气探察那一辆面包车的四周,耳朵的灵觉也发挥到最大,发现除了有四个人移动,还有六个站在一边放哨的,移动的一定是搬运木箱的。 就这么贸然的过去十之八九都会被人发现,我听见了面包车关门的声音,从其中几个对话中得知他们的货物装好了,可以转移。 我心想:"他们胆子也够大的了,竟然在住宅区搬运。"来不及细想了因为汽车已经发动,我用真气探察到还有最后两个人没有上车其余的都在车上了,跟还是不跟,我咬咬牙,拼了。 在面包车倒车出那个小巷子的一刹那,我猛吸一口气,身体贴着地钻到车肚子里,我清楚的感觉到,就离可以看清我身形的人的目光差了仅仅0。3秒,尽管天气很冷,我的衣服却被汗水打湿,我根本不能有失败,因为我承受不了失败的结果,所以我只能成功,而我赌的这一把成功了,充分利用了他们的松懈和视觉的盲点,又颠簸两下后面包车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 想不到电视上经常看到的东西竟然会发生到我的身上,虽然刺激但是我并不向往,我可不想用小命来和一群亡命之徒来玩,我玩不起。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旅程",我的胳膊显得格外麻痹,真气不停的在手臂上运行,否则我早就摔下去了哪还能坚持到现在。 渐渐的路况变得泥泞不堪,反正不是郊区就是农村总而言之偏僻无人,本来想露出脑袋看看是哪里,可是面包车四周几条人腿打消了我的想法,还是小心为上。 不久车又开动了,可是我察觉车上多了一个人。面包车又在马路上绕行了一个小时终于停在目的地,车上的人也许觉得这里很安全,连一个放哨的都没有各自搬着一个箱子走开,后来面包车转过几道弯停下,直到门被关上,脚步声渐渐离开远去。 约莫十分钟,我放出真气探知五百米以内没有人后,双手送开,背部狠狠的砸在地上,浑身上下酸疼不已,手臂更是一丝气力都无法使出,我爬出车肚,四周望望原来是一片仓库,一共有几十间,我小心翼翼的一间间探察,终于在一个标号为二十八的仓库前听到微弱的谈话声:"明天交易……"我爬上十多米高的天窗,透过天窗俯视仓库内部,只有办公室里露出微弱的光线,空旷的仓库里那几十个箱子与此格格不入,一个箱子是打开的,我通过光线看清了里面的东西,是各式各样的枪械长的短的,还有一些形状特别的子弹,见此情景我不禁低呼:"走私枪支。"我翻身下地,刻不容缓得快些通知警方,不然等到天亮了就麻烦了,我沿着车轮印来到仓库区的门口,跃过高墙,回首瞥了一眼仓库的招牌"缘华股份有限公司",吃惊之余心底也有几分了然,果真是什么样的鸟下什么样的蛋! 这座仓库在靠近郊区的地方,虽说有些偏僻但是附近居民也有不少,我看看手表三点二十八分,我的新年竟会如此度过,当下还是报警好了。花费了十分钟终于找到一个ic卡电话亭,急忙拨打报警电话,接报员先是一愣,不过立刻传达了我的话。 十五分钟之后,三十辆灭了警铃,却开着警灯的警车呼啸着开了过来,看来他们也很谨慎的,在离缘华股份有限公司仓库很远的拐角处停下,一百多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在三分钟内集合完毕,分配好任务后了无声息的接近了目标,五个狙击手每人同时发一颗麻醉弹,放倒了仓库的保安,一群人打开大门冲了进去,迅速包围了二十八号仓库。 我呢,早在发现警车到来的时候就再次秘密潜入,远远的监视起那一伙人,真气经过短时间的恢复,全力罩向仓库里面,了解里面人的一举一动丝毫都不放过。 不久我就看见一大群特警包围了二十八号仓库,在放了十颗催泪烟雾弹后冲开仓库大门,打了那些人一个措手不及,连拔枪都来不及就纷纷束手就擒,我也满意的收起真气离开,殊不知我的身影被一道目光完全的收入眼底,他也发现了被层层包围的仓库,悄悄的溜了。 我趁机出了仓库,却发现离开的唯一出路被大群记者团团围住,"他们的动作真够快的。"我暗暗称赞。看到被惊动而围观看热闹的附近居民,我也感到庆幸自己不会被发现了,随着人潮挤了出去。此时四点钟还不到,警察真可谓是神速了。 不仅里面挤满了记者,还有一些来迟了的记者无法进去只好采访附近的居民以了解情况,看到那些居民眉飞色舞的介绍我也不禁觉得好笑,你当真看到了吗现在我却只想抱起被子睡觉,这一夜可折腾够了,伸着懒腰慢慢离开。 路过一家电视台的摄影车前时,那个曾经采访过我中彩票的女记者轻"咦"一声,显然是没有料到我这个曾经让她难堪的人会出现,拿起话筒刚想采访我,摄影师跟着她的身后拍摄,将我路过的半边脸以及背影照了下来,可是被人海阻隔只能就近采访其他人。但是存在我背影的片段却播放出去,不仅为我惹来了天大的麻烦,同时也结了一个不可挽回的仇………… ps:关于上一章的面包车问题说几句,面包车底盘是比一般的车要低一些,但是也足够趴一个人了,而且不是一般的趴,是用内力吸在车底,所以耗尽内力,我好象已经介绍了吧,再说改在车顶,你想想可能吗除夕夜虽然出去的人少的可怜,但是毕竟还有吧,车顶上趴一个大活人怎么样都会被发现的,如果有个多事的人开车过去罗嗦几句还不被现场抓住。再说说彩票的事情,我显出的就是个性,拿着支票的奖金就没有多大意思了,还有关于煤气中毒打电话的问题,这不是一个概念的错误,而是一个人的心理,当人在最无助的时候想到的就是可以依赖的人,至于打了电话就会爆炸,恐怕不是绝对吧。也许烨知道这个概念,就如同许多人知道酒后开车会死人一样,那些司机还不是照样酒后开车,照样死翘翘。前些天看见台湾有一处房屋失火,有人从四五楼跳下来,结果我不说大家也可以知道,难道他们不知道跳楼会死烨同样知道打电话会爆炸,可是到了那种关头,只能打电话寻求保护了。 我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晃悠晃悠往家走,郊区就是郊区,害我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等到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六点了,别人看春节联欢晚会,我更好,在现场看警匪大战,还是免费的,终于可爱的家就在眼前了。 推开房门却发现沙发上有两个黑影,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急忙开灯,竟然是应该回家的雪和烨。灯的亮光使她们微微闭上了眼睛,从她们困乏却勉强睁着的眼睛里我读出了担忧和害怕,看见我的安全的回来,她们又不约而同的流露出几许欣喜。紧张一夜的神经突然的松弛下来,一阵阵的倦意涌现出来,,雪站起身想说些什么,我只是轻轻的制止了她说:“什么都别问了,今天晚上的新闻都会播放出来的,现在你们需要的只剩下休息了。” 雪尽管很好奇,但还是柔顺的点点头,我脱下外衣,突然手横拦过雪的膝弯和后背将她抱了起来,雪仿佛读懂了我的意思,全身松软的靠在我的胸前任由我把她抱进她的专用房。 我把雪放在席梦司大床上,脱下了她的鞋子,还没等到她脱下外套,雪已经闭上了眼睛,只见她强忍着想睁开眼睛,可是好象有什么粘住她的眼皮一样,使她无法睁开眼睛,只是看见她长长的睫毛不时的抖动着,不过抖动的频率也渐渐的降低。 我回身走到客厅,来到烨的面前,只见又一个困美人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我犹豫了一下后,用眼神示意“可以吗”,烨眨眨眼,表示了默许,我也如同雪一样横抱起烨将她和雪并排的放在大床上脱去烨的鞋子,并为她们盖上被子,正要离去,却被身后的一双小手扯住了衣角,只见雪满脸哀求的说道:“不凡,只有你靠在我的身边我才能真正的放下心,否则我实在睡不着。”雪拍拍身边的空位,烨没有说什么只是用行动表示,将身体向旁边稍稍挪动,留出可供一个人躺下位置,看到两女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答应了她们,钻进两人的中间躺下,雪二话不说,立即将整个身体缩进我的怀里,感受着我身体上的热力,不一会就进入梦乡,从她嘴角上流露出的淡淡笑意就可以猜出,她一定作了个好梦。烨神色复杂的看了雪一眼,又看了看我,最终抵挡不住睡魔的攻击平静的睡着了,只不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身体也靠在我的身上,紧锁的眉头此时才真正的舒展开,,我拥着两个漂亮的女孩,感到这一切是那么的遥远同时又是如此的真实,雪和烨身上散发出不同类型的幽香使我的心中一片宁静,紧了紧被角,搂起雪的娇躯想:“真是一次特别的春节。”也学着她们闭上眼睛,一会就进入梦乡,却不知烨睁开眼睛,看看睡意正浓的雪又看看我的脸叹了一口气,被子下的手摸索着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学着雪的样子将身体缩在我的怀中…… “你们不知道,当时有多刺激,五把枪,带消音器的,同时开火,那五个保安吭都没吭声就倒下了,一开始我还以为被解决了呢,谁想到出来的时候看见他们舒服的靠在警车上睡大觉,还有两个在打呼。厉害,实在是厉害。”我坐在沙发上眉飞色舞的介绍着当时的情况,越讲越兴奋:“还有就是进入仓库的时候,你知道往那里面发射了什么,催泪烟雾弹,哈哈哈哈,真是有趣,那些坏蛋被逮出来的时候还不停的抹眼泪。比看警匪片生动多了。” 雪听到这里也禁不住咯咯直笑,烨也露出笑容,我一转话题对雪说:“你的事也许就跟这家缘华股份有限公司有关,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这家公司上上下下都乌烟瘴气的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连枪支都敢碰,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没料到此事正不幸被我言中。 雪翻翻白眼说:“你在那里刺激的很,我们在家却替你担惊受怕,你不是说只是看看就回来吗偏偏要逞英雄,你不要命了。”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刚刚还好好的,说变脸就变脸。我只好安慰她说:“我不是安全回来了嘛,别担心了。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手酸了,趴在车肚子底下这么长时间,颠簸得我腰酸背疼的,老婆帮我揉揉。” 雪立即跳开说:“美死你了,我要去烧晚饭了,你想舒服,找烨这个大活人帮忙吧。不过记得要付钱的。”禁不住我哀求的眼神,烨只好替我按摩肩膀直到雪身形全部进入厨房才俯下身子说:“我上次欠你一个按摩,这次算还了。”我不满的说:“一次算一次,不能占我便宜。” 电视新闻正好开始播放那些歹徒被抓的情形,我急忙叫唤雪出来看,雪看到后直呼太好了,只有烨充满担忧的说:“希望把他们一网打尽了,他们不会发现你吧。” 我自信的说:“放心吧,我躲着的地方离他们很远,而且我也没有看见他们有人出来。”我心里加上一句:“我用内力探察过,前面绝对没有跑掉一个人。”谁料到真正的敌人不是在我全神贯注的前方,而是在我完全忽略的侧背后。 禁不起雪的死缠硬泡,整个春节烨都和我们呆在一起,仿佛又回到了愉快的三人组时光,直到烨的妈妈回来,但是离开学也不久了。 “寒假真无聊。”嘴里塞满零食的林东智感慨道。“是呀,是呀。还是大家在一起的时候热闹。”小六子也随声附和。“在家里我最大,什么都要让着弟弟妹妹,实在受不了。” 我倒不觉得无聊,雪本来就是一个有困难就上,没有困难千方百计的制造困难让我上,无聊基本上和我说拜拜了,再加上一个惟恐天下不乱的烨作雪的帮凶,差点把我的房子都拆了,想想都觉得恐怖,大冷的天雪硬要在家里打水仗,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面怎么想出这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随手翻阅着兄弟们才买回来的早报,一则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缘华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王德贵因为公司的经济问题被提起公诉,搜查家庭有二十万元财产来历不明……”这个神秘的王德贵还真是不得了,上次的军火走私硬是没有和他扯上关系,那些被抓的人全力承担,王德贵更是一口否认,说是职员瞒着他干出来的,那些手下除了承认外就什么线索都套不出来,就算这次王德贵因为经济问题被判刑也不会是严重的处罚,最多蹲几年而已,不象那些走私军火的铁定枪毙,火绕在身边烧,硬是一丝火星都溅不到身上,这个王德贵也算很有本事了。 但如果是一个组织,我的心不由的“咯嘣”猛跳一下,希望只是我多虑了。 宿舍里大家仍旧吵嚷着数落寒假的无聊,同时大家把家里带来的特产分了分,趁着众人不注意金永胜趴上我的床头小声说:“我现在正在做新的试验,看能不能把那些提炼出来的物质调配的更好,到时候……” 我竖起食指放在“嘘”了一声说:“一切没有问题,说不定你以后毕业了连工作都不要找了,直接去我亲戚家的公司上班算了。”看样子他甜头吃上瘾了,他悄悄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塑料袋说:“这是我家春节腌制的狗肉,只剩下一点点了,分肯定是不够的,看在我们兄弟关系好全给你吧,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了。”金永胜左右看看跳下我的床,林东智从后面拍了他一下,吓了他一跳,这大概就是作贼者的心态吧,草木皆兵。我也不由好笑,宿舍里都把金永胜看归为呆呆的一类无害人群,其实谁又能知道他木讷外表下的精明呢!现在就知道感情投资了,要是他知道我所说的亲戚是我老爸老妈,不知道又是何种光景。 大学里的事永远是层出不穷,活动更是没完没了,这不包打听林东智又召开了宿舍的第一百三十七界代表大会,基本上只要他听见什么风吹草动,他都要召集大家开会,不论你在干什么,今天依然如此,我在睡觉,刘得华在听歌,金永胜在研究他的试验,黄凯歌在洗他的臭袜子,最惨的就是崔伟,蹲坑才蹲到一半就被他硬拽了回来。 还没有开始发言,林东智先来了一个他特有的白痴笑容“呵呵呵呵”,虽然他召开的会议十之八九无聊透顶,可是他却乐此不疲简直就上瘾了,据他自己介绍他还要竞选学生会宣传部副部长。不过按照他的情形,会还没有开,人倒是会吓跑一半,至于另一半肯定是被吓晕了。 终于说到主题:“今天我们发了。”估计想钱想疯了的人都是这种德行。 崔伟摸摸肚子,没好气的说:“发了感情好,这个月的饭全部你请客。”众人一致点头同意。 林东智没有理睬继续说:“别那么俗行不行,我说的发了不是物质上的,是精神上的,精神比物质更重要,而且还关系到我们的下半生生活幸福。”“我们的下半生幸福在学校就能决定,切,神经病。”刘得华不屑一顾。 林东智给了他一记白眼,深入他的讲话:“我说的下半生幸福是说,男人的另一半的幸福。你们说是什么” “女人。”有相同爱好(嗜好)的哥几个异口同声答道,这个话题永远都可以引起他们的兴趣。 “对,就是女人,可是凭你们那几块料是不行的了。”林东智适时的讽刺两句。“你还不是光棍一根,咱们大傻不要说二傻。”刘得华最听不惯其他人说他是光棍,这对他是绝对的耻辱。 “所以我们摆脱光棍的机会来了,就是四月二十三日的全校个人歌唱比赛,根据我的调查,每一界比赛下来,学校的光棍率将减少二十到二十五的百分比,也就是说,通过歌唱比赛,mm们最能发现你的魅力之所在,所以歌唱比赛这几天被称作校园情人节。比赛不仅在学校大礼堂举行,还用学校内部的闭录大屏幕对全校同学进行现场直播,机会呀……” 刘得华也喃喃的说:“是呀,我这么帅的帅哥为何现在还没有女朋友,不是因为相貌,而是缺少知名度。” 就怕这知名度是臭名,我都不忍打击他们的积极性,原因是他们受打击的次数实在太多太多了,不过我还是好意的提醒他们:“这可是个人比赛,有实力吗” 林东智清了清嗓门,再次拉回大家的注意力说:“考虑到大家单兵作战能力太差劲,会拖我的后腿,所以我们就成为了这次比赛的唯一组合参加比赛。”话音未落顿时响起一片嘘声。“这可是我通过层层关系才弄到的名额,不要浪费了。”林东智自豪的挺起胸膛。 金永胜疑惑的问道:“我记得专门管这类活动的学生会干部你应该不认识才对。” “所以才说名额的珍贵,我找到了我一个高中同学老乡弟弟表姐的女同学的同乡,她正是那个学生会干部的女朋友。”连十八层以外的关系都能翻出来,让人不佩服都不行。 我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晃悠晃悠往家走,郊区就是郊区,害我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等到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六点了,别人看春节联欢晚会,我更好,在现场看警匪大战,还是免费的,终于可爱的家就在眼前了。 推开房门却发现沙发上有两个黑影,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急忙开灯,竟然是应该回家的雪和烨。灯的亮光使她们微微闭上了眼睛,从她们困乏却勉强睁着的眼睛里我读出了担忧和害怕,看见我的安全的回来,她们又不约而同的流露出几许欣喜。紧张一夜的神经突然的松弛下来,一阵阵的倦意涌现出来,,雪站起身想说些什么,我只是轻轻的制止了她说:“什么都别问了,今天晚上的新闻都会播放出来的,现在你们需要的只剩下休息了。” 雪尽管很好奇,但还是柔顺的点点头,我脱下外衣,突然手横拦过雪的膝弯和后背将她抱了起来,雪仿佛读懂了我的意思,全身松软的靠在我的胸前任由我把她抱进她的专用房。 我把雪放在席梦司大床上,脱下了她的鞋子,还没等到她脱下外套,雪已经闭上了眼睛,只见她强忍着想睁开眼睛,可是好象有什么粘住她的眼皮一样,使她无法睁开眼睛,只是看见她长长的睫毛不时的抖动着,不过抖动的频率也渐渐的降低。 我回身走到客厅,来到烨的面前,只见又一个困美人懒散的靠在沙发上,我犹豫了一下后,用眼神示意“可以吗”,烨眨眨眼,表示了默许,我也如同雪一样横抱起烨将她和雪并排的放在大床上脱去烨的鞋子,并为她们盖上被子,正要离去,却被身后的一双小手扯住了衣角,只见雪满脸哀求的说道:“不凡,只有你靠在我的身边我才能真正的放下心,否则我实在睡不着。”雪拍拍身边的空位,烨没有说什么只是用行动表示,将身体向旁边稍稍挪动,留出可供一个人躺下位置,看到两女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答应了她们,钻进两人的中间躺下,雪二话不说,立即将整个身体缩进我的怀里,感受着我身体上的热力,不一会就进入梦乡,从她嘴角上流露出的淡淡笑意就可以猜出,她一定作了个好梦。烨神色复杂的看了雪一眼,又看了看我,最终抵挡不住睡魔的攻击平静的睡着了,只不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身体也靠在我的身上,紧锁的眉头此时才真正的舒展开,,我拥着两个漂亮的女孩,感到这一切是那么的遥远同时又是如此的真实,雪和烨身上散发出不同类型的幽香使我的心中一片宁静,紧了紧被角,搂起雪的娇躯想:“真是一次特别的春节。”也学着她们闭上眼睛,一会就进入梦乡,却不知烨睁开眼睛,看看睡意正浓的雪又看看我的脸叹了一口气,被子下的手摸索着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学着雪的样子将身体缩在我的怀中…… 第四十章 “你们不知道,当时有多刺激,五把枪,带消音器的,同时开火,那五个保安吭都没吭声就倒下了,一开始我还以为被解决了呢,谁想到出来的时候看见他们舒服的靠在警车上睡大觉,还有两个在打呼。厉害,实在是厉害。”我坐在沙发上眉飞色舞的介绍着当时的情况,越讲越兴奋:“还有就是进入仓库的时候,你知道往那里面发射了什么,催泪烟雾弹,哈哈哈哈,真是有趣,那些坏蛋被逮出来的时候还不停的抹眼泪。比看警匪片生动多了。” 雪听到这里也禁不住咯咯直笑,烨也露出笑容,我一转话题对雪说:“你的事也许就跟这家缘华股份有限公司有关,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这家公司上上下下都乌烟瘴气的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连枪支都敢碰,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没料到此事正不幸被我言中。 雪翻翻白眼说:“你在那里刺激的很,我们在家却替你担惊受怕,你不是说只是看看就回来吗偏偏要逞英雄,你不要命了。”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刚刚还好好的,说变脸就变脸。我只好安慰她说:“我不是安全回来了嘛,别担心了。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手酸了,趴在车肚子底下这么长时间,颠簸得我腰酸背疼的,老婆帮我揉揉。” 雪立即跳开说:“美死你了,我要去烧晚饭了,你想舒服,找烨这个大活人帮忙吧。不过记得要付钱的。”禁不住我哀求的眼神,烨只好替我按摩肩膀直到雪身形全部进入厨房才俯下身子说:“我上次欠你一个按摩,这次算还了。”我不满的说:“一次算一次,不能占我便宜。” 电视新闻正好开始播放那些歹徒被抓的情形,我急忙叫唤雪出来看,雪看到后直呼太好了,只有烨充满担忧的说:“希望把他们一网打尽了,他们不会发现你吧。” 我自信的说:“放心吧,我躲着的地方离他们很远,而且我也没有看见他们有人出来。”我心里加上一句:“我用内力探察过,前面绝对没有跑掉一个人。”谁料到真正的敌人不是在我全神贯注的前方,而是在我完全忽略的侧背后。 禁不起雪的死缠硬泡,整个春节烨都和我们呆在一起,仿佛又回到了愉快的三人组时光,直到烨的妈妈回来,但是离开学也不久了。 “寒假真无聊。”嘴里塞满零食的林东智感慨道。“是呀,是呀。还是大家在一起的时候热闹。”小六子也随声附和。“在家里我最大,什么都要让着弟弟妹妹,实在受不了。” 我倒不觉得无聊,雪本来就是一个有困难就上,没有困难千方百计的制造困难让我上,无聊基本上和我说拜拜了,再加上一个惟恐天下不乱的烨作雪的帮凶,差点把我的房子都拆了,想想都觉得恐怖,大冷的天雪硬要在家里打水仗,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面怎么想出这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随手翻阅着兄弟们才买回来的早报,一则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缘华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王德贵因为公司的经济问题被提起公诉,搜查家庭有二十万元财产来历不明……”这个神秘的王德贵还真是不得了,上次的军火走私硬是没有和他扯上关系,那些被抓的人全力承担,王德贵更是一口否认,说是职员瞒着他干出来的,那些手下除了承认外就什么线索都套不出来,就算这次王德贵因为经济问题被判刑也不会是严重的处罚,最多蹲几年而已,不象那些走私军火的铁定枪毙,火绕在身边烧,硬是一丝火星都溅不到身上,这个王德贵也算很有本事了。 但如果是一个组织,我的心不由的“咯嘣”猛跳一下,希望只是我多虑了。 宿舍里大家仍旧吵嚷着数落寒假的无聊,同时大家把家里带来的特产分了分,趁着众人不注意金永胜趴上我的床头小声说:“我现在正在做新的试验,看能不能把那些提炼出来的物质调配的更好,到时候……” 我竖起食指放在“嘘”了一声说:“一切没有问题,说不定你以后毕业了连工作都不要找了,直接去我亲戚家的公司上班算了。”看样子他甜头吃上瘾了,他悄悄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塑料袋说:“这是我家春节腌制的狗肉,只剩下一点点了,分肯定是不够的,看在我们兄弟关系好全给你吧,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了。”金永胜左右看看跳下我的床,林东智从后面拍了他一下,吓了他一跳,这大概就是作贼者的心态吧,草木皆兵。我也不由好笑,宿舍里都把金永胜看归为呆呆的一类无害人群,其实谁又能知道他木讷外表下的精明呢!现在就知道感情投资了,要是他知道我所说的亲戚是我老爸老妈,不知道又是何种光景。 #######################################################################################大学里的事永远是层出不穷,活动更是没完没了,这不包打听林东智又召开了宿舍的第一百三十七界代表大会,基本上只要他听见什么风吹草动,他都要召集大家开会,不论你在干什么,今天依然如此,我在睡觉,刘得华在听歌,金永胜在研究他的试验,黄凯歌在洗他的臭袜子,最惨的就是崔伟,蹲坑才蹲到一半就被他硬拽了回来。 还没有开始发言,林东智先来了一个他特有的白痴笑容“呵呵呵呵”,虽然他召开的会议十之八九无聊透顶,可是他却乐此不疲简直就上瘾了,据他自己介绍他还要竞选学生会宣传部副部长。不过按照他的情形,会还没有开,人倒是会吓跑一半,至于另一半肯定是被吓晕了。 终于说到主题:“今天我们发了。”估计想钱想疯了的人都是这种德行。 崔伟摸摸肚子,没好气的说:“发了感情好,这个月的饭全部你请客。”众人一致点头同意。 林东智没有理睬继续说:“别那么俗行不行,我说的发了不是物质上的,是精神上的,精神比物质更重要,而且还关系到我们的下半生生活幸福。”“我们的下半生幸福在学校就能决定,切,神经病。”刘得华不屑一顾。 林东智给了他一记白眼,深入他的讲话:“我说的下半生幸福是说,男人的另一半的幸福。你们说是什么” “女人。”有相同爱好(嗜好)的哥几个异口同声答道,这个话题永远都可以引起他们的兴趣。 “对,就是女人,可是凭你们那几块料是不行的了。”林东智适时的讽刺两句。“你还不是光棍一根,咱们大傻不要说二傻。”刘得华最听不惯其他人说他是光棍,这对他是绝对的耻辱。 “所以我们摆脱光棍的机会来了,就是四月二十三日的全校个人歌唱比赛,根据我的调查,每一界比赛下来,学校的光棍率将减少二十到二十五的百分比,也就是说,通过歌唱比赛,mm们最能发现你的魅力之所在,所以歌唱比赛这几天被称作校园情人节。比赛不仅在学校大礼堂举行,还用学校内部的闭录大屏幕对全校同学进行现场直播,机会呀……” 刘得华也喃喃的说:“是呀,我这么帅的帅哥为何现在还没有女朋友,不是因为相貌,而是缺少知名度。” 就怕这知名度是臭名,我都不忍打击他们的积极性,原因是他们受打击的次数实在太多太多了,不过我还是好意的提醒他们:“这可是个人比赛,有实力吗” 林东智清了清嗓门,再次拉回大家的注意力说:“考虑到大家单兵作战能力太差劲,会拖我的后腿,所以我们就成为了这次比赛的唯一组合参加比赛,比赛用自己的vcd碟片。”话音未落顿时响起一片嘘声。“这可是我通过层层关系才弄到的名额,不要浪费了。”林东智自豪的挺起胸膛。 金永胜疑惑的问道:“我记得专门管这类活动的学生会干部你应该不认识才对。” “所以才说名额的珍贵,我找到了我一个高中同学老乡弟弟表姐的女同学的同乡,她正是那个学生会干部的女朋友。”连十八层以外的关系都能翻出来,让人不佩服都不行。最后就是组队了,大家本着宁缺毋滥的基本原则把金永胜一口否决了,小六气呼呼的问道:“为什么又是我” 林东智叹息着回答:“这都怪你妈不争气,你不看看我们几个都是一米七几接近一米八,整体来看身高差不多,而小弟弟你呢一米六二,如果夹在我们中间,评委还以为我们带着小孩来玩,缺乏对他们的尊重,不过你的个人实力还是应该得到肯定的,其实我们也舍不得你呀!”金永胜和众人比比确实如此只好呆在一边生闷气。林东智接着说:“不用灰心,小弟照样可以参加个人比赛,noproblem。一样可以吸引有心人的眼球,千万不要放弃了,我们拿第一后,亚军非你莫属,说不定因为我们的表演太出色了,第三名就直接免除不发奖了。”林东智已经开始自我陶醉,金永胜想想也对勉强点头答应。 于是,在我还没有发表意见的情况下,五人歌唱组合正式成立了,目标歌唱比赛冠军——和mm。 既然被当成鸭子赶上了架,我只能配合了,从报名后的一个晚上,我们六个人就窝在练歌房里准备,首先确定了五人组合的歌曲是美国bsb组合的歌曲。然后学着他们mtv的舞蹈疯狂练习,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迈出的脚步都要一丝不差,好在我们五个在高中时期都称的上职业玩家了,虽然每次回宿舍补觉的时候浑身上下除了酸就是痛,但是大家配合的效果明显,合音合舞练习得炉火纯青,现在万事具备只差比赛了。 我在不得不和他们组队参加唱歌比赛当晚就告诉了雪让她来看我的演出,雪只是笑着应承说有空一定去,还说要好好练习不要丢她的脸,小女人真不知天高地厚,快要挂机时雪突然冒出来一句:“到时候会给你一个很大的惊喜的。” 时间就在无趣的上课和紧张的练习中慢慢溜走,四月十九号,林东智又靠着他八姨妈都沾不上边的关系弄来了一份比赛报名总表,从表上看大四那些老年人都在忙着找工作不会参加了,大三的急着看书也不会有很多人参加了,所以报名比赛的都是些大二、大一的学生一共五十三人外加一个组合。我发现了报名表上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南宫芸,这丫头只要有空就来找我,也不管我有没有空,好在我反应敏捷,只要上玩课立即从学校消失,晚上才回宿舍,使她找无可找,我也落个耳根清净。谁知冤家总是路窄,该碰面的躲也躲不掉,唉,男人真命苦。 终于第四十八界歌唱比赛于二十三日如期举行,比赛盛况空前,首先参加比赛的人数是历届最多的,其次就是男生参加的人数多了许多,不象以往总是阴盛阳衰,男生就有二十人加一个组合,最重要的是本次比赛首次买了一个奖杯,冠军的名字将会刻在奖杯底座上由学校永远保存,这可是一个超级荣誉,难怪大家蜂拥着报名。 由于报名的人数实在太多,所以比赛破例在下午五点半开始,上台唱歌的选手紧张、激动者比比皆是,总而言之,一塌糊涂。 譬如说一号选手,虽然长相十分甜美,身材绝对高挑比我们几个都毫不逊色,如果她参加模特大赛夺定获奖,可是小姐她偏偏往歌唱比赛上凑热闹,结果歌词唱错不说,还严重走调,不客气的打比方,她唱得比杀母鸡时发出的声音还难听。 连三十三号的小六子金永胜都比她强过千万倍,虽说比一号强但并不表示他唱的就好,上台后就身体僵硬,面无表情活脱脱的僵尸脸,象所有的评委都欠他钱一样,总分十分他得了个九点三二五,比上虽不足,比下却绰绰有余了。 到四十号时,我竟然看见了北野菁,乖乖不得了,上来就是日语歌曲,充分发挥了她语言上的绝对优势,加上她美丽的外表,引得下面会唱的人集体跟着唱了起来,评委那几个老色男不停的点头。结果出来了九点七七五分,第一个超过九点六的高分。 尽管我们练习的很熟练,自信心也强的吓人,可是林东智、黄凯歌他们此时也没了底,毕竟评委不是他们。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南宫芸排在五十三个出场,倒数第二个出场,她毕竟是专门练习过的,上来就用她诱人的开场白吸引了听众的目光,她的声线丝毫不逊色于北野菁,同时还有自己的特色,这次不仅是老色男们频繁点头了,一旁的女评委头也一样像小鸡啄米般点个不停。 看到这种情况林东智小声说:“看样子她的分数只高不低了,我们拼了,绝对不能输。否则就对不起扔在练歌房里的钱了。” 南宫芸的分数出来了九点八七五,全场最高分,下面观众的掌声不断。 我叫大家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内力舒展开全身,紧张的心情一扫而光,并且自信的说:“我们必胜。”五人一击掌开始了我们今晚的演出。为了这次比赛大出风头我们可是不惜血本,按照backstreetboys组合的myv每人专门定做了衣服,一套白色的休闲西服,还买了一件白色的背心,一双白色皮鞋,头上搭配一顶黑色礼帽。这首参赛的歌曲《iwantitthatway》也是精心比较后选择的,许多同学都会。 我向观众席望去,黑压压的一片,根本看不到雪的身影,早晨打她手机但始终联络不上,也许她今天有事吧。 主持人报幕完毕他们四人已经随着轻快的节奏走出后台,开始了激动人心的表演:“youaremyfire。 theonedesire,believewhenisayiwantitthatway。” 我站在平时学校都很少用的升降舞台缓缓的上升,从下面慢慢出现,因为我可以随便运气调整音调,所以我就成了组合的主唱,我配合着他们的舞步走向台前,接着他们继续唱:“butwearetwoworldsapartcan’treachtoyourheartwhenyousay,iwantitthatway。 tellmewhyain’tnothingbutaheartachetellmewhyain’tnothingbutamistaketellmewhyineverwannahearyousayiwantitthatway。” 就在此时,从舞台两边跑上来两队身穿紧身衣,紧身裤的女孩,一边六个配合着我们的舞步为我们伴舞,她们的舞步更加轻盈,和我们相得益彰,配合得恰到好处,我们被突如其来的场景震了震,我却在舞台下不起眼的一角发现了雪狡黠的笑容,原来这就是她的惊喜。雪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的夸奖,我处于更加兴奋的状态,将比赛带入更高潮。 “amiyourfireyouronedesireyesiknowit’stoolatebutiwantitthatwaytellmewhyain’tnothingbutaheartachetellmewhyain’tnothingbutamistaketellmewhyineverwannahearyousayiwantitthatway。” 刘得华帅气的甩甩头发唱:“nowicanseethatwearefallingapartformthewaythatitusedtobe,yeahnomatterthedistanceiwantyoutoknowthatdeepdowninsideofme。 youaremyfiretheonedesireyouareyouareyouareyouaredon’twannahearyousay……” 这次连评委都站起来和我们一起唱道:“tellmewhyain’tnothingbutaheartachean’tnothingbutamistakeiwannahearyousayineverwannahearyousayiwantitthatway……” 我们已经无须再唱下面的歌声整齐而富有节奏,我们台上的五人只是继续着华丽的舞步,我一把取下头上的帽子向激昂的人群扔去,这是极像我们五人的专场演唱会,舞台下一遍又一遍的唱着我们的歌曲,双手配合我们的舞步不停的舞动,许多人开着打火机挥动双手,点点火星如萤火虫般飘舞在夜空中,甚至有几个活跃的跳上舞台和我们一起劲舞,调音员也知道大家的心情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首夺得过葛莱美金奖的歌曲完美的旋律在热闹的校园中盘旋…… 比赛终归是比赛,尽管大家情绪激动,但是评委还是要给出结果的,学生会的部长宣布最后获奖名单:“冠军——南宫芸,亚军——北野菁,第三名……” 还没有报完,下面就嘘声一片,表示出众人对结果的严重不满,学生会部长抹抹额头上的冷汗说:“我知道大家的心情,但是这毕竟是个人的歌唱比赛,尽管sbsb组合得分九点九分是最高,但是不符合规定,不过他们的名字可以破例刻在奖杯上。”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我们的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花。我还等在舞台上领奖,其他几个兄弟都已经开始询问为我们伴舞的女孩名字、学校地址了,唉,你让狼装成绵羊终归是不可能,也是不现实的。 校门口,我对突如其来帮忙的女孩千恩万谢,她们倒是蛮开朗的,其中一个说:“谁叫我们圣诞节时百吃你一顿呢,这叫做吃人嘴短,也不用谢我们了,我们是舞蹈系的正好还能学以至用,下次你们有好玩的还可以找我们。”怪不得一见面觉得她们中有几个比较面熟,原来是这么回事。 和她们道过再见后就和雪一起钻进了出租车,当然车钱还是我付的,确切的说是雪从我钱包里抢的,看在她今天这么帮忙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她一般见识了。 出租车走了很远,林东智他们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转头恶狠狠的对我说:“有这么漂亮的mm,哇噻,比我们学校的正点多了,竟然敢不介绍给我们,看你是不是皮痒了。”我无辜的举起双手说:“她们是我高中同学的同学,我也只是见过她们一次而已,我都还不太熟怎么可能介绍给你们,而且今天她们要来我还一点都不知情。” “算了,算了,看在这次收获不小饶了你。”他们哥几个勾着肩膀搂着腰吹着口哨慢慢的晃荡回宿舍。我望了望已经看不见影的出租车方向,正要回宿舍,突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一个娇艳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南宫芸,她绕着我走了一圈,最后在我面前站定说:“看不出来,看不出来。”我被她瞧得心里一阵发毛。 她忽然笑了,柔软不失红润的嘴唇吐出这样几个让我心惊肉跳的字:“刚才真是帅呆了,我又发现了一个喜欢你的理由了,不凡。”趁着没人,她还在我的脸上轻轻印了一下,脸上微微一红推后几步,欢笑着跑开了。 我的心情却没有这么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 有人说我写的越来越差劲了,兄弟你至少得告诉我差在哪里,我也好改正吧,就一句太差了,我该怎么做,不然关于你的评论我就当你说的越来越像人话了。 什么是俗套,难道每天吃饭睡觉是俗套,那我确实没有写的了,还有觉得平淡,乖乖说这话的肯定是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等待rambo解放的人!因为生活中就是因为平淡中透着美丽!最后罗嗦一下,那个英文排版问题,我用的是word,本来空格回车都是蛮好的,复制粘贴后就成这种死样子了,和我的英语水平没有直接关系,尽管我的英语确实不太好!有人说唱歌就能吸引女孩,我劝你买一盘bsb的mtv最好是演唱会的,看看歌迷的神态,再听听他们唱的歌曲就知道,一首好听的歌曲魅力有多大!今天看了两部片子,一部是《blackhawkdown》“黑鹰坠落”看了真正的m4对抗ak47最终m4胜利,还有一部《色即是空》,看来韩国漂亮mm还是很多的o!前面我也说过会降低更新速度了,大家就不要催了。 夜已深,可是我们宿舍就和窗外的路灯一样,还是保持在亢奋状态,哥几个手上不停挥舞着不知从哪里借来的手电筒,黄色的光斑在墙壁四周活跃的跳动着,刘得华翻身坐起来说:“怪不得有人喜欢当明星,这种被万人瞩目的气氛真是太适合我了。我下舞台的时候竟然有人问我是哪个班级的,哈哈,尽管问的人是男生,可是我有信心,明天一定会有女生问的。金子总是要发光的,帅哥也总是有市场的。单身看来真的和我无缘。”说的兴奋还在床上翻了一个跟头。 林东智得意的符合道:“我说的没有错吧,一战成名,明天就等着上学校风云榜吧,我班上的那个女生也应该拿定主意了,我始终是最好的。”他还恋恋不望班上的那一朵花。刘得华一骨碌跳下床,在衣橱里翻找着什么,大家都诧异的盯着他看,刘得华嘿嘿一笑说:“为了纪念这一天,我决定今晚穿着这一套演出服睡觉。”这一提议立刻得到众人强有力的支持,不过只是精神上的,在一片叫喊声中,刘得华全副武装的钻回被窝,连礼貌都戴上了。 黄凯歌深有感触的说道:“和兄弟们在一起让我感到了青春的气息。”最失落的金永胜撇撇嘴说:“听你的口气好象我们很老似的,我可是永远十八岁。”“切。”大家不以为然的嗤笑,笑闹着谈论着。至于我心中虽然也是觉得很有趣,可是性格使然,过去的就过去了,激动有少许,但不象他们如此夸张,半夜一点半还在开心,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冒出:“年轻真好。” 第二天庆祝还在延续着,五人组除了我以外,其余四人把昨晚的衣服又穿起来,看样子他们是准备将骚包进行到底了,金永胜也不甘落于人后,找我借来衣服穿上,我们六人一同出去买早点,回头率达到惊人的百分之两百,看了一遍再看一遍,他们也有风度的摘下礼帽向众人打招呼,脸皮绝对厚的无法计算了。突然有一个问扬扬得意的金永胜:“昨晚的组合好象没有见过你”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现在小六字金永胜就是这个模样,金永胜毫不在乎的说:“最后的组合就是我哥们,我和他们是一个宿舍的。”林东智四人却不想买帐,摆着一副我和后面那个小弟弟不是很熟的古怪表情,我倒没有他们这么夸张,一把搂着金永胜的肩膀和他并排走,金永胜悄声说:“还是,不凡老兄最够意思,干脆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吧。” 看他神秘的样子我也来了兴趣问:“什么消息” 金永胜望望还在前面打闹的私人,忽然勾下我的头,贴在我的耳边小声说道:“我猜你的亲戚是用我的发明做涂料的吧,我最近又调制提炼出一种新的成分,加近原来的不仅不会损害原来的成分还会保持更长时间,而且还能够迷惑有心人,就是想仿制的那些人的对原有成分比例分析判断,看在大家兄弟一场,你又这么罩我,这个配方我白送你得了,中午没人的时候我到宿舍给你。”此时我的心里可以用震惊来形容了,竟然可以凭借点点滴滴猜就猜出我用他的发明做涂料,不仅是他敏锐的洞察力,还有他知恩图报的性格,这个小不点人才我绝对不能错过,无论怎样,毕业后我一定要把他挖到老爸的公司里来,一定。 名人果真不是那么好当的来到班上,祝贺的人很多,我几乎都谢的口干舌燥了,更有甚者不停的打听昨晚的十二位突然出现的伴舞女孩,可是无论我怎么说明他们都不相信我们只是一面之缘,搅得我烦不胜烦,好在上课铃声才勉强保护住我脆弱的心脏。放学后我更是一刻都不敢停,抓起书包就赶到和烨约好的餐厅吃午饭。饭菜端上来后雪也如约而至。雪一见面就笑嘻嘻的祝贺我:“恭喜呀,这个特别奖实在是你应得的。倒是便宜了南宫芸那个丫头,你唱的真是没话说了,比起原唱只好不差。”我摆摆手没好气的说:“小姐你的惊喜实在是太大了,现在到好连上课我耳边都无法安静,到处是问那些伴舞是什么来历,是哪个学校的,我认不认识,我的头都要炸了。你的惊喜实在太恐怖了。” 雪嬉笑着说:“我的姐妹还真有人缘。”我实在拿她没办法,接着我转开话题,从书包里面摸出一张报纸递给雪小声说:“那个缘华股份有限公司的老总王德贵昨天被判刑,你看看吧。” “真是恶有恶报,竟然敢作坏事。”雪一副气愤的模样接过报纸,我却摇头说:“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他的罪名是二十万的财产来历不明,挪用贪污公款二十万,满打满算总共才四十万而已。”烨也皱起了眉头说:“是呀怎么会如此之少,根本不够塞牙缝的。”我点头说:“确实有蹊跷,他堂堂的一家合资企业老总一年的薪金肯定是大大超过四十万,他没有必要拣了芝麻丢掉西瓜。难道合资方对此毫不知情。”一时间我们三人都被此迷惑了,还是雪摇摇脑袋说:“不管了,吃饭最大,就让他在牢里呆五年好好反省吧。” 雪倒是心情好,什么问题都简单化了,我也不好继续这个话题,看到打开的书包,又看着在一旁喝茶的烨笑嘻嘻的说:“刘烨小姐,嘿嘿。”烨转头看向我:“什么事称呼都不对劲了,而且看你笑的那么奸诈一定不会有好事,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妮子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说还是不说呢,咬咬牙还是说了吧:“你也知道,我最近忙着准备歌唱比赛,课我都没有好好听,我的那个课程设计下一个礼拜就要交了,好在我们是同一个老师,作业你也有比较大的把握完成,不如帮我忙解决这次作业。”“我也要交……”看着我拱手摆脱的可怜模样,心一软说:“好吧,我就帮你一把,至于好不好我就不敢保证了,不过你要请我吃一顿饭。”我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兴奋的说:“多谢,多谢,请客应该的,就是请你吃一辈子都行。至于好不好,我不相信你还相信谁。吃饭,吃饭。”救星找到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正好饭菜端上来了,连忙招呼她们吃饭。烨红着脸抽回自己的手,看来了看雪的表情,发现没有什么才拿起筷子。 我和雪愉快的谈论着,烨却没有这么轻松了,眉宇间有些焦虑:“这么短的时间倒哪里再找新的材料,看来只好把我的课程设计给他了,这些天又要泡在图书馆了。”我没有发现烨心不在焉的神态,只顾着乐呵呵的往她的碗中夹菜讨好这位上天派来的恩人。 对于我来说接下来的两天极为平淡,可是对于刘得华、林东智来说就不平静了,先是是林东智,他和他的那位窝边草女同学有了实质性的进展,让对方成为自己女友。刘得华更是泡上了大二的一个漂亮女生,进而约会,找我们这群兄弟借钱装门面,他们要么不起眼,要么就一鸣惊人,现在他们班级和别的学校办的联谊晚会都争着让他们“现眼”了。 四月二十七日傍晚,雪的一通电话却打破了我平淡的生活,雪神秘的说:“老公,快点回家,我有事要和你商量。”话语间,明显的暴露了雪心中的笑意,还在我“喂,喂,喂”的问话中就急匆匆的挂了电话。我嘟哝几句就往家里奔,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雪一定会在电话里面直接说明的,而且不会用商量的语气说的。 回到家,房间的灯已经亮了,毕竟自行车不比汽车,两条腿快不过四个轮子的。正要推开房门,雪就一把将我拉进屋里摁坐在沙发上,亲自到了一杯水递在我的面前,使我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雪搂着我的胳膊坐下,靠在我的怀里,还没有说话首先笑了起来,看到我怪异的盯着她看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向来爽快的雪直奔喊我过来的主题:“不凡,我们学校的教授说我有很高的绘画天赋,为了我更好的进修,特别推荐我去法国巴黎美术学院上学,我可是学院第三个推荐的人哦,你高不高兴,巴黎耶,还有学校帮我出一半的学费。”巴黎,那么就是说雪要离开我,不在我的身边,我的头“嗡”失去的思考的功能。雪还在眉飞色舞的说着,我却没有听进一个字,雪发现我脸色不对劲苍白的有些怕人,急忙问道:“不凡,你怎么了”感觉我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不放开,顿时明了了一切。雪抚摸着我的头发,轻柔的说:“如果你不希望我去的话,我可以拒绝教授的提议的。”雪又把我的头拥入怀中,幽幽的说:“对不起不凡,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实在对不起。这件事教授只是让我考虑,还没有定论的。” 闻着雪身上沁人心脾的香气,耳边响起雪柔柔的声音,我渐渐的回过神来,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因为自己舍不得雪就让她放弃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捧起雪没有一丝瑕疵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下去说:“说什么傻话呢这次机会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别人想都想不来,你却要放弃,去进修说明别人对你的肯定,你不是也说过画画是你的生命吗难道你不要命了。”雪又要说:“可是你……”我捂住了雪红艳的小嘴说:“我没事了,我不能因为自己舍不得你就自私的将你强留在身边,不然不就和你老爸一样了,搞不好你在来一次离家出走,天涯海角这么大我到哪里去找你。”“贫嘴。”雪将头靠在我的怀里。这次轮到我抚摸雪柔顺的披肩长发,一遍又一遍的,我为了打消她的顾虑继续安慰说:“大千世界能够有机会实现梦想的人并不多,而更多的人连这种机会都没有,你现在有了机会,而且还可以实现梦想不应该为了我而放弃,那会让我内疚的,不过要去就一定要表现的最好,让那些外国人看看我国美女的实力,让他们不敢小瞧我们,有没有信心。”“有。”雪坚定的回答说。“只要有你支持,我不在乎任何的困难与挑战。”我们的唇再次紧紧的粘在了一起,因为大家心里明白这样的亲热机会不是太多了。 “哇,九十五分。”班上的同学都惊叹我这次的课程设计分数之高,也难怪他们这样吃惊,毕竟班上超过八十分的人都少的可怜,更何况是另类的九十多分了,我却高兴不起来,一来这次的课程设计我没有花费一点的气力,其次雪的离开让我郁闷了很久,尽管嘴巴上随意就可以说出不在意,可是心中总象是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不吐不快。 放学后我逃命似的离开了教室,班上同学羡慕的眼光实在让我受不了。和烨面对面的坐在餐馆里静静的等待着午餐的准备,我突然说道:“雪要离开,去巴黎上学了。”烨点点头,看来雪已经通知了她,我勉强的笑了说:“这顿饭就算我们为她庆祝了吧。”烨体会到现在有别于以往,略微显得沉闷的气氛,说道:“你的课程设计还好吧。”“不错,九十五分,真要谢谢你了。你的呢”“还不是一样的。”烨笑着回答。“我才是原装正版的,你的只不过是盗版的,难道我还不如你。”烨将她装着七十分课程设计的书包往身后挪了挪,生怕我看见会要来看。 我想着雪的事情,嘴上应承着:“那就好,我都说你办事谁都可以放心。唉,我们只有二十天可以呆在一起了。”我虽然没有指明什么,烨还是知道我话语中的含义,安慰我说:“小小的分别,是下次重逢的开始,不要那么愁眉苦脸的了,让雪都不能开心的离开。”是呀,万一雪看见我的这副死样,说不定还真不走了,我看着烨的脸说了声:“谢谢。” 五月二十七日,终于到分开的日子了,雪一身清凉打扮拎着皮箱来到了机场,送行的有她的父亲西门远翔、烨和她的宿舍几个好姐妹,眼看着离飞机起飞的十点钟只剩下二十分钟了,可是始终没有我的影子,雪一边听着父亲的叮嘱,一边焦急的往向机场大厅的入口,还不时的望向手上的手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雪的额头竟然冒出了汗,忙不迭问身边的烨:“不凡知不知道是今天,怎么还不来,会不会有事”烨同样焦急的看着大厅入口说:“不可能忘记是今天的,他昨晚还打电话叮嘱我别忘记时间呢,怎么可能忘记,今天这么重要的时间他也不会去做其他的事的。”“那为何还不来”雪再一次问。西门远翔看了看表说:“时间不早了,你也不能让教授久等,也许他真的有事不能来了。”雪哀求的说:“再等一会。”终于,门口出现了我气喘吁吁的身影,我一眼就看见了向我摆手的雪,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的面前,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我来晚了。”雪不在意的说:“只要来了就可以了,不要说抱歉。”我将手里的一件毛衣塞进雪的手中,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说:“我昨天专门上网查了一下巴黎那里的天气,知道那里最近一直在下雨,气温才十度多一点,我估计你衣服带的不够,所以赶早买了一件毛衣带上防患于未然。注意多保暖,还有不要忘记打电话。好了快些走吧,别误机了。”雪保含神情的看着我的脸庞,眼泪在眼眶打转,哽咽说:“让我为你再唱一首歌吧。”我握着她的手点点头。 “althoughlonelylesshasalwaysbeenafriendofmine,i’mleavingmylifeinyourhands,peoplesayi’mcrazyandthatiamblind,riskingitatallinaglance,howyougotmeblindisstiilamystery,don’tcarewhatiswritteninyourhistory,aslongasyou’reherewithme。” 这是我最喜欢的歌曲之一《aslongasyouloveme》真是想不到雪用这首歌作为对我的承诺,我动情的拥着她,跟着她一起唱起来:“idon’tcarewhoyouare,whereyouarefromwhatyoudid,aslongasyouloveme,whoyouarewhereyouarefrom,aslongasyouloveme。” 雪轻轻的推开我,眼泪顺着脸颊不止的流淌下来,在我脸上亲吻一下,拎着行李跟随走在前方的教授跑向检票口,我挥舞的手直到看不见雪一头飘逸的长发仍旧停在半空,当烨叫唤才回过神,感觉脸上凉凉的,原来不知不觉中眼泪早已顺着眼角滴下,我放下手默默的祝福雪:“希望你一切平安。” 雪走到登机出口时才注意到手中的毛衣,竟然是她曾经和我说过一次她喜欢的米老鼠式样,毛衣里面还包裹了一张我、烨和雪三人合影的照片,眼泪再次流淌,回首望向大厅已失去我的踪影,于是将毛衣紧紧的抱在胸前,喃喃的说:“不凡,你也一切平安。再见,我的爱人,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转身登上了飞机。 第四十一章 躲要躲的不着痕迹…………如果要加女人我随时可以加上十个八个,不过乐趣就少了。 我站在机场大厅外,远远的目送着轰鸣的飞机离开,心情随之更加沉重起来,只是愣愣的盯着飞机越来越直至像一个小黑点消失在我的视野。我叹了口气,想:“我还是放不开。”身边的烨知道我此时的心情,静静的站在我的身旁陪伴着我,看见我神情有所缓和才开口说话:“不凡,我们回去吧。”我无意识的点点头。 正要离开,一个身影挡在了我的身前,我缓缓抬起低垂着的头,一双乌黑锃亮的皮鞋,一套笔挺的墨绿色的西服,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后背头,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正是刚才就已经出大厅的西门远翔,这次雪出国学习的费用全是由西门远翔一个人承担的,他们父女之间也应该和好了,我友好的打招呼说:“叔叔您好。” 然而西门远翔却盯着我的眼睛说出让我吃惊的话:“其实我本来不想放丫头出去的,不过女儿大了我也没有精力再约束她了,希望她能够照顾自己吧。你也真够自豪的了,送她的同龄人,除了一帮女孩就你一个男的,还真有你的。你小子倒好先是弄得我女儿离家出走,现在更是离国出走,再过一段时间是不是准备把她弄出银河系呀,真弄不懂那个丫头喜欢你哪点,我实在搞不懂你有哪点好的,怪不得别人总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瞎子,不过看的出她自从十七岁生日以后开心的笑容比她出生后的整个十七年还多,说明你对我女儿确实不错,就放过你了。”西门远翔自言自语的话弄得我哭笑不得,这简直就是老丈人挑女婿嘛,难得一向严谨的他还能说出如此的话。我呢,只有不住的点头:“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好了,我也不打搅你了,希望你能好好照顾我的宝贝女儿,唉,她无数次的在我面前提起你,恐怕我对她说十句也不如你说一句的了。”我此时心情才渐渐转好说:“怎么会呢,您可是雪心目中的第一偶像,几乎无所不能。”西门远翔望向天空喃喃的自我嘲笑说:“无所不能我连她妈都留不住还能够说是无所不能吗”他又看向我笑着说:“你家的公司不错嘛!”拉开停在身边的轿车门钻了进去,然后放下车窗直直的看着我,顷刻间收起了笑容说:“如果我女儿受到任何伤害,我不会放过你的。开车。”望着绝尘而去的汽车我说道:“恐怕我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的。”心里也不由一阵凛然:“这个西门远翔果真厉害,雪和我如此亲密都不清楚我和老爸看公司,而且我几乎就没有去过公司,他却能把我的底摸的一清二楚,这几十年的狐狸不是白当的呀。” 烨在一旁奇怪的打量我,仿佛是在看外星人一样,看得我心中一阵发毛,烨摇摇头说:“不知道你们再说些什么,神神秘秘的,好了我们回学校吧,我还可以赶上最后两节课。你呢”“旷课。”烨一拍脑门说:“我就知道是这样,懒的连假都不肯请,i服了you。”我再次望了望停留在原处的白云,雪现在应该出了国界了吧。 我无聊的躺在宿舍的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下面杀得热火朝天的麻将声我充而不闻,雪离开我已经一天了,准确的说是一天都还不到,可是我总是觉得我们像分开了一个世纪那么遥远。叹口气闭上双眼,脑海里却始终出现的是雪的音容笑貌,尤其是她那张始终带着笑容的脸,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我觉得胸口闷的慌,再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六金永胜趴到我的床前,歪着脑袋说:“老兄,这已经是你第三百八十八次叹气了,你不烦我都受不了了。” 林东智摸了一张牌,又打了出去说:“四条,看样子摆明了是失恋。”刘得华撇撇嘴说:“碰,他又没有谈恋爱失什么恋,你有有没有文化,二万。”金永胜摇头跳下床说:“我帮不了你了。”“咯咯嗒”“嗷呜”“我们是害虫”刘得华、林东智还有金永胜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真搞不懂,天下手机铃声这么多,他们偏偏要选择这些奇形怪状的手机铃声,乍一听还以为我们宿舍是动物园呢,“daling”“honey”“小鹃”,三人立即躲在墙角回电话,只是称呼让人直起鸡皮疙瘩。“我马上来。”三人几乎用同一句话来结束了对话,然后容光焕发的朝留下来的几人说:“拜拜。”不用说肯定是他们新结识的女友或同乡了,崔伟羡慕的看着蹦蹦跳跳离开的几人,无聊的推倒了刚砌好的麻将。我则回想起雪以往喊我的甜美情景:“不凡,是我,对老地方见,快点。”我的回答:“我马上就到。”一切的一切仿佛发生在眼前,可是雪此时已经离我千里,唉,雪的离开让我的生活失去了很多色彩,我又叹了一口气,真闷呀。 我靠在学校门口的餐厅,两眼无神的盯着前方,烨就乖巧的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我忽然掏出手机想要拨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号码,可是我却颓然的放下了手机,因为雪已经不在这座城市了,拨打她的号码也是白搭。烨看见我的举动后,就搬着椅子坐在我的身边安慰我:“是不是又想念雪了,其实她也只是昨天才走的,说不定今天就会打电话报平安的。”我也知道雪昨天走,可是知道归知道,心里还是放不下来,于是整个上午像行尸走肉一般呆在教室里上了五节连我都太清楚老师是男是女的课。 看到烨担心的看着我,我笑着说:“没事的,过一阵子就好了,缺少了一个打闹的对象还真的不习惯。”烨仍旧不放心,欲言又止最终下定决心,不过挤出来的话比蝴蝶扇动翅膀的声音还小:“如果你还担心,不如把我当成雪吧。”说完后羞涩的低下头,等待我的回答。 我盯着眼前的竹筷没有听清楚,等到她说完了才知道她在对我说,问道:“烨,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烨急忙摇头说:“没有说什么,只是要你不用太担心了。”心中却微微叹了口气。 我还像往常一样说着一个又一个笑话,烨也像往常一样捂着嘴笑,可是依旧没有改变席间沉闷的气氛,毕竟三个人的世界缺少了一个重要的犄角,太不完整了。 结束了午餐,烨赶忙拿起摆在桌子上的餐巾纸,想学着雪的样,温柔的帮我擦拭嘴角的油污,我下意识一偏头避让开了她逐渐靠近的双手,默默的接过她手上的纸巾,抹了抹嘴角,轻轻的对烨说了声:“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因为我不习惯别人帮我擦拭嘴角,除了雪。看得出烨是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说:“老朋友了,还跟我客气什么。”语气中难掩一丝丝失落。看见我忧郁的双眼,烨忽然展颜一笑说:“不凡,我们去打游戏机吧。”我不由的想起了雪曾经和我第一次打cs的时候:“我赢了,我不和你打了,我要一直赢下去,嘻嘻。”我猛的站了起来,不由分说拉起烨说:“好我们一起去玩cs,我当土匪,你做警察。这一次我一定会赢回来的。” 进了网吧,屁股还没有坐热,手机忽然响了,尽管声音是那么的含糊不清但是我还是听出了声音的主人——雪:“老公,中途转了两次机终于到巴黎了,我现在是借学校的电话,等收拾好就会给你发e-mail的,嗯亲一个,这里的线路不好呆会网上见。”听到雪平安到达我悬着的一颗总算放到了地上,这年头坐飞机都跟坐炸弹一样,什么时候出事故都没个准头。平安就好,拽起玩了不到五分钟的烨就出去,烨奇怪的问:“到哪里去” 我开心的笑着说:“去买一台手提电脑,等着雪的e-mail。”烨一拍脑门说:“买手提竟然只是为了邮件。” 等到雪的邮件竟然到了三天以后,雪打了一万次抱歉,(我估计的,其实只有一次,后面加了个省略号)说人生地不熟,好容易才找到网吧。同时雪还发了一副图片,是她在凯旋门照的人物却是我们三人的合影,看来雪心思缜密,专门用数码照相机外加photoshop把我临走时给她的照片合成了。我不由的笑了,这妮子我简直爱死她了。不一会qq也响了,传来一行汉语拼音,原来那里没有汉语软件,只好用英语当汉语了,雪还是那样的心急火燎的,就算用汉语拼音,她连个空格都不打,从头到尾看下来我眼花缭乱的,加上她手快时打的错误,我花了半个小时才弄懂八层意思,真拿她没办法,估计几年下来我的拼音水平都可以达到教授一个级别的了。她大体介绍了环境、宿舍状况。最后要我不要担心她,她每个月最少会发一次邮件过来的,她还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把可以获得的荣誉全部赚回来给我的,我又摇了摇头,她还是那么要强。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的心情也随着雪e-mial的到来变得好转,今天老师评奖了她交的几个班课程设计总体情况,可是结果让我非常的吃惊,中午放学后,我刚下教学楼就被一个声音喊住了:“不凡等等。”我不由哀叹,真是阴魂不散,南宫芸背着一个小包快步走向我,笑着说:“听说西门雪去巴黎了,那么是不是……”我急忙朝前面的一个人喊道:“喂,那个小他。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吃饭了吗”我撇开正要慷慨激昂讲话的南宫芸,一路小跑到三百米外的一个男生面前,亲热的搂起他的肩膀,气得南宫芸指着我的背影:“你,你,你……”半天说不完整一句话,跺跺脚走开了。而那个男生莫名其妙的看着陌生的却和他勾肩搭背的我,疑惑的问道:“这位同学有什么事吗”我掸掸他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没什么,只是想问一下现在的时间。”那个男生更加疑惑不解,看了看我手腕上的手表,最终还是告诉了我:“十二点整。不是刚打的下课铃吗”“是啊,我忘了,谢谢了。”心中舒了一口气:“终于摆脱了那个漂亮的大麻烦了。” 烨由于中午有事所以没有和我一起吃午饭,晚上我把她越出来一起吃饭,烨一进餐馆就坎看见了坐在门口的我,面带着笑容坐到我的对面,我没有待她说话,就从桌下拿起一个礼盒放在她的面前说:“以前你过生日没有送过什么好礼物,今天送你一份礼物吧,祝你生日快乐。”烨的笑容更加灿烂说:“我自己差点都忘记了,好象还有几天……手机,我不能……”我一把打断她的话说:“我不想听什么理由,只要说声谢谢就可以了。”烨盯着手中的手机,最后点头说了声:“谢谢你不凡。”我拢了拢头发说:“其实,我要谢谢你。”“谢我”烨眼睛瞪圆了,期待着我的答案。我帮她倒了一杯茶水继续说:“课程设计我竟然是所有人当中最高的,而且并没有出现另一个超过九十分的,所以我就拿着老师的所有评分册看了,烨你只有七十分,我又打电话问了你宿舍的同学实情。何必把自己辛苦的成果给我呢,其实那个七十分的给我就可以了。”烨欣喜的笑了:“我怎么好意思给你一个差的分数呢,你也许不在意,但是我却不好意思拿出手,不然你还以为我能力不够呢好了吃饭吧。”显然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也只好停止,心中想着:“老好人,只能到做这种地步了吧。” 又是一个双休日,我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抬头望去全是放大成二十寸的雪的大幅照片,墙壁上、窗户上、衣橱的门上,甚至连天花板上也是如此,我自嘲的说:“别人贴明星照,我贴美人照,我也算另类的追星族了。”雪已经去了巴黎一个月了,思念之情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加深了,前几天我心血来潮,把我、雪、烨三人曾经在阅江楼下照的照片底片翻了出来,每一张底片我都放大成二十寸的彩色照片,或贴或挂在自己的卧室,看着一张张雪那充满活力的照片,我才可以打发雪不在我身边的日子。又是一个双休日,习惯性的拿起手机想找雪出来,可是又无奈的放了下去,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我急不可耐的接通:“喂,雪……”“雪你个头呀,我是你老爸,那个小姑娘出国了,你就没魂了。”我叹气说:“我的魂都被她带走了。”“你不是说她会带来荣誉的吗,你呢,也不作出点成绩让她也为你自豪。她出国实在是太可惜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吃到她亲手作的菜。”老爸话题一转:“小子,你好歹也算是公司的董事之一,不要什么事都让我一个人做吧,你也要费些神吧。”我摸摸脑袋:“什么时候我也成董事了,我不是说让你当老板玩吗算了,董事就董事,我也有一些想法告诉你。”“等着,儿子我马上就来。” 二十分钟后,老爸开着他那辆新买的奔驰车来了,进门就给我一个热烈的拥抱:“我们公司税后利润已经超过一千万了,是不是应该庆祝了。”我笑着回答:“那我们公司起初的投资是多少,六千万吧,虽然一千万不少,但终究支出大于收入,没有可开心的。”“哈哈哈哈,我说的是一千万美圆,折合一下可是八千万了。言归正传你想提什么建议。我最近可是一直再看书补充学习,我年纪都一打把了还要看书,实在吃不消,这几天我在看一本叫做《管理人员艺术》的书,还蛮有用的。” “我建议你花钱去听一听emba课程,光是看书恐怕无法达到应有的效果。你不是觉得累吗那就适当放权不要什么事情都一手揽下来,我成立这个公司只是丰富你老年人的空余生活,没有必要拼死拼活的亲力亲为。” 老爸敲了一下我的脑门说:“小子口气不小,也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我认为公司刚成立,客户比较少,你每一件事操心还有可能,以后业务多了,哪来这么多的精力,不如将部分权力下放给销售部经理,三百万以下的项目让业务员找经理签字,承接项目并且成功的人可以提成收入百分之一,三百万以上的项目你再接手,接到项目直至最后签定合同,承接人可以获得千分之五的提成。这样人尽其能,有能力就收入高,大客户则由你接洽。其实一家公司的发展壮大不能仅仅依靠资金的积累,只有靠不断的合并兼并才是真正的发展之路。他们需要我们新的产品,我们需要他们的市场和客户,这样两者相结合就是双赢局面。外国企业就是这样打入我国市场的,他们先和我国的地方名牌企业合作,利用地方企业所拥有的无形的名誉,外国企业出资金,我国企业以无形资产和厂房入股,然后外国企业利用我国地方企业名声发展自己新的产品,而我国企业则无从插手,因为这不是他们的产品,等到新产品占领市场后,外国企业就完全撤掉资金但是新的产品已经取得了市场,而原来我国地方企业生产的产品已经失去市场。他们可以这么做我们同样也可以。” “而且我们应该逐渐的扩展,全国范围的扩展,而不能只是着眼于本市市场,况且只有生产达到了一定的规模,才可以降低成本,现在对我们最有利的是技术的领先,别的企业根本无法模仿或超越我们,可以说我们在目前的情况下处于垄断地位,价格可以适当提高,反正就只有我们一家生产,所以现在我们可以积累大量资金扩大生产,当务之急先把我们手头上控制的两家涂料厂合并,让生产数量先上去。至于公司内部,挑选精英,公司送他们出去继续进修、深造;还有那些接待员也一并送出去进修,让他们学会牢牢抓住每一个进门的客户,然后回来专门成立一个公关部,我看就叫那个苗绣秀当经理好了。”“为什么要选那个苗绣秀当经理呢她好象并不怎么突出。”我抓抓头说:“我就记得她的名字,其余的我一个都不认识。”我们不仅要在实物市场上做广告,还要学会利用网络,我建议建立一个电子商务平台,用各种文字详细的介绍我们公司的世界独有的产品,最好还能作成动画,让每一个顾客都能了解它的功效和优点,我有一个同学是学计算机的,我先联系他看能否帮忙。”我猛的拍了一下挂在墙上的世界地图说:“这些全部是我们的市场,不是盈利了一千万美圆嘛,那就发给公司的经理每人两千的红利,一般职员一千好了,反正总共才五十多人不会花销多少,这样让他们知道,只有公司赚钱他们的收入才会提高,让他们努力为公司赚钱去。我只能提个大概,具体的事项找你的那些经理去,不能让他们光拿钱不干活。” 老爸此时已经笑的合不拢嘴说:“好,就让我们大展拳脚,到老了还能威风一阵。我回去就作一份计划书,免得遗漏了。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的,但是现在忘记了,等我想起来了再说吧。”不负责任的老爸开着车跑了,我呢,回到我的卧室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欣赏雪的照片说:“我也一定会努力的。” 第四十二章 清晨的阳光象征着希望,一直是杜子腾的最爱。 总统套房的采光无疑是整个酒店最好的,阳光透过玻璃窗,铺满了整个房间。 杜子腾依靠在床头,回想着昨夜的疯狂,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做到了希望的事,会开心。那么做到了奢望的事呢那是一种从未体味到幸福感觉…… 如果这一切都是梦,我宁愿一辈子都不醒。如果一辈子都不醒,我宁愿做一辈子这样的梦——这便是杜子腾此时此刻的感怀。 “恭喜你!杜子腾先生,你已经由冒牌男友荣升试用男友!”偎依在杜子腾的胸膛,唐月舒用纤指点着他的额头。 “呃……升级是好事。那我还要多少级才可以转正”杜子腾苦笑着。 “本小姐拥有升级设定的最终修订和解释权!”唐月舒笑道。 原来她自己都没谱……总而言之,就是她说着算! “那,我必须加紧练级了!”说罢,杜子腾扑了上去…… ============================================ 我,杜子腾是唐月舒的男朋友!真正的男朋友! 想到,杜子腾都会笑。 而这种让人振奋想法就一直没有停过,所以杜子腾一直在傻笑着。 “喂!看够了吗看路……”唐月舒端坐在副驾驶座,侧脸红彤彤的。 “呵呵……看不够!”杜子腾说的是实话。 任何得闲的时候,杜子腾的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瞄向身边美丽的所在。 以前只能偷偷摸摸的看,现在却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因为她唐月舒已经是我杜子腾的女朋友了…… 想着,心里又被幸福的感觉填的满满当当的…… 回到别墅,唐月舒直奔书房。 这女王才上任不久,她还惦记着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杜子腾坐在她身边,安静的看着。 “你怎么不开电脑”唐月舒手上忙着在国家频道聊天,还不忘问杜子腾。 “不怎么想上……”昨天刚结婚,游戏里的“娘子”杜子腾还没想好怎么交代…… “怕见某人吧。”唐月舒总是能一语中的。 “呵呵……”杜子腾干笑着。 “游戏里结婚——幼稚!”唐月舒白了杜子腾一眼。 “这个……你还真不能怪我。以前你老是对我恶作剧,不就是欺负我没有女朋友吗所以我就打算……”杜子腾苦笑着。 “所以你就打算找个女朋友你就是这样证明你喜欢我的”唐月舒嗔道。 怎么感觉又被她绕进去了整理了下脑袋里如麻的思绪,杜子腾正色道:“月舒。其实,如果不是发生昨天的事,我是真准备追魏怡的。你和我,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默默的喜欢你并不需要多少勇气,但追求你我知道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到现在都还是不大敢相信……” 唐月舒看了杜子腾好一会,娇嗔了一句傻瓜,然后把注意力放到了游戏里。 杜子腾暗想自己真是中毒了,连被她骂心里都感觉甜甜的…… “月舒,我想约魏怡当面说清楚。”游戏里谈不太庄重,犹豫再三,杜子腾还是决定当面谈。 “嗯,你去吧。”唐月舒点头。 杜子腾拨通了魏怡的电话…… ===================================== 约定的地点是俩人第一次见面的必胜客。 等杜子腾赶到时,魏怡已经在座位上喝着饮料了,一身白色小礼服搭配粉色百褶裙,很明显经过了悉心打扮。 “对不起,我来晚了!”杜子腾笑着坐到了魏怡的对面。 杜子腾记得她就住在这附近,想必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 “我的夫君……消失了一整天,你总算记得你的新婚娘子了!”魏怡娇嗔道。 “呃……对不起,我昨天跟女朋友在一起……”撒一个慌需要更多的慌来圆,所以尽管可能造成伤害,杜子腾也不打算撒谎。 “你……有女朋友”魏怡表情明显一滞。 “魏怡,对不起。我很喜欢我的女朋友,所以游戏里发生的,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杜子腾语气诚恳。 “都说是游戏嘛,我介意什么,你真是的!”魏怡笑了。 魏怡的笑很释然,看不出丝毫的做作。 这让杜子腾多少觉得有些诧异。 之前在游戏里她对自己的表态难道是一时兴起吗见过两次面,她对自己也明显是有好感的,难道只是自己的错觉 可这种结果不是最好的吗 “呵呵,也是。游戏而已!”杜子腾搓着手,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放下了。 “杜子腾,给我说说你的女朋友吧。”魏怡笑道。 “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说实话,到现在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能交到这样的女朋友……”说到唐月舒,这才分开不到一小时,杜子腾居然感觉有点想她了…… 看着杜子腾傻笑的样子,魏怡点点头,笑道:“看来,你是真心喜欢你女朋友,她可真是个幸运的女孩!” “幸运的是我。”杜子腾摇头,世界上能受到心中女神青睐的能有几人我杜子腾何其幸运! “看来,我得上游戏把你这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夫君给休了!”魏怡纤指指着杜子腾的鼻子,笑骂道。 “罪人杜子腾,愿双手奉上游戏全部家产,听候大人发落!”杜子腾佯装羞愧状,起身给魏怡做了揖。 魏怡被杜子腾这逗趣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引得整个必胜客的食客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杜子腾赶紧的坐下了身子…… 第四十三章 烨听出我有事,就有礼貌说明要回家帮忙整理家务,匆匆告别的烨,急忙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去。【全文字阅读.】回到家已经超过十二点五十,桌子上摆好了几盘菜,风铃撑着脑袋坐在桌子前耐心的等待着,我看见一桌已经不再冒热气的菜就猜出她已经烧好了很久,再看到两碗一口都没有动过的大米白饭就知道风铃还没有吃。 饶是我脸皮厚得大炮都打不穿,也不禁脸上烧的发烫,答应照顾别人,反倒成为别人照料的对象,我讪讪得坐到了座位上,拿起筷子说:“怎么不先吃,不用等我的。”风铃嫣然一笑道:“你这个主人还没有回来,我这个当客人的当然不敢先动手了。不凡哥尝尝我的手艺如何”说着为我夹了一口菜,饿得两眼冒金星的我也不客气,菜入口顿时觉得饥饿感降低了许多,我不由称赞道:“快赶上一级厨师了。”风铃笑眯眯的看着我吃饭的样子说:“谢谢夸奖。”在我的心目中雪就是地位不可动摇的一级厨师,其余的当然都是接近一级厨师的水准了,不过风铃烧的确实不错,看到这一桌丰盛的佳肴,比起老爸老妈烧的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真不知道我的生命力为何这么顽强,竟能存活到现在,往事不堪回首,我基本上就生活在一顿夹生饭和一顿糊饭的缝隙中生活了二十年。风铃脸上依然洋溢着笑容,心里也在窃喜:“不凡哥喜欢我烧的菜。” 翌日早晨,我勉强的睁开眼睛,看看摆在床头的闹钟,八点半了。想起十点钟还要帮段阿姨安排工作就起床准备,昨晚和雪在网上聊天聊到深夜,知道她竟然通过了预科考试,这丫头的秘密也真不少,从聊天中得知雪很小就向往美术殿堂的最高国度,以浪漫著称的法国,所以在她四岁的时候就学习法语。她调皮的告诉我和她同行的教授还准备用英语和巴黎美术学院的教师交谈的时候,雪已经开始用标准正宗的法语交朋友了,美女在任何国度都是手欢迎的,活泼开朗美丽的雪立即就被新生评为最受欢迎的同学。雪还酷酷的告诉我已经有金发碧眼的男同学向她发起“爱情攻势”,要我小心点了,因为那些男同学个个都是高大英俊,小女孩的梦中情人。尽管听到雪的调侃,我却深信雪对我的感情,否则不用等到国外了,她在国内就可以有一个集团军的人排队喜欢她。最后雪说她很想念我,然后画了一颗心给我。就因为这一颗充满情感的红心,弄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打开房门朝隔壁瞄了一眼,风铃已经起来坐在写字台前看书学习。我梳洗过后也没打搅她,默默的解决了她摆放在桌子上的油条、豆浆,然后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当我带上门的一刹那,风铃突然回头看了看桌子上留下的一个没有了豆浆的空碗,会心的笑了笑,继续看她手中的书。 到达公司时已经是九点半了,虽然比约定时间早了半个小时,但毕竟我是晚辈让段阿姨等着就不好了,可是却惊奇的发现段阿姨站在了公司的门口了,看样子她非常在乎这次的工作机会,而且还精心的打扮了一下,专门穿了一套粉红的女装,加上她成熟美丽的相貌,简直就是标准的白领丽人,我赶忙上前说:“阿姨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段阿姨说:“不是,是我来早了。”我衷心的赞叹道:“阿姨这身打扮真是漂亮的没说的了。”段阿姨笑的合不拢嘴:“老太婆了,还漂亮什么”“老太婆,我可没有看见。好了我们走吧。”本来我想先到和老爸打声招呼,谁料到当事人太心急比我还早到,不过影响也不太大。 步入公司,一路上遇到的职员都向我们友好的点头示意,连我从来没见过面的保安都没有盘问,让我们径直走了进去。到老爸办公室门口时,我对秘书说:“请问总经理现在有没有时间。”秘书抬头一看是我赶忙打了一个电话,接通后有礼貌的回答:“现在没有事不过二十分钟后将要开一个部门经理会议。请在沙发上等一下”我点点头,二十分钟足够了,秘书起身为我们倒了两杯茶,段阿姨可谓是受宠若惊了,她的印象里可从来没有见到过有人为应聘者倒茶的,另外她还以为我只是和人事部的人认识,没有想到直接冲到总经理这来了。不过她来不及细想,秘书清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总经理请您进去。”我道声谢谢后推门进去,段阿姨却犹豫着是否跟着我进去。 老爸听到我的脚步声抬起头,笑呵呵的说:“乖儿子,又有什么事”我赶忙把手上的茶杯递到老爸面前,老爸斜着眼睛瞟了我一眼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抗议说道:“哪有人这样说自己儿子的,不过我确实有事要求老爸帮忙。”“难得你有事求我,说吧。”老爸仰头一口将茶喝尽。“嘿嘿,其实也没有太大的事,就是想让你老人家帮我同学刘烨的母亲安排一个工作。” “刘烨,我记起来了,是不是你初中时候的那个班长。小子现在就学会走后门了。那她有什么技能吗”我摇摇头说:“有技能还会下岗没工作。”老爸皱着眉头说:“可是公司现阶段没有空缺的职位呀。安排她做清洁工作的话面子上又说不过去。” “老爸,你应该以发展的眼光看待问题,我们公司规模一定会扩展的,所以等到扩大时在招收没有经验的,不如现在开始就培养一部分人,到时就立即可以用。不过段阿姨情况特殊,刘烨的父亲因为车祸几年前就去世了,家里没有什么经济收入,我们能帮就帮一点,可是她年龄终究不比年轻人,学技术性的东西有些困难,就安排个技术性含量较少的工作吧。” 老爸为难的抓抓脑门,突然一捶手说:“就让她去仓库吧,记记进出帐。”拨通一个号码说:“小王,帮我接人事部张经理,小张呀,喊一个人上来带新员工去仓库,让仓库的老黄、老李照顾点。” 段阿姨焦急的等待结果,手心都渗出了一层细汗,不知道呆会自己能否面试成功,心中紧张的就如同大姑娘头次上花轿。不一会我和老爸的身影出现了,老爸主动的伸出手,段阿姨只是机械性握了握手,不一会人事部的人来了喊了一声周总,老爸就交代了大概事项,转身对段阿姨说:“真不好意思,我等会有一个会不能亲自送你过去了。”段阿姨摆手说:“怎么好意思麻烦周总呢。”“要不,阿姨我陪你去”“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就可以了,真的。”说完就在人事部的人带领下离开了。 我灵机一动,突然对准备回办公室的老爸说:“我有一个想法,就是模仿美国的福特汽车公司,他们工厂刚成立的时候送了公司职员每人一辆自己公司产的福特轿车,我们也可以为有房的公司员工免费装潢天花板、墙壁,用我们公司的涂料,没有房的员工则可以把自己的机会让给亲属,这样我们就可以把产品无形的推广,我们应该充分利用这无形的广告。”老爸想想说:“有意思,呆会在例会上我会提出来的,看来我们又可以吸收一部分散户了。呵呵,乖儿子有你的,什么都敢想。”“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话锋一转:“但是,以后不许叫乖儿子。” 在得知母亲被正式聘用,而且还是一个既轻松薪水又高的工作,烨在电话里不停的感谢我,我也为自己真正可以帮助烨感到高兴,我心中明了只有这样的间接帮助烨她们母女才会真正接受,我也让不知情的风铃分享我的喜悦,带她出去开了一次洋荤,到巴西烤肉店吃自助餐。 席间欢歌笑语不断,我向她介绍着有趣的大学生活和宿舍里的那五个活宝光荣事迹,风铃笑得眼泪停都停不住,我心里则直喊抱歉:“为了这个小妹妹,兄弟们对不住了。”那五人则在家同时打了一记喷嚏,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看看天上鲜红的晚霞心里纳闷:“难道要变天了” 七月份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见月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一时间狂风也耐不住寂寞出来捣乱,我和风铃只好提前结束了这顿快乐的晚餐。 我们前脚到家,后脚大雨倾盆而下,我们向视一笑,及时的避免了变成落汤鸡的下场,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吃饱喝足了才下雨,让我们的好心情得以延续。 和风铃洗完澡后,道了声晚安,各自回房,我呢,当然是例行公事和雪发邮件,向雪保证她回来后,她的爱车一定和新的一样。结束了发邮件,看看表已经十点多。外面的雨不但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其间夹杂着明亮的闪电将夜空照的明亮,雷声也随之而来,将窗子玻璃震得哐当直响,我关上灯,双手枕着头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出雪的面容,不知雪现在是否适应了没有我的生活。我缓缓的闭上眼睛,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我快步上前拉开了房门,只见风铃抱着枕头瑟瑟发抖站在门口,话语中带着颤音:“不凡哥,我怕打雷。”“轰隆隆”又是一个狂雷猛的轰向了大地,风铃吓的紧紧抱住了我的胸膛,说话带上了哭腔:“我怕,不凡哥,你能不能让我在你床上躺一会,只是一会。”这么大的丫头了还会怕打雷,我不由的好笑问道:“那你在家怎么办呢”风铃翘起小嘴说:“当然是和妈妈挤一挤,把我爸踢到我的床上去。再说我们那里很少下雷雨的。不凡哥,行不行嘛”我无奈的摊手说:“你都躺在我的床上了,我还能说不行吗”小丫头先下手为强,在获得我同意的时候已经快速的抱着枕头冲上我的床。 我关上门,重新躺在原来的位置,此时又是一记闪电,将夜晚划为白昼,也让我看见了天花板上雪永恒的笑容,身体不由一僵,看着旁边用枕头蒙着脑袋的企图降低恐惧的风铃,心中却越发不塌实起来,我拉上窗帘,拍拍风铃的肩膀说:“不会这么严重吧,连头都埋起来了。”老天好象要配合我的话,来了一连串炸雷,本来抱着枕头的风铃将头深深的蛮在我的怀里。我知道她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可是她沐浴后淡淡的清香却往我的鼻孔直钻,我一个哆嗦赶忙跳下床说:“这床太小了,我还是打地铺吧。”风铃身体失去了依靠突然的趴在了床上,听见我的话看了看足足可以并排躺上三个人的“小床”,意识到了什么,脸上升起了两朵红云,嘴里却说道:“害怕一个人打雷时躺在床上,不凡哥,以前打雷时你还不是抱着我一起睡的吗”此一时彼一时了,连经济学家都说要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了,我们的意识怎么还能只停留在十几年前。也许她还把我当成以前那个可以保护她的不凡哥,我却不能自欺欺人只把她当作那个只会到我家骗吃骗喝的胖丫头,我不知道我在躲避什么,可是我的潜意识告诉我确实应该这么做。我从柜子里翻出了最后一个树袋熊扔给她说:“不就是抱着东西,把它当成我吧。”“小气。” 我还是在地板上铺起凉席,作为我的临时小床。风铃的声音又响起:“不凡哥睡着了吗”“没呢,怎么了。”“和聊聊吧。”看样子她不睡着是不会让我睡,我只能舍觉陪小丫头了。“不凡哥,你还记得你七岁时曾经救过我一次。”七岁,没有印象了,哦,记起来了:“是不是那次我同学过生日给了我一块大大泡泡糖,我没舍得吃带回来时被你偷去的那一次。”“嘻嘻,记性不错。我只是拿不要说偷这么难听嘛。”我坐起身子说:“其实我也不是救你,你偷…拿了我的泡泡糖我就在你后面追,当我快要抓住你时,恰巧有一辆自行车路过,我不走运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不得已扑倒你,害我还把裤子刮破了。”风铃却幽幽的说道:“不凡哥在我心里永远是救命恩人,最伟大的人。”“哈哈,搞个人崇拜,要不要我签名呀。”风铃收敛起笑容正色说:“我说的是真的。” 听到她这么说我也一时间慌了手脚,只好说道:“不早了,早点睡明天可以早起。” “笃笃,笃笃。”又是一阵敲门声,不过不是我的卧室门,而是大门。我纳闷这么晚到底会是谁,何况外面雨下得那么大,也没想许多,跑到外间开了门,迎接我的却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一阵闪电过后更显得阴冷。一个陌生的男子手微微颤抖着拿着这把匕首,带着急促的声音说:“抢劫。快把钱交出来。”风铃却不知死活抱着树袋熊走了出来,身形说不出的臃懒,语气中饱含着浓浓的倦意:“不凡哥,是谁呀”现在的女孩警觉性为何这么差,怪不得报纸上老是刊登今天这个某某女大学生被骗,那个女大学生遭诳,这不都是平时造成的。我平淡却毫无一丝恐惧的回答这个还不知情况的丫头:“抢劫的来帮忙花钱了。”陌生人又把匕首对向了风铃,风铃睡意顿消尖叫着躲在我的背后,就如同十几年前她闯祸后的动作一样.陌生人急切的喊道:“不要喊了,我只求财不劫色,快点交出钱来,快点.”我反而气定神闲的招呼风铃说:”劫色他没有机会,钱我更不会给的,你到房间里报警,看他能怎么办.”“别…别动,不然我就不客气了.”陌生人声色具厉的叫喊道.我笑着说:”第一次抢劫吧,要多少钱.”陌生人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两千四百零三.”风铃闻听此言都笑了.我更是笑的非常开心:”抢劫还有棱有角,连三块钱都计算到了.”我忽然收敛起笑容,说:”钱我是一分都不会给的,风铃你去房间报警.”陌生人脸色大变,刚想移动,此时我手如闪电,指尖轻轻弹在匕首尖端冰冷内力顺着匕首向前侵袭,寒气碰到手臂陌生人如遭电击浑身一震,手上更是酸麻不已,匕首拿捏不住脱手而出,中途却被我一把接在手里. 我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半开玩笑的说:“抢劫,快把所有钱叫出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陌生人脸色顿时煞白,哪料到情势会急转直下,冷汗刹时顺着额头淌下,他清楚现在意味着什么,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被带上警车的一幕. “你就住在附近吧,别想偷偷溜走.”我的话语完全将他的心思暴露,腿也如同铅块一样迈不出去了.风铃此时完全放下心来,好奇的问道:“不凡哥,你怎么知道他是住在附近的.”我撇撇嘴回答:”喏,他的衣服裤子又没有完全被雨淋湿,看看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出去一会那还不湿透,何况我也没有看见他带着伞之类的,他如果想逃,除非他立即离开,否则只要我们报警立即对附近地区的暂住人口进行排查,他一定跑不了。”:“那我现在就报警抓他。”陌生人忽然抱着头蹲下,“嘤嘤”的哭了,我制止了风铃,转头对陌生人说:“有什么能够帮忙的”陌生人急忙抬起头说:“我老婆快要生了,现在急等着钱用,本来几天前我就想要她住院的,可是住院费用太贵,手术的押金都要两千四百,我们出来打工,一下哪能拿出这么多钱。可是现在我老婆肚子阵痛,估计快要生了,我只好出来弄钱……我也不想呀。”“事不宜迟,我们边走边谈吧。风铃你在家呆着。”我赶忙套起外衣,取了一把伞就要出去,却料不到风铃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门口了。想必他也不会答应看家了,就勉强答应她一起去,临走时把匕首扔在了桌子上。 到达陌生人租的临时住所时发现她的妻子捂着大肚子在地上翻滚着,我急忙喊来一辆出租车,火速将孕妇送到最近的医院,押金当然是我垫付的,等待了不多时,就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声,陌生人喜极而泣,和我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然后迫不及待的冲进病房看他的妻儿,我和风铃也跟随着进去,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婴,大张着嘴巴“哇,哇”哭泣。看到我们,陌生人就要为我们下跪,我一把扶住他,目睹他们一家平安我也放下心,不想打扰他们就提出告辞。 陌生人把我们一直送到了医院门口,激动的只知道说谢谢,临走时我塞给他四百块说:“给你妻子买些补品补补身体,这些钱你先拿着。”陌生人说什么都不肯再要了,我只好退一步说:“等你有钱了再还我就是了,况且我又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女儿的,买些东西算是我的见面礼吧。”陌生人再次没完没了的谢我。风铃突然问道:“押金不是两千四百吗你为何还多了三块。”陌生人挠挠头,不好意思的回答:“因为今天的饭我还没吃,所以想买一袋方便面充饥。”在我们上了出租车后,陌生人冲着我们远去的身影喊道:“我岑亮一定会尽快把钱还你们的。” 雨一直下,我们的心中却前所未有的轻松,风铃在回去的出租车就控制不住沉重的眼皮,靠在我的身上睡着了,直到回家她才醒来,发现了桌子上的匕首问我:“不凡哥,你看见他拿着匕首对着你时怕吗”我右手拿起匕首,指尖捏起匕首柄两指一使劲匕首应声而断,我回头问:“你认为我会怕吗”风铃愣愣的看着成为两段的匕首,许久才摇头说:“怪不得这么镇静。”我笑着问:“你怕吗”风铃起先点头后来紧接着摇头说:“开始时是害怕,但是站在不凡哥身后就什么都不怕了。因为不凡哥身后永远是最最安全的地方。”说着又走向我的卧室。 我无言以对,我真有这么好吗看着已经躺在我床上抱着树袋熊睡着的风铃,我倒在了沙发上继续着我和雪之间未完的美梦…… 说来惭愧,有很多东西我用文字表达不出来,所以失色甚多。 还有我的上网卡中终于没钱了,硬拖了足几天……………… 第四十四章 下个月考试,下下个月还是考试,下下下个月又有考试,下下下下个月……到春节了,嘿嘿。 有人问:“她为何看不见天花板上的照片”首先不说雷雨交加的夜晚,我还把窗帘拉上了,再说风铃一进来就抱着枕头捂住脑袋谁有心思到处乱看,譬如说:我房间只要到了晚上就会什么都看不见的,有什么奇怪的。 当一缕晨光悄悄得透过玻璃穿越窗帘的缝隙柔和的抚摸在风铃脸上的时候,她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眼前朦胧的景物由模糊慢慢得变得清晰,风铃猛得坐起身,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如果不是怀里仍旧抱着一只树袋熊玩具,她还真以为昨晚的事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有趣的梦。风铃撅撅嘴说:“小气鬼,睡一下都不可以!”随即就笑了起来,亲了亲树袋熊可爱的鼻尖,抱起它出了房间。 只见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点,热气腾腾的,我从厨房走了出来,看见她紧紧抱着树袋熊就笑着说:“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好了,不然它的腰都快要被你抱断了。”风铃白了我一眼跑回房间,脱下身上的睡衣换了一套连衣裙穿上,梳洗过后就享用我这个主人头一次准备的早餐。 我坐在风铃对面的位置上,说:“昨晚折腾的不轻,弄到三点都没有睡觉,小铃儿今天你就不要看书了,好好的休息休息,把精神养好,正所谓劳逸结合,否则物极就必会反。”风铃听见我喊她的小名身体一顿,后来又柔顺的点头算是答应了。 “笃,笃”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朝挂钟瞄了一眼,才七点钟,到底是谁会这么早有事来呢我摸不着头脑,不会又是老爸闲着没事跑我这来,我带着疑惑拉开了房门,只看见一张喜笑颜开的脸蛋。两条细细的弯眉犹如柳叶一般恰倒好处的贴在它们应该处于的地方,一双带着笑意的大眼睛带动着长长的睫毛眨动,淡蓝色的眼影则让这双眼睛更加迷人,粉红色的唇膏增添了它的主人的成熟气质。如瀑布般顺滑的乌黑长发就自然的披散在肩上。上身是白色衬衣外加黑色的外套,下身则穿上了一件迷你短裙,将她修长白皙的展现出来,背后还背着一个小背包。 我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下,又从脚到头看了她一眼,随即猛得关上了房门,大声喊道:“有鬼!”“笃、笃、笃、笃”接下来就是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我再次拉开门,只见南宫芸气呼呼的问:“你太没有礼貌了,你平时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我讪讪的笑着回答:“主要是太吃惊,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别介意。”南宫芸想要往里面迈步,但我却丝毫没有让开的打算,当即问她:“不知南宫小姐有何事找我”“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太无聊了,想……”突然眼光瞄到了正在桌子上吃饭的风铃,原本带着笑容的脸立即板了下来,指着一脸茫然的风铃问道:“她是谁干什么的”语气中让我感受到了浓浓的酸味,就象那次演莎士比亚剧后雪的语气,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与其说是询问到不如说是讯问、责问。 风铃也放下了碗筷,走到我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南宫芸,问:“不凡哥,她又是谁”我深知一个女人八婆起来有多么的厉害,如果一个有一定号召力的八婆罗嗦起来,就是包公都辩不清楚,但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成为八婆我看我直接跳楼算了,为了避免南宫芸乱想乱说我急忙解释:“我来介绍。”指指南宫芸这是我高中外加大学同学南宫芸,再把我身后的风铃推到身前说:“这个小妹妹是风铃,以前是我的邻居,后来搬家了到了外地,现在回来考试暂时住我家。”风铃友好的伸出小手。南宫芸皱起的眉毛总算平复,但是对于小铃儿的手视若不见,风铃只好尴尬的收回了手。 南宫芸笑容又爬回了脸上,偏头问道:“不凡,你有空吗陪我一起去逛逛。”我眼睛转了转回答:“今天我没有空,而且昨天下了一晚上的大雨,地上可肯定没有干,要不明天我们去郊游吧。”本来听见我没空后,南宫芸眼里闪过一丝失望,接着听见明天又高兴的点头,再听到我用的称呼是我们更是开心的不得了了。“好我们俩一起去玩。”“谁说是我们两个的,还有刘烨。”风铃此时一反常态的搂着我的胳膊撒娇:“不凡哥,明天带我一起去,好吗”“没问题,劳逸结合,该玩就玩。”风铃听见我同意,还示威性的朝南宫芸瞪瞪眼睛,然后跑回去继续解决她的早餐。南宫芸气不打一处来恨恨的说道:“明天七点,我来找你!”向我道声再见后,南宫芸打着手机离开了,我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心想:“这南宫芸真够麻烦的,今天的事算是了结了,可是还有明天,还有以后呢真是头疼的事情。”忽然灵机一动:“对就这么办吧,希望有用。” 送走了南宫芸,刚坐下不到十分钟,“笃笃、笃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我真的纳闷:“为何都集中到今天敲门。”打开房门一看,竟然是烨,急忙招呼她进屋坐下,并拿出饮料。 烨摇摇手客气的说道:“不用了,我今天是专门来谢谢你的。”我挠挠头说:“昨天不是谢过了,还这么的客气。”“能陪我走走吗”烨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我的脸上,满脸的期待。我对已经回房补觉的风铃喊道:“小铃儿,我出去有点事,如果十一点半没有回来你就自己拿出冰箱里的菜吃。”转头向烨解释道:“我小时侯的邻居,老爸让她暂时住在我这里。”烨什么都没有说,站起身陪我走了出去,关门声刚响,风铃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趴在窗户上看着我和烨逐渐远离的身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有一事不知道可不可以问问你”我踢开一块挡路的小石头,伸了一个懒腰道:“有什么就问吧!只要是我所知道的。”烨停下脚步问道:“你找人帮我妈安排工作,那个熟人是你亲戚吧。”我没有否认,点点头。老爸,算是亲戚吧。烨却石破天惊的继续问:“是你爸爸,周荣周叔叔吧”我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人,想不到秘密还是被发现了,其实我也不打算瞒着她们的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我耸耸肩算是承认了,心里却在想:“在我身边除了那个南宫芸,怎么一个个精的都跟鬼一样。”“你怎么知道的”有疑问就要知道答案,这是鄙人的好习惯。烨妩媚的抚弄着飘逸的长发,笑着说:“其实很简单就可以联想到。我妈昨天向我介绍了应试的经过。首先,你上楼所有人都对你很尊敬,说明了你身份非常特殊;第二,我妈一开始以为你只是认识人事部的人,而且是朋友的可能性居多,没有想到竟然跳开了专门进行人事调动聘用的人事部,而直接去了总经理办公室,就让我想到大概是你的亲戚了;第三;如果和你的关系只是是一般的亲戚的话,你们一见面肯定是要打招呼的,而不是一句话都不说就直奔主题,就算一般礼貌也要寒暄几句,除非是特别亲密的人,打不打招呼都无所谓了,最后也是最最关键的就是我妈叫他周总,所以我猜想十有是你父亲周叔叔,况且我也去过你家,和周叔叔也碰过面,知道你们父子之间随意的很,基本上都是闹着玩,从来就不打招呼,我的推断没有错吧。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人不可貌相,还不可斗量,在我和雪面前总是含笑不发一言的烨也有如此巧妙的推断,以前真是小看了她。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是一家小公司而已,让老爸忙忙也好,免得他在家闲出毛病,不要拿那种眼光看我,我不过是一个挂名董事,也就是有利润分分钱,没事提几个建议,发表一些看法,我可是无权无势的,还不信,那好,我带你去公司瞧瞧。”对我那种无所谓的解释烨丝毫都不相信,只好拉着她亲自证实了。 “这里是销售部,那里是产品开发部,三楼的是财务部,后面是仓储部……”我象是主人一般的介绍着公司的结构,烨瞪着大眼看着原本只是从书本上才可以了解的一切,“其实公司成立不久,结构还很不健全,边摸索边健全,所以我还要向老爸建议继续完善。”终于来到最高楼层了,总经理室就在眼前。秘书小姐一见到我立刻走上前来,我示意说:“不用麻烦了,你自己去忙吧。”她还是端上两杯茶水分别递给我和烨才埋头整理文件。我看见这里的四个沙发上都有人坐着谈事情了,想想只有老爸的办公室里面还有几个真皮沙发就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玻璃大门走了进去,烨随即跟了过来。 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办公桌前的老爸,再看看他在做的事情差点让我跌倒。他老人家也够享受生活了,带着耳机听音乐,二郎腿翘在桌子上闭目养神,手指还跟随着音乐的节拍敲打在椅子的扶手上,神情悠哉悠哉快活似神仙,别人在外面忙得要死要活的他到舒服,一点总经理的模样都没有。最让我不爽的是烨在后面捂着小嘴憋笑,什么脸都让他丢尽了。 当下我走近办公桌猛得拍了一掌,震耳欲聋的声响把老爸吓了一跳,耳机滑出耳朵掉在了地上。“你在搞什么飞机”我先开口道。老爸看见是我,那颗原本惊魂未定的心立马放了下来,稍稍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西服说:“乖乖儿子,今天怎么有空来了”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看见了我身后的烨,笑着说:“刘烨同学也来玩呀。”“周叔叔好。”烨有礼貌的打招呼。“呵呵,好好,没有什么招待的,就喝些饮料吧。”老爸从身边的冰柜里拿出一罐可乐递给了烨,又拿了一罐打开,我赶忙用手接,老爸却一口喝了下去说:“没你的份,要喝自己买去。”感情还在怪我吓了他一跳的事情,没看见过这么小气的老爸。我一把夺过他喝了一半的可乐说:“别人忙的要死,你到闲呀,看来不给你找些事做做是不行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填加几个部门,我们可以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可以进行横向和纵向的一体化发展。”“解释的清楚一点。”老爸也来了兴趣,翘在桌子上的腿也放了下去。“纵向发展就是说和产品相关的前后工序发展,譬如说我们的产品前一道工序就是原料,但是我们经营原料得不偿失,但是可以创建一个新的部门,咨询部,专门为需要进行室内装修的客户提供咨询服务,在适当收取一定费用,顺便可以向客户介绍我们的产品。别看不起这个咨询部,对面那一家咨询公司看到没有,每一个工程都必需要经过可行性研究分析后才可以开工,他们则出具可行性报告,百分之三的咨询费,现在随便哪个工程不是十几亿,上百亿的,算算能赚多少钱。我们新开的咨询部就是这个异曲同工的道理。”老爸不屑的脸上终于有些动容,心中念道:“动动嘴皮也这么能赚钱。”“至于这这个横向发展就是从和本产业毫不相干的产业发展。前些天我看到前面的一家酒楼好象生意不景气,老板想要三百万转让,怎么样想不想试试餐饮业,利润只高不低。”“那他们为何会亏本”老爸适时的提出疑问。“他们的经营观念就是完全错误的,只知道一味跟风,别人什么好他就学什么,你在怎么快也快不过刚出来的,而且那个地段是黄金地段餐厅不下几十家这样肯定不行。我们则着重体现出特色,别人饭店没有什么我们做什么,而且他们以前做出来的无形资产更不止这个价格,如果当个酒店老板我以后请同学搓一顿也能打个折什么的也方便,嘿嘿。”老爸陷入了沉思,想了五六分钟后拍桌子说道:“什么东西玩玩再说,反正又花不了多少钱,以后请客户吃饭也露脸,好了就这么定了。”烨则一脸痴呆的看着我们父子两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口水,大脑已经陷入停滞状态:“一个几百万的决定决定就这么拍板了”“乖乖儿子,这是公司半年的统计你看看,顺便提提建议。”老爸干脆将手上的活一起扔给我,在他眼里不要钱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我大略的看了几眼问:“我们产品市场占有率是多少”“本市10.8%,而且以每个月15%的增长率上升。”老爸对这些数据驾轻就熟,看都没有看资料就报了出来。“仅仅开办半年就占有了10.8%应该是不错的成绩了,看来有必要是向外省市发展了。我们应该赶快在苏、锡、常建立分公司。” 老爸靠在椅子上晃悠着等待着我的解释,我喝了一口可乐继续说:“首先苏州,无锡,常州的居民生活水平普遍较高,有较强的购买力,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老爸点点头。“我们的产品价格较高需要的就是这些有购买力的客户,不然别人就是想买也买不起。其次,他们那里文化水平层次较高,再好的艺术品也需要有人去欣赏才能体现其价值,不然就如同鸡和鸭讲,一个‘咯咯嗒’一个‘嘎嘎嘎’谁都听不懂谁,所以我们暂时还不能把产品定位广大的农村市场,他们是不会花费大把的钞票去买一些和白色差不多功能的变色涂料的。” 连一边坐着的烨都不觉的点点头。“所以要趁着我们快速的生长势头,广撒网扩大我们的市场规模。”“那我们同时在这么多城市建立分公司好象资金有些紧缺。”老爸不无忧虑的说道。“我们没有必要重新建公司,只需要兼并、重组。小的公司将其兼并,稍微大的只要占大头股权就可以了,总不能让别人喝西北风吧。从总部调几个去监督工作就可以了。” “这样呀,就这么定了。”老爸一副敢做的架势。“可是这里人员不就缺少了。” 我自信的笑着说:“再招聘不就可以了,前两天的面试我可要当主考官哦。”最后我又和老爸讨论了半天确定再成立一个投资部,先哪出三千万作为启动资金,至于细节就轮到老爸召开他的头头大会去烦吧。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我摸摸肚皮招呼静静坐在一旁几乎被我遗忘的烨离开,我吹着口哨走在前面,一点没有察觉身后的烨眼中冒着小星星,直直的盯着我看。直到我回头对她说:“别忘记明天和我们一起去郊游。”才惊觉的低下头,红云早已从脸蛋爬上耳梢,却忽略我的话语,只好抬起羞红的脸蛋问道:“不凡,你刚才说什么” 又是一个阳光毒辣的早晨,咳咳,是阳光灿烂的早晨。“哦哈哟果扎一马丝。(早晨好)”两声敲门声后,我打开了房门,迎来的是一张充满朝气的美丽脸蛋,“哦哈哟。不是说了七点吗,小姐你怎么五点四十就跑来了,虽然说天已经全亮了,你觉不觉得实在太早了,虽然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也要等虫子同志也起床才行呀。”昨晚和雪又聊天聊到半夜,精神实在是好不起来,打坐练气了一个小时也只能是这种模样了。南宫芸一个闪身钻进来,大喇喇的坐到沙发上,说:“早上凉快嘛,何必等到太阳晒死人的时候。六点钟就走吧。”“行,行我现在就叫齐人走。小铃儿准备准备起来了,等会就走。”接着拨通烨的手机:“喂,白猫,白猫我是黑猫,老鼠等不及想要提前行动,赶快来,六点出发,好了我再去睡一刻钟。”我打着哈欠就往房间走。“喂,喂,那我呢”南宫芸急忙拉着我。“喏,那边是playstation2,简称ps2你随便玩吧。六点再来喊我。”我正要进房,南宫芸却跟了过来,我赶忙拦着她:“你这样进一个男士的房间是不是很没有礼貌!”“看看有什么关系!”南宫芸好奇的看向屋里,却发现了满屋子的放大的彩色照片——雪的照片。她顿时脸色一僵,坐回到沙发上面。我匆匆进门换了一件休闲服出来,冲进厨房梳洗。终于,在六点十分,最后一个人烨到达,我一边嚼着面包片一边拉开房门,朝着前方一指:“出发。” “难道你要在这树下坐一天。”这是南宫芸第n+1趟来问了。我到不急优哉游哉的看着眼前,随着微风轻轻晃动的鱼漂,哈哈,我知道南宫芸和雪性子一样,让她老实的坐下来,还不如拿一把枪解决掉算了,我就出此“上策”带了昨天下午专门去买的四副鱼竿,找了郊外一处鱼塘钓鱼。至于风铃和烨我只能说抱歉了,死道友不死贫道,你们自求多福吧,好在风铃和烨相处融洽,开心的坐在一边聊天,偶尔瞄向我几眼,掩起小嘴偷笑,像是说着什么开心的事情。南宫芸孤家寡人一个,两头不讨好,在我身边坐了不到三分钟就跑进不远的树林摘了一把漂亮的野花,可是时间仍旧不够打发,又跑回我的身旁。 钓鱼可以修心养性,连意识中的庞老爹也是此中高手,我当然不甘心居于人后,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见着有鱼上钩,亏我小时侯每次老爸钓鱼都陪在一边,理论知识是那么的丰富,可是到底实践起来差了一点,只有实践才能检验真理,伟人的话又一次得到印证。 背后一阵脚步声急促的靠近,身边是南宫芸,眼角还能看见谈的开心的风铃和烨二女,到底是谁呢“你怎么也跑来了”我靠,竟然是老爸,带着草帽拿着一根上等鱼竿走了过来。“就允许你来我就不能来,这里还是小时侯我带你来的,不要弄错了。”“昨天就有那么多建议要作,今天为何有空”老爸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了,打着马虎眼说:“就因为太忙才要放松,我还请了别人不和你废话了,我到前面去了。”扔下话招呼几人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面包车绝尘而去。“你父亲”南宫芸半天才缓过神。我点点头,算是回答。“我们这算是郊游吗”南宫芸终于忍耐不住发问。“是呀,我们现在不正是在郊外游玩嘛,到市区还要坐半个小时的车呢!”南宫芸像蔫了的茄子,无力的坐在树阴下,无聊的摆弄着一根鱼竿,认命似的问:“这里有鱼吗怎么半天没有动静”我也纳闷了,我用内力放出去探察过了,明明是鱼多的吓人可就是一条都不咬钩,还浪费了我不少酒米。就在此时南宫芸手中的鱼竿有了动静,鱼漂像小鸡啄米般的起起伏伏,我急忙制止了想要拉杆的南宫芸,小声说道:“鱼上钩了,注意一点,呆会等到鱼漂一直沉下去后就快速提竿,现在只是鱼在试探不要着急。”南宫芸提起了兴头,也不叹气了,眼睛一瞬不瞬直勾勾盯着鱼漂的动静,还伸出小香舌舔舔干燥的嘴唇,眼角也流露出笑意。 鱼漂如愿的扎猛子钻进水里,南宫芸经过我的提示猛得拉起鱼竿,一条手掌大小的鲫鱼在天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抛物线,连着鱼钩落在了草丛之中,还不时的一蹦一跳的挣扎。“哇,我抓到了。”南宫芸兴奋的举起被我下了钩子的鱼,示威性朝风铃她们摇晃着。(鱼:我头晕了,我要鱼权。)风铃和烨马上被南宫芸的喊声吸引过来,羡慕的看着南宫芸手里精力旺盛(奄奄一息)的鱼,赶忙各自找了一根鱼竿坐下。我呢,帮南宫芸上好鱼饵后,将鱼钩又抛下鱼塘。静静的等待鱼儿的光顾。 刚才鱼都去打瞌睡了,现在倒好全部出动了,有些还“激动”的蹦出水面,让那三只钓鱼菜鸟着实兴奋了一阵,不到一分钟,她们三个的鱼竿全部抖动起来,南宫芸借机展示一下“过来人”经历,言传身教将我刚才教她的一字不陋的又下达给风铃和烨。果然不多久,三条活蹦乱跳的鲫鱼跃出水面,和草地来了最全面的亲密接触,下场就是进了鱼篓,看得我眼红不已,嘴里骂骂咧咧的:“呀呀个呸,这些鱼崽子们竟然跟我来重色轻友,我倒想看看那些鱼是不是都是公的。为什么我这个大师级人物还没有见到鱼的影子”心有不甘的我立刻放出内力,探察出又有几条大鱼靠近她们的鱼饵,我的那个气呀。 内力猛得透过鱼竿将原本软绵绵的鱼线绷直,在内力催动下向那几条色鱼游去,它们也许高兴过头,被我的鱼线缠了一个正着,我喊了一声:“起。”两条最大的鲫鱼腾空而起直接落在我的手中。“哈哈,哈哈。”我咧开嘴放声大笑,钓鱼还真有趣。连忙手忙脚的烨三女也跑了过来,惊奇的看着我手里的大鱼。风铃更是奇怪的问道:“不凡哥,你的鱼线、鱼饵呢。”我的嘴收拢了少许。“还是一次两条,每个鱼竿不是只有一个鱼钩吗”我的嘴完全合上了,头上冷汗涔涔的直冒,根本无法解释,难道说我太帅,不是呀,还是异性相吸。好在风铃叫了声:“我的鱼咬竿子了。”才将我从无措中解救出来,真是hismother’s险呀。 中午到附近人家买来了油、盐、酱、醋、柴火,马马虎虎的凑合了一顿,继续我们的钓鱼行动。夕阳西下,也预示着我们今天的郊游活动的结束,她们三人兴致勃勃的交流着钓鱼的经验,顺便还比较着自己的成果,我却不得不打落牙齿往肚子里面咽。本以为好动的南宫芸会认为钓鱼很无聊,让她了解我们的爱好根本没有一点交集让她不要再来麻烦我,现在倒好。看着南宫芸满足的拎着一袋活鱼,唱着歌曲蹦跳着离开我家,临走时还扔下一句重镑,炸得我半晌没有回过神:“下次钓鱼记得叫我。算了,干脆明天我们再去钓鱼吧。”我简直欲哭无泪,偷鸡不成我倒失了一大把米,苍天啊………… 招聘广告发出去后立刻就有很多人咨询。十天后,淘汰了一披人后还有五十人可以参加面试。 面试第一天,我和烨一本正经的坐在一张长桌前,身边是人事部经理,老爸悠闲的坐在空调下吹着凉风,第一个应聘者出现了,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女孩,看样子毕业不久。我微笑的对她说道:“请坐。”面对着空无一物的地面,再看看我们几个身下的椅子,女孩心中有些紧张,最终摇摇头,向我们鞠了一躬离开了,我分明看见她眼中的泪水,她自己放弃了。烨有些不忍,眼光求助的看向我,我只能无奈的叹气,轻声说道:“社会就是如此,我也没有办法。” 第二个出现了,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子,推门进来就显出一副自信,微笑着回应我的笑容。我的问题还是那一个:“请坐。”小伙子也如第一个女孩般愣了一下,也仅仅是一下就委婉的说道:“我作为一个销售人员应该站着跟客户说话的,这样才能更好的让客户了解我们的产品。”我笑着点点头,说:“请到隔壁去接受下一项测试,通过后请在家等我们的电话,三日内一定会到的。”小伙子说了一声:“谢谢。”就转身带上房门离开。 第三个应聘者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女孩,我的题目还是:“请坐。”女孩镇静的功夫比前两位有过之而无不足,想都没有想就说:“请稍等。”转身离开,没有多久就搬来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请问吧。”老爸“呵呵”笑了:“你到隔壁去接受下一个测试吧。要求他们会告诉你的。”这反倒让女还愣了愣神,鞠了一躬带着椅子离开了。………… 第一天一共测试了十五人,只有两个通过,其余的人的答案真是让我啼笑皆非,有的我让她坐,她毫不忧郁的就坐了,显示出她坐下的决心和毅力,我也没有让她继续下去。 第二天,同一间房间,同样的考官——我们。进来的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他也许听过别人的介绍了知道这一口饭不是那么好吃的,就显得格外谨慎。我的试题也随之出来:“请问,怎样向一个和尚推销梳子”连一旁坐着的老爸都觉得诧异,昨天的问题还能说明反应能力,今天的也太夸张了吧。中年男子显然急了,实在想不通怎么会和和尚搭上关系。鼻头青筋都冒出来了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不由怒道:“这是什么狗屁问题”我冷静的回答道:“销售工作所要面临的就是各式各样的人,那我就事论事好了,如果一个刚装潢过的人你推销涂料给他你说他要不要难道你就放弃了我的问题异曲同工而已。”中年男子顿时垭口无言,刚刚的气势立刻消散,灰溜溜的离开了。 看着老爸还在思考的样子我就举了一个例子:“有两个推销鞋子的推销员到了一个荒岛上,发现了当地的土著居民,不过他们没有一个穿鞋子的,而且也拒绝穿鞋子。其中一个掉头就走,认为根本没有市场;而另一个却不这么认为,他耐心的介绍着鞋子的优点,还花钱让人试穿最后整座荒岛的人都穿了他推销的鞋子。”老爸恍然大悟,我喊道:“请叫下一位。”今天的第二位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头发弄得刷亮的,两撇小胡子显出他的性格。“请问,怎样向一个和尚推销梳子”他显得格外自信的回答:“当今社会利字当头,和尚也不能免除,不说一把梳子了,我跟他说你买一百把梳子,我反还二十把梳子的利润给你,他一定会买力的帮我推销的,至于他能不能推销出去就不是我所能管的了。放大了看,不论卖给和尚梳子或者是其他东西皆可以如此。”我和烨对视一眼,眼中皆充满了笑意:“这家伙还真是当奸商的料。”我咳嗽一声说:“对不起,先生,您的答案严重偏离题目。”他闻言站起身刚要离开,我接着说:“不过我们决定试用您。请到隔壁填写表格,三天内接我们的电话通知。”………………………………………………………… 又一天的面试结束了,我在转椅上伸着懒腰,说道:“我们是否应该先问问他们适合什么岗位,再招人呀。也许我们一直就是在走一个误区。我们让岗位选择了人才,而不是让人才自主的选择岗位,这样不知道有多少的人力资源无故的被浪费,就如同让教授看大门一般,唉。”“儿子,还是不要太贪心了。这样已经不错了。”老爸起身,将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离开了房间。 我对着有些疲惫的烨说:“走吧,我已经尽力了,回去吃饭吧。”烨点点头,随着我走出了公司,夕阳的余辉将我们拉成了长长的一道黑影。又一天过去了。 说到生日我就不爽,十月四号和几个同学去巴西烤肉过生日聚会,我和一个女服务员说好了是生日餐可以优惠十几块的,结帐时换成一个男的,要我给他看身份证,看完说我生日是十月五号,所以四号不能优惠,其实十几块对我们大家来说都算不了什么,可是难道一天都不能通融。最终还是付了普客费用,我真的不在意十几块,可是却让我失去了最重大的意义——生日。 许多商家提出的要求都是不平等的,可提出异议的又能有多少,也许中国人被压榨的太久了,早已习惯了,唉,可悲呀。 ,只要是作者写出来的所有都是合理的,不合理不管你们怎么想也要硬想成合理的。我连续有n个考试,n+1个考证,所以有可能一个月都没有更新一次,见谅。不谅,也随你们了。催也是没有用的,我毕竟不是靠写作生活的,我还要靠自己的知识。写书真累生不如死。 第四十五章 出了公司,我终于有了一种天高任我飞,海阔任我游的舒畅感觉,如果不是行人太多我真想大喊一声,因为憋坐得实在是太久了。我用力的伸了一记懒腰,回首望着夕阳下那长发随风飘舞的烨,她的身上泛起了一片耀眼的金色光晕,恍惚中又象是一个雪的身影,我定定神,心中暗骂:“看来我今天确实太累了,晚上一定好好睡一觉,补回来。”笑着对默然无声并肩跟着我走的烨说:“我都说老爸只会剥削我,累了一天也不请我们搓一顿饭,最差也应该请我们吃写冷饮什么的,竟然下班就一脚把我们踹开单溜了。” “也许,周叔叔还有什么事情要做”烨不忘帮老爸辩护,这也难怪中午就是蹭的我爸一顿,怎样都是吃人嘴短,好话当然是少不了的了。顿了一顿,烨偏头问道:“不凡,你这两天问得题目很奇怪呀这是为何”“等等再说。”我急忙跑到路边买了五罐可乐,因为我熟知烨的为人,什么疑问都肯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我高中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了,何况这也不是一言一语就能说清楚的,干脆准备妥当再解决她的问题。先为她打开一罐可乐递给她,我自己接着开了一罐猛喝了几口,一抹嘴巴说道:“其实这一些题目别人早就已经使用过了,就算题目不完全一样,类型也大致相当,而要求达到的效果也类似。这些都是我从大三的专业课上面看到的,你以后也会看见的。”又喝了一口,由于过猛呛到气管,我剧烈的咳嗽起来,烨赶忙扶着我到路边的石凳上坐下,还轻柔的拍着我的背部,好一阵我才停下咳嗽,可是眼泪水咳都下来了,头上也渗出汗水。烨难得用责怪的语气说道:“不要喝那么猛,对身体不好。”还从长裙口袋里面摸出一条崭新的白手帕递给我。 我接过这一条仍旧散发出烨体香的手帕,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刚想递还给烨,后来细细一想实在不妥当,伸出一半的手又收了回来,将手帕塞进裤子口袋,心里念道:“还是洗干净了再还吧。”清了清嗓子说:“还不是老爸害的,对了我刚才说到哪里了”烨想了一下说:“那些提问都是大三课程。”“对,都是大三课程,其实对于公司来说,能够通过第一轮测试的应聘者,他们的工作能力应该足够了,可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被淘汰就是因为他们缺少应变的能力,不能勇敢机敏的解决问题,也许我们可以通过培养使他们逐渐适应,但是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你也知道我们公司就要扩张的事情了。”烨点点头,算是应答。“我们需要的就是可以独当一面的人才,拎出去就可以上得了台面,时间不等人。实话告诉你,通过第一轮的一共是六十人,可是有将近十人不愿意去外地,所以就被毫不犹豫的淘汰了。”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好了,说一些轻松的,我的社会实践报告倒是好处理了,等过几天,让老爸给我盖一个章,我写一篇小论文算是交代了,你要不要再公司当个小秘书,也弄也章盖一下。”烨嘻嘻一笑说:“我正愁这个呢,帮忙做事给不给薪水呀!作白工我可不干。”“那就包你两餐,至于钱嘛,就当买那个印章吧。”烨不满意的翘着嘴说:“你才是一个奸商。”忽然间,我的手机响了,传来老爸的声音:“乖乖儿子,今天晚上没有事吧。我需要你帮忙!”“你有什么要我帮的,不去。”“是一个承销商请客吃饭,还有一些同行,他们那些人个个都是喝酒不要命的,我实在不是对手,再说昨天我已经喝的受不了了,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去了,可是又不好缺席,只有让你帮忙了。”“切,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喝酒更不行,不到两杯铁定完蛋,还是找别人吧。要公关部的干什么,叫他们找几个能比划的出场,就算加班好了。”老爸像拣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说:“是呀,差点忘记了,那些小丫头一个比一个能喝,喝白酒就像和凉白开一样,哈哈,有救了。”老爸刚要挂机,我一下阻止道:“等等,还有一点我今天忘记告诉你了,就是有关职工辞职的问题,让职工在一个月前就申请,好让我们找到相应的人来代替,免得今天辞人,明天还要招人,特别麻烦。”“好,明天就办,现在得找公关部的苗绣秀苗经理了,闪了。”老爸说挂就挂,毫不拖泥带水。收妥手机,无奈的向烨诉苦:“天生劳碌命,才休息又找我。段阿姨工作还习惯吧!”烨答道:“太轻松了,几乎没有太多的事做。”“以后可就不一定了,有得忙。”等公司扩大市场时,进出仓库的产品够他们忙活的。“我送你回家吧!”我叫来一辆出租车,并且为女士拉开车门。 回到家已快要七点了,天色才刚刚灰暗下来,风铃乖巧的坐在餐桌前看着书,等待着我的归来,我前脚刚踏进家门,小铃儿后脚就放下手里的书,甜甜的笑着站起身,为我拉开坐椅说:“不凡哥回来了,快吃饭吧。”我将剩下的可乐放在桌子上,看着满桌的佳肴不禁食指大动,接过小铃儿递过来的饭碗说:“不是告诉你不用等我了吗”“其实也晚不了多久。”风铃不在意的回答,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不凡哥,今天你的那个令人讨厌的女同学又来这里找你,我都说你不在,而且告诉她我并不知道你去哪里,她偏偏不信,硬是吵了很久才走。”我皱起眉头,淡淡的回答:“你说的是南宫芸呀,她就是那种大小姐脾气,不用放在心上。” 看着风铃头也不抬的扒着碗里的饭,我摇摇头说:“小傻瓜,跟你说了,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的。现在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还以为我才是客人呢。”小铃儿顾不得擦去脸上饭粒,连忙摆手说:“没有关系,两个人一起吃才有味道,我吃晚点正好可以减肥,嘻嘻。”说着还皱皱她的小鼻子,说不出的可爱,这一顿饭就在我们融洽的说笑中结束了。 晚上,我例行公事般的坐在床上,上网查看我的电子邮件,果然雪又有来信:“不凡,真的好想你。我曾经看过一部电视剧,说男女主人公分隔两地,女主人公每一天都折叠一只纸鹤,并写上想念的话语,当他们可以相见的时候正好是九百九十九只纸鹤完成的时候,而女主人公坐上要和男主人公见面的汽车,折叠第一千只纸鹤却发生了意外,男主人公只收到了九百九十九只完成的纸鹤和半只快要完成的纸鹤。多么浪漫的情节,就是结局凄惨了点,所以,老公我从今天开始每一天都折叠一只纸鹤,寄托我的思念。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今天去了卢浮宫,哇,那里的作品真让我大开眼界,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到达那种境界,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不会让你失望。爱你的雪。”我合上笔记本电脑,心中充满了甜蜜,幻想着雪的在法国的一切。 忽然隔壁传来了风铃的见叫喊声:“不凡哥,请过来帮忙做一道数学题。”我放下电脑急忙跑过去,只见穿着一件小小的背心将完美的身材展现出来,她坐在转椅上,眉头紧锁一会在草稿纸上算算画画,一会又咬着笔杆一副沉思的模样,看见我过来,赶忙腾出一点位置搬来了一张凳子,让我坐在她的身边。 此时我也皱起了眉头,虽然天气很热,要是她一个人在也就算了,可是再搭上我这个大男人实在有些不好意思,由于写字台空间有限,我们之间的肌肤难免触碰,我倒是没有什么,可是小铃儿这丫头难道一点不觉得不舒服吗这不,她高挺的胸部又无意识的在我的胳膊上磨蹭了几下,看她一副专注的样子也不好说破。 小铃儿拿出那道题目摆在我的面前问道:“不凡哥,sinx的绝对值总是小于等于x的绝对值,x是一切实数,这道题这么证明呀我算了半天,却没有一点眉目。”“哈哈,这道题呀,我以前做过,如果用大学的数学方法做不要一分钟就可以做出来了。”看起来她真的是在作题,而忽视了自己的穿着,我尽快解决题目闪人。“大学高等数学先用x和sinx的导数绝对值比大小,一个是1另一个是cosx,cosx始终小于等于1,根据它们的一一对应规则反推出sinx的绝对值一定小于等于x绝对值,如果用正常方法应该这么作……”花费了半个小时,终于让小铃儿理解了,我留给她几分钟好好体会,我则陷入了回忆之中,这道题我、雪和烨也一起讨论过,争得面红耳赤的,甚至大打出手,当然是雪大打出手我呢被加一个被动语态,我气不过就去问了老师,老师只是自言自语的说了句,我们要是学过高数就简单了,再也没有说明什么。我当晚就翻出来高等数学书,将题目解答出来,第二天把答案拿给雪看的时候,她差点把眼睛都瞪出来,想起往日总总,我就不由觉得有趣。 小铃儿看见我莫名其妙的笑了,摇了摇我的胳膊问道:“不凡哥,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笑的那么开心呀”我立刻回神,摸摸脸说:“我笑了吗”风铃却没有继续深究下去,合上了书本调整了转椅的方向面朝我,小声的问道:“不凡哥,我可以问你一个学习以外的问题吗” “只要我可以解答,随你怎么问”我不在意的回答道,摆弄着小铃儿的铅笔。风铃说道:“我有一个很要好,是非常要好的女性朋友,关系很密切的那种。”我笑着说:“是什么话都说的那种朋友,我知道了,不用再解释了。”“她告诉我她小时侯有一个玩伴,是一个小男孩,对她非常非常的好,还救过她的性命,她也十分喜欢他,可是我的朋友后来搬家离开了男孩,心里却始终没有忘记那个男孩,也许一辈子也忘不了了。很多年以后,他们都长大了,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们重逢了,可是那个男孩十分的优秀,我的朋友不知道是否该说出自己的感情,如果说了,也许他们连朋友都做不了了,不说却不知道男孩的心意,我的朋友实在很矛盾,她问我,可是我也不知道怎样。不凡哥我应该怎么告诉她” 听着熟悉的事情,看见小铃儿期待的眼神,我心中一惊,这说的朋友不会就是她自己吧,她口中的小男孩,难道是——我。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在一个小丫头眼中这么有魅力,三十七摄氏度的高温丝毫不能阻止我背后的冷汗,发现小铃儿有些红晕的脸蛋我越发的肯定了心中的猜想。这个国际玩笑开大了,有美女喜欢我当然求之不得,可是被美女喜欢的人数大于等于二就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我不禁想起雪插着腰揪我耳朵的景象,下意识的摸摸热乎乎的耳朵。 沉默,令我恐惧的沉默,我的耳边可以清晰的听见风铃“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只不过比平常时候快了将近一倍还多,她呼出来的气体更加深了我身上的冒汗速率,拒绝的声响才从心底冒出,一个念头就打消,太残忍了吧,对方可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庞老爹快点帮帮我,可是他老人家的“专业”知识并不比我多多少。先避其锋芒,下次再说吧,我打着哈哈回答:“这个问题太深奥,等我学习了心理学一定告诉你答案,今天不早了,注意身体早点休息。”无视风铃失望的眼神,逃也似的离开了她的房间,这根本就让我无法招架。 躲的定义是什么,各人心里标准不同,难道只要两个人不在一起就算是。 我的定义不同,不仅是躲避两个人见面机会,就算两个人在一起也可以躲的,躲避感情,觉得认同的就不要再说我写走题了,我尊重你们的想法,希望你们也是。 第四十六章月夜ji情该动手了。 第四十六章 我现在对报纸记者的一些术语深感疑惑,“一个四十七岁的少妇”,四十七岁还叫少妇,“一个二十六岁的少女”,是不是取消女青年那一标准了,小说里面胡说八道无所谓,新闻报纸里面就要斟酌了。 俗话说:“少女情怀总是诗。”可是一个作诗的在我家里,着实让我头疼,原因无他,我的思想已经被另一个作诗的美女全部占据,既然小铃儿做了暗示,看来我也必须暗示回去,免得小丫头胡思乱想。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准备好了早餐,小铃儿七点整准时的拉开房门走了出来,看见我拿着筷子拨动着碗里的稀饭仿佛在数饭粒,就知道我在等她一起吃,白皙的脸蛋不禁染上了几许嫣红,急忙走进厨房梳洗,完毕后坐在我的身边,微微笑道:“早呀,不凡哥。”“早,小铃儿,油条、烧饼快趁热吃吧。” 女孩子吃饭就是好看,细嚼慢咽不时还用纸巾擦拭嘴角的油污,我主动打破这暂时的沉寂,说道:“小铃儿,这身衣服真好看,确实不错。”风铃放下碗筷,低头看了看身上普普通通的衣裙,奇怪的想:“这件也好看吗这是我样式和颜色比较差的了,难道不凡哥喜欢这种样式的衣服。还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想到这里,小铃儿对我的称赞更觉得甜蜜幸福,送给我一个甜甜的微笑说道:“只要不凡哥喜欢就好。” “其实,小铃儿穿什么都好看,因为本身就漂亮。那在学校里面一定有很多男生喜欢了,不要告诉我不是哦。”风铃愣了愣神,摸不着我这一句话里面的意思,后来一想:“难不成不凡哥听出我昨晚话里的暗示,现在旁敲侧引的问我有没有男朋友,一定是这样。”风铃毫不犹豫的回答:“没有没有,一个都没有,不凡哥你可不要瞎想呀!”我“气愤”的说道:“你们那里的男生眼光差到了极点,真不知道什么叫做品位了,连小铃儿这么个小美女都看不见,失败到头了。” 小铃儿捂着小脸惊喜的问道:“不凡哥,你真觉得我漂亮吗”“骗你做什么,比我们班的女生漂亮多了,你们那里的男生没有眼光,我们这里学校的男生一定会有喜欢你的,记得把你男友带回来给我看看。”这一番话让小铃儿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她推开面前的碗筷,站了起来说:“不凡哥我年纪还小,不想这么早交男友也不适合。对不起,我吃饱了要看书,先离开了。”走进她的房间还重重的关上了门。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收拾碗筷:“跟我想的还真是相象呀。”头又隐隐的发昏了,女人真是一个麻烦的动物,尤其是情窦初开的小女人。 现在这个样子呆在家里也是无聊干脆再到公司转转,拿定主意对着风铃的房间喊了声,得不到什么回声,只好闷闷的出门了。 想到公司八点半才开门,还有一个小时空余,我就先往附近的自行车行走去,我还真怀念我的那辆战车,无论怎么摔,怎么碰都坏不了,最多一个星期掉个十几次链条,外加刹车不灵,轮胎总是漏气,其余的方面真是无可挑剔了,还有搭乘雪的纪念意义,最重要的是只花了我一百块的压岁钱。进了附近的速舞车辆店,还没有看车型,光看价格最低的都要四百八十八,我又不图吉利,有必要带这么多的八吗老板竟然还敢说是低档车,算了买一辆凑合着用吧。 慢悠悠的从大街小巷晃点到公司还真过了八点半,这些天经常来,我也算是常客了,和职员不停的点头打招呼,都让我有了一种小鸡啄米的感觉,难道他们不用工作,粗略的回忆一下,好象公司每一个都和我打过招呼了。摸摸有些发酸的脖子,步入总经理办公室,忽然听见一阵阵极不规律的呼噜声,办公桌前空无一人,目光扫射终于在桌子下面发现了正做着美梦的总经理同志,这上梁都歪的一塌糊涂,上班时候睡觉,那下梁还真的正不起来。 将一边高级音响的插头通电,放上一张摇滚乐的cd,拨下开始键,一通猛烈的架子鼓立刻将周公同志驱逐出老爸的思想,老爸骨碌的就起身,勉强睁开双眼,神智还不太清醒的喊道:“地震了。”四处望去,终于将视线的焦距对准了正在摆弄cd碟片的我,又朝地毯躺了下去。 我也不多话,将音响的音量又调大了少许,老爸捂着耳朵坐上了转椅,怒号道:“快点关了。”我手指按着开关,脚底一带将电源插头拔出,然后一屁股坐上了沙发。 老爸揉揉脑袋闷声说道:“昨天晚上给那几个家伙灌的我头都大了,早上好容易睡着,又被你这个不孝子吵醒。”我没有理睬他的抱怨说:“我看公关部经理不是也来上班了,还神采奕奕的,也没见她像你一副熊样,何况她还是女同胞。” “我老人家怎么能喝她比,乖乖不得了,她一个敢跟八个大老爷们一一敬酒,当场就放倒了四个,简直就是大侠级别的人物。我喝了三杯就找不着大门在哪里了,如果不是她,弄不好我现在还躺在酒店呢。” “公是公,私是私,实在不行就请假躺家里,跑到公司里面睡觉也太夸张了。喂,林秘书请送一杯咖啡过来,记得不要放糖。”不一会,敲门声响起,一阵香风随着门的打开而飘入我的鼻孔,我侧身望去竟然是我们刚刚谈论的公关部经理苗绣秀。 尽管我和她刚刚才碰过面,可是她看见我坐在那里,明显的眼睛一亮,不过她随即恢复过来,有礼貌的问候道:“总经理早晨好,太子哥,早晨好。”并将手中还冒着腾腾热气的咖啡恭敬的放在办公桌上,老爸皱着眉头喝了一口,硬是死活不肯再喝第二口,问道:“苗经理,怎么是你端来咖啡,林秘书呢。”苗绣秀面带着笑容说道:“哦,是我让林秘书交给我的,恰巧我也要把这份合同交给您,是您昨天晚上丢在出租车上忘记拿的。”闻听此言,老爸头上冷汗直冒,才记起昨天中午四百万销售合同。急忙感谢道:“真是太感谢了,要不是你合同肯定要掉,公司说不定就要有损失了。”“不客气,是我应该做的。”苗绣秀谦虚的答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出去工作了。”说罢还有意无意的朝我坐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也从正面完全看见了她今天的装扮,一套潜蓝色的职业套装,从套装的“v”字领可以看出她里面的一套白色衬衫,天蓝色的短裙紧紧的包裹住臀bu,将她美好的身材完美的体现出来,比起风铃的丰满身材更突出她特别的成熟,套装外面别着一颗凤凰的胸花,更加体现出高贵的气质,比起我第二次见到她的小职员打扮可谓是天壤之别,体香加上她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道,让她又有了一种醉人的吸引力,这就是现代白领女士的标准典范,我心里都不禁暗暗喝彩,这个公关部经理选对人了,发现我在打量她,苗绣秀微微一笑,露出一小片洁白的牙齿,朝我点点头才推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突闻老爸的叹息:“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就好了。”我不无讥诮的说道:“你再年轻三十岁也没有用,还是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吧!”老爸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摇摇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扑”又全部吐回到杯子里骂道:“不放糖叫人怎么喝。” 我突然问道:“老爸,知道什么是第一流的企业吗”老爸想了想说:“发展空间大,利润高的企业。”我摇头说:“第一流的企业做的是标准,现在涂料产品没有固定的标准,有害成分根本就无从用统一标准来界定,而只是用对人体危害程度。”老爸不愧是老江湖了立刻会意道:“你的意思是说,由我们的企业做出一种产品的标准,让其他人学习。”我笑着回答:“完全正确,就是这个意思,让别的企业参照我们的标准,就像我们花钱去申请iso标准一样,我们的产品制定一个很高的标准,别的企业不得不按照我们的标准来生产,让他们增加成本去,价格势必会提高,而且用了我们的标准,他们还得交给咱们一笔使用费。知道一项运动什么人最大吗不是裁判,而是制定标准的人。我们企业产品质量远远优于其他产品,我们可以申请这个标准的专利权。”一提到赚钱老爸的瞌睡立即消失了,饶有兴趣的问道:“还有呢”我示意口渴,老爸二话不说就扔来一听可乐,我接着说:“二流的企业做的是市场,产品有了市场,只要有需要可以随时从世界的企业购买原料或者成品。三流的企业则做产品,产品不停的跟着别人的标准转悠,不停的改善,却被标准不停的超过,所以要做我们就应该做制定标准的人。不过我也知道很难。”“有难度才刺激。”老爸倒不以为然。“我们不应该只吃专利的老本r&d(研发)也一定要加强,我认为应该把利润的百分之十五用于r&d实验室要什么,我们就提供什么。这样还有税收优惠。”我结束发言。老爸摸摸下巴说:“值得考虑。”转了一个话题说:“这些是你的利润分配。”我眼珠一转说:“总是听电视谈到瑞士银行,你就帮我开个户头存在那里吧。”“小子就喜欢臭美,有空了帮你弄一个,我们也过过洋荤。哈哈。” 到了中午时分,老爸立即以方便为由把我一个人扔在办公室里,自己跑出去吃饭了,真没有见到过如此小气的父亲,也许是老妈以前经济上约束的太紧,所以即使是亲身儿子他都抠门。 还好我早已习惯,到他的冰柜里拿了一罐饮料出了办公室。因为是午餐时间,所以整个办公大厅里面的员工并不多,只有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快餐聊天。 走到电梯前,此时正是电梯的使用高峰,基本上都在一楼到四楼转悠,根本就上不来六楼,反正也不是很高,我摸摸鼻子拐向旁边的安全楼梯。正要下楼一个清脆的声音叫住了我:“太子哥。”接着就是高跟鞋与地板的快速碰撞形成的“噔,噔,噔,噔”的声音。我皱了皱眉头,对于太子哥这个称呼我并不喜欢,总让我产生一种仗势欺人的感觉,我回过头对着声音的主人说:“有事吗苗经理。”正是公关部的苗绣秀。她嫣然一笑道:“我有这个荣幸请太子哥吃一顿饭吗”我想了想:“反正要去吃饭,一起去也没有什么。”就点头答应了,随口说道:“那谢谢你了,苗经理。”和老爸的下属搞好关系也是非常必要的,但我和她毕竟不太熟,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题,我们都没有开口,她只是并肩和我走在楼道里,气氛显得有些沉闷。还是我主动打开了话匣子:“苗经理觉得公司怎样”苗绣秀带着职业性的笑容回答:“很好,很有发展潜力,短短的一年时间就可以打开市场并且还有这么高利润,前景十分光明。”“那你觉得工作辛苦吗”“比起其他外企我们轻松多了,太子哥。”我说道:“请不要叫我太子哥,我的名字是周不凡,叫我名字就可以了。”说着说着就到了一楼,来到了隔壁的餐馆。进去时恰好遇见了酒足饭饱的老爸,我恨的牙痒痒的凑近说:“你倒是方便的很努力呀,找个这么好的环境。”老爸拍拍我的肩膀一句话都没有说,看到我身后的苗绣秀一脸的笑容,干嗑两声灰溜溜的走了。 简单的点了几个菜,苗绣秀为我倒了一杯啤酒,向我敬道:“首先感谢你以前帮我免费修理自行车,其次感谢你的推荐让我可以当上经理这个职位。”说完一饮而尽。 当菜上齐了,我们的话也渐渐多了,苗绣秀则开始介绍自己,她出生在郊区,父亲是一个小工厂的工人,身体一直不好,母亲则是一个全职家庭主妇,文盲一个。家里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在读高一,一个初二。她大学毕业后找了很多家公司,最后才被我们公司录取,所以她十分珍惜这一份对于她很重要的工作,说着说着就变成她的诉苦演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啤酒更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里面灌。 起初我还以为她只是心情不好才喝酒,没有管她,可是看见后来桌子上越堆越多的空酒瓶,几乎将整个桌面都占满了,我才意识到她不能喝了,菜还没有解决完,她一头趴在桌子上了。我心里则暗暗焦急:“怎么弄出这么个事情来了,麻烦呀。还有老爸不是说她很能喝酒吗白酒还一个对八个,怎么今天光喝啤酒就倒下了。” 最后还是我结了帐,半搂半架的把浑身混杂着酒香和体香脸上红扑扑的苗绣秀弄到她的办公室,面对公司其他职员惊奇的目光另我尴尬不已,我也只能暗暗苦笑,吃饭的时候是两个人,进来的时候却变成一个半了。 好容易将苗绣秀搀扶到办公室,刚要把她放到沙发上休息,谁料到她的手勾住了我的腰,我们两个一起倒在了沙发上,她躺着,我趴在她的身上,我的头更是恰巧倒在她两座高耸坚挺的双ru之上,浓郁的香气扑面袭来,这感觉就像枕在两团棉花上一样,我猛得弹跳起来,作贼般的看了看门口,确定没有外人看见后,我急忙开门逃了出去连门都没有关严,说不出的狼狈。 我刚走原本紧闭双眼的苗绣秀则伸展起四肢,捂着小嘴打了一个哈欠,眼睛微微张开,嘴角流露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容。 经过这么一通折腾,我觉得有些累了,想到回到我那可爱的小床,度过这炎炎的下午时分,可是再想起风铃恽怒的神情,我硬生生的打下了这个念头,还是让她再消消气吧。我步入老爸的办公室,老爸已经在那宽大柔软的真皮沙发上享受起午后的宁静,不时还舔舔干燥的嘴唇,休憩中享受着生活的乐趣。 我默默的打开他桌子上的电脑,查看我几天呈空白状态的电子邮箱,邮箱的闪动让我明了,又有新的惊喜来了,毕竟这是我和雪两人专用的秘密邮箱:“老公来法国已经两个月了,真怀念我们以往的生活。”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最近我以女人特有的第八感觉,察觉有人偷偷的跟踪我,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连上街都不例外。”这一封信就此结束。难道曾经绑架雪的坏人竟然追到法国去了,我不禁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尽管冷气将温度将到最低,我还是冒出了大汗。 我赶忙打开第二封邮件:“后来在班上五个男同学的帮助下,我终于逮住了跟踪的人。你猜猜是谁”第二封信结束。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第三封信:“哈哈,竟然是老爸专门派来的保镖,弄得我几天疑神疑鬼担惊受怕的,好几顿饭都没有吃。老爸也真是的,我都是成年人了,还当我是小孩子看待,所以你不要担心我。”这还不算是小孩子,一封信竟然分成三段,还说的那么恐怖,心脏不好的早就要进医院,以后回来一定要打她屁股才行,不过我也稍稍放下心来。 磨蹭到公司下班关闭大门,我才慢悠悠的推着新买的战车往家的方向骑去,一路上我都想着小铃儿可能产生的种种反应,心里如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的。站在家门口足足有一分钟才鼓起勇气掏钥匙开门,才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门突然开了,与我的所有的料想完全不同,取而代之的是小铃儿带着小酒窝我的笑脸:“不凡哥,回来了,快吃饭吧。”知道我国有一个国粹叫做变脸,小铃儿此时是不是正在向我展示这门高深的艺术,我不禁心中嘀咕。看着我愣在门口,风铃挽起我的胳膊,并且把我推到椅子上坐下,忙前忙后,为我添饭帮我倒汤,替我夹菜。发现我只是呆呆看着她的动作,不由问道:“是不是我烧的菜不好吃”“不是,不是,很好很好。”小铃儿促狭的说道:“不凡哥,你一口都没有吃怎么知道好不好吃。”“哦。”我赶忙扒了几筷子饭,也许是中午没有吃饱的缘故吧,感觉上确实不错,这还是我第一次用心吃小铃儿烧的饭菜。以往,我不是在外面吃过了,就是吃中午剩下的饭菜,要么干脆方便面解决,象今晚般吃她做的新鲜菜倒还真是头一回。 看到小铃儿因为我喜欢她的饭菜而欣喜的笑容,更看见她看我时候的神情,我心中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是解决了吧。”吃完晚饭,我拉住想要收拾桌子的风铃说:“小铃儿先别忙,我有事要告诉你。”“我也有话要对你说!”说着还瞅了我一眼,脸上却不知为何红了起来,在她那白皙的脸上显得更加突出,又看了我一眼后,低下头摆弄起衣角。 我下定了决心,说:“到我的房间来。”站起身打开了她只进去过一晚的房间——我的卧室。风铃心中奇怪,说话为什么还要到卧室里面,客厅难道不能说话吗但还是跟随我走向我的卧室,打开卧室的门,我一句话都没有说了,让开房门静静的站在一边。 小铃儿的红润脸颊犹带着笑容,在踏入我卧室的一刹那猛然间全部逝去,入目的是一张张巨幅照片,照片中女孩的笑容如同春风一般沁人心脾,相片上还有她曾经见到过的人烨,风铃紧咬住嘴唇,脸色和她使劲咬着的嘴唇一样苍白,无力的向后退了一步,低下脑袋狠狠的甩了几下,再次抬头,才把刚刚幻想那些照片是不真实的想法排出脑外,整个下午以为自己的不凡哥不懂自己心意的念头再也升不起来,现实总是现实,不是幻想所能够解决的。 我的声音从她的耳边响起:“童话虽然是美好的,但是那都是不真实的,那个女孩是我的女朋友。”尽管她已经猜测到了,可是经过我证实的话更让她以为可以承受的心灵再次受到猛烈的震动,一丝丝的希望终于像泡沫一般消失在空气中。风铃勉强挤出她那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尽量平静的说道:“恭喜你了,不凡哥。”说完甩头跑向自己的卧室,连房门都没有关抱起树袋熊沉闷的痛哭起来,我也不知怎样安慰,只希望她能够早些好起来,结束这段本就没有开始的感情,让时间的流逝使心底的伤口渐渐愈合,我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隔日,风铃还是如同以往一样和我说话,可是我却清楚的体会到她语气中少了一分亲密多了一分陌生与推拒。 直至暑假结束,我们相处的结束也没有能够扭转过来这种局面,不过她把更大的精力投入近乎疯狂的学习之中…… 开学了,我住回了学校的宿舍,才让我结束了这个让我度日如年的假期。看到宿舍的其余几匹狼个个都满面春风,料想他们的暑期生活绝对是丰富多彩。记得和老爸商谈过有关公司制作电子商务平台的事情,我把计算机系的第一高手林东智拉到一边,以利诱惑那小子:“有个公司想将产品作个动画,以便让客户看清楚商品,你能不能帮忙弄一下,价钱好说。”林东智听到有钱,眼睛立刻散发出摄人的绿光:“不就是作电子商务嘛,这有什么难的小case了,我八年以前就会了。”“真的,假的,不要骗我不懂。”我一脸不信的样子。“如果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肯定打得你抬不起头。要知道我可是黄客联盟的总帮主,你就是要微软的信息我都可以从网络上弄出来。”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我却十分震惊,我从几个网站的网友讨论版帖子上得知,三年前才成立的黄客联盟,将原先的两大网络黑客组织红客联盟和黑客联盟狠狠的戏弄了一番,先是把红客联盟十大高手联合编制的不败的长城的据说没有一个人可以攻破的防护程序,十分钟之内变成一幅母猪洗澡的flash动画。而后大放厥词的挑战黑客联盟,编制一个防护程序让他们随便攻击,结果三天下来,挡住了近十万人次的攻击毅然挺立。从此黄客联盟帮主最帅的还是我,两战成名。神秘的帮主竟然就是我的舍友。一年的相处竟然让我无法看透眼前的这个超级高手,也难怪,据说林东智是特别招生才入学的,否则以他语文考试不及格的成绩根本迈不进这个学校大门。 上学期的计算机考试他最差的也考了九十八分,而基础课政治硬是求了老师六七天才勉强给了六十分。眼前这位比黄鼠狼还黄的家伙,真是那个叱咤网络的绝顶高手。 林东智看见我一副白痴的样子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要不是我要交女朋友实在需要钱,外加我们是穿一条内裤的哥们,不然你就是跪地求我都没门。不过不要把我的身份告诉别人,我还不想太出名把mm吓到了就不好了。”我一副我保证不告诉别人的模样,说道:“那就星期三下午吧,正好我们都没有课。”忽然看到一个幽灵般的身影,我忙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急匆匆的跑向学校大门。林东智摸摸脑袋喃喃的说:“我记得老四上午有课呀,而是还有五分钟就要上课了怎么往大门跑去了”不一会,林东智耳边响起“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南宫芸一抹额头上的汗水,用手帕扇了扇风问道:“周不凡呢我刚才还看见他在这的”林东智瞟了一眼我跑远的身影说:“你有事吗老四他说他有事要办。”“每次碰到他他都有事,搞什么”南宫芸渐渐调整了呼吸。林东智摆出了一个自认为最酷的pose说:“我有空不是一样的。”南宫芸上下打量着林东智哼声说道:“你,省省吧。”转身离开,嘴中还絮絮叨叨的:“下次碰到我一定要你好看。”我则暗自高兴:“嘿嘿放假了我是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上学了我就没有庙了。”对了我跑到学校外面干什么,完了,完了,我的全勤记录没有了。神呀救救我吧,开学第一天就让我这么倒霉。 人倒霉基本上是喝凉谁都会塞牙,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碰头,下午经过图书馆的时候又碰到了南宫芸,不过她身边还有一个男同学。我眼见躲不过,只好上前打招呼。南宫芸却赌气般的搀起那位男同学胳膊说:“认识一下,这个是我的男朋友。”我急忙握住那位男同学的手说:“恭喜,恭喜,诺贝尔和平奖您今年稳拿了。为了全人类的幸福,你以身伺虎,伟大。好了再见。”跟我斗,你还差的远呢,不过此时正好是拍拍屁股闪人的时候,免得有人呆会发飙。 果然,听见南宫芸的声音:“你不是柔道社的第一高手吗看见我被欺负为什么不动手”男生摸不着头脑:“动什么手你刚才说我是你男友是不是真的”“你不知道本小姐喜欢说幽默故事呀,蒸的,还煮的呢!”“那我们柔道社和文艺社联谊的事情……”“告诉你四个字门……都……没……有。”接着就是南宫芸铿锵有力的脚步声远去的声音,我收回内力,原本嘈杂的声音消失了,我默默念着:希望那丫头别来烦我了。 星期三下午,带着林东智来到了公司二楼的开发部,由几个精通电脑设计的职员粗略的编程弄出了产品包装的一个平面模型,我简单介绍了公司产品的功用效果,林东智再比较了一下那个模型打摇其头:“这是个什么玩意呀,差劲,差劲。”如果不是因为我在旁边,恐怕那几个职员早就把眼前这个目中无人,将他们一个夏天成果贬得一文不值的小子教训一顿,我问道:“可以改吗”“noproblem。看来还有不服气的,让他们见识见识好了。至于整个产品的动画,我想把计划书给我,我三天应该就可以完成。现在看我的。”林东智摆弄着鼠标、键盘,一个带语音的三维立体的产品包装图形出现了,电脑上的那一罐涂料蹦蹦跳跳的自我介绍着,看得周围人目瞪口呆,电脑也能这么玩。 林东智接过我递上来的饮料,摇头说:“主要对这公司的产品不熟悉,不然一定可以弄出个好一点的,这个只能凑合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开发部的那几个职员可是口服心服了,急忙把产品需要说明的文件递给林东智,林东智也收起了刚才的傲气,仔细的听着电子商务想要达到的效果,我心里暗笑,这家伙也会给人下马威,战术应用合理,先让人信服,才能协调工作,看样子问题不大了。 为了不影响他们的讨论,我慢慢的退出开发部来到老爸办公室,并告诉他电子商务的进展良好,无意间看见了挂历上的日期,心里灵机一动说:“老爸,过几天不就是国庆节了吗我们可以通过挂灯笼来作广告。前面的街道正好是交通要道,人来人往,我们在路边挂一千个灯笼来装饰一下,一来美化环境,二来无形中可以作广告,比在电视广播里面作广告便宜多了。”“怎么做”“把白纸灯笼表面涂上我们的涂料,在接上眨眼小电灯,来个群星闪烁,广告词就叫‘把夜空放进家里’怎么样”“听起来还蛮有意思的,好我去找广告部张经理谈谈具体事宜。”“别忘了我同学的工钱,就给两千吧。” 几天后,一车车的白纸灯笼摆放在公司门前,全公司百来号人放假半天,个个兴高采烈的拿着几盏灯笼悬挂起来,连烨得知后都来凑热闹,结果这连绵两公里的长的白皮灯笼立刻引起了轰动,别人都悬挂红灯笼,我们悬挂白灯笼,而国庆晚上的群星闪烁则第二次轰动全市,市民们争相出来观看这一奇景,还引起了交通阻塞,这倒是我始料未及的……总之本产品一时间大红大紫…… 又是一个暑假的来临了,其间风铃参加了高考,造化弄人尽管她已经竭尽全力,但还是比我们学校的录取分数低了三分,这代表着她想入学就必须叫高额的赞助费,仅仅的三分却让她心灰意冷,拒绝了老爸提供的帮助,更放弃了后面填报的所有学校,只是静静的说了一句:“我不想再让父母花钱了,我应该挣钱养活自己,补贴家里了。”不顾大家的劝阻,毅然带着风叔叔给她的为数不多的生活费出去找工作,直至某一天她的所有衣物全部失踪只剩下一串房门的钥匙和她已经找到工作的只字片语,我才知道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离开了我们的生活。我心中非常内疚,她离开的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我却什么也做不了,也只好默默的为她祝福了。 就在我沉浸在自责之中时,雪的邮件就是我最好的疗伤剂。可是看了雪的留言我不禁又开始埋怨:“这丫头到底搞什么鬼”邮件是这样的:“为了培养我的独立生活习惯,我决定尽量少的使用你和爸给我的钱,我要自己赚钱,所以我要在暑假里面打工挣钱养活自己。我今年暑假就不回来了。yourlover,雪。”雪的邮件让我原本郁闷的心更加的郁闷,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有全力支持咯。 不知不觉中,大三的半学期也结束了,寒假除了几天和烨出去逛街,其余都是我一个人呆在家里。 老爸更忙了,一年中公司在九个省二十三个市建立了分公司,却只是有赚有亏,利润维持在八千万美圆,一年到头飞机往返与各地,他却乐在其中,每次出去都带老妈一起,说是出差旅游,全国各地几乎都让他旅游过了。 我无聊的躺在床上,盼着念着想要寒假早点过去,和宿舍那群兄弟们的生活就快乐多了。 大三开学已经有一个月了,一日下午,我还和往常一样,在学校转悠着,手机响了,是烨约我在学校门口见面。我懒洋洋的度步到烨的面前问道:“什么事急匆匆的非要马上见面”看见我烨脸上马上绽开了一朵花:“是这个周五的初中同学聚会,除了几个无法联络的,你是最后一个了。”“哦,大概我是最不受欢迎可有可无的一个吧,不用安慰我,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不去也罢。”初中时候的同学对我的态度我还历历在目。“你不去我也不去了。”烨倔强的说道。“何必呢,你可是初中时的班长,你不去还得了,群龙无首了。他们也一定不是忘记叫我,百分之两百是不想叫我去。”我分析道。“求求你帮帮忙,去吧。好歹我也是组织人之一。”烨厚着脸皮哀求,尽管我有把握她肯定是装腔作势的。“别肉麻了,去还不行吗不过我现在口渴了。”“我现在就去买饮料。” 周五,放了学我就骑上我的爱车冲到烨的家里。烨的家中改善了不少,家用电器基本上配置齐全,进了房门段阿姨拿出春节时买的糖果瓜子热情的招呼我。她原来黝黑的皮肤也白净了不少,脸上始终洋溢着甜蜜的笑容,生活水平提高了一个很高的档次了。为我端上一杯茶水后说:“丫头在房间你们打扮呢,你先坐着等一等,我去催催她。”我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说:“不忙,反正还有时间,女孩嘛,喜欢打扮很正常的。”我心中暗暗苦笑,烨你打扮什么呀,随随便便不就可以了,不然我这身运动服不是太寒碜了些,根本没有可比性。 不一会,烨的房门打开了,烨跳着走到我的面前转了一圈说:“不凡,你看这身怎么样呀”上身白色衬衣套着黑色毛衣,搭配红色洋装外套,外套的第二颗纽扣上还别着一朵玉兰花,下身是一条红黑各自相互间隔的短裙,同色的腰带凸显出她的纤细的腰肢,肉色的长筒袜,蹬着一双黑色的高根皮靴,最外面则批着一件大红的风衣。我“啧啧”的赞叹:“不错。”忽然话锋一转:“难道你今天去相亲,穿的这么好。”“相你个大头鬼,妈我们走了。”烨拽着不停往嘴里塞着橘子的我出了大门。 我拼死拼活飞快骑着车子,烨更是从一坐上车就开始催促,她大小姐也不想想到底谁才是浪费宝贵时间的罪魁祸首,这会倒嫌我慢了时间不够了,终于在约定时间的前五分钟赶到了朝阳渔港饭店门口。 此时已经是华灯初起,月亮也渐渐的掀开她神秘的面纱。我车还没有停稳,后面就传来了一声声激动的尖叫声:“小鹃,真的是你。”“云云,我真想你呀。”“刘烨,打扮的真漂亮。”不用说这些就是同学中和烨关系最最亲密的二人,刘鹃和凌云。我才锁上自行车,头都没有抬,一个保安模样的人客气的对我说:“对不起先生,这里不准停非机动车。”mmd,也不早说停好了才来,这会我还真为难了,天下之大竟然无我停车之处,只好重新打开车锁,转了两条街区才停在了一个居民楼里,然后打的回到朝阳渔港。 看到我从出租车里钻出来,在门口等待的烨更是一脸诧异,我只好小声解释道:“这里不准停车。”话还没有说完,旁边咂咂呼呼的女生又叫喊了起来:“林家栋,吴梦达。”我寻声望去,一辆黑色桑塔纳和一辆红色富康车停在了我们的面前,两个西装革履的帅小伙分别从车上走了下来。吴梦达带着歉意的说道:“我刚从上海开车过来,本来来得及的,可是路上堵车。”林家栋笑着说:“一样,一样。”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烨:“让我猜猜你是谁班长大人。”上前和烨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凌云拽拽林家栋说:“就等你们几个了。”几人边向里走边谈论着,惟独忘记了站在一边的我,我只好默默的跟在他们后面往大厅里面走。 包间里,四大桌三十多人已经等在那里,看到夕日伙伴不免站起身寒暄几句,遇到铁哥们更是搂抱在一起,大笑谈论起来。当然众人的焦点还是集中在美丽大方的班长刘烨身上,可是连一个和我罗嗦的人都没有,我只能孤独的坐在椅子上磕着瓜子。“听说你买了一辆轿车。”“是呀,富康的,呆会去溜溜。”“小子混的不错呀,当大老板了。什么时候缺人别忘记了哥们。”“只不过一年才赚一百万的小公司,什么大老板。”人都扎堆的谈着笑着,叙说着分别六年自己所发生的事情。得意者炫耀,失意者唏嘘,同时不忘感叹几句。烨从人缝中发现了一脸无聊的我吃着水果,赶忙结束和姐妹们的闲聊,走到我的面前蹲下,此举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吴梦达走上前带着询问的语气问烨:“这位是……”我站起来淡淡的笑了:“周不凡,好久不见了。”烨借机“介绍”我:“不凡现在和我一起上xx大学。”“xx大学,国家重点大学耶。”不少夕日同学羡慕的惊呼。吴梦达却笑着伸出手握着我的手说:“毕业了欢迎到我的公司来帮忙。”我从他语气中听出了讥诮,仿佛在说:“即使你上了xx大学也只能给我打工。”一不说他公司名,二不说明地址,诚意不用说也知道是多少。我回答道:“谢谢了,那就太麻烦了。”连那个只是当普通工人的吴迁连都松了一口气,从他的目光中我可以读出原因,我穿的是运动衣运动鞋,而他穿的是西服皮鞋。 酒菜上齐后,大家就相互敬酒,而被敬酒次数最多的也是班长烨,几乎所有人都要敬她一杯。她上来就喝了六杯啤酒,两杯白酒,本来就红润的脸色更加红润,而她把目光瞄向了端着一杯可乐的我,求助的看着我。 庞老爹什么都传给我了,惟独没有让我继承能喝酒的技能。烨看见我无奈的点点头,她欣喜的一笑说:“我不能再喝了,就让不凡接替吧,他好歹现在和我一个学校,大家不要放过他。”什么叫做和你一个学校就不要放过我,严重的语病,但我已来不及考虑了,一杯杯的就摆在了我的面前,转眼间就让十三杯不知道是叫啤酒还是叫白酒的东西下了肚皮,头脑也开始发胀,可恶的是眼睛里也出现了重影,他们却乐此不疲,原本还端着啤酒的人转个身黄色的液体立刻被漂白了,又是五杯下肚,一阵阵腥辣的感觉直冲脑门,我终于熬不住倒下了…… “没事,没事,有些醉了而已,让他在椅子上躺会就可以,大家继续。”林家栋根据他的经验说道。众人又开始寻找新的敬酒对象了…… 曲终人散,顺路的人三三两两的结伴而归,烨婉言拒绝了林家栋和吴梦达让我们搭车的好意,搀扶着歪头呓语的我,走在冷清的街道上,月亮像是我们同行的伙伴一直跟随着我们,我胸中一闷,俯下身子呕吐起来,烨却无措的拍打着我的后背,让我舒服些,眼里也有了些自责。 路边霓虹灯下的大酒店的招牌终于使她下定了决心,慢慢走了过去。“服务小姐,一间双人的房间。” 经过简单淋浴后,烨放下了盘起的湿漉漉的长发,裹着浴巾的窈窕身材慢慢的走向窗前,将紧闭的窗帘拉开一丝缝隙,银白的月光,让才三月份的温度更冷了几分,烨不由的抱紧了双肩,想借此驱赶侵入身体的冷意。回头间恰巧看见了皱着眉头的我大字型的横躺在床边,只要轻轻的一个翻身就会摔下床铺。烨急忙上前想将我身体扶正,却错估了刚才白酒的后劲,身上飘飘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自己都有些踉跄更别说把我拉上床,忽然重心一个不稳,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她的脸蛋和我只有咫尺之遥。烨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指抚摸起我的脸颊,眼中更是充满了柔情蜜意。我无意间挪动了脑袋,吓得烨急忙缩回了小手,等待一段时间后看我没有反应才又一次伸出了手,手渐渐的从脸上转移到了胸膛。 我冒着生命危险不顾一切砸开房门抢救她,她在恍惚中感觉到我压在她胸口手,进行人工呼吸的情景,冬天时瑟瑟冷风中为她围紧围巾的片段,一切的一切如走马灯般的从她眼前一一闪过。 她脑海中的人影和眼睛里的人重叠起来,烨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冰冷又略带湿润的嘴唇终于攀上了我的嘴唇,烨知道自己的感情就象扑向大火的飞蛾,也许得不到丝毫的结果,可是却义无返顾的做了,烨的手指再一次划过我的脸颊,泪水如泉水般汩汩流淌,身上唯一的遮掩-----洁白的浴巾,缓缓的滑落。 床前微弱的昏黄的灯光丝毫不能掩盖烨皮肤的光华,加上银色的月光,使她周身泛起圣洁的光芒。她用颤抖的双手脱去了我身上的衣物,粉红的肌肤此刻更是潮红,情yu加上酒精的刺激让烨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应着自己的感觉。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腮边滑落,一直滚到她坚挺高耸的玉峰顶上。 经过她简单的摆弄,我男人的雄壮傲然挺立,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半蹲的身体缓缓坐下,没有丝毫犹豫的让我的粗壮刺穿她贞洁的象征,一缕缕鲜血顺着我的结合的部分流下,烨咬牙忍受着撕裂般钻心的疼痛,心中却只有欢娱没有悲痛,四片唇又紧紧的粘在一起…… 同一时刻xx大学研究生宿舍中,另一对情侣也做着相近的事情,女主人公正是东方冰,对方则是她从小青梅竹马的恋人夏长柏。东方冰此刻身上只有贴身的内衣和内裤,东方冰双手环抱胸前,月光下的东方冰不负冰山美女的称号,只不过是一只几近赤裸的待宰羔羊,冷冷的月光让她全身寒毛孔直竖。夏长柏轻轻的放开东方冰的双手,轻声细语让她放松,而后解开了东方冰背后xiong罩的挂扣。东方冰更加用力的捂住前胸,可是却无法遮挡所有暴露空气中的完美胸部,让和东方冰相处十几年的夏长柏神色不由的痴呆,眼光一刻不离东方冰的胸口。东方冰颤抖的说道:“长柏,我怕。”夏长柏吻上东方冰冰凉的小手说道:“别怕,一切有我,放心吧。”最终东方冰最后一道防线离体而去,夏长柏及不可耐的压下身子…… 东方一缕晨光照射在我的身上,我摸了摸欲裂的脑袋,景象由模糊渐渐清晰,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我警觉的看向四周,手臂触碰到一片滑腻,我低头望去,竟然是烨雪白的背部,再看看自己同样是身无寸缕,一时间我如遭到五雷轰顶,愣愣的不知所措,掀开被子一角,烨的光裸一直从背部延伸到臀bu,身下留有的的血迹也成了暗红,我明了了一切。我急忙跳起来穿上衣服,烨恰好转醒,用被子捂着身体靠在了床上,脸上只有一种表情,那就是娇羞。 我的心却冷到了极点:“怎么办,怎么办……”我不停的询问自己,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不知道。我穿妥衣服后背坐在床上不带表情的说道:“你怎么能这样”烨当然听出我语气中的冷意,心头一悚道:“我只是需要……”“需要什么你要关怀,我可以给你,你需要帮助,我也可以给你。可你却偏偏贪婪的需要我不能给你的东西——感情。这样做你对得起雪,对得起我,对得起你自己吗”“我不想破坏你和雪的感情,我只想默默的站在你们的身后,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真的不想破坏你和雪的感情,真的!”烨哭了,哭得非常的伤心,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哭。 我硬下心肠说:“以后该帮你的我还是会帮的,其余的时间我们见面了。”说完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开了。只听见烨凄厉的叫喊:“不凡回来,回来……”离开酒店,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学校,只是静静的来到了曾经留下我们美好回忆的阅江楼旁的人工湖,一块大石上,我默默的坐了两天一夜…… 直到周日傍晚才找回自行车,返回学校宿舍,却传来了烨今天早晨割腕自杀的事情。 第四十七章 刘烨自杀的事传入我的耳中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但是我也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我的心里真是很乱很乱。这时宿舍的电话响了,舍友王添招呼我接电话,电话里又出现了我最希望听见此时又最害怕听见的甜美声音:“不凡,你还好吗”是雪,是远在大洋彼岸的雪的声音,可是我却无法面对,我只能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说:“还好。”我骗得了自己却骗不了雪的耳朵:“你有心事是不是”我有点心虚的回答:“真的没有。”“是关于烨的事情吗”“你怎么知道”我惊觉说漏嘴,但是雪却用很平静的语调继续说着,并没有产生一丝感情的波动:“烨昨晚,哦对于你们应该是今天早晨,她把和你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了。”“可是我……”我着急地想辩解,雪却打断我:“起初我也很气愤,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事情,一个是我最心爱的男友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实在不能忍受这种结果,可是这一切却真实的发生了,当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想到了死亡。渐渐的我冷静了下来,因为我听见了烨哭泣的声音,烨是一个坚强的女孩生活的艰苦没有让倔强的她流过一滴泪,可是在感情面前她却哭了,而且哭得是那么的伤心凄凉,她一再保证不会防碍我们的,只愿默默的站在我们的身后。”雪无奈的笑了笑说:“你想不想我。”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我还是急切的说:“想,想的心都急了。” “我们只是不能见面就已经这样思念对方了。所以我也能体会出烨的心情,她爱你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爱上别人又无法说出口。这种心酸的感觉是我们所没有的体会过的。所以……”雪突然停顿下来。“所以什么你快些说。”我已经等不及了。“所以我要你也接受烨,我不想看见她难过伤心。”“雪,你难道要离开我”“别担心了,我的爱人,你永远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好好安慰烨吧,别让爱你的人伤心。这是国际长途,我要挂了。bye。”“再见,你多保重。” 这一晚我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我茫然了,难道我真要接受烨,这会不会是雪的试探,我用力的撕拽自己的头发,心里更加的混乱了,我深吸一口气盘腿坐了起来,进入冥想状态,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协调匀称,我将整件事从头到尾又连贯的想了一遍。烨喜欢我大学里她帮我洗衣服;雪走后她不时的找我出来聊天陪我解闷;一起吃饭时为我擦拭嘴边的油迹;课后总是能够“很巧合”的碰见她;有几次作业我也是找她帮忙,她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事后才知道她为了帮我完成作业自己躲进图书馆三天不停的查找资料,而且她还要完成自己的更加麻烦的作业,我的一句谢谢就让她很满足了;我们三个一起出去时,我和雪她总是看着我浅浅的笑;再加上这一夜的激情……我怎么早就没有想到呢我对烨的感觉呢,也是非常的好。能干,能帮助家里做事;坚强,从没有被艰苦的生活困倒过,只是积极的面对,当我们帮助她总是想要回报;温柔恬静,她总是在我和雪身后默默的做着能够帮助我们的事。说自己一点都不喜欢烨,那是自欺欺人的假话,我和雪之间早已经不可缺少烨的身影了,我为什么要排斥她呢我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一次做的太失败了,大大的伤害了烨的心。冥想中又出现庞斑老爹的一句话:“不要让爱你的人失望,更不要让她伤心。”我睁开了双眼,光线透过明亮的窗户照射进来,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回想雪和庞老爹说的:“别让爱你人伤心。”我匆匆地穿上衣服,打开宿舍大门冲了出去,烨,我不会让你再为我伤心了。 到了医院,这是我昨天还无法面对的地方,可是我今天却迫切想来的地方,我跑进同学告诉我烨所在的病房里面,看到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和一张空着的床铺,我问了问值班的护士才知道烨一大早就坚持要离开出院了。我马不停蹄的又跑向烨的家中,得到的消息是还没有回来。我又着急起来,生怕烨又会作出什么来,我真的不敢往下想了,只能盲目的四处寻找,我几乎找遍了烨可能出现的所有的地方,我甚至沿着河岸寻找,闹市区的大商场我也没有错过,而且是一层一层的找一个柜台一个柜台的搜,直到夜幕降临我才不甘心的回到了宿舍里,接着又不死心的向烨的宿舍里打了一个电话询问,烨小声的回答:“嘘,小声点,刘烨才回来,手上包扎了好几层纱布。情绪也平静了许多,现在正在休息,如果你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明天再说吧。”我挂上电话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放下了,烨没有再做傻事,明天,明天一切都会好的,是的一切噩梦与不快都已经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在烨的宿舍楼下等着了,我用手机拨通了烨宿舍的电话,得到的消息却是烨已经出去了,我不会就此放弃的,我靠在烨宿舍旁的一棵小树边耐心的等待。中午了,上下楼的女生一拨又一拨,可是仍旧没有雪身影出现,有些上下楼好多趟的女生诧异的望着我,奇怪我为什么站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而不走。太阳渐渐的西下,我的影子也拉成长长的一条,伴随我的也只有小树孤寂的身形。我连午饭都没有吃只是想等到烨,我的心中却没有生出丝毫的不耐。此时路灯亮了起来,抬起头可见云层中不时钻出的月亮羞涩的脸庞。女生宿舍里的灯光也都亮了,有些女生从宿舍里走出,有的牵着自己男友的手沿着校园的小路漫步;有的搂着男友的腰讲着绵绵情话,轻笑从他们的嘴中飘出,手搂的更紧了,肩靠的更进了。九点四十分,烨的身形由远及进,渐渐的清晰了,她看见依旧靠在树旁的我皱了皱眉,手不自觉的又握住了包扎的手,接着放下手继续向前走近我时想要绕开我。我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诚恳的说:“烨,我想和你说几句。”她甩开我的手冷冰冰的说:“有什么就说吧,我很忙的这些天的课我还要补上。”我低头说:“对不起……”她已经激动的打断我,眼泪不可遏止的涌了出来:“道歉的话就不用了,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没有出现,现在说什么对不起,就算我下贱好了,再见了周不凡同学,算了还是不要见了。”她跑进宿舍,在进去的一刹那我看见她捂住了脸,可是她没有一点停顿或回头的迹象,留下本来满怀希望的却最终失措的我和变得更加孤寂的长影。 我又在清晨打通了烨宿舍的电话,得到的回答依旧和昨天一样,早就已经走了。我特意查看了她上课的课程和教室,到那里守侯,但是令我失望的是进进出出的人里独独缺少烨,烨没有去上课。我拨了烨的手机号码,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她关机了,我知道她是故意在躲避我,就象我前几天躲避她一样,她很了解我,知道我一定会去找她就先一步躲藏让我一次次的失望而回,但是我同样了解她,她不会因为要躲避我而旷课这么多节的,一定是在某处自己看书,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图书馆。我从一楼开始找,只要是和烨体形差不多的我都会上前确认一遍,可是一次又一次的确认只是凭添我失望的次数,这是最后的一层第五层了。这一层的书大多是女性杂志,所以没有什么男生,我还是一个书架一个书架的找着,还剩下最后的希望了,因为我看到了烨同宿舍的同学吴东华,她就站在女洗手间的门口,我赶忙上前打招呼,她也向我点点头。我问她有没有见到过烨,她遗憾的说:“没有呀,你这个初中兼高中同学好象也太关心刘烨了吧。”也许烨已经告诉她一些情况了所以对我有点看不过去,我不理会她的讽刺,也不放心她说的话,默默的闭上双眼,放出体内的气息,穿过女洗手间的门感觉里面是否藏着人,一共有五个人,我睁开眼,靠着墙等着里面的人出来,第一个,不是的,第二个牵着第三个也出来了,还不是的,第四个也一边推门出来一边梳理自己的头发,看到身前站着个男生吓了一跳,拍了拍胸部走了,还不忘看我两眼。过了十分钟了第五个却始终没有出来,连移动都没有,我心里又充满希望,烨这次说什么都不会放你跑了。第五个人终于动了,缓缓的移向门口,在她开门的一瞬间我猛的抓住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喊了声:“烨……”来人显然没有料到门口还有人,惊的大叫:“啊”我在碰着她的手时候就已经认出她不是的了,现在听见她恐怖的叫声就更加的确认了,连忙赔礼:“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我还以为是我同学。”她翻了翻卫生眼,将手中的报纸塞进书包,走时还丢下一句话:“有病。”吴东华一副我没有骗你的表情,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双手插进裤子口袋,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我下楼后吴东华对着门口喊了一句:“出来吧。”男洗手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探出烨半个脑袋,她还不放心的朝着楼梯口瞄了几眼,才走出来了,嘴里小声骂道:“还好我知道他有这种能力事先躲到男洗手间,否则真的躲不过去了。不过他也真笨就不会连男的也一起查一遍。” 吴东华看着烨小心翼翼的样子说:“你大点声,真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东西,看得出他很在意你,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大一大二的时候不是一直很好吗现在还弄的要死要活的,不是自己活受罪吗”“其实他并没有什么错,主要都是我,我也不会再想不开了。”“那你还在搞什么”“我只是气不过。才故意藏几天的,一来让自己冷静一点,二来让他也着急一下。”烨又幽幽的想:“雪有那个难忘的生日,不知道他会不会有特别的道歉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再去找烨,因为我有了吴东华这个内应,烨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今天我得知烨将会留在宿舍,我又能实现我的道歉计划了。夜幕渐渐降临了,我又来到了烨宿舍的窗下,将随身带来的九十九只蜡烛插在宿舍前的空地上,一切摆好后,我对楼上大声喊着:“刘烨。”我这一喊运足了内力,估计整栋宿舍都能听见。不一会烨被吴东华死拉硬拽的拖到窗前,吴东华向做了ok的手势,我也点头,点着手里的火线,夜色中可以看见火线向四面八方延伸,片刻之间九十九只蜡烛全部被点燃,呈现出我精心摆放的图案——刘烨,一颗被丘比特之箭射穿的心,以及箭头,箭头的指向正是我。黑夜里这些蜡烛显得格外明亮显眼,所有宿舍里的女生都探出头。但是这些只是开始,不久宿舍上空出现了四架遥控直升飞机模型,渐渐的下降在我头上两米处停下,我弯要拾起直升飞机模型上垂下的四根火线将它们系在一起点着,烧着的火线渐渐上升,在到达直升飞机模型时同时发出一阵耀眼的白光,后来又坠下四个条幅全部写着“对不起”。直升飞机模型又绕着宿舍盘旋了几圈后就离开了,不远处的学校人工湖边接二连三的传来惊呼,原来是几百只点燃蜡烛的纸船漂在湖面上,星星点点。我唱起了歌:“ it''snotthatican''tlivewithoutyouit''sjustthatidon''tevenwanttocryeverynightidreamaboutyoueversincethedaywesaidgoodbyeifiwasn''tsuchafoolrightnowi''dbeholdingyouthere''snothingthatiwouldn''tdobabyifionlyknewthewordstosaytheroadtotaketofindawaybacktoyourheartwhatcanidotogettoyouandfindawaybacktoyourheartidon''tknowhowitgotsocrazybuti''lldoanythingtosetthingsrightcauseyourloveissoamazingbabyyou''rethebestthinginmylifeletmeprovemyloveisrealandmadeyoufeelthewayifeelipromiseiwouldgivetheworldifonlyyouwouldtellmegirl。” 我向半空展开双臂,烨早已没有身影,她已经出现在宿舍一楼的大门前,并且缓缓向我走来。我继续唱着歌:“ thewordstosaytheroadtotaketofindawaybacktoyourheartwhatcanidotogettoyouandfindawaybacktoyourheartgivemeonemorechance,togivemylovetoyoucausenooneonthisearthlovesyoulikeido,tellmethewordstosaytheroadtotaketofindawaybacktoyourheartwhatcanidotogettoyouandfindawaybacktoyourheartiturnbacktimetomakeyoumineandfindawaybacktoyourheartibegandpleadfalltomykneestofindawaybacktoyourheart” 我对着走到面前的烨又说了一遍:“对不起。”泪流满面的烨捂住我的嘴哽咽说:“不要说对不起,不凡,我的爱人。”嘴唇已经深深的吻了上来,我也紧紧的拥着烨,现在什么都不用说了,大家一起沉浸在这甜蜜的一刻…… 第四十六章后面的,以前就写了也贴过了不过删除了,先贴吧,免得麻烦!至于四十六章,慢慢等吧! 第四十八章嘱托 按照常理人都应该是理性的,都懂得趋利避害,见到好处蜂拥而上,碰到坏事急忙躲避,但是有经济学家证实人的理xing事实上只有部分的,简单举例,经济学家做过这样的试验,准备两个纸杯,一个可以装十升饮料,而另一个则是能装八生饮料的纸杯。前一个纸杯装八升饮料,后面的纸杯装七升,然后让人们随意选择。本来按照理性的想法人们应该是选择八升的饮料才对,可是试验结果则是有九层九的人选择了那个只有七升的纸杯,因为凭感觉多而已。因而得出一个结论就是人的理性是片面的。所以对不喜欢的女孩还是不要太好了,免得让受到不一样关怀的女孩仅有的一丝理性全部变成感性的了,结果就是爱的死去活来,就像烨一样。o土匪的经验之谈,纯理论的暂时还没有进行实践的机会。o 我坐在学校人工湖的凉亭中,烨则坐在我的大腿上头枕着我的臂弯。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在这里坐了将近六个小时,此时夜已深,除了昏黄的路灯默默的看着我们,校园里面就再也一个走动的人了。 三月初,城市的空气本来就以干冷为主,深夜时气温更是要降到零下,烨又向我的怀中缩了缩,抱着我腰部的手也更紧了。我轻声问道:“夜深了你是不是先回宿舍休息,不然会冻着的。”烨摇摇头说:“我现在只想享受躲你怀里温暖而真实的感觉,我怕我一觉睡醒,一切都变成一个梦,我情愿在梦中久些。”不知什么时候烨也学会钻牛角尖了,我只好将外套脱下罩在了她柔弱的双肩。烨本想挣扎,却被我有力的摁住,只好作罢。 我想了想,将这几天来一直想问的问题提了出来:“烨,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烨幽幽的叹道:“就是我那次煤气中毒,本来我的生命已经失去了生存的希望了,在想到可能会死的一刹那,你知道我想到了谁竟然是你,不凡。我知道你一定会救我的,因此我在最后的只剩最后一丝力气时拨通了你家的电话,你果然来了,就象我梦想中的童话故事一样,在公主最危险的时候,白马王子总会救下公主的。”我和白马王子的形象好象离的远了些吧。“不凡,我已经浪费了我们三年的初中岁月,蹉跎了三年的高中岁月,我实在不想再浪费大学的岁月了。何况你还抢走了我的初吻。”“初中我连我自己都看不上何况是你。”我暗暗的想道,然后笑着说:“你还不是一样夺走了我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吻。”我掰着手指头算着这笔天下最烂的糊涂帐。“你还说。”烨娇嗔道,既然说不过就动手,在我手臂上狠狠的捏了一下,而后却心疼的替我揉揉,多愁善感的说道:“你既然不喜欢我,又为何要对我那么好,让我真的很矛盾。”烨将目光转向天空的明月。我连忙说道:“你也知道除了几个人外我基本没有什么人缘,当然也不好揣摩别人的想法,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对你的真正的感觉。但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呢!”我摸摸烨手腕上那一道深深的伤痕。 发现气氛有些沉闷,我赶紧转移话题:“你又喜欢我什么呢难道就因为我救过你”“当然不是,如果只是因为你救过我就和你在一起那也太看轻我了,我绝对不会把感情和报恩混为一谈,我在你身边越久,就越能够体会到一种安心的气息,让我很向往,时间越长我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唉,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听到这番话,我不禁大吃一惊,难道还有道心种魔大fǎ搀和在里面,我已经尽量克制自己少用道心种魔大fǎ,尽量使用自己的真才实学,让自己的生活平凡些、简单些,可是道心种魔大fǎ还是在潜意识里影响着我,影响着我周围的人。 我立刻将内力在身体上运转一圈,尽管功力并没有实质性的飞跃,可就是感到了和以往的不同,那种遇到瓶颈时压抑的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全身的舒畅,三万六千个毛孔全都活跃起来。忽然两片凉莲的唇贴上了我的嘴唇,我吻了回去,分开时我问道:“怎么了”尽管都那样了烨还是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如果光线足够一定可以看见她羞红的脸:“没有什么,就是刚刚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吻你的冲动。”我舔舔嘴唇一脸坏笑着说:“好甜呀!”烨羞得将脸钻进我的怀里…… 尽管我们的谈话尽量避免一个名字,可是我们心里十分清楚,她是我们根本避免不了,我们又看向缺了一块的月亮心中默默念道:“雪,你什么时候回来呀真的好想你!” 烨这几天本身就没有休息好,到了早晨四点,终于熬不住了困的哈欠连连,最后倒在我的怀中睡着了,我爱怜的抱着她走向女生宿舍,门口传达室里看门的大妈也睡了,我搂起烨的双腿,轻轻一跃,跳过三米高的大铁门,悄无声息的落在宿舍前,又用幽灵般的猫步跑上了烨的宿舍三楼,从烨衣服口袋里面取出宿舍钥匙,一把一把试过后打开了门,本想做的人不知鬼不觉的,谁想到,才开门又发现已经有五双散发着绿幽幽光芒的眼睛盯着我,某人床头的台灯也亮了,我不好意思的说:“晚上好呀,各位!”“你是不是都把凌晨四点当作晚上!”吴东华开了个让我笑不出来的玩笑,转而郑重说道:“一定要好好对待刘烨,如果再有下次。”向我笔画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我当然是不停的声辩绝对不会,才把熟睡中依旧面带笑容的烨交给她们,得知烨今天没有课就拜托她们照顾烨好好休息,并让她们中午帮忙带些好吃的给烨,什么补就买什么,扔下五百块钱,离开了,不然让她们发现自己只是穿着内衣跑来跑去我又要麻烦了。留下五个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想:“真是个有钱的主!” 来到男生宿舍前,将同样的事情又做了一遍后,我蹑手蹑脚的进入了宿舍,这里倒是乌漆抹黑的一片,当我正要上床休息,突然五束手电筒的光线照射到我的脸上,我暗暗苦笑:“就知道这群小子没有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我,硬是等到了四点。不得不为他们的毅力说上佩服两个字。” 林东智“豁”的从床上蹦下来,连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的,躺在被窝里也不嫌热。林东智热情的搂住我的肩膀暧昧的说道:“本来以为我们几个当中你是最纯洁的一个,从来不见你出去袍mm,谁知道你竟然是一只不知道披着什么东西外表的wolf。最可气的还是校花。”“就是,就是。”其余几个惟恐天下不乱连声附和道。“你看我们忙也帮了,虽然航空模型社的兄弟和我很熟,可是也花费了我不少哈喇子,外加几根烟才摆平他们的,你是学经济的这个费用问题嘛……”还不忘朝后面瞧了瞧,想争取更多人的支持。“中午餐馆西北人家,我请了。”我只好花钱消灾,谁叫我认识了他们这群“六亲不认”的家伙呢,“一顿呀,好象那个什么的”崔伟也来搅和一通。我咬咬牙说:“这一个星期的午餐全算我的。”赶紧应付掉群狼大开口。“能不能携带家眷”黄凯歌还不忘他的女朋友。“可以。”我的头上青经直冒,简直就是得寸进尺,这两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还有……”小六子还想插一杠却被林东智打断:“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要跟我们客气嘛,这多不好意思。”“我的条件,呜呜”还想发言的小六子被林东智一把摁住嘴,只能用嗯嗯声发表自己的不满。金永胜心里将林东智骂翻了:“每次我发言都是这样。” 上午第一节课间休息时,班主任怒气冲冲的找上了我说:“你想怎么浪漫我不管,可是浪漫过后是不是应该注重点环境卫生,中午前我想见到一个干净的湖,否则系里面就没有那么好交代了。”看他一脸愤怒的样子,估计今天被系主任骂得狗血临头,现在把怒火转嫁到我身上。我一方面暗笑他不懂情趣,明明是爱情之帆,在他口中却变成破坏环境的,另一方面,只能哀叹不走运的摊上这个浪漫后遗症了,心动不如行动,还是出去找些工具,把那些小船清理干净,免得又有什么事。昨晚光线昏暗我和烨坐在湖边也没有察觉,现在一看确实是有些夸张了,一个半径大约二十米的人工湖上星罗密布的漂满了纸船,粗略估计了一下,除了已经沉到湖底、被人拾走的还有三百多只纸船,我只是跟兄弟们说放点纸船,没有料到我口中的一点到他们手里竟然变成了几百只船。在暗暗感激他们对我的付出的同时又不禁骂道:“你们放的痛快了,我可怎么收拾” 傍晚,我约好养足精神的烨,一起去爱之侣餐厅吃晚饭,当然点的是他们的招牌菜——情侣餐,我们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品尝着佳肴,这样的情景以前也发生过,但是这次女主角换成了烨。 饭后我们手牵着手,漫步在我劳累一天的小湖边,感受着感情释放后的那份甜美,风尽管很冷,却将我们心头的那一片乌云散尽。突然,南宫芸突如其来的冲到了我们面前,即使面对学校所有人的指指点点烨依旧能够心情坦然的牵着我的手,可是南宫芸的出现明显让她有些心慌和意外,本来藏在我手心的小手,迅速的缩了回去,快得连我都反应不及。 只见南宫芸眼角泛红,带着哽咽的声音问道:“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有哪点比不上西门雪”顿了一顿说:“甚至刘烨”我望着烨惊慌的眼睛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面对南宫芸平淡的回答:“坦白的说,你很优秀,非常的优秀,烨无法跟你比,雪也只能和你在伯仲之间,你的某些方面则更加突出,可是我却不想成为你和雪斗气比强的工具,我不想参加这种无意义的游戏,这也是我感情所不允许的,因为我是人不是玩具。”南宫芸凄然泪下:“难道我在你眼里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在你心里我竟然是这样的不堪与幼稚,也难怪你从来不给你自己任何充分了解我的机会,见到我不是躲就是选择避开。我真的败了,不是败给了西门雪而是败给了你周不凡。”南宫芸低下头喃喃自语:“难道说嫁给那个东林集团总裁的花花公子才是我的命运。”烨那只被我紧紧攥在手心的手紧张的渗出了汗。突然,南宫芸抬起头,眼眶中的泪珠一直在打着转,可她一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仿佛作出了决定,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以后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了。”转身时身体像不堪重荷般的摇摇欲坠,扶住了路边的一棵小树才勉强的控制住身体,微微叹出一口气后缓缓的离开,背影是那么的落寞。而身在她后方的我们则清楚的看见了几滴水滴飘落向空中,烨紧紧偎依在我的怀里,轻轻的说道:“她,真的哭了。”感情的事真是难以捉摸,难道我又错了 几天后,学校又传出爆炸性新闻,有一位同学有幸成为学校历史上第一个申请提前毕业的人,她的名字就是——南宫芸。 南宫芸申请提前毕业的事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南宫芸也在大家意料之中以全优的成绩顺利的取得了毕业证书和学士学位,据说她拿到证书的当天下午就悄悄的离开了学校,连她们系里专门洛uo准备的毕业照都没有去。 我呢,则和平时一样上课、吃饭、玩闹、睡觉,只不过中间加了几项议程∶陪烨和被宿舍的几匹小狼取笑。这天,我正津津有味的听著老师胡侃国内某些信托投资公司的弄出的经济黑幕∶“某个信托投资公司内部职员看到公司不顾客户利益,利用客户购买的基金股洛u灾v的私利圈钱。”(基金和股票相近,每一股相对更加便宜,一般都是五角到一块每股,信托投资公司则用客户购买基金的钱去投资,如购买股票、债券,如果股票、债券赚了钱,基金的价格也就上涨和股票相似,风险是信托投资公司和客户共担五五开。)“有些职工则和某些垃圾股的股东进行幕后交易,本来低得不能再低也没有上涨的空间,信托投资公司的业务员却大量的买进,股票价格你们大家也都知道,买的人多了自然而然的会上升,于是有更多的人购买这支股票,原股东就赚了一大笔钱。而信托投资公司的业务员则持有股票,价格虽然很高却有价无市,根本卖不出去了。亏的就是购买基金的股民的钱。”我想想后就站起来提问∶“那公司不也要承担一半的风险”老师笑著回答∶“是的,但别忘记了,业务员可以和原来的股东定好协议譬如说三七分帐,赚的一定不少,大概也够还公司的了,可是基金股民则血本无归,所以那些信托投资公司业务员哪个不是身上别著五六个手机,出差住五星级宾馆,一年拿几百万的薪水,这几年还好些了。”忽然,“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一个奇特的手机铃声响起,引得全班同学哄堂大笑,我却尴尬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因为那手机铃声恰恰是我的手机发出的。这还是小六子发现我的手机有录音功能特意唱的一首他最熟悉的歌曲作为我的铃声,唉,今天脸都丢尽了。 我急忙看了看号码,原来是老爸打的,心想∶“不是让他不要在我上课时间打手机给我的吗搞什厶。”我把铃声调成了震动后就坐下继续上课,谁知手机震个没完了,不过这次不是电话了而是一则短消息∶“刘烨的母亲突然昏倒了,现在送到xx医院了。”我“豁”的站了起来,老师再次将询问的目光看向我,我说道∶“我家里人出事了,我想请假到医院。” 我拉著满脸焦急的烨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xx医院。走廊上,老爸已经在静静的等待医院的报告结果,看到我们到来松了一口气说∶“我刚刚接到仓库的介绍说,你妈妈突然昏倒,我让他们把你妈妈直接送到医院来了,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烨虽然很焦急可还是尽量保持平静的说∶“谢谢您,周叔叔。”“不要这厶说,在我的公司里出现这种事我也很不安。”我拍拍烨的肩膀安慰∶“阿姨一定会吉人天象的。” 此时一个医生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问∶“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吧”烨急忙上前说∶“我是病人的女儿。我妈到底怎厶了”医生看了一眼烨说∶“那就请有些心理准备吧,癌症,晚期。”烨顿时就惊呆了,倒在了走廊的长椅山,泪水“哗哗”的流淌下来,猛得站起来拉扯医生的白大褂,来回的晃动著∶“你一定是骗我的,我妈不会得癌症的,你为什厶要骗我”我急忙一把抱住情绪激动的烨对医生歉意的说∶“对不起了医生,她太激动了。不管花多少钱都一定要救治好病人。”医生理解的说∶“我知道她的情绪,对于这个消息我们也觉得很遗憾,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病房里,段阿姨平静的躺在病床上,脸上苍白得无一丝血色,看样子刚才的疼痛消耗了她很大的精力。烨靠在我的胸前,不忍心看著母亲憔悴的模样,前些时间去烨家里的时候,总觉得段阿姨比以前瘦了,却怎厶也想不到和病魔联系在了一起。烨满面清泪的望著母亲,嘴角不住的颤动著,实在无法想象昨天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母亲,今天竟然痛苦的躺在了病床上。我伸出双指轻按段阿姨的脉搏上一缕真气缓缓而出,通往肺的经脉,堵塞;通往肝的经脉,堵塞;通往胃的经脉,仍旧是堵塞,看样子癌细胞早就扩散到全身了,有些经脉薄到我都不敢加大真气的量,我终于体会到什厶叫做病入膏肓。 不知过了多久,段阿姨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我示意一直握著母亲手的烨∶“阿姨要醒了,不要让她看出你的眼泪。”烨感激的看了看我快速的将眼泪擦干,我知道这不过是掩耳盗铃的做法瞒不了精明的段阿姨的,果真段阿姨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小烨,你哭了。”烨倔强的忍住又要落下的泪珠,想挤出笑容又笑不出的样子,段阿姨颤抖的伸出手抚摸著烨的脸颊温柔的说∶“眼睛都是肿的还说没有哭。” 段阿姨看向我问道∶“医生有没有说是什厶病呀”我说∶“劳累过度,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段阿姨勉强的笑了,说∶“骗我也不要用这厶差的理由吧。劳累过度,除了两个月前忙过现在天天闲著。而且我早就知道我什厶病了,只是想看看你这小子到底老不老实。”段阿姨极力想缓解现在的气氛,可越是这样烨越是伤心,趴在母亲的身上放声痛哭∶“妈!”才说了几句话,段阿姨像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不停的喘著气。我拉了拉烨,贴在她耳边说∶“让你妈好好休息一下。”不一会段阿姨就沉沉睡去。我们小心的推出了病房。 老爸还在外面等著,烨感激的说道∶“周叔叔,你去忙吧,这里有我们招呼。”老爸知道留下也作不了什厶点头说∶“那我走了,有什厶需要直说,不要客气。我已经联系好医院的高级病房,和特级护理,她们手续办好了就会过来。”“谢谢。” 老爸走后烨小声问我∶“那个高级病房和特级护理是不是很贵”我耸肩道∶“我又没有住过怎厶知道!”说话间来了四个护士,从她们的胸牌知道是两个护士长和两个护士师,看她们熟练的将病床推动,烨拉著一个护士师问∶“特级护理和高级病房是不是很贵”护士师有礼貌的回答∶“总共加起来一天三千元。病人已经办理了一个月的手续了。” “一天三千。”对她来说不啻于天文数字,烨又将头埋在我的怀里念道∶“欠不凡的情永远也换不清了。”我仿佛知道了她的心思说∶“我不需要你还,你只要健康快乐就可以了。” 我和烨来到她的家里,洛u|的段阿姨准备日常用品。当烨拉开抽屉时,满是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止疼药就不下七种,烨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将那些药瓶捧在怀里┅┅段阿姨在医院里已经一个多月了,每天放学我都陪著烨来医院。可是段阿姨的情况却每况愈下,昏迷的时间大大超过醒著的时间,最后连镇静剂都使用了,可还是没有显著效果。 这一天我们来到病房的时候惊喜的发现,段阿姨坐靠在床边,吃著稀饭,烨高兴的跑到母亲身边,段阿姨笑著说∶“没见过吗”烨调皮的说∶“是没见过这厶妈这厶漂亮过。”原来段阿姨还把衣服也换了,穿上了要烨从家里带来的旗袍。段阿姨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烨一眼说∶“这碗稀饭没有什厶味道,我想吃点榨菜。”我诳u{g“我去吧。”段阿姨摇头道∶“怎厶好麻烦你,还是要小烨去吧,她知道我喜欢什厶牌子的。顺便帮我买一碗豆腐脑,好久没吃了。”烨应声是后跑著出了病房。我知道阿姨是故意支开烨的,说道∶“阿姨有什厶就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段阿姨将目光投向窗外,看见了下面街道上的烨说∶“昨晚,我梦见了小烨的父亲,他说他很想念我,我于是呀。可是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小烨。”我郑重的回答道∶“如果阿姨放心我的话,我会好好的照顾烨一辈子的。”段阿姨说∶“你是一个好孩子,我心里明白,还要感谢你为我找到工作,让我可以多活了一年,多陪伴我的女儿一年,不然我在一年前就应该死了。其实小烨什厶都不懂,我也不奢望什厶,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过一生就够了。”“烨一定会幸福的,我保证。” “那我就放心了。”段阿姨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嘴角上依旧是安详的笑容,而眼角则挂上了两串不舍的泪珠。我知道一个生命已经逝去,死前想的仍旧是自己的家人,我愿段阿姨能在另一个世界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烨兴高采烈的端著一碗豆腐脑,拿著一袋榨菜,打开病房门就喊∶“妈,我回来了。”却发现病房里面站满了人,烨有种不祥的预感,拨开人群走了进去,手里的豆腐脑掉了,撒落在病房的地板上,原先躺著的母亲已经被一块白布蒙住了脸,烨机械的走上前,颤巍巍的掀开白布,白布下正是母亲犹带笑容的脸和闭合的双眼,烨悲鸣一声就向后仰倒失去知觉,我从后一把接住她的身躯,低头看著眼前女孩儿无助的神情,将她搂的更紧了∶“段阿姨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烨的,直至我生命的尽头。一定。”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出现过一次中国,你们怎厶会认为我在写伟大的祖国至于国家制度,我说了算! 第四十九章 冰之倾诉 我搂着烨进了一辆出租车,烨无力的靠在我胸膛,眼睛无神的望向车窗外的景色,她的这种情况让我非常的担心,像是灵魂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一个美丽的躯壳,眼里不复以往的神采。真让我想不到她就是那个事事要强,有决心做好任何事情的烨,在她坚强外表下只有一颗脆弱的心灵。 我在她耳边轻语:“烨,你不要这样好吗不要让阿姨逝去后仍然带着遗憾,你有没有看到阿姨去时依旧带着迷人的微笑,因为她看到女儿成长而感到欣慰,她为有一个坚强的女儿而感到自豪,她以看到女儿的笑容而感到幸福,你这样只会让阿姨走的不安心;另一方面想,阿姨饱受病魔折磨,这样对我们虽然不易接受,但是对她来说,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阿姨这么坚强的坦然面对生死,她的女儿却软弱的不想面对现实。”烨猛的震动了一下,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是如此的楚楚可怜:“妈也离我而去了,现在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我轻轻的吻干她的眼泪温柔的说:“你还有我。”“不凡……” 下了出租车,由于烨身体虚弱,站了一下竟然没有站稳,我急忙扶住她说道:“干脆你搬到我家去住吧,一来,你情绪不稳定,我也好就近照顾你;二来,也避免你触境伤情。”烨只是点了一下头,算是同意了,于是我让没有开走的出租车调转车头,载上我们去了我家。 我收拾起曾经是雪和小铃儿的卧室的房间,现在它迎来了它的另一个女主人—烨。一切收拾妥当,我招呼烨去休息,可是我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听见烨的喊声:“不凡,你过来一下。” 我扣好已经解开的两颗外衣扣子,连忙跑到烨的面前,所见的情景却让我不禁脸红,只见烨全身只穿了一件恰好遮体的黑色的xiong罩、内裤,看见我来到烨突然将双手伸到自己的背后,只听见轻轻的“咔”的声音,那件只能遮挡烨小半胸部的xiong罩贴着她的身体滑落到地上,烨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握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说道:“不要顾忌我,好好的爱我吧。”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如此近的情况下注视一具成熟美丽的女性身体,顿时让我感到口干舌燥,虽然我和烨已经有了亲密的接触但毕竟那一次是在我不清楚的情形下,即使我随后醒来我也没有那个心情。 而这次同样也没有香艳的场景,有的只是凄苦的感觉,烨只想通过对自己的折磨来减轻她的痛苦,从她平和的心跳就可以知道,她的眼中只有灰色。“她还是放不开。”我默默叹道。 我的手抚上烨的脸庞,眼睛注视着她的眼睛,我的话语如魔咒般响起:“你累了,需要好好休息。”烨原本紧紧皱起的眉头缓缓的舒展开,渐渐的闭上了眼睛,在为烨半裸的身体盖上薄毯后,我关上了台灯慢慢的退出了她的房间。这种精神攻击本来是对敌用的,今天不得已为了稳定烨的情绪只好拿来试一试,可这样毕竟只是治标,治本还是只能靠她自己了。 夜晚,烨的房间传出了三千五百四十声“妈,你别走。”但是,“不凡,不要离开我。”则有四千六百二十七声……。。 翌日,当烨推开房门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敏锐的发觉她已经和昨天大不相同,看样子是想通了吧。看到我在看她,烨没来由的脸上一红,估计是回想起昨晚自己的大胆行经而感到不好意思,我则暗暗点头:“知道害羞是个好现象,比死气沉沉的样子好多了。这才是我所了解的烨。”烨坐在我的旁边默默的吃着早点,不时的抬起头看向我,发现我并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才安心的继续解决早餐,可她哪里知道,她的所有动作全部收在我的“眼底”。烨最终还是开了口:“不凡,昨天真要谢谢你。”“哦,你恢复了才是真的谢我,今天就好好的休息一天吧,我已经向老师请假了,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妥当的。” 除了在段阿姨火化的时候见到烨大声痛哭外,其余时候就再也没有看见过烨留下一滴眼泪了,她的坚强我也不由的佩服万分,但是悲伤却不是那么好摆脱的,直到段阿姨火化了半个月后烨才渐渐回复往日的神采。我也几乎每时每刻呆在她的身边照顾她,不过我从烨的眼光当中读出了不仅仅是单独的恋爱,更多了一份感激。 我把阿姨去世的消息告诉雪的时候雪也唏嘘不已,要我好好的安慰烨。不觉中时间已指向了六月中旬,又是一个轻松的双休日,我躺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烨也端来了一个果盘坐在我的身边,剥开了一个橘子,分开一瓣放入我的嘴里,我感觉着句子的甜蜜的同时,也享受着烨的温柔,忽然电视上播放出一个画面,一个人正跨坐在亚洲贸易大厦的八十九层的高楼顶上的栏杆上,随时都有跳下的可能,烨叹息着说:“有什么东西想不开呢,偏偏要选择死亡,有些人想活却失去了生命” 新闻里出现了记者的脸:“现在是现场直播,亚贸大厦楼顶有一年轻女子想要轻生,在栏杆上逗留了将近三个小时,警方介入,正在劝说该女子,可是该女子不听任何劝告,如有知情者请和她的家人联系。本台将会继续关注。”说完还把镜头拉近,给出了女子清晰的样貌。 我和烨看到这个熟悉的人影,不禁对望一眼,同时叫道:“东方冰!” “是不是现在的漂亮女孩都把自杀当成是一种时尚了。”说着还瞄了一眼烨,烨立刻送还给我一记白眼,撇撇嘴说:“还不是因为你。”“那我现在就去亚贸大厦,看能不能帮上忙。好歹大家同学一场,她又跟我三年同桌。美女你就在家看着吧。”我连忙吞下口中的橘子,起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口时烨叫住了我,略带着担心的说道:“不凡,小心点。”给她一个肯定的微笑后,我毅然走了出去。 有人想跳楼自杀又不是搞恐怖活动有必要出动大量的警察将这里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吗这不是徒增别人的心理负担吗也许别人还没有下决心,看到这阵仗吓也吓得腿软脚软,说不定还会不小心跌下去。我报明了身份来意后,在一干警察疑惑的目光注视下来到了天台,虽然我和帅字距离很远,难道我就不能和美女作同学,我嘀嘀咕咕的慢慢靠近,一个凄厉的声音喊住了我:“别过来。”说话间还往栏杆外面挪了挪。 我停下脚步,坦然面对着东方冰,那个曾经美艳不可逼视的漂亮女孩,外表只能用一个词语表示,那就是憔悴。我环顾四周,发现旁边有几个民警不停的灌者矿泉水,大概进行了几个小时的心理攻势,嘴里也挤不出什么词汇来打动东方冰了。 我转了转眼珠说道:“我是周不凡,你高中时候的同桌,还记得吧。”然后我走向栏杆处,却没有靠近她的意思,我向下望了望,看得我不由得一阵目眩,几百米的高度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轻功再高掉下去估计也只有别人替我收尸的份了。“这里有几百米高,跳下去肯定是摔的面目全非,毁容是一定的了,惨一些的就成了碎片了。” 听到这些东方冰一阵错愕,“不如下来,随便找个地方上吊呀,喝毒酒呀什么的好歹还能留个全尸,也能保留下你美丽的面容。”东方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成功吸引她的注意力的同时还暗自移动脚步,距离她只有五米之遥了。 东方冰痛苦的抱起了头,还‘不小心’的看了高楼下的景色,也不知是她坐在这里太久气血不顺,还是望向下面的一眼将她真正的吓着了,身体突然一阵晃动重心不稳,紧接着身体向栏杆外侧倾斜,眼看着她就要掉下去香消玉损。我当机立断什么想法都没有了,飞身越过了栏杆尽量的伸手抓住了东方冰的衬衫衣角,双脚则挂在了栏杆的柱子上。 此时东方冰半个身子已经悬在了半空,回过神的她立即就是一个超过两百分贝的高声尖叫。与此同时,还有一个人也尖叫了起来,那就是坐在家中观看现场直播的烨,从东方冰摔下,烨先是紧张的站了起来,到我飞扑过去,我的身影消失在镜头里,烨悲痛的捂上了脸,泪水顺着她的指缝流淌而下,心脏更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脑中已是一片空白,软软的倒在了沙发之上,嘴中念叨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正当有人为我担忧的同时我也在发愁,尽管我揪住了东方冰的一片衣角,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将她整个身体拉起来,可以说东方冰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我手中的那片衣角之上,可想而知后果会是怎样的,只听见“呲啦”一声响,承受不住如此重量的衣服终于裂开了并且迅速的沿着纽扣的方向延伸,就连骂衣服质量太差的机会都不给我,东方冰的衬衫已经离开她的身体成为我手中的死物。只穿着贴身背心的她向着熙来攘往的大街上摔了下去,东方冰绝望的闭上了美眸心中一片平静:“真的要死了吗” 说起来很费笔墨,可是实际上只不过几秒钟的光景,眼看着东方冰将要完成她的‘心愿’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我的手臂也已经够不上东方冰越来越远,我望了望手中的白衬衫想着:“只能再相信你一次了,一切都靠你了,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呀!”我内力使出,将软绵绵的白色衬衣挥舞两下立刻使其成为棍棒状,手上再一抖,衬衣牌棍棒立即成为我加长了的手臂,紧紧的缠上了东方冰的脚踝,可是巨大的冲力也将我的身体带得往下一沉,原本勾住栏杆的一只脚再也不能扣住那根滑溜溜的栏杆,好在另一只脚还死死的扣在栏杆上,不过我们的身体此时像钟摆一样左右摇晃着,我不禁暗暗骂道:“我越是忙你越让我忙,没事把栏杆弄得这么滑干什么!” 本来已经是自由下落的东方冰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体一顿,止住下落的姿态,却又无故的摇摆起来,睁开了眼睛望向我,自然发现了现在的情势更加危急,我身上的衬衣早已经被汗水侵透,豆大的汗滴洒向她,东方冰摇摇头说:“放手吧,也许你还能够支持下去,死亡对于我可以说是最好的归宿了。” “要我放弃是绝对不可能的,或许我救不了你,但是只要我尽力了就不会留下遗憾的。”我又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棒状的衬衫,缓缓的向上拉,心里不停的骂着:“警察兄弟再不过来我就要坚持不住了。”那一只挂在栏杆上的脚又滑了一点,我快要失去最后的控制了,咬咬牙积聚浑身力气运用腰腹力量前后摇摆,猛得向上甩开手了的衬衫,东方冰被高高得抛了上去被随后赶到的警察接住,而我仅有的那只坚守岗位的脚最终还是松开了,这次做自由下落的人换成了我。 我耳边除了不知是谁的叫喊声,就只有呼呼的风声了,难道一切就这么玩完了:“雪对不起了,看来我是无法看到你留学法国的成果了……。”一声清脆的鸟鸣声截断了我的思路,救星来了,我来不及庆贺接着就是一个旋身,拉近了我和救命麻雀之间仅有的一米的距离,内力运用吸字诀将麻雀吸近,脚尖一点鸟身,麻雀只是沉下几米后又欢叫一声飞远了,我则借此良机将下坠的身体反升了几米。 好在这亚贸大厦被建造成锥形建筑,使我得以趴在它的倾斜面,不过这倾斜面是玻璃的光滑无比,我只能暂时趴在上面,身体还随着时间的推移缓缓的下滑,估计要不了几秒钟我又要作自由落体运动了,急忙朝上面喊道:“有没有人啊,快扔根绳子下来,我快要挺不住了。”一个哭声突然停止,向远处喊道:“快拿绳子!” 终于在我第二次自由下落的前一秒,一条无数床单扎起的绳子飘在了我的面前,我顺势跳了上去,同时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做英雄真难!”这才有心思看看云中的飞鸟发誓道:“以后我再也不吃油炸麻雀了。”顺带一句:“我再也不做英雄了。” 当我从栏杆翻回平台时,一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进了我的怀里,后面的人群却传来了欢呼声,我只能傻傻的,怀里的人东方冰,只听见她不停的说:“还好没事,还好没事……” 我咳嗽一声推开了东方冰,向着电视台的摄像机伸出两根手指头,展现一个大大的‘v’字,然后急忙说:“我知道你们电视台播放前,有几秒钟的停顿,能不能只把我这个手势播出来,至于脸上加上点马赛克就可以了,我可不想去学校被人指指点点的。”摄影师先是楞了一下,后来会心的笑了笑回了我一个‘ok’的手势。警察也跑过来打趣说:“如果不是看你拼命救人,我还以为你是来害人的呢上吊,喝毒药哈哈……。。”“这不过是崩溃治疗,效果还算可以。”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我和东方冰找了一个公园的凉亭,东方冰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目光飘向了远处的湖面。我说道:“死过一回了。其实滋味冰不好受,我可不想再尝试了。”我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扔进草丛惊起几声蛙叫,“难道死亡就可以解决问题问题还不是在那,不过凭添家人的悲伤而已。”东方冰收回目光,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懂的。我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友。我真的非常非常的爱他,我曾经幸福的以为他也是如此,几个月前,他要和我发生那种关系。”东方冰脸上出现几朵红云,“别看我是在美国长大的接受的是开放的教育,其实我还是很传统的,就在他要进入我身体的一刹那,我没有来由的害怕起来,在我的思想里始终认为我的第一次是交给我的丈夫而不仅仅是男友,所以我把我的男友一脚踢下了床,并逃出了他的宿舍。”我惊讶的看着和我同桌三年的女孩,她竟然会把心事掏给我这个并不是很熟的‘仇人’,此时她红晕的脸上变的苍白起来。“没想到,几天后我偶然间在他的宿舍里发现了他和其他学校的一个大学生亲热,而且不着丝缕的,我当即甩了他一巴掌就离开了,他事后赶紧找我道歉,我起先认为他只是对我前些天的拒绝表示不满,我就原谅了他,没几天他身边的女孩却换成了另一个,而他还在那女孩面前打了我。于是我们就开始了冷战,我始终傻傻的等待他回心转意,只要他承认错误我还是会原谅他的。我确实等到了。“东方冰自嘲的说着:“他比以前更好的对我,让我以为自己成为了童话中受人宠爱的公主。”东方冰愤恨的折断了刚捡起的一截小树枝说:“而我爸爸公司却突然出现了问题,开始是几家主要的供应商终止了和公司的交易,接着就是几家固定的承销商拒绝和爸爸继续签订承销合同。我爸爸也没有太在意,毕竟生意场上的买卖瞬息万变,老客户终止新客户的加入再正常不过了。我爸爸也接到了一个定单,让跟随了他二十年的下属帮他收集信息资料,反馈回来的信息是一切良好。没料到爸爸在开工后发现,生产出来的商品要交给一个外国公司高额的知识产权占用费。他在这时候却利用我骗到爸办公室的钥匙,把绝密文件复印给了对方公司,对方又提出高额索赔,公司根本就无足够的资金周转。如果还不能解决,爸不得不让出股份变现,公司股价因为这事持续下跌根本就不够,和我爸称兄道弟的银行人员也直摇头拒绝任何贷款,现在还有十天时间必须把钱凑上,否则那些股东们就要我爸让出总裁之位。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男友的父亲策划得,他早想把我爸取而代之了。是我害了爸。”东方冰捂着脸痛哭起来。“你爷爷不是有公司吗”我记起东方冰的爷爷还参加过华商大会的,资金方面应该不成问题了。东方冰摇头说:“爷爷不会资助一分钱的,他说过自己的事情一定要靠自己,否则家里还不闹翻天,我的那些叔叔伯伯早就对我爸的公司眼红了,他们也不想想我爸花费了二十多年才把公司由几十万扩展成现在的规模。”我无语,家家都有本难念得经,实在不是我们外人所能理解的,看起来风光无限,实则暗藏杀机,勾心斗角谁不会累。 看我沉默下来,东方冰也找不出什么话题,而且刚才不知怎么的,想把所有的委屈都说出来,现在好多了。看着低头的我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周不凡高一时候我骂过你,我现在向你道歉。我早就想说了,可是一直拉不下脸,现在不说,说不定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双仍旧沾满泪珠、诚恳的眼睛,想:“说道这件事,我反而应该谢谢她才对,如果不是她的侮辱,我也不会瞎跑出去,不会被教务处主任逮个正着,不会因此走着回去,不会恰巧碰到化身一只猫的庞老爹,更不会有能力救下雪从而赚到可爱的老婆。我到要感谢她才是。”我笑着说:“就冲你这一句对不起,我怎样也要帮你这回,告诉我还缺多少资金,我看看有没有办法。”听到还有救,东方冰眼前一亮,不过随后又暗了下去:“我还是要谢谢你,一亿六千万可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了。”“一亿六千万呀,确实不少了,大约两千万美圆。”我喃喃的说。拨通老爸的手机开口就问:“老爸,公司还有多少随时可使用的流动资金啊”老爸疑惑的问:“问这个干什么”“问你答就可以了。” “我查查看,还有一亿六千万,不过半个月后就要支付出去一亿三千万用于购买原材料和其他方面的应付账款。”我心中大概有数了,自信的说道:“老爸先借我几天,我知道就算公司是我们的也不能挪用资金否则是犯法的,那就当作公司之间的拆借资金好了,算十天利息给你。对了再用公司名义从银行贷款两千万美圆,你不是总说那些银行业务员烦得你头都大了,给他们一个赚钱得机会,同样的是十天的短期借款,干什么用的用来救人的,好了明天就把账转过来。别忘了贷款哦!”我挂上手机,发现东方冰早已目瞪口呆的瞪着我,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尽管和我呆在一起三年,却无法摸透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不过听见那些话,她还是清醒的知道我在干些什么,激动的抓紧我的手臂说:“你爸的公司真的肯借钱给我们。”她又流泪了,但这次是感激的眼泪,神情透着无限的喜悦。 我摇头说:“不是我爸的公司借钱,而是我以个人名义借钱给你们。”“个人名义”“对,就是个人名义,你也听见我们的对话了,老爸的借款期限只有十天,总不能才交到你们手上就收了回去吧。”东方冰困惑的问:“可是……。。”我打断她的话,战起来说:“十天,这些钱已经足够我弄来你们需要的资金了。”我缓缓走出凉亭,东方冰跟了上来。我意气风发的说道:“我想进行金融投资,你说说什么投资利润最大。”这些已经超出了东方冰所能理解的范围了,我缓缓道出:“不是债券,股票……。。”东方冰睁大眼睛叫道:“难道说是期货。”“对,就是期货。你们公司的资金靠的就是它了。” “你疯了,那可是又很高风险的。”东方冰虽然是学财政的,但是也属于经济类的,对于金融多少有些了解。“高风险相对应的当然是高收益。疯了,也许吧,就算为你,疯狂一次吧。”我仿佛丝毫没有察觉东方冰的担心和忧虑,股票赔了进去,好歹还能算是买了一堆草纸,股价低归低也算有个价,期货赔了可就血本无归了。 “为什么帮我,值得吗”东方冰语气中带了少许的戒备。这次给她的打击太大了,她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人。“我只不过不想某人遗憾的看到sf4无缘无故的就少一个,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再说商场上交一个朋友远比树立一个敌人好得多。只要度过这一关,凭借你爸得手段还不能控制局面要是这样就当我交学费了。不过你爸挺过去了还可以继续发展,如果我爸的公司有困难,你们会不会帮忙何况钱又不是白给的,这还是要还的。好了,我就说这么多了,人活着就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包括希望,这次就是你带给你父亲希望。”东方冰身体一震,继而想起了以往甜蜜的日子,可是得到的却是虚伪的爱情,泪水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从她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日记本里页页执着,记载着你的好,像上瘾的毒药,她反复骗着我。” “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矛盾心里总是强求,劝自己要放手,闭上眼让你走,烧掉日记重新来过。” 一个年轻人骑着一辆崭新的摩托车飞速的从我俩身边驶过,音响里大声的放着这首歌曲,一个女孩坐在后座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头牢牢的贴在青年的后背上,青年不时的微笑着回头看看女孩,他眼里有着说不完的眷恋,女孩的头贴得更紧了。 我朝东方冰看了一眼,这首歌不是正说明了她此时的心情,此时她呆呆的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神色说不出的复杂,我也慢慢的走开了,声音清晰的传到东方冰耳中:“记得明天帮我请假,我要奋战十天了,哈哈,两千万美圆。”说完头也不回,洒脱的挥挥手向她告别。 东方冰伸出手想叫住我,可是半途收回了手,楞楞的看着我逐渐消失在人海中,眼泪又聚成两道清溪,然后渐渐闭上双眼:“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矛盾心里总是强求,劝自己要放手,闭上眼让你走,烧掉日记重新来过。”许久,她睁开眼睛,缓缓的融入人群……。 第五十章 我的选择 我带着兴奋与后怕的心情回到了家,如果不是那只救命的麻雀,我恐怕真要出现在某些报纸的版面上了:“某市民为救某人英勇牺牲,享年二十二岁。”也许在某些领导慰问过英雄家属后,我的名字又会成为一些大妈大嫂茶余饭后的谈资:“这小伙子太呆了。”我呸…呸…呸…,还是活着的感觉好。死里逃生的兴奋劲过去后,留给我的就是无尽的疲惫,除了身体上的更多的还是精神上的。 我轻轻推开房门,进入我眼帘的是一双挂着泪水,饱含担忧的眼睛,让我的心灵深深的悸动。从这双眼睛可以清晰的读出两个字“深情”。烨猛的扑进我怀中,声嘶力竭的哭泣起来:“我真的好怕,害怕你会象妈一样离我而去,永远的。当你消失在屏幕上的时候,我以为我的人生就此结束了。”原本想把当时的情形以胡坎的形式告诉烨,这些话却如骨鲠般卡在我的喉间怎么也吐不出来。我所能做的只有更紧的搂着怀中这个已经禁不起任何打击的女孩,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让她默默的感受着我的存在。许多人希望有英雄的出现,而烨只是希望我平凡的而且是安全的活着。被人关怀的感觉真好。 等到烨的哭声变为抽泣时,我小心的捧起了那张带着红肿双眸的俏脸,分开她贴在额头上的几缕乱发,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烨摇摇头说:“能安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此时,夜幕已完全笼罩在大地上了。 一觉醒来精神爽,外面晴朗的天气也预示着我的绝地大反击,向烨简单介绍了东方冰为何轻生的情况后,果然如我预料般的得到了烨咬牙切齿的咒骂,咒骂那个无耻小人夏长柏玩弄东方冰的感情。不久又转向对东方冰的无限同情,求我一定要帮助东方冰。 我暗笑烨是滥好人一个,同时拍着xiong部答应了我早就准备做的事情,当烨听见需要一亿六千万的时候立马不支声了,一亿六千万终究不比一块六毛钱想拿就能随随便便拿得出来。我却开心的笑了,笑声中充满了无比的自信。我叮嘱烨早点去上课,我则到了和东方冰约好的地点等待,然后和爸爸一起去银行贷那笔一亿多的短期借款。 银行的业务员可真是热情,我们三人一到就为我们端茶递水,老爸毫不拖泥带水的说出要贷的款项。业务员却犹豫了,他既想得到这笔业务,可是现在又没有那么多钱,最后还是联合附近的三家银行贷给了我们,毕竟老爸公司的每年十多亿的收入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信用更是好的没话说。 我们却一个个垮着个脸,他们办事效率可是低的出奇,硬是磨磨蹭蹭到中午十二点半才弄完,如果不是老爸唬着脸威胁要换家银行贷款,不然他们不知道能拖到猴年马月。老爸只是把账户交到我手上,看了我和身边的东方冰一眼后就离开了,他对我可是真够放心的,连问都不问我一下我到底是帮谁。 老爸前脚进公司我后脚就跟着来到了投资部,毕竟那里的电脑是公司最先进的了。投资部的职员主动的让出了一部电脑给我,我熟练的键入一个个网站名。首先进入的是cbot(芝加哥期货交易所),里面的信息却是空白无法操作,我这才记得我们和美国有时差,我们这里的下午一点却是他们的凌晨。夜幕渐渐降临,整个公司就只有这个房间还亮着灯。我从和东方冰的闲聊中得知了一些关于他爸爸馅入困境的具体情况。 夏坚,夏长柏的父亲,也是东方冰父亲的合伙人。曾经留学美国,在美国认识了东方冰的父亲东方鸿图,回国后在东方鸿图公司最困难的时候资助过他,帮东方鸿图度过了难关。从此东方鸿图的公司一飞冲天,东方鸿图念及对方的恩情将一部分股份分给了夏坚,同时夏坚也有了自己的事业,不过规模就小多了。东方鸿图占有公司32%的股份,夏坚则占有26%,以往东方鸿图下的决定夏坚都绝对支持,两人加起来占了58%,基本上就可是下决定。这次夏坚联合其余部分的中小股东,稍稍超过了东方鸿图的股份,想要夺东方鸿图的权利,并利用欺诈的手段致使东方鸿图作下了严重错误的决策,还下了最后通牒,这几天东方鸿图忙着联系资金,根本就顾不上回家。我不仅叹息,想到:“商场如战场,几十年的朋友为了利益都可以反目成仇,无所不用其极。夏坚果真下贱的可以了,还不惜损害自己公司的利益。”我更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帮到底,把他弄成夏坚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闲聊中向东方冰介绍起期货投资。所谓期货不过是一种远期合同罢了,例如某农场主种一批小麦,现在的价格是每斤1美圆,农场主估计到收割的时候一定回大丰收价格反而回降低,于是和购买者定一个空头的远期合同以1美圆1斤卖出。而购买者则认为人们会增加对小麦的购买导致那时的小麦价格上涨,会升到1。2美圆1斤,于是作多头签定购买合同。期货和远期合同大致相当,不过是用标准的合同计量,而且有特定的交易时间三月、五月、七月、九月、十二月,还要到专门的交易市场—期货交易市场来交易。同时为了防止买卖双方反悔,都要交纳总货物价格1%到10%的保证金,一般期货投资都是赚取保证金。 在喝了n+1杯咖啡后,终于熬到了晚上九点,芝家哥交易所有了动静。我搓了搓手开始了我的圈钱行动。尽管东方冰对此不甚了解,但还是紧张的看着我的动作,不住的搓弄着衣角,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我先作多头买入了三千万蒲式耳的七月期小卖和三千万蒲式耳的七月期玉米(蒲式耳一种重量计算单位,每5000蒲式耳为一个标准合约规格)。当时小麦价格是3。39美圆每蒲式耳,玉米是2。85美圆每蒲式耳,顿时我的帐户上就被划掉一千八百多万美圆作为保证金。 接着就是看着屏幕上数字的连续波动,同时我还对东方冰解释着:“现在已经是六月中旬,我购买的快要到期的七月期期货,如果不能赚钱,我们只要买这一大堆玉米小麦回来了,不知道有没有地方摆得下,大概六七栋公司大楼应该可以放得下了,呵呵……”总体来说这些农产品价格很平稳,毕竟已经快要到收获季节了。“哇,哇,小麦下降了一美分,妈呀,玉米降了两美分,不得了一下子就少了九十万美圆,厉害,厉害。”“什么!”东方冰也随之叫了起来,双手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双手,从她掌心温热而带着潮湿感觉得知她肯定非常紧张、激动。才说了没有几句话就突然少了九十万美圆怎能让她不震惊,何况这些钱都是用来救命的。 我看你狠什么,再追加三千万蒲式耳的小麦,我真不信了。还跌,又跌了半美分,三十万美圆又没了。我的话让东方冰的大脑明显的处于停止运动的状态了,刚刚站起来的身子委顿的靠坐在椅子上,无力的转过脸,只能呆呆的看着我对着电脑屏幕大呼小叫。 看着她的表情,我则乐翻了天,虽然她已经对我道歉,但是这样也算是对她高一时侮辱我的一种惩罚吧,男人小气的时候也是蛮可怕的。 凌晨三点钟,交易所关门,我也关闭了电脑伸了一个懒腰,结束了第一晚的鏖战,对着身边禁受了‘无数’打击仍撑着眼皮支撑的东方冰说:“还好,还好,才少了两百万美圆,明天一定捞回来,今天就到这了。”东方冰还能说什么,少了两百万还能像没事人一样的除了我再也找不出第二家了,当我关灯下楼的一刹那,垂头丧气的东方冰开口了:“周不凡,我看算了,不要再这样浪费钱了,不值得!”柔和的月光照在我的身上,给人一种无法捉摸的感觉:“可是你父亲的公司怎么办我是无法轻易罢手了,我瑞士银行的钱全扎在里面了,怎么也要弄回来的。放心吧,面包总会有的!”东方冰只能透过月光看见我闪闪发亮的眼睛,却是一双自信而又坚定的眼睛,东方冰忽然的失了神,暗暗叹道:“为何我以前就没有发现他这双有神的眼睛”而后东方冰轻松了许多,一切就随他吧,默默的跟着我的后面走出公司。此时的我仰面朝天,看着天空中不停闪烁的星星,手指却在不停的掐算着,淡淡的笑容出现在我脸上,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所需要的只是等待了。 接连两天,期货市场仍旧不见起色,大概美国的那些农场主们都在准备着丰收了。直到第四天,玉米和小麦的价格才各涨了两美分,我又赚回了一百八十万美圆,可还是入不敷出,但也让东方冰看到了一丝希望,尽管这一丝希望随时都有破灭的可能。 结束了第四天的交易,因为是头一次赢钱,所以我们在一家早起的小摊子上随便吃了一些早点后,不觉中就到了六点,我陪着东方冰回到了学校。 才进校门,迎面碰见一个早锻炼跑步的人,东方冰见到那人脸色大变,忙扯着我的衣袖,要我快些和她离开,却被那人挡在身前:“小冰。” 东方冰躲开那人上来拉她的手,反而亲密的搂住了我的胳膊,不过原本轻松的脸上布满了阴云,顿时我就猜到了八九分。东方冰冷冷的说:“你挡着我干什么,害我害得还不够吗” 哟喝,这个就是那个下贱之子夏什么的,对了夏长柏。为了配合东方冰,我也搂上了东方冰的小蛮腰,东方冰想不到我会来这一手,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快得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可瞬间就放松了身体,顺便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干脆双手抱住我的腰了。 我只是小小占她一点便宜,我反倒被她吃了一个大大的豆腐,虽然才六点钟校园里几乎见不到什么走动的人,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哪个不长眼的熟人过来……真不敢想象,到时我可跳进什么河都洗不清了,我轻轻在东方冰背后推开她的身子,她变本加厉搂得更紧了,生怕我飞了似的。 罢了,罢了,鄙人就暂时牺牲一点色相吧,我这才大量起眼前的夏长柏。大约有1。85左右的身高,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睛,给人一种儒雅多智的感觉和他研究生的身份倒也相称,身上只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背心和黑色运动短裤,健壮的二头肌、三头肌又让人可以轻易体会到男人的美感,更别说胸前那练成的方块状的胸肌,我下意识的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妈的简直没有办法比。由于夏长柏刚刚锻炼过,汗水浸湿了他的白色背心,加上初生的太阳显现出健康的金色,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女性杀手”,八至八十岁的女人通杀。 不过此时的夏长柏却黑着一张脸,眉头都揪成一个疙瘩了,手紧紧的握成拳状,骨骼还不时的“咯咯”直响。“这小子是谁”夏长柏沉声问道。本来他给我的印象还是零分,现在立即降成了负一百分,一点礼貌都没有,至少应该这样说:“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怎么称呼” “他,他……是我男朋友。”东方冰显然对我的称呼还拿捏不准,结巴的回答道。 夏长柏松开了拳头,讥诮的说道:“就凭他,省省吧。我们才是一对,你毕业后就嫁给我,我们两家连手一定可以把公司发展好的。”说着还想上前牵住东方冰的手,东方冰退后一步,沉声说道:“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把我对感情的珍惜当成懦弱,也许以前我和你有什么关系,现在你是你,我是我。”我真没有想到天下间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人估计用氢弹都炸不穿了,耍了别人还能冠冕堂皇的提要求,我是学不来了。 “他还不是看上你爸的钱,而且他能给你什么,如果我们两个结合,往后公司还不是我们的天下了。”夏长柏嚣张的叫嚣着。我轻轻拍了拍气得身体颤抖的东方冰,将她拉到身后说:“我给不了她什么,但至少我不会让我心爱的人因为我的伤害而伤心流泪。”不过想想烨,我的话好象底气不算太足。 东方冰激动的说道:“你也看见了,我们是从外面进来的,其实我已经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他,你永远也得不到了。”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把我心里震得天翻地覆,震得我目瞪口呆,在我大脑仍旧回味那一句话的时候,东方冰趁热打铁捧起我的头重重的吻了上去,两片火热的唇瓣紧紧的贴在了我的嘴唇上。这感觉却仿佛让我置身于沙漠之中,经过骄阳的烧烤,嘴唇和喉咙干燥欲裂,突然一个湿滑的小东西冒了出来顶在了我关闭的嘴唇上,竟然是东方冰的小香舌。我想到:“不用玩真的吧,意思意思就可以了。”我低头发现东方冰竟然微微闭上了眼睛,脸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小香舌也锲而不舍顶撞着我嘴唇,看来大有冲不进来死不休的架势。 我们在这里吻的热火朝天,旁边的那位则看得热血沸腾,一股股的气直往脑门上冲,红着眼睛向背对着他的我挥出了强有力的一拳,竟然还能带起“嘶嘶”的拳风。闻声睁开眼睛的东方冰看到此情景不由大惊失色,可是更出乎她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夏长柏气势磅礴的一拳才伸出了一半,却被一只不知从哪里来的说无声无息的握了一个正着,而且夏长柏的拳再也不能挥下去。东方冰从夏长柏颈间暴起的青筋就知道,并不是夏长柏好心不打了,而是实在打不下去。 那只手的主任当然就是本人了,我依旧保持着背对夏长柏的姿势,只不过刚刚搂在东方冰腰上的左手离开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为自己的主人保驾护航去了。我轻轻的推开东方冰,同时也推开了夏长柏的拳。我们的身体刚分开东方冰就立刻站到我的面前责问道:“你干什么夏长柏”“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十几年的感情”“不要和我谈感情,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了!”东方冰决断的说。 夏长柏没有理会东方冰却指着我的脸说:“小子都是你,是男人就不要躲在女人裙子后面!”我是不是男人和我站在哪里有关系吗不过我还是走上前一步,将东方冰挡在身后说:“我现在站在女人裙子前面了,怎么着!你这种人也配在我面前提男人两个字。” 虽然没有打过多少次架,但我生性就不知道‘怕’字该怎么写,就算我没有得到庞老爹的部分功力这架我照样会打的。 话已经说到了如此地步,这一架势在必行根本无法挽回,东方冰知道多说无益,只能低声在我耳边轻语:“小心点,他很厉害的。”看见东方冰亲昵的在我耳边说话的样子,夏长柏再也忍受不住,跨了一步一记直拳向我的面门而来。我气定神闲向后小退半步,双手置于背后,我听见了东方冰紧张的心跳声,微微一笑,也不见做势轻飘飘的抬起右腿,比夏长柏的拳更加快速的蹬出正踢在夏长柏的胸口,而后迅速的收回脚站立在原处。身边的东方冰看在眼里,还以为我只是轻轻的踢开了夏长柏逼近的身体,却料不到夏长柏‘蹬…蹬…蹬…蹬’向后退了十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手还不停的抚摩着胸口顺气。 东方冰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印象中的夏长柏好象不应该这么不禁打的,可事实却明白的摆放在面前。其实并不像东方冰所见的那样,因为我的动作过快而迷惑了她的眼睛,我踢的不仅仅是一脚而是三脚。我先是第一脚将夏长柏身体的冲势止住,紧接着第二脚踏在夏长柏的胸前,第三脚则运用脚尖点在他的喉咙的关软骨气管上,动作一气呵成,东方冰只是看见了我故意放慢动作的第二脚而已。 我回过身不再理会不堪一击的对手,拍拍张大嘴巴的东方冰的肩膀说:“走吧,别浪费时间了,睡一会说不定还能赶上几节课。”东方冰应了一声,却无意间瞟到了夏长柏怨毒的眼神,不敢再看,小跑几步追上了我。这时她仍旧迷惑着:“没有可能呀,他以前很能打架的啊。”东方冰对夏长柏的实力深信不疑,还向我解释着:“我在美国上七年纪的时候,相当于我们这儿的初一,当时受到五六个高年纪的男骇欺负,他就和那些美国男骇打了一架,结果受了伤。于是他就到附近的武馆练习跆拳道、空手道、截拳道、泰拳,只要能打的都学了,而且学习的非常认真勤奋,半年后他一个人把那五六个人痛打了一顿,后来那些人找人报复,他只受了轻伤,却放倒了十三个人。他参加全省大学生跆拳道比赛,还获得过冠军,轻轻挨了一脚不应该就这么站不起来的。” “你还是很在乎他”我停下脚步问道。“不,我们已经成为过去了,我不会原谅他伤害我的家人的。”东方冰坚决的说道,眼睛里却不期然的闪过一丝痛苦。“他什么格斗都学了就是没有学习武术,而我恰好练习了几年,他败是当然的。一个人作出了他的选择,这就意味着他要放弃其他所有的选择,如果他的选择比其余所有的选择的收益都要大,那么他的选择就是有意义的正确的,不然到不如放弃这个选择而可以有其他所有的选择,尤其是感情方面的。”东方冰慢慢的走着,回味我刚才所说的话,突然抬起头说:“我明白了。”突然转移话题说道:“周不凡,你刚才打架时冷静的让人害怕,只有站在你的身后才能平静下来,你真让人捉摸不透,让人有一种想要深入了解的冲动!”“其实,我很平凡的。”我故意打了一个哈欠,向东方冰摆摆手,毅然钻进了男生宿舍,留下沉思中的东方冰。 中午我和东方冰又不期而遇了,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借着今天早晨赚钱的劲头,东方冰硬是要邀请我吃午饭,让我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绝,我满口答应了,走了两步我停下来忽然问道:“可不可以再多加一个人”东方冰笑容敛起,失望的点了点头。我急忙掏出手机拨了几个数字:“喂,烨吗今天有人请客,快点到xx餐馆。什么有作业,作完了再去吃饭不要等了,是免费的,机会难得。下午要交的!哦,真可惜。”我挂了电话,对着重新燃起希望的东方冰说:“十分抱歉,她有事不能去了,那我们改下次她有空再一起去吧,谢谢你的邀请了。”东方冰已经把失望完全挂在了脸上,只能生硬的回答:“没,没关系,下次吧。”我转身正准备离开,突然我又喊住了也要离开的东方冰:“等等。”“是不是一起吃饭我订好了菜了。”东方冰脱口就说了出来。 我急忙摇头说:“不是,不是,我只想告诉你,晚上你不用去公司了,我一个人看着就可以了,你也累了几天好好的休息休息。”“那怎么行,你是在帮助我,我受点罪也是应该的,我也好安心。”东方冰倔强的拒绝了我好心的提议。我耸耸肩膀表示随你的便,再次转身跑进了教学楼,看看牺牲午饭时间做作业的烨。东方冰直到目送我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空空的房间,苍白的灯光,静得只剩下平缓的呼吸声,这就是我们在老爸公司坚守的第五天的真实写照。东方冰吸取前几晚的经验,借了套言情小说外加六本漫画书来了。她在这里对我几乎没有一点帮助,还硬是跑来凑热闹,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虽然看美女打哈欠也确实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可是看多了也还是要觉得厌烦的,看到她萎靡不振的样子,为了活跃气氛我开了口:“看你这个样子也坚持不了多久了,说几个笑话吧。一天,蜘蛛、蜈蚣、蛇和老鼠在房间里面打麻将,打了一天的麻将后大家都觉得累了,于是他们提议买些咖啡提神。可是在谁去跑腿的问题上争论起来。蛇首先说:‘我没有腿,不方便,还是老鼠去吧,毕竟它有四条腿。’老鼠歪着它的鼻子说:‘我才四条腿,可是蜘蛛却有八条腿,还是让它去吧。’蜘蛛一听不干了,反驳说:‘我才八条腿,又不是最多的。’接着把目光转向了蜈蚣。蜈蚣看见大家都在看自己无奈的说:‘我去就我去吧。’随后就往外走。可是其余几个左等右等始终不见蜈蚣回来,两个小时后实在等不及了,于是大家决定一起去找蜈蚣。可刚到门口就发现蜈蚣坐在门口,手中空空如也,大家愤怒的骂道:‘你不想去就直说,何必拖拖拉拉的。’蜈蚣抬起头无辜的说:‘我出门总得把鞋子穿上吧,这不,还有四十只就好了。’” 顿时投资部响起了东方冰银铃般的笑声,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瞌睡更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笑得气喘之余还不停的抚着胸口,笑着笑着却突然的盯着我脸上看起来。我避开她的视线,把注意力都转移到电脑屏幕上来,不过从感觉上我觉察到她还是在打量着我。 漫漫长夜最是寂寞、无聊,我百无聊赖的打开了纽约时报的网址看看有什么新闻,一条消息吸引了我:‘美国局部地区下暴雨,已经有三座小镇遭受洪水袭击。’我等待的机会终于到来了,而且是挡也挡不住的来了,也许大多数人不会在意,可是对我、对东方冰、对东方鸿图的公司来说这无疑是最最重要的一点,我们要赚钱了。 我欢呼的跳了起来,大叫一声:“yes。”东方冰被我吓了一大跳。我兴奋的告诉她:“也许明天或者后天,反正在五天之内,那两千万美圆就要来了,哈哈。你爸可以舒出一口气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先要送钱。”我剩余的钱全部作多头买了大豆、小麦等期货,可谓是孤注一掷了,不成神便成鬼,不过我变鬼的机会渺茫了,因为我推算出来的东西全部要变成现实了。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美国东海岸由于暴雨爆发大面积的洪水,祸不单行,东海岸那边水深火热西海岸也不平静,竟然爆发了百年也许是千年难见的蝗灾,超过百亿的蝗虫席卷了几乎整个西海岸,两项灾害加总起来,全美一共有百分之六十的农场受灾,几天前还风调雨顺的等待丰收,现在天灾人祸下也许就是颗粒无收了。按照经济学的说法,供求决定价格,现在美国国内对农产品一定是供不应求,用我们的话来说就是‘物以稀为贵’。大豆、玉米、小麦的现货价格像刚刚发射的火箭一样持续上升,连带着期货价格也疯狂提升,这就是所谓的反转市场。按照常理现在七月到期的期货价格应该比较低的,毕竟丰收就在眼前,经过大水和蝗虫同志这么一弄,任何的理论都是不成立的了。就看谁的运气好了,当然这也包括推算出内情的我。 “如果不是美国的期货市场每日有三十美分的最高限价,我们早就可以结束了。”第八天的晚上,我指着电脑屏幕对东方冰说,看看手表才二十二点,美国也出台了一系列的政策想要平抑住疯长的粮食价格,洪水也基本控制住了,反倒是蝗灾越演越烈,据说整个洛杉机市的上空被蝗虫完全覆盖,只要手持机枪对着天上开火不用瞄准都能打下一大片。 小麦的价格才下降半美分,立即就上扬了五美分。东方冰也把头靠近,想要看清到底有什么玄机,我忽然转头看向她,却发现她的脸离我不到一寸,阵阵幽香扑鼻而来,东方冰轻叫一声:“啊!”,然后急忙把头向后仰起,身体重心顿失,整个身体向后倒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东方冰顺势倒入我的怀里。 半天不见她离开,本来以为她受到惊吓,却发现她闭上了眼睛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我轻轻的咳嗽两声,扶着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这才羞红了脸问:“你突然转过来,吓了我一跳,有事么”“哦,我刚才将多头全部作了空头,意思是说我把所有的期货全部卖了,收回了保证金。现在我要说,终于结束了,哈哈……”我将手里抄记的数据全部撒向空中,“我现在的帐户上有七千三百万美圆,扣除借银行的两千万美圆及其利息,还公司资金利息和付给期货市场的佣金,还能剩下两千五百万美圆,绝对够你爸公司的一亿六千万的缺口了,抢钱行动圆满结束了。如果再等几天说不定总资金能达到一亿美圆了。” “真的那你为什么放弃了”东方冰仿佛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我只是帮你爸摆脱困境,又不是来赚钱的,贪心要这么多干什么该收手时就收手。”如梦如幻,一场严重的经济危机难道就这样被解决了,东方冰激动的流下了眼泪,接着抓住我的手又蹦又跳,多日来压在她心口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下来了。 我关上了电脑说:“走吧,回家去吧。明天告诉你爸把手续办好,一切就没有问题了。”东方冰想说些什么,可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在那一个劲的点头道谢。 走出公司大门,我仰望月空,这里的月亮一定比美国圆吧,运用我本不想用的能力发了一笔美国的国难财,终于筹集到了足够的资金了,看到东方冰久违的笑容,我这些天的劳累也值得了。忽然我站住脚步,后面的东方冰也随之停下,刚想问我原因,我抢先一步说:“你从旁边的那条路出去,前面就是大街,赶紧坐车回去,这些帐户文件你拿着,这里可是关系到七千万美圆。快点离开。”东方冰接过一叠文件,既感动我对她的充分信任,同时也察觉到一丝紧张的气氛,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反而不知道是否应该离开。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前面黑暗的地方突然亮起一排车灯,还掺杂着轰鸣的马达声音,我眯起眼睛看清楚原来是八辆摩托车,每辆摩托车后还载着一个人,合计起来一共是十六个人。不过从他们的体形上来辨别其中有五个是女的。我急忙催促道:“快点离开,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麻烦。”说着把东方冰往旁边推去。 一个人从一排摩托车手之中走了出来,摘下了头盔露出他英俊的面容,竟是夏长柏。夏长柏将头盔夹在胳膊下,点了一根烟阴冷的说:“跟我回去,小冰。”“我是你什么人,跟你回去你竟然跟踪我!哼,你倒是越来越长进了,和一群小痞子混在一起。”“臭娘们,你说什么!”一个摩托车叫嚣着,被夏长柏一个眼神避回剩下的叫骂声。“我早就知道这家伙不会那么简单就罢手的,能忍到今天也算不错了。”我小声的在东方冰耳边说道,“呆会儿赶紧从那条路出去,只有一百米就到大街上了,他们也不能拿你怎么着了,我先挡一阵,记住不要把文件弄丢了,不然你爸的公司就彻底没有指望了。”东方冰听见我要单独留下,焦急的直摇头,说什么都不肯。为什么女人在这个时候都是这么的麻烦,她留下来对我会有什么帮助,还会成为我的牵制,直到我喊了一声“滚开”的时候才让这个头脑发热的东方冰清醒,担忧的看了我一眼后恋恋不舍的跑向另一条路。 夏长柏向其余人一挥手,其他人架起车子就挥拳冲了过来,我的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笑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连他祖宗八代都会翻过来的,这大概就是我继承魔师庞斑的不多的气质之一。 夏长柏见自己人缠向我,他则趁机想要追上东方冰,我也没有丝毫想要阻止他的意思仅仅握紧了拳面无表情的迎接十二个小喽罗的到来,可夏长柏越过我的身体还没有跑两步路,就听见整齐划一的倒地声,呻吟的叫喊更是此起彼伏,他胆寒的看向我,发现我正把拳头从一个头盔里抽出来,厚厚的塑料面罩在我面前如同薄纸一般丝毫不起任何的保护作用。夏长柏震惊了,上次他为自己的落败找到了诸多的理由,心有不甘召集了自己的兄弟兼‘打友’想要出口气,这些天一直花钱雇人跟踪,今天终于把人凑齐了本想威风一下,随便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谁想到竟会弄成这样,可以说是不堪一击。夏长柏心里明白,这些倒得一地的哥们都是平时和他互对练跆拳道、截拳道的,他这个全省大学生跆拳道冠军对付他们中的一个绰绰有余,同时招呼两个就比较吃力了,同时对上三个只有只有落荒而逃的命了,谁知才一个照面十二个就不明不白的全倒了。夏长柏也许很会演戏,他可以骗过所有人的眼睛,让大家以为他是一个好学生、好情人。可是现在他却丝毫不能掩饰他内心的恐慌。 我慢慢的走进他,超着他的小腹就是一拳说:“不要惹我,我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不信你就多喊些人来。”接着又是一拳,把夏长柏的黄胆水都打了出来。然后走到那五个相拥在一起的五个女孩面前,笑着说:“不要和他们瞎闹了,回家去吧,这样的生活不适合你们。”一个躺在地上的摩托手还想伸手抓我的脚,我轻易的闪躲过去了,接下来作出了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单手将一辆摩托车举起砸向了那个摩托车手,好在他身手还算可以,翻了十几个滚躲过了压顶的车子。“我说过了不要惹我,姓夏的,你记清楚了。”拍拍手离开了那里。 待到我没影了,那五个女孩脱下了自己的头盔扔在地上说:“都说自己有多厉害,多能干,原来只是一群蜡枪头,不中看也不中用,我们没空和你们玩了,拜拜。”甩甩长发,各自消失在夜色中。夏长柏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向地面,仿佛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良久,他们十三人才相互搀扶着起来,垂头丧气的骑车离开了。街道又恢复了宁静,墙角处却探出了一个头,从她长发的影子中可以判断她是一个女孩,女孩走了出来,竟然是早已经离开的东方冰,东方冰在打斗的现场徘徊了几圈,喃喃的说:“周不凡,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东方鸿图通过我借给他的钱终于获得了那份原本不可能实现的和约,当然也保住了公司总裁的位置,不过公司里面也明显的分成了两个阵营,一方是东方鸿图,另一方则是夏坚,双方势均力敌,再也无法回复到以前和睦的境地了,不过以东方鸿图久历商场尔虞我诈的经验,应付起来也没有什么的。不过东方鸿图凭借自己的实权,在公司内部肃清了一批夏坚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不是让他们当保安,就是被派去扫厕所好一些的只能做做端茶倒水的活儿,可以说东方鸿图的实力稍占优势。 至于夏长柏,经过我的教训后老实的很,没有找过我的任何麻烦,毕竟他是聪明人,聪明人懂得做聪明事。 转眼间就到了大三的暑假了,我发了一封又一封的e-mail,总是等不到雪的回应,到了七月十号才回了一封过来:“抱歉不凡,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这个暑假不能回来了,雪。”我只能抚摩床前雪的照片了,对雪的思念日益加深…… 大四了,这将是我大学生活的最后一年,在就业还是升学的压力下,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两个月,烨告诉我她想要继续升学考研究生,我当然是支持了。烨又问我的打算,我笑着回答她:“理论上的知识对于我来说已经是足够的了,况且我也没有就业压力,研究生对我也不是那么重要了,我更需要的是社会上的经验。我以权数来计算,找到好工作的权数是40%可是三年下来工作经验是30%而职位则也可以达到30%,40%+60%=100%,而考研究生后找好工作的权数是60%,学习经验30%,60%+30%=90%得不偿失。你就不同,你考研的权数可以达到80%—90%,所以和适合你呀。”于是烨勤奋的看书,几乎没有空余时间陪伴我,我越发显得孤单了。 春节前夕一切的考试结束了,我除了等到了雪祝贺新年快乐的邮件,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 四月是毕业生找工作的高峰,我们宿舍里面也不例外,我破天荒的召集他们想让他们全部加入我爸的公司,林东智只是问是不是上次去的那家公司,得到肯定答案后举四肢赞成,还成功的说服了其余的所有人,我则毫无隐瞒的把真相告诉了他们:“这公司是我爸开的。”他们更是不停的起哄,要我多照顾他们,当然是薪水方面的。我还抽空带他们看了公司的各个部门。 现在公司已经由单独的大楼,扩展购买了附近的三栋大楼,办公规模扩大了五倍,他们对这样的工作环境非常满意。林东智竖起大拇指说:“比我上次来大了很多,绝对007。”我疑惑的问他什么是‘007’。他神秘的贴耳对我说:“不就是詹姆斯。邦德吗,我们那里读快些就是真是棒,美女真是棒呀。可惜上次和我一起工作的那个女孩不在了。”怪不得他想都不想就答应了我的邀请,还有这一段插曲。林东智又找上刘得华:“你刚才放电摆平几个”刘得华伸出五个手指头,林东智讥笑说:“才五个,可怜。”刘得华回答:“是十五个,有五个不确定。你小子呢”林东智得意的说:“除了那个扫地的大妈全部放倒。”小六子插嘴:“我怎么没有发现……” 哎,把一群淫虫引进公司也不知是福还是祸,我想应该还是福多些吧。 进入六月份,大家离别在即,毕业生宿舍里面产生出一点淡淡的哀愁,毕竟大家相处了四年,四年的时间不短了感情早就培养出来了。不过有一个宿舍例外,就是我们宿舍。林东智鬼点子极多,不知从哪里抱来了音响电脑,还弄出一个‘最后疯狂’的活动,为朋友点歌,为某些暗恋别人不敢说出口的同学提供表达的场所,他们还在学校所有的公告栏里张贴广告,我们宿舍4444444的电话号码成为所有同学都知晓的数字,电话铃声从上午九时起就没有停歇过,那哥几个还乐此不疲,赤膊上阵接听每一通电话,然后就会出现“xx级通信工程一班的帅哥xxx,向xx级会计三班的xx美女表露爱意,千言万语只想汇成一句:‘月亮代表我的心’。下面就送上这首歌。”之类的话语,仿佛忘记了三分钟前一个女生才拎着拖把冲过来让他们停止的事情。 我看着嘻嘻哈哈的他们,无奈的收拾着柜子里面的东西,心里想的是雪已经连续几个月没有发邮件给我了。林东智笑闹着说:“不要收拾了,等会儿把这些都便宜卖给下一代不就行了,还能赚点银子吃饭。”“下一代,你有吗”刘得华见不得林东智说话横插近来,两人又开始了例行公事般的吵架。学弟学妹竟然成为了下一代,真为素未谋面的他们感到悲哀。 依稀间我听见楼下宿管员的叫喊声:“周不凡,有人找。”如果不是我听力过人,恐怕真难在这震耳欲聋的声响中听见有如蚊子般声音的喊声,我应了一声后就下了楼,心中琢磨:“到底是谁喊我” 白色的无袖衬衣,白色的超短裙,配上黑色的腰带,红色的皮靴蹬在脚上,米黄色的太阳帽加上蓝色的太阳镜遮住了她大半个脸,却给我说不出的熟悉感。 她看到我的表情先是缓缓的摘下太阳镜,接着脱下了太阳帽,并甩了甩乌黑飘逸的长发,脸颊现出浅浅的酒窝,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眨着,我忍不住惊呼出来:“雪。”我最想见又最怕面对的人。 我愣愣的走上前,我将雪一把拥入怀里,不在乎旁边经过同学诧异的眼光,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她的影子。雪也动情的紧紧拥抱着我,三年多的思念全部融化在这温馨的片刻,时间犹如停止一般。不知过了多久,雪轻轻的推开我,但仍旧娇羞的挽起我的胳膊没有松开,说道:“都是你害的,我来介绍,这是我的老师皮艾尔。普拉蒂尼,是我的巴黎美术学院的老师,因为和艺术学院进行学术交流来我国,等会儿我还要带她过去。”听到雪这么说才看见她的身后不远处还站了一个三十岁左右金发碧眼的帅气年轻人。雪用熟练的法语向普拉蒂尼介绍我,我主动伸出手用丝毫不逊色于雪的法语介绍自己并说:“欢迎光临我国。”雪惊异的看着我,我则得意的翘起了嘴角说:“暑假无聊学着玩的,还不赖吧,至少不会输给你。” 雪接着告诉我为什么来这里,原来她爸又出差了不在家,所以无法叫她爸派车出来接,闲聊中普拉蒂尼老师得知我的情况,便要求先来我学校,看看我们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学。我这才注意到不远处还摆放了几个大皮箱。 将普拉蒂尼送到艺术学院后,我拎着雪的皮箱和雪并排走在艺术学院的林荫道上,雪宿舍的那几个好姐妹早已各奔东西,让雪着实遗憾了许久,一时间我们都沉静了下来,雪紧紧的抱着我的臂膀,头轻靠在我的肩膀,和四年前的情形如出一辙。还是我主动打破了这份沉寂:“雪,你变了。”雪疑惑的皱起了可爱的眉头,“你越变越漂亮了。”我继续着我的话题。雪抬起头狡黠的笑了笑:“不凡,你也变了。”“不会吧,还不是那样。”我想想自己的相貌,再怎么变也成不了汤姆。克鲁斯那样的外形,再差也最多是沙僧变成猪八戒,其实两个人互相变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呀。雪看到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说道:“你变得越来越油嘴滑舌,越来越会骗女孩子了。”“好你个丫头,竟然敢变了法子来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笑骂着作势要打雪,雪却把手上的另一个皮箱塞进我的怀抱,笑嘻嘻的跑开了,还在我身边转起了圈。“有种你别跑,小丫头。”我将皮箱交到一只手上想要抓住这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她却向前跑了。“嘻嘻,有种你也别追呀。” 拦了一辆出租车将雪的行李送回了她家,其间我还发了一条短信息给烨:“雪回来了。”烨回复:“好好的陪着雪,我今天回去住。”我知道烨为了不影响我们,她要暂时搬回到自己的家里,虽然我并没有说过什么,她却如此的善解人意,让我默默的感动。 整个下午我都陪伴在雪的身边,几乎逛遍她所熟悉的角落,虽然只是故地重游,但心境却大不相同,以前只是纯粹的游玩,现在还多了一份感情的回忆在里面。 雪和我来到了江边码头,雪张开双臂闭上眼睛任由江风抚摩她的面颊,夕阳下她的面容泛起了迷人的红光。雪睁开眼睛忽然小女孩般的跳起指着有着夕阳倒影的江面叫道:“不凡,快看那里,祖国的夕阳真美啊。”我从身后环抱起雪的小腹说道:“我不觉得日落可以这样美丽,也不信夕阳可以飘溢香气,只有你才是我心中的美景。我真的很幸运,有你陪伴我连夕阳也梦寐,旁边每双眼睛都在妒忌,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雪将头靠在我的胸口说:“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我微微一惊问道:“那你的课程怎么办,你不是说过一共要学五年的,而且画画不是你的生命吗难道就这样放弃了”雪的笑容更盛:“画画是我生命,可是你却是超越我生命的存在,在离开你的日子里,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你,而且我的女伴时常带她的男友去我们的宿舍,做他们爱做的事,我却只能挤在外面的沙发上,这种思念更是不可遏止。再说我也没有荒废学业呀,因为我已经提前毕业了,我为了尽快见到你所以我将两年的课程在一年内上完,同时我还选学了一门和美术相关的广告学,这几个月我可是学得焦头烂额的了,每天只能睡几个小时。去年暑假我不就告诉你了最近几个月我们学校的教授还因为我成绩特别优秀,特地让我举办一个个人画展,我就忙上加忙了。我的画展很成功,所以我的所有梦想都实现了,只剩下回来陪你了。不过抱歉,我确实没有时间回你的信。”“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呢,不要勉强自己嘛。”我爱怜的抚摩着雪柔顺的头发。 雪突然转过身面对我,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就这么放心我一个人在外面,实话告诉你,法国追求我的人有很多,还有人跪地向我求婚,你不怕我跟别人跑了!”我笑着回答:“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其余的我什么都不担心,如果真如你所说的你被人轻易的拐走,那个女孩肯定不是我所熟悉的西门雪。我对你不仅有关爱,还有更多的信任。you’remyangleforever,youhavealreadysurrenderedmyheart,bodyandsoul。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你也是,不凡。”我们再次无声的领略此刻的美景,体会彼此间的深情…… 晚上,我们就近找了一家情侣餐厅,我们相互点了对方喜欢吃的菜肴,然后相视一笑,默默的等待着。雪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了口:“不凡,能说说烨的事情吗”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尽管我们整个下午都在避免这个话题,但是逃避终究不是办法,我虽然想到雪一定会问,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准备,只是急切的握着雪的手说道:“这不关烨的事,如果不是我喝酒醉倒也许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都是我不对。”雪握了握我的手说:“我只是问问,没有必要澄清什么的,你对人太好了,虽然这是你的优点,可同样就成了你最大的缺点。我仔细想了很久,我是烨都会情不自禁的喜欢你,你恰到好处的给了一个最需要帮助的女孩所有的关怀,只要是正常的女孩都会被你感动的,何况烨那么的优秀。”我稍稍松了一口气。雪又问了我一个问题:“如果你在我和烨两个人之间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择谁”我最头疼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题根本就没法解:“你们对我来说都非常重要,就有如左手和右手一般,让我怎么作出选择”雪还是坚定问道:“我说的只是如果,我们两个你只能选其一,你的选择是什么”我单手捂着头,许久才艰难的回答道:“我会选择烨。” 第五十一章 心碎 我紧紧的握住雪想要抽离的小手,看着雪她那煞白的脸庞我又伸出了一只手握上了她的手,平静的解释:“你比烨什么都出色,好的家世、一个疼爱你的父亲。除了我你还可以找到比我更加优秀的人,我也还可以一如既往的深爱着你。虽然不可能有谁比我更爱你,可是你却可以找到和你更相称的人。而烨则不同,她除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我看雪不再挣扎着抽回手,我减轻了手上的力度,“对烨我除了一份怜爱之外,还有一份责任。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不要生气了。” 雪反手回握我的手,苍白的脸色回复了血色说:“我只是不忿你当着我的面说的那么直接而已,烨的事我也可以理解,无依无靠的感觉真的很苦的。你的出现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不过理解归理解我总要适应一下吧。再说了,你是我的好老公,我可不会平白的让给别人,最多只能让出一点,记住只有一点。”我赶忙说道:“老婆的圣旨我怎么能忘记,你真的不生气了。”雪白了我一眼,差点把我的魂都勾了出来:“我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吗生气多了容易生皱纹的。别人恐怕哄我还来不及,你倒好一点也不隐瞒。”话锋一转,“不过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周不凡,比虚请假意的敷衍我好多了。在你身边,给了我一种安全感、归宿感,有你在我旁边就是天塌了你都会帮我顶着的,我实在找不到有比你更好的人了,我也不想浪费时间找了。你喜欢我是因为我们的性格,不象那些外国的青年,衔着一朵红玫瑰,单膝跪在我的面前说:‘你的美貌深深的打动了我,请做我的女朋友吧。’而且还是千篇一律的,一点内涵都没有,看人只看相貌,难道和我交朋友只是因为我的相貌吗”听着雪的牢骚,反而让我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意味着她不想继续刚刚的话题了。 雪突然笑着说:“不可能找到比我更爱你的人,这种肉麻的话都说得出口,可是为什么还说有和我更相称的人呢”“爱你没错,但毕竟社会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像一个下凡的天使,我和你明显不搭配,就像鲜花那个插什么的……”雪咯咯直笑,点了我的额头一下:“小心眼的家伙。” “经济里面的简单公式,收入减去成本等于利润。”“嗯,什么”雪疑惑的看着我,对我的话很是不解。我柔声说:“我今生最大的收获就是在不费力的情况下让你做了我的女友。”(“还是我先约你的,一点也不会主动。”雪不好意思的小声附和。)“最大的成本就是要用我尽我一生的精力来爱护你,而我的利润就是获得了你的青睐,让我的人生从此幸福完美,不再有任何的缺憾了。你就像一张很大很大的网,轻易的就把我困在网的中央,我越是挣扎陷得越深。”雪动情的看着我,嘴角颤动着吐出几个含混不清的字:“谢谢你,不凡,我也……是……”许久雪掐了我的手臂一下说:“都是你害人家哭的。好,晚上我一定要把烨叫到家了,好好的讨论讨论你的事。”“我们以后……”雪幽幽的叹道:“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吧,只要现在我们快乐就可以了。”我可怜的问道:“我可不可以旁听我的事情呀”“不行,我们两个女孩说话你听什么。”雪断然拒绝。“我抗议!”“抗议无效,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压迫吗今天就是本小姐压迫你的时候……” 与此同时,一列十二辆轿车的车队缓缓的离开了监狱,为首的那辆奔驰车中传出了一个阴冷的声音:“小黄你有什么情况告诉我。”小黄看着老板狰狞的面容心虚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出来混了这么多年,看到自己的老板总是有种胆寒的感觉,即便是在六月。小黄定了定神,恭敬的回答:“王总是这样的,出事的那年。”小黄瞄了一眼王总,果然发现王总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使地小黄更加小心翼翼的回答:“那天我突然肚子胀得慌,去了仓库边上的二楼小解,才躲过那一劫,不过我却有一个发现……”王总一把拎起了小黄的衣领厉声问道:“什么发现”小黄身上如下雨般的淌着汗水,丝毫感觉不到车里的空调已经能够开到了最大,结巴的说道:“我……我方便完下楼的时候,透过灯光隐约看……看到了一个人的背影,他远远的监视着我们的仓库,那时警察还没有来不过不久就进来几十个条子,大……大概那人就是告密的。”“是吗”王总将声音提高了八度。“王总!第二天我打开电视看外面状况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一家电视台的新闻中拍到了那个人的侧面,而衣着和我看见的一模一样,那人走时的背影和我发现的背影也很近似,于是在新闻复播的时候我专门录了一盘带子。”王总将抓紧衣领手松开了,还为小黄整理了被他弄皱的衣服:“结果呢”问得毫不拖泥带水,语气缓和了许多,脸上的阴冷却丝毫没有减少。小黄也舒了一口气,说道:“我于是找人查了那人的情况,直到上个月才有眉目。那人也许叫做周不凡,老爸开了一家公司,现在在市里面已经很有名气,和市里领导也很有关系,住的地方靠警察局非常近,恐怕动他不太容易。”“那小子呢”“据我们的人说,他不和老子一起住,而是一个人单住。”王总掐断了手中的香烟,狠狠的扔在了车上:“不管是不是他,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要放过一个,在我走之前,我不想再让他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听到了么”“明白了!”小黄一点也不敢怠慢的回答。“欢迎王总回来。”“恭喜老大回来。来跳过这两个火盆来图个吉利。”到达目的地一阵喧闹声使他们的谈话终止了,小黄向王总点了一下头,王总挥了挥手,然后小黄打开车门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转眼就消失在嬉闹的人群中…… 雪估计是累了,毕竟她坐了一天的飞机,时差都没倒回来又和我玩了一天,这不,坐在出租车上就靠在我的怀里睡着了,睡时还流露出甜甜的微笑,直到出租车停在她家的门口我才好容易喊醒她,雪向我摆摆手道了声再见,就摇摇晃晃打着哈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只好摇头乘车回学校。 才踏进宿舍,一个个黑影就上前捂脸抓手将我弄了个严实,接着就是林东智压低嗓门的声音:“好小子,跑到哪里去了,老实交代”如果不是发现是他们几个,我早就不知道把这几个活宝扔到哪个国家去凉快了,问就问有必要弄得跟审讯似的。我动了动胳膊示意他们放开,他们对看一眼相互点了点头松开了手。我搓搓手臂不在意的回答:“不就是去了趟夫子庙、中山陵、莫愁湖,还跑到码头转了转,想去和我说一声,我带你们去就是了,这么紧张干什么”刘得华扒开面前挡事的小六子说:“主要不是这些,而是你和谁一起去的!”小六子金永胜插话进来:“别想否认,我在楼上看得一清二楚,是个穿白色衣服的女生。还‘嘛、嘛、嘛’。”他说得不过瘾,还亲着自己的手示范了起来,真不知道到底是他的额哪只眼睛亲眼看到的,我只不过和雪拥抱了一会儿,他竟然说得绘声绘色的,弄得我简直哭笑不得。 “你看到我‘嘛、嘛、嘛’了吗”我反问道。“没有,不过拥抱后面的情节都是该这样进行的。”金永胜理直气壮的回答,闻听此言立刻被其余那四个拖到床上暴打一顿。 林东智‘语重心长’的说:“你已经有刘烨这个女朋友了,再做这类事情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些,不要露出马脚了,你竟然光明正大的……哎!”另外四个听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这算哪门子规劝。 金永胜则叫道:“为了帮助老四,让他不再犯错,我已经打电话约刘野到学校的凉亭把事情告诉她,隐瞒是不对的,这样对大家都不好,你回来正好,自己说。啊,还有五分钟……”话没说完又被人拖到床上暴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你想拆散他们呀。”“我也是为他们好……”刚解释嘴就被他的臭袜子塞住了。 原来就为这事呀,怪不得没有听见他们例行公事般的播放歌曲。觉得烨大概要到那里了,他们也停止了胡闹,一个个跟在我的身后不知道想看热闹,还是想帮忙。到了凉亭发现烨到了正漫不经心的看着人工湖的湖面,我轻轻的唤了声:“烨。”烨呆了一下,转过身笑着说:“怎么你也来了,我还以为他们找我有事呢”金永胜被其他四人推了出来,不由暗暗骂道:“倒霉的事都由我出面。”他抓了抓头说:“今天有一个女生那个什么的……”“我知道了,找不凡的嘛!”烨没等词不答意的金永胜说完就明白了。“知道了”金永胜皱了皱眉头,“老四你也看到了,这不是我说的哦。”他立刻被林东智拽了回去说道:“我们还有事,你们继续。”四人对着小六子骂骂咧咧的走了。只留下我们两个面面相觑。 我走近烨捧起她的小手握在掌心说:“雪回来了。”烨有些紧张的回答:“雪刚才打电话要我去她家里聊天,我……”“你们很久没见了,她肯定有很多话要对你说,不要担心了。快些去吧,不要让她等急了还来怪我,她今天才回来,不要聊太晚了,让她早点休息。”烨听话的点点头,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我,看见我肯定的目光后烨转身离开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烨同样担心面对雪,可是这是谁都不可逃避的,我不能,烨不能,只有迎面解决,但愿雪不会又作出什么来。 第二天清晨,刚过了八点钟我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雪询问情况,雪始终不肯透露半分,雪还告诉我烨早上已经回去了。我又打电话问烨,从来不和我隐瞒任何事情的烨像是同雪有了某种默契,怎样都不肯说,不过我在隐约中察觉到她们之间仿佛达成了某种协议,估计是好的那方面的。这天雪在家足足的躺了一天,充分补充了睡眠。 第三天,雪早已精神充足,早晨天才蒙蒙亮,就把我从宿舍的被窝里叫了出来,要求我陪她出去逛逛。由于打扰了其余几个的美梦,我在一片叫骂声中狼狈的离开了宿舍。 到达了约定的地点,雪早已翘首期待我的来临,看见仿佛睡眠不足的我,轻快的跑到我的身边搂住我的臂弯嬉笑着说:“好象你的精神不太好呀,对了刚才在电话里为何这么吵”“你就是罪魁祸首!”当然这一句话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讲,不过看到雪,我的瞌睡早跑到九霄云外了。她身上穿了一件天蓝色的短袖衬衣,将她拥有的雪白肌肤的臂膀展露出来,让人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冰清玉洁,下身则是一条粉红的皱折短裙,配上黑色的小皮靴,突出了她完美修长的腿。头上戴了一个碧绿的蜻蜓发卡,每个小巧可爱的耳朵边编了一个小辫子,更显出雪的青春和活泼,微笑时泛起的一对酒窝,平添了几许调皮的可爱。雪拉着呆呆盯着她瞧的我,娇声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呀,快点走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你才回来会有什么事呢” “还记得我曾经说过要叠纸鹤寄托我思念吗我就用你给我的照片复印了几千张纸,不管我有多么忙,每天总是坚持着折叠一只,每一只纸鹤都代表了我们三人。这几年一共这了一千多只了,回国前两周,我特地把它们寄了回来,按照日期今天应该到邮局了,我们去取回来,把它们挂在我的卧室里。”我被雪的话深深的打动了,原本以为她只是说着好玩,用千只纸鹤寄托思念只是在电视剧里出现过,没想到雪真的这么做了,雪真是非常用心的去爱我。 “喂,你今天怎么老是走神,是不是不舒服”一只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摩我的额头,我将那只小手攥在手心,微笑着说:“我想送一样东西给你,不过我放在家里了!”“是什么好东西”雪急切的想知道我的礼物。 “一套拼图!”我亲密而又自然的搂起了雪的小蛮腰,尽管不是第一次,但每次给我的感觉总是新奇的,怎么样都不会生粗‘腻’的感觉。“拼图很稀奇吗”雪翘起了小嘴,对我礼物不是很感兴趣。“我在法国的时候玩过很多的拼图了!”“这个你一定没尝试过,那就是你的拼图,我用你各种造型的照片专门订做的一套拼图。为了让你一遍又一遍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可是很用心的去拼图的,现在我闭上眼睛都能完整的将你的容貌展现,现在你已经深深的印在这里了,永远也遗忘不了了。”我指了指心脏的位置。雪不理会公共汽车上别人的眼光,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唇上深深的印了下去直到快要窒息了我们的唇才不舍的分开,雪靠在我的胸口低语:“不凡,你永远是世界上最好的爱人,我真的太幸福了。” 在邮局焦急等待了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取到了那个装满雪思念的大纸盒,雪像珍宝一样的捧在怀里生怕丢失了。雪的心情好的无以复加,一路上笑着和我介绍她的画展,让那些专家都感到吃惊,本来巴黎美术学院的老师们想留下雪,雪毫不犹豫的婉言拒绝了,不知不觉中我们就走到了一个不算宽敞的马路上。雪看见马路对面有一个电话亭,恰巧我的手机摆在家里充电,而她的也没电了,于是雪就要我等她一会儿打个电话。就在雪打好电话过马路的时候,本来慢慢行驶的一辆汽车突然从我们的面前加速冲了过去,雪受到惊吓慌忙中把纸盒掉在了地上。雪朝着汽车的方向忿忿不平的责骂道:“会不会开车,不会再去学几年!”好在也没有损伤,雪就走向落在地上的纸盒,刚弯腰拾起,忽然那辆车在前方不远处猛得调头,轮胎与地面剧烈的摩擦卷起一道浓浓的黑烟,刺耳的刹车转弯声直灌入我们的耳膜,汽车以差不多一百四十码的时速高速的冲向呆呆站着原处却不知所措的雪,眼看着汽车越来越近,瞬间离雪已经不足三十米了。 我回过神,这哪里是不小心开车分明是有人故意的,一个箭步跳到雪的身前护住了身后的雪,稍稍让过急驰而来的车头,饱含真气的右拳迅速伸出狠狠的砸在了车门上,强大的冲击力将我反弹飞出,身体横越过仅仅三米宽的路面,重重的砸在墙上,我只感到眼前一黑,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射出来。 汽车遭到我的不可思议的重拳,车前盖掀起遮住了驾驶者的视线,而且车子无法保持直线行驶打着旋继续向前,只听见雪的“啊……”的一声长长的尖叫,我忍住疼痛看向雪,看见了令我心碎的一幕,雪被失控打转的汽车后尾撞到,身子被掀起,怀中的纸盒被高高的抛起,一只只的纸鹤如雪片般的飘向空中洒落地面。雪在落地后不受控制的翻了几滚,后脑勺狠狠的撞在了人行道突起的阶梯上,血顿时流淌出来。“雪,不……”我怒吼着跑向雪,鲜血已经将雪那天蓝的衣服浸染成墨绿色,我急忙点了雪的几处要穴止住了不停流淌的鲜血,然后将雪紧紧的搂入怀里失声痛哭,任由白色的衬衫变成血衣。 汽车最后横着翻了几翻,正好将前盖脱离,汽车里的人摇了摇头使自己清醒许多,急忙开着车逃离了现场。我无暇理会右手捧起雪的膝玩将她横抱起来,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胸口的疼痛让我寸步难行,但我咬牙坚持着,不时的低头看着怀里昏迷的爱人:“雪,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不能没有你。”一辆红色的跑车从我身边驶过,我赶忙停下脚步招呼,谁想到那辆红色的跑车加速从我身边驶过,只带起了漫天的灰尘和我满腔的怒火。 我看到又一辆白色的捷达渐渐的驶近我们,我立刻站在路中间想要挡住车的去路,车在我身前停下了,我正要抱起雪进去,让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捷达车突然快速的倒车,转眼间就消失在前面的拐弯处。不久,我看见一辆桑塔纳出租车过来,我对所谓的人性、爱心已经完全失望了,既然软的不行那我只有强来了,轻轻的把雪放在路边,把路边一克和我腰差不多粗细的小树连根拔起横放在路中心,冲着那辆出租车喊道:“停车!” “嘎……”长长的刹车声后,那辆车终于停下来,生怕他逃走,我抱起雪就跑向桑塔纳出租车,脚尖一踢将小树踢回到路边,急忙钻进车里叫喊道:“不要愣着,快去医院!” 到了医院,协助医生把雪放在了担架上,然后扔下一句谢谢和一张被鲜血浸透的五十万元的现金支票给出租车司机,我跟随着医生们跑向抢救室,只留下司机愣愣的看着这张带雪的支票。 我坐在抢救室的门前的长凳上,双手深深的插入自己的头发中,偶尔抬起头看看抢救室亮着的灯光,一股窒息的感觉压抑在我的胸口,不觉中我发觉受上凉凉的,原来我又哭了,就算大一时最疼爱我的外公去世我都能强忍着泪水始终不让它们淌下一滴,可是想到雪我悔恨的泪水就止不住一滴又一滴的流淌,雪在心目中已经占有不可取代的地位,任何人都不行就算是我的亲人。 我无助的闭上眼,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重现刚才雪被撞的情形,我的心犹如被大石堵住一般,身处夏日心却凉透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我的身边戛然而止,一个温暖的身躯紧挨着我坐下了,将我的头紧紧的拥在怀里让我感到了暂时的舒心,不过泪水瞬时沾湿了她的前襟。我缓缓的抬起头说:“我保护不了雪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的面前受到伤害,烨,我是不是很没用”同样泪流满面的烨再次将我的我拦入怀中:“你已经尽力了。”“不,他们的目标是我,如果我让那辆汽车撞到我,他们就不会再伤害到雪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对不起雪。”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不住的摇头。林东智他们也赶来了,看见一身是血的我吓了一跳,随后就默默的坐在一旁陪着我。 一个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对我说:“病人的血型很稀少,是x型血,恐怕我们医院这种血型的储量不够。”一听这话我的心更糟的像一团乱麻,我赶忙拉起林东智说:“你帮我在网上发个全国求助信,不管是谁,有x型血的赶紧过来路费我出,能献出x型血的我就立刻给二十万美圆作为酬劳,快去呀!医生你帮忙询问一下其他医院的血库。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的雪。”我抱着医生的腿跪下。医生扶起我点点头快步联系去了。 忽然,我一阵剧烈的咳嗽,嘴角边竟溢出了鲜血,烨惊叫的帮我擦拭干净焦急的问道;“不凡,你怎么了”“没什么,不过被车撞了一下,有些胃裂了。” “病人血压一百,心跳速率三十,瞳孔有些放大,张医生血浆怎么还不过来,支持不了多久了……”原本隔音的抢救室,由于我的内力的缘故,医生的声音如在我的耳边响起一般,使我的心绪更加纷乱。我宁愿没有那些能力,可是我却急切的想知道雪的状况,得到的却是一个又一个不好的消息,我再次将手插进了头发里…… 那封求助信还是发挥了作用,本市确定的就有四人是的,他们的血浆终成了雪活下去的基础,我为此各付他们二十万美圆。经过一天一夜的抢救,抢救室的灯终于熄灭了,医生们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出来,我一把拉住一个医生问道:“她怎么样了”医生说:“如果晚来十分钟,血浆不够真没得救了,不过现在我们只是把病人后脑的淤血清理了出来,但积水却没能吸出来,毕竟病人身体吃不消。”“那她什么时候会醒来”我尽管内心着急,可是却耐心的询问着。“唉,这就要看病人自己的了,你要做好必要的心理准备,快的话也许三个月、也许……也许永远不能醒来了。”医生拍拍我的肩膀,叹着气离开了。我的心又一次碎成一片一片的了,难道雪从此变成植物人“天啊,为什么会这样”我对着空旷的过道发泄着心中的痛苦,头狠狠的撞着墙,烨从身后紧抱着我,带着哭腔说:“不凡,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转身一把将烨抱入怀中,灰暗的过道更加灰暗了,只有几只小虫子围绕着灰暗的灯绕圈…… 三天了,我一直默默的坐在雪的病床前看着她不带血色的面容,尽管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可依旧无损雪的甜美、纯真,只是少了应有的生气。我轻轻握着雪柔滑的小手,既怕用劲捏疼了她,又怕她突然离开我的掌握。将雪的手贴近我的脸颊,修长的纤纤玉指曾经是那么的温暖,现在却冷得让我发寒,我急忙把另一只手也覆盖上去,让我的体温使她暖和。 突然病房门被人粗鲁的打开了,怒气冲冲的西门远翔一把拉开我照着我的小腹就是五拳,嘴上还骂道:“混蛋,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女儿的,打死你这个混蛋。”最后一记右手勾拳狠狠的轰向了我的左脸颊,血立刻顺着我的嘴角流下,但我却仿佛毫无知觉般的没有任何疼痛的表情,我已经麻木了,不仅仅是肉ti上的,还有精神上的。烨慌忙从外面跑了进来,挡在我和西门远翔之间说:“雪成这个样子最痛苦的就是不凡了,他呆在这已经五天没有吃饭了,况且他也受了很重的伤。”西门远翔高高举起的拳头再也打不下去了,松开了紧抓住我衣领的手把我往门外推了一把:“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出去。” 烨拉着依依不舍的我出了病房,只听见病房中西门远翔接二连三悲痛的叹息声。许久,西门远翔才出来,烨看了他一眼进去了,只留下我们两个,西门远翔问道:“车祸”我摇头,眼神空洞的回答:“有人故意的!”这个结果大大的出乎西门远翔的意料,声音不由提高几度:“什么”“您不要管了,一切都交给我,我不会让他们舒服的。”“那个是我的女儿……”西门远翔看到我坚定的眼光,终于叹了一口气道:“好吧,要帮助随时找我。进去的那个女孩就是你们什么三人组吧,是不是叫做刘烨的。”见我点头肯定,“小雪经常提起她。”西门远翔临走前对我说:“一切要小心。” 又是一天过去了,傍晚时分我对烨说:“让我和雪单独相处一会儿行吗”烨点点头,离开了病房,还轻轻的带上了房门。我从包里拿出收音机,看了看手表,把收音机调到音乐台,不一会儿就听见主持人的声音:“下面到了点歌的时间,今天有一个叫做周不凡的先生打了无数次的电话,想送一首歌给她生病的女友,祝愿她早日康复,下面送上一首《夕阳醉了》,表达我们的祝福。” “夕阳醉了落霞醉了任谁都掩饰不了因我的心因我的心早醉掉是谁带笑是谁带俏默然将心偷取了 酒醉的心酒醉的心被燃烧唯愿心底一个梦变真变低美丽唇印印下情深故事更动人 回来步入我的心好吗 回来别剩我一个人寻寻觅觅这一生因你寻寻觅觅这缘分接近 斜阳别让我分心好吗 斜阳浪漫可惜放任红红泛着酒窝的浅笑何时愿意我靠近。” 我低头吻了吻雪那苍白冰冷的唇瓣,看着她安详而又平静的样子,心中更是凄苦,我宁愿躺在这里的是我,我轻轻抚摩雪的脸蛋:“雪你累了,先好好的休息一下,以后我们再去其他有趣的地方玩。”说完后我猛得站起身,步伐坚定的走出了病房,此时雪的眼角缓缓的流出两行清泪。 我心中怒火大盛:“不管你们是谁,既然伤害了我的爱人,就是我周不凡的敌人我会让你们血—债—血—偿。” 第五十二章 神之愤怒 病房外,烨将我那五个来看望我的兄弟挡住,接着就听见病房中响起的动人的歌声。林东智看了看眼神始终盯着病房门的烨欲言又止,来去了几回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开口问道:“里面的那个女孩到底是什么人看起来老四对她非常的关心,对了你不是她的女朋友吗” 烨苦笑了一声,尽管自己尽量控制了感情,但是语气中还是带了少许的酸味和稍许的无奈:“唉,我是不凡的女朋友没有错,可是病床上躺着的却是不凡的老婆。”“老婆”五个惊奇的声音同时响起,接着就是大眼瞪小眼的互望了。 “不要问我情形,我也不会回答。我现在想的只是她的病情能够快些好转,我不忍心看见不凡再自责和消沉下去了。这样对大家都好。”烨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别人都这么说了,好奇宝宝林东智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了,不过这个秘密憋在心里也怪难受的。 我推开房们走了出来,看见他们都来齐了一阵错愕,不过他们看见我的样貌后更加错愕:“才短短的五天不见,老四竟然变成这样了。”看见他们的表情,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触手处都是胡茬,照了镜子发现头发乱蓬蓬的,眼睛里布满了雪丝,本来还算圆的脸,双颊已经深深的凹陷下去,加上浑身的煞气,用面目狰狞来形容毫不为过。 我略一思索,对烨说了声:“在这里帮我照顾雪。”还没有等着烨的回应,我就急匆匆的出了医院。直到晚上我才回到了医院,只不过手里多出一个破烂的大纸盒和一些碎纸片,身上也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那五个家伙敢忙躲得远远的,林东智还夸张的捏起了鼻子,烨倒没有生出厌恶的感觉,只是一边疑惑的看着我手中的纸盒,一边帮我拍着身上的尘土,我轻声对烨说:“这些都是雪在法国用我们三人的照片复印出来的纸折叠的纸鹤,雪把这些纸鹤寄回来了,当时她就一直抱着这个纸盒的。怎样说都是她的一番心血,我想要把它们找回来,可是什么影子都没有,我只好去附近的垃圾处理场一家一家的找,幸好没有全处理,我就把纸鹤从垃圾堆里翻了出来。唉,完好的只剩下一百多只了。希望雪醒来的时候可以看见。”我一边用心擦拭着纸鹤上的污迹一边感叹。 我的细心让烨大为感动,从桌子上端起一碗稀饭不顾我的拒绝,硬是要喂我吃完。我看着那五个如坐针毡的家伙不是抓耳朵就是打哈欠,我对林东智说:“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查查几个车牌。”林东智跳了起来说:“帮忙说的那么见外,要我做什么直接开口,只要我能做的一定做!”其他四个也围了上来点头。 “我想让你查两个车牌号码,一个是苏az1234,还有一个是苏a54321,我向这两辆车求救时,他们见死不救,跑得比火箭还快,我想你能不能上网查查它们车主是谁,住在哪里我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们。”我咬紧牙关吐出这些字,眼睛里迸发出火焰,杀气如实质般的撞击着所有人的心头。林东智他们听了一个个也是咬牙切齿的破口大骂,林东智站起来说:“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兄弟我帮你出气,交通局里面一定有他们的登记记录,我只要设计一个程序立刻就能破了密码,交给我们好了,我最看不惯那些小人了。兄弟们是不是”五人齐声称是,推开病房门就要出去准备。我朝着他们的背影哽咽的说了声:“谢谢了兄弟们!” 当晚林东智就登陆交管局网并成功破解了管理员密码,不仅查到了那两辆车的主任的住址和工作单位,连车主的祖宗八代都查了个清清楚楚。 第二天下午,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了一处才修建完毕的别墅前,一个戴着墨镜染着黄头发嘴唇涂得像猴子屁股的二十五左右的女人,当她的红色高根鞋刚刚离开车门踏到地上,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麻袋立刻套在了头上,在那个女人来不及惊呼之前,几双拳头,几对脚就已经招呼在她的身上,女人立刻被打得弓起身子缩成虾米状嘴上还不住求饶。打人者毫不理会还用各自的方言叫骂道:“叫你见死不救。”“打死你这个坏女人。”“踢你这个冷血动物。”拳打脚踢了将近三分钟众人停下了酸麻不已的手脚,最后还有一个声音:“让我也来打几下!叫你踩我的手……”看见大家疑惑的眼神,他解释道:“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个交,她刚好出来我只好钻到车底下,手被踩了……” 半个小时后相同的一幕再次上演,不过这次被打者变成了一辆白色捷达车的司机,打人者也将‘武器’升级,改手脚攻击为竹条,一顿长达五分钟的暴抽后,五人借着地形分散逃开,不一会儿又聚集在一起,各自将头上的草帽取下扔向路边,五双手抱成一团,嘴角洋溢着笑容:“行动成功!” 教训了那些冷雪小人虽然解气,但对整件事却没有多大的帮助,原因就是我们根据我回忆的那辆肇事车辆的号码根本查询不到任何线索,我让林东智一遍又一遍进入车辆管理所的中心电脑,可是总是失望的看见“查无此车”的提示。我唯一的线索就这样断了,现在摆在我的面前只是一团剪不开的乱麻,理不出丝毫头绪,我烦躁的坐在椅子上将脸深深的埋在掌心,烨体贴的为我揉搓着双肩,希望我减轻疲劳却散不去我心里的愁云,我稍稍用力手中的陶瓷茶杯就被我握了个粉碎。 一时间,沉寂围绕在每个人的心头,下午积聚起来的好心情消失无踪。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想到伤害雪的凶手逍遥法外,我的心就一阵抽搐,病床上的雪还是那么的平静,但这却不是我的雪,只是一个有着雪的相貌的躯壳,尽管没有一丝进展,我却没有动过一丝放弃的念头,我清楚,如果不彻底解决这样的事就会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这次是雪,下次会是谁呢 此时房门打开了,老爸带着一脸的疲惫进来了,看到雪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好好的女孩竟然变成这样”老爸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其实老爸早就把雪当成了自家人,把称赞毫不吝啬的丢给雪比我这个做儿子的多了不知道多少次,知道雪受伤后他几乎每天都要来看望一次。 我想了想说道:“老爸你也应该注意一点自身的安全,我不知道是谁做的,但我能肯定是针对我的,所以你下班后一定要小心,花些钱雇佣几个保镖也是必要的。看你今天累了早些回去睡觉吧。”老爸也不勉强,又拍拍我的肩膀后慢慢的离开了。 我走进病床,轻轻的抚摩着雪无暇的面颊:“雪,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忽然心中一动,我总是想顺着肇事汽车想要直接找出凶手不知不觉陷入了别人设好的死胡同,我却不懂得转头偏偏继续往里面钻,我是不是应该从其他方面展开呢不由高一时和雪一起分析的情景,我眼前豁然一亮一个目标进入我的思维,接着我就站了起来:“我知道应该找谁了!” 金鑫公司大厅的卷连门缓缓的合上,副总林家冬抬起头看看映满红霞的天空,伸了一个懒腰,几年前的小肚腩变成了现如今的大肚腩。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无聊的一天有结束了。”没有理会和他打招呼的职员和保安倨傲的独自走向公司的地下停车场。此刻停车场里空无一人,只剩下林家冬皮鞋和地面接触的“叮…叮…”声,林家冬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香烟点着,忽然停车场的灯全部熄灭吓了他一跳。除了进出口透进来的稍许亮光就只有香烟移动的火光了,林家冬低声骂道:“晦气,他妈的我才睡醒又是一片漆黑。” 林家冬在衣服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遥控器,清脆的两声“嘀嘀”声后,一辆银灰色保马车车灯亮了,车门也自动打开等待着主人的进入。林家冬将手上还剩下半截的烟头扔在地上,还伸出他那双花费了八千的鳄鱼牌鳄鱼皮鞋狠狠踩了上去,直到烟头成为一摊黑色的尘土才满意的走进汽车。 进了汽车刚掏出车钥匙,无意间看见了车厢前镜浑身一颤,手指拿捏不住钥匙“哗啦”一声掉在了座椅上,林家冬不自然的咽下了一口口水,嘴角颤抖的问道:“你…你是谁” 反光镜中出现了一个身着蝙蝠侠的服装,脸上带着面具的人,只留下两只眼睛,不过眼睛里不时的闪烁着寒光一副吃人的模样,那当然就是我。为了掩人耳目我找出了血存放在我衣柜里的蝙蝠侠的衣服,在大街上买了一个面具,还特意借了老妈的假发戴上,以灵活的身手盯着林家冬的一举一动。直到他一人来到停车场,我告诉自己机会终于来了。找到了停车场的电力阀门关上,也不知是否是雪的保佑,林家冬竟主动的“通知”我他的车在哪里,还大开车门迎接我,我快速的钻进汽车后座接着发生了上面的一幕。 我一把掐住林家冬的咽喉,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想死,想活”我却没有给他发声的机会,手上微微的加了一点劲,林家冬双手抓住我的手,可一口气喘不上来抓着我手的手显得是那么的无力,他脖子以上憋的通红,我稍微松了一点手劲,林家冬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我现在问你一句你回答一句,不然我是不会客气的,想吃苦头尽管说假话,我不会在意的。”林家冬脸上写满了恐惧二字,知道我的话不是假的连忙点头答应。不过我的第一个问题就在他头上狠狠的轰了一记:“七年前九月份的某天,你的九万元给了谁”“你怎么知……。哦,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林家冬震惊的说了一半的话,急忙掩饰可是他已经慌乱,额头上冷汗涔涔的冒出。“看来不帮你增加些记忆是不行的了。”手上加了一分力,林家冬白眼都翻了出来,双脚乱蹬窒息的感觉确实不是他能够忍受的。“不是要对付西门远翔让他放弃工程的吗记起来了吧,不要告诉我你连西门远翔都不知道!”这我是猜出来的结果,正好拿来试探。 “我根本就不想绑架西门远翔的女儿,我只是让他们帮忙,叫西门远翔老实几天,不要插手那个工程,我赢得那项工程的几率就很大了。作为大哥我不想和弟弟们一样只是一个副总,我要当总经理。家里面也清楚竞争不过西门远翔,可是要是我打败了西门远翔我就可以做上总经理的位置了。”谈到总经理这三个字的时候林家冬无神的眼睛散发出向往的光芒,权利使人变得贪婪,而贪婪又使人变得无知确实说得一点都不错,我一拳打在他肥大的腹部,疼痛使他从虚幻的总经理梦中拉回到了现实,他现在不过是我的阶下囚而已。 “你把九万元给了谁,快说!”我挥舞着拳头,像林家冬这种养尊处优的寄生虫根本忍受不了疼痛的感觉,除了几年前偷情被老婆知道狠抽了一顿外,再也没有受到过什么苦头,今天可是爽到了极限。“我说,我说,是勿愁保安公司。老板姓于!我和他们业务上有过来往,听说他黑白两道都有人,所以请他帮忙。我知道的全说了,可不可以放……”我一个手刀打在林家冬的后颈,他软绵绵的倒在了座椅上,我内力强行洗去了他的这段记忆后飘然离开。 一个小时后,林家冬从‘睡梦’中清醒,看看停车场通亮的灯光,扭了扭有些酸疼的脖子,诧异的看着没有任何异样的四周,发动他的保马车出了公司…… “姓于的经理,又是保安公司”回去的途中我反复的咀嚼这两个名词,总觉得是在那里听过的。对了,不正是那次在雪的父亲西门远翔的虹达公司门口闹事,后来我跟踪到郊外时碰到的那个于经理,原来是保安公司的经理,还有那个大飞,不是缘华公司的保安吗我通知警方查出坏人走私枪支不也在缘华公司的仓库吗由于这件事被审查出公司帐目有问题而被判入狱的不就是缘华公司的老总王德贵吗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了一个公司—缘华公司,假设那次走私枪支不是公司下属的个人行为而是缘华公司行为,那么对我恨之入骨的就应该是他们的老总王德贵了,前提是他们知道,让他们倒霉的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尽管不排除有其他的可能性,但事情已经渐渐明朗了,有这股狠劲和魄力的百分八十是他们,不然为何招收的保安不都留有案底,都是释放人员,一切一切的巧合太多了,如果真的是他们,我就需要做充足的安排了,因为我所面对的不再是一些不睁眼的小痞子,二世祖,而是一群阴险的亡命之徒。 “烨,在我床头写字台的抽屉里有两个包装盒,你能不能帮我拿过来。”我对正在为雪细心擦洗的烨说道,“那两个包装盒里面其中一个是送给雪的,还有一个是你的,本来我就要给你们的却出了事。”烨擦洗完毕后点点头,默默的出去半个小时后,手上捧着两个精致的包装盒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把一个包装盒放在了雪的床头,另一个则顺手递给了烨:“这是你的。” 烨打开了包装盒,她惊奇的发现是以她的样貌做成的拼图,各种姿势一共有六盘。烨想看看所有的拼图,就在看第三张拼图的时候,手上没有抓稳,六张拼图顿时落在了地上,散落了一地。烨先看看我的表情,发现我没有生气,急忙七手八脚的把那些拼图的碎片聚集在一起,看着堆积在一起成山状的近万块的小碎片,想要把它们还原的烨真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只能无助的左挑一片放下右拣一片还是放下了,焦急的她眼睛里慢慢的积聚了泪花,看样子她真的很在意我送的礼物,也非常喜欢这独特的礼物。 我走近烨搂着他微微抽搐的双肩将她扶了起来,把她放在了我刚刚坐的椅子上,抹去了她眼眶边的泪珠说:“傻丫头,不就是几块拼图吗哭什么!弄散了在拼起来没有关系的。”然后我走到那一堆碎片前蹲下说:“你这样只能根据拼图各个碎片间是否吻合来拼凑当然不容易,而我则把你们的容貌放在拼图板上,只要按照你们的样貌拼就会很快拼好的。”烨就见到我毫不犹豫的拿起一块又一块的碎片摆弄着,仅仅是短短的十分钟六张拼图又恢复了原样。 我把拼图递给了烨,烨郑重的双手接过,呆呆的看着拼图上自己的样子,心中一阵甜蜜:“我真被牢牢的刻在了他的心上了。” 送走了林东智他们,病房外又只剩下我和烨两人,我将昨天探听来的消息加上我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烨,我恨恨的说道:“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不凡,我们报警吧!”烨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报警以交通肇事逃逸罪抓他们,就算抓住他们最多判刑三年,让他们三年过后再来害我们,难道雪的雪白流了。”想到雪我的心就不由的疼痛。“你不要告诉其他人,我自己会解决的。”我的话中有着不容商量的语气,烨只好叹气道:“不凡,我别的不求,只希望你小心,安全的回来。” 缘华公司,一个曾风光无限的大公司,就因为这次的仓库枪支事件和总经理的财务事件,才短短三年就破败的一塌糊涂,门前的草坪此刻都长成了将近半人高的杂草,大门上爬满了铁锈,门口也不见了保安的踪影,本应该透明的玻璃也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如果不是还能看见有人进出,真让人怀疑公司是不是已经关门了。我经过一个上午的观察得知,他们的那些头头脑脑都不在这里“难道会去那里”我脑海中闪出了那处地方—仓库。 又回到了这里—缘华公司的仓库,原本整齐干净的环境此时已经杂草丛生,七月初的夜晚闷热而不带丝毫的凉意,草丛中不知名的昆虫声嘶力竭的唱着令人烦躁不安的歌。仓库早已不副往日的气势,只有仓库外墙班驳的油漆向人们述说着它曾经的辉煌。前面的几个仓库门前稍显干净,也许是有人租用过,一盏孤零零的路灯死气沉沉的站在那儿,偌大的几十个仓库就只有那里还是明亮的,其余的地方都被黑暗紧紧的包围着。除了虫叫鸟鸣和我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寂静的就再无其他声响,但我的心猛烈的颤抖着,预示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沿着不能称为路的小路我走到了这一片仓库的尽头,此刻再也没有一丝的光亮透射过来,眼看着将要失望而归却让我在一个仓库的背后发现了一辆轿车,一辆几乎让我失去爱雪的肇事轿车,尽管那辆车已经改头换面重新修理装饰过连车牌也再次换过,但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我怒火狂飙到极点,在我周围半米范围形成一个强烈的气旋将杂草连同半寸深的草皮一个旋上半空,露出了灰黄的泥土地。 我带着浓浓的杀意缓步走进汽车前面的仓库,慢慢的推开了仓库厚重的大铁门,内心的狂怒丝毫没有扰乱我表面的平静,灵觉像章鱼的触手般向四面八方伸展开,听见身后的轻微异动,我稍稍撇开头并没有回身,当下冷哼一声,继续向前。突然,原本漆黑一片的仓库灯火通明,顶上两边的所有灯全部亮了起来,我用手遮挡住刺眼的亮光,等到视觉适应了才发现这个仓库是专门摆放杂物的,到处乱七八糟的。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系着白色领带的认拍着手从仓库二楼的过道上走了出来:“周不凡是吧有胆色,我还想过两天找你了结一下,没有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立刻有二十多人从四面八方的各个出口涌了进来,把我团团围住。他朝着我身后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手下点头关上了厚重的大门。 “本人姓王,你能找到这里想必也应该知道我是谁了”王德贵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雪茄,身边的人赶忙帮他点燃。“就是你喊人用车撞我的吧!”我尽管把这种事说得轻描淡写,可是我的热血已经沸腾,手指轻轻的搐动,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就会动手。“算你命大躲过一劫。”王德贵重重的吸了两口雪茄,把双手稍稍伸前,立刻有一个手下过来用手接住了烟灰,然后恭敬的吞了下去。“那也是你绑架西门远翔的女儿的” 王德贵嘴角牵动了一下,脸上的那条半寸长的伤疤也随之晃动如同一只挪动的蜈蚣。“林家冬那个白痴出钱请我手下帮忙,就是他不出钱我也要这么干了,他还真以为西门远翔失败就一定会让他赚回去,也不看看我事什么人,我是不介意把一件事做两次的,但全都被你搅了,那次的失败让一块大肥肉从嘴边溜走,我的上家很不满意,如果不是另外有事耽搁了几年,我想我们应该可以早些认识的。本来我想看完这出戏的,但是我赶时间,要先走一步了,不过你可以接着玩。”说完扔下了半截雪茄转身走回房间。 “站住!”我绝对不能放过这个罪魁祸首,刚想上前阻拦,那三十人纷纷从腰厚抽出一尺多长的西瓜刀冲向我,不一会儿我就清晰的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轻,估计是走远了。 此时我真的急了,“绝对不能让仇人从我眼前溜走”,这个念头一直支撑着我思想,想到雪的可爱、雪的美丽、雪的笑容、雪的温柔,再想到雪被高速的汽车撞倒的瞬间,想到了雪无助的惨叫,想到也许永远都不再会醒来雪的面容,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刺激了我全身细胞,我的眼睛顿时散发出噬血的红色,骨骼一阵“噼啪”的脆响后,我盯着第一个砍向我的人。弯腰避开他横劈的一刀后,“啊……。”我大吼一声,右手全力打出今晚的第一拳,毫无保留的“神之愤怒”的一拳。我会让你们后悔选择做我的敌人,你们通通去死吧…… 第五十三章 背后的背后!独闯狼穴! 这一拳带着惊天的气势、一往无前的杀意和超越他们肉眼所能体察的速度狠狠的砸在第一个人的胸口上,猛烈的内力从我的右拳涌入他的体内。顿时他的胸前形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凹陷,壮硕的身体腾空而起,飞向了他后面的同伴,硬生生的撞倒了五六人,也暂时的阻止了其他人进攻。那人由身边的同伴搀扶着站了起来,摸了摸胸口拍拍身上的泥土,叫嚣的喊着:“我没事,一点都不疼,这小子没什么力气,弟兄们大家不要怕一起上。” 我冷冷看着他,一个死人也能这么罗嗦。没事我怜悯的看着他,默默的想:“等你察觉有事的时候都已经晚了,要不了三天你就会心肌梗塞而死的,我的那道真气留在了你的胸口的经脉血管里,三天之内将会慢慢堵住你的心脏血管阻止你血液的流动循环,蚕食你的生命力!”试想一个不能供血的心脏有什么用,死到临头还那么嚣张,我以往实在是太仁慈了,才会让雪受到如此大的伤害,这次我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 他还想站起身继续为他的老板完成“任务”,可是软绵绵的身体刚跨出第一步后,双膝一软,手上的西瓜刀“匡当”一声掉落在地上,接着他也跪坐在地上无论他怎么努力、挣扎始终无法再站起来,现在的这种情况就是他生命消逝的第一步四肢酥软。 可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打手,实在无法引起别人更多的注意,也没有其他人帮助,因为在别人的眼中,我才是他们唯一的目标。 大飞恐怕怎么也想不到,他短暂的一生之中只有两次被人打,一次是几年前在西门远翔公司门前,还有一次就是今天晚上,不过相同的都是打他的人,全都是我。当大飞甩开其他同伴杀向躲往一个大木箱后面的我的时候,长刀还没有完全使劲的砍出去,就惊慌的发现他的刀已经砍不出去了,原因是我的右手紧紧的握着他捉刀的手上,左手两根手指微微使力,在他眼中本应该很锋利坚硬的刀如同豆腐般碎成了数截,接着他所面对的就是两记重脚招呼上他的脸颊和胸口,着熟悉的疼痛、完美的动作又让他记起了几年前首次被人打得屁滚尿流得那一次,他的眼神将思想中两道人影重合在一起,惊奇的叫喊道:“是他。超级打手。”自从那次被我狠狠的教训后,他们给我起的这个外号,可他却无法将信息传达到别人的耳中轻易就被其他人的喊杀声埋没了。 反正这间仓库大的要命,我也冷静的不跟他们正面打斗,只是不住的绕着那些箱子,木板走,等到只是面对他们中一个或者两个人时才转身一拳几脚解决他们,就这样轻松的由解决了十三个人。 他们也意识到不对劲了,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已经有十几个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于是不再时盲目的跟随在我后面,而是分散开从四面八方合围,终于将我包围起来。 我背靠着十几个堆放起来的大木箱,避免自己四方受敌,冷眼看着渐渐逼近的人,心中没有丝毫的胆怯,面容平静的让人发什,我脚尖一挑,将面前的一根一米长的竹棒挑进手里,有了武器我的心更定了,刻意隐藏的杀气这才完全释放出来一波又一波的涌向他们,让闷热的仓库里顿时降低了十多摄氏度。想要找出那不绝的寒意从哪里来,直到看见满脸寒霜的我,下意识的退后两步,前面的两人对看一眼终于冲了上来。 我仿佛没看见他们手中的尖刀,手上的竹棒平空消失,下一刻绕过他们的刀再次出现,一棒又一棒的抽在他们的脸上,惨叫声一阵阵的刺穿他们的耳膜,等到我停下手一脚踹飞他们,他们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几十道血痕、根本不复原先的人形,痛苦的抱脸在地上打滚。 其余的一涌而上刀、钢管、木棒长的短的只要什能当武器的全部拿在手里打向我。我站在原地看着砸向我的令人眼花缭乱的十多件武器,根据他们碰到我的先后顺序用手中竹棒一一格挡开,再送他们每人一脚,十多个人如同莲花般的四散飞出,撞坏了不少木箱。两个人爬到我身后的木箱上,一跃而下想要抱住我的身体,我早就蓄势待发了,把手中的竹棒向空中一抛,双手向上连抓,抓住偷袭的两个人的衣衫把他们卸到身前,飞起两腿将他们蹬离我的视线,他们以抛物线飞离又撞倒杀上来的人。一时间倒了一地。 我忽然听见二楼传来跑步的声音,果然不一会又有七人出现,他们的出现却使我心中狂跳,一个激灵赶忙就地打滚,“啪”的声音同时响起。我矮身靠在一个木箱后面,右肩一阵钻心的疼痛,殷红的血液染红了我的衬衫。我的脑海中响起两个字:“手枪。”如果不是我心中突现险兆,下意识的跟着感觉滚了几滚,那一枪就会要命了,不过还是被子弹击中右肩,稍微动一动手臂就感到麻痹,冷汗瞬时爬满我的额头,我刚往二楼的方向瞄上一眼,又有几颗子弹招呼过来,将木箱打得木屑四溅。不过我也看清了那几只乌挰挰的手枪的模样,是7。62毫米的54式手枪,由于平时喜欢买些枪支的书所以对于这些还是有点了解的,枪的资料浮现我的脑海中:54式手枪的自动方式采用枪管短后座式,闭锁方式采用枪管摆动式,保险装置为击锤保险,还设有空仓挂机机构,口径是7。62毫米,全长196毫米,枪宽30毫米,枪高128。5毫米全重0。85千克,初速420-440米/秒,射速30发/分。射程50米,弹匣容量8发,枪弹51式手枪弹7。6225毫米。在这间总长不到六十米的仓库里面,杂物这么多躲避子弹式多么困难的事情,他们又占有制高点,连头都抬不起来更别说解决他们了。汗水加上血水早已把我的衬衫弄的一塌糊涂了,可此时却完全激发我的斗志,看着前面那些经过同伴搀扶又站起来的打手,咬牙下了决定:“是死是活就拼这一把。”我默默念叨着:“雪你一定要保佑我。”左手使力插进一个木箱,而不听使唤的右手也努力的抬着一个木箱的底部,突然我怒吼一声:“去吧。”左手猛得扔出大木箱,灌注我猛烈真气的大木箱打着转朝着那些枪手直直的飞去,我则用右手端起另一个木箱跑向那一群刚刚还围攻我的人。 那几个枪手显然也没有料到我会来这招,慌乱的在二楼狭窄的走道中躲避那只高速飞近的木箱,更加出乎他们的事情出生了,在他们面前几米处木箱突然炸开,将两个躲避不及的枪手砸下二楼,两声“嘭嘭”的坠楼声就是最好的证据。 可是我实在没有时间来感到兴奋,重整旗鼓的五个枪手接着就是一阵雨点般的密集的扫射,将我捧着的木箱打得直响,一颗子弹终于突破了木箱的阻隔硬生生的钻进我的右手手臂,木箱顿时失去了依托眼看着就要落下使我失去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屏障,我为了忍住疼痛将嘴唇咬破,关键的一刻我左脚脚尖向上一挑将下落的木箱重新提高到胸口,左掌内力一吐,木箱得以继续平平的前进,我依旧可以得到木箱的庇护,那剩下的还能站立的十几个人赶忙挥舞手中的武器冲向我。 本以为他们是自己人,那些枪手应该会小心开枪了以免误伤自己人,而我急忙扔了木箱躲进人群,谁知道我错了错得非常厉害。换过一梭弹夹得枪手毫不停顿的向我所在的方向扫射,哀号声此起彼伏,而我也为这次的判断失误付出代价,腰部和背部又挨了两颗花生米,要不是我机灵的跳到两个倒霉鬼的身后,我早就被打成筛子了,担此时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疼痛了,过多的失血让我渐渐感到力有不怠,常常是这边点了要穴止血,那边因为不住移动将伤口再次迸裂。 我利用轻功身法不停的利用这群倒霉鬼和杂物小范围的闪躲腾挪,避开一次又一次的决杀,避不开的就拉一个挡在身前,可是不久站着的包括我就只有五人了。其中一个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场景,扔下手上的刀跑向大门,眼看着就要开门出去,“啪”一记清脆的枪声让他跑动的脚步只是向前移动了两步就倒下了,再也没有动静了。死亡的恐惧围绕在每个人的心头,即使镇静如我也不由心头一颤:“他们不是一方的,这下麻烦了。” 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如此解决了,顿时有两人呼喝着举起手上的武器,想要冲向二楼。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只不过是在身上平白添几个弹空而已。刚刚还喧嚷不堪的仓库现在寂静的连一根针落下都能听见,唯一的声音就是众人压低的喘息声,我靠在了仓库中间的一堆木料后面,正好是那五个枪手的死角,但我只能静静的呆在那里,慢慢的积蓄力量,眼前二十米外的大门仿佛遥不可及,恐怕我只要稍稍的移动一颗颗子弹就会像跟屁虫一样粘在身后,庞老爹打斗经验再怎么丰富面对千军万马都面不改色,但是近距离对着这些手枪也是束手无策。 从那些枪手掏枪、换弹、瞄准、扫射的速度和超乎寻常的准确性来看,恐怕连三岁小孩都不会认为他们只是一群今天才玩真枪,平时只是玩玩玩具手枪的小无赖,从退弹夹到上弹只用了短短四分钟,连一般的警察都不会有这种速度。我用眼睛余光瞄到他们全身清一色的黑色西装、墨镜,也不看看夏天热的劲头就算穿衬衣都会中暑,他们好像习以为常丝毫不感到闷热,仿佛是训练有素的职业枪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再这里和王德贵到底有没有关系,有什么关系一个个问题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盘旋。但更重要的是解决眼前这个最大的危机,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而我所能做的只有等待,我首次感到了被动的无力感。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二楼的枪手首先失去了耐心,分下了三人下楼来寻找我的踪迹,我是不用看的,而是用听的,虽然那三名枪手的脚步声已经压得很低,可是我还是从轻微得颤动中知道他们在慢慢靠近,而且还有一个腿稍稍有些跛,估计是刚才躲避我扔出去得木箱是扭到了。 我扯碎自己得衬衫,将一部分撕成条状,简单得包扎了伤口,剩余我都裹在了一根木棒上。机会只有一次,我不能错过。下楼得三个枪手以三角形得姿势向我得方向走近。一个在我正后方,稍稍远些有十米左右,一个在我右手位六十度角的方向走一步还不停的往四周张望,生怕漏看一处,跛脚的那个在我左手位也是离我最近的一个了,和我只有五米远的三十度角,只要走过着一堆两米高的木材就可以发现我的存在。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真气流转用心的体察他们的具体位置,在跛脚枪手跨出重要一步发现我的时候,同一时刻我动了,一把将手中的衬衣假人扔向跛脚枪手的相反方向,另外我的身手迅速的弹起手,夺过他手上的手枪,也顾不上他是心肌梗塞死还是被尿憋死的了,飞脚双连踢狠狠的踹飞了他,只见他喷出了漫天的血雾重重的砸在地上。而我扔出的假人也如我预料般的收到了应有的效果,吸引了他们所有人的注意力,不论是二楼的两个还是一楼的两个都毫不吝啬的将子弹洒向假人。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我握着枪朝着二楼的枪手瞄准,他们也发现了我调头就把枪口对准我,可是我的枪响了,被我气息锁定的他们再也无法逃出去,我所要做的只是扣动扳机,“啪、啪、啪、啪、啪、啪”送他们每人三颗花生米,眼看着他们就从二楼摔了下来。还剩下最后两个。 我毫不停顿,脚尖一点就跃过了这堆两米高的木材,就地一滚用枪指着在我右手位的那位枪手,枪手也同时用枪指向了我。仓库顶上的灯摇摆起来,将我们两人的影子拉长缩短、缩短又拉长。“你是谁”尽管这个问题问得很白痴没有希望得到解答,可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回答我的是抠扳机的手指紧了紧,突然间,我仿佛看见了他墨镜底下眼睛的笑意,而我则做出了今晚最正确的判断,猛得抱头爬下,一声枪响打破了短暂得寂静,我面前得枪手捂着胸口倒下,手指怎么用力也压制不住胸口喷出得鲜血,倒地却发出了两个声音,我得背后也响起了一个倒地声,我缓缓得转过身,对着全身抽搐得另一个枪手说:“别以为你躲在我身后我就不知道,怪就怪你同伴笑得太早了。”最后一个枪手终于不动了,我环顾四周,四十多个人,动不动得永远躺在这里了,本来我得目的就是让他们这样我的目的达到了,可是却生不出丝毫的喜悦之心:“就算他们全下地狱能够换回雪的清醒吗”回答,是不能。我惆怅的拾起被他们打的千疮百孔的衬衫假人,把擦去指纹的五四手枪扔回给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仓库,天空中下起了瓢泼大雨,将我的足迹渐渐掩盖…… 我驾驶着送给雪的微型车回到了家,刚进家门就听见了电话铃声,拿过接听是烨紧张的声音:“不凡,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一整天都看不到你”“是烨呀,赶紧回来一趟,我需要你的帮忙!”听见我虚弱的声音,烨又带上了哭腔:“怎么了不凡我马上就去。” 烨果真拼命赶回来的,二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让她缩短成一刻钟,烨推开房门就看见我昏倒在了地板上,烨哭着将我搂靠在她的怀中,一声声呼喊着我的名字:“不凡,不凡,醒醒,快醒醒。”烨直至喊道声嘶力竭,我才缓缓的睁开双眼,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说:“不要哭了,我没事的,刚刚不过是有些累了,先扶我到椅子上坐着。”烨吃力的扶着我坐上椅子,看着我浑身的血迹,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掉下来,急忙说:“我打电话叫救护车来。”我连忙制止了她:“千万不要,我这是枪伤,会很麻烦的。”“那我该怎么做”烨六神无主的焦急问道。“把厨房的那把匕首拿来,你帮我把子弹取出来。”我接着补充道:“就像电视枪战片一样,不要紧张,很快就过去了。”尽管烨很害怕,但还是颤抖着为我取出了手臂和肩窝上的弹头,我紧咬着毛巾,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去,幸好腰部后被子弹擦伤,不然还真不好取出,当烨细心的为我包扎完毕已经是凌晨。我靠在烨怀中枕着她柔软的大腿,艰难的度过了这个漫长的夜晚,而烨更是紧紧抱着我的头一刻也不肯放手,模糊中我可以感觉到烨时不时的抹眼泪,为我伤势担心难过,而这一夜也是我这些天来唯一一次没有陪伴在雪身边的一夜。 多亏了天下第一武学道心种魔大fǎ,我的伤势并没有进一步恶化,微弱的真气一遍又一遍的在我体内循环流动修复着我身上破损的经脉,尽管我被厚厚的纱布和浓浓的药水所包围着,但是我还是可以察觉出,我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这种惊人的恢复速度在医学上只能用奇迹两个字来形容,不过这几天我身体很虚弱是无法跟人动手了。 即使我伤成这样,烨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一句,在她眼中只有我和我身上的伤,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静静的看着烨默默的忙东忙西,买菜、烧饭、洗衣、拖地,烧好饭菜还一口一口的喂给我吃。其实从雪受伤以来最累最苦的是烨,她不仅要照顾病床上的雪,同时还要照顾病床边的我,尽管那几天我没有胃口吃饭,但烨还是一次不落的为我做饭烧菜连续奔波,如果没有了烨真不敢想象会变成什么样,可烨没有一句怨言只是默默的付出着。 我突然紧紧了握住了烨的手动情的说:“谢谢你,烨,这几天辛苦了。”烨放下手里的碗筷,回握住我的手说:“不用谢,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过会我帮你重新上药。”烨还是没有问我受伤的情况,我也还是不会主动告诉她,即使只要她开口问我就会一字不落的告诉她,因为那种世界不属于她。 虽然我伤成这样,但我没有功夫休息,急忙找来了林东智他们五个商量对策。当他们来到我家时,无不对我的伤势感到震惊,纷纷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则含糊的说碰到坏人打架受伤了,这是我的事绝对不能把无辜的他们也浅进来。但我心中的疑惑又不得不靠他们的知识技术来帮忙,我问林东智:“你能不能根据姓名查到一个人的住址、出生年月之类的。”林东智xiong部拍得“嘭嘭”直响打着保票说:“只要是在电脑里面得,不管藏在哪里我都能抠出来。”“那你帮我查查看一个叫做王德贵德人德具体情况。”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叫王德贵德人全国共有两万人,本市都有四十个,我在根据他曾经进过监狱,最终将人数锁定在三个,而我依据王德贵说话德口音判断出他就是本地人,所以剩下的目标只有一个了。“王德贵,男,四十九岁,十九岁时因为斗殴被判五年刑,后来出国去了日本,在那里呆了十一年,回国后和一家日本公司的资金联合办了缘华公司。”金永胜念着电脑上的资料,后面的我都知道了示意他不用再念下去。 我掐指算着他离去的方向,是往东面去了,想起昨晚说要走,按照王德贵的习惯他是不会和别人挤在汽车里的,于是我继续要林东智帮忙:“查询昨天所有的火车发出时刻表,尤其是往东面去的。”结果只有两辆火车是往本市东边的sh市去的,不过出发的时间分别是早晨七点和下午四点,跟他晚上将近八点离开的不符。我灵机一动说:“查查昨天晚上八点至九点离开的所有航班的情况。”结果很快就反馈了出来,在九点二十分有一架飞往东边的航班,目的地正是—北京。 难道这一切和日本又扯上了关系,一个个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林东智根据我的要求再次查询:“缘华公司的合伙人是日本的一家小公司叫华之缘株氏会社。”我不死心的让林东智继续查下去看看还有没有线索。得到了让我们大吃一惊的结果,华之缘株氏会社上面被一家英国公司控股,而这家英国公司又是一家香港公司的子公司,而香港公司又被一家韩国公司所掌控,最后这家韩国公司的幕后老板浮出水面,松口株氏会社,日本的一家超级公司,资产总额超过三千亿美圆,子公司、分公司遍及全球各个角落。林东智却惊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就是这家公司,前段时间好象日本的报纸报道它和黑帮有什么联系,好象是叫松口组的。”这些情况进一步肯定了我的想法,昨晚的七个突然出现的枪手十有八九是松口组的,怪不得他们敢走私军火。当一切趋于明朗的时候,我的心却更复杂了,去还是不去,最终我下定决心:“我要去日本!”看着他们一副我陪你一起的神色,我继续说:“你们不能去,就我一个人足够了。” 打发了仍然跃跃欲试的五人,叮嘱烨回医院照看雪后,我套上了深色衣服出了门。整整三天时间消失于众人的视野中,三天后,我把烨、林东智六人喊到了一家餐馆里。随便点了几样炒菜后让服务员离开,拿出身后的皮包,取出一样文件递给了林东智:“我知道你的心愿是拥有一家自己的网站,这是我买的一家网站送给你,现在起你就是这家网站的老大了。有空的话就到我老爸的公司帮帮忙。”又掏出一叠文件给黄凯歌拍拍他的肩膀说:“老大,我知道你和你女友的感情很好,打算毕业后就结婚,我没有什么给你的送你一套房子算是贺礼吧。在市中心xx路四楼,希望你们能幸福。”朝着刘得华和崔伟说道:“你们不是车迷吗现在我送你们每人一辆最新型的甲壳虫轿车,正在办牌照过两天就可以拿车了。”转头看向小六子金永胜:“我知道你没有他们那些爱好,所以没有准备实在的东西给你,不过我让老爸专门从公司的研究所里分割出一间实验室给你,在配两个助手,随便你怎么玩,只要不炸了实验室就可以了,要是有什么成果别忘了首先卖给老爸哦,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这顿饭是大家有史以来吃得最压抑的一次,很多菜动都没有动,送走了林东智他们,我和烨慢慢的走在大街上,我将手里的皮包递到烨手中说:“这是我在瑞士银行的七百万美圆的存款,密码在里面,足够你用了,阿姨要我好好照顾你,也许我要食言了,对不起。”烨抬起头泪水已经布满了她的面颊,哽咽的说:“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回来。”烨解下脖子上的一根红线套着的香包挂在了我的脖子上,深情款款的说:“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你的决定,只是希望你能记得家中还有两个等待你回来的人,这个护身符是我外婆的外婆的外婆传下的护身符,传给我妈的,我妈又传给了我,我现在传给你,保佑你能平安。”我将烨紧紧的搂入怀中,舔净她脸上的泪珠,最终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 一周后,在雪的病床前,我双手捧起三个小盒子,打开其中的一个里面是一枚二十克拉的钻戒,我托起雪修长的手轻轻的吻了吻,将钻戒套进了雪左手的无名指,在她耳边轻语:“这一辈子算是套住你了,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我都要套紧了,永不放弃。”我又走到烨的身前说:“我知道我能给你的不多,如果我能回来,这就是我们的见证。”我取出一颗同样大小的钻戒戴在了烨的手上。烨也取出一颗钻戒戴在了我的手指上深情的说:“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我会等你回来的,一直!”我点点头将烨拥入怀中:“替我好好的照顾雪,还有多多保重,希望我回来你一切健康雪也能活蹦乱跳的迎接我。我走了,不要送我了,我怕看见你流泪的样子。”出了病房我直接去找为雪主治的医生:“医生请您告诉我,我女友到底什么时候能醒”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我们医院虽然是全国脑科方面最好的,但并不是世界上最好的,我半年前去了趟美国,那里的治疗应该更好些,就是日本也比我们先进不少,前两天我在网络上看见日本某医科大学的一本书,内容正适合病人,不过他们不对外公布实在无法了,至于病人什么时候醒,要么请外国医生,要么有那本书,要么就要有一点运气了。”竟然把雪的性命交给所谓的运气,不可想象,还是我想想办法吧! 飞机上,我回想着老爸为我送别的情况:“儿子,非去不可吗”我坚定的点头回答:“有些事情不是逃避就可以解决的。我是个男人,男人的事情就要以男人的方式解决,尤其是当着我面伤害我的爱人。”老爸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了,放心去吧。”我有些担忧的说:“我倒是担心他们会找您的麻烦!”老爸哈哈大笑:“我一个老年人有什么怕的,我吃饭还常有省市领导笑脸陪着,老子风光也风光够了。何况想动我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胆量和实力了。我这边一点问题都没有。”我掏出和雪、烨的合影亲了亲,又抚摩着烨送我的护身符,再吻了吻戒指上的那颗小钻石,缓缓闭上眼睛,内力一圈圈的在体内绕着,心里再也没有旁物,只计算着下面的步骤。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飞行,飞机到达东京国际机场,办了六个月旅行签证的我终于踏上了这座陌生的国际大都市。我茫然的看着涌动的人潮,脚步不知该往哪里移动,但可以肯定的,迎接我的将是未知的人、未知的环境、未知的危险、未知的命运…… 第五十四章 重逢!第三次英雄救美! 晚上十一点,在国内差不多是所有家庭熄灯睡觉的时刻了,而在东京却是众多青年人夜生活的高潮时期,下了班的年轻的男男女女相约到酒吧、餐厅享受着年轻人该有的生活,同时减轻一日的疲劳。 随便找了一家宾馆安置下来的我也入乡随俗,走出宾馆来到大街上,双手插进裤子口袋在五彩缤纷的霓虹灯下慢慢的度步走着。今日的东京下午时分还下过一场冰雹,晚上更是飘起了不小的雨。雨打湿我的衣服,风拨乱我的头发,却无法拨开我心中的阴云,让我早就不该感觉到冷的身体浑身冰冷,微微的侧身让过了两个追打的青年男女,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轻轻的叹口气,一脚踢开挡在前方的一颗小石子,继续我的前进步伐。 默默的掏出手机拨打了一连串熟悉的数字:“喂,是烨吗我已经到达了东京,一切都好,不要太记挂我,注意好好的保重身体,你那里有什么事情发生吗”接下来烨的回答却使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就是王德贵的缘华公司,今天新闻播报缘华公司的一些仓库因为雷电的关系突然失火。”“那有没有发现什么”我急忙询问。尽管我知道就是发现什么也找不到我的身上,可心中还是一阵忐忑。“那倒没有,只是仓库里面的废料全部烧了,仓库也塌了,但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是不是最里面的那间仓库”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咦,你怎么知道的”烨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惊奇,我却加深了自己的看法,肯定还是王德贵的人把那儿处理干净了,就算没有恰巧的雷电击中仓库,他们也会让那里起一把无名的大火的。好在老大王德贵已经不在国内,他们那些人也暂时不会有动作。烨又开口:“难不成……”似乎已经猜到少许。 受枪伤后,我只是让烨知道了幕后的主使人,至于发生的地点和经过我只字未提,看样子她已猜测出七八分了。我不想让烨卷入得太深赶忙岔开话题:“你要好好的保重,还有雪喜欢百合花,希望你能每天在她的床头放上一束。不要受累了,早些休息吧,再见!”当我刚要挂上手机时,传来烨急急的声音:“等等,不凡。”短暂的停顿了几秒:“我爱你。”“我也爱你,烨。”我轻轻的述说着。“不凡你也早些休息,再见。”没有惊天动地的海誓山盟,烨轻声细语的关怀却似一股暖流浸透我的全身,让我阴霾的心中产生片片亮光,看着手中的手机我默默的念叨着:“你们一定要好好的等我回去。” 我沿着宽阔的马路前行,渐渐远离了繁华的地段,酒吧、娱乐场所也渐渐的少了,只余留几个路边的小吃摊,可生意照样红火。突然间一阵阵熟悉的歌声传到我的耳中: “在雨中漫步,蓝色街灯渐露,相对望,无声紧拥抱着,为了找往日,寻温馨的往日,消失了。 任雨洒我面,难分水点泪痕,心更乱,愁丝绕千百段,骤变的态度,无心伤她说话,收不了。 冷雨夜我在你身边,盼望你会知,可知道我的心……” 唱歌的歌手,正是把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光献给了这个国家的黄家驹——我所喜爱的歌手,没想到事隔多年我竟然还能在异乡的土地上听见他曾经唱的这首歌,这大大的引起了我的兴趣。我顺着歌声的方向拐进一个巷子,路边正是一家音像店。店主百无聊赖的收拾着东西,看样子准备打烊了,见到我进来,忙恭身说:“依拉夏依依吗塞依(欢迎光临)。”看他的相貌不是日本人,估计是我们的同胞,不是香港人就是台湾人。我开口说道:“给我一盘带有《冷雨夜》这首歌的beyond的cd。”听到我说的是国语,他明显愣了一下,不过随即缓过神,顿时微黑的脸上洋溢着欢yu的笑容,也用国语答道:“请等一下。”他并没有从售货架上拿cd,而是转身进了房间,过了三四分钟才双手捧着一张精装的cd磁碟摆放在我的手心,眼神却不舍的看着这张cd。 “你是三年来我见到的第一个国人,能又一次听到国语真感动啊,这张碟子还是十几年前我在国内买的,而且还专门排队让beyond乐队的成员签名,难得有知音还能在异乡记起他们,我交给你了。”我翻过碟片背面果真见到了几个人的签名。“虽说是十几年前买的,但我可没有拆过哦。”老板还不忘解释两句。“这是你的珍藏我怎么好意思接受呢”我想要把cd递还给老板,老板摁住我的手说道:“音乐是给知音欣赏的,在我这里只是一张cd碟片,在你那里却可以成为一首首美丽的歌曲。”“那要多少钱”我清楚这张签名碟片可以算是无价之宝,我还是想要有所补偿。“那就给我一块钱吧。”老板看我还在客套最后摆摆手说道。我也不再说什么了,摸出了一枚一美圆的硬币递给了他,老板笑着接受了。 从闲聊中得知,老板果然如我所料确实是香港人,来日本已经五年了,上个月才把老婆、孩子接过来一起生活,老婆孩子还是过不惯这种夜生活,很早就已经在楼上睡了。也许是很久没有聊得如此开心了,时间不知不觉的从我们的指尖溜走。眼看着墙上的挂钟将要指向十二点半,我不得不起身离开。 临走时,老板递给了我一张名片,我也留下了手机号码,在老板的目送下离开了,我低着头看着手中的名片:李简诚。乖乖差一个字就是香港商业界的老大了。收起了名片,正要原路返回宾馆,六个年轻人摇摇晃晃和我擦身而过,其中两个还扶着一个女孩,从他们身上可以嗅到浓烈的酒精味,猜都不用猜就可以知道他们喝多了。我闪身让过他们的时候看见女孩两眼微闭,小嘴一翕一合,嘴边偶尔还发出几句让人不知所云的呓语,心里不期然的想起了那次初中同学聚会,估计我当时的情况就跟这个女孩差不多。 我苦笑着摇摇头不再瞎想,才走了没两步,就听见不远处的左边小巷子里发出声响,我凑过去一看,原来是那六个人站立不稳齐齐摔倒在地上,此时虽然天空中不再飘雨,但地面上却仍湿漉漉的,他们倒地处还有几滩积水,顿时他们的衣衫上都浸湿了,女孩的酒也消退了不少,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但也睁开了双眼。 我看到他们没事就打算回去,可是身后却传来了女孩的呵斥。我想大概事埋怨他的同伴弄脏她的衣服吧,也不在意。“…………(日语)”女孩和那些年轻人用日语争吵起来。尽管我在学校选修过日语,毕竟只是学习了几节课仅仅会说不多的几句习惯用语,他们的争论我更是有听没有懂,突然间女孩惊叫的说了一声:“混蛋,,你们放开我,快点放手。”这一句完完全全的是用汉语说的,接着就是轻微的衣衫撕裂的声音,听得出女孩还在顽强得挣扎着,可女孩得惊叫却显得那么的绵软无力,正当那五个家伙借着酒劲赤红着眼睛想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身后本来就微弱的路灯光线被一个黑影完全遮挡住了。 其中一个还没有反应过来衣领就被抓起,身子也随之向前飞跌而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其余四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齐齐的转身站了起来,只见我结结实实站在那里,尽管我背对着路灯,可是他们用脚趾都能猜想出来我的脸色该有多么的阴沉。 “滚!”我从牙缝中蹦出这个字,我本来就不爽到极点,偏偏又让我碰见这些畜生欺负我们国家的女孩,我现在没有出手已经算是慈悲到顶了。 我脱下衬衣盖在那个女孩身上,上身只留着一件背心,如果他们能发现此刻我的肩膀肌肉轻微颤动的话,应该明了我正在压制怒火。 不知他们是听不懂这个‘滚’字的含义,还是压根不把我放在眼里,相互间看了一眼竟然没有动,不过从他们的神色中我已经看出他们要动手了。既然他们不想主动的消失,我只好让他们被动的消失了,听不懂汉语,就说点你们能听懂的:“rubbish!getaway!”女孩歪歪斜斜的靠着墙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可又随即倒在了我的怀里沉沉的睡去了。 “喂,喂,小姐你醒醒,快点醒醒!”我不停的叫唤着女孩,得到的回答只是轻微的鼾声和嘴角微微的抽dong。 那几个青年本来醉得就不是很厉害,加上衣服湿了经过冷风一吹,让他们的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除了那个被我扔出去的还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其他的四个齐齐站起,其中一个从怀中掏出了一瓶红酒,握住瓶口将瓶底猛得砸向地面,瓶碎酒洒,酒缓缓的流到了我的脚边,酒瓶尖尖的玻璃却散发出幽幽的光线。 “巴格!”那个拿酒瓶的家伙好象是他们的头儿终于忍不住先动手,欺我左手抱着女孩不方便,刺向我的胸口。“我最讨厌的一句就是‘巴格呀路’,你偏偏要说,简直是找死。”轻轻的推开偎依在怀里的女孩,女孩软软的靠向墙壁。身体侧让过去,右手准确的擒拿住他手持着酒瓶的手,猛然间向上全力抛去,他转瞬之间就被我抛到九、十米高,我也没闲着,就在其他的三个愣神的时候,单手撑地用力把身体向前一送,我的身体横着飞出双脚连环踢中最前面一个的胃和小腹之间的部位,当我每踢出一脚,他就吐一口,我一共踢了十三脚他就吐出十三口,如果仔细瞧瞧估计连他早餐吃什么有营养的东西都能知道。第十死脚让他飞离我的视线,最后的两个酒全变成了冷汗,我还没有打就抱着头蹲下了。我也懒得打这种没有骨气的家伙,天上那位打着转下坠了,我伸出左拳照着他的腹部就是一拳,他‘平安’落地的同时又是吐得一塌糊涂,手上的酒瓶玻璃早就不知道掉到何方。 此时我恰好接住了陌生女孩行将倒下的身体,朝那几个伸出中指说道:“别以为我们国家的人好欺负。” 当我扶着女孩要走的时候,最初的那个一直趴在地上的,突然拾起他同伴掉在地上的酒瓶玻璃刺向我的后背,不料我早已察觉,旋风般的带着女孩转了一百八十度,右拳带着猛烈的气势从酒瓶中穿过,酒瓶碎成无数块,拳势不减继续向前狠狠砸在他的最上,他带着漫天血雨飞了出去,被他的同伴勉强的接住,不过他的牙齿已经光荣的退出了工作岗位,一颗颗安静的躺在路面上,我又一次扶起女孩,缓缓的离去,他们再也没有一点胆量跟上来。 由于不知道这位陌生的女孩住在哪里,所以我只好连搀带扶的把她带回到宾馆中,在服务小姐惊异的目光中把她扶进房间,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 虽然女孩的衣服依旧湿的,但我也不好替她换下,好在我住的本身就是双人房,将她放倒在床上为她盖上毯子,我就去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 浴后,我将椅子放在窗前,眼睛凝视窗外,默默的算计着下面的行止,稍稍整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思绪。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女孩忽然掀开毯子冲进浴室,大声的呕吐起来。约莫十分钟后,浴室中又响起了‘哗哗’的水声。女孩淋浴后,裹着一件白色的宽大浴巾走回到床前,先是摸了摸刚刚睡过的地方,觉得床单有些湿,后来又转向我身侧得还没有用过的床,发现一切ok后又倒下,继续她的睡眠。我回头苦笑着看了看将头蒙在毯子下的她,她可真会享受生活,看来今晚只能和椅子做伴了。 当夜色的大幕退去,亮光重新主宰大地的时候女孩子非常不优雅的伸了一个懒腰,我仍旧坐在椅子上没有回头,眼睛看向窗外,稍微梳理一下乱发,嘴中轻轻的说:“你醒了。” 女孩并没有发生普通人一样的反应——尖叫,她只是诧异的打量着她已经住了一晚的地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问道:“你不是日本人,那我的衣服……” “哦,你自己脱的,大概还在浴室里面。”我抚摸着手上戒指回答道。女孩没有再说什么一骨碌爬了起来,一只手捂着浴巾防止这最后的屏障突然掉下来,另一只手迅速的拍打脸颊几下。女孩急忙将散落在浴室各处的衣服收妥,刚要出来却撞上了站在门口的我,我指了指淋蓬头说:“上面还有一件重要的。” 原本低着头的女孩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羞红了脸,原来xiong罩还孤零零的挂在上面,仿佛在抗议主人的忽视。“谢…谢”女孩又将头低下抱着衣服回到床前,看着已经破烂得不能穿的外衣眉头直皱。“昨晚的事……”我还没有说完,女孩就接上说:“我记起来了,说起来真要感谢你。”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抬起了头,转而惊呼的叫了起来:“是你,偶像!” 第五十五章 引蛇 第五十五章引蛇“偶像”我咀嚼着这个词语的含义,我和偶像有什么联系吗但又总是觉得这个词语在哪里听过,我努力从脑海中搜索着记忆深处的片段点滴:“是那次的歌唱比赛吗虽然出尽风头也没人把我当偶像呀。是用航模对烨道歉的那次不像。难道是高中时候踢足球获得冠军的时候”我猛然间想起了一个女孩,偶像这个词就是从她嘴里面产生的,还找我要了签名的。“你是……杨梦!”我终于从记忆的深处找寻到我所想要的资料。我仔细的打量着他,一双比雪明亮的眼睛还要大上几分的灵动的眼睛正是她留给我的最深刻的印象,而眼前的可人儿也和几年前那个活泼的女孩吻合,只不过那头俏皮的短发现在已经长得到达腰部了。 “偶像就是偶像,才这么小会儿就记起了。哎,能在远隔重洋的异国他乡见到熟人真不容易呀!”杨梦流露出真切的感情,还专门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我倒勾射门的照片得意的在我眼前晃了晃说:“偶像的每一场比赛我都去看了,还拍了几张精彩的照片留作纪念,所以我一眼就认出你了,你一点都没有变。”杨梦像是要把憋了几年的话全部倒给我听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没了:“从我爷爷那一辈儿开始就特别喜欢足球,到了我爸和叔叔这一代更是铁杆球迷了,当然我也不落后。要是市里面举办女足比赛,我一定会报名参加的,不过不可能有偶像踢得那么好,那么有侵略性,不管是过人、传球、还是射门样子都帅呆了,看足球不就图个享受嘛,踢得死气沉沉的赢了也受罪,我把偶像兄踢的足球叫做艺术,我呢就是享受艺术的人,比那些只懂得看功利足球的人幸福躲了,就像我们国家的球迷大多是这样急功近利,看足球比赛只是为了看赢球,也不求踢得质量怎样,踢马尔代夫队还踢防守反击,‘赢球才是硬道理’这样得话教练也竟然说得出口,赢就要赢得漂亮,输也要输得壮烈,哪能输赢都像给龟孙子似的……”杨梦越说越起劲儿,差点就要站起来比划,连身上的浴巾松了都没有觉察到,我急忙叫停,打住了她的长篇大论:“咳咳,我们吃过早点再继续谈谈吧。” 杨梦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脸上一阵发烫突现两朵红云,整理了一下浴巾,又赶忙将敞在空气中的两条白皙的大腿重新用浴巾遮挡起来,可是看到那件破损的衬衣又不知所措,难道穿着这件出去我看出了她的窘态,从皮箱里面拿出一件t恤递给她说:“这件t恤是我新买的还没有穿过,送给你了,你先凑合穿吧。”“哇!n&ke情侣t恤,我一个星期前看见过一套,第二天就没有了,而且还是全球限量销售的那种,还是法国产的。”这件t恤是雪从法国带回来给我的,雪本来要我穿的,可是我看见款式,颜色实在太好了就舍不得穿,这次到日本不知怎么的烨将这件收拾进皮箱了,但也只有这件是男女都可以穿的,才咬牙给杨梦的,否则推狙┧臀业恼庖惶酰揖突岷煤玫恼洳氐摹? “昨天你怎么会喝成那样”餐厅里,我们一边品尝着茶水一边等待着,看着杨梦无聊的用小勺子敲打茶杯我就主动开始话题。“别提了,说起来我就有气,自从我高二那年离开家到日本求学就一直倒霉,高中时期被同班的男生隔三岔五的骚扰。不过最严重的就是昨天晚上了,好在有偶像救我,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杨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最倒霉的是碰上了一个世界上最最刻薄的房东,每次交房租都几乎要了我的命,一个子都不能少,现在我还欠着她三个月的房租呢,再不还只能露宿街头了,所以前些时候我找了一份餐馆的服务员工作想暂时的缓解一下经济危机,谁料到那里面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本来加上我一共有六个服务员,其余的几个硬是把所有的工作全退到我的身上,这还不说工钱给我却是最少的,我找老板理论,他竟然帮着那五个说话,我一气之下就不干了,可是生活所迫我只好又找了一份工作,是当一部电视的临时演员,谁知道那个导演更不是个东西,竟然要我拍av,好歹我也是堂堂东京大学的法律系毕业生,我立刻就赏了那个色狼导演一记耳光,当然了辛苦五天的演出费也泡汤了,所以我就用最后的钱去酒吧发泄了一下,本来我是不怎么喝酒的,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没有闯出一番事业我没有脸回去了,何况我也没钱回去。”我安慰她说:“其实回到国内你可以有更大的发展,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杨梦摆摆手说道:“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会来这里,按照你的口气在国内应该发展的不错呀!” “我到日本是来讨债的。”说话间,我将心中的一股恨意硬生生的压了回去。 “讨债讨到日本来了,看样子你们公司发展得不错呀!欠了你们多少钱”杨梦不经意的问着。 “我是来讨血债的!”我压低了声音说道,杨梦没有听清楚也就没有追问什么,静静的享用起早餐。 结束了简单的早餐,我们步行去杨梦的租房处,路上我问道:“如果我们公司的发展要在日本开设份公司、子公司需要懂得这里法律、风俗的人,你愿意帮忙当个法律顾问吗”这倒是事实,最近半年有不少日本厂家开始订购公司的产品了,未雨绸缪总是没错的。“好呀,不过工资一定要高一点,否则我才不干呢!”停顿了几秒钟,杨梦又开口说:“其实我的梦想是当一名演员,读法律而且还是别国的法律也是迫不得已的事。”“你的梦想会实现的。”老爸和几个公司老总聊天的时候总结出影视圈、娱乐业的利润是很高的,连一向对这方面不太感冒的老爸都心动不已,朝那方面投资已是迟早的事情,现在已经派人在收集资料了。 不知不觉中我们就来到了一座小院前,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肥胖中年女人站在门口。杨梦小声对我说:“那个欧巴桑就是房东,简直就是钟馗的妹妹钟母馗。”看到杨梦的身影,中年妇女明显眼睛一亮,肥胖的身躯快步挪到我们身前,对着杨梦劈脸就是叽哩哇啦的喊叫一通,杨梦低垂着头连连哈腰很难才插上一句,中年妇女明显对此极不满意,指了指楼上得意的对杨梦说着什么,杨梦一听之下脸都绿了,我赶忙问到底怎么了,杨梦哭丧着脸说道:“她说我再不交房租,就要把我的行李扔出去,可我最后的一个子儿都买了汽水喝了。”我想了想说:“大概要多少钱”“五万日圆!”“这里是两千美金,一比一百的汇率值二十万日圆了够交房租了吧!”我掏出钱包将钱放到杨梦的手上。杨梦还想推辞:“本来我应该尽地主之宜的,怎么好意思要你帮忙付钱呢,何况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放心吧,不是白给你的,你就当被我雇佣了,我在日本的时候你就当我的导游外加日语教师吧。” 有了钱杨梦说话也有了底气,先是叉着腰和欧巴桑房东讨价还价了一番,最后还把二十张的一百美圆一张一张的放到房东手上,不再理会两眼放光的欧巴桑拉着我进了房子,径直来到二楼,拉开一扇门说:“到了。”不一会儿房东端着一个果盘上来放在我们面前,鞠了一躬退下了。 我惊讶于房东的变化,杨梦则一脸的不屑说:“给点甜头就这模样了。”“什么甜头”我奇怪的问道。“我对她说了,美国以一比一百一十五的汇率给她,我昨天打烂的三个碗、四个盘子、五个酒杯就不赔了,那她还不兴奋的要死。现在美圆对日圆的汇率比可是一比一百二十,白白便宜了她,她也知道日本现在的经济不景气,除了我这种确实没有房子住的外国穷学生才会租她的破房子,否则她就是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一定来。好了又可以在这儿呆上十个月了。”杨梦这娇嗔的神情像极了雪,让我不由得一阵失神。 突然隔壁的门响了一下,杨梦急忙拉起我说:“介绍一个美女邻居给你认识认识,她还是我的同班同学呢!”只见隔壁房间的门半开着,杨梦打开后拍了拍正背对我们整理东西的女孩后背,对她叽哩呱啦讲了一通。女孩回过身双手放在膝盖上就是一个九十度的大躬:“哈积迈吗丝呆,多在有路西哭(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我也不知道是还她一个躬,还是抱拳说:“久仰久仰,幸会幸会”,还是杨梦看出了我的尴尬向我介绍说:“这是田中奈丽。” 我仔细打量着这位我结识的第一位日本女性。有别于一天中我所见到的日本女性,不是圆脸而是秀气的瓜子脸,不知是不是因为看到杨梦的大眼睛,所以看到田中奈丽觉得她也有一双丝毫不逊色的大眼睛,杨梦的眼里如果蕴涵的是英气得话,这田中奈丽眼里就包含了柔媚,伴随着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身上穿着大概是高中时候的校服,也就是大家从电视里看过的‘水手服’,衣服有点短小了不是很合身,但却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完美,尤其是胸前的双峰将三颗扣子撑到了极限,而且给人一种似乎要裂衣而出得感觉,我不期然的就把她和我看过的唯一的女孩烨的身体进行比较,得出得结论就是:烨根本没得比。我目测她的身高比起雪高挑的身材也不落下风约莫一米六九。乌黑的头发恰好及肩,头发上还用红色丝绸执了一个蝴蝶结。秀挺的鼻梁下面是一张小巧的红唇,说话时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下身的短裙将她丰满的臀bu包裹起来,配合修长的腿,脚上则是一双白袜恰巧遮住脚裸,甜美中带着几分成熟的性感! 我打量田中奈丽的同时她也同样像看什么怪物一样的看着我,最后用生硬的汉语挤出两个字:“偶…像…” 杨梦悄悄的撞撞我的胳膊说:“奈丽她是北海道的,家里也蛮惨的,本来父亲是一个渔夫兼做海苔生意勉强能支撑家庭,可是几年前的一天,她父亲的渔船被另一艘渔船猛烈撞击船体受损严重来不及回港,晚上就遭遇到台风,船也沉了人也亡了。本来想找那艘肇事渔船赔偿,却因为不懂法律在法庭上惨败还要赔偿别人,于是田中奈丽发誓要学好法律,等到她有了这方面的知识,却因为申诉超过了时效期不得不放弃了。现在她打工来支撑整个家庭还要挣钱供五个弟弟读书。我自认成绩优秀,不过她成绩好得我都不敢比,如果不是教授为了面子每门课或多或少扣几分,否则她门门都能得满分。导游我可以当,至于日语教师她是最好的了,她精通好几个地方的方言,就是东京的方言恐怕也比东京人说得都地道。我可以拜托她抽时间教你,不过能不能……”我又打量了杨梦口中的才女,说道:“你怎么才被我雇佣,就把雇主往别人那里推呀。是不是希望我也能付给她工资”“嘿嘿,主要她曾经帮我交了两个月的房租,这个人情我一直找不到机会还,现在机会来了当然不能错过了。怎么样嘛,偶…像…”杨梦像男孩子一样的撒起娇,我大感吃不消,不过心中一动,想到医生曾经和我说过的事情,当即答应了。“不要叫我偶像了,我浑身鸡皮疙瘩直起,寒毛孔直竖,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我叫周不凡。”“不…凡…兄”。面对如此调皮捣蛋的女孩,我的鸡皮疙瘩又掉落了一地。 水国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苍苍谁言千里自今夕离梦杳如关塞长 2004-1-1916:06 幽谷居士 一贫如洗 积分36现金0 发贴1714存款12185 状态在线财富挥金如土 注册2003-7-5 “这里是东京最繁华的地方,过去那边一条街就是东京大学,看远处的那个就是东京铁塔,日本人号称世界上走路频率最快的人,而东京人则是日本走路节奏最快的人,看一个个都像是急着赶去投胎一样……”坐在游览车上的我们沿着路线慢慢的欣赏着,杨梦也尽着自己导游的义务,虽然不是专业的但也像那么一回事儿。 中午时分,杨梦带着我到了商业街。商场林立,商场的大屏幕极力宣传自己商场的新到产品,而商场门前的广告小姐个个紧身衣外加短裙,不遗余力的散发自己的魅力吸引大家的目光,不停的向路人传发宣传单推销着产品。 杨梦看见商场就像是掉了魂,完全忘记自己现在还是导游,拽着我在商场中穿梭游走,有什么新款东西总要问问性能优点,连价格都不看,就在售货员以为可以交易的时候,杨梦却拉着我走了。 一款摄像机吸引了她的眼球,于是她在摄像机前来回走动,而背后的电视屏幕上显示出她的身影,显然她也看到了这一点,竟然对这摄像机做起了鬼脸,还拉着我来到摄像机前也要我做鬼脸,被我摇头拒绝了。我心中默默的担心:“会不会有人把我们送到精神病医院去。”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传送到了商场的监视器上,面对监视器的一个身影惊讶的‘咦’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他怎么会来日本,他身边的那个又是谁”接着转头对着身后的一个人说道:“雷叔,快回国帮我查一个人的情况,周不凡,家住xx区,xx街道。女朋友的名字叫做刘烨,有情况立刻通知我。”“是,小姐。”雷叔转身离去。 “有意思,竟然舍得离开女友跑到这里来,我倒要瞧瞧。”被称作小姐的人,用手拨了拨长发,玩味的托起下巴看着这些。 到了晚餐时刻,杨梦偏要以半个东道主的身份请客,不过就是用脚趾都能想得到她连住宿得钱都没有怎么可能请客,但为了她的面子我只好接受了她的邀请。 杨梦一边吃着bbo,一边指着刚买的东京地图介绍:“今天我们去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明天我们再去那里、那里还有那里。”“这个地方不走吗”我指着杨梦没有指过的地方问。 “北区呀,那里最好还是不要去了,那里有几个荒废的工厂,于是就成了一些帮派小的聚集地,喜欢打架闹事的人都往那里去,白天去的人就很少了,到了晚上更不得了。”听到这些我反而精神为之一振,虽然我不能肯定王德贵到底是属于哪个帮派的,但最大的可能就是所谓的松口帮,那儿总会有人知道点什么,我何不引蛇出洞,我渐渐地拿定主意。“东京还有不少的寺庙,不过看你的样子也不是和和尚有缘,更不会对那个有研究,就不用去了……”“杨梦,其实你很幸运,我昨天才到日本就碰到了你。”杨梦又往嘴里塞了一块寿司说:“真的,那我们真有缘分了,为了我们的缘分干一杯。这里的寿司味道真不错……”我:“……” 将杨梦送回住处,临走时她喊住我说:“你住旅馆花消也很大,不如搬过来大家一起住,也好有个照应。”“可是,这里的房间不是全住满了吗哪里还有空房”“你可以和我住一间房呀!”杨梦为自己的想法连连点头。“同居,不好吧!”我有些为难,是我太落伍还是她们思想太超前了。“你想到哪去了,反正我的房间也大,你又不是长住,从中间隔出一道墙不就可以了。学习日语也方便,你已交了房租,我也可以心安理得的继续住下去了。”我想想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最终答应下来,不过还是说道:“过两天我再搬过来,这两天你也可以准备准备。”“ok。”杨梦拍拍肚皮蹦跳着跑上楼去。 第二天早晨我打电话通知杨梦我有事要办不能去游览东京了,她遗憾的说了声知道了,就挂机了。我望了望地图上的北区,心中默念一声:“我来了。” 北区在地图上标的是在东京市区,可是离市中心足足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出租车司机到达北区的边缘后说什么都不敢再往前一步,收了车钱连一刻都不肯停留的飞快消失于我的视野。 我独自走了约五分钟,终于看到了北区的全貌,简直就可以称得上是另外一个城市。长长的街道看不见一个行人,一阵风吹过,卷起一张张遗落在地上的纸片,漫天灰尘几乎可以遮蔽人的眼睛,路边的房屋墙壁上到处是涂鸦的痕迹,黑的、红的形成一个个怪异的图案。 我将地图折叠收起,沿着笔直的道路向前走,偶尔能够看见两三个胳膊上满是刺青的人靠在墙壁上冷冷的看着我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一切都是那么的死寂,恐怕晚上就是另一种场面了。 “叮…叮…”扰人的电话铃声响起,那头传来了杨梦的声音:“不凡兄,我今天和奈丽说了你要学习日语的事情她答应了。如果你有空的话,下午一点就可以开始学习了。”我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表,指针已无情的指向十点五十三分,看来不得不提前结束这趟旅行,好在我有的是时间也不急于一时,于是踏上了返回的路程。 田中奈丽还是一身制服的打扮,只是由昨天的浅蓝色制服换成了今天的淡红色制服。她4坐在一张方桌边静静的等待我。我死赶紧赶还是迟到了十分钟,我知道日本人最不喜欢迟到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反感,只好带着少许歉意的说:“果漫(对不起)”。田中奈丽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微笑的朝我点了点头示意开始。 我坐在她的左侧,鼻中充满了她身上的香气,稍稍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她那张精致的脸蛋,我还是第一次离这么近看一个女生,雪如果是一个让人不敢亵渎的angle,那么田中奈丽则是一个惹人喜爱的洋娃娃。由于天气较炎热又没有空调,田中奈丽的鼻间还渗出了微微的细汗。 一席白色连衣裙的杨梦也坐在我的身边充当起翻译来,但是她总是用食指绕着她的长发似乎一秒种都停不下来。整个下午我们三人都投入在这浓浓的学习气氛当中,直到天黑。 由于我怎么都不习惯跪坐,坐了几分钟就改成盘膝坐了,田中奈丽倒是很有毅力的跪坐了四五个钟头。杨梦呢,一会儿用手撑着腮帮子,一会儿盘膝,一会儿跪坐,当结束学习时还夸张的不停的捶腰。“不凡,你阵的很厉害啊,日语的五十个音图你就花了一个小时竟全部会了,一个下午就可以说三百句日常用语。想当初,我学会五十个音图整整花了一个礼拜,老师还夸我聪明。xx附中的高才生确实比我这种普通高中的人厉害。”我笑了笑不置可否:“我以前就学过一点,很正常,而且日语的每一个字就是一个音很好记啊。”我回头对田中奈丽说:“多莫阿里拉多果扎依吗丝,塔那卡神塞依(多谢,田中老师)”。“你谢她难道就不谢我。”杨梦对此发表‘抗议’。“请你吃饭不就行了!”“那我就没有意见了。”“好了,你们也累了,吃完饭就早些休息吧。”我为了今天晚上的行动,事先准备好了说辞,果真杨梦打了个哈欠,拍拍嘴说:“吃完就睡”。 出去吃饭的时候我小心的问道:“杨梦你听说过松口株氏会社吗”杨梦回答道:“当然,日本第二大集团,前些日子我想去应聘,他们还看不上我呢。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是松口株氏会社欠你们的债吗”女人对于语言就是敏感,说了一点就会联想到另一点。“不是,我在学校听说过。那松口用日语怎么说呢”“就是把松和口两个字的音合起来念。”(下面不再用日语,而是翻译过的)“松口,松口!”我默默的念了两遍,记下了它的发音。 在一家餐馆饱饱的撮了一顿,起先田中奈丽还不好意思去,被杨梦连拉带拽外加威胁“你不去我也不去”后,才勉强的一起去了。也许是因为要还债合补贴家用,田中奈丽很久没有吃过如此丰盛的饭菜了,也许是这里的手艺确实很好,她开始还客气两下,后来就和杨梦差不多了,不停的夹着菜,转眼间五六盘菜已经见底了。 看她们差不多饱了,就结账送她们回去,直到看见她们二楼的灯又亮起,我才叫了辆出租车再次去上午曾去过的北区。照例是步行了五六分钟,寂静的北区此时已是人声鼎沸,形成一个火把摩托车的喧嚣景色。 街道的起点横着六七辆摩托,上面还有几个穿着花里胡哨的年轻人笑闹着。看见我的闯入齐齐站起来,挡住了我的去路,一个个阴笑着相互说着什么。我没有理会他们和他们擦肩而过,一个想要闹事,故意用肩膀撞我的肩膀。我内力一吐,反将他撞飞三四米。 这一举动明显激怒了他的同伙,一个红毛猴子般的人抄起一根木棒就扫向我的后背,眼看着就要击中,却被一条腿阻挡住木棒,我大吼一声来了一个两连踢,第一脚将木棒从中踢断,第二脚重重的蹬在他的胸口,红毛猴子立刻飞出去压倒了先前那个准备站起来的同伙。 笑闹声渐渐止住了,只剩下孤零零的disco音乐声和劈啪点起的火把声。十五个人把我团团围住,其中一个厉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淡淡的回答道:“松口组!” 第五十六章 名声是打出来的 原以为报出松口组就会有人听出来,至少也会有惊讶或者作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让我大失所望的是他们几个竟然面面相觑的对望几眼,像是询问着:“你听说过吗”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在我们国家弄得淅沥哗啦的松口组,在他们的本国竟然一钱不值,连这些小都不知道,太反常了,好歹也算是跨国组织了,虽然是黑的。仔细想一想才记起,告诉我这些消息的不正是林东智吗,估计那小子又破解别人密码去参观别人的绝密文件了。 不过能跨越国界弄出个什么的,这样的组织也不可能小到哪里去,既然你没有名气,我就帮你打出名气,在这龙蛇混杂的地方消息的传递总是更加快速。 反正我也不是来和他们讲道理的,我也没有那个耐心和时间,如果想让他们牢牢的记住你,就必须让他们有一些深刻的印象,为了找出不知藏在哪里的松口组,这些免费的劳力我要定了。 我缓缓的向上伸出大拇指,又缓缓的朝下方比划,别的他们看不懂,这个世界通用的手势任谁都可以明了。他们本来就已经很臭的脸完全挤在了一块,其中一个嘴唇上方留着性感的方块小胡子的人,他那撮小胡子都歪到了嘴角。如果刚才他们有的只是怒气的话,现在他们眼神中都透露出杀气。他们每一个出去都是鼻子朝天欺负别人的人,今天却被一个不认识的人在自己家门口羞辱了,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感觉,原本不属于同一帮派、组织的人,也许还是冤家对头帮派的人头一次联合起来,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我可以感应到各式各样,或强或弱的气势笼罩在我的身上,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暂时保持着这并不稳定的平衡,最终我向后微微的退了一步,这一退不要紧,把他们所有的身体全部向前牵引过来,这不是我的退却,而是我新一轮攻击的序幕。 “杀”不知谁喊了一声,让本就压抑的夜平添几许凝重,也许还算平静的夜晚该划上休止符了,今夜注定不会属于平凡。 我站在原地,轻轻的吻了吻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嘴中喃喃的自语:“雪、烨,好好的看我表演吧!”我不喜欢暴力,可是暴力往往可以快速的解决一些事情。这一架不仅要打还要打得漂亮完美,身体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受伤,不只是从肉ti上征服这些桀骜不逊的人,还要从精神上摧毁他们,让他们以后想起来就后怕——松口组不是一只绵羊,而是一匹恶狼。 我看着凶神恶煞的一群人,身体猛然启动后发先至两三步就“飘”到我左手位的一个操着一根带着生锈铁钉木棒的人的身前,双膝委曲右拳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小腹上,拳劲顿时破体而入,他的脸部肌肉一阵不规则的蠕动,嘴唇更是颤抖个不停,可是已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我站直了身体,左手攀上他的脸颊轻轻的往旁边一推,他立即就像一尊失去了生命的塑像,缓缓的倒在地上,口中不时的翻出白沫,如同洒过盐的螃蟹,地上对于此时的他无疑是最好的归宿。 “出头鸟最容易被别人棒打的,记住别忘了,打群架的时候一定不要冲在最前面。”我仍旧不忘好心的提醒那位早已神志不清的仁兄一些经验。 不过架不会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的倒下而轻易的结束,我也不会让它如此收场,憋了很久的闷气,今晚就好好的发泄一通。 “竟然敢打我们飞车会的人,兄弟们上呀……”话音未落,这位梳着一个菠萝头的家伙就被我的一记扫堂腿放倒在地,后面蜂拥的人根本无法停止,无数双脚在他的菠萝头上留下各种尺码的鞋印,让他本身就已不太英俊的脸上更是惨不忍堵。 “呼……”背后响起轻微的风声,我紧急弯腰避让,一根铁制的冰球棒擦着我的头发划过,抬头时他已与我擦身而过,我惊讶的看到竟然还有穿着旱冰鞋出来混的家伙,而且还不止一个两个,我细细的数了数,足足有十三个清一色的夹克衫牛仔裤打扮脚上蹬着溜冰鞋的人,从四面八方靠近过来,从他们身上服饰的标志可以得知,是一个叫做“亡灵旱冰队”的小组。 由于我的左近人太多,亡灵旱冰队成员一击过后就没有再次攻击,只是在外围围成一个直径二十米的圆圈起点,注视着圈内人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动手,而处于圆心位置的就是我。 夏天的日本闷热潮湿的天气更是多变无常,刚刚还月明星稀,此刻天空中已划过几丝乌云,月亮变得暗淡无光。我的面前也已倒下了十三四人。忽然一阵马达轰鸣由远及近,包围我的人群猛然打开一个缺口,一个头戴钢盔手执棒球棒的人转眼及至,看他的装饰大概就是那飞车会的。 金属合成的棒球棒随着他主人的运动呼啸着正面对我拦腰袭来,我身体向后仰倒,同时及时的让过了这来势汹汹的一击,就在所有人认为我会灰头土脸的以背部着地时,我双手一撑地身体像是不到翁一般弹回到原处。 此刻两辆摩托车相向驶来,一人一根棒球棒挥舞着靠近,看样子想要配合进攻,我冷笑一声,脚尖一挑将一根手臂粗细的水管抓在手里,瞅准那辆先一步靠近的摩托车,手中水管突然消失,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就传来一声惨叫,原来是被我掷出去带有我内力的水管强行绷断了钢丝,卡住了摩托车的前轮。 骑手的庞大身躯越过本就不算长的距离,按照惯性飞向我,我顺势使出卸字诀手掌一托,又把手上的人扔向了另一个骑手,动作一气呵成,就听见两道身体落地的声音。 我扶起一辆滑向我身边的摩托车,拍拍坐垫上的灰尘跨步骑了上去。正宗的日产本田摩托车,比国产的就是舒服,性能也好许多这么一摔一点毛病都没有。我早就想买一辆了却始终没有机会,今天终于可以过把瘾了。转了转手中的油门,只听见“滋”的一声,派气管喷出两道黑烟弄得我后面的几个一阵咳嗽,车却已窜出几米远,车前的急忙闪躲到一边,我一个转向再次面向他们,加大油门冲向人群,原本还是围着的人哪里还敢站在原地,赶紧四散逃开,刚才还是猎人现在却变成被人猎了。我以高速驰骋,右手控制好车头而后慢慢将车身倾斜至和地面成三十度角,左手操起一根他们遗落的棒球棒追打起他们。 双拳难敌四手,双脚当然更难敌车轮,他们死命的奔跑,我则在后面轻松的追击,跑的慢的下场只有一个,棒球棒及时的送上它的祝福,不过我还算有些分寸只打背部不招呼脑袋,即便是这样被我一击过后的人没有一个能爬起来来的。就算有几个运气好的躲过棒子,也难逃我后面补上的一脚。 刚才还像一个整体的他们,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个自身难保的丧家犬。一个染着红发浑身赘肉的家伙经过一段时间的喷跑后,生理和心理都达到了极限,捂着肥嘟嘟的小腹喘着粗气瞪着一双只有一条缝的小眼,颤抖的手紧握着铁棒直沟沟的盯着越来越近的我,想必是要放手一拼了。 我也如他所原抡圆了膀子一棒子挥打出去,尽管车速超快惯性十足偏偏没有声势,红毛相扑佬紧咬牙关举起铁棒相迎,两军交战勇者胜,现在更是比拼力量的时刻,夜色下只看见两棒相交火花四溅,令人诧异的是还有一个体重超过三百斤的庞然大物也随着一个只剩半截的铁棒腾空而起狠狠的砸在地上,庞然大物去势不减又提溜的滚了几个跟头才终于止住身形,细细看来双手虎口已然迸裂,鲜血顺着手掌流淌在地上,不过从他仍旧起伏的胸口来看,还能继续浪费这世上宝贵的粮食。 经过这一插叙,我身边的人早已跑得很远,只剩下那十三个穿旱冰鞋的亡灵旱冰队的成员冷眼看着我,对于刚刚的一幕仿若未觉。 我也不再追打其余的人,停下来不断的调整油门的大小,等待着下一次的进攻。居中的一个人突然举手一挥,两边各六人点头放下钢制头盔上的护脸以八字形螺旋滑近。 我的嘴角渐渐翘起,现在才有意思,他们一定是经过长时间的配合迂回进攻,既避免我一网打尽又可以有效的相互配合。那个亡灵旱冰队的老大此时也缓缓的放下了头盔的糊具,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个金属的圆形冰球。 突然间他将冰球抛了起来,紧接着挥舞着冰球棒准确的击中冰球,冰球如同战斧导弹一般高速的旋转贴近地面飞过来扬起片片尘土,超越了其余的十二人向我袭来,到达我身前三米处突然上升,目标正是我的胸口。 虽然这个冰球声势浩大的冲向我,但在我的眼中只不过是速度快冲力足而已,刚想要用手抓住,心中忽然觉得不对劲:他们就是玩这个的,如果只是普通的玩意费得着这么大劲专门用冰球当武器,随便捡块石头不是一样我急忙收回了已经伸出去一半的手。果然如我所料,本来知识普通的圆形的金属冰球,此时冰球的外围出现了薄薄的四片刀刃,从刀刃散发出来的寒光来判断,只能用锋利两个字来形容。 我急忙将手上的棒球棒护在胸口,怪异的一幕再次发生,冰球又划出了一个小弧线正好绕过了棒球棒,我紧急侧身退让,终究缓慢了一步,左臂被刀片割破顿时就鲜血直流。 最让我心疼的是染血的白色衬衣破了一个大口,透过口子可以清晰的看见我的伤口。我愤怒的看着亡灵旱冰队的老大,这一件衬衫可是烨用课余时间打工赚的钱加上她妈妈段阿姨的生活费凑起来为我买的第一件衣服,竟然就被他们这样弄破、了简直是罪不可恕。 亡灵旱冰队的其他成员也赶到近前,什么话都没说,冰球棒就招呼了过来。我用棒球棒抵挡住后,单脚支地猛得把摩托车尾抬起甩向另一个成员,尽管那人的面罩戴得很严实,可还是禁受不起如此大力量的撞击立刻就昏了过去。 我静止在原处,他们在我的四周运动一击就走换为另一个攻击绝不恋战。当我是这么好打发的,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还真当我是周无能了。这一次我挡住了一个冰球棒的攻击后内力快速而又猛烈的使出,先用吸字诀将他手上的武器牢牢的粘住,当另一个同伙想要帮忙的时候,又转换成引字诀,硬让被我吸住的冰球棒架上另一根,由于我内力的作用,原本非常结实的冰球棒齐齐从中折成两截,而长的那一截已掉落于地,他们手上只持有短短的寸许的秃杆,就在他们还没有回神的时候,一根冰冷的棒球棒已在他们的小腹处连击了十三下,两人喷着血雾跌了出去。 看到近战无法取得丝毫的优势,亡灵旱冰队的老大吹了声口哨,成员立刻分开同时把手放进口袋,每一个人都从口袋里面摸出一个冰球,同时击打冰球,三个冰球先到我双手撑着车坐垫来了一个高难度的后空翻,让过后又骑回车上,左右闪躲又让开了其余的几个,没有料到他们竟然又挥棒准确的击打了我避让过去的冰球,冰球又沿着原来的路线回来,此时我避无可避,肩膀、背部、胸口、小腹都留下了几道伤口。当他们如法炮制的时候,我当机立断作出了让他们跌碎眼睛的事情——用摩托车后轮支地,身体带动车身告诉旋转起来,一个个银白色的冰球和车身相撞发出悦耳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对他们来说就不啻于催命的音符,我放下车身猛得加足油门将我们之间的几米距离瞬时化为乌有,左一棒又一棍击打着这些已经丧失斗志的“斗士”。 当看到自己的十二个手下一个个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他这个做老大的才真正意识到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转身想要逃离越远越好,我脚尖挑起一根铁棒踢了出去,正好砸在他膝关节上,这个老大狗吃屎般的倒下了,那根让他引以为豪的冰球棒也被抛出了很远,当他还想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双脚和一根棒子。 我一脚把他踢翻在地,脚尖狠狠的踩在他的头盔上用汉语道:“是不是很爽呀,老大。”说罢脚底一使劲,只听见“喀嚓”一声将他铁制的面罩踩得凹陷下去,将他的头紧紧的卡在头盔里,扔下手中的棒球棒转身说道:“看看医院里面有没有电焊的高手了。滚吧!”再次将他踢翻在地。 做完这一切后我心中反而生出一种久违的感觉,望了望四处躺倒在地的人群,一股睥睨众生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天下万物皆在我的指掌。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生杀予夺皆由我心。这些只是开始,我的敌人,我是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跨过一个个躺于地上的身体,我继续向着北区的深处走去。 刚才的打斗不过是在北区的入口处,尽管有四十多人参与但并没有影响到里面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一般,北区深处的酒吧、旅馆照样红火的经营,进出的人络绎不绝。 我推开一间名叫「爱之缘」的规模不小的酒吧,里面乌烟瘴气的,四五十个人在那里吞云吐雾还有几个在那里注射毒品,比起我那间肮脏的宿舍,还是宿舍可爱许多。一身兔子装扮的服务女郎不停的穿梭于客人之间,不时的被人捏捏屁股掐掐脸蛋,然后又叫骂回去。 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底,这是我的格言,而我现在也正朝着那个方面努力。一个家伙不识相的朝我的脸上吐了一口烟,素来烟酒不沾的我本来就已经很不爽,现在就更是,我身上的伤口你看不见吗 我一把拽下他叼在嘴里的雪茄,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脚还用力的踩了几下,接着就在他瞪眼的一瞬间,拳头竟然没入他的腹部,腾空而起的身子立刻压碎了两张桌子。 桌子上的汤水将四周的人溅得满身都是,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对我怒目相视。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我早就不知死了多少遍,可是毕竟让人疼的是拳头,不是眼光。我随手端起一杯服务小姐走过时端着的托盘里面的果汁,一饮而尽,扔掉杯子,一记飞腿就上去了。 肘、膝、拳、脚皆是我的武器,面前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混乱的场面更加混乱,不管是我身前还是背后只要有人我皆会赏他几下,完全没有丝毫的顾忌。 我的心中此刻平静得就像一面镜子,所有人的动向全在我的掌握中,突然感觉左手后侧有一个蹲着又站起的人,手肘刚要袭去,听见一个女声的惊呼,我及时的停住了肘击,手肘离那个兔女郎的胸口不到一厘米,我的皮肤都可以清楚的体会到她胸口露出的洁白肌肤所散发出来的热量,一个酒瓶砸在了我的头上,面前的兔女郎愣愣的看着安然无恙的我,呆呆的拿着剩下的半个酒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不打女人,并不代表我不打坏女人,我甩了甩潮湿的头发,抓起她的衣服就把她扔到了吧台里面,总算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空中飞人,不,是空中飞兔,她一头扎在盒子里两条穿着黑色长筒袜的腿还在空中乱蹬。 闪身让过一把从侧面刺来的匕首,抓住持匕首人的手,稍稍用劲,那人的手立刻松开,匕首在掉落的时候被我捞住,在他面前一阵挥舞,只看见破衫飞舞,一件完整的t恤在两秒钟之内被割得千疮百孔,只剩下我特意为他留下的领带状的碎条,将匕首交于反手,朝他扔去,他急忙躲闪,他的那条领带连同后面的一个人的头发一起被钉在了墙壁之上。 我一拳打碎一把椅子,拳头穿过椅子正中那人的胸口,那人缓缓的倒下了,这也是最后一个了,我摸了摸拳头,走上前捏了捏两个缩在墙角的兔女郎的脸蛋说道:“以后,这里是松口组的地盘了,记住了小姐。”赏给一个躺在地上装死的家伙一脚后,我昂首走出了酒吧,只剩下几个兔女郎急切的呼喊声…… 街道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但是没有一个敢上前,都远远的看着。月已经完全的钻进了乌云,沉闷的风不仅没有给他们带来炙热的感觉,反而让所有人脊背凉飕飕的。 几千米外是一座废弃的工厂,本应该漆黑的地方,反常的透出几许亮光。这里的小混混、小很多,那里却没有一个敢去的,但就是这样更增加了我的兴趣。我猜想那里才应该是北区的中心地带。 骑上摆放在酒吧门口的摩托,急驰向今晚最终的目标——废弃工厂。 摩托停在工厂门前,我下车抬头打量着工厂,占地足足几万平方米,十几座厂房阴森森的矗立在那里,灯光正是从最中间的那个四层高的厂房中飘出来的。 踏上二楼,灯光渐渐的加强,当我还要沿着楼梯继续向上走的时候,两个高约两米的壮汉从上面跳下来阻住了我的去路。 我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壮汉,一个是日本人,穿着短背心,胸口一撮浓密的胸毛透过背心钻了出来;另外一个是欧美人,黄色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小辫子,身上是一件皮夹克,脚上的皮鞋显得十分大,不过两个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膀粗腰圆,浑身散发出力量的气息,而且有随时爆发的可能。 “魔鬼肌肉男,不知道吃的是什么,就算不好看吓吓人倒是蛮不错的。”我心里还在嘀咕,那头的拳头已有往我的脑门降临的趋势。 我后空翻躲开这一拳,不小心踩到了一个路过的小耗子的尾巴,耗子“吱吱…”惨叫几声,我顺势将耗子踢向追来的两人,听说肌肉男都怕小动物,电影里面的更是多不胜数,看见小老鼠就乱跳,我暂且试一试。 日本肌肉男躲开后直接冲向我,欧美肌肉男则一把捏住耗子的身体,用力一扯将它撕成两半还放进嘴里咀嚼着,血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 我看得直咽口水,竟然让我碰到了一群原始人。估计跟他们讲人类的道理也是行不通的,只有武力解决。日本人的拳头以每秒五十米的速度捶向我的脸面,这种打击相当于两千斤的物体撞击,这一权下去足可以打死一只成年的老虎。 我不是上了年纪的老虎,更不会站在原地不动的让他打,他的手臂长,长不过我的腿,他的拳速快,快不过我的腿速。 他的拳在我的脸前一寸处戛然而止,我呢正在不停的往他毛茸茸的拳头上吹气,他还拼命的想再往前打,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往自己的腹部看去,一只脚正稳稳的顶在那儿,让他前进不得。 “是不是想打我啊,是的话就说一声,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打我呢,对不对”我猛得将顶住他的腿收回,支撑脚向后跳了一小步,日本人那庞大的身躯随之就着惯性向前倾,我的左膝也适当的抬起狠狠的撞击在他的小腹上。他倒下的身躯扬起大量的灰尘,可下一秒让我吃惊的是,他又一跃而起撕烂身上仅有的小背心,红着眼睛冲了过来,仿佛一头发怒的雄狮。 “吃错药了吧,这样都没事!”我还来不及感慨日本人的抗击打能力,就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紧紧的勒住了脖子,缺氧窒息的感觉立刻涌入大脑,欧美人的手臂则越勒越紧,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双手怎么掰都掰不开欧美人的臂膀。 这双手不是用来吃饭的,而是用来杀人的,我深刻的体会到手臂上的杀意,他们在手上的锻炼一定非常多,可是其他地方呢我一手阻止他继续的勒仅,另一只手则腾出空间,内力聚积手肘猛烈的向后击去,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我可以清晰的听见欧美人肋骨断裂和紧咬牙齿的“咯咯”声,但他的手却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那个日本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和我大腿粗细的木棒横扫向我的腰间,被这个扫中哪还有命,我赶紧抬高双腿夹住了欧美人的头,木棒如期而至恰恰扫中了欧美人的腰部,木棒竟被打断,欧美人惨叫一声,虽然还是没有放手但已有所松动。我双脚着地向后踢远日本人,再连续的高抬腿,一下又一下的踢中欧美人的前额,他的手终于松开了一个小口,我急忙掰开他的双手随即就是一个过肩摔,彻底的摆脱了这个纠缠不休的家伙。 我舒活了一下脖子,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烦人的日本人又抱着那根还剩下半截的木棒过来,我冷峻的看着他,一脚飞蹬准确的踢中木棒的前端,将木棒踢回去。 日本人的身体不得已的随着木棒弹开,我踢向那半截木棒,恰好击中他的膝关节,那日本人顿时面朝地向前滑行了五六米,再起身时胸口的那片毛茸茸的胸毛竟被磨了个大半,只剩下可怜的一小撮。 日本人低头看见自己引以为豪的胸毛变成稀稀落落的几根,怒不可逷的扯下最后的几撮胸毛,呼号着向我奔来。当他接近的时候发现我背在身子后面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根两个手指粗细的小木棍。夹杂着我内力的木棍雨点般的击打在他的各个关节上,等我停手的时候,日本人再也支持不住四肢无力的轰然倒地,他的所有关节都被我全部打脱臼,失去了所有的进攻防御能力,日本人绝望的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我,想出声却被一堆垃圾堵住了嘴,眼看着我手上的木棍离自己越来越近,当木棍擦着眼毛插入地面的时候,日本人竟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我轻蔑的看着裤裆处流出腥臊的屎尿的家伙,暗暗想:“还真当你是刀枪不入了,原来也就是一个胆小鬼而已。” 就在我准备踏上楼梯的时候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腿,原来是那个倒地的欧美人:“少吓人,吓死人你知道不知道”踢开他十分钟前还有力的双手,在他的肩胛骨上踏了下去,就听见“喀嚓”一声,反正不是脱臼就是骨折了,没有任何人可以挡我的路。 离开二楼的最后一节台阶后,呈现在我眼前的是几盏大灯照得十分明亮的三楼。不同于二楼的脏乱,三楼倒是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三楼的尽头摆放了一张长方桌,方桌的两面各坐了三个人像是在谈论着什么,对于我的出现感到十分的意外。我对这些人也感觉十分的奇怪,竟然会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进行夜间谈判,不用猜都可以知道,一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长桌左手位的那个年轻人,大约二十三四岁,头发染成少有的墨绿色,脸上更是一脸的菜色毫无任何的表情,估计埃及木乃伊和他差不多,看见我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立刻站起身对身边的两人说道:“保护铃木先生先走。”青年身边的两人点头称是,每个人夹着叫铃木的胳膊。铃木先生不忘问道:“我的那两个保镖……”“一切交给我。”菜色青年的助手夹着铃木先生就从三楼的窗口一跃而下,不久那两个助手又上来带走了铃木先生的手下。 三楼只剩下我和菜色青年两个人了。他一脚踢开长桌,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到我们鬼族的地方捣乱。我青鬼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没有听懂他全部话语的意思,不过也能听懂“你是什么人”、“鬼族”和“青鬼”这些,但从他说完话后摆开的架势来看绝对是个练家子。 我迎着他森冷的气息,缓步走向前,我每向前踏一步青鬼就后退一小步,我盯着他阴冷的眼神毫无畏惧的回答:“这里将属于松口组。” 第五十七章 暗潮涌动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和眼前这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人实在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再加上我们的立场不同,除了动手解决一途别无他法。 不过青鬼却给予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比起不久前所面对的众多小从我的直觉来看这个家伙强的太多太多,前面的那些人根本不够看。如果那些小是一群猫,那么青鬼就是随时要噬人的狼,这也是我有了武功后第一次遇到有如此实力的人,尽管他称自己为鬼。 青鬼一脚踢上自己刚刚坐过的椅子,椅子像滑雪板一样的擦着地面滑向我,仿佛根本不受粗糙地面的摩擦一般,而青鬼也没有闲着飞起身连续蹬了两根柱子再借力弹了一下天花板后发而先至的冲到我的面前,将动如脱兔演绎得淋漓尽致。我早已看出青鬼不是一只软柿子却没有料到厉害到如此程度,先不说他的轻功身法,就单单的说那张椅子,竟然是离开地面一厘米的样子“飘”过来的,不仔细看的人还真会以为是不受摩擦力的影响擦着地面过来的。 眨眼间青鬼的拳头已经在我的眼前了,拳风带得我脸上生疼,我没有理会这一拳而是选择了避让,向前猛跨两步正好迎上了直线而来的椅子,无惧于椅子上阴冷的内力,左脚脚尖一挑紧接着踢碎椅子,碎片夹杂着我雄浑的内力天女散花般的反击向半空中的青鬼。 好一个青鬼果真不是菜鸟,他竟然能在半空中毫无借力的情况下脚踢掌拍碎片,没有让一点碎片临身,最后踏着一条椅子腿翻然落地丝毫无损。虽然这一个照面只是我们两个的相互试探,但是我们心中都已经有数对方的长处。 我心里也渐渐有了算计:“这家伙肯定是苦练过轻功,连我都差他一点点,想解决他还真要费不少事,到哪里才能限制他的轻功让他蹦不起来”我左右打量着三楼的情况,失望的是这里空空荡荡的有绝对的空间让他闪转腾挪,不禁让我有些气闷。 忽然青鬼一个倒飞从窗洞里跳了出去,我却领会了他的意思,绝对不是因为他未战先怯,而是他觉得这里放不开手脚想要到外面解决战斗。“妈妈的,我在这里都嫌大想找个小地方,他还干脆出去了。”骂归骂,我可不会怕他,虽然解决战斗麻烦了一点,也只是慢点解决他,在哪里我都不会输的,无论是室内还是室外。我跳上长桌跑了两步后脚尖一蹬桌沿也从那个窗洞窜了出去。 只见两座大楼间由一两根手指粗细的钢绳连接着,青鬼就站在钢绳的另一端,由于青鬼是走过去的此时钢绳正轻微的上下摆动着,这样一来更证实了我的判断,青鬼是以轻功见长的,不过还差点火候,不然这钢绳也不会摆动了。我不甘示弱的腾身而上,稳稳的立在钢绳之上,和青鬼遥遥相对。 夜已深了,空中又飘起了绵绵细雨,轻轻的落上我的衣衫,埋入我发间。此时如果有人从下面仰望半空,还真的会认为鬼魅的出现,微弱的灯光根本已经无法照亮我们的身形,更别说我们脚下那根并不算很粗的钢绳。我只能凭借感觉去体会钢绳的长度和粗细,但气息却紧紧的指向对方一刻也没有放过。同样的我也感觉到青鬼那双黑夜中格外明亮的眼睛也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没有丝毫的大意。 我们都在等待,等待最好的出手时机,此刻除了风声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声响。静,死一般的沉静,在我们两人中间竟产生了一个无声的力场,一只无辜的飞蛾经过立刻成为力场的牺牲品,化作粉末随风散去但这也成了我们发动的导火线,我们之间的力场再也不能保持应有的平衡。 青鬼首先动了,他脚尖一点钢绳,让原本就在摆动的钢绳摆动得更加厉害,身体却像一只吸血蝙蝠一般飘了起来,利用从上打下的优势发起了第一波攻势。看样子他是经过很多次的训练了,不然绝对无法把进攻的时间和飞起的力度掌控得如此纯熟,借弹起之力让钢绳加大摆动幅度,使对手不好控制平衡,自己却临空一击,让人首尾难顾,果真好心计。 不过也不看看我是谁,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我使出千斤坠,原本上下弹动的钢绳立刻被下绷至不再抖动,而青鬼的拳头已然出现,我毫不怠慢抬起飞腿就飞踹他的面门,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拳头快还是我的腿长,青鬼果然大吃一惊,料不到我应变如此迅速。他虽惊却不乱的收回拳头格挡住我的腿还顺势倒飞而回,正是一击不中就撤退毫不恋战,充分展示了我国伟人所提出的游击战和运动战的精髓。我们又回复了对峙的状态,不过没有维持几秒,我们就又动了。这次轮到我先进攻了,脚步快速的移动,顷刻间就到达青鬼的面前,带有猛烈内力的拳头击出,既然对方也有武功而且非常的厉害,那么我就没有必要保留什么了。看起来今晚解决了他比我刚才打的所有架都有更高的价值,毕竟一个高手不是那么好培养的,能培养高手的一定是个很有实力的组织,也就是那个什么鬼族的。叫帮呀、会呀、组呀、党的我听得多了,称自己的帮会为族的还真不多见,有这个鬼族帮忙一定可以事半功倍的。 青鬼也知道在内力方面并不占优势反而差我一筹,所以和我硬拼左脚后小退半步就要以轻功倒飞,我当然不会让他如意,单手撑了一下钢绳后接着就以双脚连击的踢着上去。青鬼轻功再好也不能完全克服重力向下的吸引,飘在空中只能用拳硬挡,“砰砰……砰砰”沉闷的气劲交缠声在半空中连续响起,我一共踢出了七七四十九脚,青鬼也左支右挡了四十九下,等到第五十次拳脚相撞后我们又一毫不差的返回到钢绳上,相隔不到一米的相互对视着。 我还好,倒是青鬼不爽到极点,眉头几乎揪到一起去了,还偷偷的躲在背后揉搓着酸疼的双手,他还以为我没有看见他的小动作,我心里则笑翻了天:“高手不是装出来的,是靠实力打出来的。” 青鬼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可是我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出他已经肝火很旺了,只见他往腰间摸了一下,然后急速的弹身冲向我,速度比以前快了些,但也只是快了些而已,对于我来说这一点点的速度变化有等于无,难道他还想用同样的招事对付我,对付一个已经看出他招势的人如果是我,回答当然是no,可是眼前的事实却摆明了青鬼还是如此,突然间青鬼将双手调整了一个姿势既非拳又非掌,双手还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难道就是他的变化我也纳闷起来,身体却不能怠慢轻轻低下头,原以为可以轻松让过这一招,心里却没来由的一紧感觉突如其来的危险到来,赶紧将身体弯下,一脚踢开青鬼急忙后退。 耳朵一阵钻心的疼痛,我摸了摸耳朵,竟然全是鲜血,一块皮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看了看青鬼的双手还是空空如也,我记得我已经完全躲让过他的拳头了,可是又是什么东西弄伤我的耳朵呢我扯下一块袖子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血流不止的耳朵,伸出食指向青鬼勾了勾示意让他过来。青鬼得势不饶人,弹了下脚底的钢绳后又一次发动攻势,我静静的站立在原处冷静的看着他渐渐逼近的身形,青鬼还是同样的双手袭击,我没有低头而是直接的后退,完全避让过青鬼的双手一击后,我摸了摸脸颊,一条细长的伤口正慢慢的渗透出鲜血。 诡异的一幕还在后面,我的手机毫无依托的悬浮在半空之中青鬼的两手之间,青鬼两手向外一扯悬浮在半空的手机立刻四分五裂散成碎片。 我的心放了下来,缓缓说道:“刚才我就怀疑你手里有些东西,现在藏不住了吧!”原来我为了证明他手上确实有武器,特意让我的脸贴着他的手型,一触碰到那件武器后我就把手机塞了过去,而他的武器就是一根透明的金属丝,怪不得我什么都看不见,也难怪我的手机会悬浮在半空,只不过这应该缠着我脑袋的金属线改缠住了我的手机。 青鬼不带表情的声音响起:“即使我白天杀人也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看出我武器的人,你是第一个。”尽管知道对方在夸奖我,但语气上实在听不出什么夸奖的成分,我也不稀罕,因为他的秘密已经不是秘密那就注定了他今晚要败,我不仅要从武功上击败他,更要从心理上使他产生碰到我就会失败的阴影,让他知道“松口组”的人不是那么简单的角色。 我取消一些花哨,沉稳的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而不再蹦跳,气势也由刚才的低落慢慢聚集提升再提升。明显的,青鬼也感受到了我的全面爆发,全然没有刚才的轻灵,神色凝重的看着我缓缓的向后退。不是他想要后退而是他不得不退,从大楼散发出的灯光中可以看出他脸上已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却凝而不滴被我沉重的气势硬生生的压在脑门上。青鬼每退一步,钢绳就下沉一分,像是被什么很重的东西压着一般。 我也不好受,浑身的真气内力像被忽然间抽空一般,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非常的酸疼,我清楚的感受到脸上的肌肉在不规则的颤抖着,我们两人都在忍,不论是进攻的我还是防守的青鬼,当谁忍不住的时候就是败落的时候,青鬼败落了我还能饶过他,可是一旦我落败了,按照他的手段我一定只有一条道路可以走,那就是死亡,所以我一定不能输。 青鬼此时已经从钢绳的中段倒退到了末端,身后就是一堵厚厚的墙,他已退无可退,我却还在向他施加更大的压力。青鬼一只脚抵住墙面苦苦支撑,而且那只脚的脚面也将墙砖踩出了一个小坑。 我强行的又跨出一小步,青鬼终于喷出一口鲜血,看此情形我的攻势为之一缓,因此让青鬼赢得了短暂的喘息机会,只见他大喝一声,利用他的轻功猛得双脚连续踏墙,身体在不可思议的情况下转了一百八十度完全避开了我的正面压力,翻身到了钢绳的下方,用双脚夹住钢绳,在翻身用手抓住钢绳后向我快速移来想做最后的反击。 我突然的失去目标,差点让我从钢绳上面摔下来,好在我及时稳定住,不过所剩的气力不多了,实在不能浪费自己宝贵的体力,我打算速战速决不再和他在钢绳上浪费时间了。 我气运双脚,猛然间向下踩去,两指粗细的钢绳最终结束了它的使命,只听见清脆的“嘣”的一声断为两截,无所依托的青鬼随着钢绳的坠落而一起坠落,我单手拽住和青鬼同一边的钢绳,发现青鬼还不死心的攀着钢绳想要攻击我,此刻钢绳已摆到最低眼看着我们就要和墙面相撞。 我们同时纵身从没有窗子的破洞里钻进了二楼,为了减缓冲劲又不约而同的就地打了两个滚,还没有起身双方又相互打了一拳,还是没有占到对方的任何便宜都退了五六步才停止。 先一步看清周围环境的我此刻却笑了,加快进攻节奏将青鬼又打退了两步,运起内力击出今天最嚣张的一拳,拳头上竟然带出了呼啸的声音,青鬼吓了一跳更不敢硬接了,急忙使出轻功向后跳去,只听见“蓬…蓬…”接连的两声,青鬼狠狠的栽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我揉着拳头慢慢欺近说道:“总算让我逮到了,小样的跳得又快又高,我看你在这个破电梯里面怎么跳。我要你跳……要你跳……”“乒乓乒乓”我的拳头如雨点一般砸在青鬼的脸上、脑门上、眼睛上,当我收工后又一个新型猪八戒产生了。我瞥了一眼早已站不起来的青鬼,掸掸身上根本掸不干净的灰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不一会儿响起了摩托马达的声音,渐渐的远了,更远了…… 我再次回到被我砸得一塌糊涂的酒吧,原本躺得一地的人少了大半,而且还有不少人正被人或搀或扶或抬的弄上摩托车和汽车,估计是到医院救治。那些人看见我去而复返,个个脸都变成了绿色,那些稍微重些不能自己走动的更是吓得头都不敢抬起来,自欺欺人的认为我没有看见他们。这次我没有动手的意思,走到一个兔女郎的面前说道:“给我一件外套。”“我没……没有!”看见我到她的面前,那位兔女郎舌头都打结了,生怕我把她当沙包打。 我掏出一百美圆拉开她低胸的领口塞了进去,说道:“现在有了吗”年轻的兔女郎明显的眼睛一亮,说话都流利多了:“我弟弟正巧有一件多余的外套,我去拿过来。”不一会儿兔女郎从里面出来,递给我一件黑色的外套,从外套上绣的类似火焰的图案来看又不知道是哪个帮会的“工作服”。 我也不挑剔不过图案始终太显眼了,于是我把外套反过来穿在身上,临走了又回身说道:“记住我是……”兔女郎抢先回答:“松口组。”我微微一笑,一脚踢开一个靠在墙边“闭目养神”的家伙,拿起他身边的安全头盔戴在自己头上,骑着摩托车离开了被我弄得热热闹闹的北区,至于这辆摩托车就当是我的战利品吧! 冷风夹杂着细雨飘洒在我的身上,我缩了缩脖子:“活动的足够了,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半个小时以后,青鬼动了动手指,知觉也慢慢的回复,他缓缓的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迹,一步一停的走回北区的街道,再也不复往日的轻灵。 进入街区,入眼的都是些带着伤的人,青鬼双拳越握越紧,突然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靠在路边不停的呻吟,急忙跑上前去抓住那人的肩膀摇晃,焦急的问道:“纯一郎你怎么了”竟然是称呼“亡灵旱冰队”的老大。纯一郎摇摇头,无力的看着青鬼,指了指头上的钢盔叹了口气。青鬼见状使出全身的力气还是不能将那只变了形的钢盔取下,抓住旁边的一个骑摩托车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扔了出去,一把拉起纯一郎拽到自己身后说:“我送你上医院!” 天亮了,北区的一切又回复了平静,只有一辆破损的摩托车横卧在路中央见证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我也像以前一样,整天和杨梦、田中奈丽在一起,学习具有东京味道的日语,同时又把搬去和杨梦一起住的时间压后。就这样三四天里我往返于宾馆和杨梦住处,东京大街上一切看起来都和以往一样风平浪静,可是“松口组”所带给那些在东京各个角落中明的暗的帮会的震撼却绝对不象表面显示的那样平静,而是像海啸般的惊起滔天的巨浪。原本处于势力相对均衡的北区由为如此,大的帮会开始为松口组的出现大伤脑筋;而那些小混混则人人自危,自由快活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 鬼族总部东京郊外一座阴森恐怖的古堡里,浑身包扎得成木乃伊一般尤其是头上只留出两只眼睛的青鬼正恭敬的朝着一个背对着自己的人说话:“师父,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那家伙确实不简单,小林纯一郎的实力我清楚,要不是最后一次的测试他突然生病也许他就是我们鬼族的一员了,况且他的小队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连警察对他们都没有办法,可是却被那人弄得全军覆没。他口口声声说是松口组,我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松口组,松口组……”青鬼的师父不住的咀嚼着这三个字,缓缓的转过身面对青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语道:“怪不得曾经参加过当年一战的帮会一个个神秘的被人连锅端起,如果真是这样就麻烦了。”“什么麻烦了”只有二十二岁的青鬼疑惑的看着自己师父满脸的愁容,就算接到任务要他们暗美国副总统都没有见到师父如此的担心。 师父用阴沉的声音分析道:“从你所说的来看,有可能的是两种情况,一是松口组真的要出现,而北区正好是三不管地带一些交易的枢纽,他们盯上了那里先派人出去立威让所有人知道厉害;还有可能就是,你所叙述的那个人和松口组也有仇,目的就是为了引出松口组,所以事情弄得越大越好,可是他又怎么会知道松口组的呢”如果我要只在这里一定回对青鬼师父的一番话而感到吃惊,预料的竟然如此准确,但现在也只好随他预料了。 “不管松口组的出现是真是假,都要加大对你们的训练了,我们一定要做好完全的准备以防万一。小青是不是使出右手锁喉的这一招攻击对方了。”抛开了松口组的青鬼的师父又开始教导起徒弟来。青鬼点头回答道:“是的,这一招我使出来的时候既快又准,毕竟这一招是我们的十大杀招之一,弟子已经练到不用想就可以使出,对手更是不能反应过来。况且对手就是能反应过来,真正的杀招就变成了下面的撩阴腿。”“那他是不是先一步出腿在你的出腿的地方等着让你后着使不下去,同时加大内力让你不得不躲闪呢”青鬼嘴张得大大的,师父所说的竟然就是当时发生的,没有丝毫的差错,犹如亲眼所见一般。 “几百年前的x国两大高手浪翻云和庞班一战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我们一派也不例外,始祖的武功最高的三个弟子躲在千米之外的树上用望远镜观看到他们比武的过程,虽然因为功力有限无法看出所有招势,但还是看出一些精招狠招然后记录下来。当时就是庞班使出的这一招,据书上记载庞班用此招的时候腿上不带半点杀意就好象正常的跨步一样,而浪翻云则用了你对手的那一招,不过他们功力高深,竟能同时半途变招。不过普天之下那一招是唯一的破解招势。”转脸正色道:“小青我都说了多次,不要总是凭借小聪明投机取巧弄什么无影丝,遇到高手根本没有用处,如果你内力够的话根本不需要后跳躲避,可以直接硬拼一记。好了去跟其他鬼头说说,加紧练功,另外多派几个人再去北区盯紧,那人一定会再去的。”青鬼师父一个闪身就消失在青鬼的视野中…… 松口组秘密基地“混蛋,到底是谁做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额头上青筋暴起冷冷的看着告诉自己情报的手下。“老六、老七,看来我们的计划要改变了,不得不提前出来了。”老六老七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男子转头对手下说:“叫手枪二队三队、五队,狙击一队、四队和情报大队全部出去打探,就算把东京翻过来也要把那个破坏我大事的人给我找出来干掉,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去!”男子又叫住手下说:“手枪一队跑到哪里去了,快点要他们回来,真是一群混蛋,快去办事。”男子一把捏碎了手中的精致酒杯,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淌了下来他也全然不顾,红着眼睛思索着。 东京警视厅“署长,消失二十年的松口组又出现了。”署长一条条皱纹深深的嵌在额头上,沉声对着面前的警员命令道:“加强戒备,这几天把警力加强两倍。”“可是我们人力不足”警员为难的回答。“那就向周边地区借调,你去写报告我来签字。”“是!”警员敬了一个礼后关门出去。署长再次皱起眉头,看着手中香烟缭绕的烟雾思索着对策。 一场超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第五十八章为爱做贼(上) “啊,又是美妙的一天过去了,不凡你的日语说得越来越地道了,才短短的几天就把语法完全学会了,我这个先来日本好几年的人都快要说不过了。”杨梦一边毫不淑女的打着哈欠伸着懒腰露出小肚脐,一边“老成”的拍着我的肩膀,不过经过几天的相处,终归让她把我名字后面的“兄”字去掉了,直接喊我不凡。田中奈丽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收拾着书本、纸张。 趁田中奈丽不注意,我凑到杨梦的耳边轻声问道:“奈丽为何总是穿着校服,虽然说也是非常漂亮可爱,不过看上去还是单调了一些。”杨梦立刻扔给我一记卫生眼,没有好气的回答道:“穷人嘛,当然要节省一点了,哪里能够像电影电视里面的明星一样一件衣服都能抵我一年的生活费,所以我的梦想就是成为明星,谁知道跑到这里来学法律,无聊透顶还浪费脑细胞,说不定还会少活几年。” 今天已经是我大闹北区后的第八天了,外面风风雨雨折腾的够戗,我却在两大美女的陪伴下享受学习的乐趣,不过这段时间的学习让我更加钦佩庞班,庞班的厉害不在于他知识的渊博、见识的广泛和对问题分析的透彻,而是他惊人的学习能力,触类旁通、举一反三,通过他已有的知识外加对异国知识的理解,区区的十天时间弄懂日语的主要语法绝对是绰绰有余,奇人就是奇人任谁都不都不钦佩,当然也包括收益最大的我。 杨梦又用胳膊捅捅我小声说道:“今天晚上是奈丽上工的第一天,我们也去捧捧场!”我也我田中奈丽感到高兴,毕竟这是她找到的第一份工作,而且她的全家还指望她的薪水生活呢,她的几个弟弟的上学问题更是需要她,我问道:“奈丽在哪里上班,我们去捧什么场” “在前面街边的游戏厅做收银员,我们一起去玩游戏机不就是捧她的场了吗”杨梦振振有辞的回答道。真受不了她,去玩游戏明明是捧游戏厅老板的场,大概是她自己想去了。果然杨梦接着说道:“小时候在国内家里面有人管,出国上学,高中、大学时候这些人个个都在玩命学习,我也不得不拼命学习,结果又没有机会玩游戏,现在大学毕业了总算可以轻松的玩几次了。况且你学习也很辛苦,劳逸结合就当我陪你放松吧!”i真服了u,连玩都能拿我当借口,就像雪一样,她总会说:“不凡。这个东西你从来没有吃过,你过去买过来大家一起吃,就当我陪你尝个鲜吧!” 杨梦简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的好象她去玩还在受委屈似的。不过最后一句化彻底暴露了她的真面目:“既然是我陪你玩,一切的费用…嘿…嘿…,当然是你出啦!”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和雪简直有九成像如果把雪的脑袋装在她的身上就是十成像了,总会拿一些理由安在我的身上,就在这一刹那我几乎把杨梦当成了雪。 “喂,喂你刚才是什么眼神呀,那么,的奇怪,就像在说:‘你是个大骗子小无赖’一样。”杨梦叉起腰说,“一句话到底去…不…去”“我当然不…去。”看到杨梦逐渐眯起的眼睛,我赶忙补充:“可是有一个漂亮的小姐相陪,不去的才是白痴!”我揉了揉被掐红了的手臂,和雪又一个相同点:喜欢用掐的手段来威胁我。“那我们赶紧下楼吃饭吧,我怕你等不及了!”杨梦挽起田中奈丽和我的胳膊就往楼下跑。 和杨梦、奈丽走在大街上,我躲避着路人艳羡的目光,只是默默的遥望天际,雪我的爱人,你现在怎样了,没有我陪伴的日子你会不会觉得寂寞 杨梦用这几天里最快的速度解决完这顿晚饭,连最最喜欢的菜肴也只是匆匆的扒了几口,几乎是用赶着去投胎的速度,拉起还在嚼着鱼肉圆的我和细细品尝茶水的田中奈丽直奔游戏厅。 游戏厅里乌烟瘴气的尽是些小混混抽着本地产的香烟,喧闹的噪声超过了一百分贝,就是两个人面对面的说话都听不见说话的内容,连我这个大男人都大感吃不消,何况田中奈丽这个娇柔的女孩,更别说她还要在这里工作,虽然只是做收银员。 杨梦倒是一点也不受环境的影响,叫了声:“哇噻,太棒了!”就融入其中,不住的在各个游戏机之间穿梭,不一会儿就没有影子了。奈丽则去工作室换好了一身深蓝的工作服和另外一个收银员交接工作后正式的开始了她的工作。 突然一只手猛得拍在了我的后背,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抬起了右肘向后扫去,却传来了杨梦娇滴滴的声音:“快点嘛,愣在那里干什么,那儿有一个格斗的游戏看起来很好玩,我是说很适合你,你去玩吧,我在旁边参谋!” 听到她大小姐的声音我猛然间半途收回了几乎可以要了她小命的必杀一击,顺势转过身无奈的说道:“小姐,人吓人吓死人,你这样拍会出人命的!”心里补充一句“当然是你的小命。”“再说我也没有说过我喜欢玩格斗类的游戏呀!” 杨梦不一不挠的回答:“我记忆告诉我你曾经说过的,因为我的记忆一定不会错的,所以你就一定说过。”这是什么逻辑推理,简直就是强词夺理,又发现了她和雪一样的性格特点。我不由的一阵恍惚,和杨梦在一起越久就发现她和雪的共同点越多,长此下去我会不会在潜意识里把她当成另一个虚幻的雪我打了一个冷战拼命的摇了摇头,想努力把这种想法驱赶出我的头脑,可让我失望的是这种感觉竟然像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不凡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一只温暖的小手抚上我的额头,我轻轻的甩开了脑袋,让那只充满关怀的小手落了空。我压抑住心中的异样,笑着说:“我看得眼花缭乱了,甩甩头清醒清醒,你不是说玩格斗游戏吗一起去,这是钱你拿去照顾奈丽的生意吧!” 买好游戏钱币,来到那台格斗游戏机旁,却被人先一步占去使用了,杨梦不满的看着那个“掠夺者”,小声的嘀咕:“快点被杀死,和上帝去亲热,和如来佛祖去聊天,和观音菩萨去打牌……”那个人偏过头来不快的瞪了一眼从刚才就一直唠叨个没完的漂亮女孩,细想也没有哪里惹着她。杨梦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他,念叨的声音更大了。 那个人终于抵不过杨梦的无敌大魔咒,被电脑击败了,杨梦更是比电脑还要高兴万分的欢呼起来,那个人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杨梦也不在意,有得玩就行了,投了两个游戏币我们也开打起来。 尽管我们两个都是大姑娘上花轿第一次玩,可是我却一直在观看前面那位被气走的老兄的手法,渐渐也摸到了一些门道,除了第一局试手时遭到杨梦并不算很顽强的抵挡外,其余几局都是大败杨梦,杨梦还不服气的连投几个游戏币想要一雪前耻,到后来却越来越惨,干脆放弃了和我对打,站着一旁当观众,我也越来越熟练,一次性玩了个通关。杨梦撅着小嘴不满意的说:“你不是说第一次玩吗第一次就循环了,可能吗”“大概是运气好吧!”我赶忙回答。 “咦那边有个拳套,是打拳击的游戏,打到一定的分数还有奖品,我到那里试试,不用管我了你自己继续吧!”杨梦扔下这句话后就冲向那里。 这里有很多的麻将、扑克、飞机、开摩托车的游戏,她选择的不是格斗就是拳击,真不是一般的暴力女孩。我摇着头回到收银台,发现田中奈丽双手托起下巴,眉头紧锁的想着事情,连我站在她的面前都毫无所觉,良久才无奈的微微叹口气,这才惊愕的发现我就站在她的眼前。 我看出她眼神中的忧郁,不由问道:“你有什么心事”奈丽闪烁其辞,左顾右盼的极力想要隐瞒:“没有什么,杨梦呢她又到哪里去玩了”经过几天的相处,我知道奈丽是一个非常温柔细心的女孩也不像某些日本人极度的看轻我们国家的人,从外表上看所有人都会以为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可是我却发现她内在的坚强就算有事也只是放在心里慢慢的解决。 “如果有需要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的,是不是家里有事情”我耐心的询问道。最终奈丽还是无奈的点点头回答:“是的,今天母亲打来电话说,我的两个年纪最大的弟弟今年就要上高三,可是学费还没有凑齐,而且上大学还要额外的上补习班,以往我还有奖学金勉强能够支撑,可现在必须是五个月的薪水才够,我才刚上班下个月就要交学费了,唉……”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还缺多少,我可以帮忙的!”我诚恳的说道。“怎么好意思麻烦周君……”我及时止住了她下面的话:“这不过是你交我学日语的学费,况且就算你得到了五个月的薪水,那你这五个月的生活费又在哪里”田中奈丽一时间呆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好小子,跑到这里泡妞了,怪不得到处找你都找不到我刚才又看到了几台赌博机,国内可是明令禁止的,能在这里碰到真是不错!今天的运气真不错,小赢了几把,估计一个月的生活费不用愁了,嘿嘿!”杨梦还得意的向我扬了扬手里捧着的一叠筹码。 这丫头片子简直可以称得上五毒俱全了,又打又赌还自得其乐,等等,有赌博机,我灵机一动,对田中奈丽说道:“能不能陪我去看看。”在我和杨梦的再三恳求下,田中奈丽才勉强答应了,喊过身边一个收银员叫她暂时帮忙看一下,看到那个收银员老大不愿意我立刻递过一张一千日圆的钞票算做小费,她才展颜笑道:“没有关系!” 杨梦小声骂道:“真不要脸,见钱眼开。” 我们三人来到一溜苹果机前,杨梦自告奋勇的上前“示范”,结果投出去的筹码全部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本来还是双手捧着的筹码立刻变成了单手拿着孤零零的一个了。 杨梦赌气的把最后一个扔进苹果机,结果还是石沉大海一去不复返,杨梦哭丧着脸说:“一个月的饭钱又物归原主了。”看到杨梦的样子,连愁眉不展的田中奈丽都忍不住笑了。 我盯着面前的苹果机默默的定下心,左右手插进裤子口袋飞快掐指计算着,指停回神说道:“杨梦你帮我看着这台机器,千万不要让别人占去了,我现在去买一些筹码,我有预感我下次一定会中奖的。记住千万千万千万千万不要让人抢走了。”杨梦惊异的看着我正色的脸点头说道:“放心去吧,就是死我也会保护它的,机在人在,机亡人……还在。”才走几步就听见杨梦奋力“保护”的声音:“对不起先生,本台机器已经坏了,请使用其他的吧!喂,这里有这么多空机子,为什么你偏要玩这台你要玩,我偏偏不让你玩,气死你!” 等我回到杨梦面前的时候,杨梦才从坐着的苹果机上一跃蹦下来拍拍高耸的胸部似惊魂未定般的说道:“幸不辱命,就看你的了。”我却没有答话,把满满一大把的筹码放到田中奈丽的手中,半调侃的说道:“美女的手气应该好一些,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让奈丽小姐帮我投筹码呢”田中奈丽不知道我葫芦里面到底装的什么药,愣愣的接过筹码拿出其中一个放进了苹果机里。“不要这么小气嘛,全部放进去才刺激!”田中奈丽只好把手中的筹码一个个全部投进机器。 苹果机的玩法很简单,苹果机循环的屏幕表面上有几个圆形,有苹果、梨子、橘子、香蕉、双星、三个七、大天门。而根据屏幕上图形出现的次数的多寡来依次评定它们的倍数高低,苹果出现四次,所以分值只有五分;梨子出现三次,分值就是十分;其次类推橘子、香蕉出现两次分别为十五和二十分;双星、三七、大天门只出现一次,所以分值很高分别为二十五、三十、五十,只要你压中的图案正好是苹果机红灯转到的,每一个筹码就可以赢取相应的分值,而一个筹码就代表了一千日圆也代表一分。 奈丽投进去三十个筹码相当于三万日圆,对于杨梦来说可是相当于她大半个月的生活费了,怪不得她会紧张的盯着苹果机,我却毫不在意的说道:“奈丽,帮我压在苹果上,然后开始。”田中奈丽按照我的吩咐做了,苹果机的小红灯则开始了它并不漫长的旅程,杨梦的眼神更是一瞬不瞬的随着红灯的转动而转动,苹果机红灯转动的速度渐渐降低,即将停下时又缓缓的向前移动了一格,恰好落在了红红的大苹果图案上。“耶,中了,中了……”杨梦抱起田中奈丽的胳膊蹦起来。 “又不是你的,你激动什么!”我在身后小声嘀咕,好在她忙着庆祝没有听见我的声音。半秒钟后,就听见苹果机的箱子里一阵阵的响动,接着就是“哗啦哗啦”的声音,打开筹码盒满满的一大盒,看此情景杨梦几乎笑得合不拢嘴,嘴角还意外的流出了几滴香诞,不过她很快的抹去了。 趁着杨梦取筹码的当口,我的双手又插进了口袋飞速的掐指计算着,然后止住了想要拿去换成现金的杨梦说道:“再把它们全部投进去。”“全部”杨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的,全部!”“一百五十个”杨梦仿佛要说动我,让我改变主意。“难道你手中只有一百四十九个”我明知顾问。“真的不留几个”我让杨梦最后的希望成为泡影:“这才叫刺激,你不是说喜欢刺激吗” 杨梦无法,只能恋恋不舍的把一枚枚攥得热乎乎的筹码再次投进冰冷的机器里面。“奈丽,再帮我一次,全部压在大天门上,然后开始。”“大天门,有没有搞错,大天门只有一个,我玩了n次都没有撞上。”杨梦极其心疼“我的钱”就这么轻易的打了水漂埋怨道。 奈丽给了杨梦我也没有办法的眼神后,开始她今晚的第二次“赌博”。几秒钟后,一个响彻整个游戏机室的闹铃诞生了,长达一分钟的中奖庆祝铃声吸引了周围的所有人,苹果机上飞速旋转的数字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真的,七千五百分。连一向镇静的奈丽都忍不住一手捂着小嘴一手捂着胸口,极力压制住那颗激动得快要蹦出嗓子眼的心脏。 由于这次的分数实在是巨大,这一台苹果机根本无法“吐”出这么多的筹码,只有请来工作人员验明一切后支付现金,七千五百分乘以一千日圆,总共七百五十万日圆,我却转头对田中奈丽说道:“你的信用卡带了没有,去把钱打进你的卡里面。”“这……”奈丽反而犹豫了。“我还没有信用卡,难道让我捧着一大把钱走呀。”“那,好吧!暂时放在我这里!”奈丽随着工作人员去办理手续。我也没有继续玩苹果机,而是玩起了摩托车。 几个小羡慕的盯着我看,发现我看了他们急忙转头,其中一个还装模作样的投了几枚筹码在我刚刚中奖的机器里面,得来的只有同伴咒骂的声音:“见鬼,你的爪子洗没洗干净,怎么这么臭,这可是我们组后的筹码了。” 我在摩托车游戏中找到了乐趣,随着模型摆动着身体,而杨梦却站在我的身后愣愣的看着我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终于尽兴的玩到了凌晨一点半,游戏厅也关起了大门,我们一行三人走在回去的小路上。奈丽急忙说道:“等明天银行一开门,我就把钱取出来给你,周君。”“什么钱”我装作疑惑的问她。“就是你玩游戏赢得的奖金。”“那不是你的钱吗怎么变成我的了”奈丽停住了脚步站在我的面前正色的说道:“我知道您很想帮助我,可是这不是我的钱,我不能要。”在如此窘困的情况下,她依然能看淡金钱,我不仅暗暗点头。“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碰过那一台机器,投币的事也不是我做的,怎么能算我赢得的奖金吗”田中奈丽极力辩解铁了心不要这些可以稍微改善她家里环境的钱。“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你完全可以不听的,也许你的想法和我一致才按我的做也说不定,想想你的弟弟们吧!”“可是……”“别那么多可是了,按照常理你是应该还我钱,至少应该还我付出的十五个筹码,其余的都是你应得的,我没有出一点力。最多你再分给那个帮你第二次投筹码的人一些辛苦费,免得有人不满意,好歹人家也把一百五十个筹码捧了半天。”原本一头雾水的杨梦总算听出了一点头绪,听到自己还能分得一些好处更是连连点头,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脸皮厚度又有所加强,不过对于调侃她的语句却十分敏感,一双禄山大爪又在我的腰间和手臂上做着令我皮肤神经末梢不舒服的运动。 看到杨梦都如此了,奈丽也不再坚持,默默的看着一躲一追的我们。突然,我用手挡住了杨梦的手,对着黑暗处喊道:“不用躲了,可以出来了。”杨梦还以为我使得是缓兵之计,还要加紧攻势的时候,斜刺里蹦出七个人,把杨梦吓了一跳,忙不迭缩回了手站在我的身后。 其中几个人正是刚才用“关怀”的眼光看我的那几个小,不过又多出了三个人,不用猜也知道他们是一伙的。我轻声对杨梦和田中奈丽说:“你们先回去,我去和他们谈谈,不用担心我。”而后顿了顿,又对奈丽说:“这里的工作环境实在太差劲了,根本就不适合你,而且又十分的危险,你还是另外换一份工作吧!”奈丽微微的点点头。我大步走到那七个小的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信用卡壮的物体在他们的面前抖了抖又快速的收回说道:“你们不是想要这个吗”和我到巷子里面谈谈,我告诉你们密码。“我的信用卡怎么会……”奈丽摸了摸身上,惊奇的看着我如同变魔术般的举动,更加的证实了我的话语没有骗他们。就在我进入黑黝黝的小巷子和奈丽擦身而过的一刹那又提醒她一次:“快带杨梦走开。” 说罢率先进入了巷子,七人对望一眼后也随之进入,杨梦也想要跟随而来的时候被更加理智的奈丽一把拽住说道:“想让周君更安全,我们就必须离开。”杨梦心有不甘的说:“难道真让他们抢走你的钱。”奈丽无奈的摇头再一次的摸了摸裙子口袋,这次让她又一次的吃了一惊,原本已经消失的信用卡竟然乖乖的躺在她的口袋里。 突然奈丽微微的嘴角翘起,对着不住向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的黑巷子里眺望的杨梦说道:“你记得和你的偶像兄第一次碰面的事情吗”杨梦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说:“就是不凡参加全市足球比赛的时候,怎么了”奈丽摆出一副傻子不可教也的神态:“我说的是你们在日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他从五六个小混混手里救下了你,那么这次他也一定没事,况且那时候他还要照顾一个拖后腿的你!” 虽然稳住了急噪不安的杨梦,可是对于自己的话到底有多少的说服力奈丽自己都不能肯定。 不一会儿,我就从巷子里面出来了,奈丽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杨梦则焦急的跑上前,在我的全身上下看看左右摸摸,还不停的问道:“你没事吧”我抓住了她那双在我身上“猛吃豆腐”的小手说道:“没事,他们还是很讲道理的,我给他们钱后就一个不留的走了!”“走了这么简单,那我怎么没有看见他们出来”“呃,他们觉得从后面走回去近,都翻墙走了。”我都暗自为自己胡说八道的工夫喝彩,杨梦还不死心的跑到尽头是死胡同的巷子里查看,发现确实一个人都没有才和我们一起往住处走去,还叽叽喳喳的询问着经过。 墙背后的垃圾堆里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昏迷不醒的人,就让苍蝇蚊子陪他们作无本发财的好梦吧! 一大早,我就被一阵急切的电话铃声叫醒,那头传来杨梦愠怒的声音:“周不凡,我打你的手机怎么不接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手机”我的脑海里冒出了这两个字,不是成了一堆破烂了叫我怎么接听。我只好赔笑着回答:“那个,前几天出去逛街时手机丢了当然无法接听了,本来想要买一个新的,细细一想,回国时不就没有用了,也就没有买!”“真苯,新的照买,你回国的时候折旧便宜卖给我,记住我喜欢粉红的式样!”不会吧,什么便宜都给她占尽了,再说我一个大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一个粉红的手机我也拿不出手。 “呆会儿我和奈丽去一趟学校,正好带着你看看东大的校园也当我尽了导游的职责。我们要把一些东西还给教授,好了一分钟以后见!”在杨梦就要挂电话的时候,我急忙问道:“一分钟从你那里赶到这里就是坐火车都要十分钟吧!”“我就在你宾馆的楼下吃早点,快点起床,不要让我敲门!我挂机了。嘟…嘟…嘟…”她说挂机就挂,再说我和你很熟吗,你要我起来我就一定要起床吗“笃…笃…笃…”敲门声陡然响起。“来了,来了,马上就好……” 东京大学不愧是世界知名高等学府,绿荫大道,环境优美。东京号称世界上人口密度最大、行人走路速度最快的城市,那么东大就是东京人口密度、行人速度最快的地方。不同于日本另一所著名的大学早稻田大学,早稻田大学是达官贵人子女的大学,而东大则属于平民的大学,经常可以看到衣着朴素的学生往来于校园的大道上。 杨梦叫我在一栋颇为豪华的大楼下等她一会儿,十多分钟后,杨梦满脸不快的走到我的面前,还重重的朝大楼呸了一声:“这个老色鬼教授,早就知道让我来他的单人宿舍没有安好心,一进门就动手动脚的,要不是我骗他说你是我的男朋友,说不定他关上门就不干好事了,好在我以后不用再看见他那张死脸。四五十岁的人了还以为自己年轻有魅力怪不得娶不到老婆!不说了,我们去找奈丽吧,她是学生会的,有些工作还要交接。” 途中,杨梦又碰见几个熟识的同学亲切的打着招呼,看起来她的人缘确实不错。在另一栋教学大楼的学生会办公室里杨梦和我并没有遇见田中奈丽,不过杨梦又碰到几个学生会里的熟人,寒暄了几句后他们给了杨梦一样东西,稍后我们就离开了。我看着杨梦攥在手里的东西不经意的问道:“他们给了你什么好东西,像是很贵重的一样!”杨梦随意的回答:“也没有什么,只是今晚学校里的一场讲座的入场券而已,说是奈丽喜欢的讲座,他们知道我们租同一间房,要我转交给奈丽的。”讲座在国内的时候我们学校几乎天天都有,我也没有上过心,觉得有空就去听听,但并没有什么讲座给我深刻印象的,基本上是听过就忘记了。 杨梦继续介绍道:“以前讲座也没有弄什么入场券的,这次的比较特殊,好像是一个医学方面的,还是一个什么日本的骄傲,研究的课题连医学大国美国都赶不上,是什么来着,对了反正不是关于颅科就是关于脑科的,听说那几个专家还写了一本据说很臭屁的书,只是把一些基本的研究内容在网络上发布了消息,精华的内容全部保留了下来。今天就是篡写那本书的作者之一来作的讲座,入场券抢手的很。你不知道吧,奈丽最喜欢的不是法律而是医学,只是她父亲的事才……”杨梦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我的脑海中只是反复的出现“脑科的书,脑科的书……”这几个字,难道这本书就是来日本之前医生专门提过的那本书。 不管是不是,今晚的讲座我一定要参加! 第五十九章 为爱做贼(下) “小姐!”一个黑色西服打扮的中年男子恭敬的站在了一个正在喝着高级茶水的女子身后,“雷叔回来了”女子头都没有抬起一下,淡淡的应答了一声。中年男子丝毫没有见怪依旧保持恭敬的语气回答道:“我已经查到了您要的消息了,那个叫做刘烨的女孩最近只要有空就往当地的一家高级医院跑。我探听到消息,听说她在照顾一个叫做西门雪的女孩,而西门雪则在不久前遭受车祸,至今昏迷不醒,我询问过医生得知西门雪醒来的机会微乎其微,除非发生奇迹。其他就没有什么了!” 小姐终于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看了雷叔一眼喃喃自语:“西门雪也回来了,那周不凡更不可能离开了,看来不是区区的车祸这么简单。我到要看看他能在日本做出什么事情,真是值得期待呀!”女子眼睛闪动出不同寻常的光芒,嘴角更出现玩味的笑容! 果然如杨梦所介绍的那样,田中奈丽在校园里永远是受欢迎的人之中排名第一位的,尽管没有什么显赫的出身,但她甜美的笑容足够吸引任何一个人,无论性别是男是女,即使她已经从学校毕业,这不又被一群学弟学妹包围在最中间。奈丽和喜欢她的人一一合影留恋丝毫不觉得麻烦,当我们把她从人群中抢出来的时候,她正拉着一个红着眼睛的学妹说话。 “这是宫城君让我转交给你的讲座入场券!”杨梦做事向来就不拖泥带水,见面就直接将别人托她做的事解决了。“是日本的骄傲,我早就想见见他们了,真是太感谢了。”田中奈丽说完还将入场券珍重的叠起放入内衣的口袋里,仿佛一件值钱的珍宝。 杨梦在我背后小声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她对医学的痴迷程度不下于我初中时对言情小说的入迷程度,只是随随便便的看了一眼介绍就知道是谁了。”我却因为为难了起来,这一声讲座对我来说事关重大,说不定和雪的治疗有很大关系,但却要剥夺奈丽和她心目中偶像见面的机会,而且也许会是她生命中唯一一次的机会,但为了雪我只能残忍一次了。 我终于鼓起勇气走到田中奈丽面前恳切的问道:“能把那张入场券让给我吗”奈丽明显的一愣,我生怕她没有听清楚再次轻轻的重复了一遍:“能把那张入场券让给我吗” 奈丽还没有回答杨梦就岔上话:“有没有搞错呀俗话说,君子不夺人所好,更何况这是奈丽企盼已久的,机会可遇不可求,错过了这次,上哪儿去把那些个像深宫妃嫔般躲着研究的医学教授找过来,难不成把他们抓过来” 看见我和杨梦之间产生了火药味,田中奈丽急忙走出来说道:“这张入场券还是给周君吧!”“为什么”杨梦不依不饶的问道。“我相信这张入场券在周君手中比在我手中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其实这也只不过是一张入场券而已,杨梦你也不要再说了,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周君比我更需要它!说不定我还能从别人那里再找来一张的。”说着田中奈丽就从贴身内衣的小口袋里面将这张带着她身上体温和淡淡香气的入场券双手捧起郑重的递给了我,我从她的眼睛里明显看到了遗憾和不舍。我也深深的为此感动,双手微微颤抖接过入场券说了声:“谢谢!” 杨梦在一旁撅起了嘴不高兴的说道:“这下满意了吧!接触这么长时间从没有看到过你对医学方面有丝毫的兴趣,今天为何那么执着怪不得昨天那么帮人,原来就是等着这一天呀!估计好你的要求奈丽肯定不会拒绝的!” “你是不会明白的。我帮她完全是因为她值得帮忙,而且她的境遇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非常想象,对那个人我没有帮上什么忙,我不想再错过这次机会了。”突然我话锋一转,“我记得我帮某人交了一年的房租,好象那个某人也没有报答什么的吧,以身相许就不需要了,但至少也不该过河拆桥吧!那个……”“哈哈,我就知道你有事才会‘横刀夺爱’的,你我还不了解吗今天天气这么好一定要好好的转转,奈丽我们走吧!”杨梦见势不妙赶紧转移话题拖着奈丽就想开溜,当她们从我身边擦过的时候我在奈丽耳边传音道:“我欠你一个人情,确切的说我欠你一条命!”突然的话语使奈丽愕然的不知所措,刚要转头询问,脚步却没有能够停止被杨梦越拉越远…… 称这次普通的讲座为一次校园盛会一点也不为过,讲卒晚上六点半开始,而现在才四点校园中已经人头攒动,各式各样的高中等轿车停满了东大校园的各处,而讲卒举办点----体育馆门前更是挤得水泄不通,人人都为能抢占一个好位置努力争光,四点半是体育馆开放的时候,人如潮水般涌入还有不少人因此被挤倒,如此火暴的场景比明星的演唱会有过之而不及,我是无所谓的前与后对于我没有区别,反正在哪里我一样听的清楚看的明了。 内心比任何人都想知道讲座的内容的我靠在体育馆门前的一棵大树边耐心的看着拥挤不堪的人群,人群中大多是身穿白大褂、手拿笔记的医学院的学生,不时的也能看见穿着别的医学院校服的学生进入,但更多的情形是他们在一旁焦急的恳求有入场券的人转让入场券,原本免费的入场券的价格已经被抬到很高还是有价无市、有买无卖。 已经到了六点半,体育馆外的人依旧只见增加不见减少,当然也包括了满脸焦急的田中奈丽和很多人一样一遍又一遍得询问着还在往里走的有票人员,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希望更加渺茫,当然这些我是无从知晓的。时间到了却始终不见这次讲座的绝对主人公日本的骄傲--宫城隆行教授,直到七点一刻他才姗姗来迟,众人却没有丝毫的埋怨与不满,立刻以最热烈的掌声来欢迎,宫城教授满意的推了推金丝眼镜坐在了座位上聚光灯全都聚焦在他的身上,底下立刻变得鸦雀无声,静静的讲座开始。 我坐在倒数第二排,离宫城教授的主讲台差不多有一百米,整个体育馆则坐着超过万人庞大的听讲队伍。旁边有两个学生小声的议论着:“听说这次不是仅仅是讲座这么简单!”“真的,那还有什么”另一个悄声问道。“据说教授还要挑选十个助手,被挑中了可是高薪的金饭碗呀,加上日本的骄傲助手这块大牌子,简直就是名利双收!”“那新生也可以吗”“反正他们也有自己的医学院新生怕什么!”起先那个回答道。“怪不得会来这么多人!” 宫城教授也开始介绍他们的成果:“我们从事脑科的医学临床试验,终于找到了几种可以在创伤很小的情况下治疗头颅伤病的办法,根据上千例的治疗成功率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的经验,于是我们五个编写了一本有关方面的书。头脑是人的重要器官,有丝毫的差错都会有严重的后果,我们成功的方法可以大大降低风险,不过也很消耗时间和精力。头脑的结构更是复杂,书中则把头脑中全部的脉络介绍的一清二楚,是全部的脉络,这可是医学界的创举。举个实例吧,东映株式会社社长,就是全日本的影业大王脑血栓昏迷了一个了,别的医院无不摇头无法,我们却治疗成功让他苏醒,前天他还专门上门感谢我们;还有西景财团的三公子因为车祸导致头颅内部大出血,其他医院都说无法救治了,我们还不是让他在一个半月之内就出院,继续开他的车…………不过这些病例我们都记载在书上了。” 这个宫城教授露出了他商人的本质了,他所举的例子无一不是哪个豪门财团的重要人物,从他的语气上来看就算一般的人有钱求他也未必会救治,除非那些有身份地位的,救死扶伤在他的眼中无疑是无聊人氏说的一句笑话而已。 “我们之所以不参加诺贝尔医学奖的评比完全是为了留住日本的骄傲成果,造福全日本民众,为了国家。”“为了国家,为了国家……”底下众人齐声高喊回应着宫城教授的话,整个体育馆沸腾了,呼喊声连带着震撼了体育馆外没有入场券垂头丧气的人。 多么冠冕堂皇的一番话,为了独享自己的成果赚取高额的利润竟然是为了所谓的国家利益,为了日本民众,就如同邪教组织xx功的教义‘真、善、忍’一样,简直是在放屁,都是在精神上高层,腐蚀大家的思想欺骗无知的人们,为自己的行为找诸多借口,唯一不同的是宫城教授的治疗有实际的效用。 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演讲,宫城教授总算把自己和这本神秘的书从头夸到脚夸奖了个遍,到了同学询问的时间了,众人更是不遗余力的想展示自己,一个问道:“我知道您写的书是无价之宝,但您能够给它估个价吗”这位老兄简直是拍马屁的高手了,书明明是五个人写的到他口里就变成一个人写的了,不过显然宫城教授听得浑身上下的毛孔很舒坦,一直正经严肃的脸上露出不知是得意还是满意的笑容回答道:“对于医学界来说它确实是无价的,但硬要给这本书估个价码,保守估计两千万美圆!”“哇……”下面又是一阵赞叹声。不过宫城教授所言非虚,他专门为那些大财团或者要人医治,说两千万美圆确实不多就是说两亿美圆也不为过,他们救治一个说不定就有几百万美圆进帐了,这只是直接收,那些名人因此捐款、捐设备的间接收入就更不用提了。 “………………”提问还是一个接着一个,众人也都获得了满意的答案,场面达到了一次高潮从而有点混乱。“请问教授,因为车祸而导致后颅积水,又不好使用手术能不能够治疗”一个响度不大却异常清晰的声音传到了体育馆内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将嘈杂的声响顿时压制下去,大家都静悄悄的等待着答案,说话的自然是我,我着让他们五个救治雪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那不如先问问方法。宫城教授推了推眼镜沉声道:“问具体的病例的今天倒是第一例,我的回答是:‘可以’。因为半年前我们就成功的让一个后颅积水已昏迷三年的植物人苏醒。后颅受创不宜手术无非是怕伤到脑干,如果对脑部结构一清二楚就完全可以避让过去,没有任何的危险。我们已经记载下来了。”宫城教授回答的轻松无比,我的心中却是热血沸腾,激动得握紧双手身体更是微微颤抖起来,他的这和番话意味着--雪--有--救--了。我忽然觉得宫城教授不是那么差劲了,有机会我真想上前亲他一百几十口以表达我的谢意。 “那这本重要的书会不会有别的医院或别的国家的人觊觎想要偷走”一个学生提出了他的“担心”。宫城教授忽然站了起来说道:“绝对没有可能,在我们的研究室里十天前才安装了世界上被称为‘最安全’的保护系统,更何况我们的守卫更是出色,都是退役的特种兵。书只会躺在坚固的保险箱里。好了本次讲座到此结束。”说完转身就走,对身后雷鸣般的掌声丝毫不加理会…… 我的脑海里只有几个字“我一定要得到那本书,不惜一切代价”。 趁热打铁是我一贯的作风,当晚我就去光顾宫城教授他们的研究室,不过看起来守卫极其森严,由于地形不熟外加天快要亮了,我只能去门口的保安室转了一圈,得知了他们换班的时间表默默的记了下来………… 今日无月,可以说连上天都在默默的帮助我,否则从围墙到达房屋的一大片空旷的地带就成为我不可逾越的障碍,就算你完全的趴在寸许的草丛之中也绝对无法遮挡住自己长长的黑影,现在就大大不同了,往草丛里一卧就可以达到神不知鬼不觉。我有惊无险的来到了一栋二层小楼,其间有两次保镖的鞋底离我的鼻间只有寸许,更是有不计其数蚊虫大胆的钻进了我的黑色紧身服,头套上还停过一只蚂蚱。不过我还是忍住了浑身的麻痒避开了所有的保安来到了房层前,我终于大大的舒了一口气,不停的抓着全身:“妈妈的,平时也不洒洒杀虫剂害我差点被蚊虫抬走,这下肯定又胖了几斤,浑身被叮得都是包。” 埋怨归埋怨正事还是要做的,本来我今晚只是打算探探路熟悉一下地形,在我的脑海中庞斑做事都是谋后而定,这一点我举四肢赞成逞匹夫之勇只能越办越差。可是随后的一件事令我不得不改变初衷。 在探察完前面的两栋二层楼的实验室后,我借助内力蹬了两次墙上了一栋四层的小楼房的房顶,回头刚要走人却发现眼前几厘米处还有一张蒙着黑巾的脸,顿时吓了我一跳,急忙向后一跃摆出防御的架势,那人显然也没有料到会有人出现也急忙向后跳了一步手还缓缓的向腰间摸去。 “别动!”我用日语低声喝道,手上更是丝毫不慢紧接着打出,可谓是声到人到,那人吃了一大惊,根本想不到我动作如此的迅速,不过他也不是泛泛之辈,小退半步完全让过我的拳锋膝盖接着就顶向我的小腹,我暗喝一声:“来得好!”左手格挡住他的膝盖右拳当胸就是一击,那人感觉到我这一拳绝对不是打苍蝇那种力量,膝盖才顶出一半就收回双手撑地在狭小的房顶上来了一个后空翻我们的距离拉大到两米,然后用手制止我问道:“你是什么人”出于我意料的是,他说的竟然是英语。“不要问我是什么人,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看到我身着和他一样的衣服他明了了几分说道:“为了一本书!我不会影响你发财的,大家各走各的!”“是不是那本日本的骄傲的医学书籍”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那人第二次吃惊的问道。 “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把书给别人的,为了她就算杀了你和你的同伙我也在所不惜!”我的眼中顿时充满了杀意,阻止我救心爱的雪不论是谁都只有死路一条。 我的这句话显然是让她震惊了:“你怎么知道我还有同伴”我带着强大气势向前猛跨一步:“你要是我喊他一起出来就没有机会了。”那人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答话,过了一会儿他断然答道:“鹿死谁手未为可知。”我是不会有丝毫的退让的。既然你放弃了机会我也没有必要客气,单手撑地后的连环腿使出内力也不再保留,我想要速战速决,一来他的同伙毕竟还在暗处不得不防备,二来时间不等人,难不成我让实验室的保安在大白天免费看一场武打真人秀。 那人也拿出压箝我的功夫,双手连连拍中我的腿,并且借着我的腿劲腾空跃过我的头顶安然的落在我的身后让我的攻势落空,正是以巧破千斤。“chinesekonglu。来而不往非礼也!”他迅捷的脚步连连闪动,直拳跟着挥出击向我的面门要害,我一把就握住他的手,他却没有丝毫的惊慌,原势不改变拳为肘继续袭向我的脸颊,我不得不入开他的手以肘挡肘,这还是我有武功以来被人逼得被动防守,我不由更加集中精神。 我们两人快速的以招破招,基本上一招和下一招之间没有丝毫的停顿,而且招招都打向对方的要害部位,其中真是凶险万分。我又是力拨千军的一拳袭出,他老练的借力后退又一次形成对峙的状态,我清楚他使用的是小巧的功夫最容易借力打力,如果再这样下去打到后天都有可能,我不得不兵行险招强副他进行近战,他的拳又打向我的胸口,而我也不再逼让格挡,硬是用内力护住胸口接衬这来势汹汹的一拳,尽管运用内力保护住胸口,但我还是听见轻微喀嚓声,口中一甜,一口鲜血顺着我的嘴角缓缓留下,眼前更是一片眩晕,不过我咬紧牙挺了下来,并且利用他百分之一秒的愣神狠狠的抓住了他的上臂并且拉近,另一只手则顺势攀上了他的喉咙。 “够狠!”他从牙缝里勉强的挤出这个词语后,黑夜中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缓缓地闭上了。“技不如人我无话可说!”等待了半天却没有感到应有的疼痛,他又睁开了眼睛发现我一手后胸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要书干什么”刚才的一刹那我确实产生了想要结果会对我有威胁的人,脑海中另一个声音也催促我快点动手,但我最终没有动手。 小命捏在我的手里,他不得不实话实说:“没什么用处,我听说他们弄来个‘世界最安全的’保护系统还到处吹嘘无人能破,对于我这个连英国皇冠上的宝石都能偷到的超级大盗来说既是侮辱又是挑战,所以就想破解了它,书只是战利品。” 我松了一口气,如果他要这一本书是为了我,也就是不顾一切卖给别人,我肯定会已经从悬崖边上走回来的他再次跌入深渊,既然没有利益冲突我也没有必要痛下杀手了。“这样说来书你是可有可无了”“收集战利品是我的原则,不然以后向别人炫耀我拿什么出手”死到临头他还乱摆自认为cool的poas。 “那好,你就用这件战利品换你的小命。反正你只是要破解保护系统!”他想了想点头道:“allright不过得用我的标记!我的名字是jameabond!”他率先友好的伸出手,我也握了上去,算是达成合作意向。 “我在两天前就查探地形,那一本书就在这栋四层大楼的地下室的保险箱中,每一层都有保安巡逻,巡逻周期是二十分钟,其中间隔三分钟,同时每一层都有全方位的摄像机监视,不要指望通过武功冲过去。”说着他还讥笑的看了我一眼。“从二楼开始我就没有查探了。”自己还没有查清楚就那么嚣张,别以为和007一样的名字我就不扁你,不过看在我们的目的一致我没有计较,抓起他的领子奖他扔到四楼的平台上:“hunnyup!不要再罗嗦了!” 邦德无所谓的抬抬屁股朝着空处小声的吹了声口哨,从黑暗处果然走出来另一个人,别看我和邦德打的热火朝天、惊险万分可是我们都知道自己处境所以可以做到了轻而无声,你来我往如同轻风左右吹拂,下面没有人察觉我们的行动。 “弟,怎么拖这么长时间!”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我的耳边。邦德跳了起来:“我说过了要叫我哥哥的,你是我的妹妹!”尽管看不见她面罩下的面部表情,不过我也能猜出来女孩极为不屑:“有什么关系!”“有关系,一般都是大的让小的,你如果是姐姐怎么从小什么都抢我的,我吃亏了当然要从辈分上赚回来!”邦德转过头对我说:“我妹妹,janetbond。”“我不是来听你们拉家常的,快点吧!”我对这对活宝顶级大盗实在提不起兴趣。珍妮也看到了站在邦德身后的我:“怎么多了一个你好我是珍妮!”说完还向我伸出手。邦德却惊慌的制止:“不要惹他……”不过此时他话出口已经晚了,珍妃的手突然弯成手肘和邦德如出一辙的招势袭击我的朐口,我几乎是本能的抓住比邦德气力小的多的珍妮的胳膊顺势就是一记过肩摔将她狠狠的砸在地上。“玩笑开到此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如果他们不想去我就要自己去了。” 珍妮一个翻身扎了起来,恨恨的瞪了我一眼,走到阴影处拿出一个小包帛出了里面的手提电脑说:“走吧!” 四楼的走道上,我们避开了巡逻的保安慢慢的走着,在拐角处邦德拉住了我说:“前面就是下楼的楼梯,墙底、墙中、天花板一共十二台摄像机,每一个角落都不会漏过它们的监视,除非你的速度能超过人的眼睛观察时间下限0。1秒。不然你根本不就不能通过!”“那你们……”珍妮得意的拍拍手提电脑,接着就熟练的接上电脑,在她手指如飞般的运作下键盘吐出一个又一个符号,最后在一个回车后,珍妮抹了抹额头汗水,打了个ok的手势。原本走廊亮着的灯突然闪动了一下又全熄来了,不到五秒钟灯又全亮了。 珍妮不再藏匿,直接走出拐角下楼,邦德也站直了身体,下楼前还朝着那一排依旧闪动着绿光。“正常工作”的摄像机伸出了中指,如果不是我推他下楼说不定他还要表演几个造型。 三楼的情形和四楼差不多我们轻松的通过,当帮德还要大摇大摆的走向二楼楼梯,我心中险兆突起,忙不迭一个扫堂腿将已经迈步的邦德扫中,脚尖一挑将他勾回撞在墙上。邦德跳起来想和我拼命,却被珍妮一拳击倒,只见他们都站在我身后看着我半蹲凝神望向空无一人的走道。 忽然我单臂撑地身体在半空中急旋九十度,身体落下后又用指间点了一下地面将落下的身体再次抬高,这次双脚着地后身体一个前翻,落地后滚了几滚才最终站在了楼梯之上。 珍妮早就看得眼珠子要突出来了,邦德说道:“像是一个受伤的人吗”不过他们也看出不对了,因为这里没有一架摄像机,他们从各自的口袋里面拿出一副折叠的眼镜戴上,过后无不惊叹:“妈呀,这是什么东西”原来从他们红外线的眼镜里面透射出纵横交错的如蜘蛛网状的红外线,碰到其中一条的话整栋大楼报警声都会响个没完没了。 看到这里邦德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刚刚踏错那一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随即又问我:“你是怎么过去的,难道你能看见”“我看不见,凭借的是感觉!”我向下走去同时不忘回答他的问题,三分钟的时间我们已经浪费了一分钟,我实在没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了。 邦德突然从衣服里面抽出薄膜状的东西递给珍妮一张后,用薄膜裹住全身包括脑袋,在薄膜的保护下从容的走过红外线网,追上到达一楼的我得意的说道:“好在我的准备充分,这张膜能照原路反射红外线,让红外线不会形成阻断,百试百灵。”说完珍妮也通过跟了上来。 终于我们来到了实验室下的地下室,在邦德用万能铁丝打开沉重的铁门后,一个巨大的保险柜呈现在我们的面前。邦德一把掀掉头套,露出他的真面目,金黄钯的短发,英俊高挺的鼻梁,天蓝钯的双眸散发出智慧的亮光,几绺被汗水浸湿而粘在一起的头发贴在了他的额头上,消瘦的脸颊更体现出他的性格,这小子称得上卖相十足,比夏长柏那咱蜡杆枪头实在有云泥之别,让人一看就喜欢。 此时邦德从紧身衣服里面摸出一个听筒靠在保险柜上,仔细的听着保险柜的旋纽发出的细微的声音变化,只听见轻轻的“擦擦”声,整个大厅就再无其他一丝声响。 片刻后的“咔嚓”轻响,保险柜密码被解开了,我又阻止了想要拉开保险柜大门的邦德,说:“难道最保险的系统这么容易就打开了。”邦德一愣,从背后帛出一张塑料切片,从旁边保险柜门缝里看到藏物的开口的具体高度,将切片缓缓的插入缝隙,又招手咸珍妮拉开保险柜门。 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始出来,那本让我魂萦梦绕的救命医书终于出现在我们的眼前。邦德却皱眉说道:“别高兴的太早,还没有结束呢书是在我们面前可是拿不出来有什么用你看到没有书的下面压着一个旋纽,如果我们移开或者挪动书警报就会响,而且放书的区域也被红外线包围着如果没有那张薄膜切片开门时候就已经响了。红外线倒是小case,主要就是书下面的旋纽,估计它是专门为这一本书设计的,只有此书的重量压上去才不会响,就算用其它的东西代替重量不一样也没有用!就算我能模拟出书重量的东西,可是我却不能准确估计书的重量,难道今天真的会成为我们的第一次失手” “七斤四两三钱。”一直以来紧闭双眼的我猛然睁开了双眼。“什么”对于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邦德莫名其妙但更多的是惊异。“书的重量是七斤四两三钱,换算一下是三千七百一十五克,快点弄出来!”时间只有一分钟了,我不能再拖下去了。“哦哦,知道了。”邦德从衣服里面摸出一声类似橡皮泥的东西拉拉扯扯用小刀削削,完成后递给我说:“记住,只有零点五秒换书还帐就要打出去了。” 我的衣服性能没有他那么高级,我浑身都浸泡在汗水之中,但是我没有犹豫退缩,接过薄膜和“橡皮泥”走到保险柜前,珍妮在一旁屏住了呼吸紧张的看着我的手。 我将橡皮泥放在书上并且完全用内力隔空托着橡皮泥不让它的一点重量压在书,而后用内力吸住书缓缓的向外拉,就在书的边缘不在压着那颗致命的旋纽的时候,我快速的抽走了书,又用内办降下了橡皮泥。报警声终于没有响,邦德急忙关上保险柜的大门背靠着门大口大口的喘气,珍妮也把手伸进头套捋了捋湿透的头发。 我看着手中这本外皮已经汗滴弄湿的书,小心翼翼得打开其中几页,看见不少的图形以及注释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急忙把书塞进衣服说道:“快走,不过三十秒了!” 邦德将一只凤凰图案的纸用一把飞标钉在墙上后随着我们离开了。当我们前脚踏上四楼的平台后脚就听见了楼道里巡逻保安的对话声,死神和幸运之神同时向我们走来,但最终我们碰到了幸运之神,而死神只是和我们擦身而过。 我们下了四楼站上了久违的草地,我和邦德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我衷心的说道:“这本书对我来说比我的生命更重要,在你的帮助下我才能取得!谢谢!” “哈哈,天生我也看不懂,真要谢我,下次我去法国卢浮宫弄《蒙娜丽莎的微笑》时你顺便帮个忙就行了,我要把那幅画挂在我的卧室床头。另外你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们凤凰大盗是两个人的人。下次见。”“下次见!”再一次握手后我们就分道扬镖我原路离开,邦德则从相反的高墙离开。邦德三晃两晃就消失了,剩下珍妮气得直跺脚。 黑暗中,一个模糊的人影举起手枪对准了即将离开的珍妮。 “砰”的一声过后,一个人倒下了,我站在那个昏倒的举枪保安身后,望在珍妮越走越远的身影无奈的摇摇头:“他们的运气可真够好!” 离开实验室两个街区后,我忽然感到背后出现一阵风声来,我伸手一接,竟然是一张金边的名片,上面写着电话号码,邦德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谢谢你救了我妹妹!有事要帮忙可以找我!”后面接着又是一个声音:“我不会自己谢呀,弟弟。”“我说过了我是哥呵。”“我才是姐姐……”吵闹声渐渐远去。 我又摸了摸怀中的书,抬头看看依旧黑暗的天空,已经过半个月了,他们早该有所行动了,也到我验收辛苦打斗成果的时候了。北区,我来了…… 第六十章 我坐在宾馆的大床上,床头明亮的灯光照射子我手中这本已经被我犯了无数遍的书上,尽管此时已是凌晨时分,离我成功盗除这本书过去了四个小时,可是我心中的那份激动喜悦的心情始终没有丝毫的消减,我把书又捧起轻轻的亲了一下,思量着怎么处理,用头发都能想出来明天实验室肯定会炸开锅,而不可避免的日本警方也会介入这件事毕竟是“日本的骄傲”,称得上国宝级的东西了,就这么被人盗走,结果可想而知一定是闹得满城风雨。 我信手翻了几页,可是又有一点困扰着我,难不成把日文的书寄回去。先不说医生能否看懂,再者这本犹如定时炸弹般的书摆在哪里都不可能安全,而且随时又被警察发现的危险,书到手后被警察收回去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结果。我又陷入沉思。。。突然两个名字在我的眼前跳动——杨梦和田中奈丽。我猛地一拍大腿,现成的人就可以用。让她们先翻译成汉语,再寄回国内,虽然这依然要冒很大的风险,可是毕竟安全多了,想到这里我的心中踏实多了。我再次猛地亲了书一口,紧紧地将书搂抱再怀里缓缓地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你只不知道奈丽有多么地遗憾吗那天晚上她一直盼望着能弄到一张入场券,就算讲座已经开始了一个小时五十分钟始终没有放弃过,直到讲座散场还呆呆地站在那里许久,回来后更是蒙着被子偷偷地伤心抹眼泪,你知道吗还有,你这两天跑到哪里去了,连个鬼影都见不到。。。。。。”刚到杨梦的小屋,谁知精力旺盛的她就开始了长达八分四十秒的数落,连一边拉着她的奈丽也不理睬,使我差点还了她一句:“杨婆婆你说完了没有!”不过我还是忍了下来,始终是我理亏,外加还要找她帮忙办事,就索性让她说个够好了。 等杨梦说到一个段落,我急忙从身后拿出早点盒以及一个鲜水果篮。杨梦立刻拧了我胳膊一下嗔道:“有东西怎么不拿出来,害我白浪费那么多口水!” 我真想仰天长叹,翻脸比翻书还要快上十倍的忍总算让我碰上一个,不想拿出果篮但你总得给小生一个机会吧。见到我就是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还是不间断不换气的那种,我又机会开口吗不过正事要紧。我早晨将那本正版医书拆开分成了三百四十三页纸,然后跑到无数的复印店分批复印总共两份,随后把那份原版医书找个偏僻的地方埋了。现在拿着一份复印书摆在了杨梦的面前。杨梦撇撇嘴说道:“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古人果然说得一点都不假。原来以为是来赔罪的,现在竟然是来求人办事的。” “不管是求人还是来赔罪,我希望你能帮我把这些资料翻译好,然后寄到这个地址上。翻译得越快越好,我等着急用!”我没有像以往一样的和她们嘻嘻哈哈,而是一本正经地说。 “不要说得这么严肃,好像生离死别似的。翻译好了直接给你不就行了”杨梦也不再开玩笑,“我只是怕万一我回去了你们还没有翻译好,那么就寄过去,或者我又一个月不出现,说明我已经离开日本了,那时候当你翻译好了一定要记得把翻译好的内容寄到这个地址交给刘烨,就算没有翻译好也要寄给她。这真的非常重要!”我将放在桌上的一叠复印纸拿起郑重地说道。 “行,知道了。我下午就和奈丽开始,不过我的报酬呢”开朗的女孩就是严肃不起来,刚正经几句又恢复成原样。“就从你的房租里面扣除吧!”“我觉得你在剥削,薪水不够。。。。。。”“那就等超支时再说。。。。。。” “不凡,昨天晚上看了新闻没有”杨梦一边品尝着我带来的早点一边跟我闲聊,“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真的搞笑死了,昨天晚上播放的东京半月新闻回放,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一家小医院竟然同时来了近百个受伤的人,最奇特竟然时头被钢盔卡住了,连医生都没有办法,最后还是用切割机切开的,更离奇的就是那家伙还是本市三十几起溜冰鞋抢劫案的犯罪团伙老大。不知是谁弄的真是大快人心,我的一个好朋友就被他们那伙坏蛋抢过皮包,那可有她一个学期的学费,况且那些帮派在本市都有各自的势力范围,能把他们这些人打成这样还真不简单。如果让我知道时那些人做得这么好,我一定要重重地亲亲他们。”闻言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做了一个自我保护的动作。“我又不是亲你,你摸脸干什么”我:“。。。。。。”杨梦把我推出门口说道:“本小姐呆会要到附近的公园去晨练,现在要换衣服了,你先到外面等着。”我看了看手表差异地看着她,心里想到:“上午十点才出去晨练,莫不是脑袋坏了”可我嘴里不敢这么说“那我盗其他地方转转,不打扰你晨练了。”杨梦想一想点点头说:“那么好吧!”就在关门的一刹那冒出一句话:“明天下午一点在前面街区的路口等我,陪我买些东西。记住了死约会不见不散,否则哼哼!”然后“蓬”的一声拉上了们。 “喂,喂。我到这里不是来旅游的,没空陪你。。。。。。”算了不说了,估计她烨不会听这些的就像雪那时一样。除了长相,她们说话的语气神态几乎一摸一样,雪总是会叉起她的小细腰娇嗔地说道:“死约会不见不散,否则叫你好看。”即使是突然刮风下雨,我们也都是风雨无阻。忽然间我觉得杨梦在长相上也和雪越来越相似了,杨梦和雪相貌相比较已经有了七成的相象。我甩了甩头,听着门里开心地哼起歌曲的杨梦,摇摇头离开了:“杨梦就是杨梦,她永远也不可能是雪的,还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来到大街上,明显感到了一丝紧张的气氛,许多辆警车在大家的面前繁忙地穿梭着,平时还能轻松巡逻的警察此时一个个都紧绷着脸,连一贯面带微笑巡逻的漂亮女警察也失去了往日的笑脸,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总而言之警察们的眼睛不住地扫描着街道上每一个人的表情,想看出有什么可疑之处。 我叹了口气默默地想:“看来,警察终于知道那本书失窃了,一系列的调查也将随之而来,以后将会很麻烦,但是我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还是早些解决那个大坏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走过两个街区来到一处隐蔽的小巷中,我掀开一块布。那辆从北区顺手签来的摩托车静静地呆在那儿。我拍拍车座说道:“又要靠你了。”我启动摩托车,随着马达的发动声驾车疾驰而去。 穿过那片树林就要到达目的地——北区。我犹豫了一下,最终下定决心不骑摩托去,而是把摩托车停在树林走到北区。就在我离北区不足一千米的时候,我的心中没来由的一紧,今天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这种预兆对于我来说还从来没有错过,我抬头看了看郁郁葱葱的树林,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点点的洒在地上,树林里空气格外清新比起市中心遭受果不同程度污染的空气来说给人一种的感觉。树林里更是宁静得只有轻微得风刮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和都市的喧嚣实在有天壤之别。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平静,但我的心中却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滋味。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放下所有的担心与不安继续向北区走去,这世上还没有能够让我害怕的,无论是什么! 北区的街道最终出现在我的眼前,街道还是那样满地的纸屑和灰尘,根本禁不起一阵风的吹拂。片刻就是一阵昏黄,就像电影汇总放映的美国西部片一般,除了牛仔就是漫天的灰尘。 北区的一切也和我前几次来时的情况大有不同,不再是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而几乎是每一栋房屋边都出出现几个人。尽管他们没有动,可是他们一看到我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眼睛里也像是要喷出火的模样。 我丝毫不为他们噬人的眼神所吓倒,继续我脚步,才走了不过二十几米就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四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人站在了我的面前挡住了我前进的道路。 我大量着眼前的几人,这么热的天穿成这样。。。。。。和我印象的一些人噬那么的相似,我越来越接近我的目标了。我抑制住心中的激动,以尽量平静的声音问道:“松口组的”没有回答。可是我从他们的眼神中已经得到了答案。“那你们人不认识一个叫王。。。。。。” 松口组的四个黑衣人中打头的突然阻断我的话,大声喝道:“格——杀——勿——论!”同时他拔出了手枪,仿佛噬那把手枪一直在他的手中一般。最让我吃惊的是几乎靠近我的每个房屋的窗户都在一瞬间打开,每一个窗户里都有一个拿着枪的人。 我顾不上叹息松口组确实嚣张,在大白天也敢掏枪打人,赶紧一个侧卧就近撞碎了一扇窗户的玻璃冲进一间房屋里。我刚才所站的地方扬起大量的尘土,如果我动作稍稍地缓慢一步,那我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一定是浑身布满弹孔就像一个马蜂窝一般。 而且从头到尾我丝毫没有察觉盗这伙人身上的杀气,丁点都没有。不带感情的杀戮,仿佛就是一部机器。机器这个词才从我的脑海里蹦出就让我不寒而栗,把一个富有感情的人训练成如此地方,松口组是多么的可怕。 我来不及多考虑,第二波的攻击又开始了。从电视、电影中我看到过许多枪战片,没想到这次的主角竟然变成了我。我一脚将屋里唯一的一张大床踢起横挡住大门,接着就听见一阵非常密集的枪声。大门木屑横飞,丝丝的亮光通过门上的弹孔照射进昏暗的屋里。听枪的声响和枪的射速他们连mp5nvavy微型冲锋枪都带来了,看样子不计任何代价一次性狙杀我了。 我不由得暗暗叫苦,只不过想引出他们知道点消息,虽然这种后果我也计算进去了,但这样的后果是我最不想见到的那种。可事与愿违偏偏就让我碰见了,也不知该说我幸运呢还是霉气到家了。 那张床的抵挡也渐渐失去了应有的效力,床边更是千疮百孔,床里的棉花飘得满地都是。 德国h5k公司生产的mp5navy是一款高射速得冲锋枪,配备了9毫米得pb弹,外加红外线瞄准镜,连香港的特种部队飞虎队都在使用。松口组为了对付我而用mp5navy也忒夸张了些吧。不过mp5navy也有缺点就是穿透力不强。这些还是我第一次和雪打cs败阵后专门收集的资料,看来雪在冥冥之中也在保佑着我。不过今天我是休想得到我要的结果了。不过以证实了松口组的存在。一个组织既然就必然会留下痕迹,也为我带来了希望。错过今天我有的是机会,现在我所要考虑的就是怎样离开危机重重的北区。 而我唯一的机会就是到达前面的树立,利用树林的有利地形,骑上摩托车离开。所以我先前的决定是多么的明智,否则摩托车早成了他们练枪的靶子,连点渣都不会给我留下。只要能冲过这一千米的街区到达树林,我离开的几率就大大的增加了。可是我能有那个机会吗 回答当然是——没有。一双拳头击碎了早已不能称之为门的大门,连带着将床也重重的推开。只见此人穿着比起那些人正常了许多,不再是浑身被厚厚的黑色西装所包裹,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格斗背心,手上还带着一副拳套没有任何的枪械。片刻后接二连三的又冲进来四个人,使本来就就不宽的房间显得更加拥挤。 “这是你们的房间呀。不好意思我就不打扰了,那我先出去了。”我刚走到门口又是一阵密集的子弹扫射过来,我急忙一个后空翻回到房屋里。双脚还没有落地,脑后风声突起,我看也不看就是一记后肘挡回他的一脚。听见身后“蹬、蹬、蹬”的后退声。我摸摸鼻子小声说道:“虽然借用了你们的房子没有和你们打招呼,但是损坏东西的又不是我使外面的那几个,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找我麻烦干什么” 我抚摸着胸口,自从那次被车撞过之后,我的伤一直没有调理。最近先和青鬼以及两个奇怪的保镖打了一架,使我旧伤复发,昨天为了制服年轻的大盗又弄得伤上加伤,今天又莫名其妙的和这些人动手,我虽然挡回了那一脚,可使那脚却力道十足,牵发到我的伤处让我胸口隐隐作痛。我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思量着这些到底是些什么人。一些小,他们那晚见识过我的厉害了还敢于和我动手;松口组的,他们应该由统一的制服黑色西装。他们的装扮却不是如此,难道是吃饱了饭出来找人打架消遣的何况外面还有一群虎视耽耽的家伙,我实在不想在此和他们耗费时间,速战速决吧。 打定主意,我伸出右手食指向他们勾了勾示意他们一起上。那五人用力一绷身上的那一件小背心立刻成为条状物体,每一个人的肌肉里都蕴涵着爆炸性的危险。第一个上前,使用的是空手道,在电视上看到的手臂劈砖头脚踢铁板的空手道,这一次又是展现在我的眼前。只见他掌似刀状向我的颈动脉横切而来,我背靠着墙无法后退,只得单手撑墙脚尖一蹬跳过那人头顶,站在了五人的中间,再看那人空手将砖头砌成的墙壁击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我摸了摸脸颊鲜红的血液出现在我的指尖,那人的手竟然像锋利的刀一般割破我的脸。 ~~~~~~~~~~~~~~~~~~~~~~~~~~~~~~~~~~~~~~~好厉害的家伙,我也许可以把墙壁打穿可是毕竟要使用内力,他却能仅凭借不带任何内力的手做到如此地步,着实让我大吃一惊,可见他的手到底有多强横。 那人再次攻上,其余四人立刻闪开空当,因为他们知道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人多反而碍事,也使我原本想打乱仗的计划付之东流。 1vs1,ho怕ho!我拍开他攻来的左手,接着握住他的右手,根据我对空手道大开大阖的认识刚要近身,他快如闪电的一脚由下而上踢来。我急忙退后随后抓起一根木棒挡在身前,木棒顿时断成两截连带这我的衣服也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慢慢地流出。他的攻击算不上什么完美,但是讲究一击必中而且一往无前,不然我完全可以趁着他胸口的空门将他击垮,可好似我也必定讨不到好处。他们的格斗只要求击倒对方对方完全不顾自己,真使难緾到极点。 如果在外面的空地,刚才那一下我就可以让他起不来。可偏偏是在这狭小的地方,外面又有一群乱放枪的家伙,实在头疼。打着打着我就摸出了规律,这个空手道的虽然由别于我以往所见的,一拳一脚都力求最短距离进攻速度达到最快连接也快,可是因为这样,在向的位置他一般使用相同招式的攻击。又是一掌横劈,我挡下并抓住他的手,他的脚适时地踢起,这次我却没有松手,而是运用握着他胳膊的手以肘部封住了他的腿,强大的内力也透过他的手直线向上控制了他的身体阻止了他的一切动作。 我身边一个用跆拳道的见势赶忙用他最擅长的踢腿想要解围,我一拳回击他的脚心,然后一手扣住第一个家伙的脖子,然后缓缓地推到门口,让那个肉盾帮我挡住前方黑洞洞的枪口,慢慢地移动身体向北区的出口走去。我又信心他们不敢开枪,不然刚才他们有很多的机会开枪就算不能打死我至少也可以击伤我。但由于那五个挡着,始终没有再放一枪。 松口组所有的枪手都紧紧的握着枪对准我。我在赌,赌他们害怕伤到我手里的人,就算我失算了我也有自信可以用手中唯一的肉盾帮我逃过这十几支枪的扫射,不过是逃到另一间房子而已。 领头的一个松口组的人手一挥说道:“放他走。”听见这句话我却没有丝毫的放松,直到走进树林我才将肉盾用内力抛出砸倒了一片的枪手。 在树林中穿梭了没有几步,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忽视了我的感觉,树林里安静可是安静得连一只小鸟的叫声都没有也太不寻常了。 我赶忙一个就地翻滚,可是肩胛骨还是发出钻心的疼痛,我强忍着疼痛靠在一棵大树后,看着肩膀处的血洞和衣衫的焦,冷汗淋淋的直往下冒,然后才感觉到嘴里的腥味原来我早已把嘴唇咬破了。 松口组真他的狠,连狙击手都弄出来了。我先是抬头看了看穿过树叶遮蔽的点点阳光,又低头看到穿过我身体的子弹在地上留下的弹坑,默默计算着那个隐蔽的狙击手的位置。我刚把头露出去又急忙缩了回来,不过在树干上已留下了一个弹孔,不过我已经通过狙击手的瞄准镜的反光知道了那个要命的狙击手的位置。 我猛地用脚插入到松软的泥土里面,使用全身的内力狠狠地将泥土带着青草、树根挑向半空,方圆十米都笼罩在泥土和青草之下,果然如我所料狙击手无法判断我的准确位置没有及时开枪。等到他看见我的身形时我已然到达了他所在的大树下方,他想要开枪也为时已晚。 我带着猛烈内力的一脚狠狠地踢在了直径有五十厘米的树干上,大树“哗”的一声从中折断,狙击手连同他的枪一起掉在了地上。狙击手浑身抽搐着伤得不轻,我看着掉在地上成为两段的狙击枪,竟然是德国毛瑟sp65式7。62mm狙击步枪,安装。。。。。。。(看不清啊) 我捂着因为发力用劲而冒着鲜血的伤口。 跳过那个狙击手的时候,我闻到了他身上难闻的异味,他竟然能在树上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有没有结蜘蛛网。回头看了一眼因为巨大声响而逐渐赶来的松口组的人,骑上摩托车电掣而回。我轻轻地说道:“下次再问你们!” 松口组那个带头的朝着我逐渐远去的身影喊道:“松口组是不会放过你的” 第六十一章 密谈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过后,接着是更加清脆的回答声,“哈依。” “你们这一群饭桶,我养着你们是干什么用的二十三个人竟然让一个人跑了,还被人当人质,一个重伤。”松口组的密室大厅里,一个两鬓有些花白的男人怒不可遏的训骂着地上头抬都不敢抬的手下。 “老三,我倒认为责任不能全怪在橘右京身上,前两天不是你说的让他不能有丝毫损失的解决对方吗我认为橘右京作的可以原谅,组织花费了大量的力气培养人才,绝不能因为一个人就轻易的损失掉,更何况我们占据绝对优势,现在那人已经出面,解决他是早晚的问题,而训练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因小失大。你赶紧去查出那人的底细。”橘右京站起身鞠了一躬说:“属下一定在两天内找到他。”然后又鞠了一躬退下。 不久橘右京又进来,被称作老三的男子怒喝道:“又有什么事”“据刚刚的收到的消息,手枪一队……”“手枪一队怎么了”老三急不可耐的紧紧抓住橘右京的双肩猛烈摇晃着。“手枪一队…手枪一队,全…全军…覆没。”橘右京战战兢兢的说出了消息,老三一脚将橘右京踹倒,用劲捶着桌子,红着眼瞪着不敢吭声的手下,喊了声:“什么给我滚。” 我昏昏沉沉的走进了旅馆自己的房间,如果不是在摩托车后备箱里保留了那件小的制服,估计我才进市区就会被巡逻的警察请去喝咖啡,这次我也顾不得隐藏直接把摩托车开到宾馆楼下了。一进房间我就昏倒在地毯上,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才幽幽转醒,房间里面早已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丝微弱的路灯灯光从没有拉紧的窗帘里钻进来,我扶着墙壁艰难得站了起来,刚走两步又被椅子绊倒,勉强的在浴室里清洗了一下伤口,咬牙忍着疼痛来到旅行包前,拉开旅行包拉链从里面取出一卷纱布和一瓶药水,多么细心的烨,为我生活上的每一个细节都考虑的非常周全,缺少了烨我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 别人久病成医,我呢则是久伤成医,我熟练的将肩胛的伤口涂抹上药水,再用纱布紧紧的缠上,一切完成后我几乎虚脱的躺倒在床上,两只眼睛一片漆黑,只能依稀看见床头雪那张永远保持甜蜜笑容的照片。“明天又将会是怎样的呢”还没有解决最后的疑问,我已经昏昏沉沉的睡去,明天………… 距离和杨梦约定的时间已经不足五分钟,而我才刚刚转醒昏睡了一个上午,最糟糕的是受伤的左肩因为剧痛而麻木的几乎失去了知觉,我套上了一件深色的外套就急忙赶向约定的地方。 才走出宾馆走了没有几步,我就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于是我加紧的走了几步终于证实了我的感觉,我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往目的地。 到达那条熙来攘往的路口已是下午的一点一刻,我远远的就看见杨梦在那里度着步,双手紧紧得握成小拳头,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焰,嘴里更是絮絮叨叨的小声咒骂个不停。 我在另外一个街区下了车步行前往约定地点,身体看似缓实则快的在拥挤的人群里移动着,离杨梦还有十米左右的距离时终于被东张西望的她看见了,并且摇摇手示意我还快步走向我,不过我立刻传音给她:“装做不认识我,晚上我再去你那里找你。” 杨梦愣了愣随即醒悟过来,脚步只是停顿了半下后还是径直走到我的面前鞠躬说道:“思米嘛塞,衣马囊即待思嘎。(对不起,请问现在几点了)”随后又立即小声说:“是不是有两个黑衣人跟着你”她利用日本人最惯用的鞠躬完全掩盖了她说第二句话的嘴部动作,让人根本无法觉察。我吃惊于杨梦的反应,果真快的惊人,听弦歌就知晓其中雅意,本来我不想到这里付约的免得给她带来危险,可是一想既然有人盯上了我,依照杨梦的个性不来找我兴师问罪才怪,万一碰上他们反而更加不利,不如先提醒她一下,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希望那两个跟踪的家伙没有注意杨梦刚才摇手的动作。 “果喏依期即揪那那分待思。(下午一点12分。)”“多摸阿立阿多,撒哟~那拉。(多谢,再见。)”杨梦又向我鞠了一躬后消失在人潮之中,我不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因为后面的两个跟屁虫从始至终都没有注意到杨梦,他们眼中的目标只有--我。 我摸了摸下巴,仅仅一晚就长到寸许的胡须,抬眼看到前方的理发店,心中暗暗想:“早就听说日本的理发店贵的要命,难得来一趟,今天就奢侈一回吧。”那两位黑衣的跟踪者则是张飞打蟑螂--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门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思量半天他们最终还是选择站在门口。 我往椅子上一靠干脆点了一个十万日圆的全套服务,既然你们喜欢等,那么你们就在外面慢慢的等吧………… 享受了将近三个小时的理发服务,当我从理发店出来的时候快要日落西山了,尽管那两个跟踪者非常尽职尽责没有远离,不过也累得够戗,不停的拍打着后背。 我一出理发店后就急忙在人群中游走,带着他们七绕八拐,进入了一个死胡同后就利用轻功翻过高墙离开了,只留下两个面对高墙一筹莫展的可怜虫。 我又探察了一下身后确定没有人后才走向杨梦和田中奈丽租用的那栋房子。我也没有直接从楼下上去,而是越过矮墙从二楼开启的窗户中进入杨梦的房间,此时杨梦并不在房间里,不过我听见隔壁田中奈丽的房间里倒有两个均匀的呼吸声,不一会就传来杨梦的声音:“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该休息了奈丽。” 接着杨梦就拉开了自己的房门,突然大叫一声:“哇,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没有看见你从楼梯走我们的门可是一直开着的。还有刚才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有人跟踪你” 杨梦又看着坐在地上喘气的我说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难道是生病了”说着话杨梦还伸出带着丝丝凉意的小手触摸我的额头。 我摇摇头让开她的手说:“我没有生病。”杨梦笑着伸出右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朝我的肩窝捶了一拳说:“偶像当然不会轻易生这些小病,要生病也要生那些大病,嘻嘻!” “啊!”我的左肩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杨梦也看出不对,除了脸色越来越苍白嘴唇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以外,额头上渗出了一颗又颗豆大的汗珠。 杨梦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惊叫道:“血,不凡你受伤了。”杨梦不由分说的脱下我的外套,看见我肩膀上缠着厚厚绷带,而白色的绷带上点缀着一片殷红的鲜血,杨梦不禁着急起来眼泪也开始在眼眶中打着转转,眼看着就会掉落下来,她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怎么会这样,该怎么办才好呢” 反到要我安慰她:“没有关系我已经习惯了,那书……”杨梦大吼着叫道:“忘记那见鬼的书吧,快让我看看伤口。”“别……”还没有等我说完,杨梦已经用手解开了绷带系得并不牢靠的结,一副皮开肉绽的景象呈现在她的面前。 “这是……枪伤!你中枪了!”杨梦那一颗挂在长长睫毛上的泪珠始终逃不过下坠的命运,顺着她的脸颊缓缓的滴淌下来。此时的杨梦在我的眼中竟然成了十足的雪的模样,一样关怀的眼神一样的为我流泪,一样的……不知所措。我不禁的轻轻的呼出声:“雪。” “啊,血,对了流血了我去拿干净毛巾擦一擦,不行还是去医院好了。”杨梦终于找准了自己行动的方向。我不由的皱起眉头:“这可是枪伤,去医院好象不妥当吧!” “没事,我有一个宿舍的铁姐们在一私人诊所里面当医生,找她没有问题!”杨梦拉起我的胳膊就要往外冲。铁哥们我听说过这个铁姐们我倒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听说。 我急忙说道:“等我穿好衣服再说,另外还是先吃饭吧!”“饭什么时候不能吃,你偏偏要这个时候吃!”杨梦的脑门上出现了小小的青筋,仿佛对我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很是气愤。 “可是我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哪还有力气禁得起医生的折磨。”我一边将黑钯的t恤套过头一边回答道。 恰巧奈丽也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忽然捂住嘴指了杨梦的房间又指了指我们惊讶的说道:“你们……”“什么你们我们的,吃完饭就是大家了。”杨梦一把拽起奈丽的手走向楼下。 “难道你没有什么想要问的吗”出租车停在一所医院门口,我下车后试探的问道:“你想告诉我自己会说的,如果不愿意让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还遭人讨厌。其实我早就看出你不是来这里追债的了,那有追债的天天学日语,同时也没有一点查找欠债公司的迹象,你始终把我当成外人。”杨梦幽幽的感叹道。 “我始终把你当朋友的,所以才不想告诉也不能告诉你这些,我讨债不错,但不是为了任何公司而是为了一个人和我自己,欠债的也不是公司而是一个人。况且我也说过了,只不过你没有注意罢了。”我抓住杨梦的双肩直视她的眼睛,仿佛想把我心底的话通过眼神传递给她,杨梦突然笑了,说:“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能不能回答我你为的那个人是男还是女的”“女的!”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我就知道。好了,既然到了医院我们快些进去吧!”神色有些黯然的杨梦低下头快步向里面走去,一点也不照顾后面我这个大伤号。 杨梦口中的小诊所可一点也不小,是足足有六层的高楼。 走进熟悉的带着药水味道的过道,我不由的想起了依旧躺在病房中的雪以及饱受病痛折磨早逝的烨的母亲段阿姨,悲痛生命为何总是那么脆弱。 我跟随着始终低头走路的杨梦走入电梯来到了五楼,和她径直走到了一间办公室,看见一个手撑着脑袋打瞌睡的医生,杨梦止住脚步走上前,敲了敲桌子,等了一会发现没有反应,就干脆在那医生的耳边大喊一声:“百合子。” 百合子吓了一跳,急忙睁开双眼看见了一张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又吓了一跳。赶紧将那张脸推离少许,再扶了扶挂在鼻梁上的眼镜兴奋的叫道:“杨梦,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你从地球消失了呢,这么长时间也不来这里看我,否则下个月我不在这里工作的时候你想找我都找不到了。” 现在的女孩见面都喜欢用喊的吗,弄得人一惊一咤的。百合子摸了摸她那张并不漂亮的脸蛋,眯起小眼睛打量起站在杨梦身后的我,诡异的一笑,用胳膊肘顶顶杨梦的腰小声的说道:“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真不够意思,现在才让我知道。”她自以为我听不见她说的,其实她的话我一字不漏的全装进了耳朵,对于这种问题我觉得还是装傻比较好,我则装模作样的看着办公室里的挂图。 杨梦赶紧解释:“别乱说,他是从我们国内来的,叫周不凡。”百合子推开杨梦说:“原来是偶像呀!”说着还伸出了手,我和她握了握手,心中则不停的嘀咕:“怎么地球人都把我当偶像呀,看来太酷了也不好。” 杨梦急忙扯着百合子的袖子将她拉到一边说:“他受了一点伤,帮忙治疗一下。”“感情不是来看我的呀。”百合子有些不满的说。“是来看你的,顺道来带他看伤的,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我只是一个外科大夫,不要让我看一些内科的伤病呀。”百合子不忘重申一遍。 “是外科的伤,不过不要告诉别人。”杨梦悄悄的说道。“知道了,是什么伤……”百合子看见我卸下纱布的伤口突然猛得咽下一口吐沫,“竟……竟然是……枪…伤,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百合子急忙跑到病房门口,朝楼道里面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后才将门反锁不放心又将防盗链子挂在了门上,这才靠着房门喘着粗气:“碰上你真晦气。”杨梦带着歉意的说道:“包扎好了我们马上就走。不会影响你的。” 百合子这才镇静下来说:“头一次遇到有些吃惊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这伤口倒是蛮深的,先要照个片子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伤到了骨头就麻烦了,和我下楼去照个x光吧。” 杨梦迟疑的问道:“还要下楼,会不会有人……”百合子拍拍杨梦的肩膀说:“noproblem。都去吃饭了,我和拍片子的那个小伙子也很熟的,以前实习在他忙的时候还帮他为别人拍过片子,机器我熟的很,一下就好了。” 拍完片子百合子对着日光灯看了一会说道:“竟然没有伤到一点骨头离心脏也只有几厘米而已,在偏下一点你就不能在这和我说话了,你的命可真够好的。不过,还有一些骨裂,骨裂的人就是挪动一下身体都给硬是动的话一定是非常疼的,你却像没有什么关系一样到处跑。不过骨裂我无能为力了,我只能治疗外伤,我先将伤口清洗一下接着用针把伤口缝合起来,过一阵子就没事了。” “那真谢谢你了。”我诚恳的向百合子道谢。“日语说的这么好了。”百合子一边夸奖我一边拿出碘酒,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在我的枪伤上涂抹起来,我顿时觉得肩膀火辣辣的疼痛,我紧紧的咬住嘴唇,牙齿深深的嵌入唇瓣以致于将嘴唇咬得鲜血直冒,额头上的冷汗更是一个劲的往下滴。 杨梦急忙拿出手帕擦着我的汗珠,责怪的说:“你就不能说一声再擦吗不凡是不是真的很疼。”我摇头说:“比这疼的时候我早就领教过了,没有关系的。” 百合子没有理睬杨梦的唠叨,点头称赞我说:“这么疼竟然连哼都不哼一声,比我见到的那些自以为是大男人的家伙好多了,上次一个家伙只不过把手划破了一个口子,我只是用水清洗还没用药水,那家伙就又叫又嚷的差点连整栋楼的人都听见,三十三岁的男人还不如三岁的小孩。呆会我要缝针了,我到药房去拿些麻醉药,打些麻醉药进行局部麻醉也好减少一点疼痛。”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关系,你可以开始缝合吧,你去拿麻醉药也不好解释。”“可是这不比清洗伤口,真的很疼……”百合子还想劝我。 “开始吧。”我坚定的看着百合子的眼睛。百合子叹了一口气最终只能咬牙答应:“好吧,你们开始吧!”“谢谢了。” 我睁着眼睛看着弯弯的针、冰凉的针尖穿过我的皮肤扎入我的肌肉,细长的线也随之缓缓的进入,刚刚才被擦干的汗水再一次冒出,我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猛烈的撕扯着我的左肩。针尖从我的肌肉中钻出了一个头,接着是整个身子钻了出来还连带着沾有鲜血的线,下一刻针和线又消失在我的肌肉里,不是结束而是新一轮的撕扯,我的牙齿已经咬得“格格”直响,仿佛要生吞某人的模样。 站在一旁的杨梦更是不堪,捂住嘴巴想要呕吐,实在看不下去了跑到窗户边大口大口的喘气,眼光再也不敢往这边瞟一下,干脆看着下面的景色。 百合子已经处理好我前面的伤口,抹了一把鼻尖的小汗珠,又去缝合我后面的伤口,就在快要完成的时候,杨梦突然开口说道:“现在的日本治安越来越差劲了,大家对警察也不信任了,不知是哪个要人看个病竟然还要人带着枪来,真够有趣的。”这一句杨梦是用汉语说的,对百合子来说倒没有什么,对我来说不啻于惊天的响雷:“什么”我不顾还没有完成的缝合手术急忙跑到了窗前往下看去,确实是三队穿着黑色西服的人正向医院里面跑,不时的还有病人尖叫的声音。 百合子被我拉扯过来,不满的说道:“动什么动,还没有好呢,线差点就被你拉断了。还有三针就好了。”当这三针缝好后我已经可以清晰的听见有很多人跑步上楼梯的声音。 我匆匆穿上衣服,我抓起百合子和杨梦的手一边拉开房门一边恨恨的骂道:“真是一群阴魂不散的家伙,到这里都能找到。”我拍打着电梯的按钮却始终得不到回应,看来从电梯走是行不通了,好在这里有三个楼梯,我运用内力听出有两个楼梯中人的脚步声并不算很多,正打算从那里冲出去,接着就听到“嘀、嘀、嘀、嘀”的声音和几个人快速往楼下跑的脚步。“不好,是炸弹。”这个念头才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一只手已经下意识的将百合子推进一间房子,就在我准备把杨梦推进这一间房子的时候炸弹爆炸了,强大的气旋夹杂着碎石、碎木砸向距离爆炸点只有几米的我和杨梦,我右手紧紧的搂着杨梦就地一个侧翻用右肩撞开一间紧锁的房间后,搂着杨梦靠在了墙后,浓浓的黑烟瞬时充满房间还有少许的火星飞溅到我的胳膊上将我的手臂烫出了几个水泡。 由于我将杨梦遮挡在身后所以杨梦并没有受到很大的伤害,只是原本俏丽的脸蛋被熏的漆黑一片。不一会又是一声爆炸,我又将杨梦挡在身后,这次爆炸将墙壁的灰尘震下不少,窗户上的原来仅剩的半块玻璃也被震碎,玻璃渣散落了一地。 “害怕吗”我先看了看门外,才问着怀里的可人儿。沉寂了片刻,杨梦轻轻的摇了摇头,又是一阵沉寂。“扑通,扑通”一时间房子里静得只剩下快速的心跳声。 “害怕就害怕,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的心跳得那么快,还骗我。”我在她耳边轻语。 杨梦开口说道:“那个,你能不能把手稍微挪开一点点。”我闻言这才发现自己搂着她的右手正紧紧的放在杨梦高耸柔软的左胸上,怪不得这么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心跳如此快速,原来我的手就贴在她的心脏上方。 我赶忙缩回手,尴尬的“嘿嘿”笑了笑:“这是意外,不要放在心里。”我听到一个楼梯里人渐渐的越聚越多,估计不要多久就会冲上来,我转头对紧张靠在墙上的杨梦说:“他们找的是我,你呆在这里不要出去,我离开了他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一定要等所有人走了再出去。我走了。” 刚要出去,我的衣角却被一双小手紧紧抓住,杨梦喊了声:“不凡。”我停住了身体。一对冰凉而又炽热的唇瓣在我的嘴唇上印了一下后立刻离开。“一切小心,一定要安全回去。”我用大拇指抹去杨梦眼角的泪珠,向她伸出大拇指窜身跑出房间。 杨梦无力的又倒靠在墙上默默的祈祷着。 果然如我所料想的那样,两座楼梯已经被完全摧毁,大量的碎石阻塞着通向楼梯的大门,大门的墙壁也倒了半边。唯一留下的楼梯却成为他们上来抓我的通道。 这时已有两个先上来的人端着mp5navg和macm1o冲了过来,刚和我一个照面就开始了扫射。如果是平常人在这么小的走道里肯定是无从躲闪,也许连躲闪的念头都没有生出就已被扫射成筛子了,况且他们并排的站着配合的更佳,一个扫射我的胸口另一个扫射我的腿部。 我却是非常人,可以逃过的他们的扫射,就在他们扣动板机的一刹那我忽然蹦起踏在雪白的墙壁上,借着墙壁的反弹力跳到另一边的墙壁上,一脚踢掉天花板上的灯,玻璃灯罩破碎的玻璃立刻在我的内力驱使下比他们更快的速度击中了他们的双臂,两把微型冲锋枪立刻在鲜血的溅洒中掉落在地上。他们两个还没有弄清楚情况,就又被我两只脚踹在胸口,向后飞去重重地落在地上。而后面的却上来了,我急忙将地上的枪踢起砸向后继的人,立刻砸倒了五六人。 这样总归不是办法,如果给五个人站齐了扫躲,我就是上帝也会被打成下帝,我撞开身边的一个房门,打开窗户向上一跃,越过七、八米的高度直接跳上了楼顶阳台。 站在阳台上俯视下面,松口组的人员在一楼守着的倒不是很多,也就三个人,如果跳下去的话一定可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离开的几率也会大大增加,可我从来没有从四十多米高的地方跳下过,心里总觉得发毛,朝阳台四处看看到处都是电视天线以及绳子,只能借助这些下去了。我放下一段天线,虽然不能到地,但离地面只有两层楼的高度而已,这点距离我还是能够承受的,事不宜迟我抓起天线就往下滑。 滑了没有多久才达到五楼,我刚刚跳上来的窗户里探出了一个人头和我的脸恰好相对,他急忙端起挂在胸口的maom1o枪,我大吃一惊,一记飞脚蹬在他的脸上,也顾不得现在是五楼了直接跳了下去,同时告诉的旋转体把空气形成一个涡旋减缓降落的速度,快落地时正巧有一个松口组的家伙在我下面,我趁势使用千斤坠踏在他的肩头再赏他颈动脉一脚将他制昏,同时迎向一个正面朝我的家伙,一记膝撞让他失去知觉,第三个发现我刚要举枪被我一个扫堂腿扫倒在地,朝他胸口就是一拳,只见他头一歪丧失了威胁我的能力陪着周公的女儿跳舞去了。 解决了所有的阻碍我大步跑向医院大门,松口组的枪手在五楼一通乱扫,我连续的空翻躲避过了弹雨直接越过围墙,还向他们挥手致意。松口组的杀手“哇哇”的叫着向下跑来,追到门口已经完全失去了我的踪迹,最终只能乘着车急匆匆的离开了。 等到车子激起的尘埃渐渐落定,医院门口不远处的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上跳下一个人:“真是一群苍蝇。不过最危险的地方还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人当然是死里逃生的我。我抹了一把鬓角的汗水,看着已被大火包围的医院,心中不禁恻然,刚刚还是一幢漂亮的建筑物,现在大多数已成为焦碳。 医院里的人如泉水般涌出,哭喊声、嚎叫声、呻吟声连成一片。我立即投身与人潮中,楼梯上挤满了往下逃命的人,而我这个想要往上的人根本无法前进,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海挤出来。 我跑出大厅,抬头看着被我抛下留在二楼的天线,一跃而上抓住脚下连蹬几下钻进五楼的窗户,此刻五楼也是乱成一团,更糟糕的是五楼只有一个楼梯通往楼下,从而显得更加拥护不堪简直连插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大声的叫喊着杨梦的名字,可是乱哄哄的一片连我自己都听不见更别说杨梦了,我焦急的挤在人群中看着一张又一张陌生而又惊恐的面孔在我眼前掠过,却始终没有杨梦的影子。我忍耐不住,使出内力,将我身边的人排开,然后艰难的走向一开始我出来的房间。 看看对面的房间,百合子已经消失无踪,大概是和大家一起挤下去了吧。进了房间,终于让我看见了那个双手合十,蜷缩在墙边的杨梦,泪水已经将她脸蛋上的黑灰冲成一条一条的,虽然滑稽我却无法笑出来,心中只有无限的感动,直到我的手触摸到杨梦的头发,她才睁开了眼睛呆呆看着我,良久才扑进我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恐怕杨梦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危险的事情,怎么也想不到死亡离她是如此的接近。 我掏出手帕,细心擦拭干净她脸上的污渍轻轻的说:“我们走吧!”这一句话如同定海神针般让杨梦止住了哭泣,缓缓的点点头,不过手却紧紧的搂着我的腰生怕我突然消失。 我没有凑热闹的和大家挤一个楼梯,而是带着杨梦来到窗口,找了一根绳子将杨梦绑在我的腰间。“闭上眼睛。”杨梦缓缓的闭眼。 我一跃而上到了顶楼,在到那天线的位置顺着天线往下爬,回着看向杨梦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直到我们落地也不曾睁开。“好了睁开眼睛吧。”杨梦缓缓睁眼,发现自己已经在平地上了,而楼梯却源源不断的挤出人来。 “不凡,你是怎么下来的”双脚站在地面上的杨梦心中也塌实多了。“我用飞的。”我轻描淡写的回答。 楼上又传来“轰”的一声巨响,还伴随着人的喊叫声:“氧气瓶爆炸了,二楼这里还有二十几个婴儿,快点过来帮忙。”这微弱的喊声,立刻被另一声爆炸声所掩盖,不过听起来有些耳熟,而众人更是没命的往外跑,有的眼看无法下楼干脆从二楼往下跳,断胳脯折腿的又增加不少那些人只能躺在地上哀号着。 我拍拍呆若木鸡的杨梦的脸蛋大声说:“你先回去,这里的火太大了不安全,我上去把那些婴儿救下来。”“我也去。”杨梦拉着我的胳膊也想要出一份力,我指了指楼梯问道:“你怎么上去”“那你呢……”杨梦话音未落,我已经一跃而起抓住了那截天线钻进了二楼的窗户,杨梦又处于石化状态喃喃自语:“这……这么能跳,他属跳蚤的呀” 二楼走道里浓烟弥漫,还有将近百人围在三个楼梯处但三楼已不再往下走人,估计三楼以上已经逃个精光了,而二楼除了楼梯边也没有人走动了,我捂住口鼻虚起眼睛冲进了浓烟之中,让过几扇被烧的变形倒下的木门,到了最里间的育婴室,发现有一个人正扑打着育婴室四周的火苗,不过看起来都是徒劳的火越烧越旺。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百合子,怪不得听声音我总觉得有些熟悉。我拉住了正在做无用功的百合子说:“不要打了,灭不了的。赶快把小孩子抱下楼才对。”百合子焦急的回答:“我试过了可是楼梯堵着下不去!对面和隔壁两间有不少的氧气瓶已经炸了几瓶了。” “那就不要从楼梯走,你快抱上两个小孩。”百合子赶紧将最近的两个婴儿箱中的婴儿抱起,我拉着百合子走到窗前让她站在穿前的桌子上然后回身抱起一个婴儿,右手抱起百合子的腰喊道:“抱紧了。”“嗖”的一声从二楼跳下,百合子害怕的尖叫起来好在抱着婴儿的手始终没有松开,直到我们着地她还在叫,我赶忙说:“不要抱那么紧,小孩快被你憋死了!好了在这等着我去救其余的。” 还没等百合子反应过来我就再次跳进了育婴室的窗户,地上又多出了一个石化的。 大火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了,就是天花板上的自动灭火装置也起不到一丝的作用,而育婴室里的婴儿的哭声连成了一片,我一手抱一个救下两个,可是还有十六个之多,两个两个的救实在太慢了,我瞥见还有一块窗帘没有全烧掉急忙扯下,同时把五个婴儿在胸前捆了一圈,这样来回了三次。二楼接连的传来了三声爆炸声,此时还剩下最后一个婴儿了,我则跃上窗户又是一声爆炸,强大的气浪硬生生的将我从二楼掀翻下来重重的摔在楼下的草坪上,我顿时胸口一闷吐出一大口鲜血,连鼻子都喷出了鲜血,那滋味比上次被汽车撞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一边照看婴儿的百合子和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杨梦赶紧跑上前,使劲的推着我的身体,杨梦的声音里还带着了哭腔。我勉强的睁开眼睛说:“小姐照你这么个摇法,我就是不死也会被你摇死的。”我挣扎着站起身子说:“上面还有最后一个了,不知刚才的爆炸会不会伤着他,我上去看看。”我心中却在想:“再把我炸下来,小乖乖你就自己去逃命吧,我是没有能力救你了。” 好在这次没有爆炸了,可是最后一个小宝宝却不见了,忽然我听见走道上有哭叫的声音,冲出去一看,原来是婴儿推车被震的动了,还恰巧出了门在四周都是火的走道里笔直的前进,我抢上前两步拉住了推车,将那个哭闹不已的小宝宝反抱出推车,刚要离开却发现身前有一个松口组的人拿着手枪对准我的脑门。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这下全完了,竟然还剩下这么一个没走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反抱的小宝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接下来的更绝了,小jiji喷射出一泡尿恰好尿在松口组杀手的脸上,使那人一时间无法看清我的准确位置,我让过他没有威胁的一枪,一脚将他飞踹进大火中,口中骂道:“滚一边凉快去,老子越忙你越让我忙,吃饱了真是撑得慌。”转而看向救命的小宝宝说:“谢了让我们并肩作战吧,什么时候让雪也为我生一个,打架的时候一定带着,说不定还真能保命呢!但雪会不会先结果了我。”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我将手里的小宝宝丢给正哄着其他婴儿的百合子,拉起杨梦在救火车和警车的汽笛鸣叫声中快速的离开了医院。只留下杨梦不满的声音:“警察,刚才干什么去了,一切都解决了才来……” 我把杨梦送回去之后,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这个时候沉默是最好的方法,杨梦也没有计较,只说了两个字“小心”就站在窗沿静静的目送我离开了。 医院的人都一致作证说这场重伤二十八人轻伤二百三十四人的灾难是一群穿黑色西服的人干的,东京警方出动所有的警力搜捕这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我估计松口组也一定会把这一笔烂帐算到我的头上的,所以我在外面转悠了两天而没有回我下榻的宾馆。 第三天中午,我想探察情况,离宾馆还有两个街区的时候,一辆加长型的劳斯莱斯停在了我的面前,一个中年管家模样的人恭身说道:“先生,我们家小姐想和您说几句话。”我看了看这位谢顶的老管家,又看了看眼前的劳斯莱斯车说:“好吧,就算过过车瘾吧。”进了车他就放下了所有的帘子让我看不见外面的道路,我也不在意,反正东京我去过的地方也不多绕两下我就不知道怎么走了。 约莫半个小时,汽车停在一栋六层前,我跟随着管家来到了六楼,一个女子面朝着窗户背对着门,老管家喊了声:“小姐!”小姐挥挥手,老管家鞠躬后退下。“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女人确切的说是个女孩缓缓的转过头,是一个陌生的面孔,年纪十九二十岁,这是目前为止我在日本见到的唯一一个比田中奈丽还要漂亮几分的女孩,她有着许多明星的优点,藤原纪香的脸蛋不过比她更年轻更有魅力;宋惠桥的身材,不过比她更加丰满,却不让人感到肥胖;全智贤的细腰和长腿,身材却比她更加修长匀称,总而言之就是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另外还有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在我的印象中只有sf4给我这种感觉,而超过她的却只有雪一个人,因为雪的天真是永远没有人也不可能有人超越的,我打量了她几眼后就收回了目光,这让她很惊讶,不久又点点头。 “你好,我叫双叶蝶舞,是松口集团松口正雄的女儿,简单跟你说吧,我是松口二郎的女儿。”我那边松口组还没有摆平,这头松口集团又出来凑热闹了,越来越有趣了。 双叶蝶舞继续说道:“我曾祖父的曾祖父也就是三百多年以前,他以海盗起家聚敛了很多财富,直到八十年前我爷爷和他的几个堂兄弟建立了松口组,二战爆发后松口组一度没落了,但钱财倒还是有不少,于是三十多年前,松口组的一部分人不想再过那种的生活而进入了商界,由于松口家实力雄厚外加有优秀的经商人才一步一步将商业作大,形成了现在的日本第二大企业松口集团。但松口家还有一部分人则想要把父业发扬光大,而他们确实也是这么做的,短短的几年,几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让摇摇欲坠的松口组重新散发出惊人的力量。” “我父亲也曾经劝过他们不是那么容易混的,可是年轻气盛的他们完全没有听,一举将松口组发展成日本第二大组织,控制了东京百分之七十的地方,并且琮在扩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我问道。 “现在松口组的龙头就是我三叔、五叔、七叔,也就是松口三郎、五郎、七郎。三十年前正是他们过度的发展使得一些组织恐惧,因而联合起来对松口组进行了一下大暗杀,使风光一时的松口组销声匿迹。虽然我们松口集团表面上不和松口组来往,但他们毕竟是松口家的人,所以他们在我们的财力下才能重新快速发展,就在他们要重出江湖的时候你出来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说的冠冕堂皇的。”我冷眼看着这位松口组的小姐。“你为什么要破坏他们几十年的心血就不怕他们的报复吗你还是回去吧。我不想见到你们两败俱伤的情况。”双叶蝶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 “松口组在日本怎么发展我不管也不想管,可是你们跑到我们国家来瞎弄就是不行,你们可以阻止我,却阻止不了我血管里面流着的正义的血液,何况这也不是我来日本的真正原因!” “还有别的原因”双叶蝶舞疑惑的问。 “如果把你分成两半你能活下去吗”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又提出一个简单的问题。 “不能!”双叶蝶舞简单明了的回答。 “我的爱人却正是我身体的另外一半,松口组的人却硬生生的从我的身体中撕开,你认为我能活下去吗虽然她没有死亡,可是能不能醒来却没有人知道,我也不会给别人再伤害她的机会,所以只要你们把伤害她的人交给我,我立刻就回去。”我紧握双拳,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这人是谁,看我能不能帮上忙三叔一向很疼爱我的。”双叶蝶舞忧郁了一下回答。 “王德贵。”“是他。这有些困难了。” “怎么”我抓起她的双肩摇晃着,想要知道为什么。 “先前我不是说了嘛,松口组三十年前遭受毁灭性的攻击,只有三叔等几个人逃出来,但五叔断了一条腿,七叔少了一支胳膊,而有一次和仇家碰面,发生火拼眼看着不行了那个叫王德贵的人冲出来救了五叔他们,王德贵脸上的那道伤疤就是那时帮七叔挡一刀后留下的。虽然这王德贵自恃功高在组织里嚣张跋扈,三叔他们却始终把义气放在首位,对王德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被组织其他人烦的受不了了才将王德贵弄回你们国家的,但他做的事三叔也不知道。三叔仅仅要王德贵在你们国家打好基础而已。要三叔帮你抓他的恩人绝对不可能,否则他在组织如何立足。”双叶蝶舞斩钉截钱的回答。 “那我就要自己动手了。”我转身就要下楼。 双叶蝶舞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后扔掉杯子说道:“尽管你可以打伤格斗小队的,摆平手枪小队,连狙击手都没有把你怎么样,可是并不代表你可以轻易从这里出去。如果没有我的陪同你是出不了这栋大楼的,因为这里只有一个可以上下的楼梯,而从六楼开始全是我们的人,而附近房屋全是我们松口家的产业。我想你也不会拿我当人质的吧,一个能救二十个外国婴儿的人怎样都不是一个坏人的。就算你把我当人质他们也一样会开枪的,能为松口家做事是我的光荣。” “是吗,那我们就试试看吧,漂亮的小姐。”我转过身,向双叶蝶舞一步一步的逼近………… 第六十二章决战!横生枝节! 第六十三章交易第六十四章勇闯鬼族总部第六十五章三个地点第六十六章复仇第六十七章生命传承!醒来吧,我的爱人! 有人说书越来越没有原来的甜蜜的味道了,哈哈,嘿嘿,呵呵。就算以前吃的是蜂蜜吧,天天吃也一样会腻味的,所以我在其间加了一点苦瓜后面的蜂蜜才会显得更加甜蜜的。后面会继续让你们甜蜜的放心好了。 有人说我写的像警匪片,匪徒倒是有了,警察呢,在哪里我不知道。 我考公务员过了投档线,月底要面试了,所以老娘逼我早点睡觉(要我保护眼睛,免得体检时检查视力不通过。)所以俺晚上七、八点就睡觉了,嘿嘿,就慢一点了。 另外有兄弟想知道一些简单打招呼用的日语所以我就写了一点,难的我也不会,希望这些对大家有用。 第六十二章决战!横生枝节! 我要在本章开始之前说几句。有的说,现在章节中打斗的场面太多,毫无意义!你们只看到我写打斗,可我为什么要写打斗你们知道吗你们只是知其然却并不知其所以然,我为什么让庞斑钻进意识,而不是李白、杜甫、欧阳修这些人钻进来,应该能够想到这一篇的基本格调了,少不了打架的,虽说庞斑文韬也是名誉江湖,可是大家知道他的武略才是最厉害的,这是其一。 其二,你们都是看一章是一章,很少有人会去想下面一章会出现什么,更别说二十章以后的情节了,可是我却不得不考虑清楚,因为这些是我二十章以后要用的,这也是我为什么可以提前给你们很多标题的原因。说我凑字数赚钱,就算我凑字数一章又能凑几个字,我写了几个月书的稿费还没有我一个月的实习工资多,而且我实习只需要看看别人怎么做,有时提提问题还不用我亲自动手,除了不能提前离开以外倒是轻松的很,难道我花十几个小时坐在电脑旁受罪就是想多凑几个字数赚钱这么容易凑你倒是凑个十几章我瞧瞧。 看到文章好的地方就对文章全盘肯定,看到不好的地方就全盘否定,这些评价全是片面的,我在六十一章写了我的想法你们到底看没看,是不是六十一章完了就不继续看了为了防止这种现象,所以我特地把要说的话放最前面,免得大家不知道。我写这些打斗是为了通篇的考虑而不仅仅是为了一章两章鸡毛蒜皮的内容。 我从第一章开始,出现的人物都是一环套一环的,让所有的人出现的尽量合理,人与人之间的相互有联系而不都是孤零零的突然出现的,不信你们重新再看一遍就知道我所言非虚。 有关《圣子到》的问题,我不过是偷懒借用了一下其中的姓名和一些混混的模样而已,竟然变成了照抄,既然是照抄,你们可以把本书的后面情节发到我的邮箱里zhouruino1981,然后看看我写的人物、情节和你给我的是不是一样,《圣子到》我看了无数遍了,你们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忘记里面的情节。 我完全可以让情节发生在国内,结束在国内,可是为什么我还让它延伸到国外,一来是引出一个前面出现较少,后面篇幅基本上都是她的人,另外无非就是让情节富有的条件下更为曲折,实在不喜欢的可以跳过日本,从六十七章左右开始看,那是又回到国内的了,至于雪,我不说大家从标题上也应该了解该发生什么了。好了就罗里八嗦这些了。 随着我的逼近,刚才还一直保持沉稳的双叶蝶舞也稍稍慌了神,一步接着一步的后退着,直到脚后跟碰到了沙发才一坐倒在沙发之上,声音带着少许颤抖夹杂点滴恐惧:“你…你想干什么” 我在双叶蝶舞的身前站了几秒后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明亮的窗户前才停下。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提问道:“冒昧的问一句,既然双叶小姐是松口家的人为何不姓松口,而是姓双叶,这不符合你们日本人的习惯吧” 双叶蝶舞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提出如此的问题,不过停顿稍许后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在松口家族中,男性的地位始终是最高的,所以也只有男性才能姓松口,因为女性长大成年后出嫁最终要改姓夫姓,如果让松口家的人改为他姓是他们无法容忍的,所以干脆不要姓松口,我是随我母亲原先的姓。” “可惜,可惜,我实在为双叶小姐可惜,以你的能力和如此的胆量定是能够做一番事业的人,可奈何家中的那些无聊规矩使你空有抱负却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只能做一些和我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人物见面的琐碎事情,不过我估摸着你家里的那些兄弟也没有胆量敢独自见我,毕竟他们自己是男的家族的产业少不了他们的份,没有必要冒这个险,而你却要证明自己所以才会来见我的,一来是为了帮助你的松口组的叔叔们,二来做给你父亲他们看,你也是能为家族做事的人而不是一个摆着给人看的花瓶,对不对呀,双叶小姐” “你……”双叶蝶舞显然被我的一席话说懵住了,“你”了个半天也你不出下面的名堂来。“与其帮着你父亲把一个本来就实力雄厚的企业做的更好,到不如利用你叔叔他们对你的宠爱,要他们给你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公司自己当老板,这样你才能知道创业的艰难和成功后的甜蜜,同时也表明你的成功并不是因为上辈的成功所带来的,我想以双叶小姐的才能不会没有信心做不到吧!再说也免得你家中的哥哥、弟弟把你当成潜在的威胁分享他们到手的蛋糕,毕竟你始终是松口家的一份子。”我停住了说话,双叶蝶舞也随着我的话语思索开去,片刻就露出会心的笑容。 忽然我话头一转说道:“双叶小姐你把你家族的隐秘都告诉我是不是以为一定能留住我。” “先生……”双叶蝶舞从思索中回过神,不过说话语气间对我尊重了很多。 “既然前门走不了,那我只有走后门了。”我随手敲了敲玻璃。 “先生,这可是特制的防弹玻璃有四十厘米厚,连能够击碎钢板的穿甲弹都它击不穿,只能用遥控开关开启关闭这些窗子,更何况这里是六楼,劝您不要妄想……” “是吗,我倒要试试看!”打断了双叶蝶舞的劝告,我忽然运用全身的内力于右拳头发更是无风自动,浑身周遭的气旋将我身边的花瓶摆设全都吹倒,连离我三四米远的双叶蝶舞刚想站起来又被吹得坐倒在沙发上,我眼中精光一闪大喝一声:“碎!”右拳猛得打出砸在这块五米见方的玻璃上,我回过头对双叶蝶舞微微一笑说:“再见了,漂亮的双叶小姐。”说话间一块厚厚的玻璃立刻从我的拳头击打过的地方无声无息的裂开一条裂缝,转眼间随成无数块坠落下楼,我毫不犹豫的从这大窟窿跳下,落地后几个翻身越过对我毫不起作用的围墙消失于街道之中。 双叶蝶舞走到几秒钟以前还称为窗户的地方,盯着我渐渐模糊的身影,直至我完全的消失她才收回目光,慢慢回身冲着门外高声的大喊道:“追!” 放弃了这次也许是最后一次同松口组和解的机会,我知道我算是和松口组没完没了的纠缠上了,最终的胜利者却只可能有一个,也许会有人笑我傻,可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宾馆已经安全了也不能再呆下去,我取回了护照和一些钱,结帐后连衣服都没有带就匆匆离开了,我知晓所有的行李将会成为我的负担,经过医院这么一闹,松口组那些穿黑色西装的家伙也不敢明目张胆大摇大摆的出来转了,毕竟我住的宾馆斜对过就是警察局,这样给了我少许的喘息的机会,一直处于明处的我转为暗处。 我在一个不起眼的汽车旅馆安置下来,静下心仔细考虑下一步的计划,由于我先前的考虑并不周详,已经使我处处受制,这并不符合我的性格,确实有必要思量一下行动的不足之处。 “呼,呼,又失败了。”我双手吃力的撑住床,汗水已将我的衣服浸透,可是却没有丝毫的进展,我可以算天算地算尽天下间所有的人和事,却惟独无法算出自己的命运,除了无尽的混沌就是无边的黑暗。“看来不能仅仅依靠算命了,估计用不了多久我这里也会不安全的,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找到我的!” 被动的防守不是我的风格,主动的出击才会得到效果,我去浴室匆匆的洗了一下,沐浴完看看手表已经是六点半了,该出去转转了,于是披上一件黑色衣服拉开关闭了整整两天的房门出去,既然算不出任何结果那就直接行动吧。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刚刚在一家超市露面,就察觉到有几个目光盯上了我,而且这种感觉挥之不去,反而随着我的走动越来越强烈。“松口组可是舍得花费大量的人力,可能全东京的主要街道路口都埋伏有他们的人。”我停下脚步想要证实我的想法,感觉中的几个人立刻躲藏到一个柜台后面。 “啪”我拉开了一罐可口可乐,坐在一扇高墙上看着下面几个向没头苍蝇的人左盼右顾,几乎疯狂的拨开身边挡住他们视线的人,不停的拨打着手机,我静静听着他们的汇报:“情报第四小队三号报告,猎物突然消失,猎物突然消失,去向不明。”“混蛋,你们了,快点回来,让第二小队继续探察。”“哈依!” “谁是猎物谁是猎人现在还说不清楚呢!”我摇了摇手中空了的可口可乐罐随手一扔准确的扔进了垃圾箱,跳下高墙紧紧的盯上回去的那几个松口组情报第四小队的人,这些免费带路人不要不是浪费了。 那些人个个神情沮丧,丝毫没有留意后面的情况,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被他们追得到处跑的人会反客为主捣入他们的老巢。 只见他们四个走入一家还没有关门的公司,他们在保安室进行了短暂的停留后就径直走上二楼,不过身上的休闲服已经变成了工作服。“大隐隐于朝,小隐隐于市,怪不得不会有人注意他们,当外竟然还有第二职业。” 我同样跟随着来到了二楼,看见那伙人走进了一间会议室,刚要追过去却被一个职员拦下:“这位先生,现在公司已经下班,如果有事请明天再来吧!” “真对不起,打扰了,那我明天再来吧!”我作势要转身离开,那人也转身要走,我忽然一个手刀劈向这位职员的颈部动脉将他击昏,身形却不停顿直接一跃跳上另一个正在埋头工作的职员办公桌上,一个飞腿将此人踢昏:“可我等不及到明天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会议室的大门前,拉了拉门把手,竟然从里面反锁了,我使劲一拉两个门把手像玩具般被我扯下,我随手扔掉门把手骂道:“伪劣产品,这么不结实,希望不是madein我们国家的,不然脸就丢大了。” 我对着大门狠狠的踢上一脚,木制的大门连同铁制的门框在一阵喧嚣声中躺在了地上,我扇扇空气中大量灰尘慢慢走进会议室,偌大的一个会议室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其他的门,只有两扇可以看到街区的窗户。“难不成他们都蒸发了,或者像我一样会武功”带着种种的疑惑我又一次环顾了整个会议室,除了一张超大的会议桌和几把椅子,实在是藏不下这么多人。 忽然脑中闪出一个念头:“这里有暗门。”我逐一敲了墙上的每一寸地方始终找不到任何的异样,连可能藏着古怪的大幅画像后面我都仔细的检查了许多遍,我颓然的坐在了地板上:“难道就这么算了”却让我在无意间看出应该是摆放整齐的椅子有两个有一些歪斜,对于做事严谨的日本人来说,这种工作错误一定是不可原谅的,除非……“除非是有人后来动过,难道暗门不在墙上而是在地上”我心中重新燃起希望,果然让我在地板上看到了一条裂缝,如果有人不小心的看也许只会认为是装潢的不好,但我却知道只是一个暗格,怪不得总是觉得一楼的办公地方比二楼小了许多,原来是这么回事,多做出了一个暗室。 我敲敲那块地板,尽管和旁边的地板发出的声音差异不大,但是我却敏锐的觉察到它下面是空的,带有猛烈内力的一拳将以拳头为圆心两米以内的所有地板全掀了起来,而我的拳头离开地板后一个有着台阶的大洞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沿着阶梯一直斜向下走了二十几米终于走到了地上,并不是我意料中的一楼,而是面积很大的格斗训练场。“原来是地下。”我终于明白为何楼梯要走二十几米了。训练场旁边有几间小屋,小屋的门紧闭着,小屋的主人大概在里面发着闷气。 我走向最外面的小屋敲了敲门,我们国家是礼仪之邦,基本的礼仪还是要遵守的即便他是我的敌人。敲了半晌,里面才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是哪个混蛋,不要来烦我。” “蓬”木制的小门顷刻间成为一滩木屑罩向床上的一个人,先礼后兵也是我国的一个习惯。“咳,咳,パカゃるぅ(八格呀路,混蛋)。哪个混蛋” “是骂我吗”我的身影站在了他的前方,让他嘴巴张得都可以塞下一颗恐龙蛋了。 “你是谁再不离开我要叫警察了。”那人勉强镇静的说出这番话,说明他们的训练不是白费的。“反应倒蛮快的,你叫警察吧,我倒要试试看你怎么解释。再说你们跟踪了我这么长时间,怎么能够说不认识呢,我也不好意思总不见面,所以出来打声招呼。”我抓起他的头发将他从温暖的床上拎起来冷冷的问道:“王德贵在哪里” “什么王德贵我不认识。”那人倔强的不肯合作。 “龟田君怎么回事”听到巨大的响声,从其余的五间房屋中又跑出来几个人冲进龟田的小屋,却惊讶的发现他们的同伴龟田铁也被一个人扯住头发痛苦的跪在地上。 “不说吗没有关系,这里还有五个,不多你一个。”我掐住龟田铁也的脖子将他抛起起脚踢中他的小腹,龟田铁也的身体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弹了一下后跌回床上,嘴角立刻冒出了血泡,鼻子也出气多进气少。 “王德贵在哪里”我转过头瞪向身后的五人,那五人顿时退了一步,额头上涔涔的冒出冷汗,在我的强大压力下生不出丝毫逃跑的念头。我一把抓住最前面的一个人的衣襟,双眼逼视着问道:“王德贵藏在哪里” 此人挡不住我的眼神,干脆闭上眼把头撇向一旁。“好样的。不说是吧!”我拎起他砸向冰冷的墙壁,他的额头立刻见血,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倒在墙边。 “既然这么倔强人多了也没有用,一个就足够了。”我一拳打在第二人的胸口,膝盖第三个人腹部,飞起一脚踢在第四个人的脸上,这三个人吭都没有吭一声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好了,没有人打搅了,你可以说了。”我抓起第五个人的脸。 我一米八三在国内算不上高大,可是在身高普遍矮小的日本我实在是很高了,第五个人被我抓住脸提起,双脚渐渐离开地面。“魔鬼。”第五个人向我吐了一口痰,我侧头轻易的让了过去。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天使,我本来只想做一个普通人,可你们偏偏要出来伤害我心中的天使,就算要下地狱我也会拖上你们的,说王…德…贵在哪里”我一脚踏上一个昏迷的人的胳膊,“喀嚓”那人的肩膀立刻骨折,嘴中也发出惨烈的叫喊。 “弟弟,不要说。”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发出微弱的声音,看来是我手里这家伙的哥哥。“刚才我的手机一直是接通的,咳咳,估计手枪小队也快要来了,你是跑不掉的。哈哈。咳、咳。松口组万岁。”本来只想吓唬吓唬他们的,看样子那个弟弟也快要说了,却想不到被这个家伙破坏,我辛辛苦苦营造出来的气氛被他破坏得一干二净,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被松口组洗脑洗得可真够彻底的竟会说什么万岁,如果说国内的邪教组织给人洗脑让人痴迷还有伪宗教的因素挂着宗教这个头衔,但不知这个家伙为何对松口组如此忠心耿耿 “我中田英吉不是个出卖组织的懦夫。英寿不要怕,有哥哥在。”中田英吉还不忘“勉励”自己的弟弟中田英寿。本来就令我非常的不爽,而这些天像耗子一样被撵得东躲西藏的经历使我心中憋了一大口闷气,有块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砖头让我解气何乐而不为我抛开中田英寿抓起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中田英吉就是一记膝撞,当他弯腰捂住小腹的时候我的手肘又向下击在了他的后背,刚才还充满英雄气概的中田英吉气若游丝般的瘫倒在地上,我抬起脚刚要踢出却被中田英寿紧紧抱住:“不要打哥哥,我说,我说。”我放下脚拉起了中田英寿等待着他的答案。 中田英寿扶着中田英吉靠在床边说道:“其实我们只是听说过他是组织里的一个重要干部,至于他在哪里干了些什么只有各堂口堂主以上的干部才能知晓,我们是最低的成员没有资格知道,我所知道的就这些信不信由你。”说着中田英寿闭上了眼睛要接受我的惩罚。 “带你哥哥去医院吧,迟了恐怕他又要受罪的。”我的声音伴随着我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中田英寿缓缓得睁开眼睛,不过眼中多了一丝迷茫和不解。 走上了台阶回到公司,我看见那个盘问过我的职员正摇摇晃晃的准备起身,立刻上前补了他一拳让他继续未完的美梦,却听见了楼下传来紧急的刹车声,中田英吉所言非虚,我不得不赞叹松口组的动作可真够快的,估计正常下楼一定会和他们撞个正着,不得已我又退回到会议室。翻窗直接跳下楼,却发现正有几人持枪冲来,不过这些人都脱去了原有的黑色西服一身衬衫打扮,我不由暗暗想道:“这松口组也不都是一群死板的人,懂得因势而易改变自己一成不变的装扮。” 我一边沿着街道的小路快速的跑开一边抬头看看已渐渐黑暗的天色,虽然我并不喜欢黑夜但此时却是最适合我离开的了。 原本还空荡荡的街道此刻路人也渐渐多了,追踪的几人适时收起了晃眼的手枪可是追击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减缓,看得出他们不会轻易的放弃。 “这位客人我们又见面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不由自主停下脚步,尽管我非常喜欢听见国语可是毕竟时间不对呀,不知不觉我竟然跑到了刚到日本时遇见的那位香港老板的音像店前,老板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热心的邀请我进音像店叙叙。我眼角瞟见街角处那伙被我甩开不远的家伙又出现了,顿时我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老板刚要和我聊天却看见了我焦躁不安的表情,顺着我不时往后看的目光他终于发现了我不安的源头,没有将我赶走而是把我拽进了里间说道:“被坏人追吧,别担心,从我二楼卧室穿过,窗台那里有一个木梯,下去后就是后门那里有一个公交车站,上车后他们是追不上你的。”“可是老板你……”我担心的看着这位热心的老板。 “放心吧,我难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胞被别人欺负,只要我们大家团结有什么怕的,何况我可以报警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事不宜迟你快点走吧,下次再聊吧,我到前面帮你挡一阵子。”老板转身走向音像店。 “谢了,老板。”我只能默默的祝福他了,登上二楼的木梯就听见店铺里传来怒骂的声音:“你把那个小子藏到哪里去了”继而是音像店老板沉着的回答:“我不知您在说些什么,这里的客人不就是你们吗你怎么打人……” 我终于忍下了回头的想法,否则我不是辜负了老板的一番苦心,同时我的现身也只会令他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我含着眼泪跳下窗台心中默默的念叨着:“如果你们让老板受到一丝的伤害,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坐上公交车我静静得看着站台离我的视线渐渐远去,耳边才响起一伙几乎要发疯的人大声喊叫:“パカゃるぅ。” 两个小时后,我小心翼翼的回到了音像店,远远的望去里面已经一片狼籍,所有的音像架东倒西歪,地上到处散落着cd碟片和vcd、dvd影碟。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瘫坐在地上哭泣。 此刻却没有看见老板的身影,我刚想走近看个清楚却发现不远的房顶上有窥视音像店大门的目光,我顺着我的感觉向房顶望去,果然让我发现两道黑影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跟松口组没完没了的纠缠实在让我感到非常的厌烦,他们的人多有的是时间,我却不能总是把雪孤零零的留在国内,离开的越久对雪的思念就越加深一步,到日本已经超过两个月除了弄到一本书其余的却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反而牵连了不少的人,是该一次性解决了,“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我早已明了,可我就是下不了决心,我在怕些什么,眼下老板生死未卜,我不能畏缩了。 我打定主意不再和松口组玩猫和老鼠的游戏了,我也玩不起了,我借助围墙一跃而上攀上松口组侦察的两人的房顶,用脚踢了一下其中一个正全神贯注盯着大门的人的大说道:“你们在等我吗” 两人闻声不由亡魂大冒,忙不迭又爬又滚躲向一旁,眼睛里充满了绝望的恐惧。我漫不经心的拾起他们遗留下来的红外线望远镜说道:“这个地方是地面所有视角的死角,无论地上的人怎样看都不会发现这里是不是你们侦察的经验倒是蛮丰富的,不过我不是从地上看到你们的,而是那棵比你们的位置更高的大树上,所以你们也不必摆出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我指了指五十米外三四十米高的那棵大树。 突然我手上一使劲将结实的塑料望远镜捏了个粉碎,那两人又下意识的爬远几步,我缓缓松开手,塑料粉末和望远镜玻璃粉末顺着我的指间飘落空中。他们惊恐的看着我的手指,生怕下一步捏碎的就是他们的骨头。 “我的时间有限,”我的声音拉回他们的魂魄,“我想知道你们老大在哪里,你们的总部在哪里最好不要告诉我不知道,我不是一个吃斋念佛的菩萨,搞不好佛祖和我世代有仇。” 我向前大大的踏了一步,两人手撑地退了一步,“啪”一颗小石子打破了暂时的静寂从房顶掉落地面,那两人才发现他们此时已经到了房顶的边缘,实在到了退无可退的境地。 我一脚踢中一个人的脑袋将他踢昏,拉起另一个人问道:“你可以说了。反正吃不吃苦你都要说的,免得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何况如果你假装我从来没有来过也不用担心组织会处罚你,怕什么”那人低头看了看地上残留的粉末又看了看一边昏阙的同伴咬牙说道:“好吧,我说。”“在xx区188号。”我一拳打昏他,抓起另一个胳膊一捏将他弄醒直接问道:“xx街区188号,你知不知道在哪里呀”“久保龙颜那家伙怎么能……”我已经得到我所要知道的消息,于是让这家伙再次睡觉,顺道还点了他们的昏免得他们突然醒来坏事。 我看了一眼仍旧伤心不已的老板娘叹了一口气,跳下二楼房顶来到路口招手喊来一辆出租车:“去xx街区188号。”我细细思考着刚才得到的情报“xx街区188号”也许这确实是松口组的一个据点,可是那两个家伙回答的也未免太快了些,让我不禁想到这是陷阱的可能性,可是难道我还有其他退路吗 摆在我面前的只有前进这一条路了…… 第六十二章完 第六十三章交易 本来这一章还没有结束至少还有三分之一的内容,决战才刚开头横生枝节也基本上没有开始,不过害怕大家久等就暂时结束,其余的顺移到下章再继续介绍吧。敬请关注第六十三章交易 至于和谁交易,交易什么,到时自知o! 二00四年三月二十三日 第六十三章 交易 位于明治大街xx区188号是一座庄园般的三层楼大宅子,宅子前面还拥有大片的草地,房子大门的正前方还有一个喷水池,对于东京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这里真可谓是奢侈到了极点,至少要花费几十亿日圆的天价才能买得起。 房间里灯火通明,从窗户可以清晰的看见房间里面人影攒动,佣人不时的进出房间,我站在房屋外的大树上已经观察了将近半个小时,始终没有发现任何危险的迹象,可是心中总是隐隐的觉得不妥,觉得危险隐藏在这不平常的平和之下。 藏匿在一丛靠近房间的小灌木之后,我聚集内力于双耳留心探听房间大厅的每一个动静,遗憾的是只有佣人说话的声音并没有其他可疑之处,我直接跃至二楼窗台,由于天气较为闷热所有的窗户敞开,白色的轻纱窗帘随着晚风轻微的摆动着,看样子二楼并没有人,除了过道的路灯的丝丝的灯光通过虚掩的房门钻进房间,此外就在也没有一点多余的亮光,我又趴在窗台听了少许时间,确定确实没有人就翻窗而入。 进入房间进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摆放整齐的书,好家伙足足有上万本之多,我不由纳闷得想:“现在hēi社会的人也有兴趣当起了知识分子了。” 好在这次我不是来盗书的,否则给我三天时间也无法将所有的书数完一遍,我拉开房门朝外面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人后急忙钻入另一房间,当我前脚迈出门书柜的一角微微颤动了一下露出一个视孔立刻又关上了,而后一切回归平静。 我把整个二楼所有的房间都搜索了个遍,不但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而且连灯都不开一盏,难不成一帮人吃过饭都出去散步了,我抬头看了看三楼,已经到这了当然不能就此放弃,我从二楼窗台跳到三楼,刚进一间房子我感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势压过来,当我想要听听这一层是否有人时,原本关着的灯“啪”的亮了,我发现我正站在六个坐着的人的中间,一种不详的预感爬满我的心头,在如此近的地方即便是关着灯我也绝对没有可能听不到丝毫的声音,就算小小的呼吸声也不可能漏过我已经超出常人许多的听觉,更何况眼前还不止一个而是整整六个人。 我心中如波涛般翻涌不息可是我强压住心中的惊悸,面色平静的看着这来历不明的四男二女六个人。这六个人都在四十岁左右,怎么看都不象是干坏事的那一类人,可偏偏出现在这里让人惊讶不已。 让我更为惊讶的还在后面,我突然发现我的四肢无法动弹了,就算动动小指都完全不可能,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可全被我一个人碰上了。我当然不是那种轻易束手就缚的软柿子随便让人左捏右捏的,我立刻用上浑身的内力去移动四肢。 顿时六人中有五人额头上出现了汗迹,手脚也想羊癜疯般的抽搐抖动不已,唯一一个没有出力的人见状开口说道:“这位先生,不要在挣扎了,我们都是拥有特异功能的人,你是无法挣脱开他们的,而我们也不想伤着你。”说话的是一个头顶微微秃的男子,语气虽然是劝我可神态却是无奈与悲伤。 “特异功能大师,怪不得我无法察觉到你们的存在,大概你就是那个可以隐藏别人声音气息的人吧。”我缓下神来,其余五人也稍稍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警惕的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男子无奈的点点头说:“是的,我叫水户良田,其他的分别是小野洋子、樱木草道、流川雨、赤木云子、藤子不三雄。是东京特异功能大师协会成员。” 我面带讥诮的回道:“第二职业顺便玩玩。”六人无不面带愧色的低下头,还是水户良田开了口:“这个实在对不起,我们也不想的,可是他们抓了我们的家人威胁我们,我们不得不违心的帮他们一次,只要你不反抗我们也不会为难你。” “抓我还不算为难我。”我默默的想。“可是我并不是那么好抓的。就算抓到我也会让你们付出些什么。” 道心种魔大fǎ最重练心练神,对精神力的锻炼更甚于武功内力的本身,如果此刻我缴械了就一辈子无法摆脱今天的阴影。 “那只有得罪各位了。”原本减弱的内力再次加强而且比刚才更凶更猛,早有准备小野洋子、樱木草道等人也立刻发动,刚才还和我说着话的水户良田立刻被我和小野洋子、樱木草道六人的精神力场弹飞狠狠的撞在了墙上,天花板上的吊灯时明时暗的摇摆不已。 我站在那五人的中间,我们六人恰好形成一个微妙的平衡,小野洋子他们五个发出的力场如同一个罩子般罩住我的全身尤其是我的四肢。 我的感受则比他们更加难受,四肢无法动弹还在其次,连呼吸动感到万分困难,只能觉察到肺部拼命把空气挤出去,但是外面的空气却如同被抽干了没有一丝一毫的进入肺部。我的神智渐渐的模糊,灵魂像脱离我的身躯飘落到空中,我仿佛赤膊坐在炎热的沙漠上手脚则被粗粗的铁链锁住,四周除了一望无际炙热的沙石就是可以烤尽万物的烈阳。 “风呢,水呢,到底在哪里”我心中大声的呐喊,可是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干燥得喊不出一个字,忽然背后有微微的风声,我心中一喜以为终于有人可以帮助我摆脱这副枷锁,我却根据地上的影子发现那并不是人而是一匹同样饥渴的狼。 狼看见我动弹不得慢慢的靠近,张开血盆大口想要一口咬断我的咽喉,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究竟谁能救救我” 突然一个声音惊醒了我:“只有你自己才能救自己。”我微微睁开眼睛发现庞斑伟岸的身躯站在我的前方,他始终背对着我话语中不带丝毫的感情:“魔师从来不需要任何人救,魔师的传人也一样。能伤害我的人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自己才是自己唯一的主宰,别忘记了,你现在是独一无二的魔师。不要偷懒了起来吧,你才是主宰……”声音渐渐远去,魔师庞斑也逐渐模糊,又剩下无尽的沙漠、烤人的烈日和一匹饥饿的狼。 “我是最强大的……”我挥舞起双手不住挣脱束缚着我的铁链。 铁链渐渐紧绷,更紧了,终于“吱”的一声从中间断开,“啊”我欣喜的仰头放声长啸,回身就一拳打飞那只不知死活胆敢冒犯我的狼,然后跌坐在地上…… 我缓缓的张开双眼发现自己盘膝坐在地上,上身的衣衫尽碎全身的肌肉青筋突起呈现出不可名状的力量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以我为中心整间房间里的东西仿佛经历过狂风一般全部倒下,而小野洋子五人全部躺在一旁,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每人的嘴角都溢出了鲜血。我站起身,忽然感到身体一阵虚脱比打完二十场架还要累上几分,双腿像灌了几十公斤的铅块,而双手则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五人心中说不出的悲哀,有超能力的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场,现在他们已经不再拥有特异功能了,应该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了,过去的荣耀和痛苦都可以离开他们了。 “我们尽力了但没有办法留下你,应该可以给他们一个交代了。他们也预料到会有这种结局可能,如果我们失败了他们要我告诉你,去大井码头的仓库,否则那个人就小命难保。”水户良田靠在墙边捂着胸口说道。 我默默的点头,虽然肉ti上疲惫不堪,可是精神却出奇的好,大井码头,好,我就去看看你们到底能搞出什么,我推开窗户一跃而下,踢开两只不长眼的敖犬跑向围墙,几个闪身消失无踪。 水户良田叹了一口气,扶起动弹不得的同伴静静的等待不知会怎样的明天的到来。 。。。。。。。。。。。。。。。。。。。。。。。。。。。。。。。。。。。。。。。。。。。。。。。。。。。。。。。 东京通亮的灯光映射在粼粼的波浪显得格外的迷人,潮湿的海风给闷热的天气送出几许清凉,可又有谁知道这平静之下暗藏着多少的杀机。 经过短暂的打听之后得知,大惊码头离明治大街仅仅只有几个街区而已。通过刚才没有出手打的一架后,我的精神力猛然提升,不多时的休息已让我的体力恢复了六七成,尽管面对的情况更加凶险,可是我的信心反倒空前的充足,我从来没有如此相信自己的实力。 走进第一百六十八号仓库,集装箱上站满了手执枪械武器的人,足可以进行一次枪械大展览,mp5navy、heckler&kochuspmachinepistol、卡拉什尼可夫ak47、12号霰弹枪、steryaug,各式各样的枪械应有尽有,不过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所有的枪口都对准了我进来的地方。 我径直走到一个坐着的人前方十米处才被人喝止停止了脚步,那个男人吐了一口雪茄烟将翘着的腿放下,血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仿佛一头极度噬血的恶狼。 “想必这位就是松口三郎先生吧。”对于这种不利的阵仗,退缩已经不可能,只有迎面而上,也许没有刚刚的磨练我还没有自信,不过我还得感谢他,把深藏在我身体中的潜能再次的开发,对于他们我的心中只有一个词语胜利。“对付我一个人没有必要派一百三十四个人这么多吧。” 松口三郎深深的的吸了一口雪茄然后随手扔在地上用锃亮的皮鞋踩灭了火星,摆摆手摇了摇头发已经花白的头:“no,对于你在我的眼中比所谓的世界头号杀手kingkiller更加厉害,他的厉害之处只有无敌的枪法,而你却从来不用枪和机敏的头脑。我从来不会无故抬高一个敌人也不会轻视任何一个对手,尤其是我没有战胜过的对手,更何况是我眼高于顶从来不服输的侄女夸奖的对手。所以我也想看看让我损兵折将的对手到底长得是什么样” “是吗感谢松口先生高看我,也感谢双叶小姐的赞扬。”我向前跨了一步,松口三郎贴身的几个人急忙站到松口三郎前面挡住,而且将枪口又动了动个个紧张的看向我,因为我的行动已经让他们吃了不少苦。松口三郎倒是没有担心挥挥手让手下让开。 我没有理睬他们只是抬头看了看上面,指了指被反手吊在吊机上的李简城说道:“他和我们的事完全没有关系,可以放了他吧!” 松口三郎摊开双手表示了随你的便,我也不客气从口袋你摸出一枚硬币随手一弹,只听见“哧”的一声反绑住李简城双手的粗麻绳应声而断,李简城的身体从将近十米高的半空落下,我上前一把接住带着歉意的说道:“让李大叔受委屈了,这里是二十万美圆的支票,就当我赔偿给您音像店的损失吧。” 李简城还想推辞被我一把制止说:“此地不宜久留,您还是尽快离开吧大婶和孩子们正等着年回去呢,这里我有办法对付,但请记住今天以内不要报警否则您会很麻烦的。” 目送李简城离开后,我再次面对松口三郎说道:“松口先生现在可以解决我们的问题了。”松口三郎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沉声说道:“我卧薪尝胆这么多年把一个即将被消灭的松口组发展成今天的规模非常的不容易,以前也怪我们太招摇,才招致杀身之祸,所以我已经要手下收敛了许多,准备将摧毁我们组织的对头一个个消灭干净然后再重新出现,我们也不想和三口组争第一这个虚名头,稳妥的做第二把交椅平稳的发展,所以我们的行动非常的隐秘,就是不想招人妒忌。可没有想到,就差解决最后一个敌人就可以洗清我们从前被灭的耻辱的时候,你倒让我们提前暴光。不仅让我违背了‘解决所有敌人后才让组织出现’的誓言,也让我们折损了不少人,更让其余组织注意到我们的存在,为我们无形中树立敌手。这都是你干的好事!”松口三郎一把抽出后面手下的腰刀,只见寒光一闪藤木椅子应声断为两截。 对于松口三郎气势逼人的言论我平静的回答道:“我们国家有一句话说的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松口组不想做老大’的话就算我相信别人也绝对不会相信的,不过就算我怎么说,你们也不会放过我的,我也不想再多罗嗦。” “我欣赏你的胆识,不过欣赏归欣赏,今天你是别想活着离开了。”松口三郎眼中冷光一闪而逝将手中的长刀准确的插进手下别在腰间的刀鞘中,转身走向里面房间。 一时间满是拉动枪栓的声音,我也在松口三郎将刀收回刀鞘的时候意识到大战的序幕已经拉开,我们双方只有胜利的一方才有资格离开,而我背后仓库的大门也在我送走李简城之后悄悄的关闭了,我立刻一个后翻身双脚踏上厚重的大门,双脚用力一蹬攀上了房顶上面悬挂下来的大灯,而我刚才站着的地方就是一连串的弹孔,厚厚的大铁门上也印上无数的凹痕。 我毫不停顿的从吊灯上直接跳到最顶层的集装箱上,就地一滚抢到一个手持ak47的枪手面前在他开枪的同时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使他双膝跪地我接着一个倒翻越过他的头顶而他的枪已然开火,他周围的十个同伴纷纷腿部中弹倒地。我一把抓住ak47将它夺过来用枪托击昏他,把手中的ak47扔向从地上第一个爬上集装箱的枪手,将其打回原地后紧追向松口三郎,“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我还是了解的,不然今天说不定我真得和美丽的世界说拜拜了。 我连续的从集装箱上跳下地面,不停顿的又跳回到集装箱上,让全方位松口组枪手无所适从,几乎不知道枪口该对准何处,而我却离松口三郎越来越近只剩下不到五米。 松口三郎身边的两个保镖见此情形急忙出手阻拦,一个保镖用左手拇指轻轻一弹一把刚才还保持在刀鞘东洋弯刀“唰”的一声离鞘而出,右手反手握住刀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记横切阻挡我的道路。 如果是平时或者就他一个人我还有可能陪他玩两把,可是今天情势紧急,只能一往无前后退则是死路一条,我咬紧牙狠下心用左手手臂硬生生的挡住刀锋,鲜血顿时溅出,从手背到手肘则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刀虽利却硬是被我用骨头挡住了,刀手明显的一愣,我的右手已经抓住了刀身,内力迸发,刀立刻从中间折断,我抓着断刃随手就插在刀手的肩窝将他连人带到插在集装箱上。 我来不及庆幸,面前就出现一只大脚,我一个旋身堪堪躲过,就听见背后的集装箱“哗”的一声破损了一个大洞,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看都不看就是一个侧踢正好踢中那人的后背,将他快要抽出的腿连同他的身体一齐踢进铁制的集装箱中。 松口三郎也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快的躲过几乎不可能躲避的弹雨,更想不到可以轻易避开格斗技术最好的两个保镖,当他掏出手枪想要瞄准我的时候,我的右手已然掐上了他的脖子。 我大喊一声:“全部住手。”一百多号人齐刷刷的停住脚步,不过手中的枪再次指向我。 我急忙止住了手臂的鲜血,并且用嘴撕开衬衣胡乱的包扎了左臂的伤口,不过右手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松口三郎脆弱的颈子。 “你以为控制我你就可以离开这仓库吗我不知经历过多少次的生死场面,我绝对不会和你妥协的。就算杀了我他们也一样会开枪的,我们松口组只有战死的鬼没有求饶的人。再说你就不怕我们报复你的家人吗”松口三郎不愧为松口组的老大,即使落入下风一样保持着老大的风范。“如果你敢动我的家人,我就可以把你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松口组毁灭,让每一个成员在不知不觉中死亡,不信你就可以试试。”一听见威胁我家人的话语,就让我不由得想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雪,心中一阵绞痛,怒火更是不可遏止的涌出。 “嗖”突然一个轻微的几乎让人无法感觉出来的风声快速的由远及近,也许才不过0。1秒钟我以别人肉眼无法察觉的速度将扣在松口三郎的右手换成左手,身体后退一步右手运用全身内力捏向那一阵风。那个物体强大的冲力将我和松口三郎拖着往后,使用千斤坠的双脚不由自主的在地上滑行着带出两条深深沟,巨大的惯性将我的身体狠狠的砸在仓库的墙壁上撞出一个人形大洞,墙壁上的砖块碎片不停的下落,我猛然喷出一大口鲜血,将本来就一身是血的松口三郎弄得满头都是。 我看着有些焦胡的右手手指上正死死的捏着一枚m118号子弹弹头,手指麻痹得几乎要失去感觉了,接着对着大惊失色的松口三郎说道:“松口先生,您不断的引我说话,转移我的注意力就是想把希望寄托在狙击手上吧。美式的m42a1狙击枪,口径7。62x51mmnato,毛瑟型栓式手动枪机,重量6。57kg,全长1117mm,枪管610mm(24inch)重型枪管,6条膛线右旋,缠绕距305mm,给弹系统5发内装弹仓,瞄准系统10倍unertlmil-dot狙击镜,有效射程800m,使用m118子弹,枪的初速850米每秒,加上消音器,才一百米不到的距离狙击我是不是万无一失呀。可惜我早就看出来了。”我把子弹头架在指尖,顺着子弹来的路线原路弹,就听见静静的仓库里传出清脆的“叮”的一声,接着就是金属坠地的声音。 杀手锏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让松口三郎不禁有些气馁,不过依旧挺直了腰杆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忽然我奇怪的问道:“松口先生,对付我一个小小的人物已经够多的了,又何必再派三十辆车来。” “什么车,我就带了这么多手下”松口三郎不禁有些失色,“佐佐木,你带十个人出去看一下是怎么回事” 可是当佐佐木一拉开仓库铁门,立刻就有无数的“哧、哧”传来,佐佐木等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狙击手!”一直镇静自若的松口三郎终于隐藏不住心中的慌乱喊了出来。“快把门关起来。” 尽管仓库大门被关闭,不过还是有几人中枪死亡。 “是三口组的。”一个手下向松口三郎报告着不利的情况。 “浑蛋。”松口三郎终于忍受不住骂出了声。 我见此情形沉声说道:“看来只有我们联手才有可能解决眼前的危机了。” “联手”松口三郎仿佛头一次听到过这个稀有的名词。 “是的,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我相信松口先生应该了解这个道理吧。虽然我对你们松口组没有丁点的好感,不过松口先生倒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值得我钦佩,比那些赶尽杀绝的人好多了。现在只有我才能解决外面三口组暗藏的狙击手。不过事后我们可以进行一笔交易,这只不过是交易的一个定金而已。更何况我和松口组并没有什么不能化解的矛盾,我们没有必要弄得你死我活才行。” 松口三郎果然是一个做大事的人,能拿得起也放得下,毫不犹豫的点头:“好。” 我放心的松开扣着他喉咙的手,向后推开两步,松口三郎的手下赶忙将他保护在中间。我没有意见只是说道:“看来你们中间出现叛徒了,希望你能及早清除他。”话音刚落,我就开始用内力探察了三口组那几个狙击手的大概位置。 知道情况后我再次通过房顶的吊灯,利用吊灯的摇摆跳到一扇天窗上,接着无声无息的打碎天窗的玻璃一跃而上,爬上房顶马不停蹄的越过仓库间十米远的距离跳到对面的仓库房顶上。 一个黑衣蒙面的狙击手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仓库下方大门的出口,对于他身后的人毫无所觉。“老兄,需不需要帮忙。”当狙击手刚要回头,一个拳头已经打上他的脸颊…… 第六十四章 勇闯鬼族总部(上) “啪”,一脚踢昏一个趴躲在集装箱后的狙击手后,我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他外婆的麻辣块,整整二十六个狙击手躲藏在一百六十八号仓库的周围,而且四散在各个不引人注意角落,周边的仓库房顶上有十七个狙击手,有六个狙击手潜伏在集装箱后面,还有三个趴浮在海里,真可谓海陆空立体作战了。 如果不是我还有那么两下子准确的探知了所有狙击手的位置,那么就算我不死在松口组手里饶幸从仓库出来也会被子弹瞬间打成马蜂窝。 我拿着两把狙击枪背上又背着两把狙击枪,跳上一百八十六号仓库对面的仓库上,将刚刚从二十六个狙击手身上掠夺来的狙击枪弹夹一字排开摊放在房顶上,然后掏出从狙击手身上搜刮来的纸张写了几个字取下一把狙击枪将纸紧紧绑住后,把这把狙击枪沿着我出来的洞口扔回到一百六十八号仓库。 狙击枪落地的声音划破了黑夜里难得的寂静,松口三郎的助手橘右京捡起狙击枪并且递给了松口三郎,松口三郎摊开纸张缓缓的读出上面潦草的字迹:“出门后全力向东边冲。” “会长,他态度并不明确,我们不能听他的……”橘右京在松口三郎面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回应他的只是松口三郎重重的耳光。“饭桶,不听他的难道听你的,你看不出他的意思,他告诉我现在他已经解决了对我们威胁最大的狙击手,更说明他知晓了对方的部署,现在所能依靠的只有他了。全部手枪、狙击、格斗、机枪小队,全力向东面冲锋,让三口组的家伙认识我们松口组的人不是好欺负的。” 我知道一个狙击手的培养是非常艰难的,如果想训练一个合格的狙击手没有三五年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一个神枪手在枪手中已经是精英了,狙击手则是神枪手中的精英,不仅需要神准的枪法更需要过人的耐力和体力,毕竟一把狙击枪比普通的枪械要重许多。 狙击手也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在战争中可以压制对方冲锋火力,凭借其超远距离的点射还能狙杀对方重要人物,可现在三口组的狙击手们都在一旁打呼噜去了,看着一百五十米外呈圆形渐渐包围过来的密密麻麻的人,我心中不禁多了些胆气:“这个狙击枪只是在电影、电视、游戏里看到过,不知真实情况怎么样,今天倒要好好玩玩。” 透过红外线的狙击望远镜,看着那一伙人小心翼翼的移动步子。 一百六十八号仓库厚重的大铁门打开了,一个个穿着黑色西服的松口组成员手里拿着武器跑了出来:“冲呀。”松口组的成员个个奋勇争先手中的武器喷出一道道的火舌,巨大的声响彻底将寂静打破,到底是训练有素的松口组厉害还是人数上占得绝对优势的三口组胜利,稍后将会有分晓。 松口组借助仓库以及集装箱的掩护全力向东面冲去,顿时打了三口组一个措手不及,松口组平时艰苦的训练此时就得到了成效,比三口组更快更准的射击让走在前方的三口组成员倒下了一片,更何况是松口组一百多人猛烈而且有序的冲击。 也许是受到过黑夜作战的训练,松口组远更快的适应了环境,借助微弱的月光,子弹准确的穿过对方的胸膛,几乎不用太瞄准只要对准人群扫射就可以见到有人倒地。渐渐的两伙人靠得越来越近,形成了混战的局面。 松口组单兵作战的能力更是体现无疑,在同等情况下双方手枪子弹打完了松口组的枪手总是能比三口组的快上几秒换上弹夹,别小看这短短的几秒钟,却决定了两个人不同的命运,结果就是松口组生,三口组的死。 下面打得热火朝天的,趴在仓库顶上的我也没有闲着,将手中的狙击枪翻来复去的研究了好几遍,然后拉开一把德国产毛瑟sp66式7.62mm狙击步枪的前端支架正式开始了我的战斗。 “哧”的一声轻响我终于放出了我今天的第一枪,狙击枪强大的后坐力将我的脸上划出了一道小小的伤口,接着就是远处一声凄惨的大叫“啊……”,一个三口组的人误着屁股倒了下去。 “呃,看来是我手滑了,本来想打腿让他失去作战能力的,竟然打到屁股上了,第一次玩这个恐怖的东西难免会失手,多打几枪应该可以适应了。”我适时的安慰自己,手上也拉好了枪栓推上了另一颗子弹,毛瑟sp66式7.62mm狙击步枪就是这一点麻烦上弹全是手动的。 第二发子弹无声无息的飞了出去,“啊……”又是一声凄惨的嚎叫,我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我瞄准的目标看站在那里,哦不,是比刚才跑得更快了,声音却是从地上传来的,第二发子弹竟然打到了受伤倒地的三口组成员,击中的恰恰又是屁股,子弹净跟屁股过不去了,好在打到的不是松口组的人,不然我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手里的枪心里不住的嘀咕:“是不是准星歪了,不然为何总是差目标十万八千里。不管了再打一颗子弹试试手气。”我取下身上背着的一个小背包,倒出我从那些狙击手那里收集来的四十八个弹夹,活动了一下手腕,又趴在了狙击枪前扣动了扳机。“啊…………” 松口组的人冲入三口组的人群之中仿佛狼入羊群,个个勇猛无比,只见其中一个打完手枪的子弹,空弹夹立刻就从枪膛滑落,那人顺势一脚将空弹夹踢向对面敌人的脸上而手上快速而又准确的装上了新的弹夹,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和慌乱,仿佛手枪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换弹夹就如同弯曲手指一样轻而易举,子弹也随之呼啸着扎进对方的胸膛,整个时间不过短短的四秒钟。而这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几乎所有的松口组人都能够这样。 我退下又一个弹夹,看着眼前一大堆空弹夹,咬咬牙又装上了新弹夹,经过近百颗子弹的“锻炼”虽然还是瞄准手枪打到手臂,有时三四颗子弹招呼到一个人身上,但是不会总打在别人屁股上了,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进步了,看来我是没有当狙击手的潜质了。 又是四颗子弹报销,我伸手摸了摸房顶,猛然发现此时已经没有弹夹了,在不知不觉中我打光了一百六十多颗子弹,可在我的印象中并没有放倒几个人,看来我天生劳碌命,难得有机会搞偷袭,还没有尽兴就已草草结束了,我踢开狙击枪一个翻身跳下房顶,肉搏战我应该不会那么差劲吧。 橘右京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声音有些嘶哑的对松口三郎说道:“会长,东面好象三口组的人越打越多了,我们损失惨重,手枪七队八队全军覆没。” 松口三郎冷静的站在保镖中间,因为他心里明白如果他也慌乱了整个局势就更无法控制了,停顿了十几秒最终说道:“风魔小次郎,你带着冲锋枪三队四队到南面看看,那里有我们准备了八艘快艇,如果冲过去就把快艇开过来。” “哈依。”风魔小次郎应声而去。可是不多久就听见疯狂的扫射和剧烈的爆炸声,风魔小次郎带着满身伤痕在同伴的搀扶下又走了回来了:“会长,码头南面全是机枪还有火箭筒根本冲不过去。”松口三郎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要他往人最多的东面硬冲了,虽然东面出口的人最多却只有轻型武器,其余路口都是重型武器把守。 码头外面也不平静,几乎全市的警车都停在了几个出口上,不过警车全都关灯熄火像是出来旅游一般,其中一个警察对肩膀上都是星的高级警官模样的人敬礼报告道:“警长,全部的出口都部署好了要不要冲进去。”警长脱下警帽掸了掸上面的灰尘说道:“干什么难得出来,你们就先看看海边美丽的夜景,这里真美呀,我都有二十年没有来了。” 那个警员焦急的说道:“可是里面枪声不断,估计两大组织是在激烈的交火了。”警长转过脸望向波光粼粼的海面说:“什么枪声我怎么没有听见,那点动静大概是那些出海漂泊几个月的船员回航了高兴的庆祝的声音吧。只要不太过分就让他们庆祝好了,如果干扰了大家我们再去阻拦。今晚的夜色真美呀。”警员一脸无奈的看了看远处码头的仓库,又看了看气定神闲的警长只好敬礼退下。 这边的交火也出现了新的情况,经过松口组连续不断的冲击,东面终于被他们冲开了一个大缺口,在他们面前是一辆辆停放整齐的汽车,松口组的人也越发兴奋了,松口三郎下令:“各小队夺车后立刻离开,各自回去,防止跟踪。” 松口三郎刚要登上汽车离开,此时橘右京却突然叫住了他:“会长。” “啪、啪、啪、啪”几声突如其来的枪声过后,松口三郎身边仅有的三个保镖全都圆睁着眼睛倒下了,仿佛在胜利前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橘右京吹了吹手上手枪的枪管而后递给了身边的人,一脸阴笑的看着松口三郎,得意的笑道:“会长,怎么不走了。” 松口三郎却没有橘右京意料中的慌张失措,平静的说道:“没有想到出卖我的竟然是你。”橘右京沉下脸,面目显得十分狰狞,阴狠狠的说道:“我在你眼中只不过是一条可以呼来唤去忠心的狗,高兴的时候给我两根你吃剩下来的骨头,不高兴的时候就是巴掌加上拳头。可是你想到过没有,狗急了还要跳墙,何况是人,你把你自己看得太高了,把我看得太低了,只要你今天死了,我就可以招出你的两个弟弟,等到解决了你们,我就是三口组松口分堂的堂主,比一条狗强多了吧。” 说罢,橘右京拔出手下插在腰间的手枪,对准松口三郎就是一枪,枪响的同时一道黑影把松口三郎扑倒在地。 “滕田。”松口三郎叫唤着黑影的名字,手却无法堵住滕田胸口汩汩冒出的鲜血。滕田虚弱的说道:“会长…快…走。”说完头一歪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 “好忠心的一条狗,不过现在我看还有谁来救你。” 松口三郎怨恨的盯着曾经的手下橘右京,让橘右京不由的后退了一步,不过还是壮了壮胆气举起手枪,“啪”又开了一枪。 又是一道黑影突然出现,不过这次捞起了松口三郎直接越过两辆车的车顶到了第三辆车的后面。 “妈妈的,真倒霉,这几天净挨枪子了,都没完没了了。”我放下了松口三郎拉开车门直接将他塞了进去,“会开车吧,会就赶紧离开。到晚上我去过的那间房子碰面。” 我刚要离开,松口三郎难得的叫住我关怀的问:“不要紧吧”“没事,擦破了一点皮而已,那家伙的枪法真差劲。”我把在意的撕了块布裹着肩膀的伤口,现在我胳膊上的布都快要比身上穿的多了。 松口三郎撞翻一个阻挡他的人后快速的离开,不久又听见了几声汽车碰撞声还夹杂一些枪声后,就听见一辆汽车急驰远去后面跟着几辆车。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几把黑洞洞的手枪对准了我,我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面,说道:“这么慢才来,等了你们很久了。”就在他们错愕的时候就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是那么的悦耳。 包括橘右京在内的五个人都捂着持枪的右手,细细的看可以发现他们的右手虎口都震出了鲜血,而他们的手枪则跌落在地上。我摇头叹道:“本来想留几颗狙击枪的子弹壳做纪的,现在好了都给你们了。”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我的裤子,只见口袋处破了几个大洞,我的手指还从大洞里面伸了出来以证实我的话。 “不要得意,胜负还没有结束呢!”橘右京说话间左手的袖口里面忽然滑出了一把只能装一颗子弹的袖珍手枪掌心雷,当即就开了枪,一直注意他行动的我也伸出右手手抓了一下,右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我缓缓的走近他平静的说道:“刚才我接住狙击枪子弹你也不是没有看见,一把手枪就想难到我,你认为可能吗”说完,我渐渐的摊开了掌心。 橘右京他们的视线也注视着我的手掌,当我的手掌摊开的时候,众人却发现我的手心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我却咬着牙说:“不好意思骗你们的。”一记追风腿扫来同时踢在了橘右京他们五人的脸上,橘右京五人立刻昏了过去,我却捂着小腹退了一步靠在一辆车上,指间鲜血不住的往外冒。“这么容易就上当了,一群饭桶,还不多看看周星驰的电影,你们一定能学到很多招的。”我坐上汽车,向外冲去,此刻却有十多辆车同时亮起了车灯,将整个码头照个通亮。 “靠,警察也来凑热闹,可真会赶时间。”看着那些车车顶上不断旋转的红色警灯,不仅感慨了一下,不过感慨归感慨跑路还是跑路的,把车速提高到最高档,借着一个三十度角的滑坡,我直接开车越过了横挡在路中央的警车,剧烈的震动差点把我胃里面的酸液都给捣鼓出来了,不过还是在众警察惊异的目光注视下成功的“飞”出了危险区,将车东歪西拐绕到一个小巷子后就离开直奔松口家明治大街的住宅。 等到警察发现这辆被抛弃的汽车,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激战过后警察则在清理战场,一个警员跑过来对警长报告说:“警长我们的人手不够,车也不够需要增派人手过来帮忙。”警长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的说:“死的先不管了,把活的带回去审问。”警员回答道:“还是人手车辆不够,不知怎么的有将近七十个人屁股中枪没有办法坐着,只能让他们趴在座位上带回去,所以一辆车只能带回一个人……”“那你还不去调救护车和警车。”警长有些抓狂了。“是。”警员敬礼后赶紧离开,生怕头的火烧到自己头上。 ##################### 明治大街188号,我已经是故地重游了,而且还是一天之内来了两次,情形却大不相同,第一次是偷偷摸摸的来,而这一次则是光明正大的从大门走进来。 大厅里面已经有了几个人,正中间就坐着松口三郎,旁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耐心的为他包扎伤口,而那个女孩却是我熟悉的一个人——双叶蝶舞。 双叶蝶舞看见我到来显然很高兴,急忙剪断纱布让出位置让我坐下。而我也没有客气,因为实在是没有那个力气跟她客气了,立刻手捂着小腹倒在了沙发上。 双叶蝶舞立刻焦急的上前查看,说道:“不好,他中枪了,需要立刻取出子弹。”松口三郎略一点头朝地上跺了跺脚,地板上立刻向下沉去,地下竟然还有一个小型手术室,我被抬上了担架推进手术室,松口三郎说道:“小蝶,麻烦你了。” “三叔还跟我客气什么。”双叶蝶舞熟练的带上了手套、口罩走进手术室关上门。不到半个小时,手术室的门又打开了,双叶蝶舞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说:“真奇怪,子弹竟然只是卡在肌肉表面,不是很深,并没有伤害到肝脏器官。不过倒是失血不少,我给他打了,估计要休息两天才能醒来,半个月才能完全康复。” “松口先生,我们可以继续我们的交易了吧。”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双叶蝶舞吓了一跳,她回过头发现我脸色苍白的靠在手术室的门口吃力的说着话,不由责怪的说道:“周先生,太儿戏了吧,伤得这么重怎么能轻易下床呢。”说罢将我的一只胳膊搭在她肩膀,防止摇摇欲坠的我跌倒。 “两天时间,好象从头到尾不到两分钟吧。放心,答应过的事我一定会做的,按照你现在的状况,就算我答应你什么,你也做不成,先休息两天再说吧,小蝶可是早稻田大学医学和经济学双料硕士,由她照顾你应该很快就会好了。小蝶扶周先生进去休息。” 双叶蝶舞搀扶着我走过手术室来到了另一间房子,谁能料到竟还有一间卧室,我倒奇怪了,他们怎么好好的房子不住都喜欢住在地下。 卧室里除了缺少阳光以外,什么都有了,双叶蝶舞安置我躺下后为我端来了一杯水,然后恭敬的向我鞠了一躬说:“周先生,真要感谢你救了我三叔,三叔已经都告诉我了。在家里三叔比任何一个人都疼我,因为三叔没有儿女,他把我当女儿看了。” “没什么,只不过我不想还没有交易就没了合作者,仅此而已。”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另外三叔听了你的提议非常赞同,同时也在我父亲他们面前提了出来,正如你所说的现在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公司了,而且一向和我关系不好的几个哥哥也全部站出来帮我说话,简直和您想象的一模一样。现在我可以自由的发挥自己的才能了,虽然辛苦了些不过生活更充实了,否则我还在家里当娇气小姐。”双叶蝶舞看我的眼神由感激变成了崇拜,我仿佛成了预言大师了,孰不知这正是对世人几百年观察的经验,任何人都逃脱不了这个现实的规律。 看着双叶蝶舞高兴的样子,我心理琢磨着:“日本人办事效率真够高的,我提议没两天这边就办成了。” 我不想再继续感谢来感谢去的话题,连忙岔开话题:“恭喜了。对了那个双料硕士是怎么回事看你年纪也不是很大呀。” “哦,我十五岁就考上了早稻田大学,用了三年也就是十八岁的时候就考上了医学硕士。一年后又同时修经济学硕士,我现在二十一岁,已经上了两年了。闲暇的时候到父亲的医院帮忙,所以简单的外科手术还算可以。”她用手指了指我小腹包扎的非常漂亮的纱布。 我这才注意到伤口已经清理包扎过,而且没有丝毫不舒服的感觉,一股股的倦意袭上我的心头,双叶蝶舞也看了出来,递给我一个按钮说:“有事就按这个按钮。”说着她挥了挥右手手腕上像手表状的东西,然后为我盖好了毯子,道了声晚安就关上灯出去了。 经过双叶蝶舞两天悉心的照料,我的伤口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可是内心却越来越焦急,第三天我终于等不下去了第一次按了那个按钮将双叶蝶舞召唤过来:“我实在等不下去了,可以帮我喊你三叔过来吗” 双叶蝶舞秀气的眉毛皱了皱说:“这些天,三叔都在找一个叛徒算帐,恐怕没有时间,不过我会尽力联络他的。” 晚上,松口三郎出现在我的面前,笑着说:“是不是小蝶照顾的不好呀,不然为何这么急着找我” 双叶蝶舞撒娇的推了推松口三郎口里连喊不依,引得松口三郎呵呵直笑。看到松口三郎如此高兴我就知道他已经解决了松口组的事情了:“恭喜会长解决了叛徒。” “哦,这你都知道,是不是小蝶告诉你的呀也不对呀,我也是才办好的连小蝶都不知道。橘右京那个混蛋,以为被警察抓了就可以逃避我的追杀,我还不是照样把他弄出来绑了手脚扔进大海喂鱼了,真想不到,我在身边养了一匹狼,而且一养还是二十年。”“那他会不会把这里告诉警方或者三口组”我说出了我的担心。 “他这里是我的私人住宅怎么可能让手下知道,那个混蛋也只是知道我其中的几处并不重要地方,就是防止敌人对我们一网打尽。而那天我也只是把这里告诉了监视音像店的两个信得过的手下,就算你不逼问他们,他们也一定会告诉你这里的地址把你引到这里来的。对于为了家人不惜和我们组织对抗的你人情味很浓,不会放下音像店老板不管的。况且我也不经常来这里,放心住着吧,没有人会打搅的。”松口三郎将我分析了一个透彻,老江湖果然厉害。 “好了言归正传,你喊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松口三郎正色的说道。 终于到了正题,我也开门见山的说了:“还记得我们的交易吗” “记得,但不知是什么交易”松口三郎试探的问道。 “我听说松口组还有一个敌人尚未解决,我交易的内容就是我帮你摧毁他们,而你告诉我王德贵的下落。”看着陷入沉思中的松口三郎我连忙补充:“对你们可是很有利的。” 松口三郎抬起了头说:“王德贵假借我的命令调走了手枪一队,看来他也太嚣张了。是该整顿一下了,以防止另一个橘右京出现,只要你能为我们解决此事,我答应你。” “那不是你们的仇家是……”我的话音未落,松口三郎就高声的阻断我的提问:“是鬼族。”松口三郎双拳紧握,可见对鬼族的仇恨有多深。 “鬼族”这个陌生而又有些印象的名词萦绕在我脑海中。 “就是鬼族,那时一个杀手集团,不少的政要都被他们暗杀了。如果不是当年的鬼族,我们的核心干部不会突然死了大半;如果不是鬼族,三十年前我们辛苦建立起来的组织不会毁于一旦;如果不是鬼族,我们兄弟几个也不会伤的伤残的残,鬼族的几大杀手就将我们的防御网消灭干净,以至于根本抵挡不住另外几个组织的联合进攻。”松口三郎的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将一桌的茶杯全部震落在地,吓了双叶蝶舞一跳,双叶蝶舞赶忙上前安慰。 “鬼族我倒是听说过,其中一个叫青鬼的我还见识过,和人相比长相确实差劲了点,只能说和人的外表越来越接近了。我自认长的不好看,比起他却强太多了,和我不是一个档次的。”我漫不经心的打趣着鬼族,心中也暗暗的警惕起来,毕竟没有三分三怎么敢上梁山。 “噗嗤。”双叶蝶舞开心的笑了出来,如果雪的笑容是盛开的牡丹,那么双叶蝶舞的笑容则如同出水的芙蓉。“没想到周先生这么的有幽默感,别人在我三叔面前腿都直打颤,哪里还有心思开玩笑,连父亲他们都会在三叔面前说笑,您倒是第一人。” 松口三郎满是疤痕的脸上也出现了丝丝笑意,眼神中流露出对双叶蝶舞的宠溺:“小辈里面敢和我这么说话的只有小蝶了。” 短暂的玩笑过后我们又开始了正题,松口三郎将书架上一本厚厚的书中的几页纸抽了出来递给我介绍道:“青鬼只是我所能知道的鬼族组织中的一员,我调查到其中的成员有红、橙、黄、青、黑、白六个,但鬼族总共有多少人,鬼族的总部在哪里,他们的首领是谁,幕后有没有人指使却始终是个谜而且我已经要十多个侦察分队展开调查,每每遇到其中的几个想要跟踪他们到总部,结果不是跟丢了就是人一去不返再也没有音讯,于是我让格斗组高手陪同还是一样的结果,鬼族不灭始终是我心头一根刺,让我寝食难安。” 按照我所了解的青鬼的武功,光凭借普通的跟踪侦察确实无法达到目的,更何况他们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事情,更需要保密,反侦察的手段当然也精通,不然早被警察抓回去n次了。 我郑重的说道:“我帮你们解决鬼族,你只要告诉我王德贵的下落。”说完我伸出了手。 松口三郎看了我一眼,也伸出手重重的打在我的手心上:“成交。” 第六十四章勇闯鬼族总部完 第六十五章勇闯鬼族总部(下) 本来想一起写完的,又怕耗时太长,所以先写一半凑合着用。 饭要一口一口吃,妞要一天一天的泡,生活就是这样。 二00四年四月十三日 可爱又迷人的土匪o 第六十五章 勇闯鬼族总部(下) 我拿着松口三郎给我的资料默默的看着,忽然松口三郎打断我的思绪说道:“咱们交易归交易,还有一笔帐要先算算。” “算帐”我不由的紧张了起来。“什么帐” “你也许不在意,但是我却很在意,你救过我,而我一向就不喜欢欠别人人情,这样好了,这栋房子我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就当作我的谢礼送给你好了。” “这您也知道我在这里住不长久的,给我一栋这么大的房子恐怕不好吧。”我为难的回答,谁能料到他竟然和我算这一笔帐。 “你是看不起我,还是因为我的钱来路不正,我给的东西你要得要,不要也得要,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收回来的习惯。”松口三郎稍稍缓和了一下语气:“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我买这栋房子的钱是分家产得来的,绝对正当,不会让你为难的。如果你要回去的话,我也可以叫人继续帮你照看着。” hēi社会打斗场面吓人,连送东西的架势也是不一般,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反正也不用花一分钱,收下就收下:“那就谢谢松口先生了。”我心中暗暗的琢磨:“既然收下了这份礼物,等到雪醒来,我一定要带着她和烨过来度假。就算不行卖了还能发一笔小财。” 我将手中的材料整理了一遍说:“松口先生打扰了几天,我想我要回去了,另外我还要仔细研究这些材料。”双叶蝶舞连忙说道:“在这里不是一样……”松口三郎大手一挥阻止了双叶蝶舞的话语说:“那么就不留你了,如果我们发现了这一伙人的行踪,我会通知你的。”说着松口三郎扔给我一个手机。 我也不和他客气接过手机向他们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看起来他很急着解决这一件事呀。”松口三郎看着我的背影缓缓的说。“三叔您怎么不让他留在这里呀,到时候也容易联系。” “看得出他喜欢独来独往的行动,留他,你以为真能留的住。”松口三郎解释道。 “到时候您一定要多派几个人去帮他。”双叶蝶舞拉着松口三郎的胳膊不停的晃着说,活象一只乖巧的小猫咪。 “你不关心我的组织前途怎样,倒先关心起他来了。我可从来就没有见过你这样,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哈哈。”松口三郎抚摸着双叶蝶舞的长发戏谑的说道。 “人家哪有不过觉得他很特别而已。”双叶蝶舞急忙澄清,生怕松口三郎“误会”。 “哈哈,可是你从来就没有觉得别的什么人有特殊的地方,惟独觉得他一个而已。放心好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做的。我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信心,我预感到这一次他一定会成功的,所以我绝对不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停顿了一下说,“实在想不清楚,他为什么如此的拼命,甚至不惜得罪一个组织而且我看他受的伤也非常的重,你为他包扎的时候想必也看见了,如果是普通人就算不死也一定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唉,难道是我老了”从不言败的松口三郎发出了长长的叹息。 “我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为了他的爱人。”双叶蝶舞看着我远去的方向回答道。 “哦,看到我们漂亮的小公主竟然毫不动心,还能想着别人,估计要不是他和他的爱人感情很深要不就是他的爱人非常漂亮。否则不会把你当普通人看的,要是我年轻三十岁而且不是你叔叔,我一定会娶你的。”松口三郎释然的说道语气中又带着不解。 “三叔您猜对了,不过却是两方面都有。我在他的裤子口袋看到了一张沾满了血迹的小照片。尽管血迹把照片染得有些模糊,不过看的出来,他的爱人确实非常漂亮,甚至超过了对自己相貌非常自信的我。而且他在昏迷的时候还不时的喊着两个字,不知道是不是喊他爱人的名字。”双叶蝶舞的目光更加深邃。“也许他办完这一件事后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我想不会,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送他这一栋房子的原因。礼轻了可有可无他不会放在心上,礼重了他会认为我别有用心,而这份大礼正好可以把我们联系起来,我们就有理由联系他了。说实话我真想让他来帮我,最低限度也希望他不会与我为敌,那小子实在太恐怖了,而且也够狠,不仅仅是对对手,对待自己也一样,用自己身体的伤害换取最终的胜利,这种伤害没有人能够承受可他想都不想就去做了,况且他连狙击枪的子弹都能用手接得住,我实在想不出来他到底还有什么不能做不敢做!”说着松口三郎掏出了一颗长长的子弹摊放在手心上。 而双叶蝶舞伸出两根白玉般细长的纤指捏起那一颗子弹放在自己的另一只手的手掌心,手指渐渐卷起将子弹紧紧握在手中,双眼异彩涟涟望着自己的掌心,抬起头再一次的看向我离开的早已失去踪影的那条路,久久不能转开视线…… 回到汽车旅馆,我将手中的资料再次摊开放在桌子上,仔细看着上面内容并且小声的读着:“青鬼,性别:男。身高:一米七十左右。体重:不详。年龄:大约二十三。特长:不详。居住地:不详。特点:不详。长相:丑陋,令人十分厌烦。”呃,这么多情报不详,知道的情况也不准确,至于长相也只有丑陋两个字,个人观点就没有必要放在情报上了吧。 还是接着看下面的吧,或许还有些用处:“红鬼,性别:不详。年龄:不详。身高:不详。体重:不详。居住地:不详。能力:不详。长相:不详。”我要昏倒了,对别人一无所知就连最基本的长相都不清楚,难不成我随便到大街上找一个人痛扁一顿就算完成任务了 就在我无奈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那头传来松口三郎的声音:“资料研究的怎么样了” 虽然这些情报对我毫无用处,但是别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有些眉目了。” “什么狗屁眉目那些东西一文不值,有等于无。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他们接到消息后马上去调查,却总是迟了一步,基本上是看着别人的背影猜测的,跟踪过去的更是没有了下文。这次我又接到消息说鬼族准备解决掉三样企业的执行副总裁,时间就是后天下午,地点还不清楚,明天我再通知你,你先准备一下。” “好。后天一定不放过他们。”我回答道。“嘟,嘟”手机中传来挂机的声音,我躺在了床上,两眼看着天花板:“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了。雪等我回来。”我摸出雪的照片,又用手指摸了摸雪在照片中的脸颊放在唇边轻轻的印了一下,然后珍重的放在钱包中:“不知后天我会看到谁的背影青鬼、红鬼、还是那些不知名的死鬼。” 这天东京迎来了难得的好天气,一改往日的沉闷取而代之的清新爽朗的大晴天,很多人都从室内转移到户外,当然也包括在汽车旅馆憋了两天的我。 这两天里,我不断的接收到松口三郎传递过来的消息,虽然告诉我今天鬼族会有行动,但总是无法得知鬼族行动的地点和行动的对象,而且告诉我的情报不时的有改动,一会通知我鬼族要下手的是这个社长,不久又通知我是那个要人,几个小时过去再次变成了一个会指证某个政要的证人,总之弄得我晕头转向的,本来想算一算的,后来还是放弃了,就算是算到了也只能算到一个大体的方位而不是具体的地方,要想算得非常准确就必须知道鬼族动手的地方,可是知道了地方也没有必要掐指计算了,最多清楚他们具体的行动过程罢了。 不过今天我总算得到了确切的消息,鬼族这次准备解决的确实是三样工业的执行副总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走起路来左右摇摆活象只南极逃跑出来的肥企鹅。 这倒不是我想要污蔑他的形象,可是我也是实话实说,另外我也找不出任何可以赞美他的话语,从松口三郎手下带给我的随身dvd机就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模样。 “周先生这是会长要我带给你的迷你卫星定位系统,通过会长的私人小型卫星接受信号,只要在本市以内我们都可以发现您的踪影。”那个手下随即将手提电脑打开,上面显示出东京市全市的街道地形图,而我所站立的地方则显示出一个五角星。 我将这个像胸针一样的东西摆在手上把玩了许久,又用手掂量了几下,感觉确实挺轻便的,尽管我不想但不得不承认日本人在这方面比我国先进了很多,我将“胸针”别在胸前,那一名手下又指了指路边停靠的一辆崭新的奔驰s600轿车说:“那是经过我们改装过的奔驰车,最高速度可以到达六百公里每小时,足可以追上任何目标。”f1一级方程式赛车比赛最高速度才三百公里每小时,这一辆奔驰车竟然到达六百公里每小时,是不是太夸张了,我连着吞了几口口水。 要是带着雪和烨兜风我足可以拉风的吸引所有的目光,不料那名手下又开口了:“要是周先生不会开车我可以帮忙。”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急忙摆手说:“麻烦你就不好意思了,我可以试试。” “他们动手的时间大约在下午四点至五点之间。”那位唠唠叨叨的手下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工作,离开前他重重的舒出了一口气赶紧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我回头看了一眼他怪异的举动,那名手下急忙跑步离开了,留下满脑子问号的我。 三点四十七分,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又抬起头看了看坐落于东京东面江户川区的三样大厦。 “乖乖这么高,几乎将周围建筑的阳光都遮挡住了。”我伸出手挡着依旧刺眼的阳光叹息道。 我将车停在隔壁街区上,斜靠在汽车上耐心的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三样大厦里川流不息的人也渐渐的减少了,就在我以为今天会空手而归的时候,十五个保镖簇拥着一个人走了出来,正是今天的第一配角——三样企业的执行副总裁三本弘治。 大腹便便的三本弘治从随身的小皮包里掏出一盒古巴雪茄并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其旁边的随行人员立即拿出金光闪闪的打火机为他点燃,烟柱从三本弘治的嘴中喷出,神情极为惬意。 “总裁,刚才的提议……”一个中年男子跟在三本弘治身后不停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乞求着三本弘治的同意,称呼上更是连“副”字都去掉了直接称呼他为总裁了。 三本弘治停下脚步,看了中年男子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小村德男,我记得你女儿好象已经十九岁了吧。”小村德男不知上司为何突然会问到自己的女儿,不过还是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 三本弘治接着说:“是不是今年考上了早稻田大学呀。”小村德男觉得有些不对,但还是点头回答了。 三本弘治扔掉手中仅仅吸了两口的雪茄说:“学费很高吧……”三本弘治顿了顿继续说,“考进这么好的大学是应该为她庆祝一下的,这个周末晚上八点就叫她来我家,我为她举办一个舞会来庆祝庆祝。”看到自己的下属眉毛都揪成一块了,三本弘治语气转淡:“有什么问题吗” 小村德男低下头,手紧紧的握成了拳状带着颤抖的声音回答:“没…没…有,我会…转告她的。谢谢总裁。” “对了,你不是有什么要我签的吗明天送到我的办公室里。”三本弘治嘴角翘起的奸笑着。 一辆加长型的劳斯莱斯停在了三本弘治的面前,就在他刚要上车的时候,三本弘治的身后突然有人高声喊道:“总裁,你——去——死——吧。” 这一句话果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而十五个保镖则条件反射般的以半圆形将三本弘治围在中心,让三本弘治背靠汽车,众人四顾望去,却没有发现一个可疑的人。 保镖认为只要三本弘治上了这一辆防弹汽车,就算是一支部队来了也足可以抵御,可恰恰就是他们最信任的汽车让他们彻底失望了,一道黑影从车底飞了出来,只看见寒光一闪,那道黑影看都不看动手的结果,立刻以劳斯莱斯为踏板将身体腾在半空,同时吹了一声口哨,一辆绿色的摩托车从人行道上快速的行驶过来,那人在空中翻了两翻而后准确的落在摩托车后坐上,在电光火石之间又是汗光一闪没入他的小腿与皮靴之中。 一切来的都是那样快,可是三本弘治却手捂着脖子缓缓的倒在地上,血从他的指间慢慢的渗了出来。 “好快的动作。”在别人眼中仅仅闪了一下的光,在我的眼中却是另一副景象,她用手中一尺多长的匕首左右横竖砍了四下形成一个“米”字,给人这样剁就是神仙也活不过来,更何况只是一个普通又好色年纪一大把的胖子。 红色紧身衣下裹着杀手曼妙的身躯,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那人应该就是红鬼了。 来不及考虑多余的事情,我以最快的速度钻进奔驰车,同时我也知道了为什么松口组为何要给我准备这一辆了,答案就在眼前,红鬼刚坐上那辆摩托车,摩托车就开始加速轰鸣的马达声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头,接着就是让人更加震撼的事情,摩托车排气管冒出幽蓝幽蓝的火焰,我不禁喊出了声:“火箭推进器。” 摩托车的车速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加到了三百公里每小时,摩托车过后卷起大片的灰尘,眨眼间就到了街区拐弯处,沿着首都七号高速公路一直向西行驶。 不过我的这辆奔驰s600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挂档带踩油门仅仅三秒钟就达到了四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又是一溜黑烟扬起,由于车速过快经过一个少女面前时竟然将她的衬衣刮成了碎片。 整条高速公路就看见一辆奔驰车和一辆摩托车疯狂的追逐着,突然摩托车改道向北开上了首都六号高速公路,几辆上前拦截的警车瞬息之间就被我们甩的没有了踪影,只剩下空气中残留的喇叭喊叫声:“停车,停车,你们严重超速了。” 我前方的摩托车也仿佛和我玩上了,车尾灯后面缓缓的打开又出现了一个推进器,我不甘示弱的将油门又踩下一点,奔驰车的车速显示表上已经超过了五百,这意味着车速已大于五百公里每小时,还意味着就算是一片不起眼的小小树叶飘在人身上都会像一把锋利的刀一样划出长长的伤口,一只苍蝇都可能像一颗子弹一样将人体打出一个洞,就算是什么东西都没有肺部也很难呼吸,真想不透前面的那两位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看得出他们也渐渐的不耐烦起来,经过了足力区后拐上小道径直到达北区,摩托车说停就停,两人相互点头后分别从两个方向分开钻入了树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在灰暗的树林中跟丢一个人是非常容易的事情,这是他们打的如意算盘。 我停了车拔下钥匙,车门都没有开直接从车窗中蹿了出去,目标就是不远处隐约晃动的红色人影。 忽然我的身后一声巨响,只见奔驰车停放的地方冒出了浓烟,接着又是一阵爆炸声,不用猜都可以知道那辆奔驰车报废了,不过我始终没有回头,虽然我觉得有些可惜不过并不心疼,毕竟那不是我的车。 红鬼凭借这里地形的熟悉和本身身法的迅捷不停在偌大的树林里跑动,对于有人跟踪这回事早就习以为常,而对摆脱追踪更是驾轻就熟,如果我光凭借眼力在这阴暗的地方早就把人跟丢了,可是我却依靠她所不知道的气机跟踪牢牢的锁定住红鬼灵活的身影。 跑了半个小时,红鬼终于停下脚步回身看了一眼背后,发现身后已经没有任何人的踪迹,微微的笑了笑,慢慢地向前走,不再像刚才逃命似的奔跑了。 远处的我坐在一棵高高的大树枝桠上,看着即将消失的红鬼,我一个鲤鱼翻身从树梢上跳下来,悄悄的跟了上去,心中暗暗笑道:“丫头片子跟我斗,你还嫩了一点。” 红鬼径直走过树林,借着树林间几百只萤火虫散发的微弱的光发现了地上美丽的野花,像个顽皮的小女孩似的上前一一采摘下来,还戴在了头上,不过马上又取了下来并心虚的看了看四周,确定确实没有异常情况后把手中美丽的野花小心翼翼的装在了一个布袋里面,然后轻轻的拍了两拍,将布袋藏在怀里继续她的行程。 我将她一切的动作收于眼底,真是料想不到,如果没有看到她出手杀人的动作,我实在无法把她和一个冷酷的杀手联系在一起,不过现实毕竟是残酷的,她正是鬼族中非常重要的成员。 红鬼走过树林来,到了唯一的一条通向北区街道的马路上,朝树林的空处吹了一声口哨,草丛中亮了三下,那个摩托车骑手从草丛中钻了出来说:“没问题吧。” 红鬼摇头答道:“和以前一样,我们回去吧。” 骑手点点头,将掩盖上枯枝乱草的摩托车扶了起来启动,红鬼跨坐在后坐上,摩托车并没有高速的行驶,而是缓缓的沿着道路前进着,两人都沉醉在这迷人的月色之中,我紧紧的跟在后面,控制住自己的脚步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眼看着北区“繁华”的闹市区就要到达,她们突然拐弯上了一条羊肠小路,只是通过树木的缝隙才能看见远处街道透亮的灯光。 又是半个小时的七绕八拐,反正是难走极了的小路,她们最终停下了脚步,将摩托车停放在一个山洞内,走到一处悬崖边缘,拉起一根并不算很粗的草藤滑了下去。 过了许久我才探出头往悬崖下面看了看,下面黑糊糊的一片,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我拉了拉草藤,蛮结实的,刚要下去忽然手机响了:“周先生,您已经到达了北区的边缘,我们的信号接收已不太清楚,请等待一下,会长立刻带人到达。不要单独冒险。” 我哪有美国时间等人在等下去人影都没有了,一边敲打着手机一边胡乱的打发道:“这里信号不清楚,呆会再联络。”说罢我就关了手机,顺着草藤滑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松口三郎站在了我下去的地方自言自语的说:“北区我搜查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次了,竟没有发现这里还别有洞天。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单干,幸亏我在手机安了一块定位系统,虽然信号差了些,不过凑合着能用,不然还真不好办。”松口三郎大手一挥命令道:“全体下去。” 由草藤滑下的时候,我全身感到一阵阵的凉风吹拂,使我浑身上下几万个毛孔无一不舒爽万分,就连压在心头那些湿闷的感觉也随之消失殆尽。 几百米的高度对于我来说构成不了太大的威胁,经过几次换抓草藤后不一会我就再次踏上了地面,由于悬崖底湿气很大,所以土地很软,我连忙俯下身子用手摸了摸泥土并且捧起一把用手捏了捏,向前望去一串串新的脚印清晰的呈现在眼前,我缓缓的站起身跟随着脚印而去。 行至一条小溪前失去了脚印踪迹,我赶忙跳上一颗大树的树冠放眼望去,只见远处黑雾笼罩的地方似乎有一栋建筑物,我毫不犹豫的跑向那里。 “好大的一座古堡。”我被眼前的建筑物所惊呆了,日本什么时候建成像德国那种风格的古堡,由于古堡被各式各样的野草长藤覆盖,另外加上周围浓密的树林,从上俯瞰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发现这里。 还未到达围墙,我已经感觉到古堡里面传来的阴风,我搓了搓手:“不会那家出产《生化危机》(又名《幽灵古堡》)的游戏公司的就是以这里为游戏背景的吧。” 当我脚踏上通向古堡的第一块地砖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今天又要进行一场不同寻常的恶战,以往的战斗即便是命悬一线我所面对的也只是一群毫无武功的亡命之徒,除了武器方面他们对于我没有任何威胁,而这次则是一群拥有武功基础的人,而教授这些人武功的人必定更加厉害。 我才走了不远,就从斜刺里跳出三个人挡在我的前方。 我借着朦胧的月光细细打量着三人,只见三人分别穿着橙、黄、白三色的紧身衣,身体结实魁梧散发出惊人的力量,显然是经过长期艰苦的训练,眼神凌厉而且充满杀意,只有噬血的野兽才会拥有那样的眼光。 我猜想他们便是松口三郎介绍过的橙鬼、黄鬼、白鬼,白鬼开口道:“能跟到这里说明你很不错了,不知道比以前的那两个好多少” “看来以前松口组的人也有到达这里,说明他们也不差,只是碰上这里更强的。”我暗暗的想,嘴上却回答道:“好不了多少,至少比我眼前三个家伙强一些吧。” 白鬼立刻想上前动手被橙鬼拦住说:“让他说好了,反正以后他也没有机会了,毛躁什么。记得我跟你说的话,不管对手是谁,就算只是一只蚂蚁也不要轻视,用全部力量将他击败。”说罢,橙鬼吹了一声口哨,“哗啦”一下从四下冒出了十六个人,虽然从我的第一感觉来看他们明显不如橙鬼三人,不过也差不了太多。我环视一圈感到纳闷:“是不是每次打架都需要仗着人多,难道人多就一定赢吗” “封住他的后路,别让他跑了。”橙鬼一声令下,那十六人整齐划一的站在了我的身后阻住了我的去路。 “青鬼你们认不认识,还有黑鬼”我耸耸肩无所谓的提出奇怪的问题。 橙鬼皱起了眉头,黄鬼和白鬼则对望一眼,还是橙鬼出声问道:“你认识小青和小黑。”小青,他还以为他是《新白娘子传奇》里面的青蛇小青。 “和青鬼打过几次交道而已没什么深交,至于黑鬼,我只想问问他到底黑到什么地步。如果你们能回去的话,替我问候他们母亲。”对于我玩味的语气,白鬼终于按捺不住,挣脱了黄鬼的手开始了今天战斗的序幕,大声喝道:“你找死。” 白鬼拳出未半身体突然加速三四米的距离瞬息越过,如果从远处看过来极像一个行走飘忽的幽灵,搜索脑海中的记忆,我国的武功讲究持久,而日本武功则大多讲究一击必中,一次攻击如同海啸一般排山倒海压过来,完全从气势上压倒对手,白鬼这一点完全得到此中精髓,就连一旁的橙鬼都不住的点头。 如果是几天前,如果没有那些倒霉的特异功能大师,对于这凌厉的一拳或许我还要费一些事情,可是让我经历那种压迫的死亡威胁之后,对付这一拳也算不了什么麻烦事情了。 身随心动,行据意转,敌强我弱,敌弱我强,我轻轻的后撤,让过了白鬼来势汹汹的一拳。 我抚摩脸颊几厘米长的一横条伤口,将伤口的血迹抹干净。身前的白鬼得意的笑了,两指间夹着的一把匕首收了回去,我不屑的说:“就这两下子。” 白鬼闻言勃然大怒,紧接着扑上前来,一拳速度更甚前次,在靠近我的时候妄想故计重施。 我不再后退,嘴中则淡淡的说:“知道为什么诸葛亮的空城计只用一次吗因为他是聪明人更清楚别人也是聪明人,而你则不同,是一个彻头彻尾把别人看成傻子的大白痴,对你说了也白说,因为你太笨。”橙鬼大声喊道:“不好,快一起去帮忙。” 不过他们预料的太晚了,白鬼自认为厉害的一拳被我左手牢牢的抓住,白鬼短匕急忙滑向指间企图砍掉我的左手最差也能让他恢复自由。 如意算盘打得太满了的下场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高估自己低估对手更是致命的,在我眼中对我构成威胁的并不是那一柄明晃晃的锋利匕首,而是他那只控制匕首的手,除去他的手,这匕首除了是一件东西以外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的左手沿着他的右手滑到他的肘关节上稍稍用力一推,立刻让他右手脱臼,匕首也随之不受控制的掉在地上,我原地一脚踢在了白鬼的胸膛将他踢飞了十几米远,一直撞在一颗大树上他才止住了身体。 白鬼努力的想要抬起头,不过他失败了挣扎几下就昏厥过去,而这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的突然,橙鬼和黄鬼也不过迈出了一步自己的同伴白鬼就已经倒下不起了。 站在我身后的十六人也发出了轻微的骚动,里面更是有四个人冲向我,看样子是和白鬼关系非常好的几个。 年轻人嘛血气方刚是好事,但是自不量力就不太好了,什么事一定要量力而行,橙鬼更是在一旁大声喝止:“快回去,小白都不行,你们不是对手。” 本来今天到这里我只是想探一探路,主要是熟悉熟悉地形的,也没有打算闹得太厉害,可是我一下悬崖的草藤就产生一中被人监视的感觉,知道就算我立刻调头回去,都于事无补所以索性进这个神秘的地方一探究竟,才走几步就被主人发现了,虽然在别人的地盘教训别人有些说不过去,不过我并不是什么慈善家,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概念在我和庞斑的思想里皆不存在,对于厉害的人,我绝对会拼到底,而对于软柿子我更会往死里捏。 这里是鬼族的总部,不是幼儿园,对于小朋友的打打闹闹我尚能忍受,打打杀杀我是不会给他们机会的,毕竟我没有忘记我和松口组的承诺——摧毁鬼族。 凉风习习,将我许久没有修剪遮住眼睛的长发吹起,那四人终于看到了我凌厉的眼神浑身一个激灵,知道我不是他们以往所见过的菜鸟,不过就算如此他们还是硬着头皮各自出拳踢腿打了过来。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我任凭他们拳脚加身却并不抵抗,可是他们立刻发现不对劲,因为我不仅没有受到一丝的伤害,而且身体更没有丝毫的移动,全凭护体的真气硬挡了他们的拳脚。 “藤田、仙岛、龟太、三浦你们快回来。”橙鬼今天第二次如此的大声叫喊。 “晚了。”我缓缓的抬起头,我先抓起藤田飞来的脚向上一掀,藤田的整个身体向后翻转了二百七十度面朝向地面,我的脚狠狠的踢在他的胸口,而后看也不看藤田,回身就是一肘正中仙岛的脸颊,让过仙岛鼻子喷出来的鲜血跳起来一脚踢飞来不及收拳的龟太,一个过肩摔将三浦放倒,再补了他一脚。 解决他们四个后,我的身形并不停顿,斜掠入挡住我后路的其余十二人中,只听见其间传来气劲相交的声音和不算很大声的惨叫,一切又归于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剩下你们两个了。”我重新站在了橙鬼和黄鬼的面前。 “你到底是谁把他们怎么了”黄鬼厉声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天的命运。他们还好,只不过让他们躺下不要妨碍我办事而已,等我解决这里的事情他们就会好的。我想你们在这里也只不过是跑腿的人吧,趁早闪人跑路好了,我决不阻拦。”说完我还让开了一条路,因为我清楚他们仅仅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不论他们多厉害也仅此而已,只要解决了幕后的黑手就会让他们失去依托无法兴风作浪。 “誓死保护鬼族。”黄鬼说完就抽出随身的短刀杀过来。 经过刚才的出手,黄鬼没有了丝毫的轻视之心,也不会重蹈白鬼的覆辙,一刀接着一刀,招招攻守兼备,每一刀还带着丝丝的寒气,分明是用上了内力。 在这么近的距离,我只感到黄鬼的刀招是那么的眩目,使我攻无可进,守无可退,只能见一招躲一式,根本无从下手,情况狼狈至极。 “物有自然,事有离合。有近而不可见,有远而可知。”是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离黄鬼如此近不能看清他的举动反而将自己迷失其间,倒不如退开看清楚再进攻。 我一记扫堂腿虚晃一招避退黄鬼后,连续几个空翻将他和我拉开一段距离,黄鬼依旧将刀舞的密不透风生怕我突然袭击。 黄鬼刀虽然舞的不错,但细细看来守招多于攻势,除了一开始那几招是进攻的以外全部都是守招,难不成是为了引诱我进攻 心中有了主意我再次走进黄鬼的攻击圈却不动手,而是抱肩在一旁看着,黄鬼向我攻出一刀后还未近我的身又赶紧防守,更加印证了我心中所想。 就在他第二次诱攻的时候,我比他更快一步的出拳了,看似缓慢实则快速的一拳穿过他的刀网招呼向他的门面,可就在这一回,久无动静的橙鬼终于动了带着强大气势的一腿踢向我的后脑,虽然我知道他这一招围魏救赵虚张声势的成分比较多,不过我还是不敢大意,回手格挡橙鬼的这一腿,尽管挡住了他,但是我的手麻了许久才恢复知觉,毕竟是仓促应战,最让我恨得牙痒痒的是好不容易赢回的攻势就此瓦解。 我又尝试了几次,都是橙鬼在最后的时候捣乱破坏了。“巇者,罅乎。罅者,涧也,涧者成大隙也。巇始有朕,可抵而塞,可抵而却,可抵而息,可抵而匿,可抵而得,此谓抵巇之理也。”罅,是由小的裂缝开始,像山涧发展成大裂隙一样,裂隙事先都有征兆,可以用任何的方法得到成功,我无法进攻就是由裂缝,缝隙变大就是因为橙鬼的加入,如果想要阻塞裂缝就必须先解决他。 我放弃黄鬼调过头全力对付橙鬼,不可否认橙鬼确实是一个攻守平衡的,但就是因为他攻守平衡使他没有特长,他根本不能像黄鬼那样坚持这么长的时间,我一招快似一招,橙鬼也由开始的有攻有守变成全力防守,全身的内力也硬被我压回去七成,橙鬼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却在片刻之间结成冰粒掉落地上。 攻守平衡到头来就是攻不能攻,守不能守一味的被动挨打,也许橙鬼做梦也料想不到自己的武功竟然会练到如此不堪的地步。就在橙鬼岌岌可危的时候,黄鬼也学着橙鬼开始的样子来了一招围魏救赵,画虎不成反类犬,攻击本身就不是黄鬼的特长,没有实力做后盾的攻击,他所能面对的只有失败。 我放开只有招架之功的橙鬼,右手紧紧夹住了身后黄鬼握刀的手,反身左手就是一个肘击打中黄鬼的后颈使其立刻昏了过去。橙鬼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艰难的站了起来说:“从一开始你的目标就是小黄吧。” “可以这么说,不然他要是回过神,不再进攻全力用刀防守,我可没有时间跟他干耗下去,毕竟这里是你们的地盘。”我回答道。 “好缜密的心思。”橙鬼不愧年龄大一些,经验也丰富一些。 虽然被他称赞,但我并没有停手的意思,而处于强弩之末的橙鬼根本挡不住我当胸的一拳,立刻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围墙上仰倒在地上,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失去了继续战斗的能力。 我则继续向前走去,毕竟这里仅仅是进门的第一道关卡而已,后面的路还很漫长。 不知怎么的,越靠近古堡雾气就越发的浓密起来,现在的能见度还不到五米,原本可以看见全貌的古堡如今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不过我知道我离古堡已不算太远了,突然脚地一湿,不知什么时候一只脚踏在了水里。 “不会吧,这里竟然会有护城河。”我哀叹自己运气实在太差,早知道就带上一套泳衣了,省得像一只落汤鸡。 我拣起一块石子轻轻扔了过去,“扑通”一声落在水中,又拾起一块稍稍用力扔了过去,没有再听见水声,我估摸着这条河有三十米宽,直接跳是跳不过去了。 我四下看了几眼,找到了一根二十多米长的竹竿,先试了试护城河的河深,大约三米深,然后将竹竿插入河里想利用撑杆跳的方法渡过这条河,想法是美妙的,操作是可行的,动作是完美的,惟独忘记了这里还会有其他人,当我身体在河面正上方的时候,竹竿忽然被什么利器从中切成两段,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靠近水面,接着就是“扑通”的一声重重的栽进水中。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千躲万躲到头来还是一样,最可怕的却是祸不单行,我还没来得及喊倒霉,这边又有新情况,一块木板模样的东西快速的向我游来。 “谁这么变态,竟然把鳄鱼当宠物养。”看着二十条胖乎乎的鳄鱼逐渐围上来,我甚至感觉自己看清了前面鳄鱼有几颗虫牙。 “希望这些鳄鱼只是吃素的。”不过梦想在一次化为泡影,我才把竹竿递到鳄鱼的面前,立刻就被咬成了碎片。 扔掉手里光秃秃的竹竿,一条鳄鱼的大尾巴就横扫于面前。 在水里毕竟不如地面灵活,我将浑身内力提高到最大,使身前五厘米的河水无法近身,以减少水对我行动的阻力,看见鳄鱼的巨尾袭来,我毫不示弱的猛得抓住鱼尾,接着就双手紧握将这只几百斤重的鳄鱼在水中抡起了圈,霎时间河水被搅浑还形成了一个大漩涡,附近的鳄鱼更是被自己同伴的身体无情的打飞,许多鳄鱼仰浮在水面泛起了白白的肚皮,就在我内力即将耗尽的时候终于松开了手,那只倒霉的鳄鱼飞着撞向古堡城墙,结果不得而知。 我爬上一只鳄鱼肚皮盘膝坐下,以便恢复体力,可是偏偏天不遂人愿,一个家伙渐渐从浓雾中现身而且还是站立在水面上,当我惊愕的以为世上真有水上漂的时候发现他只不过是站在一只鳄鱼的脊背上,鳄鱼还在“辛苦”的划着水。 他大概就是那个什么黑鬼了,果真黑的可以,除了眼睛和一口白牙其余地方找不出任何白的了。 只见他愤怒的看着一只只“躺”着的鳄鱼,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跳下了河,我不由的纳闷:“我迫不及待的想上来,他倒好没命的想下去。”忽然我觉得小腿一凉,当我跳到另一只鳄鱼肚皮上的时候看见自己小腿汩汩的往外流着血,黑鬼又不知去向,猛然间一个高大的身躯从水中跃起,双手持着一把特殊的刀劈向我,我双手合十夹住刀身想来个空手入白刃,可是刀身像抹了油一般滑不溜手,刀还是砍在了我的左肩之上,我一脚踢开黑鬼,捂着肩膀蹲下,顿时整条左手都麻痹起来。 我哪里还敢恋战,几个跳跃就到了岸上,黑鬼也跟了上来大刀横砍摆明了得理不饶人的架势。由于我手脚不灵便,又被他击中几下立刻变成了一个血人,黑给更是咄咄逼人的一步也不肯放松。 眼看着情况不妙,我节节后退终于身靠一颗大树边,黑鬼又是一记横劈,我轻巧的半蹲下,刀顺着我的头顶砍过,我的头皮都感觉到了凉意,而且还牺牲了不少的头发,可黑鬼的刀却如我所愿的卡在了树上。 机不可失,我右手砍在黑鬼执刀的右手上使他刀与手相分离,右拳再次击出打在他的脸上,最后送了他一记无影脚将他送回到他喜欢的河水里。 鲜血立刻在河水里染开了一朵夺目的花,剩余的那五六只鳄鱼立刻一拥而上,血之花又扩大了面积,水面上黑鬼只是挣扎了几下就没有了动静。 我不由的摇头叹息:“畜生就是畜生,无论你对它如何的好,到最后还是会忘记自己的食物根本就是曾经精心喂养自己的主人。” 我来到了古堡跟前,不知什么时候那座横跨河面的吊桥放了下来,我正要沿着吊桥进去的时候,背后风声突起,我急忙躲闪在一旁,回身看去,依旧一身红色紧身衣打扮的红鬼面带寒霜的看着我,由于愤怒的原因,她高挺的xiong部剧烈的起伏着,秀气的双眉几乎挤在了一团,可爱的圆圆的脸蛋布满了煞气,眼睛死死的盯在我的脸上,双手的短匕一只护身另一只指向我。 忽然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响起了一阵密集的枪声,叫喊声此起彼伏。 不用说,定是松口组的大部队来了,红鬼脸色大变,心浮气躁的她顾不得试探借助古堡的墙壁弹力飞身冲来,将女孩子身体轻盈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双手则把一对短匕舞得如同绽放的莲花,华丽而且夺目,超短裙下的一双白皙结实的长腿不时的配合着短匕进攻防御,如此老练的招势实在让人无法想象她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 黄鬼的防守主要是稳,红鬼则突出了快、狠,黄鬼能和你缠上半天不落下风,而红鬼则大错没有小错不断,不过由于她出招非常快也能够及时弥补漏洞。 由于我受伤外加被她一轮抢攻竟然又被她逼出了古堡,红鬼见一轮攻击不奏效,不禁更加着急,甩手扔出双手的短匕欺身而上。 我后空翻躲让过两把超音速的匕首,红鬼的长腿已踢至眼前,如果没有见识到她下午的精彩表演,我真会用手挡着她的腿,不过天机已然泄露,我就有恃无恐了,我不退反进,堪堪让过她的腿一把抱住了她在半空的身体,双手也紧抓住她的手利用身体压住她,将她摁在草地上说:“一个漂亮女孩总是打打杀杀的小心没有人敢娶你。” 就在她片刻失神的时候,我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红鬼怒喝道:“你,这坏蛋……”不过我的手却没有在她圆润光滑的大腿上停留半刻,而是快速的沿着小腿滑下摸到了她的皮靴里,拔出了她藏在皮靴里的匕首,然后立刻翻身起来,将手中的匕首转了几圈扔向河里,只留下几圈水纹就没有了匕首的踪迹。 “还想怎么打,我随时奉陪。”母老虎没有了牙,我也不怕什么了。 也许红鬼还在后悔刚才轻易的扔掉那两把短匕吧,眼神不时的往那个方向瞟,不过还是放弃了,因为她知道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红鬼又是一个飞腿踢来,我注意到枪声越来越近,生怕松口三郎会遇到厉害的人因而发生什么意外,于是也没有心思和这位红鬼小姐“玩耍”了,用腿挡开她的飞腿,一拳打在她的小腹将她打向河里。 红鬼藏在胸前的布袋突然掉落散开,一朵朵美丽的花瓣如同下雪般的飘落,我呆呆的看着这些花瓣,用手托起其中的一朵,望着手中散发出阵阵清香的花瓣,雪的倩影仿佛又呈现在我的面前,我轻轻的将花瓣握起道了声:“雪!” 却听见了呼救的声音:“救命…救命,我不会游泳。”只见红鬼扑腾着双手在河面上沉浮,看着河水渐渐没过她的头顶。 我匆忙将那朵花瓣装进口袋,骂了声:“真是个麻烦的女孩。”我又跳进了护城河之中,潜游将已经昏迷的红鬼捞了起来,却发觉一条腿巨痛起来,血水再次冒了出来。“糟糕,竟然忘记了里面还有几只宠物了。” 离河岸不过四五米,停下来就等于自杀,我将真气护住腿,甩开了鳄鱼的大嘴,拼命的向岸上游去。 不过还是在站上河岸的时候被一只体形稍小鳄鱼咬住了脚,我一边拖着红鬼一边拖着那只执著的鳄鱼上了岸,用力掰开鳄鱼的嘴把已经血肉模糊的左腿挽救了下来,刚要把那只鳄鱼活劈了却惊奇的发现我刚才扔到水里的匕首正插在这只鳄鱼的屁股上,弄得我哭笑不得,这大概就是一报还一报吧。我拔下匕首直接扔到了河对岸去,将那只鳄鱼踢回到河里,简单包扎了一下左腿,然后看向红鬼。 此时红鬼已进气多出气少了,圆滚滚的肚皮说明了她灌下了不少河水,我急忙单膝跪地,将红鬼的肚子靠在我膝盖上,同时不停地推她的后背,只看见她“哇,哇,哇……”一口一口的吐着水,肚皮的规模也渐渐的恢复原来的样子,可是依旧双眼紧闭气息也越来越弱了。 不会吧,在电视里看到别人溺水不都是这么抢救的吗,为何别人一会就醒来,这里的人却越救越糟糕了,看来我不得不使用最后一招了,我找来了几块石头把红鬼的腿垫高,双手压在她第三根肋骨上,嘴中念叨着:“一、二、三。”然后我缓缓的俯下身子,掰开红鬼的嘴巴深吸一口气往她的嘴中吹气,对了,就是土方——人工呼吸。 当我准备第二次人工呼吸的时候,一双手从后面绕在了我的脖子上,并把我慢慢的搂向双手的主人,我的手则死命的撑在地面上不让我的头低下分毫,而后头一转让过了红鬼的手站了起来说:“醒来了也不说一声。”看着红鬼身上经过河水浸泡几乎透明的衣服,我赶忙脱下衬衣披在她身上,刚要转身进去,想了想又有些不妥当,将坐在地上无力走动的红鬼弄昏后放在了一棵大树最茂盛的树枝上,这才向古堡挺进。 偌大的古堡内空旷的很,到处是一间间的房屋,还有各四个练武场、梅花桩、武器厅。可是这么大的地方空无一人,着实让人吃惊,我无心观察这里的结构,沿着环形的阶梯向上,忽然有股强大的气势吸引我到最顶层,五楼的平台上。 一个头发完全白了的老头怀抱着一把长刀背对着我站在那里,直到我走到他身前七米处他才缓缓的转过身,蓬乱的头发遮挡住他的脸,但是我发现他只有一只胳膊,另一只袖子则系成了一个疙瘩。 “神韵内敛,反朴而归真,不带丝毫杀意,战意始终如一。愈战愈强,愈强愈战,战斗之时无胜败痛痒之感,始终保持平常心就像局外人一般,这就是霸气。怪不得他们不是你的对手,虽然大多数人出外办事了,不过就算他们全都回来结果也是一样的。”老者轻轻说出这一番话,却字字重砸在我的心间,庞斑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平常以待之,胜不娇,败不馁,说起来简单可是又有谁可以轻易做到,况且他的话不是日语而是标标准准的汉语。 我惊讶于老者的眼力,我自己到底怎样我还不太清楚,就算厉害了据我所知也不过是几天时间,他一眼就能看得一清二楚,果真不愧为鬼族老大,而他的实力竟然让我无法探测到深浅,不知己不知彼,未战就先输一阵。 “为何好好的名字不叫,偏偏叫难听的鬼族”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都是被社会、被人遗弃的,当然不能再做人,鬼字再恰当不过了,不让我做人我就做鬼,让自称为人的人夜不能寐。没有问题了吧,可以开始了。”老者宽大的武士袍无风自动,并向后微撤一步,右手紧持刀柄刀鞘向我。突然老者将刀向上轻抛五厘米,手掌拍在刀柄之上,大喝一声“去”。 刀鞘突然凭空消失,只剩下无鞘之刀握在老者手中,当然不是老者在玩魔术而是夹杂了他无比内力的刀鞘以快于普通手枪子弹的高速飞了过来,夜色中只留下淡淡的影子。 我一个后翻背部着地,双脚夹住无声无息的刀鞘,双手撑地双脚将刀鞘又原路甩了回去,老者长臂平伸将刀尖递了出去准确的把刀插回刀鞘,随手一甩将连刀的刀鞘插入古堡墙壁上,而后挥舞着单掌击向我的胸口。 刚才是快的完美展现,现在则是慢的体现。“阳动而行,阴止而藏;阳动而出,阴隐而入。阳还终阴,阴极反阳。阴阳相求,由捭阖也。”静极生动,动极而静,他的一掌看似慢如龟爬,可是只要我后退,气机相引先出掌的他一定会突然加快,比我后退更快一步打中我。 被这种老妖怪打到不死也要脱层皮,我赶紧出拳击在他的掌上,“啵”的一声拳掌相交,并没有太大声响,可是我的拳再也无法收回而是紧紧粘在他的手掌上一般。 老头内力源源不断的涌向我的手臂,就看见我的手臂每一条血管暴起,血液不听指挥的到处乱窜。 “老王八,打一开始就要和我硬拼内力了。”我不得不使出一百二十分的内力应战。 就看见我拳头至前臂的毛细血管恐怖的扩大扩大再扩大,红色的血液渐渐渗出了皮肤布满了整个手臂,最可怕的还不在这里,我受过伤的肩膀、小腿勉强止血的伤口全部迸裂,血柱汹涌的喷出,尽管老家伙的情况比我好不了许多,他的手臂也全是鲜血,不过毕竟我伤口喷出血的速度远远快于他。 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就算他不动手我自己也会失血过多死亡的,我深吸一口气,勉强抬起左手一拳打在他的胸口,老头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可还是拼命的吸住我的手,我的鲜血将身边的地面都染成了红色,我一拳一拳的击打他的胸口,可越到后面越感到浑身乏力,左手仿佛被绑了几吨重的东西怎么也抬不起来了,更别说打人了。 老头也察觉到了我的状况嘴角露出了丝丝的微笑…… 第六十五章完 第六十六章三个地点 第六十七章复仇 不是有人忘记前面的情节吗,我把大概内容写一些好帮助你们回忆。 好容易考上了重点高中,却在开学没几天得罪了同座位,更被人误会,一气之下逃课被老师发现,挨罚后郁闷的走回家,被一只野猫(家猫)骚扰,谁料到还被一个人钻进身体,以后生活就精彩了。 先是一次回家走小路救了个差点被绑架的美女(只要晚上上完课我都走又黑又小的巷子回家,不过美女一个没有看见,连坏蛋都没有发现,甚至连美鬼都没有,太失败了。),负了伤。谁知美女找上门来了,(俺也希望被美女找上门,可是没有),都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果然禁不起诱惑()相处了。 热心肠未必都是好事,帮助了初中的美女同学,没想到帮忙竟出祸端了,又是一个垂青。 打破一伙坏人的绑架好事,却料不到惹的是一个hēi社会集团,使心爱女友受了严重的伤,然后远涉重洋跨国报仇,仇还没有报又惹上了个更厉害的组织,而且仇人还是组织中的成员。 为了惩罚坏人于是和那组织做了一笔交易,孤身解决组织的死敌,结果就是又碰上了一个要命的()…… 感情又会产生什么样的波折呢那些久未露面的女生们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男主角自认为保密的行动,难道真的天衣无缝吗会不会被其他的什么人发现呢 今后又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第六十六章 三个地点 我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高高的被抛起,又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我和那陌生老头差距本就在毫厘之间,可是我负伤很重,又弄得失血过多,此消彼涨我当然吃亏很大,再加上我先前消耗了不少体力,而他以逸待劳,我们之间的差距完全显现出来,要不是我刚才兵行险招强行收回少许内力,让他把我“推开”,我早就成人形喷血池了,不过即便如此,非常严重的内外伤也使我战斗力大减,全身内力只能发挥不到三成。 可就在半个小时之前一群人还被我打成如此模样,事易时移我也弄成这种下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命运就是喜欢如此作弄人。 老家伙当然得势不饶人,虽然他伤的也不轻,但至少还没有我那么严重,晃晃悠悠的走到插在墙壁上的配刀前面,甩了甩手上的鲜血,缓慢地拔出了长刀,依稀的亮光通过刀身反射在他阴冷的脸上。 他慢慢的走近我,手中紧握的长刀拖在地上,刀尖随着他的走动和地面摩擦出飞溅的火花,刺耳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音符击打着我的心头。 我缓缓的向后移动身体,直至后背靠在墙壁上,企图利用仅有时间恢复气力发出最后的一击,至于效果我不敢想也无法想象。 他终于走完这段并不算很长的道路,始终接触地面的刀锋终于离开地面,刀被高高的举起,此刻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刀锋冷,我真希望此刻天上突然来个大闪电将他击中,不过这只是我一相情愿的事情,躲进云层的月亮又露出了半个脸庞明确告诉我她今天不罢工。 既然奇迹没有能够发生,我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从最高处落下。 束手待毙的事情我不会做,病床上的雪还需要我去照顾,我绝对不能就此放弃,强烈的求生欲望促使我大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抓住了直插我心脏的刀身。 他的刀再也无法下落分毫,恼羞成怒的他不停的旋转的刀把,意图让我松手,尽管刀身被鲜血染红,可我还是咬紧牙关死命的抓住刀。 他眼见无法动刀,于是用脚狠狠踏向我的胸口,一脚、两脚、三脚……终于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手不得不放开了刀,让刀重新获得自由,我没有丝毫抵抗力的躺倒在地上。 “看你这次还怎么挡这一刀。”他喘着粗气得意的说道。 是呀,我已无力挡下这致命的一刀了,只能眼看着刀刺向胸膛…… 我仰望着黯淡的星空,星空中映射出两张可爱的脸孔朝我亲切的微笑,正是雪和烨,此时此刻我的心中只存在她们两人的倩影,而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尽管心中不舍,我多么希望再见她们一眼,但这成为了一种奢望。 “雪,对不起了,我无法替你报仇了,希望那本书可以让你早日苏醒。”我缓缓的闭上眼睛,等待生命终结的那一刻。 此刻我问自己:“你后悔吗”不,一点也不,和雪在一起的日子是那么的快乐充实,就为了那短暂的快乐为此失去生命也是值得的。我接着想起了烨:“你是个坚强的女孩,一定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我无法兑现对你的承诺了,实在抱歉。我也没有福气享受你温柔的感情了。”这时我的心中出奇的平静,心中没有任何的恐惧,只有无限的遗憾,而我的皮肤也感觉到长刀的刀锋避人寒气。“雪、烨……再见。希望你们永远幸福快乐,别了,我的爱人。”我默默的说了一句。 而远在国内的烨正在雪的病房中,手中端着的玻璃茶杯突然从中炸开,水珠溅的烨满身都是,旁边一个女声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水太开,有没有烫着了”烨摇了摇头回答:“这不过是凉开水,并不烫。”烨的手紧紧抓住心口的衣服压制莫名其妙狂跳不已的心脏,眼睛透过窗户遥望远方,嘴中喃喃的说:“不凡,你一定要安全回来。” 就在我胸口感到稍许疼痛的时候,本来应有的疼痛却没有继续下去,耳边传来了他剧烈的咳嗽声,我缓缓的睁开双眼,只见他使劲用刀把抵住胸口,唯一的手也不停搓摸着胸口,继而张开嘴喷出一大口的鲜血,并且向后走了几步,手中的刀差点拿捏不住。 我奇怪的看着他,难不成他是有什么重病突然发作,可刚才也不见他怎样呀 就在我为此挠头的时候老头又渐渐稳定下来,将手里的刀握得更紧了,盯着我狠狠的说:“解决了你,什么都不重要了,也没有人能够再阻挡我了。”我感觉到老头的话语中少了几分中气,尽管如此这种状况下的我依然无法对付他。 稍稍的喘息又让我恢复了一点体力,可身体也只是剩下一成内力而已,我靠着墙再次站了起来,可每动一下,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会感到无法忍受的酸疼;每动一下,胸口上仿佛压上了一块重重的石头,令我无法喘气。但我还是顽强的站了起来,用事实告诉老头我并不是一个躺在地上任人宰割的人,就算死也要站着。 “你是我见到过最顽强的一个人,以往训练的时候,我的那些徒弟和手下像你这种身体状况时,早就如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了。”老头用宽大的袖口抹掉了一滴眼皮上汗珠,接着说,“青鬼和我说他学艺以来打输的那一架的时候,我就预料到他的对手是一个极为难缠的人,却没有想到会是如此难缠,也只有你才有这样的实力可能探察到这么隐秘的地方,并且打败我的徒弟和手下。不过你对我的威胁到此为止了。” “你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徒弟被打而不出现。”我被他的话语震惊了,这么冷血的人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不过幸亏他没有出现否则我也不可能到达这里。 “他们的使命就是暴露你的实力,现在他们已经做到了还让你受了重伤,这就是我所要他们做的,何况这世界上只有适者生存,强者为尊,无能的人没有太好的下场,我早就告诉过他们了。”老头为他“经典”的思想感到骄傲自豪,说话间就一刀刺过来,这一刀又快又急,我被贴墙壁只能下意识的翻身躲避,刀在半途却改为横劈,在我的腰间留下一条长达十厘米的伤口。 这一刀快虽快但没有什么内力,否则我就成为两半了,可连我自己都没有信心躲过下一刀了,也许我的好运气到此为止了。 老头还是一记直刺,直取我的咽喉,看来他也不想和我这么耗下去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耳旁响起了“哒、哒、哒、哒”的枪声,老头身体如触电般的乱颤,刺向我的刀也改为撑地,双眼圆睁,眼神中仿佛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嘴角慢慢的溢出了鲜血,撑地的刀一歪,整个人倒了下去趴在地面上,背后则流淌着大量的鲜血。 我也瘫软的坐在了地上,由于最大的危险过去了,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视线渐渐模糊起来,只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好象是向我走来。 果真一只大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问道:“你还好吧。”是松口三郎的声音,我不禁松了一大口气,抬起头看向他。只见他左臂右肩都缠着绷带,大腿上也留着刀伤,不过精神倒是蛮好的,神情中透露出愉悦。 松口三郎将枪口还是热的fnp90冲锋枪扔给了手下,扶着我站了起来说:“我把这里能动的家伙杀的一个不剩了。”松口三郎的话语中充满了浓浓的戾气,不过对我还是很感激的,毕竟三十年的大仇一朝得报,而且还是以其人之道还彼其人之身,估计黄鬼、橙鬼他们难以幸免。 松口三郎用脚挑开趴在地上的老头说:“没有想到他还活到现在。” “你认识他”没有压力的我恢复的快了许多,打架是无能为力了走动倒还勉强可以。 “化成灰我都认识,就是他在三十年前带了四十个人将我的组织打的落花流水。而且我们兄弟三个的伤有很多都是他弄出来的老五因此只能永远坐轮椅,老七的左手再也不听使唤了。”想起往事松口三郎又踢了地上的老头一脚。 “三十年前,那么这里的人应该都是五六十岁才对,为何看起来都是和我年龄相仿的人”我疑惑的问。 “最后我不得不引爆了主基地,那一批的差不多都死光了。原以为这家伙也死了,没想到只是废了他一个胳膊。难道我没有告诉你吗”松口三郎一边扶着我走向下城堡的大门一边解释道。 “你什么时候说过了。”我不停的在心里骂他个老混蛋,嘴上却说:“大概是我忘记了。” 突然城堡一阵猛烈的晃动,出口被大石头完全的盖住了,我们不得已又退回到墙边。 一个凄厉的声音传入我们的耳朵:“师父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对你如此忠心,为什么要吸干我的内力要死大家一起死。哈哈。”一个身影从六楼平台更高一点的了望台上掉了下来,我看清楚他正是一直没有露面的青鬼,青鬼手中握着一个炸弹的控制器。 估计是老头骗他上去教他什么,然后偷袭吸取青鬼内力的,想不到青鬼还有如此大的生命力竟能醒过来。 难怪刚才老头突然没有了内力,原来是青鬼内力反噬的下场。 不过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六楼平台的地面出现了一道道的大裂缝,楼下更是燃烧着熊熊的大火将整个古堡照个通亮,估计过不了几分钟,整座城堡将会倒塌成为平地,我松口三郎以及他的二十三名手下也将会成为陪葬品。 松口组的成员当然不甘心如此,一些人不停的搬运着堵上出口的大石头,还有的干脆让同伴闪开然后朝大石头里扔手雷,只听见“轰、轰、轰”的爆炸声不断,可并没有明显的效果,反倒加剧了城堡的晃动。 我向四周看去,只见屋檐下整齐的摆放了一捆捆的干柴,而捆绑干柴的粗草绳吸引了我的目光,我赶忙要松口三郎扶我过去,并解开草绳一段一段的系紧,编成一条足足有七八十米的长绳。 我推开松口三郎的手又跑到老头身前,刚要弯腰捡起他的长刀,没想到躺在地上许久的老头猛得睁开了眼睛,向我当胸就是一掌,我赶忙以掌护胸和他对了一掌。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这一掌绵软无力有如稚童一般不疼不痒,只是接触到我手掌心是忽然发出灿烂的白光保持了三秒钟,可瞬间又渐渐暗淡下来直至不见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老头狰狞的笑了,可眼神逐渐的涣散,断断续续的说出最后一句话:“生…命的印…记已经给你烙上,等着……日后麻烦找你去吧,哈哈哈哈……”他头一偏就此逝去。 我呆呆的看着双手,却没有发现一丝的异常身体也无任何不适,在庞斑的记忆中我了解到他并没有见到过如此诡异的事情,就是我书本上学过的知识也从来没有介绍过这般景象,几乎所有发光的东西都会产生热量除了萤火虫发出的是冷光源,难道这日本老头是萤火虫投胎 此刻也顾不上老头是什么虫子变的了,因为了望台已经坍塌,碎石砸伤了几个人,我先将绳子一端绑在刀上另一头绑在城堡的墙头,而后我跳上墙头俯视下面,找准了一颗大树用尽我全身仅有的两成内力掷了出去,长刀也如我所愿的深深的插进树干中。 无巧不成书,正在这紧要关头一道红色的身影从树上掉了下来,红色身影恰恰就是被我藏在树上的红鬼,我怎么把她这小姑奶奶给忘记了。 红鬼摸了摸昏昏沉沉的头,又抬头看了看吵闹声音的来源,正好看到插在树干上的刀,她跳上树枝拔出这一把她再熟悉不过的长刀,顺着绳子也看到了站在墙头如热锅蚂蚁的我。 红鬼当即明白发生什么事,二话不说就取下长刀扔了回来,刀插在了古堡墙壁上,据我估计是在二层与三层之间,还得意的向我摇了摇手中的草绳,气得我牙根只痒痒,真想冲下去打她屁股。 又是一阵晃动,古堡的一角塌了下去,使得众人更加惊慌,对敌的时候好容易幸存了下来,却没有想到会栽在这里,有三个人实在无法忍受等待的折磨,纵身跳下城堡掉进护城河里,可片刻不到就用自己的鲜血染红护城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使剩下的人又收回了待跳的身子。 就在我想要放弃这条路另外选择一条出路的时候,红鬼出人意料的将手上的草绳系在了树干上还拉了两下,对我做了个“ok”的手势后跳下大树几个闪身消失无踪。 “每个人快解下皮带,扔掉所有的武器,上这边来。”有些人感到很疑惑手上并没有动,可松口三郎毫不犹豫脱下外套,解下皮带连西装长裤都脱了下来一身“清凉”打扮,我让他坐在城堡高墙上,把皮带搭在草绳上面双手各抓皮带一头,示意他跳下。 松口三郎朝下面看了一眼正犹豫着是否要跳时被我一把推了下去,惨叫声当然是避免不了的了,松口三郎也算不错了,快要撞上大树的时候松开了手,很不雅以臀bu着地,不过没有大碍。 松口组的成员一个接着一个跳了下去,当我把最后一个推下去的时候六楼平台从中陷塌了下去,我顺势将皮带搭在绳上跳下,我的动作不可谓不快,但城堡塌得更快硬生生的将粗草绳绷断,我立刻就失去了支撑点,草绳软绵绵的耷拉着如同一条被人抓住了尾巴的小蛇到处乱摆,城堡底下躲在安全地方的松口组成员不由惊呼出声。 危机迫在眉睫我反到镇静下来,瞬息之间将皮带连同部分草绳绑在腰间,身体在空中不停翻转,象包粽子一样将几十米的草绳卷在自己身上,绳子被我越卷越短只剩下不到三米,最终我仿佛钟摆一样从高处荡下重重的砸在树干上,我吐出一口血,裹在身上的绳子渐渐散落,身体也落在了地上。恍惚中看见有人围了上前,可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起来,我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我幽幽的睁开双眼,入眼皆是白色,我移动着僵硬的脖子,原来是在一间陌生的房子里,眼神移动到窗户,刺眼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进来,好长时间我才适应阳光的亮度。 “难道我已经躺了很久”我想伸手摸摸昏沉的脑袋可是发现这非常的困难,我艰难的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腿上、肩膀、手臂、小腹都缠绕着厚厚的绷带,如果再把我脑袋绕上绷带扔到埃及恐怕没有人不说我是木乃伊的。 我大声得呼喊却只有嘶哑的声音传出:“有人在吗”这声音小的我自己都听不清楚,就在我要失望的时候,一阵香风进入我的鼻孔,双叶蝶舞靓丽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只见她惊喜的喊道:“你终于醒了,上帝保佑。”说着她还作出感谢上帝的动作,不过看起来我醒了她比我还高兴。 “双叶小姐,我昏了很久吗”我几次想稍微挪动一下身体,可是都以失败而告终。 双叶蝶舞白了我一眼说:“不要逞强了,十天你说久不久。不过我从来没有见到受伤这么重在十天就能醒来的,先不说不下二十处的刀伤,还有你的双臂全部脱臼,脖子也轻度扭伤。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个人失血超过三分之一就会有生命危险,而你失血将近一半,最奇怪的是你的血型……” “哈哈,果真的蟑螂的命,这样都死不了。”松口三郎出现打断了双叶蝶舞的话,不过松口三郎不是走过来的而是被人用轮椅推过来的,看他腰间缠了一个我们国产的555神功元气袋保护腰,估计那天他从草绳上坠地摔的不轻。 “怪不得现在年轻人都喜欢蹦极,就连我这个有恐高症的人从那么高下来都觉得过瘾。”松口三郎“厚颜无耻”的自夸着,也不想想当天不是我推他下去,估计他还坐在城堡上看风景呢。 “三叔我知道您了不起,就是别把腰闪了,不然我可不帮您包扎了。”双叶蝶舞“无情”的打击着松口三郎的积极性,饶是松口三郎如此老脸皮厚的人也不禁脸红了。 我没有心情看着他们两个斗嘴,只是用嘶哑的声音说:“松口先生,现在交易的事情我已经做了,可以兑现您的诺言了吧。”又是十天,这表明我已经把和雪见面的时间又推迟了十天、二百四十个小时、一万四千四百分钟、八十六万四千秒,我真的不能再等了。 听见我的话松口三郎和双叶蝶舞也没有了玩笑的心情收起了笑容,松口三郎叹了一口气说:“你真是我平生见到过最执著的人了,本来消灭鬼族我就没有打算让你去,只是需要你打探到他们的位置就可以了,而我们中间也只用你有能力如此,只要你告诉鬼族的具体位置我就是按照交易的内容告诉你要的情报,想不到你小子比我这个大仇人还心急,那天你满身是血被我们弄回来,我差点被小碟责怪死了。恐怕我不说出他的位置你今天也不会安心的。其实我告诉你,我并不知道他在哪里,因为他回来不久就失踪了,我再也没有看见过他。” 听到这里我头脑中不由“轰”的一声一片空白,难道我这些天都白费了。我不知所措看着松口三郎,希望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的下一个敌人就会是他。 松口三郎看到我扭曲的面容难得的妥协了:“我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但我可以肯定他在我所知道的三个地方之一。” “什么地方”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刚刚还不能移动的手抓住了松口三郎的手。 “一个在是白根山附近,一个是在北海道岛的旭岳,最后是在九州岛的雾岛山附近,那些地方有三个废弃的军事基地,是王德贵告诉我的,我让他把那些军事基地建造成为我们的秘密军火加工厂。我敢肯定他一定就在那三个地方之一。” “白根山、旭岳、雾岛山。好,等着我来吧。”我的眼神又飘到了窗外那不知名的远方…… 第六十七章 复仇 等到我回过神的时候整间空旷的房间里面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不一会双叶蝶舞双手捧着一个漂亮的碗走到我的面前,将碗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然后熟练的将我扶起,轻轻的拿着一个枕头将我的后背垫高并摆好我头的位置,拿起碗从里面舀了一勺子稀饭,在嘴边吹了吹,又用嘴唇试了试温度才递在了我的嘴边。 被人喂饭自从我两岁以后今天还是第一次,就算和雪在一起也只是互相喂着吃增加情趣而已,我实在不习惯被一个相处不到十天的人而且还是女孩喂着吃饭,我挣扎着伸出双手想要接过碗说:“多谢双叶小姐,我还是自己来吧。”不料被双叶蝶舞一口拒绝:“您现在能自己动手吗您现在不过是我的一个病人,病人当然是要听医生的话了,现在我要您张开嘴吃饭。” 双叶蝶舞将小勺子又向前递了递,勺子轻轻的碰在了我的嘴唇边,稀饭的热量通过金属勺子传递到我的嘴唇上,我只好机械的张开嘴一口一口的吃着稀饭,每当稀饭流到我的嘴角双叶蝶舞总是及时而又耐心的为我擦拭,跟我和雪吃饭时的动作一样。 看着她专心的目光使我连一丝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看着碗里的稀饭一点一点的减少直至没有,我的舌头还不争气的舔了舔嘴唇仿佛暗示:“我还要,还要。” 双叶蝶舞轻笑出声:“好吃吗我整整熬了七个小时,什么味道都应该渗进去了,连三叔想要吃一口我都没有答应。您十天没有吃东西应该非常饿了,请等一下我再去添一碗。” “哎……”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双叶蝶舞已经快步走了出去,我无力地将伸出的手又放了下来,虽然刚才吃东西的是我,可是看的出来双叶蝶舞更高兴,活象一个做了什么事向丈夫撒娇让丈夫夸奖的小……妻子。 小妻子,我不禁捂住了脑袋,也许现在没有到这个地步,可是双叶蝶舞和雪如出一辙的眼神却清楚的告诉我这一切将会发生。想想以前雪总是喜欢在我的面前说:“老公,看看我为你准备了……”甚至买了一份报纸雪都会撒娇说,老公我为你买了一份报纸,仿佛为我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是一件让她愉快的事情,而我也总是一遍又一遍的赞扬她,尽管赞扬的话总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感情一般都是从感激、好奇开始,当真正开始这一份感情,就会为对方加上许许多多的优点,尽管许多优点并不存在,这种感觉连三四十岁的人尚不能避免,更何况是二十多岁入世未深的年轻人,到那个时候就算对方是恶魔、坏蛋,在情人眼中也会成为天使、英雄。 我已经有了雪更多了烨,所以我实在没有必要在拥有两份真挚感情的同时贪心的要求更多,也许双叶蝶舞并没有那个意思,不过还是有所防范,在前期打消她的念头。 双叶蝶舞兴高采烈的端来一个更大一些的碗,笑着说:“您虽然饿了,可是因为受伤也只能吃一碗了,不然对身体不好。”双叶蝶舞捧起碗坐在床边刚要用勺子喂我,突然我半靠着的身子滑进了被子用头蒙住了脑袋说:“不用了双叶小姐,我想休息了,请你不要打扰我。” 双叶蝶舞没有说话,可是我能猜到她脸上一定写满了失望,我把头探了出来看见她果真愣愣的端着碗不知该怎么办。 “那…好吧,您应该多休息休息,我不打扰了。请不要叫我双叶小姐,叫我蝶舞就可以了。”双叶蝶舞收拾起碗筷就要离开,我出声问了句:“双叶小姐您是怎么知道我出声的,我记得我醒来时发出的声音并不大。” 双叶蝶舞笑了笑说:“这间房子有扩音系统通在我的房间,所以你如有什么事只要出声喊一下我一定能听见。” “那太麻烦您了,双叶小姐,实在感谢。”我点头说道。 “没什么,反倒是我应该谢谢您,您让三叔了却了三十年的心愿,而且三叔比以往笑容多了许多,我也为他高兴。还有叫我蝶舞就可以了,不用那么客气。”双叶蝶舞耐心的解说着。 “我的意思是,请您关掉那个扩音系统,双叶小姐。”我淡淡的说。 “是不是怕我打搅,我不会妨碍您的……”双叶蝶物不由辩解起来。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我明天就会离开的,双…叶…小…姐。”我打断她的话,也许这不近人情,可是我觉得对我对她都是好事。 “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双叶蝶舞话语中有了哭腔,我硬下心肠将被子蒙住头不再理睬她,不一会就听见一阵跑步声离我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我叹口气想:“不能再让人为我担心了。毕竟她不属于我的世界。” 当天下午,我就走了,尽管浑身还是疼的厉害动一下如火烧过一般,我还是咬紧牙关慢慢的从大门离开了,没有一个人阻拦我。 “你就这样让他走了。”松口三郎看着默默依靠在栏杆边的侄女。 “拦住了又怎么样,腿始终是长在他身上的,该走的还是要走的,我还能怎么办”双叶蝶舞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 “按照他的性格,解决完这事他肯定会走的,也许这是你们今生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了。”松口三郎好心“提醒”自己的侄女,“我可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女儿看待的,我不希望你愁眉苦脸的,而且依照你的脾气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越难缠越会激发你的斗志才对。” “以前也许会,可是对他,我真的没有任何的信心。”双叶蝶舞推着松口三郎的轮椅走进房子。 “看来你对他来真的了,哎,你长大了……”松口三郎握了握双叶蝶舞的手,两人就此沉默下来…… 差不多是跌跌撞撞走到大街上,好容易我才拦下一辆出租车送我到暂住的汽车旅馆,值得庆幸的是老板并没有因为我十几天的失踪而把我仅有几件衣服的行李扔掉,不过也蛮危险的,毕竟这间房我只订了半个月的时间,而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 我猛得趴在了床上,上衣口袋里的东西顶了我胸口一下,我掏出来一看竟然是松口三郎送给我的在河中泡过很长时间的手机,我翻开手机盖看见它还在工作,口中念叨起来:“比我生命力还顽强的防水手机,这个便宜赚的还真不轻。” 我又续了三天的房租,买了几袋面包,就静静的在床上打坐,体内将近三成的内力缓缓流动,经脉中传来股股的热气,我的头上冒出丝丝的烟雾,内力在我经脉中移动,每当经过破损堵塞的经脉都慢慢打通,实在无法打通才从另一处移动,就这样一遍又一遍周而复始的运动…… 我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床单也全部湿透如同浸泡过一般,我摸出手机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我察看了一下身体的状况内力已回复七成左右,除了伤口还有一些酸麻其余的地方好的差不多了。 我取下了缠在我身上十多天的绷带,匆匆的洗了一个澡,将衣服装进旅行包后就离开了汽车旅馆,来到了一栋我再熟悉不过的房子前。 院子的门已锁上,我直接翻身进去,跳上二楼拉开窗户钻了进去。 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两个均匀的呼吸声,借着外面的微光可以看见地上到处铺着纸张,我不忍吵醒她们刚要顺着窗户原路离开,突然背后大喊了一声:“不凡。”这一声吓了我一跳,我急忙回头看只见杨梦依旧躺在那里估计是在做梦,可不到几秒她的眼睛已慢慢睁开,而她躺着身体忽然坐了起来,而后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四下望去发现卧室里多出了一个黑影,正要叫唤的时候,我赶忙上去一把捂住她的嘴,贴在她耳边轻声说:“是我。” 杨梦原本挣扎的身体平静了下来,眼睛睁得更大了,声音中带着颤抖的说道:“真的是你不凡,我还以为看不见你了。”杨梦趴在我肩头嘤嘤的哭了。 “那天我看到新闻报道码头死伤很多人,而且不少是和上次去医院破坏的那伙装束一模一样的人。我真的好怕,好怕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现在不是没有事了,他们也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了。”我一边拍着杨梦的肩膀一边安慰她说,“不要吵醒奈丽了,快点睡吧,我走了。” 手臂却被杨梦紧紧的抓住,杨梦眼睛里闪动着泪珠,尽管光线很暗,可我知道她正盯着我的眼睛。 杨梦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陪陪我好吗” 我心一软只好答应了她小小的请求说:“好吧,我陪你一直等你睡着。” 杨梦赶忙躺下用头枕在我的大腿上,可双手依旧紧紧抓住我的手一点也不肯松开,生怕我就此消失,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手已渗出了汗湿漉漉的,我只好打消等她睡着后偷偷溜走的念头,在黑暗中一直静静的守侯在那里,听着杨梦的呼吸声再次的变得均匀平缓…… 天才蒙蒙亮,杨梦就醒来了,和她同时醒来的还有睡在一旁的田中奈丽,奈丽惊喜的程度一点都不亚于杨梦:“周君真的是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什么都不清楚,看我衣服乱的。”田中奈丽激动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看到奈丽睡觉的时候手中还握着一张头部图片,我就知道她们帮我翻译那本书真的很辛苦。 我非常激动的握起了奈丽的手,又握着杨梦的手不停的说:“谢谢,谢谢,谢谢你们,辛苦你们了。” 奈丽摇头说:“我要多谢你才对,前几天我母亲生了一场大病,很严重如果不是你的那一笔钱,恐怕母亲就得不到应有的救治,不过现在母亲已经没事了。”说着奈丽抽回了手郑重的跪在我的面前向我行了一礼。 我扶起了奈丽又拉起了杨梦,我不知下面的话要怎么说出口,奈丽看出我的犹豫,不由问道:“周君是不是一切事情都解决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咬牙回答:“我是来和你们道别的,也许办完这件事我就会立刻回国,翻译的事就拜托你们了。” “这么快你又要走”杨梦和奈丽异口同声的说道,只不过一个用汉语一个用日语,但紧张的模样几乎完全相同。 我不禁点了点头重复了我刚才的话:“是的,我已经在这里耽搁了四个月了现在到了十月底了,我不能再呆下去了,何况我的半年签证也快要到期了。” “你要去哪里”杨梦首先镇静下来问道。我没有丝毫的隐瞒将松口三郎为我准备好的画过圈的地图展开,指着上面的记号说:“白根山、旭岳、雾岛山其中之一就是我的目标。” “我也要一起去,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杨梦突然出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仿佛我说什么都不能改变她的决定。 我在知道告诉她的时候就猜到会有这种结果,可如果不告诉她,她也一定会追问的,不过我还是一口拒绝了:“我不是去旅游爬山,而且会有很大的危险,你一起去我不放心,这不可能。” “你知道去哪里各要乘坐什么火车最快列车时间表是什么吗哪里有什么住处吗这地图上的路怎么走吗”杨梦问了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张口结舌无法回答。“这……” “不要这呀,那的了。白根山和九州岛的雾岛山我和同学在大学的暑假的时候都去过了,那时我们研究出很多省钱省时的线路,北海道的旭岳我虽然没有去过,可你别忘记了奈丽就是北海道人,她家就在北海道的远轻市,离旭岳很近的,这问她就可以了。还有一点不要忘记了,日本是世界森林覆盖面积第一的地方,足足有百分之六十七,如果没有走过森林很容易就会迷路,而那些地方都是林区山麓,我曾经经过专门的训练,那几次登山都是我带队的,奈丽可以作证,我可以帮上忙的。”杨梦滔滔不决的介绍起自己的“优势”。 “可是我怕你会遇到危险。”我自己听了她的介绍确实心动不已,让她留的决心也渐渐动摇。 “从这幅地图上可以看出你是在找某个地方吧,放心好了我们一找到那里我就赶紧离开,就算途中有一点危险你也一定会保护我的。”杨梦一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的表情,只要我同意就一切ok了。 我在房里踱了半天步,仔细考虑了许久终于点头说:“那好吧,一切要小心,更要听我的,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杨梦的脸上绽开了笑容,脸上紧张的肌肉也随之松弛下来说:“事不宜迟,咱们先远后近,今天下午就有一趟去白根山的火车,我现在去收拾一下衣服。”杨梦说完就转身去里面房间收拾衣服。 我轻轻的叫住她:“杨梦。”杨梦回过头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等待我下面的话。 “谢谢你。”除了感谢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的词语了。 杨梦只是笑了笑没有言语,接着进房收拾衣服去了。 田中奈丽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和杨梦用国语对话,只是呆呆的看着突然忙碌起来的杨梦。 我知道将那本书翻译过来除了田中奈丽以外就没有人可以胜任了,可她母亲又出事了我也不好强留她在这里,不禁问道:“你母亲还好吧,怎么突然病了严重吗” 奈丽摇头说:“是积劳成疾,工作的时候又从楼上摔了下来,导致手脚骨折,不是邻居发现及时恐怕……”奈丽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治疗需要一大笔的医药费,我们又没有办保险,邻居凑的和弟弟打工的钱加在一起也远远不够,如果不是你上次资助我的钱用来救急,恐怕我只能去借高利贷或者出卖自己的身体了……”到后来奈丽的声音越来越小,不过我听的出来她话语中的感激之情。 “母亲现在只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康复了,不过家里收入的来源只能全部靠我了,我必须更加努力的工作才行。”田中奈丽自信的鼓励自己,她完全不把家庭的事当成负担,而是当作一种向前的动力,着实让我钦佩。 我开了一张五万美圆的银行支票递给奈丽,奈丽连忙摇头说:“我已经收了你很多钱了,我实在过意不去,哪能再收” 我将钱塞在她的手中说:“那些钱是帮我干活的工钱,这些钱其中一半纯属朋友私人借给你的,以后你工作了可以拿薪水还我的,另一半就算我给你母亲买营养品的钱。感谢她生了一个好女儿,帮了我一个天大的忙。”我指了指桌子上翻译好的文稿。 此时杨梦准备好了一个旅行包背在了背后,走到田中奈丽的身前,在奈丽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而田中奈丽不停的点头而且又小声的和杨梦说了一会,当杨梦说完后奈丽看向我,并且走近整理了一下我稍显凌乱的衣服,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在我脸上说:“翻译的事情就交给我办好了,你和杨梦一定要小心,这是我在浅草寺为你求的平安符,请带上吧。”田中奈丽从贴身紧身衣里摸出一个圆形的小香囊双手递给我,我也郑重的双手接过收进贴身内衣的口袋,让香囊紧紧的贴在我的心口,让身体直接感受奈丽的体温,让自己充分感受奈丽的关心。 “奈丽你什么时候去的浅草寺,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好了不凡我们走吧,还要出去添置一些登山的物品。”杨梦的声音突然从我们背后响起,田中奈丽吓了一跳,随即脸就红到了耳朵边。 我和杨梦一起下楼,而奈丽靠在二楼的窗户边目送我们离开,杨梦转头向田中奈丽摇手告别,我呢则指了指心口代表着田中奈丽祝福的平安符,奈丽捂着嘴点了点头,直到我们渐渐消失在奈丽的视线中,她停留在眼眶里的泪珠才缓缓流下:“杨梦一切平安,还有周君。” 不知不觉我在日本已经逗留了四个多月,时间也由我来时的六月底到了现在的十一月初,在这四个多月中我什么样惊心动魄的事情都经历过了,生与死、血与泪只不过是这些事情中一段极为平常的篇章,就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了。 看着快活的走在前面带路的杨梦,我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无奈,在我无法看见雪的时候老天为我送来了和雪几乎一模一样的杨梦。 她和雪一样的开朗活泼,一样的清纯美丽,一样的善解人意,一样的为我担心,为我流泪,为我高兴,可是也增加了我对雪的思念,如果感情可以替代的话杨梦是独一无二的,可是感情却并不能替代。 杨梦对我的友谊是基于我也是来自国内还是同一个城市,因此有了“共同的语言”,加上我们也算是熟人(曾经有过几次见面),可是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份朋友间的友情正在她意识里慢慢改变,而杨梦也心甘情愿的顺着这种改变发展下去,她倒是轻松,我可就不一样了,我总认为感情就像一个容器,如果容器已经盛满了就算还有东西装进去也能漫溢出去而已,我的容器已经是很大的了装下了雪和烨,可是我却不能肯定容器大到还能容下更多。 “哇,这里空气真好,比东京舒服多了。你呆呆的在想些什么”杨梦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让我又重新回归现实。 买了一个上午的东西,又坐了两个小时的火车,本大侠都有些累了,反观杨梦好象没事人似的,下了火车就唱唱跑跑的,还顺手买了一点土特产,我们又不是来游山玩水的买什么土特产背在身上还麻烦,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把她的土特产装进我的背包里面,当真廉价劳动力可以让人随便剥削呀。 十一月的山中秋高气爽,林中的潮湿洗尽城市的尘埃,墨绿与深黄相间的树叶给连绵的大山着上了特别的色彩,山林中的宁静可以让人彻底摆脱城市喧嚣的困扰,使人觉得心旷神怡,远处潺潺的泉水流淌,给沉静的山林带来了一份活力,其间偶尔的鸟鸣声更点缀了林中的清幽,微风与落叶独特的组合,让我们领略到一个缤纷的世界。 因为此刻不是旅游的最佳时节,所以我们一路走来并没有看见很多人,杨梦仿佛是一个回归自然的精灵,林中处处洋溢着她银铃般的笑声,只看见她愉快的在树丛中左右穿梭,任意采摘地上的野花。 杨梦捧起一大把各种颜色的花递给我说:“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上次来的时候因为人太多所以不敢随便走,现在没有顾忌了,这种感觉真好。” 尽管杨梦快乐的样子同样感染了我,但我不得不泼她一盆冷水:“杨梦小姐,你是不是准备抱着这一把花当晚饭,或者把这些花当你的小床。风餐露宿我倒是没有关系,不过我估计今天晚上会下雨,你受不受得了我就不知道了。”我向上指了指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 杨梦吐了吐舌头,可依旧没有松开花的意思,踏着路上潮湿的树叶走在前面,小手一挥说:“followme。目标,前面的山洞。” 当我们走进山洞的时候,早就被淋成了落汤鸡,真是山中天气说变就变,我脱下衬衫拧着上面的雨水,接着“哗哗”的倒着鞋子里面的水,估计鞋子里面养几条金鱼不成问题了,我不由埋怨道:“小姐,你不是说五分钟就到了吗怎么走了二十个五分钟才到这里,还好没有打雷闪电,否则我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杨梦委屈的回答:“人家也是几年前来的哪里还能记得那么清楚,能找到山洞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打开背包取出一根小蜡烛点亮,又拿出折叠帐篷支了起来,幸好我买的是一个防水背包,否则今天可真就水深火热了。 杨梦可不同了,买了一个最漂亮最女性化的背包,不过防水性能是零,除了背包里面的几个罐头,她的东西全都被雨水浸泡过。 我支好了简易的小帐篷,看见杨梦依旧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的背包,走上前问道:“你的衣服都湿透了,不换下来会感冒的。”杨梦果然打了一个喷嚏,瑟瑟的抱紧全身说:“带来的衣服都湿了,我还拿什么衣服换。” 忽然一条干毛巾、一件睡衣和一个睡袋出现在她的面前,杨梦抬起头顺着衣服看向它的主人。 我将睡衣递给她说:“你先将就换上吧,我先把这个气垫吹好,垫在地上你睡在上面就可以避免地上的水,今晚你睡我的帐篷。” 杨梦急忙问:“那么你呢你睡哪里” “我没有关系,我随便凑合着一晚就行了。”我又开始拧背心的雨水了。 杨梦急忙说:“那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别忘记了,你是女人,我是男人。难不成你想把睡袋的位置让一半出来给我,哈哈,别人设计的可是单人睡袋装不下两个人,就算能装下两个人,你肯让我还不肯呢。”我将自己背包里即拉即热的盒饭递给她一份,就看见帐篷里面伸出杨梦一双白嫩的手臂将盒饭拿了进去,还送了我一句:“臭美。” “对了,别忘了把你所有的湿衣服给我。”我也打开了一碗盒饭吃了起来。“我顺便帮你烘干。” “怎么烘干,这里又没有柴火”虽然心里有疑问,但杨梦还是毫不忧郁的将脱下来的湿衣服包括内衣、内裤xiong罩一股脑的递给了我,只不过在给我时候将蜡烛吹灭了。 我看她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真感到好笑,如果我真是用火烘干衣服要不要蜡烛还不都是一个样,我摇着头将还残留着杨梦淡淡体香的衣裤抱在怀里,盘膝而坐,全身内力随之而动,阵阵的热力透体而出。 杨梦掀开小帐篷打开手电筒照在我的身上说:“不凡,能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吗”她却惊奇的发现一团团的雾气笼罩在我的全身,根本看不清我的样子,大约三四分钟过后,雾气渐渐转淡,杨梦才看见我庄严肃穆的形象眼睛久久不能离开手中的电筒也滑落在地,她许久才回过神略带颤抖的声音喊了一我的名字:“不……凡。”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杨梦惊异的表情微微一笑将她的衣服递还给她说:“衣服干了,你明天可以穿了。” “刚才……”杨梦指了指我的身体。 “只不过我觉得太热了,正好用湿衣服降降火,好了辛苦一天了,你快睡吧。”我随手整了整凌乱的头发说。 杨梦赶紧走到我的面前,一边在她自己的背包里翻着什么一边说:“我也买了一个小帐篷给你用吧。” 我止住了她的行为说:“你那个帐篷现在可淋蓬头一样到处滴水,何况这个山洞这么小,也无法架起两个帐篷,你不用管我了,去睡吧,我是个男人没有什么关系的。” “大男子主义,实在不行我们轮流睡。”杨梦还想做出些努力,可是一阵冷风吹了,她冷得直打抖。 “算了吧,你要是生病了我还更麻烦些。”我将杨梦抱回帐篷并从外面拉上了帐篷的拉链,自己走到山洞深出盘膝打坐。 帐篷里,杨梦偷偷的抹了一下有些湿润的眼角,继而开心的笑了笑说:“不凡,你真好。”接着搂紧睡袋,转个身慢慢睡去…… “白根山也算是日本的一大名山了,海拔两千五百七十八米,在日本的高山中能排在前五位了,仅仅落后日本最著名的海拔三千七百七十六米的富士山以及三千零六十八米的御岳山和海拔两千七百零二米的白山。”杨梦像一个导游一般介绍着眼前的高山,我们却没有向上攀爬而是沿着山腰走向森林的深处。 由于昨晚的大雨,使得泥土更加的松软,走起路来一脚深一脚浅,抬起脚可以带起厚厚的泥巴,行走起来极为不便,有几次杨梦差点还摔倒最后勉强稳住了身体,这一次我不得不伸手牵起了她的小手。 杨梦握着我的手忽然摊开了我的掌心惊叫的问道:“不凡,你的手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只见我粗糙的掌心有着几道深深的刀痕,是我上次为了自保强行握住老家伙的刀留下的伤痕,当时的伤口深可见骨,虽然经过十多天精心休养,可是毕竟时间太短,手上坑坑洼洼的显得很恐怖。 我缩回了手说:“刮着你了,我去找根棍子给你,免得再滑倒了。” 杨梦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并且紧紧的握住,倔强的说:“不,还是你牵着我最安全。” 我们对照着地图走走停停,整整走了一天也不过才走了五十几公里,傍晚时分杨梦突然从她的背包里摸出一本有些湿而且皱巴巴的书开心的说:“根据旅游导读这附近应该有一个小旅馆,上次来爬山我们同学就想来这里,不过因为旅馆价钱不低就放弃了。” 终于在翻过一座小山我们终于看见了杨梦说过的那个旅馆,一座古朴有着日本特色的小木屋,杨梦迫不及待的跑上前,同时开心的喊道:“终于可以洗一个热水澡了。” 旅馆的主人是一对年老的夫妇,在简单询问地图的问题后得知我们并没有走错路,杨梦还得意的扬起了下巴,饭后老板带我们来到这间旅馆最有特色的地方——温泉浴室。 ----------------------------- 前两天在报纸上看到了这样一则报道,一个上海女人在报纸和网络上征婚,要求对方的最低条件是百万富翁,有自己的事业。 那个女的,自我介绍,芳龄二十五岁,拥有某著名大学的两个学士学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最重要的是守身如玉,简单说就是一个处女。不可否认从那张登出来的照片看,那个女的确实非常清纯、可爱、美丽、大方,是我长这么大以来见到过的美女中排名能达到前三名的一个。 但我实在想不通了,一个美女辛辛苦苦学习长这么大,难道就为了把自己“卖”出一个好价钱。 根据报道,已经有四十多个百万富翁还有十多个千万富翁为自己或者为儿子联系她了。我做一个假设,仅仅是一个假设,那个富翁是一个没有太多文化(最多是小学初中文化)白手起家的人,两个人的文化素质差异会有很多的共同语言吗她和他谈莫扎特,他和她谈一二一,没有共同语言的生活我看不会长久。 就算可以在一起女方完全依靠的是男方,家庭生活地位根本就是一点没有,如果女方风华不再,而对方只注重外表,被人甩的可能性绝对不会是小概率事件。 另一个假设,如果男方是拥有高学历,凭借自身实力起家的,那么他也不会肤浅的只注重女方外表,而是内在的美丽和自己是否搭配,更注重女方实际的美丽,那么他会参加这种征婚的可能性就是一个小概率事件,而不会仅仅凭借一张照片确定自己的另一半因为这些人更具有理性,他会考虑女方征婚的目的性,这个小概率事件发生的可能性基本可以忽略。 所以我想和大家讨论一下。 我为什么很少上qq我在前面也说过,我用的是拨号上网,第一线路不好上着上着就会自动断线,第二我用的是990一个小时四五块钱,我也付不起这个价钱。 我写这个小说不是为了一个人或者两个人,现在美女少,体贴而且善解人意的美女更少,既然现实世界少,虚拟的小说世界多一些总可以吧。 追一个可爱的女孩难,我干脆反其道而行之,要美女倒过来追求,这又有什么不对。竟然说这里面女的个个是花痴,如果喜欢一个人是花痴的话,那我无话可说,花痴就花痴,我倒愿意碰上几个。更何况男人犯花痴病的文章数不胜数。 来这里看小说的,基本上都没有女朋友(否则早出去天天孝敬丈母娘了或跟在女友后面转悠了),也不会花大把的精力跑到这里来看小说打发无聊时间,至少小说里可以实现现实中不可能实现的梦想(至少美女比虫子还多),我只是写大多数希望拥有的东西,但只是大多数人不可能是全部人,那小部分我忽略不计。 日本我没有去过,也只是从一些资料上看到介绍,不对的地方肯定有,可我又不是记实,有些出入也很正常。 说我小说没有深度这里的文章哪一篇有深度,你说说是排名第一的《小兵传奇》还是排名第二的第三的,或者有兄弟向我介绍的《紫川》,是反映一个社会现实还是批判一个社会现象,或者体现一种社会风气,恐怕一个都没有。 西游记可以成为四大名著,因为表现那时的思想,可要把西游记放到这里它的点击不会很高,因为它不表现现代我们这些人的思想。 可是大家就是喜欢这里的文章,恨一个东西总要找出种种的理由,但喜欢一个东西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否则周星驰的电影一个都不应该存在,因为他的电影除了搞笑还是搞笑,不过我喜欢就可以了,我收藏了他的全集,想要深度、力度去看防腐倡廉的文章或者电影去,我这里没有,我只有让人放松的,我的文章表现了我的思想,我没有必要也不会顾及所有人的想法,只要有人和我想法一致我的文章就会有市场,就像厂家卖一种商品,一种商品根本不可能含盖整个顾客群,但是只要找准它的顾客群,市场进行合理定位就可以成功了,我也是如此,我把我的文章顾客定位在和我一样单身,没有女朋友,梦想拥有一个美丽爱情故事的年轻人,我想我也算成功了,至于其余的人喜不喜欢随大家,我没有权利要求你们,你们也无权要求我什么,因为我已经抓住了我的顾客群,其余的只是超额利润了。前面有人提出文章出现的女性太少了,于是我就加上了n多的女人,现在又嫌多了,所以我现在只按照自己的思路去写。 本来我想把六十七章和六十八章写完一起贴的,看来不可能了,连六十七都没有搞定更别说六十八章了,因为我快要考试了。七天假期也结束了,只有写多少算多少了,我把六十七章分两段写,下一段还是六十七章。 二00四年五月七日----------------------- 温泉浴池里面雾水氤氲,可偌大的一个浴池里仅仅有我一个顾客,我舒服的泡在里面,温热的池水使我全身的毛孔无一不舒畅,我四肢大张的靠在岩石上,眼睛不住地看向四周的环境。 我奇怪的看着挂在浴池中央的一块布,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缘故,转而游向布一探究竟,快要接近的时候突然听见了杨梦她近在咫尺的声音:“不凡,你在那里吗” 接着就是这块布的一角被一双小手掀起,露出它庐山真面目,杨梦就俏生生的躺在另一边温泉水池里。 她毫不避嫌的举动顿时把我吓了一跳,我急忙将身子沉在水中,有点慌乱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杨梦仿佛毫无所觉干脆游到我身边靠在一块岩石上,闭上双眼说道:“我从更衣室过来的呀。”随手指了指她出来的方向,“男女公共浴室是日本的一种习惯,也不能算是一种习惯了,主要是为了节省烧水的木柴资源,不过在大城市里面已经很少了,以前也只是听同学介绍过,没有想到在这里还能看见。” 杨梦也许觉得这样说话有点不方便于是游到了我对面的岩石上靠着说:“我们可以聊聊天。” “聊天我倒是无所谓,就是聊一个晚上都没有关系,可是在这里恐怕不太好吧。”不知是因为温泉的水热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我的头上竟然冒出了汗说话的声音也明显底气不足,反正这种场面我实在不习惯,一点也不习惯。 杨梦好象看出来了,轻笑出声,两个露出水面的白皙肩头小幅度颤动着,她撩拨了一下头发说:“这有什么关系,你在电视中也看过海边浴场的情况,这里不过是缩小的版本罢了,况且我还有浴巾围着你紧张什么。” “这个……那个你所说的浴巾是不是这个东西。”我用手向上轻轻托起一个悬浮在池水里白色的物体,白色物体渐渐的浮出水面,正是杨梦所说的叫做浴巾的东西。 “啊……”看见我手中之物后,杨梦立刻用女性惯用的声音表达出她内心的惊讶,同时她白皙的皮肤立刻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粉红,身体也迅速没入水中,只留下半截小脑袋和少许长发在水面之外,刚才的“大胆”早被她抛在九霄云外。 等到水面出现许多泡泡,杨梦大概憋气太久,不得不再次浮出水面,这一次她仿佛下定了决心,继续大胆下去,杨梦猛得站起身,她抹了把脸上的水让视觉恢复,却只看见我渐渐离开的背影和浴池边那块已经叠放整齐的白色浴巾,我的声音飘进她的耳中:“今天辛苦了整天,泡泡后早些休息吧,也许明天会更辛苦。不打扰你了,你安心地慢慢洗吧。还有憋气太久对身体不好。” 杨梦站在此刻已经空无一人的温泉浴池里,就这么任让半截身子袒露在水面之外,而后她慢慢走到池边拿起自己刚才“遗失”的浴巾,转头朝着我离开的方向小声嘟囔着:“没胆鬼。” “不是没胆鬼,是原则问题,你可不要弄错了。”我反驳的声音适时的传回杨梦的耳朵里,“啊……”杨梦第二次叫出声脑袋再次没入水中…… “你昨晚真的没有偷看,真的没有”这是杨梦第四百次问我这一句话,从早晨一直问到了傍晚。 我呢,则不厌其烦的回答道:“绝对没有,确实没有,真的没有。我可以向阿里巴巴发誓。” “我还是不相信,还有你为什么向阿里巴巴发誓”杨梦对于我诚恳的三百九十九次解释始终报有怀疑的态度。 “阿里巴巴是我的偶像,我以我偶像的名字发誓还不能代表我的诚意。还有我对于偷看之类的不感兴趣,林东智他们倒是有可能,我只会光明正大的看。”我实在没有想到女人对这方面还真是执著到极点了,顺便拿宿舍的几个家伙消遣,这么长时间不见还真想他们。 “那你怎么可能听见我的小声说话……”杨梦不依不挠的逼问,却被我大手一挥打断了她的话语,小声说道:“我们到了。” 胡说八道打发旅途时间可以,可真要到办事的时候,我是不会瞎闹的,毕竟我所面对的不是三岁的小孩,而是一伙不管别人死活的坏蛋。 “你怎么看出来的”杨梦也收拾起心情,贴在我耳边谨慎地问道。 “这里的路有人工建设的痕迹,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而且这里是为数不多的凹地,以山林作掩护从天上根本察觉不到下面的情况,所以这里最适合。” “让我看看地图,咦,标记在这里,好象确实就在前面。”杨梦对照地图后指向前面的山坡。 “乖乖的呆在这里,我下去看看。”我脱下背包扔给正在折叠地图的杨梦,快速的跑向山坡下面。 “喂,喂,你的包太重了我拎不动……”杨梦在后面急得直叫唤。 从一条陡峭的小路走到坡底,我环顾四周,整个两个篮球场大小的谷底被大山包围住,地上除了岩石就是杂草和蔓藤根本看不出有一丝基地的痕迹。 “难道我看错了,亦或地图是错误的”种种的猜测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令我十分的疑惑不解。 “难道我这几天的辛苦就白费了”我气愤的抓起一把小石子,用尽全身的力量扔向山壁,稀奇的事情发生了,相同的石子却有不同的回声,有的清脆,但有些则显得沉闷。难道那基地不是建造在地上而是山壁中。 我走近山壁慢慢的摸索敲打着岩石,突然在一个被杂草长藤遮蔽得严严实实的地方我发现了一道缝隙,我拉开杂草蔓藤,一个黑漆漆的大山洞呈现在我的眼前,我走进山洞尽头则有一个人造的石阶延伸下去,我兴奋的什么都顾不上了,沿着石阶冲了下去。 越往下走,石阶越潮湿越滑。 终于到达石阶尽头,是一片平地,我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好大的一块地方足足有三个足球场那么大,周围还挖了不少的洞估计是仓库,不过里面的布置以及散落的一些废料碎片说明曾经这里有人,但现在可以确定这里已经没有人了。 “哇噻,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一个声音突如其来的出现在我的背后,正是杨梦那个丫头的,我却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这里还有人的话,我和杨梦岂不是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我死也就算了反正烂命一条,可是杨梦呢,难道让她陪我死,可她为什么不听话在上面等着,我有些气愤的想要骂人。 可刚转身发现杨梦气喘吁吁的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了我,两个大背包将她压得简直直不起腰来,看到她这副吃力的模样骂在嘴边的话我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接下她背上的背包背在背后,掏出手绢帮她擦拭脸上的汗水,同时责怪的说:“不是要你在上面等着的吗看你累的。下次可不行了。” 杨梦有些委屈的撅起了嘴说:“人家也是担心你嘛,不过这里也蛮凉快的。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二战时候日军的秘密基地,说仓库也许更贴切,但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这里现在不过是一个比较凉快的山洞而已。我们走吧。”拉着还好奇的东看西看的杨梦,我们原路返回,我的心中则暗暗告诫自己:“下面的两个地方一定不能如此大意了,千万不要让杨梦再插进来。” “竟然是仓库,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东西运出去的,难道就是通过人工从那个小山洞搬出去吗”杨梦好奇心还真是可以,什么都要问个明白。 “大概还有一条路通向外面吧,而且是通过汽车。”我根据自己的思路告诉了杨梦。 “这里真凉快,夏天我还要到这里避暑,你陪着我再带上奈丽,你说好不好…………”杨梦已经开始规划自己的未来生活了。 “也许吧。”我随意的回答不停摇着我胳膊的杨梦,当再次看见亮光从山洞口透过,我的心思早已飞走:“三个地方去掉一个现在只剩下两个了。” 由于这次出奇的顺利,我们连夜动身出了白根山,到第二日凌晨终于赶上了去飞机场汽车,又转乘南下去九州岛的飞机到了鹿儿岛市,然后搭乘去雾岛山的汽车。 毕竟杨梦只是一个女孩子,一夜的急行已使她疲惫不堪在飞机上都昏沉着耷拉着眼皮,好容易熬到了去雾岛山的汽车上始终斗不过睡魔的侵袭,靠在我身上甜甜的睡去,可是令我不解的是,本应该非常不满的她竟然在睡梦中开心的笑了。 看着为了我而奔波劳累的杨梦,我的心中始终保持一份愧疚,她实在没有必要陪着我去受苦,颠簸中杨梦整个身子偎依在我怀里,当我想要调整她的姿势时,还在梦中的杨梦竟然抱紧了我的胳膊,嘴里喃喃的说道:“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同时她的脸上还流露出紧张的神色。 我缓缓地拍打她的后背,轻轻的在她耳边说:“我不走,不走。”紧抱我手臂的小手松开了少许,杨梦紧皱的眉毛也舒展开,甜美的笑容再次出现在她的脸上,不过说完这一句简单的话,我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复杂的心情,难道我真的把杨梦作为感情的替代者,情愿把她当成了雪,我不停的摇着头。 车子又是一个的颠簸,杨梦脱离了我的怀抱,我急忙将杨梦的身子扶正让她舒服的靠在坐椅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心中告诫自己:“办完这事我就要走了,没有必要胡思乱想。”汽车窗外的山林依旧是绿的那么可爱,可是我的心中却感到它们的悲哀,绿叶再美也只是红花的衬托。 有了去白根山的经验,再加上雾岛山本身就没有白根山那么大那么高,海拔只是一千七百米,我们第二天下午就找到了目的地。杨梦以为轻易找到和白根山如出一辙的基地因此要欢呼的时候,我及时的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同时把她拉到了一棵大树后,轻声在她耳边严肃的说:“千万不要喊出声,这里有人,被发现就不好办了。” 杨梦吐吐舌头,左右看看向我勾了勾食指,学着我的样子调皮的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小声问道:“我怎么没有看到” 我稍稍推开她,指了指地面悄声说:“不在那里,在地上。”“地上你唬我。”杨梦当然不肯轻信。 “你有没有发现这条路上的草少的很呀,几乎是光秃秃的了,除非有人经常走这里。”我解释道。 “也有可能是一个团队的人走的呀。”尽管从杨梦佩服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同意我的话,可她嘴上死不认输强词夺理的反驳。 “先不说这里地方偏僻是森林的深处了,来往的游客很少,就算是一个登山旅游的团队,仅仅走过一遍就把路踩成这模样,那么他们走过的路是不是应该都是一个样呢为何只有这条路有踩过的痕迹,林子里面却什么都没有。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看到了刚刚才被人踩过的脚印了。喏,就在你屁股后面,从他鞋子的尺码来看应该是个男性,身高大约在一米七三左右,从脚印的深度来分析,他的脚印比我们的脚印都要深,说明他体重比我们重大概是七十到八十公斤。”我将分析的结果告诉了杨梦。 杨梦撅起嘴,不满的说:“难道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非要在女士面前显得那么厉害。” 我将背包解了下来放在地上说:“我说这么多的原因就是想告诉你,无论如何都不要跟过来,千万不要跟我下来,怎么样都不要下来,明白了吗” 我要下去的时候杨梦叫住了我,轻轻说了声:“不凡,小心。” 我向她伸出大拇指表示感谢,头也不回的说了句:“现在这里不同于白根山随时都会遇到危险,如果我在半个小时没有回来,你立刻离开,不要等我。”我没有走正常的下山坡的路,而是拉了一根长藤从陡峭的山壁上直接滑下。 杨梦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举起手想喝止我,最终还是把手放了下去,无力的靠在了树上,杨梦知道自己所能做的只有耐心的等待。 雾岛山的地势比白根山更加隐蔽,白根山的入口只是一片凹谷,这里的地形则不是全包围的而是一条狭长的地带很像一条峡谷,还有一条小溪流经,因此入口也更难发现。 不过我的运气实在是好到家了,在一片草地上我发现了几个烟头,我在附近搜索终于找寻到了入口,一扇逼真的石门,如果不是站在近处恐怕任谁都察觉不了入口的所在。 也许这里确实是非常隐蔽的地方,石门竟然没有反锁,我用力一推,石门应声而开,我探身而入,石门又缓缓的关上。 进入基地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别有洞天,里面如一个超大型的地下停车场,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个又一个木箱,箱子后面是一条有点残缺的流水线,没一张桌子上都有一盏电灯,大部分的电灯都关着,可是还有一些是亮着的做照明用途。 我摸进一个机房里面,机器设备齐全竟然是一个小型的水力发电机,松口组真舍得下本钱,我出了机房躲在一个木箱后,撬开其中的一个木箱,入眼全是枪支的零件以及部分半成品。 怪不得松口三郎不肯直接告诉我这三处地方是干什么用的,原来是他们走私军火的装配基地,如果不是姓王的做的确实有点过分,恐怕他还不会借我的手除了他。 突然我听见了两个人的谈话声而且还是用汉语,他们越来越靠近我藏身的地方,我都能闻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呛人的烟味。 我反客为主的站起身出现在那两人的面前还友好的打招呼:“hi,好久不见了。”两人愣了愣互相看一眼问:“你是谁” “好人。”我说完就一拳一个放倒他们。 我把他们拖进一间房子关门捆绑起来,并用现成的溪水浇醒了他们,就在他们甩头的时候我突然问道:“还有同伴吗” “有。”“没有。”一个点头一个摇头。“没有。”“有。”一个摇头另外一个又点头。“到底有还是没有说实话。”我不想和他们猜哑谜,活动了一下拳头,一拳打昏一个家伙,然后问另一个:“你可以说了。” “有是有不过要五天以后才会过来给我们送食物。”那位看出我的意图老实的回答。 我弄昏这个又浇醒那个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末了,我搜出他们的手机当着他们的面用手捏碎并且砸坏了里面唯一的一部电话,将两人拖出基地绑在一棵大树上,忽然问道:“知道王德贵的下落吗” “贵哥(表叔)……”两人抢着回答,其中一个继续:“我们才从国内过来,准备跟着他发大财的,除了发电机其余的那些东西才搬过来没有几天,其他的事情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连亲戚都骗来了,真是禽兽不如的家伙。 我不言语,搬来了二十多块几百斤重的大石头堵住了入口,防止里面还有通讯设备,转头问了问绑在树上一个块头较大的家伙:“你身高体重是多少” 那人摸不着头脑还是回答:“一米七四,一百四十七斤。” “谢了,你们在这休息一会吧。”我用两块破布堵上了他们的嘴又用两个小麻袋罩在他们的头上,当我要离开的时候杨梦出现了。 我也不想多作解释,拉起她就离开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赶快走吧。” 在去北海道岛旭川市的飞机上,忍了一个晚上的杨梦终于开口问道:“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坏蛋的亲友。”我简洁的回答道。 杨梦知道我不想多说了,却担心的说道:“绑着他们我们就离开这样没有问题吧!” “千万不要小看人的求生本能,在生命受到威胁时人的潜能就会激发,他们挣开绳子绝对没有问题。何况我绑得又不是很牢,我还特意找了一根最细的绳子,这样都不能挣脱开,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得给我们国家的人丢脸。”我拍了拍有些紧张的杨梦,对于女孩子的心软我是深有体会了,就拿雪来说,高三她离家出走暂住在我家,对于小动物是出了名的爱护,对于蚊子都是如此,为了怕一只可怜的蚊子饿死,她硬是把那只蚊子塞进了我的蚊帐。 “那他们怎么吃饭呢”乖乖,连别人衣食住行都要管了。 “我们不是发现了一片树林里面全是水果吗,他们难道看不见即便如此再加上他们愚笨无法挣脱绳子,五天后他们的同伴就会赶来的而且还在最显眼的地方绑着,总之放心好了。所以时间对我们是最重要的。” “你是说要在五天之内赶在他们同伙到之前去那里,旭岳。”杨梦脑筋总算转过了这一道弯。“这意思说我们只有四天时间了。” “不是只有四天,而是还有四天时间。”一想到就要再次见到大仇人,我怒气就不可遏抑的往头顶上冒,我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硬把怒气压了下来,却听见杨梦的声音:“不凡,你算的真准,没想到那家伙那么胖才一百四十七斤,嘻嘻……” 杨梦突然拨通了手机和奈丽通话:“奈丽,我正往你家那个方向去呢……”“对不起小姐,请不要在飞机上用手机,会干扰信号。”一个空中小姐急忙制止了杨梦。 “下次再说了拜拜。对不起,我好了。”杨梦吐吐舌头关上手机。 旭岳,位于北海道的中间,海拔两千两百九十米,是白根山、旭岳、雾岛山这三座大山中杨梦唯一一座没有来过的高山,到达旭川后我们立刻坐车赶到了离旭岳最近的城市上川,一到上川杨梦就急忙打了一个电话回去,想再次确认田中奈丽去旭岳的应走的路线,得到的却只是几句令我们大惊失色的电话录音:“小子跟我斗还早着呢,这个女人在我手里,恐怕你也应该知道下面该怎么办了吧,你不是想要找我吗,那就快点来吧我给你这个机会,希望不要让我久等,我的耐心不太好。嘟” 长长的沉默过后,我们陷入手足无措的状态,杨梦更是冲动的想要回到东京去看看。 “回去也无济于事,从你在飞机上打电话给奈丽到现在不过七八个小时,他们也才找到奈丽不会把她怎么样的,虽然情况非常严重可是还没有到达不可挽回的局面。这边的秘密基地是他最后的资本,他一定不会放弃的,只要我们能找到那里,就一定可以看到奈丽。”我率先使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我再慌乱,也许一切都完了。 和奈丽姐妹情深的杨梦泪眼婆娑的看着我:“请你一定要救回奈丽。” “好了今天我们不走夜路了,你先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明天也许就会有一场不可避免的战斗。我绝对会把奈丽安全的救回来。”把杨梦安置妥当后,我立刻出去找了一个公用电话摊,因为我想到了一个人,也许对我会有帮助:“喂,是老三吗我是不凡。” “不凡,你小子搞什么鬼,几个月都不打一个电话回来,打你的电话又不通,知不知道刘烨很着急呀,简直一个混蛋。”林东智像吃了火药的话语尽管说的很重,但是我却感动的想哭,因为大家还是一直在关心我。 “我的手机掉了,所以打不起来电话,好了不说这些了,赶快帮我喊老二过来,对就是刘得华现在立刻,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问他。” 那边一阵嘟囔过后还是照我的话去做了,不一会另一个声音传来:“不凡真的是你吗你小子还没有死呀”刘得华的话语中带着少许的哽咽,我鼻子也是酸酸的,不过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毕竟这里还有正事要办:“你上次说你模仿cs作了一个闪光弹,快告诉我怎么做的材料是什么。别问这么多了,我有急用。好我记着呢,用照明弹的主材料镁、碳……多少克,比例是多少,你还自己研制了烟雾弹,他妈的太好了,有用当然有用,好好告诉我,又是碳粉……”我记下了所有的材料。 刘得华轻轻的说道:“刘烨句在我们旁边要不要说几句。” 我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千万不要,我怕我会忍不住哭的,对她说我一切都好,还有我爱她。” “我也爱你不凡,务必要小心。”刘烨还是接过了电话,不过从她的声音中我知道她哭了,不知道是欣喜还是难过,总之坚强的她哭了。 “等我回来。”我强忍着内心的悸动压下了电话,我有很多话想和他们说,可是我不能至少不是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抹了抹有点湿润的眼角,转身走向熙熙攘攘的大街。 跑遍了旭川所有的化工品的经销部,连地下黑店都走遍了总算凑齐了所有的材料,实验一瓶闪光弹后觉得效果不错。 回到旅馆已经是深夜一点,杨梦房间的灯依旧亮着,估计她今晚也睡不着觉了,我也不去和她打招呼了,没有开灯连衣服都懒得脱就直接钻进被子,慢慢的等待黎明的到来。 天刚蒙蒙亮,我就感觉到房间里走进一个人,只见杨梦穿着妥当的站在了我的面前,只是眼睛有些红肿,肯定是哭过了,我一句话都没有说,此刻所有的话语都不及行动有用,我也背上行囊稍一点头和她并肩出去。 旭岳的山林中小鸟依旧欢快的叫鸣,可是我却感觉到其间的凝重与不安。 由于人生地不熟,加上我们乱糟糟的心情,为了寻找一条旅游地图上标明了小路我们硬是迷路了三次,总算问到了当地的樵夫才找到了那一条路,不过整整耽误了我们三个小时。 “找到这一条路,根据你的地图标记的内容,我们只须向北走五十公里,然后转向东三十公里就可以达到。”杨梦不停的用几张地图对照分析,至于这一次能不能像前两次一样找到地点只有老天才能知道。 我们终于体会到战争时期急行军的痛苦了,衣服被刮破皮肤被划伤却无法停顿,除了向前、前进还是向前进,终于在凌晨两点被我们摸索到了王德贵最后的据点。 这一次不用我说杨梦就感觉到其中的危险性,因为在深谷中亮着几盏大灯任谁都会觉得蹊跷的。 为了保险,离那里还有两公里我就让杨梦躲在一块地势很高的大岩石后面,我非常严肃的对她说:“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这样说,无论如何不要接近那里,我不想有第二个田中奈丽重蹈覆辙,你也许就是最后的希望了。” 我多余的话也不再多说,抓上五个瓶子塞进口袋就向着亮光的地方冲了过去,此刻天上忽然狂风大作,黑糊糊的云层更是低得可以用手触摸到,但我无暇理会了。 我俯视下方,这里的情况和前两个地方还大不相同,白根山和雾岛山的基地只是以山洞为基础建造的,这里不仅有石室,还有许多排的木房搭造在外面,而外面有四小组十三个人在巡逻。 我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的溜进了山洞里的基地,我刚一进去,原本昏暗的基地顿时灯光大亮几盏三百瓦的大灯全部照射在我身上,我急忙用手遮挡眼睛许久才适应光线。 对面用十多个木箱垒起了一个高台,高台之上站着的正是我此行来日本想要解决的仇人——王德贵,而他身前则站了二十个人举着枪对准我,比起松口组那几百人的场景,这里的规模就小多了。 王德贵挥挥手,他身边一个手下点点头向后走从里面拉出来嘴巴被堵上的田中奈丽,奈丽还是一身水手校服打扮,从她的外表看除了衣服有些凌乱以外其他的还好,我也稍稍放下心。 王德贵的黑衣手下从腿上的刀鞘中拔出一把匕首在舌头上舔了舔,然后抵在了奈丽的咽喉上,而我身后的石门则突然紧闭阻断我的退路。 我镇静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副墨镜戴上,眼睛逼视王德贵,不过我放在裤子口袋的左右手都已经分别抓上了东西,所等待的只是一个必要的时机。 “你倒是锲而不舍啊,从国内一直追到日本。”王德贵点了一根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 “你除了会绑架人质还会什么,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放了她。”我握着东西的手更紧了。 “她和我们的事确实没有关系,可是她和你有关系,所以抓了她我还是放心些。”说到这王德贵阴阴的笑了,而他脸上的疤痕更令人作呕。 “你以为弄掉我在雾岛山的通讯器以及电话我就不知道那里的情况了,小子你想的太天真了,当我的电话一旦没有接通,我就知道有事情发生了,而能够知道那里的,除了松口家的那些老混蛋,最有可能的就是你了。”王德贵扔掉了手上的雪茄,嘴里喷出一口烟在奈丽的脸上,呛得奈丽直咳嗽,我的心也不由的一阵抽搐,对王德贵的仇恨不禁又添加一笔。 “要不是你,橘右京那个白痴也不会失败,你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尽管我离他很远,可是我依旧能够听见他咬牙的“格格”声,不过心底却是吃了一惊,连橘右京的事都和他有关联。 “嘿嘿,你以为橘右京有那个胆子当叛徒,如果不是我这个当长老在后面撑着,另外帮他搭上三口组的线,那个蠢材只能做松口家一辈子的狗。”说到此王德贵竟然得意的笑了。 “你做别人的狗还不老实,还整天想着咬主人。”我不屑的回应他。 “什么黑子把枪扔给我。”站在木箱上的黑子二话不说就把手枪扔给了自己的老板,王德贵看也不看就朝奈丽的胸口开了一枪,奈丽应声就倒地。 “不。”我发疯的狂喊出声,我实在不愿看到雪的那一幕再次上演,可这一切就偏偏在我面前发生了,我的眼睛冒出了熊熊的怒火,刚要上前却看见王德贵一把抓住了躺在地上的奈丽的衣服并把奈丽拉了起来:“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痛心呀,小子。哈哈。”想不到他竟然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我实在找不出任何饶恕他的理由了,他的下场只有一个——下地狱。 不料奈丽却在此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并且诧异的摇了摇脑袋极力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 我的心情也一下从大悲转为大喜,由谷底升至天堂,我兴奋的叫道:“奈丽你没事。”奈丽查看了一下身体,摇了摇头。 “哈哈,穿着防弹衣当然没事,我要慢慢玩死你小子,这下没有防弹衣我看她死不死。”王德贵一把撕烂穿在奈丽身上的防弹背心,再次举起枪对准奈丽。 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了,内力全力使出,右手攥着的水果刀穿过我的裤子口袋飞快的窜了出去,左手紧握的瓶子也朝他们扔了过去。 水果刀有如经过精密的测量过一般,精准的卡在了王德贵手枪的扳机的后面,使他的扳机无法再扣动下去。 而他的手下看到一个不明物体飞来条件反射的举枪向那物体扫射,“砰”的一声闷响并没有剧烈的爆炸而是极为强烈的闪光,比那几百瓦的光线强烈十几倍的刺眼闪光,几乎所有人都捂住了眼睛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滚,就是带上墨镜的我眼睛都被闪了一下。 为什么我用几乎这一个词呢,因为除了我还有三个人没有被闪到一个是闭着眼睛的田中奈丽,还有两个则是背对着闪光的王德贵和他的黑衣手下。 与此同时从另一个只有两个人宽度的石门打开陆续进入二十多人,我又朝他们扔出了两个瓶子并快速的冲向田中奈丽的方向,用一个想要站起来的人的脑袋当跳板直接跃到了奈丽面前。 王德贵冲后进来的手下狂喊道:“不要打那些瓶子,捂着眼睛。” 那些手下果真听话的转身捂眼睛,两个瓶子终于在划出美妙的抛物线后落在地上砸了个粉碎,可是王德贵意想中的强烈闪光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一阵“嘶嘶”声,转眼间整个基地都弥漫在一种黑烟当中。 而我早已把田中奈丽紧紧的搂在怀里,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真是无法用言语所能表达的,我赶忙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布条以及水,将布条浸湿后蒙住我们的口鼻,另外又扔了一瓶给他们享受。 化学药剂剧烈的反应散发出刺鼻难闻的味道,腐尸味、臭鸡蛋味掺杂在一起,王德贵的手下无一不呕吐不止,刘得华的东西果真灵验,连吸入后的症状都和他描述的丝毫不差,我要奈丽呆在原处,我走向浓浓的烟雾中,只要能动的我一拳一个通通打昏直到没有其余的动静才住手,等到烟雾渐渐散去,我才上前查看,遗憾的是仅仅缺少两个人,一个是王德贵还有一个是他的黑衣手下。 我回头解开了束缚在奈丽手上的绳子,替她拔出了嘴里的手帕,奈丽立刻扑入我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周君…你不该救…我的太危险了。” 我轻柔的抹去田中奈丽眼里的泪珠说:“我说过欠你一条命的,再危险我也不能让你独自承担。好了我们快点出去找杨梦吧。” 当我们走到那个仅有两人宽度的洞口时,发现王德贵端着一把m4a1对准了我们,我立刻抱起奈丽向后跳去连滚几滚躲在木箱后面,一颗颗子弹擦着我们的耳边飞过,许多大灯因此而被打灭,光线立刻暗了下来。 我看到木箱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不正是一把把装配好的枪支吗,我熟练的拿起一个弹夹装上一把steyraug,朝旁边一滚单手撑地使身体水平的贴地飞出,手中的枪适时的闪出火光,将嚣张的王德贵又压制回洞口,我也因为一梭子弹打完退回到原来的地方。 接下来是短暂的沉寂,我们双方都在准备下一回合的攻击,不过王德贵那边出现一阵争吵,但不久就静了下来王德贵抗着一把枪榴炮向我发射,我急忙抱起田中奈丽躲到另一边,炮弹没有打中我们,却恰好击中了装满了手雷的木箱,几乎是同一时间连锁爆炸,爆炸的强大气浪将奈丽和我卷向半空,我将田中奈丽紧紧抱在怀中,用后背不知为她抵挡了多少的木条碎石,当我们快要着地的时候,我又是一个翻身背部狠狠砸落在地上,我立刻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这次连环爆炸不仅炸光了所有的武器弹药,也炸掉了隔壁的小型水力发电机,还炸塌了那道可以出去的石门。 此刻我们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奈丽紧紧的抱住我的胳膊,丰满的胸部压在我的臂膀上,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的热度,而她女性特有的幽香以及独特的汗香一股脑的钻进我的鼻孔,但我没有心思体会这绮丽的风景。 我艰难的移动唯一空闲的右臂将深深插入我背后的两根木条拔出,狠狠地扔在地上,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用袖子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却发现袖子只剩下碎布条。 “是不是我们永远都要呆在这里了”一直沉默的田中奈丽幽幽的问道,抱着我胳膊的手臂更紧了。 “天无绝人之路,况且这里并不属于我们。”我在黑暗中摸索到我的背包,从里面找出了手电筒,微微的光亮却照射出凄惨的情景,王德贵的手下在刚才的爆炸中无一生还。 奈丽也惊叫着埋首于我怀中不忍继续看下去,我引领着她走到那门洞的地方早已被大石掩埋,我用手敲了敲感觉结实无比,除非再来一次爆炸否则根本不可能打开。 我的心渐渐下沉,虽然我对于生死早已看淡,可是让奈丽陪着我等死却万万不能,更不能让王德贵这个罪魁祸首逃之夭夭、逍遥快乐。 我搂着田中奈丽又查看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所有地方都是严严实实的,别说是人出去了就是一只蚊子稍微胖些都钻不出去。耳边忽然传来淙淙的流水声,我灵机一动带着奈丽走到水力发电机前方。 奈丽早就没有什么主见,只懂得跟着我走来走去的,看到来到了成为废铁的发电机旁又是微微的叹气,我说道:“你认为这些水会流到哪里,蓄水池还是……” 奈丽无精打采的眼睛明显一亮接着说道:“小河或者小溪里,这么说我们有救了。” “可要是出口的地方很窄怎么办”我随意的说道,但已经开始打量着直径才七十公分的排水口。 “绝对不会,如果是上宽下窄的出水口水一定不会通畅的排出也许会倒流,这里早就会被淹了。”奈丽看到有生存的可能脑筋也活络了许多。“肯定出水口比这里还要大。” 我满意的点点头,说出了最后的意见:“现在这里是向下的流向如果有一段是向上的而水流的速度不够怎么办,难道要卡在中间” 奈丽终于笑了,百合花一样美丽的面容荡漾起两个小小的梨窝:“那就加大流量和水流的速度好了。”我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找回了先前扔出去的水果刀,又找出一根树枝削掉外面皮又挖掉中间的部分作成一段吸管递给奈丽:“不知道这排水管有多长,等会有可能要憋一段时间的气,你可以用这个。”“那么你呢”奈丽急急问道。 我自信的回答:“我不需要。” 我搬来几块大石头堵在了排水管道上,然后双手抵住这些石头,双脚撑着排水口让这些大石头不会滑下去,奈丽则躺在我的身侧紧紧的搂抱住我的腰。 水越积越多,我的双手也承受着超过我身体附和的压力,因为我知道我坚持的越久我们生存的机会就越大,终于大石头缝隙中缓缓的渗出了水,眼看大石头就会被冲毁,我大喝一声推开了所有的石头,上面的积水如同汹涌的洪水猛冲下来,带着我和奈丽生存的希望冲进了排水道。 不知道身体和石壁经过了多少次的撞击,我始终勉强的睁着双眼看着上方,我给奈丽的吸管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半截。 忽然我看到一段石壁有很大的裂缝还能呼吸到外面的空气,急忙伸出手抓在裂缝上双脚一个横跨阻住了前进的势头,后面的水一波又一波的冲向我,我的身体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时起时伏。 水流终于减小了,我发现我的体力严重的透支,胳膊都仿佛不听使唤了。 我将那裂缝踢成一个容一人通过大缺口,把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奈丽推了出去,接着自己也爬了出去,躺在地上的当口看了看这个地方,是一个通道。 我喘着粗气半扶半抱的搀着筋疲力尽的奈丽沿着通道向前走,竟然在通道的尽头看见了两个狼狈不堪的人,王德贵和他的黑衣手下。 我顿时精神大振,放下奈丽快步跑上前去。 王德贵他们也听见了我的声音,调头就向上跑推开一个石板爬了上去。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上面竟然传来了一个女声的惊叫。 “不好,是杨梦。”对于这个声音的主人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我直接跳出洞口,落地后发现洞口恰恰就在我让杨梦躲避的石头后面不远处,而那个黑衣手下正用一把刀抵在杨梦的咽喉上,难道真是天要亡我 “哈哈,周不凡,现在老天都不帮你了。”突然反败为胜的王德贵再次叫嚣起来。 王德贵双手握着一把七颗子弹容量的沙漠之鹰,朝我站着的地方“砰、砰、砰”就是三枪,我一个后翻身就轻易躲避过去,只看见石头上火花四溅比起松口组的枪手,这家伙水准太差了。 王德贵把冰冷的枪管对准了杨梦的脑门,说道:“我看你再躲,过来。”恼羞成怒的王德贵打起了最后的王牌。 天空中忽然飘起了鹅毛大雪像是为我送行,呼呼的大风则像是为我吹奏一曲哀乐。 “不凡你快走不要管我了,如果你不在了我一样会没有命的。”杨梦痛哭着阻止着我近乎自杀的行为。 “我说过了我欠你们一条命,我不会走的。”我慢慢的走近他们。 “砰”一声枪响,我的左腿中了一枪,我的身体一颤顿时就无法站稳,可我还是倔强的站了起来,拖着左腿慢慢靠近。 “你不是能跳吗看你怎么跑,对就是这样,再过来点。”王德贵用枪示意我继续。 “砰”又是一声枪响,我的右臂中了一枪,我倒了下去,剧烈的疼痛使我把嘴唇都咬破了,可我硬是没有吭一声。 杨梦早已捂着眼睛,泪水不可遏抑的从她的手指缝隙中流淌下。 而田中奈丽此时也从洞口处出来,站立在我身边不远处,可是却又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愣愣的站在原地,这一幕是多么的相似,只是刚才的主角是自己现在变成了自己的好姐妹杨梦。 “砰”第三声枪响了,我的右腿也中了一枪,现在的我血流如注,奄奄一息的无法动弹。 “哈哈,你的艳福还真不浅呀碰到的个个都不错,连上次被撞的西门远翔的女儿也不错。”王德贵收敛起笑容说:“可是你无福享受就让我帮你吧。” “砰”,最后一颗子弹走着直直的线路钻进了我的胸膛,王德贵扔掉了手中没有子弹的手枪,捏了捏身旁杨梦煞白的脸蛋,并用手托起杨梦小巧的下巴,看着杨梦脸上的泪痕,yin笑着说:“知道老子不喜欢丑八怪,专门送美女来了。” 王德贵想要亲吻杨梦的嘴唇却被杨梦死命的反抗着,杨梦还扇了王德贵一记响亮的耳光。 雪越下越大,几乎把能见度降到了最低点,王德贵却热得很,捂着自己刚刚被打红肿的脸,刚要打回去,突然奈丽喝止了他:“住手,看这边,找我好了。” 奈丽一把拉开了自己的上衣,让自己仅仅穿着文胸毫无瑕疵的身体暴露在他们眼前,王德贵甚至他黑衣手下的视线全部被吸引过去,王德贵还笑着说:“一个都不会少的,就是奇怪今天怎么会下雪的,按道理今天应该不是下雪的季节呀。” 一道闪光却划破空间的阻隔割在了黑衣手下的手腕上威胁杨梦的刀“当”的一声落地,闪光却毫不停留的继续飞去将王德贵的两只手腕全部割伤,王德贵的手无力的垂下。 杨梦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照着黑衣手下的裤裆就是一腿,同时拣起匕首就插进黑衣手下没有受伤的手臂上,接着跑到我的面前。 闪光最后力道用尽飘落在积雪上,竟然是一张漂亮女孩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雪。 “想不到吧,我还没有死。”我的声音如一声惊雷炸在了王德贵的耳朵里。 我缓缓撕开衣裳,把一个镶嵌在我胸前的护身符拔了下来,护身符的香包破了一个大洞,露出了里面的真面目——一枚古钱币,而古钱币则有一段深深的凹痕,不用说也知道是沙漠鹰子弹的痕迹,强大的撞击力使得钱币嵌进了我的身体造成非常恐怖的血迹。 “如果你的枪法好一点从古钱币的中间孔洞中穿过我必死无疑,可是你已经错过这次机会了,而且是我传音示意奈丽吸引你们的注意力的,只是想不到她会用这种方法。”看到紧紧将自己裹紧的田中奈丽,我的眼中不由的流露出极大的歉意。 “你们没有了人质,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两只蚂蚁,随便怎么捏都可以捏死。”我左手拾起一颗小石子用力弹出去,正好打在了黑衣手下的小腿上,顿时就听见“喀”的一声,血从他的小腿处冒出,而黑衣手下则惨叫着抱着自己的小腿,痛苦的在地上打滚,突然黑衣手下叫喊着一瘸一拐的跑开了:“我不想死。” 他却没有看见我额头上的汗珠冒出得更多,否则他也不会跑开了。 逼走了不相干的人也是最大的威胁,我终于要解决我的仇恨了。 王德贵喉咙动了动,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吐沫,这样情况的反差实在让他难以接受,刚刚他还是死神掌管别人的死活,现在变成了死囚,命运掌管在别人的手心。 “啊”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极其惨烈的叫喊声,可以是那个黑衣手下发出的声音。 我静心听了一下,大喊道:“不好,是狼群。” “沙、沙、沙、沙”不消三十秒,漫山遍野钻出了不下三百只的野狼,带头的几只还不停的舔着依旧淌着鲜血的口。 我急忙招呼田中奈丽扶起我并且趴在我的背后,奈丽虽然不明就里还是照我吩咐的做了,我以单手撑地内力一吐将身体硬生生的拔高两米,可是却不足以达到身边大树最低枝丫三米的高度,我赶紧以内力把奈丽送了上去,由于失去内力的支撑我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我喷出了一口血,胸口不住的起伏着,身上的内力所剩无几,相同的事情我也没有办法做出来了。 我咬咬牙想:“拼了。” 我让杨梦扶起我,然后朝着树上的奈丽喊道:“你一定要接住杨梦。”我中枪的腿根本坚持不了几秒站立的姿势,可是这几秒钟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托起杨梦的纤腰使出最后的内力往上一抛:“为我好好活着。”奈丽准确的抱住了杨梦,看到这我欣慰了笑了,我再次摔倒在地上,前面的王德贵在一阵并不激烈的挣扎后被狼群包围,逐渐失去了声音。 虽然不是我亲自报的仇,不过王德贵已经死了,我就算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我静静的躺在了地上,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手里紧握杨梦为我拣起的雪的照片,心中也没有了遗憾只是想到:“那个护身符是烨的传家宝,我弄坏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心疼。” 耳边除了风声就是狼群慢慢靠近的脚步声,“不凡,你快上来,我不要你死。”是杨梦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再次唤醒了我,可是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哪怕是站起来的力气,我无奈的摇摇头,却看见杨梦想要从树上往下跳,如果不是奈丽死命抱住她,恐怕她此刻就已经蹲在我面前了。 这可把我吓了一跳,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弄上去,她还要跳下来,那我的力气不是白费了,接着看见同样是满脸泪痕奈丽对焦急的杨梦耳语几句,杨梦频频点头,两人竟同时脱起了衣服和裤子。 就在我诧异的时候一条由衣裤组成的救命绳飘在了我的面前。 树上的两个女孩一个仅穿着xiong罩内裤,另一个也只是多了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贴身背心,在大雪纷飞的寒冷时刻,瑟索的站在树枝上,防寒的衣服全部变成了一根两米多长的绳子,怎么不令我感动。 六只狼已扑到了我的身上,在我身上抓扯撕咬。“不凡,快点抓住绳子,求求你了,不要死呀。”杨梦歇斯底里的喊叫着。而沉稳的奈丽终于沉不足起哭了起来,比杨梦有甚之而无不及。 突然六匹狼飞向了半空中,我的右拳高高的举起:“就…凭……你们这几只畜生还早……着呢。” 我抓住了就在头顶不远的衣服绳子,右手不断的卷上终于在力尽的一刻到达了树上,浑身是血的我靠在两个温暖的怀抱里,我感到眼皮非常的沉重,喃喃的说了一句:“我…真…的……好……累。”头一偏就不醒人事。 “不凡,醒醒,醒醒,不凡……” 第六十八章 生命传承! “わたしはぁなたがすきです。(瓦他西瓦阿纳他那斯克依代丝。我喜欢你。)”这是我在仅剩的意识下,听见的最后的一句话,之后就什么都不清楚了,放下了复仇的包袱,我才感觉到身心俱疲,失去了复仇强烈信念的支持,原本咬牙坚持的伤痛一股脑的全部涌了出来,我早已感觉不到千疮百孔的身体的存在,只想永远沉睡下去不再醒来“雪,终于不会有人威胁你的生命了。”一想到雪,我的心不由的又是一颤,对了,雪不是还躺在病床上吗,她的伤还等着我回去救治呢,我怎么能有如此懦弱的想法,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让雪恢复,我不能再睡了,“醒醒周不凡,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一股股强烈的意识冲击我的大脑,我努力想睁开双眼,可是眼皮像是挂上了千斤重物怎么也张不开。 忽然,我干燥的嘴唇感到了少许的湿润,滚热的额头上也体会到些许的清凉,我终于撑开了眼皮,眼前模糊的景物渐渐清晰,两个朦胧的身影清楚的呈现在我的眼前,只见杨梦正一块毛巾蘸着凉水擦拭我的额头,而田中奈丽则手捧一个小碗一口一口的舀着糖水喂我。 发现我睁开眼睛杨梦喜极而泣的叫了声来:“不凡,你终于醒了。”而奈丽也放下手中的碗,呆呆的看着我憔悴的脸上,眼眶中渐渐蓄起了一层水雾,眼看着就要聚积成泪珠流淌下来。 我看着为我担心的两个女孩心中也酸酸的,同时也觉得庆幸和感动,勉强张开口挤出几个字:“你们……没事…吧。”“咳咳”尽管才说了几个字,还是觉得胸口发闷不由地剧烈咳嗽起来。 杨梦急忙用小手轻拍我的胸口,俏脸上情不自禁显露出一副紧张的不得了的神色仿佛我已病入膏肓一般,直到我的咳嗽渐渐停止她紧皱的眉尖才稍稍舒缓。 看她们这副紧张模样我就知道我又在床上躺了不少的时间,我刚想要询问,杨梦赶忙用手堵住了我的嘴轻声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要问什么,为了你的身体你最好还是不要说话,等到你康复了再问吧。你好好休息吧,奈丽我们出去。”杨梦牵着恋恋不舍的奈丽走出了房间。 看着小心翼翼的两人,我只能在心里暗暗苦笑:“我又不是纸糊的有必要这么小心吗”可现在没有一个人在我的身边,我只好无聊的打量眼前的房间,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可我偏偏记不起来了,这里到底是哪里 我又想到另一个问题,我们是如何离开的,她们两个小女孩当然不可能把我一个大男人拖出无法分辨道路的森林外,而且还有不知道躲藏在哪里的野兽的威胁,我的头都想炸了,可是始终想不明白。 可不到一分钟答案就得出了,因为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松口三郎,怪不得我对这里的环境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他一直喜欢把自己的房子装饰成医院的那种白色,算不上什么漂亮只是让人觉得干净一些罢了,先不说这些,有些疑问又出现了,我想肯定不会是杨梦和田中奈丽主动联系松口三郎的吧毕竟她们相互不认识,就算联系了,松口组也不会和她们多罗嗦的,虽然她们很漂亮可在松口组那些狂人的眼睛里她们也根本算不上哪颗葱,可我却实实在在躺在松口三郎的房间里。 我心头一转,难不成他们跟踪我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松口三郎的身后又走出了两个人,一个拄拐杖,另一个一只手看起来不太灵便不能直放始终弯曲着,此时松口三郎开口介绍道:“想必你还不认识吧,这就是我两个弟弟,也是松口组的主要干部,就按照外界那样称呼松口五郎,这位是松口七郎。” 乖乖不得了,松口组的三大巨头全部聚齐了,不是要开家庭聚会吧,想到家庭聚会这一个词我赶忙左右看去,可是令我失望的是最终没有发现松口家的“小公主”双叶蝶舞的身影。 我叹了口气,这样也好,毕竟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受到那样的对待能够忍受才怪,不过话说回来省得我ri后麻烦,可是我总是觉得稍稍的有些惆怅。 我没有说话,松口三巨头自短暂的介绍过后,也暂时没有了声响,恰好杨梦端了一碗稀饭再次出现,她诧异的看着房间里突然多出的三个人,而后看清来人的面目后恭敬的叫了声:“松口先生。” 我把视线转向杨梦,又看向松口三郎,眼神再望向杨梦仿佛在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梦知道我不得到结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只得耐心的解释道:“那天你昏迷后,我和奈丽都很担心,可是下面有狼群我们又不敢下去,就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你裤子口袋里面忽然手机铃声响了,,当时心想接了电话说不定可以找到人帮忙,于是就接了,才过了半个小时就过来一架直升飞机把我们带离那里,下面的没有什么了,你应该都了解了。” 什么叫做没有什么了,这才是关键的部分,松口组再厉害但也不是superman,怎么有可能这么快就知道我们的位置了,我又把眼睛转向松口三郎。 松口三郎看到我看他嘿嘿一笑说:“其实我给你的手机有窃听功能。”松口三郎急忙补充:“不过你放心如果打电话就会自动关闭,当我们听到你和王的对话后我非常生气,就立刻让旭川的人行动了,不料突然的风雪交加,我只好让他们暂时原地待命。” 大家总是要求我加快速度,我也想如此,不如我将一章分成n段,两千字发一次,先试验几次,看看效果如何,如有意见请回复,不满意我再全文发。 “可是你一定猜不到后来怎么样”杨梦突然插嘴进来,“就在你昏迷不久,大雪竟然说停就停,连风也全部停了,要不是地上的积雪,肯定会让认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杨梦说到这表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可爱模样。不过也让我觉得匪夷所思,好象老天在冥冥中眷顾我们一样。 “可要想…在半个小时之内…找到我们依旧不可能。”我不依不挠的说,“我记得……松口先生……告诉过我,有关这三个地点……的地图,您只保留了……一份而已。就算是您还有……其他地图,在夜间找到……这个隐蔽的地方,也绝对不可能,仅仅是半个小时。”我断断续续的说出我憋在心里的话。 尽管我已经报仇而帮上我大忙的是松口三郎,可是我不想被别人当傻子耍,一点也不想,我希望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曾经告诉过你,手机的侦察信号能到达东京的任何一个角落,出了东京将不再显示。”松口三郎难得有好脾气解释。我也认同的点点头。 “可你想不到吧,就在几天前,松口集团赞助国家发射了新的一颗通信卫星,而条件就是对卫星的部分使用权。”这种事情在美国已经司空见惯了连军火都是政府包给军火商去研发,一颗卫星更是不在话下,作为美国的追随者日本这样做也没有什么希奇的。“而我使用一下卫星信号有什么不可以的,现在这个手机的信号我可以在全日本的任何一个角落侦查到,所以只要把这手机接通了,我们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地图,只需要沿着卫星所指出的路径走就可以了。”松口三郎从隔壁拎来一个手提电脑,打开程序,几秒钟后电脑上一条条错综复杂的路线如人体经脉一样呈现在我们面前,而一个非常突出的亮点就是我们所在的地方,随着亮点的慢慢扩大,房间周围的路线也慢慢清晰,一个喷水池出现在画面上。 “哇,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科技真奇妙,这个喷水池就是外面的那个。”杨梦大开眼界由衷的赞叹道,手还指了指窗户外面的喷水池。 表面上松口三郎在为我解释着事情的经过,可是我却体会到他在向我展示他组织的实力,不然他没有必要介绍的这么详细。 在松口三郎解释的同时,杨梦也不知不觉的喂下了我一碗稀饭,我顿时感到少许的力量回到我的身体里面,气色也好了许多,虽说这次包扎得比上次更多,可我依然坚信我会恢复的很好。 “不凡,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杨梦收拾好碗筷又坐回到我的身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提问。“那几枪打的很疼吗”杨梦心疼的摸了摸我手脚上紧缠的绷带,神色间有些黯淡,毕竟我这几枪是因为才她挨的。 “别看血流的挺多的,其实当子弹过来的时候我都稍稍移动了少许,没有让子弹击中骨头和动脉,不然沙漠之鹰在游戏里面连防弹衣都能打穿,我一个活生生的肉ti当然禁不起那样折腾。血还是要流一点的了,不然他怎么会放松警惕。”一碗饭下肚,甭管是干的还是稀的,我说话倒是利落了许多。 松口三郎倒不太惊讶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完全赞同我的说法,连赤手接住狙击枪子弹都看到了躲一个手枪子弹,对于我的难度应该不是很大。 “真的吗”杨梦听见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不会是你想安慰我故意这么说的吧,想让我心里少点愧疚感。” “不信就算了,反正你不用记在心上。”我也懒得多做解释,事实能够说明一切。 “还有一个问题更加的奇怪,你竟然有a型和o型两种血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事情,两种不同的血型能够不相悖的在同一根血管里面流动,按照科学是应该凝固在一起的。”杨梦的话震得我差点摔到床底下,我的血型应该是a型的,至于多出来的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不过这事情要是张扬出去,我这辈子将和安宁说拜拜了。 “蝶舞没有告诉你吗我记得上次她帮你输血时也是不可思议的模样,急着要告诉你的。”松口三郎看见我吃惊的样子反倒有点奇怪,“而且,蝶舞还想告诉你在失血的话,会有生命危险的,你还愣是不当回事,要不是这两个哭的死去活来的丫头为你输血,你早就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松口三郎指了指在一旁不停摇手的杨梦。 小丫头还和我来这一套,我刚要谢谢她,突然从外面房间走进一个身着白色大褂,面戴口罩,眼睛上还戴着深色眼镜手里拿着一个托盘的年轻护士。只见她轻轻推开“碍事”的松口三郎,拉开“挡路”的杨梦,静止走到我的面前,掀开我身上的被子,揭开裤子照着我屁股就是一针扎了下去。 这一针疼得我差点翻白眼,如果我能动早就跳下床了。可我也纳闷了,松口三郎对手下、下属要求的很严格尤其是上下礼节方面,这样没有规矩外加毫无礼貌的小护士,他怎么管都不管一下,反而听之任之她的行为,杨梦看到我的表情急忙拦住护士问道:“你给他打了什么针,为何他会如此反应” 护士沙哑着声音说:“只不过是一针破伤风而已,没有什么的,被动物抓伤必须要打的。” 杨梦听到护士的话也不好再争辩什么,帮我揉着痛处说:“是不是好点了。” 我也不停揉着痛处刚要回答杨梦的话,只看见小护士从一袋包装里面倒出了一些白色药粉混在一个玻璃杯中,捏着我的鼻子灌了下去,呛得我直咳嗽,杨梦急忙问道:“你给他吃了什么东西” 小护士看了杨梦一眼,不耐烦的回答道:“强效安眠药。现在病人不适宜说话,应多休息,请你不要打扰他。” 这一次也许是我吃的最苦的安眠药了,苦得我舌头发麻,苦得我心底发凉,接着就听见“神秘”的小护士补充道:“我还特意帮他加了一些黄连,好替他去火。”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黄连能够去火的。 小护士瞟了一眼床头的碗筷说:“没有我的允许,请不要给病人吃一些不卫生的食品,他的伙食我全权安排。” “什么叫做不卫生。你是谁,管得了这么多吗你不让我管,我偏偏要管。”杨梦也火了,虽然她不懂医学,但是伙食还是知道的对于自己的手艺更是非常自信,杨梦站起来就瞪着小护士的眼睛,想将自己的怒火透过护士厚厚的眼镜传递给对方,小护士也一步不让的看着杨梦,她们两个怎么看怎么像斗气的公鸡,哦不是,是母鸡。 此时我的上下眼皮已经不停的打架,安眠药的效力可真是快得惊人,困得我哈欠连连,我瞄了一眼还在互瞪的两人暗暗想:“就这一点小事也值得生气,就算吃的不卫生,倒霉的也只是我而已。希望我睡醒了你们能够结束瞪眼了,另外那个小护士为什么看起来有些眼熟,身体散发的香味也是…………” 治下一向严谨的松口三郎以及两个弟弟此刻也装起了糊涂,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互看一眼后识趣的偷偷溜走,整间房子只剩下两个莫名其妙的女孩和一个睡的正香的我。 五天后,尽管我的伤没有完全好,可是我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我蹒跚的走到杨梦和奈丽合住的房间,只见奈丽不知什么时候鼻梁上多了一副眼睛,她正目不转睛地摆弄厚厚的医学字典,而坐在她身边的杨梦则把一遍又一遍的对照着手中的纸张,努力的翻译着,不时的咬着笔头皱起眉头,一副思考的模样。 看着她们全神贯注的样子,我原本有话要和她们说,看样子只有把时间延迟了,当我刚要离开的时候,恰好杨梦抬起了头发现了我突然的存在,她赶忙站起来扶着我坐在她们两人中间。 杨梦开心的说道:“不凡真厉害,这么快就可以下床走动了。”奈丽虽然没有说话,但从她一挑一挑的眉毛来看,她也为我逐渐复原高兴。 “都怪那个坏蛋,来抓奈丽的时候还弄坏了五十张的翻译纸,,而奈丽更倒霉,为了保护这些好不容易转换成平常语言的资料还被人打了两记耳光,丢了不下六十张纸,害得我们不得不重新花费时间整理翻译。” 看到我始终没有答话,杨梦放下手中的东西,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不凡,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和我们说。” 我闪躲开她逼人的目光小声说道:“还是晚上再说吧。” “不用等到晚上了,现在就可以说了。”杨梦突然提高的声音,语言也由刚才的国语变成了日语,也让全身心投入医学书籍的奈丽一惊,奈丽取下眼镜,放下手里的字典,目光转到我的身上,让我原本就不舒服的身体显得更加僵硬,这话到底要怎么说才可以呢 我站了起来,拖着重伤的身体慢慢走向拥有灿烂阳光的阳台,杨梦和奈丽也紧紧得跟在我的后面,我眼睛望向远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缓缓说:“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很久,此间的事情已经完全结束了,我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了,我准备后天就离开日本回国去。” 杨梦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不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柔弱的身子无力的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她喃喃的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只不过来的太快。” “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国内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我想说些有用的话可是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毕竟离别并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非常感谢你和奈丽这么多天的帮忙。” “一句感谢就这样结束了我们的关系了。”杨梦的眼眶开始泛红,一层水雾在眼睛里慢慢凝聚成晶莹的泪珠,终于,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我轻轻的抹去她眼角的泪痕,叹了一口气说:“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是快乐的时光,但这里毕竟是日本并不是我的家,就算我能再呆上几天最终也还是要回去的。” 杨梦吸了吸鼻子说:“我只是希望这桌宴席能够办得长久些,可快乐总是来得突然,走得太快。好了,不说这些了,那这些稿子怎么办”杨梦指了指屋里桌子上的那一堆重愈我生命的文稿问道。 “我想好了,等到我回去后,找几个专门的人帮我翻译出来……”我话未说完就被杨梦一口回绝:“不行,我做事向来就不会虎头蛇尾的,是我的工作我一定要亲自做完,何况没有别人比我和奈丽更熟悉文稿的内容,你难道就放心那些人所以我一定会完成我的工作的。” “可是我必须回去,我没有时间在这里等待了……”我为难的说道。 “那么我也一起回去。”杨梦不假思索的回答。 “这……你可考虑清楚了,这次你回去了再回来就很困难,再说把这一篇文章完全翻译过来需要最多不过几个月时间,那么其余的时间呢而且这里才有你发展的机会,而国内就差多了。你辛辛苦苦来到这里,轻易就放弃不觉得可惜吗”我耐心“开导”杨梦,“不要担心,我雇用你们的工资照付,还可以加倍……” “我们之间除了钱就不能谈点别的吗”杨梦有些气愤的说道,刚刚收起的眼泪又一次汇聚到眼眶边。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可是这样做你认为值得吗首先,我并不是好人,简单说不是你这样好女孩可以依托的对象,另外,不可否认我对你有好感,可是这种好感是基于你和我爱人长相、性格甚至语言、神态都接近的前提下,看到你笑我仿佛就看到雪在向我微笑,我把你看成我爱人的化身,你愿意在我们相处的时候我的脑海出现的却是别人吗你愿意只是成为别人的替身吗你是一个好女孩,这样对你是不公平的。” “可我不在乎,人生短短几十年,无非想追求幸福快乐,我们相处的几天我体会到了人世间喜怒哀乐、酸甜苦辣,这就是幸福的全部滋味。我要紧紧抓住幸福的手,就算最终失败了,我也不会抱憾终身,毕竟我已经努力过追求过。”杨梦坚定的说出了她心底的话,看到她长嘘一口气一副解脱的样子,我就意识到打消她和我回国的念头可能微乎其微。“不凡,你结婚了吗”不知为何,杨梦提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我摇头说:“暂时还没有。” “那说明我还有机会啰。”杨梦突然开心的笑了,笑容中少了一分苦涩,多了一分愉悦。 算了现在说了也是白说,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回国后说不定杨梦还能找到属于自己真正的归宿。“但奈丽怎么办”我提出了新的问题。 “她不是在这里吗自己问不就得了。”杨梦回复了以往的顽皮,把奈丽推向我的面前,笑嘻嘻的说。 “我也愿意陪周君一起回去。”奈丽羞涩的说道。“可是你的家人怎么办”我疑惑的问道。 “我已经把一切的安顿好了,母亲的身体基本康复,小弟也可以安心上学了。我也可以像杨梦一样追求自己的梦了,如果有可能我还想到你们国家去学医学。” 到我们国家学医倒是不错,毕竟奈丽最喜爱的不是法律而是医学。 “可是我后天就要离开了,我呆会就去买回国机票,但是你们怎么办签证还来得及吗”我往她们头上浇了一盆冷水,让开心的两人顿时一呆。“是呀,两天时间签证怎么办得下来”杨梦突然变得焦急起来,奈丽也不停搓着手,不知所措考虑着这个问题。 “我看不用瞎想了,找松口先生帮忙吧,这个时候也许只有他才是唯一可以帮你们的。”有松口集团这个大靠山,办什么样的签证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只不过又欠他一个人情。 明天还是准备好回国的礼物吧,不然宿舍里的那几个家伙不把我生吃了才怪。 两天后,东京国际机场大厅“这是刘得华的西服、这是买给崔伟的数码摄象机,这是老大的手链一对戒指一对,这是林东智的playstation2外加一台数码照相机,还有两台playboy给小六子,好让这小子讨好他弟弟。这四件衣服送给雪和烨,这些特产的送给老爸他们。”我打开皮箱最后一次检查昨天疯狂购买的东西,将那些东西和他们将来的主人一一对号。 站在我身边的杨梦和奈丽则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从他们不时瞄向我的样子来看,估计也没有什么好事,松口三郎办事效率果真高的惊人,前天才拜托他,昨天下午就把两个丫头的签证办齐,现在她俩才能有心思在这里谈笑。 突然杨梦和奈丽同时张大了嘴巴,看向我的身后。 我也好奇的站起来转身,看到后面的景象后和她们一样张大了嘴,只见出现了每排二十人总共三十排的穿着白色西服的人,迈着整齐的步伐接近我们,并在我们身前两米处停了下来,使在场所有的人为之侧目。 人群中间渐渐散开一条路,中间走出一个人,正是松口三郎,他说他要来送我,却料不到会出现这种场景,被人像稀有动物一样看待,我的脸真不知道该放在那里才好。 松口三郎笑着说:“这样的送人队伍还过得去吧。”看着他不住奸笑的一张老脸真想一拳打上去。 “小丫头,在这等一会,我有几句话要和他说。”松口三郎把我带到了一个稍微安静偏僻的地方,点上一根雪茄说:“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松口组做首席格斗教官呀,待遇优厚薪金随便你开。”松口三郎原本轻松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自己都没有学好,更没有水平教人了,再说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是不会加入的。”我断然回绝了松口三郎的请求,同时一步不让的看着他。 “你知道了我们组织很多机密,你认为我会让一个不是我们自己的人轻松离开吗我从来不想承担如此大的风险,你说我会不会杀人灭口呢”松口三郎悠哉的吐出一口烟,说出的话却不能让人轻松,甚至毛骨悚然。 “想杀我您又何必等到现在,在鬼族的古堡里面就可以动手了,是不是呀,松口先生。不过我还是不会加入你们的。”对于松口三郎的威胁我毫不在意的反击。 “好小子,这你都能看出来,当时我确实动了杀机,结果了你就可以消除我的心头大患,不过为了一个人我放弃了。”听到此言我皱起了眉头,为了那一个人他可以放过我,不为那一个人他还是会动手的,跟这些人谈交情确实是一件非常幼稚可笑的事情。 “是双叶小姐吧”我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虽然是我的侄女,但我始终把她当亲身女儿看待,她不喜欢的事,我一定要帮她摆平,她欣赏的,我则一定会为她办到。不过你却是一个例外,因为我知道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如果你刚刚妥协了,就算蝶舞欣赏你,我也一定不会同意的我会让你永远消失在蝶舞的视线里,我们松口家从来不要软骨头,好在你没有让我失望。”我简直哭笑不得,我不知道我是该为我的牛脾气感到高兴还是悲哀。 “那我也奉劝松口先生,既然您不会放弃松口组,那么做什么事就不要再保守下去了,因为你们和三口组的斗争已经浮出水面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如果松口组改邪归正做正当生意又另当别论了。另外一个组织光靠领导者的个人魅力是行不通的,应该恩威并施,否则就会出现更多的橘右京之流,到时防不胜防。”我也提出了自己的忠告。 “小子,你是在教训我。”松口三郎并没有生气,反而拍了拍我的肩膀,“多少年来,终于有一个人和我这么说话了,如果早一个人出现也不会弄成这个地步了。既然你不想加入松口组我也不勉强,甚至可以保证,在我有生之年决不会将组织发展到你们国家的。” “如果不是作奸犯科,我倒是希望松口先生能够来我国投资,毕竟我国资本市场不足,缺乏应有的资金。”松口三郎的保证比什么都重要,只要有了他这一句话,我们国内就会少去不少的犯罪事件。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过去吧。”我和松口三郎回到了杨梦身边,杨梦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这场面真够刺激的,甚至都有些热血沸腾了,今天可真是扬眉吐气的一天。以前找工作都是低声下气的,头都不敢抬,看到没有,今天我可以一直抬着头,太有面子了。” 不至于吧,只不过是送的人多了一点,也不会夸张到扬眉吐气吧,我反倒觉得自己像小丑。 杨梦有跑到松口三郎的身边鞠了一躬说:“松口先生,这些天承蒙您照顾,先谢谢了。”忽然杨梦把话头一转,“不知不凡用的手机能否给我一个,我想买一个,能防水不怕摔还有那么多功能,信号又清晰。”说着还套出了钱包,一副你随便开价的模样。 松口三郎看到杨梦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我送给那小子他还不要,这倒多出一个买的了,好了大家认识一场,本来成本是六十七万美圆的,我只收你一个整数,给我六十万美圆吧。” “这……这么……贵。”杨梦咽了一口吐沫,说:“算了,我还是用普通的吧。”松口三郎用眼神朝手下示意,一个手下立刻从手提皮箱里取出一个崭新的银色手机递给杨梦。“既然你买不起我送你一个好了。”松口三郎又笑开了。 通过广播里播音员的通告得知,我们的飞机就要起飞了,我走向检票处忽然停下脚步看了看大厅的入口,却没有发现双叶蝶舞的身影,当我转过身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女声叫住了我:“等等,周先生。”接着就是一个温热还带着少许汗的手拉住我的手走到一边。 还是一样高挑的身材,还是一样不施粉黛的脸颊,还是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过眼神中多了一点伤感,正是双叶蝶舞。 “给我吃黄连的美丽女护士终于出现了。”我的话让双叶蝶舞白净的脸上出现了几许红晕,如果刚才的她能打满分的话,现在娇羞可爱的模样则可以打两百分。“你都知道了。” 少许的沉默后,双叶蝶舞从背后背包中取出一个数码照相机塞进我的手里说:“希望你可以记得我们在一起温馨甜蜜的时光,是我叫人偷偷拍的。” 我紧紧将数码照相机攥在手里,点头说:“一定不会忘记的。”忽然双叶蝶舞抱着我的头,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再见。”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我摸着脸颊上还留有余温和香味的地方,呆呆的看着消失在人群中的双叶蝶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慢慢走回到检票处,杨梦急忙跑近问道:“刚才那个女的是谁”我勉强的笑了笑回答:“如果你想在日本第二大企业松口集团找到一个好工作,也许她可以帮你,她就是松口集团老二的小姐,我可以免费帮你介绍。是不是准备不走了。” “松口集团,确实不错,不过和我已经没有太大关系了。那她为什么要亲你”杨梦的问题可真够多的。 “也许她是在西班牙留学的,见面的礼仪就是亲一下,或者是听过张学友唱过的著名歌曲《吻别》,现在正好为我送行。” 看到松口三郎要走我急忙跑上前,将一张票券递给他说:“这是我为双叶小姐买的礼物,希望她喜欢。不过现在不能亲自送给她了,只能等做好了您帮忙跑一趟了。” 松口三郎看了看手中的票券:“是订做的和服,价格不低呀。还有你知道蝶舞的身材吗瞎做的可不好穿。” “我估算的,应该合身,就当是酬谢她这些天的照顾吧。”我又往登机处跑去,杨梦撅起嘴说:“给她买和服也不给我买一套。” “又不是买吃的,买这么多干什么。再说了你穿和服真不如穿柔道服,要你走小碎步还不要了你的命,不要问了快点上机吧,不然你留在这慢慢问好了。”看着快要关闭的机舱门,我快步冲了上去。 “等一下,还有一个人……” 机场外,一个倩影昂着头看着飞机缓缓的升起,渐渐飞远。“他已经走了,我们也回去吧。”一个身影扶住那道倩影说。 “叔叔,难道一切都结束了吗”双叶蝶舞低垂着头,泪水不停的从她靓丽的脸上流下。 松口三郎从随身携带的文件袋中取出一叠文件递给双叶蝶舞说:“这是他家开设的建筑装饰企业,建立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四年,可是却从一个只有几十个人的小公司发展成为有三十家子、分公司的大公司,资产超过三亿,年收入超过一亿美圆,前几天我也买了他们的产品,效果确实不错。” 双叶蝶舞缓缓的抬起头,有些红肿的眼睛看向松口三郎问道:“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可是他父亲以前只是他们国家一个国有企业的小工人,怎么可能突然建立公司,就算是小公司也有一千万元的注册资金,你认为这可能吗你认为一个习惯拿死工资的人会突然转性去创业吗” 双叶蝶舞停止了流泪,静静的等待松口三郎的解释:“我认为这不是他父亲做的,而是他做的一切都是他在幕后操纵着,从他大学一年级学习管理开始。” 双叶蝶舞紧紧抓住松口三郎的手问道:“那我应该做些什么” 松口三郎拍拍双叶蝶舞有些苍白的小手说:“他所缺少的并不是一个在家里作为摆设的美女,而是一个可以帮助他的强力后援,让他知道你的实力,让他知道你可以辅助他的绝对实力,让他离不开你。女人不一定只是做绿叶陪衬,当一当红花也是可以的。就算是绿叶也应该是最醒目的绿叶。”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三叔。”那个充满斗志的双叶蝶舞又回来了,松口三郎欣慰的点点头。 “这是他给你的礼物,不是我说你,你也该打扮打扮了,总是穿着工作装也知道不改变一下,不然谁会喜欢你”松口三郎将我刚才给他的票券递给了双叶蝶舞。“你自己去拿吧,我身体不好,可没有那个闲工夫。” 双叶蝶舞将可以提取和服的票券紧紧的放在心口,再次抬头看了看天边已成为一个小点的飞机…… xx市禄口国际机场再次踏上了祖国的的土地,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的美好,从我六月二十三号离开算起来已经是四个月零十七天,出了机场我迫不及待的拿起公共电话,拨通了那个非常熟悉的电话,电话通了,我急切的说道:“烨,我回来了。” 等待我的并不是烨同样急切欣喜的声音,而是忧虑中带着焦急:“太好了,不凡你快过来,雪病危了。” “病危。”这个词语不啻于晴天霹雳重重的轰在我的心头,手里的电话更是拿捏不住,掉在了地上,前几天打电话的时候还一切平安,可是才短短的五六天,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实在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杨梦和奈丽等了许久还不见我过去,有些不耐烦了,杨梦就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怎么了,激动的说不出话了。”我扔给她一张公司名片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跑向一辆出租车,推开一个正要上去的旅客,紧急关上车门,冲着司机大喊道:“司机快点,xx市第一医院,越快越好,我给你一万块,争取在半个小时到达。” 司机睁大了眼睛:“半个小时,你在说故事吧。”“两万块。” “豁出去了。”司机立刻开足马力向着目的地驶去。我却焦急的催促着:“再快点……” 杨梦拼命的追在出租车后面,追了几十米终于放弃了,气喘吁吁的叉着腰大喊道:“周不凡,你这个混蛋,我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这些路名改了好多,我不认识路,你要我怎么走还有这么多的行李,你要我们两个女的怎么拿周不凡,大混蛋,你快回来。” 医院里,雪的病房前已经围了许多人,我的出现让沉寂的走道顿时沸腾起来:“小子你终于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都要贴寻人启事了。”我轻轻推开围着我的众人,径直走到在一旁静静流泪的烨的身边,烨激动的说道:“太好了,不凡,你终于回来了。”话刚说完,烨两眼一闭就昏倒了,我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焦急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东智走出来说:“自从那天你打电话回来后,西门雪就无缘无故的病危,刘烨就一刻不离的在她身边照顾着,除了前几天西门雪的父亲来替刘烨,她才休息了一会,西门雪的父亲现在还在里面。刘烨已经四天没有合眼了,任我们怎么劝说都没有用,说什么让你没有后顾之忧。你想想就算我们在大学时疯狂打游戏也只是坚持两天不睡觉而已,更何况她是一个女的。”林东智叹了一口气说。 我看着大家都是一脸疲惫的样子,赶忙说:“大家也都辛苦了,早点回去吧。这里有我照看。”众人都关心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逐个离开了。 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让烨的头枕在我的腿上,我拨开烨额头前有点凌乱的长发,摸了摸她苍白的脸蛋心疼的说:“傻瓜,为何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别要一个没有醒另一个又倒下了。” 烨缓缓的睁开眼睛,憔悴的脸上稍稍回复了一点神采,她挣扎着想要起来被我一把摁住。烨眼中饱含眼泪,将头埋进我的胸口说:“不凡,终于等到你回来了。你快去看看雪吧,我真的好担心她,前两天医生连续发了两张病危通知书,我真的好害怕雪也离开我们。现在雪还算稳定。”烨脱离我的怀抱,将我推进病房,自己却转身离开了。 西门远翔听见开门的声音向门口望了望,看见是我也是一惊,不过很快就恢复,用他特有的低沉的声音问道:“解决了吗” 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点头回答:“死无全尸。”西门远翔将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将桌子上的茶杯震了一地,恨恨地说:“把我女儿害成这样,死实在太便宜他了。” “叔叔,你也先去休息吧,我想好好的看看雪。”我回国时愉悦的心情到此时已降到了冰点,西门远翔看了雪一眼,又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悄悄的带上了门离开。 我坐在雪的床头,静静的看着雪那依旧美丽无比的脸,怜爱的感觉涌上心头:“委屈你了雪,我已经为你报仇了,害你的坏蛋也死了,再也不会打扰我们了。”我紧紧的握着雪有点凉的手,并缓缓的将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着。“抱歉,这么长的时间不在你身边照顾你。” 看着雪的头上仍旧被厚厚的绷带缠绕着我的心就不由的一阵刺痛,我沿着绷带的包扎的顺序抚摸着雪的头,发现她原本为了手术而剪掉的长发长出了几寸,长度大概可以到达耳朵了,我不得不感叹时间的飞逝。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雪的身上也没有丝毫的异味,这不能不感谢烨的精心照料,而烨却一句怨言都没有,让我愧疚之感又增加了几分,本来我接受嘱托照顾烨的,现在倒反过来让她照顾了,如果没有了烨我真不知道雪会变成什么样,更无法想象我会变成什么样。 “既然我回来了,就一定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绝对不会。就算要死我也会死在你前面的。”我将雪的手放回被窝,并为她盖好,我走出病房心中则不停盘算着:“看来要加紧翻译那些稿子了,我的时间不多了。” 烨因为我的归来终于放下了心,才不过几分钟时间她就躺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像一个不设防的婴儿熟熟的睡去,毕竟我在她心里才是唯一的依靠。 我将她横抱起来,轻轻的在她唇边一吻,烨察觉到有动静刚要睁开眼睛,我在她耳边轻语道:“乖乖睡吧,小宝贝。” 烨听见我的声音,微微一笑再次进入甜美的梦乡,我将烨放到雪病床隔壁的护理床上,脱下外套为她盖好,烨翻了一个身继续她的美梦,我拿着烨的手机走出病房,拨通了老爸的电话:“喂老爸吗是我,我回来了,不用这么激动,快点帮我在希尔顿酒店定两个房间,对现在就要好了通知我。还有帮我准备一辆车,我要接人。” 我又拨通了一个号码:“杨梦吗是我周不凡。”我赶紧将手机拿离我的耳边,过了许久才再次放在耳边说:“现在我不想多做解释,我也没有那个时间解释,你们现在在哪里哦还在到市区的路上,好了别埋怨了在新街口百货商店门口等着,我喊人接你们去宾馆。” 烨已经向她的导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了,再不去上课就说不过去了,所以让烨在护理床上休息了几个小时后,我叫烨回去了,然后把老妈又喊来继续照看着雪,老妈不是常说喜欢雪吗不能总是把喜欢雪这一句话放在嘴边,而更应该在行动上有所表示,并告诉她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让她帮我照看几天。 我则更不会闲着,晚上就去希尔顿酒店和杨梦她们碰面,杨梦打开门的时候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我却没有空闲和她闹别扭,直接找出已经翻译好的稿件开始仔细的阅读起来。 我现在是和时间在赛跑,和时间抢夺生命,我有预感这一次还是要靠我自己,我知道的越多可以挽救雪的几率就越大,因为就算是我把稿子翻译好了交给医生,医生也很难在最短的时间里融会贯通,并实施在临床上。 在庞斑记忆里,有关医学方面的知识他也有所涉猎,但多以中医和穴位针灸为主,毕竟他不是学医的,所有关于医学方面的知识都是从书上学习来的,而解剖医学在十九世纪的欧洲发开始发展,脑科则发展的更迟,这些都是庞斑得道飞升几百年以后的事情了。 看着我焦急的翻阅着“日本的骄傲”,奈丽察觉到不对劲,为我端来一杯水,又拿出一些稿子递给我,然后静静的坐在我的身边继续她的工作,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说:“谢谢。” 奈丽微微一笑专心于自己手头的稿子,我忙侧头问她:“还有多少才能完全翻译过来。” 这次是杨梦抢着回答:“还有一百页纸,预计七天应该可以了完工了。” “七天……”我喃喃的说,“雪,无论如何你一定要熬过这短短的七天。”接着我就埋首于厚厚的一叠稿件之中,心中、眼里只有那些纵横交错复杂的血管,我这一坐就是三天,杨梦不知提醒我多少要休息,我却没有任何的反映。 我面前的稿件一点点的减少,而后又一张张的增加,就在我们以惊人的进度向着胜利迈进的时候,天不遂人愿,烨的手机又响了,那头传来烨哽咽的声音:“不凡,雪再次病危了,医生说有可能熬不过今天了。” 我听到此消息顿时惊呆了,手中的稿子全部散落在地毯上:“这不可能。”我大叫着跑出酒店,丝毫不理后面着急呼喊的杨梦和奈丽,钻进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病房前又是挤满了一群人,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护士不时的进出病房,看着一台台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机器被推进又被推出,我推开挡在门口的护士冲进病房,看见的只是一个年长的医生翻开雪的眼皮,然后无力的摇摇头,雪床头的仪器也平静的运作着,却显示出雪已没有生命的迹象了。 我发疯的将医生全部推了出去咆哮的喊着:“你们都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们。”并狠狠的砸上了房门。 片刻后,病房里只有我和静静躺在床上的雪了,我踉跄的走到雪的身边,握着雪渐渐冰冷的手,尽管我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可泪水依旧不争气的汩汩往外冒。 突然,我脑门一疼,想到了道心种魔大fǎ中最隐秘的一种方法——炉鼎,以己之身做彼之鼎,用我生命换取雪的生命。 道心种魔大fǎ一般是以别人的身体作为炉鼎,吸取别人的生命精华来提高自己的功力,而我这种方法正好相反,同时也只是在书中记载过,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成功过连试验都没有。这种做法比起往日韩柏医治秦梦瑶的伤更加凶险,因为当日韩柏就算失败也只是救不回秦梦瑶,如果我失败了,包括我自己的性命连同雪的性命则会一同逝去。 可是此刻的我已经没有退路了雪生命的印记越来越弱,所以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就会毫不犹豫的进行百分之百的尝试,我拔掉插在雪手上的针管,取下她口中的氧气管,用自己十指和交叉在雪的指缝当中,然后俯下身子趴在雪的身上,用自己灼热的嘴唇印在雪冰凉的唇上,用舌头撬开雪的牙齿,一切做好后,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内力在身体中运转一圈后带着我毕生的精气钻入雪的口中。 我的身上渐渐的泛出了一层柔和而又稀薄的白雾,白雾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更为耀眼的白光,白光从我的全身各处慢慢的会聚到我的顶门,顺着我的嘴流入雪的檀口之中,第一批的白光逐渐转弱,又是第二披的白光出现,依照原先的路线再次进入雪的身体。 当白光第三次出现的时候,我已完全失去了现实世界的意识,恍惚中置身于另一个虚幻的世界,我的精气沿着雪的经脉直通到她的大脑,由于这几天对那一本并不完整的脑科医书的研究,我对于极其复杂的脑内的构造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我将内力汇合在雪受创的地方,通过对她脑部积水的疏通将那些积水引导到一处并不重要的血管,用内力的热量慢慢将积水蒸干,恢复雪大脑组织的功能,由于有积水的部位很重要,而且在脑干附近生怕损害到雪,所以我只敢一点一点的排出积水进展也非常缓慢。 渐渐地,我觉得身体一阵虚弱,心口更是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毕竟我在用我生命在维持着修补雪脑部创伤的工作,从有人从外面看,会聚的白光越来越弱,几乎和萤火虫发出的光亮一般,光亮虽然减弱却没有丝毫停顿的迹象,还是一次又一次的进入雪的体内,但此刻的我已经是强弩之末。 我内在意识也逐渐模糊,入眼处全是雾蒙蒙的一片,接着出现一个场景,竟然是我和雪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一辆面包车停在路中横挡在雪回去的车前,雪被几个人往面包车上拖,突然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打倒了所有的人,而那个模糊的人影却受伤艰难的离开。 场景一转,出现了一个有古典韵味的咖啡店,雪一身可爱美丽的洋装打扮,旁边是一个小提琴手在为她奏乐,雪的对面却是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手捧一大束鲜花递给了雪,雪的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泪花,从雪当时脸上挂着泪珠的笑容来看,她感到非常的幸福快乐。 我可以肯定我进入了雪的内心世界,一个只属于雪个人的世界,最后看到一辆飞驰的汽车将一个模糊的身影撞飞,又冲向毫无准备目瞪口呆的雪,我可以感到雪当时害怕的心情以及内心深处对我的呼喊。 可是我真的没用,竟然保护不了雪,我的心头非常非常的痛,而一切的影象又模糊起来,直至消失无踪。 我虚脱的坐在不知是哪里的虚空,精力的流失殆尽,使我无法继续修补雪受创的脑部,难道我真的救不了雪 “医生,他怎么了”烨在我进入病房一个小时后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推门进入病房却发现我和雪紧紧的交缠在一起,从我苍白的脸上看出我情况不正常,用手探过我的鼻息后竟发现只是冰凉的一片,并没有任何的气体进入我的鼻孔,哭喊着叫来了医生。 医生匆忙跑了进来,发现所有的输液管撒落一地,连氧气管也离开了原有的位置,他上前探了探我的鼻息,得到的是和烨一样的结果,就在他想要搬开我的时候,医院的老院长跑了进来及时制止了他,检测了我的脉搏后严肃的说:“千万不要碰他这是某本中医书里介绍过的内呼吸,虽然我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即将会发生什么,但千万不要移动他的身体。” 如果把开始时流入雪身体的精气叫做汹涌急流,那么现在只能说是涓涓细流,随时都有干涸的可能。但我心中唯一的一个信念却始终没有动摇过——救醒雪,哪怕是赔上我的生命,但我的身体终究还是重伤未愈,能发挥的内力只有七成,现在我在以十二成的内力使用着,大大超过了我身体的极限。如果开始时转移我的生命力,现在则是燃烧我仅有的生命了,不过我的工作也没有白费,我可以感觉到雪渐渐升高的体温,微弱的心跳也强了许多。 可是我感到浑身的血已挥发干净,根本没有多余的力量再帮助雪了,一股股窒息的感觉不断的冲击我的头脑,我的头疼的仿佛要裂开似的,我想动却挪动不了一个指头,我想喊却喊不出一个音符,难道用我的命依旧救不回雪的生命吗我真的不甘心,差的仅仅一点点而已,雪的心跳又减弱下来。 忽然我的丹田冒出一缕热气缓缓的冲上我的头脑,热气虽然少却为我注入了新生的活力,把残存在我身体的内力完全激发突破了我身体的潜能,我在内心中放声呐喊:“快点醒来吧,雪,我的爱人!” 我的内力在雪的脑部发出剧烈的白光,一次性冲击雪大脑所有受创的血管,连颅内积水也全部蒸发排干,雪的身体如电击般在病床上震动了一下,把我的身体弹开落在她的身边。 我闭着眼睛,况且我也无力睁开眼睛了,但是我的嘴角却露出欣慰的笑容,因为我成功了。 一直没有反应的心跳检测仪器终于开始了正常的运作,雪强有力的心跳在仪器上以波浪形显示出来,院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滴,瞪大眼睛看着雪的头部,刚才紧紧缠着雪头部的绷带片刻间化成碎片散落一地,而雪紧有寸许的头发也突然长到了耳边,后脑的手术后的疤痕竟然愈合,看不出一丝的痕迹,院长连声叹道:“奇迹,奇迹,简直就是奇迹。”站在他身边的烨也忍不住捂脸失声痛哭这一刻她和我一样,等待的太久了。 林东智他们几个则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为我这个兄弟感到万分的高兴。 雪长长的睫毛缓缓的抖动着并露出一丝光亮,几秒钟后她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终于扯开黑暗的幕布,完全的睁开了…… 昏迷了四个月又二十二天的雪,最终苏醒了………… 第六十九章 另一种生活 雪摇了摇昏昏沉沉的头,手捂着额头,渐渐适应亮光的眼睛里面充满了茫然,雪突然尖叫道:“我的头发,我的头发怎么短了这么多”又看向躺在她身边的我,再次尖叫道:“你是谁”雪接着就是一脚,把可怜的我蹬在床下,然后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突然的变故让原本还在相互庆贺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互相击掌的手愣愣的停在了半空,还是那位中年医生首先缓过神,拿起听筒就要上前替雪检查,才走到病床前,雪猛的双手推拒医生摇头叫道:“不要过来。”更令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医生一百六七十斤的大块头飞过了一米外的看护病床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又弹了一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立刻昏了过去,众人赶忙上前七手八脚的将医生抬上看护病床,幸好院长还在旁边,经过少许的检查后说:“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暂时的昏迷。” 众人的目光又会聚在呆呆的看着自己手掌的雪的身上,却突然听见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不凡,不凡,你这是怎么了,快点醒醒,不要吓我呀。怎么会这样” 刚才大家注意的焦点集中在医生和雪的身上,而烨从始至终都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看到大字型躺在地上早已气若游丝的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院长急忙跑到我的面前翻了翻我的眼皮,喊道:“这个更严重,好象是缺氧,快准备抢救。把他搬上床,把输氧器移过来。”病房里又是一阵忙乱,可怜那位倒霉的医生,又被扔在了病床外冰冷的长凳上。 烨触碰到我深色外衣的时候突然发现手上尽是殷红的鲜血,拉开我的外衣一看,只看见背心下缠着厚厚的绷带,而绷带上则不住的向外渗血,顷刻间白色的绷带已经变成红色。] 大家推着陪护床向着高压纯氧室奔去,众人被站在高压纯氧室门口的两个医生阻挡住,目送着我进去。 就在我被带上吸痒仪器的时候,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用微弱的声音哀求院长:“千万不要把我的情况告诉还呆在病房的那个女孩。”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说:“不用管我了,让我休息一会就好。” 得到院长答应后,我无力的再次闭上眼睛…… 一天后,又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雪经过了仔细的全身检查确定无任何异样,连观察期都干脆免了,雪终于可以出院了。 “丫头,跟我回去。”西门远翔看着死活都不肯跟自己回去的女儿,眉头都要皱到了脑门上。 “不,我不认识你,我也不要和你回去。”雪当然不肯和“陌生人”走了。 “叔叔,还是让雪和我们一起住吧,您那么忙也没有时间照顾她。”不知怎么的雪倒是对烨非常有好感,对烨更是一百个放心,看着脸都快要黑成张飞脸的老爹硬是不给面子,拽住烨的胳膊不放。 “那怎么好意思都已经麻烦你这么长时间了。”对于女儿,也许是对雪的愧疚吧,西门远翔拿不出任何叱咤商场的威严,反正是烦不了这么多了,好在有人照顾干脆随她去吧,西门远翔无力的摇摇手。 雪伸出来两根白玉般手指冲着西门远翔喊了一声:“耶。”拉起烨的手叫嚷嚷:“烨,我们走吧。”气得西门远翔吹胡子瞪眼,如果他有胡子的话。 “院长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恢复了健康的雪,反而担忧的问道。 “她是后脑受创,你也应该知道后脑是脑干所在的位置,脑干又是控制呼吸系统和心跳系统的,所以受创严重而没有死亡的的一般都是植物人,像她这种样子的已经很少了。不过对大脑的损害也不是没有,现在的症状就是体现,就是我们常说的失忆。对部分的人或者事情忘记了。”院长耐心的解释道。“你只有细心的调养,带她到曾经去过的地方,说不定可以帮助她恢复记忆,不过这种事说不准,也许两三个月可以成功,也许就是一辈子。”院长拍了拍我的肩膀。 在感谢完院长之后,和西门远翔道别后,牵起烨的手,拖着对什么都好奇的雪上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刚回到阔别近五个月可爱的家,老爸就打来电话告诉我:“你的朋友说她要带着你的另一个朋友回家住几天,还说顺便带她到处看看,要过十天半个月最迟两个月会再来找你,我就把你的地址告诉了她。” 我琢磨着大概是说杨梦,这样也好,她的事情放在一边,倒可以让我喘息一下。 回过头一看,雪已经一个人坐在了playstation2前面,盯着电视画面开始玩起了游戏。 虽然我的内力为了救治雪现在消失的只剩下不到一成,而且雪的记忆也失去了很多,可是看到她回复到原来的样子,我也真的感到高兴。 趁着雪玩的开心的时候,烨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你走的这几个月,我因为要上课,所以东方冰来帮过我很多次,还有这里是她还的一百万元支票。她说现在那个项目已经渐渐盈利,但最近几年的收入不可能很多,钱还起来会比较慢,不过她一定会还清的。”(中国的银行现在暂时还没有个人支票,我把这项服务提前开通了。) “东方冰”我默默得念叨着这个名字。烨不提我差点都忘记了此事,为了雪的事搞得我焦头烂额的,那里还有心思想东方冰那档子的事情,看来她的信用倒是不错呀,众所周知像那样大规模的投资项目,想要盈利需要很长的时间,就像三峡发电水库,一下投资个几百亿,回收成本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可是却能保持着长时间盈利,正所谓细水长流。东方冰他们的那个投资项目就和三峡工程差不多,投资成本高,投资收益时间长初始根本就见不着钱,投资才两年时间能凑出一百万已经是从牙缝里面挤钱了,但和我借给她的两千万美圆却是天壤之别,算了,就继续当我的好人吧。 接着烨又把一叠帐户交还给我说:“这是你在瑞士银行的帐户,我一分钱都没有动过,你看看吧。” 我看着烨有些消瘦的脸颊说:“你辛苦了这么长时间,那这一百万就给你买些补品吧。” 烨笑着摇头说:“一百万的补品,就是把我吃死也吃不完呀,只要你平安我受些苦也是值得的,还是你留着有用的时候用吧。” 我感动的将烨紧紧的搂入怀中,烨却连忙挣扎,还不停的用眼神示意雪还在一旁,拗不过烨的坚持,我还是放开了烨,贴在她耳边说道:“认识你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烨脸立刻红了半边,低垂下头小声应答:“我也是。” 我用手指弹了弹这一百万的支票说:“既然你不收我也不勉强,好象我还没有给你买过象样的礼物吧,你上学、回来总是挤公共汽车、坐出租车也不太合适,干脆我给你买一辆宝马车吧,这样也方便。” 烨赶忙打断我的话:“千万不要,你买了这个戒指送我,这已经是很贵重的东西了。再说了,我一不会开车,二来,开一辆好车也是浪费,三也不合适,太显眼了,我不要。再说了,学校离家也不是很远,为什么要破费呢” “那买一辆电动自行车你总归没有意见了吧。好了就这么定了,明天我买一辆给你,我记得你喜欢天蓝色的。”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不料听见了我的话的烨眼睛一亮,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天蓝色”“因为你是我的刘烨。这个答案满意吗” 烨将头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动情的说:“这个答案已经完全足够了。”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赶忙出去开门,拉开门发现是东方冰,只见她拎着一篮水果俏立在门外,看见我的出现明显的有些吃惊:“是你”但随即镇静下来:“我刚才去医院,听护士说西门雪康复出院了,所以我就过来看看。” 我细细的打量着两年没见的东方冰,还是那样的漂亮,黑色的真丝衬衣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皮背心,黑色的喇叭裤下是一双黑色皮鞋,给人的第一感觉依旧是那么的冷艳只不过眉宇间少了一点高傲,神色中多了几许疲惫和忧愁,看来他爸公司里面的高层斗争依旧激烈。 听烨说,东方冰大学毕业后就进入她父亲的公司,连硕士研究生的课程都放弃了,一心帮助自己的父亲,不过初出茅庐的她还需要更多的锻炼才行,否则两只狐狸的斗争中加上了一只小白兔恐怕很难起到什么作用。 我让开道说:“请进。” 东方冰始终没有抬头,眼睛看着地面,当她听见我的声音急忙摇头说:“我只是来看看的,既然西门雪没事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让她多休息。”说完将手里的果篮塞进我的手中连道别的话都没有说就匆匆离开了。 我看着东方冰有些孤单的身影,耳边依稀的传来她“怦、怦、怦、怦”的剧烈心跳声,我摸了摸脑袋:“我有这么可怕吗看来是要帮帮她了。” 本来是要一整章整章的贴出来的,可是最近要忙估计六月六号或者七号才有空,我怕大家等得不耐烦,所以还是贴一点好了。 写到失忆有人已经猜到了,还说不要写这些俗套的东西,我真是想笑,就算我写失忆你又能知道我怎么写吗而且这已经不是我想写失忆的问题了,而是情节就该这么发展了。治病疗伤无非就是这几种可能,伤完全好了,重伤不治死亡,伤没有治疗好依旧躺在病床上,伤好了却留下后遗症,我想把雪写成残废半身不遂恐怕就会有一大帮的人冲进我的土匪窝里面了,哪一种可能没有人写过,难道都是俗透了的情节那我没有办法继续了。况且只有写失去记忆,对于某一些人来说才是“机会”。不然雪好了,加上一个刘烨,主人公是绝对不会让别人再加入了。 哈哈哈哈哈,先笑了再说。有人提出,杨梦和田中奈丽的性格一模一样,说我不信还可以把两个人调换过来,基本上可以。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再笑一次。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不能写对方的心理,可是通过语言行动依然可以看出别人的性格。我就举例说明吧。杨梦和奈丽两个站在树上的时候,我被狼群包围,杨梦是什么动作,是要往下跳呀,而奈丽什么动作,是在后面拉哟。这样就看得出杨梦是个急性子,什么事情不太经过大脑仔细考虑的,做事容易情绪化,什么心事都藏不住。而田中奈丽因为生活的原因考虑事情比较全面,相对比较沉稳。如果照你们所说杨梦和奈丽性格一样,那是不是杨梦和奈丽两个人比赛看谁跳树跳得快一些,谁跳得动作优美些杨梦在“我”面前总是有没完没了的问题,总之嘴是不停的;而奈丽呢,听大大的多于说,这也能说明她的性格。如果说杨梦和雪性格比较接近还能接受,不过雪更心细;奈丽和刘烨性格比较接近,毕竟都是有相类似的家庭环境,因而造就的类似的性格。杨梦会直接的说:“我喜欢你。”而奈丽就算喜欢也不会直说,就像她和物杨梦回国,还是要找一个学习的借口,她不会直接说的,不过要呆在某人身边就能表达出她的意思。性格沉稳的人一般不容易动情,可一旦动情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因为她们考虑的非常多不是仅仅考虑自身的快乐幸福的问题,还有家庭和社会的因素,当她什么都考虑过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选妻子绝对要选择刘烨,那是标准的贤妻良母,成功男人背后就需要一个可以帮你分担责任的人;选恋人西门雪当仁不让,还有什么比开心更重要呢如果能把上述两方面结合起来,就是男人梦寐的标准,不过已经很难找到这样的了,有其中一条就不错了o。 有哥们问,我太残忍了,这不是躲艳,是在甩艳,靠,都还没有搭上关系甩什么甩,难不成你在大街上看到一个美女上前献殷勤,别人不理睬你,难道说你失恋再说还没有结束,不要把话说得太早了,而且我也说过,北野会有很大的内容,不过最近几章不会出现,关键的不都是最后出现嘛。情节问题不需要大家操心,我操心就够了,我会给大家一个意想不到的结局的。 还有人说主角太差总是受伤,另外庞斑的徒弟不该这样。弱你觉得弱,你在那种情况下试试,看你有没有一丝活命的机会,早就给人打成蜂窝了。强弱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在必死的情况下充分利用实力不死就是强。况且我也不想让他太强,不符合我后面的情节,受伤生病是一个“人”的表现,他并不是神。还有那种上一代强下一代就一定强的想法是根本错误的,如果是那样,我们社会不还是处于奴隶制社会,因为照这种道理说三皇五帝的后代应该依旧强大的没谱(基因好嘛)。可是周武王有个周幽王这个后代,刘备不是也有个败家的阿斗吗看来上一代厉害的也不见得后代就强。如果想看强人,鄙人强烈推荐《创世修罗传》,那里已经把地球摆平了,开始向外太空发展了,而且一拳就可以解决个百八十亿人,看得你爽得叫什么都可以忘记。 罗嗦了这么多,不再浪费大家时间了,最后祝大家节日快乐。(靠,我们这里还有没有人能过这个节日) 二00四年六月一日 儿童节快乐 我空手开门却又拎着一个果篮回来,烨感到非常的奇怪,不由问道:“是谁来过吗” 我将果篮递给了烨,不经意的回答:“东方冰。” “那不请她进来吗”对于东方冰的到访,烨也是一脸的惊奇。 “她已经走了。”我渐渐的展开思绪,不禁问道:“她有没有提到过她家里发生的事情,我是说她爸爸的公司” 烨将一个剥好皮的橙子递给了玩得正欢快的雪,思索了一会回答:“从来没有听她谈起过,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只是笑嘻嘻的,一副快乐的样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和我说过,而且她主动帮我照看雪的时候,我也没有太注意,因为我要赶着去上课。” 这样看来东方冰倒还真是蛮坚强的,心里有什么事都只是闷着,从来不告诉任何人,不像杨梦一有委屈就会找人诉苦。 “你考上了研究生,我也没有为你庆贺,等明天买些好吃的庆祝一下吧。”我看着烨耐心的将一颗颗的美国提子(有点像葡萄)去皮,放在雪面前的托盘里突然提议道。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早就估计到烨一定会拒绝,连忙补充道:“顺带也为雪的出院庆贺一番。”烨这才没有反对。 看着我们三人再次齐聚在一起,我感到了生活的甜蜜,生活就应该是这样美好,也是我向往已久的。 烨忽然提出问题:“现在雪怎么住呢”我想了想说:“再买一张床好了,放在你的床边,不过要辛苦你照顾了。” 烨摇头说:“一点也不辛苦,看到大家平安的在一起比什么都好。床也不用买新的了,我家里还有一张可以折叠的钢丝床,放在卧室里面正好,不要再破费了。” 轻轻的推开雪和烨的房门,看到两人午睡时可爱的模样,雪的还是那样的不老实,将一条腿搭在烨的腿上,嘴角洋溢着甜美的笑容。而劳累了几个月的烨,由于我的归来放下身上的负担,终于可以安心的睡安稳觉,睡梦中脸上的表情更加甜蜜。我悄悄的关上门,生怕吵醒了她们,搅坏她们的美梦。 出了家门,我轻快的走在大街上,虽然雪失去了记忆,可是原有的生活好象并没有改变,我现在只需要耐心的帮她恢复以前的记忆,这样生活就美满了,没有任何的遗憾了。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公共汽车站,无意间看到了游4路汽车线路,其中一站标明的是“东方夏游乐场”,不过根据我所知道的情况这个“东方夏游乐场”是利用我借给东方冰的两千万美圆所投资的项目其中之一,一想到东方冰疲惫不堪的身影,我不禁对这个游乐场产生了兴趣。 随着一辆游4车的靠近,我毫不犹豫的上了车。既然决定帮东方冰,就从那里开始吧。 经过半个小时的车程到达了目的地,我站在了游乐场的大门前,透过大门可以看到不少的仿造欧洲风格的建筑,还有几个小型金字塔,当然也少不了我国古时候的城堡。 花了十元的门票钱,我踏入了游乐园可以玩一些普通的项目,一些游乐项目则另外收费。云霄飞车,海盗船这些年轻人喜欢的东西当然不会少,而且单独开辟了儿童游乐场所。 虽然今天不是双休日或者其他的什么节日,不过来玩的人也确实不少,而且大多是情侣,还有一些电视剧组在这里租用场地拍电视。如果到了节假日或者双休日学生的休息日,来游乐场的人一定会更多,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我国的不少城市也建造过一些专门的游乐场,可是当时人民生活水平还不能达到那种高度,所以游乐场的经营并不太成功,这些已经写在教科书上了,东方冰的父亲今天敢于反其道而行之,在本公司是生产型公司的基础上,投资了一种行业不得不让人敬佩他的胆量,不过这也难怪,毕竟现在大家的生活水平普遍提高,手中的可支配收入大幅度增加,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来游乐场消费。以前人们只是有娱乐就可以不在乎娱乐放松的地点、档次,现在则是有娱乐是基础,更注重娱乐消费的档次,用通俗的话将就是“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哪里可以玩的舒服。” 在游乐场漫无目的的闲逛着,随处可见由工作人员装扮的动物,游客则开心的和这些“动物”合影留恋。 不知不觉我走到了工作人员休息室,当我察觉刚要离开的时候,两个工作人员的对话让我再次驻足,其中一个脱下头上重重的狗熊头罩,抓起桌子上的矿泉水就是一阵猛灌,埋怨道:“这玩意到底是谁设计的一点都不透气,差点把我憋死,老子真不想干了。”另一个则嘘声安慰道:“小点声,千万别让主管听见,不然你就真不用在这干了。” 第一个青年男子闭上口不出声了,第二个则继续说道:“就算你想干也不见得会长久。” “为什么”第一个奇怪的问道。 “还不是两个总裁在内斗。”第二人压低了声音回答。 “你怎么知道的”第一个也小声问道,不过更加谨慎。 “我大姐就在总公司工作,要不是她介绍我也不会来这里了。尽管在公司里面两个老总要保持和睦,不然会导致股市下跌,可是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了,一个提议另一个肯定反对,相较来说副总裁势力大一些,拉得股东也多。不过总体来说势均力敌。” “哦原来这样,可是这和我们的工作又有什么关系”第一个索性打破沙锅问到底。 “听说副总裁向股东大会提出要求发放新股以获得更大的资金,估计通过的可能性很大,总公司里面各种猜测都有,你想想多了一个股东会不会改变原有的格局。最先被拿来开刀的就是我们这些最底层的员工。好了,不说了,免得被主管看到又说我们偷懒,给他借口骂我们。”两人“唏唏嗦嗦”的穿起了动物外套,我也趁此机会离开了工作人员休息室,沿着小路四处转悠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看见了一块招聘临时工的牌子,一个想法在我心中慢慢形成。 回到家里已经是傍晚六点钟左右,天也渐渐的暗了下来。 烨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着我们的晚饭,我在房间里看了一转却始终不见雪的身影,不由问道:“烨,你看见雪了吗” 烨将炒好的最后一盘菜端上桌子,解下围裙说:“下午三点钟,雪突然说要出去理发,就在巷子口的理发店里,还找我要了四百块钱,照理说也应该回来了。” 烨为我倒了一杯凉开水,就在这时门忽然被踢开,我盯着门的方向张大了嘴巴,吃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烨也是一脸的惊呆,手中的茶杯拿捏不住脱手掉下了地摔了个粉碎。 只见一头紫色头发的雪慢慢的走了进来,径直走到烨的面前问道:“怎么样还不赖吧” 烨咽了一口吐沫不由的把眼光转向我,我也仔细打量着雪,头发全部染成紫色不说,眼影也涂抹上带着银粉的紫色,嘴唇上也抹了紫色的唇膏,如果说以前的雪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现在的雪则是媚人魂魄的妖娆,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吸引人。 雪看到我们的表情满意的轻笑出声,烨回过神说:“雪你不是说只是在前面修剪一下头发吗怎么弄了这么长的时间” 雪毫不在意的回答:“本来是想随便修剪一下头发的,不过另外一家形象设计理发店更好所以就去了,还给了我一张会员卡,说我下次去打八折。” 虽然雪这样的打扮并没有让她的美丽消减,但是却不是我心目中雪的形象,看到雪高兴的样子,反对的话只好憋在心里。 饭后,雪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则在厨房准备着中药,直到中药熬好凉了少许才端到雪的面前,柔声说道:“雪,你的伤才好喝一些中药补补吧,毕竟伤病是三分治七分养,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雪皱着眉头看着黑糊糊的药水,不情愿的接过碗小心的喝了一口,“哗”的一声将整碗的中药全部倒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全身顿时湿透,衣服上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药水。 在一旁的烨愤怒的站了起来说:“雪你太过分了,这是不凡花了一个多小时才熬好的,帮你倒这些中药的时候还把手烫出了水泡,你不领情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倒在不凡身上看你把他的衣服弄成这样。”第一次看到烨发这么大的火,而且还是对雪,不过都是为了我。 雪平淡的说道:“药太苦了,我一点都不喜欢喝,而且我也没有病,根本不需要。” “你,怎么变成这样,不可理喻……”烨更生气了,我赶忙拉住烨:“算了,倒了就倒了,我重新烧一碗好了。衣服本来就脏了,洗个澡后正好可以洗衣服。” 雪对烨倒还有一点害怕,坐在沙发上不吭声了,我端起还剩一点中药的碗回到厨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原以为我又可以过上美满的生活,不料老天却又出难题考验我,我在雪的眼里已经看不见曾经拥有的感情,有的只是无限的淡漠与陌生,我想过平凡的生活,老天却又要我过另一种生活。 中药熬好了,在烨的监督下雪这次乖乖的喝了下去,不过眼神里透着不服气,喝完中药扔下碗就回房睡觉了,并不精彩的电视节目也吸引不了烨,烨和我道了声晚安也回房休息了。 浴室里,我不停的用淋蓬头冲着头,可是困惑始终萦绕在我的心间,以后将会有什么样的生活,我不知道也不敢知道:“唉,以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夜渐渐深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不停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就在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响起一阵急促敲门声,我打开卧室门,只见烨仅穿着一件睡衣焦急站在门口,看见我急忙拉着我的胳膊说:“雪不见了。” “雪不见了她不是和你在房间睡觉吗”我的脸开始变色,这丫头到底在搞些什么。 烨几乎要哭出来了:“起先确实是,可是刚才我睡醒想喝水的时候发现旁边床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一个枕头塞在被子下面,雪不知什么时候溜出去了。” 我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指针缓缓的指向十二,都零点了雪还跑出去干什么。 我赶忙穿好衣服说:“烨,你在家里等着,我出去找她。”走到房门前,发现保险过的房门确实被人动过了只是简单的关上,我回头对烨说,“现在已是深秋,天也凉了,多穿点衣服。”烨看到自己仅仅穿着单薄的睡衣点头说知道了。 深秋时节,白天与晚上的温差极大,白天也许还在二十摄氏度以上,可到了晚上温度降得就只有几度了。 大街上冷冷清清的见不到几个人影,只有一些洗头房还依旧亮着昏黄的灯光,还有一些洗头小姐“不知疲倦”的招揽“客人”,不过我也烦不了这么多了,挨家的逐个问过去。 我的到来让那些洗头小姐很是开心,可一听我只是来找人的,一张张热情脸立刻拉长的像个驴脸,回答也是清一色的不知道。 根据雪以前的爱好我也许还能够找到她,不过她从来不会深夜出门,可现在的雪对我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的雪,我根本无法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时间就在我盲目的找寻中一分一秒流逝着,眼看着就要到两点了,我几乎把附近所有的还开着门的娱乐场所都找了一个遍,可依旧没有雪的踪迹。 我想算出雪的方位,可是现在心一点都静不下来,另外内力也没有恢复,根本无法算出来。 当我路过一间酒吧的时候,透过玻璃窗看见一个女孩趴在吧台上,看样子已经醉了,一边的老板娘则努力想喊醒自己最后的顾客以便关门打烊。 我赶忙跑了进去,当一看到独特的紫色头发时,我反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翻开她的身体一看果然是雪,而且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我扶着不醒人事的雪,不停的向老板娘表示歉意,雪突然一阵呕吐将喝下去的酒吐得我们满身都是,我也顾不得许多了横抱起雪就往家走去。 虽然我不得不过另外一种生活,可是这样的生活却并不是我所喜欢的,唉,雪,你什么时候能够恢复记忆我不禁仰望天空…… 第七十章 暗战 当我抱着雪走回了家,烨已迎在门口,看着我一身的污秽,烨皱了皱眉头但没说什么,接过吐得昏天地暗的雪扶着她进浴室清理。 我刚刚洗过澡,看来不得不再洗一遍了。 看着清洗过睡得很甜的雪,我所有的埋怨只有咽了回去,轻轻的对烨说:“待她醒来也不要再说她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烨听话的点了点头,半扶半抱的将雪搀回房间,我不由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真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翌日清晨,雪神采奕奕的起来了,还和我们打招呼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我和烨也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回应雪。烨由于请假的次数实在太多,再不去学校也说不过去了,吃完早餐就匆匆离去。 我担心的看着雪说:“我今天有事要出去,就剩你一个在这里我不放心,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 雪猛得喝了一口豆浆,呛得她直咳嗽不过还是不停摇头说:“不了你忙你的,我呆在这里就可以了,我这么大个人还能出什么事,不要总把我当小孩看,况且我还要四处转转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 见到雪如此说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给了她三百元让她中午自己买着吃,雪欣喜的接过钱塞进衣服口袋,我还没有出门就向我摇手说:“再见,再见。” 走到门口我转头补充一句:“今天晚上我们要为烨庆祝,如果你出去记得早些回来。”雪更是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我再次乘车来到了东方夏游乐场,和前一次的目的不同这一次我是来应聘工作的。 当我到达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在那里等着了,看见我的到来也只是瞟了我一眼。 过了一会,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垂头丧气的一个人,将手里的招聘广告撕了个稀巴烂,然后摇着头离开了,离开时嘴里还埋怨着,自我嘲笑的说:“真不知道他们是在招经理还是在选美,只招女性,真是荒谬。” 接下来的几人也大同小异唉声叹气的离开了,轮到我了,我递上了个人简历,招聘人员简单翻了翻问道:“你要应聘什么职位” “临时工。”我抓了抓脑门回答。 “临时工就是穿着动物外套为人指路和人拍照的工作”招聘人员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仿佛自己听错了。 “你是xx大学毕业生,来应聘临时工不是副总经理”招聘人员再次询问想证实自己的耳朵确实没有问题。 “有什么不对吗”我假装疑惑的问道。“还是应聘的名额已经满了。” “那倒没有,可是工资很低的,只有六百块一个月。”招聘人员为我深深的“惋惜”。 “那就是没有问题了,我想现在就上班,可以吗” “当然可以在隔壁房间人力资源部那儿登记一下就可以了。” “所有人都只是登记一下吗”我问了一句。 招聘人员不知我问话的含义,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在人力资源部登记了名字,接着又要我去财务部交五百元押金,说是服装押金,我交了钱后本来什么单据都不给的,再我一再的要求下才为我开了一张押金收据,可收据上还没有公章,如此的管理可谓混乱到了极点,我暗自记在心间。 我跟着一个工作人员,来到自己的工作间,只见一排排的高大橱柜整齐的摆放其间,而房间里到处散发着刺鼻的油漆味,看来这些橱柜使用的时间并不算很长,一部分的橱柜外面贴上了名字,估计有人使用了,而大多数的橱柜则没有名字,那位工作人员站在一个橱柜旁打量着我的身材问道:“你喜欢装扮什么动物,狐狸、熊猫、猴子还是其余的什么” “我就选择这只黑熊吧。”我就近找了一个橱柜打开,拿出里面的道具外套。 工作人员将橱柜上的钥匙取下递给我说:“好好保管别弄丢了。”接着转身离开了。 就在我准备工作的时候,人陆陆续续的进来了,发现多出了我一个生面孔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我这里看了一眼就各干各的事情。 这件狗熊外套实在是重的惊人,尤其是那个狗熊的头,套在脑袋上就好象有一个小孩坐在自己头上一般,而且这一身密不透风里面又是毛茸茸的,才穿了几分钟我就大汗淋漓,在电视里面看别人好象很轻松的样子,原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干的体力活,冬天穿这身不用穿棉袄了,夏天怎么办,但是每当游客提出和我拍照留恋,我就不得不打起精神摆出各种造型配合游客们。 我想和我做同样工作的人,大概和我一样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夜晚早些来临好结束一天的工作。 不过在我四处转悠的时候,发现了唯一一个与众不同的,一身大熊猫的装扮,总是蹦蹦跳跳的迎接每一位游客,我目测他那一身的重量绝对不会比我轻多少。 一批游客走了,他才在仅有的空闲时刻坐在地上休息片刻,要是别人肯定找着机会回休息室休息了。 恰恰就在此时,那个在别人口中被形容的十恶不赦的主管出现在他的面前,什么都不问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呵斥:“你又在这里偷懒,公司花钱请你们这些饭桶来干什么的你到底想不想干了”我慢慢的靠近,透过狗熊面部的两个小孔终于看清了那位臭名昭著的主管,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胸前挂着工作牌,凭借我非凡的眼力看清了上面的名字“邵兰”,嘴唇上涂抹着厚厚的紫色口红,脸上更是搽着厚厚的胭脂,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了岁月在她脸上践踏过的痕迹。如果是雪这样的打扮还差不多,她的打扮实在是不伦不类,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尖酸刻薄,说话明明可以简单明了的说,可她偏偏要拉长腔调,总想给人一种管理者的形象。 “夏坚到底什么水平,就请这样的人做下属。”我暗暗的摇头。 但是看到邵兰还在喋喋不休的骂着,而且越来越难听,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刚要上前制止,“大熊猫”却低声下气的连声说对不起,还深深的鞠了几个躬赔礼,恰好又来了一批游客邵兰才没有继续,瞪了一眼“大熊猫”得意的走了。 “妈的,灭绝师太实在欺人太甚。”我身边不远处一只“红狐狸”打抱不平骂开了,而我因此知道了邵兰的另一个名字“灭绝师太”。 而一只“米老鼠”则小声说道:“小点声,这女人耳朵比兔子还灵鼻子比狗还尖,说她好的她听得清楚,说她坏话她的耳朵更不得了,就跟顺风耳一样。已经有几个栽在她手里了。”“红狐狸”虽然还是忿忿不平,但没有再说什么。 好在“大熊猫”没有受刚才事情的影响,重新打起精神,再次蹦蹦跳跳的迎接游客。 好容易熬到了午休,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回到休息室,脱下身上厚重的动物外套,我也看清了这些同事的庐山真面目,年龄的跨度可真大从十八九岁到四十多岁,还有一个两鬓都斑白了,脱下外套就一个劲的喘气。虽然这只是一份临时工的工作,可从大家的眼神来看,他们都非常珍惜这一份工作。 我环顾了四周,并没有发现“大熊猫”的踪迹,觉得很纳闷。 我看着旁边不停擦汗的中年男子,主动上前打招呼:“大叔,好呀。”中年男子和我握了握手,自我解嘲的说:“年纪大了,体力也差了,不像你们年轻人体力充沛。”从交谈中我得知大叔下岗在家,有一个读高中的女儿明年要高考,不得已又得出来拼老命挣钱,要知识要技术的工作干不了,只能做这些要体力要时间的工作。 看着大叔从自己的橱柜里拿出一个饭盒,尽管里面的饭菜都凉了,不过他还是高兴的说:“这是女儿特地为我做的,手艺不错你尝尝。”我谢绝了大叔的好意,和其余的人一起来到食堂。 由于我们来的时间很晚,大多数的荤菜都已经被人打走,只剩下几个大锅的素菜和几桶快要见底的青菜汤。 几个人不由埋怨道:“本来挣的就不多,一个月伙食还要五十块,五十也就算了,还天天吃斋,又不是出家当和尚的。” 旁边的笑着说:“不错了,你满满的一大碗,能吃饱就可以了,要荤菜说不定还能吃出一只老鼠、蟑螂什么的,不要把这里当成宾馆饭店了,哈哈。” 又有人埋怨道:“我从来不吃辣椒,这倒好天天有辣味叫我怎么吃” 我不禁摇摇头,仅仅是一个小小的食堂,里面反映出来的问题却太多太多,如果管理者把精力放在了互相争斗,确实不会有时间考虑太多员工的细节问题。 我大口大口的嚼着又咸又辣的茄子,不由的想起了以前雪为我做的菜,这种感觉我几乎要淡忘了,现在想起来实在太怀念了。 出了食堂,我不禁摸了摸鼓起来的小腹,倒不是因为食堂的菜做的好吃,而是他们的菜做的太咸了我不得不喝下了四碗青菜汤去冲淡口中的那份咸味,低头看看手表只剩下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了,我缓缓的走到一块草坪边,不经意间发现两个人躲在一个花坛后面小声的商量着:“看到那个人了吗”我不由的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那个“大熊猫”。 “有什么吗没有特别的呀。”另外一个奇怪的问道。 “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它是男还是女,这还不奇怪吗它每次都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我有一次提前半个小时上班,谁知它比我还早。”第一个回答。 “确实是这样,连吃饭都不和大家在一起。”第二个也赞同的点头。 “那你有没有兴趣知道它到底是男还是女的”穷极无聊的人总是想要做些什么来打发时间。 “你有办法”第二个人也来了兴趣。 “检验到底是男是女只要一个方法就可以了,到时看它有什么反应。”第一个自鸣得意的说起了他的方法。 “让主管看到了不好吧。”第二个担心的说。 “那个主管是我二姨,就算被人知道也没有关系的,我们不需要自己动手,只需要找一个游玩的小孩,买几块口香糖就可以让他们帮忙。” 不多久就看见两个顽皮的小男孩绕着“大熊猫”玩耍,“大熊猫”还一无所觉的陪着他们玩耍,突然一个小男孩猛得跳起来往“大熊猫”的胸部抓了一把,另一个小男孩则在“大熊猫”的屁股上捏了一下,顿时一声长长的尖叫暴露了她的性别,她还真是一个女的。 “大熊猫”照着想要逃跑的小男孩的屁股蛋就是一脚踢了下去,小男孩摔了一个跟头后做着鬼脸跑开了,“大熊猫”则抱着前胸缓缓的蹲了下去。 此时突然响起了清脆的铃声,又要开始下午的工作了,我戴上了头套,走到了“大熊猫”的身边,扶起了她,她抬起头看向我的熊头,我朝她点了点头,她也点点头回应我并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坚强的人总会找一个理由让自己坚持下去,我是如此,希望坚强的“大熊猫”也能如此。 而后“大熊猫”慢慢走回到自己负责的区域,又开始跟游客们在一起欢笑,可是究竟有谁会知道她欢笑的背后有多少的委屈和苦涩…… 终于到了下班的时间,我匆忙的将一身“熊皮”扔进柜子里,刚要离开,中午和我聊得很投机的大叔及时的叫住了我:“小伙子,你的钥匙忘记拿了。” 只见我橱柜的锁上插着那把明晃晃的钥匙,钥匙还不停的在左右摇摆着,大叔将锁锁上把钥匙扔给了我,我连忙说:“谢谢大叔,谢谢。” 可是身上尚未干透的衣服又被冷汗浸湿了一层,如果第一天工作就丢了工作服,五百元的押金倒是小事,恐怕我也难在这里呆下去了。 我几乎是跑着出了游乐场,等了五分钟的公共汽车实在等不下去了,干脆招手喊了一辆出租车直往家赶,说不定烨已经等着了。 随后出来的大叔看到后不禁摇摇头叹气说:“现在的青年人真是的,也不知道节俭,才第一天上班就打的回去。” 果不其然,烨早已做好了饭菜,双手撑着腮帮子坐在桌子前发呆,连我进来都没有察觉。 我走上前轻轻的拍了一下烨的肩膀,带着几许歉意说道:“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烨看见是我立刻展颜一笑说:“不晚,不晚,才六点二十而已,我平时也就这个时间吃饭的,今天是我早了一点时间。” 烨为我拉开了一张椅子让我坐下,我把买的一颗水晶球送给她作为礼物。 烨接过水晶球捧在手心,看了许久才嗔道:“又乱花钱了。”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没有花多少钱,主要是你喜欢。你喜欢吗” 烨放下手里的水晶球柔声说:“只要是不凡送的,我全部都喜欢。”烨看着我的脸说:“不凡,看你好象很累的样子,不知道今天去了哪里你等会,我去为你打水洗脸。”烨刚要起身却被我一把拉住了小手,我深情盯着烨的眼睛说:“烨,你真好。”烨为我付出了所有的感情,而我呢我不由的为自己感到汗颜。 烨俏脸一红,转过头避开我的眼睛说:“不凡,你说什么呢” 为了避免烨的尴尬我连忙转移话题:“你不是问我去了哪里吗我告诉你,我去找工作了。” “找工作”烨显然很难接受我的话,一脸吃惊的看着我。 “对呀,就是找工作,赚别人的钱总比挣自己家的钱舒服吧。我今天去东方冰父亲办的那家游乐场去工作了。看样子他父亲和夏坚还在争斗。” 尽管不明白我为何突然要找工作,但下面的话立刻提醒了烨:“你要帮东方冰” 我点点头,不过没有正面回答烨而是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有两个人在争斗,如果你是其中的一个人,你是会和对方硬拼呢,还是培植自己的势力,慢慢剪除对方的势力呢。” 烨转了转她美丽的眼珠,最后看向我胸有成竹的说:“这要看情况而定了,如果对方实力和我相差悬殊,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和对方硬拼,一口气吃掉对方,绝不能给对方任何的机会。如果和对方势均力敌我就会慢慢解决对方的亲信,缓缓的蚕食对方实力,最后才轮到对手,如果盲目硬拼的话将会得不偿失,说不定因此自己都不能翻身。”烨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别看烨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总是听的多说的少,和雪在一起给人一种陪衬的感觉,可是谁又能真正了解她的实力 大象虽然大,可是如果只有一只没什么厉害的;蚂蚁虽然小力量也小,可是成千上万的蚂蚁吃掉一只大象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现在谁是象谁是蚁还未为可知,如果我听来的情况属实的话,我将会成为横插在其间的第三股力量。 我喝了一口烨烧的汤,赞叹道:“这才叫做汤呢,这咸淡和口感真是好极了。”烨又是一头的雾水………… 第七十一章 暗战(二) 和烨聊了许久,眼看着时钟将指向七点半,可是我们还是没有看见雪的影子,刚才的豪情万丈顿时减退了不少,我再次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不由生气的说:“雪到底是怎么搞的不是说好了早一点回来的吗,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人影算了,算了,不等她了,我们先吃吧。”说着拿起筷子就要动手。 烨忙打圆场说:“难得大家能够团圆的吃一顿饭,再等一会吧,雪下午和我打电话说过了晚一点回来的,我想她可能有事大概快要回来了,如果你饿了就先吃一点吧。”听到烨的话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是为她庆祝,闷闷地放下了手中的竹筷。 “滴答,滴答,滴答……当,当,当……”时钟无情的敲打了九下,也将我最后的耐心消磨殆尽,我看着原本热气腾腾的一桌饭菜变得冰冷,心头不禁火起:“太不象话了,难道让我们等到明天,是不是晚饭连带着明天的早饭一起吃了” 看到烨欲言又止的模样,我赶忙说道:“你不用帮她圆谎了我看得出来,你只要一说谎眼睛就不敢正视我。她真的打电话回来了吗就算她打过了电话回来,那么她有没有说她在哪里,又要去哪里” 烨反而担心的说:“雪会不会出事了。”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将掐算了半天的手放回到桌子上回答:“她安全的很。”以前算个什么还算是轻松,,由于内伤未愈今天则让我头一次有了气闷的感觉,看样子得开几副中药调理一下了。 这一顿原本应该是开心愉悦的庆祝饭,我和烨早已失去了原有的心情,烨默默的扒着饭,偶尔的才夹一筷子菜,我们在这种沉闷的气氛下结束了这一顿晚餐。 十一点半,外面终于响起了开防盗门的声音,接着房门也打开,做贼心虚的雪首先探出脸蛋,小心翼翼的朝门里一望,发现我和烨正坐在沙发上望着她,想蒙混过关根本不可能,雪干脆直接关上房门走了进来。 雪走到烨的面前把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礼盒递给了烨,说:“送给你的。” 烨看了我一眼,不过还是打开了小礼盒,里面竟然是一条闪烁着亮光的珍珠项链,烨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好贵重的礼物,至少也要千元以上的价格,我不禁皱起了眉头:“烨昨天给了她四百,加上我今天给她的三百元,就算她一分钱都没有花,再怎么样都不可能买得起如此贵重的礼物” 看着雪一脸得意的样子,我不由的沉声问道:“你哪来这么多钱可以买得起珍珠项链” “反正又不偷不抢,我自己挣来的。”看到我逼视着她,雪有些慌乱的回答道。 我看着底盒两千四百元的标价,眉头皱得更深了,再次问道:“既然这样那说明一下钱的来历没有关系吧” “说就说,今天我去disco舞厅,有人邀请我跳舞,后来还有人付钱,就这样而已。”雪挺着头说。 我拍着沙发扶手就站了起来怒斥道:“我们宠你、爱你、迁就你,但是绝对不会放纵你,你太过分了,一女孩子孤身一人这么晚才回来,你当世界上的坏人死绝了,知不知道有人要担心你更何况这些来路不正的钱。”我将烨手中的珍珠项链一把夺过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你……你是我什么人要你管。”雪也发狠的看着我。 “啪……”我狠狠的甩了她一记耳光。 “不凡为了你出生入死,雪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烨此刻的话已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雪捂着自己的脸颊眼睛里饱含着泪珠,可就是强忍着不让泪珠淌下来,红着眼睛说:“你打我。”说完拉开房门就跑了出去,任由烨如何叫喊也毫不停留。 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掌心,无力的坐倒在沙发上,心中却在滴血,愣愣的看着大开的房门。 烨焦急的声音唤醒了我:“雪对这一带不是很熟,万一迷路了怎么办遇到坏人又怎么办” 听了烨的话,我“噌”的站了起来,脸上更是布满了焦急的神色:“我们赶紧出去找人。”说罢夺门而出,烨点了点头,跟着我跑了出去。 “雪,雪,你在哪里,快点回来……”一句句声嘶力竭的叫喊在大街小巷中出现,打破了夜晚的沉寂:“雪,你到底在哪里” 已经凌晨三点了,我和烨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了家,附近的大街小巷我们都翻了个底朝天,连垃圾桶都没有放过,可还是一无所获,连雪的影子都没有摸着。 尽管很不想打扰林东智他们,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拜托他们一起帮忙找人了,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就在我拿起电话的时候,烨一把摁住了话筒,右手食指竖在嘴唇边轻轻的“嘘”了一声,然后用手指指向她的卧室说:“我记得刚才我没有关门的,可现在门已经关上了,我看看去。” 烨轻轻的拨开房门,果然发现雪已经躺在床上休息了,急忙拉开想要冲进去的我说:“今天就不要责怪她了,让她休息吧,别望了她才出院,不能太劳累。” 我牙齿咬的“格格”直响,握着拳头转身就朝实木桌子一拳捶下,却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我感觉丹田一阵翻涌,牵动了我全身的伤口,我吐了一口鲜血,烨见状焦急的问道:“不凡,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我摇摇头说:“一口闷气,出了就没事了。” 话音刚落,整张桌子化为粉末散落在地上,烨赶紧抱着我的胳膊:“不凡不要这样。” 我拍了拍烨的肩头说:“我没事。你去我房间睡吧,我想在这里坐一会。” 烨摇头说:“你去睡吧,我早晨有课,我现在回宿舍去。” “可是现在天还没亮,会不会有危险”我知道烨想腾出位置让我休息,又不想打扰到雪才如此说的。 “我已经看到有卖早点的出来准备了,而且附近的路灯也很亮,不会有危险的,你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我拗不过烨,而且听见外面不远处确实已经有摆摊准备卖早点的人,就勉强答应了烨,嘱咐她早点休息,目送着烨慢慢离开直至失去烨的踪影,我关上了房门,房间里只剩下我孤零零的影子陪伴着我,我心中有说不出的失落。 尽管折腾了整晚,可是我却没有丝毫的睡意,我打开了音响,并把声音调低到只能我一人听见的音量,我瘫软的坐在音响旁边,bsb的一首美妙而略带着伤感的旋律在我耳边萦绕: “showmethemeaningofbeinglonely somanywordsforthebrokenheart, it’shardtosayinacrimsonlife, sohardtobreathe, walkwithme,andmaybe nightoflight’sosoonbecome, wildandfreeicouldfeelthesun youreverywishwillbedone。 theytellme showmethemeaningofbeinglonely isthisthefeelingineedtowalkwith tellmewhyican’tbetherewhereyouare there’ssomethingmissinginmyheart。” 听到这里,烦躁的我痛苦的捂着脸,突然感觉手指间凉凉的。 忽然,房门外又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我不由的抬起了头,烨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烨紧走两步来到我的身前,蹲下并用手抚摩我的脸颊柔声说道:“不凡,你哭了。” 是呀,面对松口组的枪林弹雨我一滴眼泪都没有淌过,可是在这里我竟然哭了。 我抓住烨的左手放在我的心口上,无力的说道:“我真的好累,好累。也许这才是真正的雪,她本来就不应该属于我,我和她的相识只不过是一次美丽的错误而已。” 烨扶着我坐回到沙发上,将我紧紧的搂在她的怀里说:“我的不凡不会就这样放弃了吧,这不像我认识的周不凡。放弃了雪你难道不觉得可惜吗”烨轻轻的拨弄我的头发说:“你总是想为我们挡住所有的危险,想让我们永远处于最安全最舒适的生活之中,可是这样的压力对你来说却是太大了,别忘记了,你的年纪也只是二十三岁,我还比你大四个月零一天呢。这样对你是不公平的,一个家需要我们共同承担压力与责任,而不仅仅是你一个人。你对付坏人也许绰绰有余,可是谈到感情你不过是一个长不大的男孩。”烨接着在我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我犹豫的问:“这样能行吗”烨点头道:“我是女人,所以我比你更了解女人,我也可以知道一点雪现在的思想。收起你的大男子主义吧,把你的责任分担给我一点可以吗” 我被烨的一席话深深的打动了,我点了点头,沮丧的心情也随之平和许多,我抬起头望向烨问道:“你有事吗,怎么又回来了” 烨嫣然一笑回答道:“还不是不放心你,看你情绪很低落,我知道你不管什么事一定会硬撑的,所以回来看看。”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轻轻的说:“谢谢。”烨却用两根手指堵住了我的嘴唇说:“不用谢我,如果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刘烨,没有我妈几年清闲的生活,更没有我这么多年开心的生活,我不想谢你,因为我会用我的一生报答,也许为了恩更为了情。也不希望你谢我,我们之间没有必要谈谢字,因为这是我应该做的。” 天色已渐渐放亮,烨望了望窗外说:“不凡,你休息一会吧。”说完扶着我的头枕着她的大腿,还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让我更加舒服。 此刻我舒服的枕着烨柔软的大腿,心里却又产生一片复杂的想法,耳边听着雨点撞击地面的声音,和远处人们惊慌的叫骂声,心中叹道:“又下雨了,可我什么时候才能送走雨天,重新迎来艳阳天”唉…… 这场冬雨难得才下了两个小时就停了,烨干脆留下陪伴着雪,按照烨的话来说,反正债多不愁,已经请了这么多天的假,再多了一天也不算多了。 我亲了亲烨的脸蛋后踏出了家门,有了烨那一番鼓励的话,我更有信心面对一切的困难,尽管我还不能完全释怀,可是我已经可以渐渐放开,因为我还有一个烨,英雄不应该就此气短。 尽管雨已停了,可是不少的游乐器具上仍有不少的积水,清洁工在为今天的营业匆忙的打扫擦拭着,只要还有一个游客,游乐场没有停止营业,我们这些装扮动物的临时工就不得不上工,哪怕天上下刀子。 好在一场短暂的小雨并没有减退广大游客游玩的兴致,反而比昨天多出不少人,我们的工作也更加的繁忙,我注意到那只“大熊猫”一如既往的努力蹦跳着,同样也是最最吸引游客的,我不得不佩服,同时也增加了我的好奇心,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亦或是一个女孩,我越来越想看面具下的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中午时分,我买了两个面包陪着大叔在员工休息室里吃饭,闲聊中得知大叔的名字叫杨得鑫,我亲切的喊他杨叔,他则叫我小周。 “杨叔,在这里干活也不是一件长久的事情,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我嚼了一口干面包和着一口矿泉水吃了下去。 “还能怎么办,过一天是一天吧。”杨叔无奈的说道。 “如果有机会出去,我的意思说有更好的工作呢”我连着灌了两口矿泉水,接着问道。 “小伙子长身体,老吃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对身体不好。我开了一辈子的公交车,现在让我下来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事情。” “那就帮人开车咯,继续老本行。”我开玩笑的说。 “不行了,现在别人请司机都要年轻人,一般招聘小伙子大姑娘,我这么个半大老头谁会稀罕,再说招聘司机的又不是光让人驾驶车,还要能喝酒,上级喝不过别人就由司机顶着,我身体不好,烟酒都不能沾,怎么和别人比。”大叔摇头道。 “如果我请您当司机呢”我说道。 “我一定帮你开车,不过前提就是等你有了车。”杨叔笑着收拾自己的碗筷。 “那么我们一言为定。”我冲着杨叔的背影喊道。 还有几分钟下午班就要开始了,我一边穿着“熊皮大衣”一边抓紧时间和杨叔聊最后几句:“杨叔,你在这里工作合同签了吗” 老实的杨叔吃惊的问道:“临时工也要签合同”随即摇摇头:“我不太清楚也没有签。” 我耐心的解释:“不管是否是临时的还是正式的工人,就算在试用期也要签定劳动合同,这对自己是一个保障,如果他们有良好信誉,就是签了合同对他们也没有任何的损害。否则他们翻脸不认帐你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法律也不好保护,他们也许会‘道义’的给你一点钱了事。” “不至于吧,他们这么大的游乐场。”杨叔心里开始打鼓。“是有可能我在电视新闻上看过。”旁边一个插嘴道。 “可是现在提出来有没有用,会不会对我们有想法。”杨叔面带难色说。 “既然这样,我帮大家说好了。刚好我的合同也没有签。”我自告奋勇的提出来,并且将押金收据拿出来给他们看:“还有押金应该有收据的,不然就说明游乐场的管理有问题,财务制度不健全,方便某些人可以私立帐户。” “这个收据我也没要……”“我也是……”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那就一起要回来,大家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来答复大家。”我只身来到人力资源部,看见两桌子人正热火朝天的打牌,我敲了敲门走了进去,开门见山的说:“宋经理,我的工作合同呢您答应今天帮我办的。” 宋经理看了我一眼说:“还没有弄好,我呆会弄,明天再来吧。” “那我就在这里等一会好了。”我将熊头一放,坐在了沙发上。 此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看到我就说:“你是来拿工作合同的吧,我这就拿给你。”我看了看她的胸牌,人力资源部副经理黄奕,而那位宋经理则脸上一阵白一阵青的瞪着黄奕。 拿到了我的合同我又说道:“干脆连大家的一起给我带过去好了。” “你得寸进尺了你。”邵兰插口道。 “邵主管,好象您的工作是监督工人工作并进行绩效评估,而不是管理合同方面的事情吧。”黄奕毫不客气的反驳邵兰一点颜面都不给她,气得她那张脸青了绿,绿了紫,紫了黄,黄了红总之五颜六色的不停变换。“他说的合情合理,公司的规定不就有这一保护员工的条款吗”邵兰职位比黄奕低只能哼声不答话。 看样子黄奕百分之两百是东方冰她们那一边的,而且也极有后台,不然不敢公然跟同一部门的两个管理人员硬着干。 总经理助理范兵出来说话了:“邵主管只是随便说说,值得如此吗”“话不能这么说,董事长不是总和我们说人本化管理吗从哪里体现就是这里。”李影这个游乐场副总经理也从门外走了进来,靠着黄奕坐了下来。 两方真可谓泾渭分明,各帮各的,导火锁则是我的到来,一声清脆的上班铃声打破了这火药味十足的气氛。 一屋子人纷纷起身,各自回答各自的岗位当中,邵兰临走之时在我耳边威胁道:“小心点你。” 我抖了抖手上的合同说:“想解雇一个员工必须要有充足的理由,不然员工投诉总公司会派人来调查的。” 邵兰恨恨的说:“你对公司条款记得很熟呀,我希望你不要犯错。” 我笑着回答:“我也希望你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呆久一点。”不理会脸上再次变得五颜六色的邵兰,开心的继续当我的黑熊去了,这一趟来的真有价值竟然让我知道了他们的分别属于的派别,真有意思…… 第七十二章 暗战,第三方势力 烨端着一杯水来到雪的床前,放在窗台上,推了推躺在床上闷闷不乐的雪,说:“起来喝一点水吧。” 由于在昏迷的时候,雪是由烨一手照顾的,虽然雪并没有看到是谁,可是在潜意识里对于烨却有着说不出的亲切感,对她的话也一点都不排斥,烨刚说完,雪就一骨碌坐了起来靠在床上,将一杯水一饮而尽,并且抹了抹嘴巴,将空杯子递还给烨。 烨轻柔的整了整雪额前几绺不听话的紫色乱发,说:“还在生气呢” “哼……”雪拖了个长长的鼻音,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其实那也不能怪不凡,当时你做的也太过了。”烨将雪搂在自己的怀里,“好了,事情过去就过去了,那些我们不提了,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些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雪舒服的躺在烨的怀中,搂着烨的小细腰解释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在舞厅里面‘锻炼’……” 烨笑着打断说:“跳舞就跳舞说什么锻炼,好好我不打断你了,你继续说。”雪在烨的腰上掐了一下,烨只好投降着讨好雪。 “本来年轻人在那种娱乐场所玩是很正常的,何况我憋了很久放松一下也没有关系的,后来有人邀请我跳舞,我想反正一个人也没有意思,别人邀请正好可以搭个伴,于是我就答应了,谁知跳完了那人硬要塞我一百块,起初我气愤的想一把砸过去他把我当什么人了,后来一想,我又不偷不抢更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就算是劳务费、辛苦费好了,刚把钱装进口袋,又出现两个人邀请我,不过看起来两人的关系并不融洽,争着邀请我跳舞,最后一个出价两千,本来我不想答应的,后来考虑到要为你买礼物又不能太寒碜了,咬牙答应了。不过跳完这一支舞我就走了,即使不走也不行了,后来那两个人在舞厅里面打起来了。” 烨叹息道:“雪,你的魅力永远无人能够抵挡,任何人都不能。”烨又一转话题,“那你应该很早就出来了” 雪继续说道:“是呀,然后我去商场精心为你挑选了一串项链。出了商场我感觉回家的时间还早,恰好我又路过一家电影院,于是我就要了一个包间看了几部喜剧电影,不知不觉就到了那个时候,对不起呀烨,我确实不是有心想晚回来的。” 烨出了一口气,摸摸雪的头发说:“我怎么会怪你了,只是你应该打电话回来通知我一声,省得不凡和我担心。” “人家也只是一时间忘记了。”雪将头埋进烨的怀里。 “那你为什么不向不凡解释清楚呢”烨问道。 “我为什么要解释,他又凭什么打我”雪生气得一下坐了起来,“我没有错,根本就不用解释,也没有这个必要。” “可是不凡为了你出生入死,时刻要面对很多的坏人从他身上无数的伤口就可以知道。而且不凡几乎用自己的命救了你,不然你如何可以醒来”烨顿了顿说:“也许不凡可以容忍你不领情,不在意你不感谢他,但你那样伤他的心,他却无法忍受。” “这么说他打架很厉害了”雪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反倒对大家来了兴趣。 烨点了点雪的鼻子笑着说:“这一点你应该比所有人都要清楚,不然你们两个也就不会认识了。” “是吗我记不清楚了,不过我会弄清楚的。”雪眼睛里闪出火光。 “那你向不凡道个歉,我会另外向他解释的。”烨端起杯子就要离开。 “道歉门都没有,向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对他。”雪这回从床上跳了起来。 烨摇摇头道:“两人一样的倔脾气,真是一对冤家。” 雪在身后喊道:“刘烨呆会我们出去玩吧,我休息够了。” 烨转过身,面有难色的对着雪说:“我这个月的生活费全部给你了,我哪里有钱出去玩” 雪扳着手指头自言自语的数落:“那家伙还是一个穷鬼,连生活费都不给别人。” 烨再次摇头慢慢的走了出去,小声道:“还好意思说别人,不是你帮我用完了,穷鬼,不凡竟然变成了一个穷鬼,唉。” 回到了工作岗位,我看见了杨叔,急忙走上前去歉意的说:“抱歉了,杨叔,没有能够帮你要回合同,不过下一次我一定帮你要过来,如果我没时间,你可以找人力资源黄副总,她应该会帮你办的。” 杨叔用他尖尖的“企鹅”手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有这份心就够了。” 和两个游客合影留恋后,我和杨叔分开了,毕竟我不是在那一个片区工作的。 在走向通往属于我的片区的小路上,我又看见了那个可爱的“大熊猫”,我赶紧跑上前,伸出手打招呼:“嗨,你好,我叫周不凡。能交个朋友吗” “大熊猫”和我的“熊掌”握了握,不过听见我报了姓名后身体一震,嘴里细细的咀嚼起我的名字:“周…不…凡。” 我疑惑的看着她怪异表情,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大熊猫”急忙摇头说:“没有,没有。只是有点意外而已。” “其实一个女孩干这种体力活才会让人觉得意外,而且你好像是游乐场唯一的一个女孩。如果有需要尽管找我帮忙,还不知你的姓名……”我刚要询问“大熊猫”的姓名,就在此时邵兰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还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邵兰指着我们两个怒道:“你们在上班时间聊天,这下给我逮着了吧”邵兰转向我得意的笑道:“这次你没有话可以说了吧,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是其他人吗……” “是我找她的,这事完全和她无关。而且公司规定第一次犯错只是应该警告。”我一把拉住邵兰的衣袖分辩道。 “臭松开你的手。”邵兰一把甩开我的手瞪眼说,“少拿公司规程压我,你是第一次我拿你没有办法,可是她已经是第二次了。上次她偷懒也是被我抓了一个正着。她肯定跑不了的。” 我又抓住了她骼膊喝道:“你敢!” 邵兰干脆走开说:“你看我敢不敢,你如果再不回到工作岗位你也一样。” 为了不再连累“大熊猫”,我只能慢慢走向工作的地方,只听见背后邵兰得意的大笑声…… 结束了劳累一天的工作,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烨已经将晚饭准备妥当,雪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雪一看见我立刻将脸转向另一边,同时连送我几记白眼,一副冷漠的样子,嘴上还嚷嚷:“刘烨我想买一包薯条吃,你有没有钱呀。” 烨苦笑着回答:“小姐我早上不就已经告诉你了,我没有了。”烨转而看向我,“不凡,你有没有。” 我摸了摸全身上下,只有两个硬币递给了烨说:“我现在也没有了,正好你的生活费也没有了,呆会陪我去银行atm机取一点好了。” 雪眼睛盯着电视自语道:“为什么穷人总想摆阔呢没有就是没有,没有钱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我知道雪这是在针对我,我也懒得和她争论,这种事反而越争辩越麻烦。 吃完饭后,我靠在沙发上,将合同取出来递给烨,让她帮我收起来,烨收妥后就来到我的身后帮我按摩肩膀,让我一天的疲劳消逝于九霄云外,就在我舒服得差点睡着时,突然听见雪在一边嚷嚷:“刘烨,我脖子酸,你也帮我按摩一下。谢谢了。我还会说一声谢,不像某人。” 烨歉意的看了我一眼,我苦笑着点点头说:“你也最好早点休息,明天又要上课了。” 不理会大叫着“舒服”的雪,迳直洗澡睡觉去了,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就让你自己去唱独角戏去吧。 今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连烨为我准备好的早点都没有吃,为的就是早一些到游乐场,昨天晚上总是觉得不认识一下“大熊猫”实在可惜,同时也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游乐场中装扮动物的唯一一个女的,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记得以前听人议论说“大熊猫”很早就去上班,我特意提早一个半小时去游乐场希望能够碰见,同时也不会被邵兰抓住小辫子。 当我出示工作证件进入游乐场的时候,门卫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了看并没有全亮的天空,接着不停的看向自己的手表。 我在办公室门前等了许久,却始终不见“大熊猫”,我又绕着游乐场走了两圈,直到有员工陆陆续续的上班,还是不见“大熊猫”的踪迹,而此刻上班铃声已然响起。 我不放心的看了看上班日志,并没有一个人请假,我渐渐感到事态严重,我冲向办公大楼,推开人力资源部的房门,而邵兰正整理着自己的工作服,看到我的到来吓了一跳。 我直接问道:“‘大熊猫’今天怎么没有来。” 邵兰渐渐稳定自己的情绪,不屑的回答:“由于她违反公司制度,已经被辞退,昨天下午已结清所有关系、帐目。”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气愤的一把将熊头扔在地上,“我们之间的恩怨为什么要牵扯到别人的身上,她也许急需要这一份工作。” 邵兰无所谓的回答:“这我有什么办法,制度就是这样,怪就怪你好了。” “如果你再不走,和她的下场一样。”邵兰一脚将熊头踢回到我的脚下。 “好,好。我辞职。”我开始接开熊皮外套的纽扣,“因为你的行为,不过我会让你后悔的。” 听到这一句话,邵兰突然紧张起来:“你想干什么我们国家是讲法律的,你不要乱来。” “乱来。宰了你你还不配。我劝你这几天多过过主管的瘾好了,否则你以后将没有机会了。”我将熊皮外套砸在邵兰的头上,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撞了一个人的肩膀,我刚想说对不起,却听见一声惊异的喊声:“是你,周不凡。”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东方冰,东方冰拉着我的骼膊,不管办公室里邵兰惊讶的目光,拽着我走了进去,弄得邵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东方冰厌恶的看了一眼邵兰冷淡的说了声:“邵主管,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等着过年,好让公司发红包给你。” 邵兰有气也说不出声只好说了句:“东方小姐早。”接着邵兰就匆匆离开了,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是老总的女儿。 “你怎么有空来这里”东方冰为我倒了一杯水问道。 “打工而已,不过现在已经不做了。”听到我的话东方冰和烨起初听到这一句话的表情一模一样,都是张大了嘴巴,仿佛我在将童话故事。 不过东方冰很快镇静下来:“那么昨天人力资源部里就是因为你吵得都要翻了天了” 我耸耸肩算是肯定,接着我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爸想让我熟悉一下公司的财务、经营等等环节的运作流程,如果在他那里会有很多限制,这里就不同了可以随便我,我现在是副总经理的助理,我跟着李影副总经理学习,她教会了我很多知识。” 看她抱着一叠文件,我不想打扰她就准备告辞离开,东方冰站起来问道:“你有没有吃早餐,没有的话我请你吃饭!” 我摇了摇头说:“以后有的是机会。” “那下次一定不能拒绝了!”东方冰伸出白嫩的几乎都可以挤出水的手,我轻轻的握了一握说:“下次再见。” 东方冰拉开房门的时候,从外面一下子摔进来一帮人,东方冰喝道:“你们干什么” 最上面的黄奕不语,调头就走,其余几个也识趣的转身离开了。 我转头说道:“不用送了,你忙自己的事吧,我也有事要去办,不打扰了。再见。”东方冰点头,向我摇手道:“那么再见了。”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林东智的号码:“是我老四。哈哈,我怎么会重色轻友,我有事请你帮忙,帮我查一查玄宇公司的股票情况,如果有情况立刻通知我,妈的叫你干点小事又要我请客,大不了让你干个主管什么的,让你指挥几百人怎么样,好一言为定。” 我又拨通老爸的电话:“老爸是我,你能不能帮我准备几亿用来投资,什么我们之间见面就谈钱不像话老爸,我不是从日本带了不少东西孝敬你吗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伤你儿子的心。钱数目太大,大是大了点以你老人家的能力还不一句话搞定,这可不是拍马屁,投资部不是还有些吗用来干什么当然是用来赚钱,我什么时候做过赔本买卖。好了就这样。” 我回头看了一眼游乐场心中默默的说了一句:“我会回来的。”我大步走出游乐场。 躲在暗处的邵兰一下瘫软了:“这一下,我真的完蛋了。” 玄宇公司,就是玄宇电器股份有限公司的简称,也就是东方冰父亲的公司,主要经营手机、家用电器。注册资本四十五亿,总资本达到二百三十四亿,年收入能够达到八十七亿,净利润高达十八亿。 前天玄宇公司增发了百分之十的股票,而今天就是召开新一界股东会的日子,玄宇公司的所有股东都已翘首等待着新股东的到来。 东方冰的父亲东方敬坐在主位,而夏坚则坐在东方敬下手位,东方冰和夏长柏则分别坐在自己父亲的身边。 走廊里渐渐响起了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会议室的大门“哗”的一声被人推开了,人未到声先到:“不好意思,路上堵车让大家久等了。” 所有人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只见东方冰惊诧的站了起来,接着笑了:“是你。” 来人将一叠文件扔在桌子上叫道:“这股票真贵,花了将近五亿才买到百分之十的股份,老爸还心疼了半天。” 夏长柏也瞪着眼睛站了起来,不过他的脸上就没有太多笑容了,摆着一张死人脸。 我也笑了,拍了拍外套上的灰尘:“那么开会吧。” 第三方势力终于浮出水面…… 第七十三章 爱情保卫战 说是开会,可是会议内容并没有因为我这个大股东的内容改变多少,无非是宣布我正式成为玄宇公司的大股东,然后就是介绍今年的营业情况,一串串冗长难记的数字,一个个“令人欣慰”的业绩报告,好容易熬到了会议结尾,又是轮值董事的讲话,弄得我一个头有三个大。 我站起来阻止了这个董事的报告,直接说道:“你们百分之五的股份就可以当董事了,我百分之十几的股份应该可以当副董事长了吧。” 底下顿时一片哗然,众人实在想不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东方冰和父亲耳语几句,东方敬点头道:“完全合理,公司法规定公司可以有一至两名副董事长,这也完全合法。我作为公司董事长同意。”话音刚落,东方敬就带头举手表决,各个董事面面相觑夏坚也举起了手表示同意,两巨头同意了别的董事也纷纷举手表示赞同。 看着情势已定东方敬首先鼓掌,会议桌前的各位董事以及部分高层管理者也不由的随之鼓起掌,弄得那位董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既然我已经是副董事长,那么我就可以对人事方面的任命发表自己的意见了吧。”我对大家说着话,目光却转向了夏坚。 夏坚面不改色,作了一个请的手势,我略一点头说:“东方夏游乐场作为公司的一个子公司管理人员素质极其低下,我在里面工作了几天对此深有体会,严重影响了员工的工作效率,众所周知员工对工作不满意会消极怠工,进而大大的影响公司形象,我想换一批高素质的管理者,这样吧我推荐几个人。” 那个董事终于有了话头说道:“你提供的人就一定好可靠吗” “这你放心,是我的同学。”我想起了答应了林东智的事情顺带着提了出来。 “你的同学才多大年纪有工作经验吗”那位董事看了我几眼连续的问了几个问题想来难住我。 “他现在自己办了一个网站有十几个职员工作经验不多不过能说得过去吧。至于年龄,能带来收益就可以年龄很重要吗我还不是一样可以站在这里说话,而且比你还要大声。如果硬要说他管理经验不够,我想他可以跟着李影总经理学习,先让他试试副总经理好了。”我的话让那位董事“你……你……你”了半天说不下去。 夏长柏也坐不下去了,站起来说:“为什么换掉总经理黄楷,而不是李影副总经理。” “因为他能力不够,既然自己管不好手下的中层管理人员,那么就让别人来管。”我笑着说。 夏坚拉着儿子的骼膊让他坐下来说道:“这样罢任一个管理人员同样也会影响员工士气的,不如这样降他半级让他协助李影代总经理好了,你的同学则可以照样当他的副总经理。”厉害,以退为进,夏坚果然比他的只有高学历没有大脑的儿子强不知多少倍,我也只能见好就收的点点头,我深知什么是过犹不及,想要推倒一棵大树就必须慢慢的蚕食它的根基,硬用大风吹反而会使它更加茁壮的成长。 东方冰却笑着悄悄的向我伸出了大拇指,夏长柏看到后气得脑袋上又冒出一阵青烟…… 终于这次的大会结束了,东方冰故意慢慢的收拾着手上的材料,等人几乎走光了走到我的面前说:“想不到你会是这次的神秘大股东。记得我上次还欠你一顿饭呢!” 我理了理手中的资料和会议记录说:“我也说过了会有机会的。” 此时我突然听见夏坚父子的小声对话:“那小子他嚣张了。” 夏坚笑道:“更嚣张的我都见过了这算什么。” 夏长柏道:“为什么任他为所欲为” 夏坚压低了声音说:“这次增发了股票,我和东方敬的股权都缩水了百分之五左右,他的股权大概在百分之二十六七,我的则有百分之二十一二,所以他手中的百分之十几的股权则是一个大头了,我们只能拉拢不能和他完全翻脸,难道你让他倒向东方敬那一边。你看不出来他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给其他人一个下马威吗他得罪的是其他股东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至于那个游乐场只要有我们的人也可以说上话随他怎么弄。好了,你先回去,叫厨师弄一桌好菜。”夏长柏不敢反驳父亲的话,只能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然后快步离开了。 果不其然,夏坚又折返回来,走到我的面前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长江后浪推前浪。”至于夏坚的笑容中间有几分真诚恐怕连上帝都看不出来。“可是前面的浪太大了后面的浪可不一定能够推得动。” 我哈哈一笑:“姜还是老的辣。”我拍了拍肩膀上他摸过的地方,“不过太老的姜也不一定辣到哪里去。”我们同时笑了。 夏坚将他的名片塞进我的手中说:“小伙子我家里有一个小party,几个股东也会去转转,还有一些大客户,有空过来坐坐。” 我看着上面闪着金光的字迹,用手指弹了一下说:“我一定会去的。”我们再次大笑起来。 夏坚道:“我还有事,咱们晚上见。”说罢从容的离开了。 “有意思,几百年来终于让我遇到一件有趣的事情了。我就陪你玩玩。”我看着夏坚的背影说道。 “什么几百年玩什么”东方冰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东方冰。 “没有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个几百年前的游戏。”我胡乱说着。 “什么游戏”东方冰显然不想放过我。“宫廷争霸。”我小声的说着。 东方冰又担忧的说:“周不凡你难道真的要去他家参加什么party。” “whynot不要钱的东西我最喜欢了,说不定还有额外的收获呢。”我的眼中闪烁出熠熠光辉。 我依照名片上的地址,来到了夏坚的家门口,竟然一栋是位于市中心繁华商业区的豪华别墅,先别说市中心那里几乎花钱当成用纸一般的高昂地价,就是这丝毫不逊色于松口三郎送我的那一栋别墅的规格,无一不显示了夏坚雄厚的经济实力,就连我在这个城市土生土长二十多年的人也丝毫不知道这个高档住宅区里面还别有洞天。 如果不是出示了夏坚给我的那张镶金名片,恐怕我连住宅区的大门也进入不了,更别说警卫森严的夏坚家了。 入眼处尽是些高档轿车,什么奥迪a6、奔驰2000、宝马,不过最显眼的还是那一辆停在正中间的红色法拉利跑车。 由于我堵在了大门口,后面陆续进入的汽车也被堵成了一长条,心急的还不住的摁着喇叭。 我赶忙让到一边,一辆辆车呼啸着从我身边飞驰而过。 我也跟着进去,一辆车停下后从上面走下一个中年男子,将车钥匙扔给站在一边的服务生说:“给我停一个好位置。”说完递给了那个服务生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小费。”然后轻蔑的看了一眼站在一边推着自行车的我,撇撇嘴哼了一声。 我怎么看那人怎么不顺眼,掏出了一叠十余张一百的大钞的递给刚才的那个服务生说:“去给我全换成五十的。” 服务生惊讶的看着我,眼神里仿佛询问我换钱干什么。 我更加轻蔑的看了中年男子一眼说:“全给你作小费。”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另外把我的车停一个比他位置更好的地方,最好离他远点,我受不了臭味。” 服务生笑着回应:“好咧,没问题。”中年男子气得浑身肥肉乱颤指着服务生的鼻子说:“我要你老板解雇你。” 服务生耸耸肩不屑地说:“我只是钟点工,不用你说我现在就可以自我解雇了。这车你自己停吧,至于这钱你也自己慢慢花吧。”说完将五十元扔回给中年男子,并把一叠递还给我说:“我去帮您停车。”任我怎么说服务生都执意不要我的小费,我只好给了他一张名片说:“有事可以找我。”服务生这次没有拒绝,恭敬的接过名片塞进裤子口袋,推着我的自行车转身离开。 我望着他的背影叹息道:“真是一个不错的人。”不理会那个嘟嘟囔囔的男子静止走进夏坚家的大厅。 大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一些是公司的董事我上午开会时候见过,但更多的则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 他们三三两两聚成一块,个个手中端着一个酒杯的谈论着,而宴会的主人夏坚却并没有露面,那个胖子也跟着进来了,看到我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和其他熟识的人打招呼去了。 由于我午饭没怎么吃,下午又被东方冰拉着参观公司,到现在已经是饥肠辘辘了,看到桌子上不少的糕点饮料,我毫不客气的搬来一张椅子,干脆坐在桌子边大吃起来。 我这种饿鬼投胎的模样顿时引来所有人诧异的目光,看到我只是一个陌生的面孔后无一不皱起了眉头。我看到有几个一直盯着我看就作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几个人赶忙掉转视线。 突然整个大厅安静了下来,众人都停止了谈论,目光都集中在了盘旋而上的二楼楼梯口,不一会木制的楼梯有节奏的响起了皮鞋撞击地板的“哒哒”声。 就在此时大厅里突然响起了开汽水的声音,并伴随一声“好饱”的赞叹声。 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的身上,我擦了擦嘴,拿起可乐又喝了一口才放回桌子上。 夏坚短暂停顿后毫不在意继续的走下楼梯,并且和楼梯口的几个人握了握手笑着说:“抱歉,让许总久等了。” 那个中年胖子也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热情的伸出了双手,笑容布满了整个脸上,神情有些激动的说:“夏董事长您好。” 夏坚却和他擦肩而过径直来到我的面前,并且主动伸出手,笑着说:“稀客,欢迎了,周副董。”我把沾满了蛋糕奶油的手伸了出去和夏坚的手握了握笑着说:“多谢夏董的盛情邀请。” 胖中年男子闻言后原本尴尬的笑容更加尴尬,收不回来的手更放不下去了,如果他看见他自己此时的笑容估计他以后再也不会笑了。 夏坚掏出手绢亲密的擦掉了我嘴角边的奶油说:“糕点还和口味吗” 我点头回答:“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如果能带点回去就更好了。” 夏坚笑着说:“满意就好。”接着转身对夏长柏说:“吩咐糕点师傅再单独做出一块蛋糕给周副董带回去。” 我连忙道谢。夏坚拉着我的手说:“呆会酒席还有更好的菜,总不能就吃糕点吧。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夏坚指着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说:“这是我们公司手机芯片的xx外国厂商驻我国指定代理商,黄总。”也许是夏坚刚才那一句周副董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也许他们不认识我可,原本不正眼看我的人,态度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对我都恭敬起来了。 黄总也递给了我一张名片,我接过看了看手感不错,接着旁边的人就争相向我递名片,我急忙喊道:“不用这么麻烦,想给我名片的直接放在那边的桌子上,呆会我去拿。”众人悻悻的散去,夏坚则站在一边无语的微笑着。 过了一会夏坚拍了拍手说:“想必大家也饿了,一起去客厅就餐吧。” 在丰盛的晚餐过后还有家庭舞会,由于我不擅长跳舞于是提出了告辞的要求,夏坚也并没有过多的挽留,只是将我单独的叫到了房间里面。 夏坚领着我走到了他卧室的窗台前,指着院落中间最显眼的地方停靠的那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若有所指的问道:“你觉得两一辆法拉利跑车怎么样”说着夏坚还摸着下巴笑了笑。 我低头再次看了看院落中央的法拉利红色跑车,和众多的名车摆在一起依旧是那么的与众不同,简直可以称得上鹤立鸡群,我不由赞叹道:“确实不错,可以猜测到这是夏董刚买的款式也是最新的。” “好眼力,这一辆确实是最新型的法拉利跑车,我托朋友专门从意大利运过来的,而且我敢说这种跑车世界上不会出现第二辆的,因为这种样式是我专门找设计师设计的,委托法拉利公司制造,制造好这一辆后,设计图纸当场销毁,所以我敢肯定不会再有一模一样的车了,连法拉利公司想要买我的设计我都没有拒绝了。这跑车可以在三秒之内加速到一百二十公里,可以说是感受高速度的最好汽车了。” “确实够劲。”我开过松口组那一辆象飞机一样速度的车当然对此深有体会。 夏坚却摇摇头说:“好马配好的骑师,我老了,能够看见这样的车从我的手里出现就心满意足了,可不敢再奢望驾驶它了。就送给你吧。” 夏坚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本以为他在向我炫耀他的实力,没有料到竟然会有如此举动,我急忙推辞:“君子不夺人所好,夏董总不能让我枉作小人吧。”我心中则暗暗点头:“果真肯下大本钱,也怪不得让东方冰的父亲疲于招架,银弹攻势确实锐不可挡。也怪不得有那么多的董事会站在他那一边,这不能不说明他的魄力,虽然我们站在对立面,不过他确实是一个值得重视和尊敬的对手。” 夏坚的动作还没有完结,他从他的衣橱里面拎出一个密码箱子,摆在我的面前说:“出次见面也没有什么好送的更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给周副董一些零花钱买点东西吧。”说着打开箱子,进入我眼帘的是一叠一叠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足足有两百万。 容不得我拒绝夏坚又开口道:“听说周副董的女朋友受了伤,就替我买一些补品送给她补补身体吧,顺便替我向她问好。”这一招棋果然厉害,不收下这些钱好象我不关心自己的女朋友一样。 我点了点头说:“那恭敬就不如从命了,谢谢了夏董,我会转达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要我能的我也一定会尽力的。那我不打扰了,先告辞了。” 夏坚说:“我送送你。”当走到他的衣橱的时候,我突然停下敲了敲衣橱的门说:“不知这个衣橱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我也想有一个。”说罢,我笑了笑离开了。 我将箱子扔进红色法拉利跑车的后坐,将自行车扔进了跑车的后备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朝夏坚摇了摇手。 夏坚也摇手说:“再见。” 直至我消失,夏坚才转身回去,可是脸上的笑容在一瞬间收敛起来,他快步走回房间,并且有节奏的敲了敲衣橱的大门,接着是有节奏的回应,夏坚拉开橱门,夏长柏从里面跌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流露出成功的喜悦,夏长柏一抹脸上的汗珠兴奋的点着头,夏坚的脸上再次浮现阴阴的笑容,眼神不由的转向窗外………… 回到了家,我仿佛从一个战场跨入了另一个战场,在冰与火的战斗中,我刚刚在火山尖上走了一遭,现在我遭遇的则是另一场冷战,无论外面多么艰难我都有自信可以从容面对,而到了家里我却感到无能为力。由于前几天的那一记耳光,雪这几天对我不理不睬,甚至连正面瞧我的一眼都没有,完全把我当成了透明的了,吃完饭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要么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不过晚上十点之前一定会回来,这一点倒是让我放心不少。 由于那一辆红色法拉利实在太惹人注意了,我只能停在老爸公司的车库里面,然后坐了一辆出租车就回来了,回到家还是那个样子,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把大蛋糕放在桌子上,将密码箱给了烨小声说:“这是两百万,收好了。明天寸进银行。” 烨拎着沉甸甸的皮箱一句话都没有问,打开房门塞进衣橱的夹层里。 我则招呼雪起来吃蛋糕和临走时从夏坚家厨房拿的几只烤乳鸽:“雪快点起来,这里有你最喜欢的蛋糕和乳鸽。” 烨也在一边催促着,雪才懒洋洋起身走出房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糕点和乳鸽问道:“你这么肯定我喜欢吃这些” 烨拉着雪的手坐下说:“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你是最喜欢点这些菜的,饭后还拿这种蛋糕当甜点,而且还是你介绍给我们的。” 我也在一边点头:“你喜欢的我全都记在心里了。” “你真的这么喜欢……喜欢以前的我。”雪犹豫着说出这一句话。 我打开房间的门,指着房间墙壁一幅幅放大的照片说:“是的,你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 “可是我却没有了这种感觉,也许从前是可是现在我一点那样的感觉都没有了。在梦中我的白马王子总会在我最需要的时刻出现保护我,尽管我看不清他的相貌,可是一定是天下间最帅最酷最厉害的人,他也一定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打我的,他是天下间最疼爱我的男人,所以我只能说抱歉了。我不想让爱情证明什么,既然你这么喜欢……以前的我,那么就证明给我看你的诚意好了,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雪说完后转身回房,从床底下拉出两个大塑料桶,一个塑料桶里装满了红豆,而另一个塑料桶里装着满满的绿豆,接着雪又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更大的空塑料桶摆在桌子上,然后把两个桶里的红豆和绿豆通通倒进了大塑料桶中并且随意的用手搅拌了几下,雪抬头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时钟说:“现在是九点钟,希望你能在明天早晨六点钟前成功的把这些混合豆一个不差的分开。”说完后雪左手拎着乳鸽右手夹着蛋糕进了自己的房间。 剩下我和烨面面相觑,我们看着这个大桶中堆积的像小山一样的红豆绿豆,烨叹气道:“雪真是的,还是我帮你吧。”说着就要动手帮忙,我急忙拦住了她:“先不要急,你帮我去拿一根筷子。” 烨不明就里,但还是去帮我拿来了一根筷子,递给了我。 我突然把左手插进大塑料桶中,小幅度的搅拌后带起将近四分之一的红豆绿豆的混合豆,右手正握住筷子,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舞动拍打后,漫天的红豆和绿豆仿佛着了魔一般服帖的落入各自的塑料桶中,而且是丝毫的不差一个都没有找错自己的位置。 烨张大了嘴巴,接着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吃惊的问道:“不凡,你是怎么弄的”说话间还拿着筷子比画了几下,结果不言而喻,一个豆子都没有打中还弄得满地都是。 我帮烨清理地上散落的豆子过后,做出了一件让她更加吃惊的事情,我将已经分好的红豆绿豆重新倒回大桶中并且搅拌均匀。 “不凡,你这是干什么好不容易才分好的,为什么又重新混在一起”烨惊讶的看着我的举动提出疑问。 “我的爱情需要我自己争取,我的爱情更需要自己保卫,靠的是诚意真心而不是任何能力,我想用自己的双手完成雪对我的考验,如果我不能完成说明我没有资格。俗话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我一定能够的。你早点休息去吧。”我抓起一把混合豆,将红豆绿豆一颗颗分辨开放入不同的桶里。 烨也搬来了把椅子坐在我的身边说:“既然这样我也不阻止你了,反正明天我也没有什么课,我就陪你聊天直到明天吧。” “当当……”桶里响起了豆子撞击塑料桶清脆的声音…… “你想不想知道昨天的两百万是哪里来的”已经接近凌晨两点,我倒没有怎么样,烨却有些困得吃不消了,眨巴眨巴疲乏的双眼,可以看得出她是支撑着陪我的,我只有说一些她有兴趣的事情吸引她,以给她提神。 烨虽然没有问我可是可以看得出她对这个问题还是非常感兴趣的,本来靠在我肩膀的身体稍稍坐正了些,静静的等我的答案。 我看了看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混合豆,笑了笑说:“以后有什么疑问就直接问好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要总把什么事藏在心里。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烨点点头,我让烨靠在我的肩膀上说道:“是夏坚。” “夏坚他想收买你好大的手笔。”烨听见我说出的人名,就立刻知道他的意图。 “两百万只不过是小儿科根本算不上什么,他还送给了我世界上那种式样型号只有一辆的红色法拉利跑车,我估计至少要五百万到七百万。这才是他的杀手锏。”我稍稍停顿了一下,“好厉害的家伙,怪不得董事中有一大部分会支持夏坚,出手大方,善于收买人心。东方冰的父亲在这一点上就大大的落后了,靠自身的人格魅力领导别人固然不错,可是谁又会和利益过不去,仅仅靠称兄道弟管理别人的方法已经跟不上时代的节奏了。而夏坚则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投其所好比什么大哥小弟的都管用。而且他给我这些钱还是以雪的名义,让我不得不收。” 烨点头道:“夏坚确实厉害,这么快就拉拢你这个新上任的股东。” 我摇头道:“夏坚真正厉害的还不是这些,也许他前几天就会知道是什么公司要购买他们公司的股票,可是昨天上午才知道我是购买他们股票的公司的代表人,而到了晚上就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包括雪受伤的事情,估计连你也被他们调查过。不过他的调查好象有错误,他认为我是一个受家长看管,什么都受到控制的人,不然他不会直接送钱给我的,毕竟年轻人,比起挣钱来我们好象更会花钱。两百万对于老爸的公司算不上什么大的资金,但对于经济受到控制的我则不啻于一座大金矿了,看看我住的地方就可以知道了。说不定他以后还会以我的名义送什么东西给你,到时候你只管收下好了什么都不用管。” 烨犹豫的说:“这不太好吧。” “既然他认为我只是会花钱的主,那么这两百万也不要存银行了,你随便买点东西吧不要给我省,要不办一张信用卡直到刷爆为止。既然他是这么看我的,我们的表现总不能让他失望吧。”我停下了手上的事情考虑了一会说:“用人手短,吃人嘴短,至少得给他一点甜头才对。” “那东方冰怎么办她会不会不了解。”烨担心的说。 “那也没有办法的事情了,她不信任我我还是要这么做,得罪东方冰是不可避免的情况,你千万不要告诉她,这就是有得必有失吧。而且夏坚把我收他礼物的情况全部拍下来了,有这么重要的证据,我就是想说都说不清楚了。”我无奈的说。 “不过他有他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和我玩我就好好的玩。”终于将一大桶的混合豆分开了,我拍拍手,自信从我的眼神中流露出来,仿佛天下间能够战胜我的只有自己。 窗外的天空中露出一丝丝的晨光,雪的房门也慢慢的打开,雪穿着一身雪白的睡衣走了出来,看到了分出的一桶红豆一桶绿豆,尽管她极力想要保持平静,可是脸上里却露出惊讶表情,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却机敏的捕捉到了这一刹那。 雪吃力的拎起塑料桶,一边走向厨房一边说道:“这下好了,连石子都挑了出来,我可以放心烧一锅绿豆汤了,大家早餐有东西吃了。” 烨和我对望一眼后伸了一个懒腰说:“大雨暂时过去了,至于什么时候天晴就看你的了。不陪你了,我要去休息一会了。” 我望了望雪忙碌的身影,心中暗暗想:“这一回合,应该是我获胜了吧!但是不知道雪下面又会弄出点什么来。依照雪的性格,战争还要继续。”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林东智对于我一大清早把他从温暖的被窝里拉起来并拽着他跑到游乐园大惑不解。 “难道今天是六一儿童节就算是你也早就超过过节的年龄了。或者家里出问题了到这里来发泄但别拉着我出来,不是还有崔伟他们吗”这小子遇到坏事总是要拉一两个倒霉蛋下水。 我不理牢骚满腹的林东智径直来到游乐场的办公区。 “你看,别人工作人员都没有上班,你比他们来的都早,游乐项目都还开展不起来,我们回去吧,我要把失去的睡眠时间补充回来。也不知道看门的怎么会放你这种人进来的。”林东智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 我拎着他的耳朵上了管理人员的办公小楼上,分别指着不同的房间介绍着:“中间的这一间是总经理办公室不过现在是执行总经理的办公室,左右隔壁的两间就是副总经理的办公室。前面的那一间是会议室,顶里面加两道防盗门的是财务处。二楼是人力资源部。” 林东智疑惑的看着我问道:“你小子是不是准备当小偷,事先跑来踩点了,还这样光明正大的,如果你真想干我从精神上支持你,从语言上鼓励你,不过我建议你最好等到晚上夜深人静时来,这样才不容易被发现。我还年轻可没有工夫陪你玩。”说完林东智转身就要离开。 “林副总经理回来。”这一句话将林东智离开的脚步。我指了指其中的一间办公室说道:“记得我曾经说过,只要你帮我看着一个股票,过后我让管人来着。现在你就是这游乐场的副总经理,管辖人力资源部,招聘员工、中层管理人员的考核都归你管,你管理至少三百人,他们是否能够成为游乐场职员就凭你一句话,你完全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权力够大的吧,另外对游乐园建设有什么想法尽管去做,谁敢管你谁一定会倒霉,而且你的任免由集团董事会决定,就是总经理也拿你没有办法,完全可以说这里你——最——大。” 林东智显然被这个事实惊呆了,愣愣的说不出一句话,半晌才从结巴的嘴里挤出几个字:“你……你不是……在开玩笑的吧。” “呆会欢迎会开了你就知道是不是了。不用担心你的工资,你照样当你的网站站长,照样当我老爸公司的网络顾问,副总经理的工资你照样领,三份薪水呀,乖乖,比我拿的还多。”我扳着手指头帮他算好处。 “我真的能行吗”林东智担心的说。 “你的网站不是管理的很好吗,几个月下来盈利好几万,而且还不用你操心,这里还不是一样的。”我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道。 “这不同,我那只有十几个人,而且我对网络那方面熟悉,而对这里的一切我都很陌生。” “你可以找执行总经理学习,不要告诉我现在你不想干了。不过干了就一定要干好说不定兄弟几个会来帮你的,千万不要让人看不起,记住我们的口号。” “我们是最强大的。”林东智自信的喊了出来。“带我去看看其他的办公室,不熟悉环境怎么工作。”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我终于重重的舒出一口气,我真害怕林东智会因为自己经验不够而婉言拒绝我,那么我的计划将受到很大的挫折,不仅我在董事会的地位会下降,更严重的是我将很难再安插人手进入玄宇公司了。现在则不同了,就我对林东智的认识,他要么不做,只要他答应做了就一定会做的非常出色,无论有多么困难,这样他进入玄宇公司高层的几率大大增加,那么我也不再是孤军奋战了,这正如挤压一个鸡蛋,想要压碎是很困难的,可是在鸡蛋壳上破了一个小口就会轻而易举压碎了。 看着前方林东智轻松的脚步,我的心头也越发的轻松:“万事具备,连周瑜久等的东风都来了,曹孟德焉能不败。” 时钟指向了九点,在简短的欢迎仪式后,林东智正式成为游乐场的第二把手,林东智也坐进了那一间明亮宽敞的办公室,我在欢迎的人群中也看到了不少熟悉的身影,他们眼睛中饱含着羡慕、嫉妒等各种复杂的神色,我淡然一笑径直走到杨叔面前说:“杨叔,又见面了。” “周副董……”杨叔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仿佛还不能适应我的身份在短时间内的转变。 “还是叫我不凡吧,我们的约定还算数吗” “约定”杨叔又重复了一遍。 “就算当司机的事情呀,不过我没有这个福气坐上您开的车了,您现在是总经理他们的专属司机了,也不用再穿这重重的‘工作服’了,记得请我吃饭。呆会您去人力资源部签合同吧。”我接过杨叔手中沉重的动物外套,来到一直躲躲闪闪的邵兰面前。 “邵主管,咱们又见面了,我说过我会让你等着瞧的。”我收敛了笑容,眼睛盯着她的画着浓妆脸不放。 “那是个误会……”尽管已经是冬天,气温也很低,可邵兰的额头上还是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就算是误会,可是你那种管理方式早已经落后了。也许你以前的管理者使用的那种方式管理你的,你又现学现用拿来管别人,可是你那种伤人管理方式会严重损害员工的积极性,甚至有的员工宁愿失去工作也要报复,从而损坏公司利益。高层的管理者对于下属是服务性的和指导性的,而不是命令性的,所以真正传达高层管理者决定的监督员工的是你们基层管理者,你们是直接面对员工的,你们的行为直接影响了员工对公司决定的执行,你们的水平高低也直接影响到员工是否能继续工作,既然你没有达到了那个水平就不能再胜任那个不适合你的职位上。”我将动物外套扔在邵兰的怀里,“现在调你到游乐部去,穿上动物服体会一下员工的生活,也许你就能更好的管理别人,说我公报私仇也好,说我其他的也好随便你。你就好好的学习怎样去管理别人,对了,同样给你一个机会,半年后总公司将会有一个基层管理者的评定考试,欢迎你参加,记住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不会再有,如果你通过了就可以恢复职位,不然的话,你就在游乐部继续努力。去人力资源部买书去吧。”说完我转头就离开了。 “周副董,周副董…………”邵兰追着我焦急的呼喊着,却没能让我回头。尽管附近有很多人,可她得不到身边任何人求情的声音,取而代之是无数幸灾乐祸的嘲笑声…… 处理完游乐场的任命事宜,我就坐车去参加玄宇公司的董事例会,我又是最后一个到达的,也许有过上一次的经验,众人只是稍稍的皱了皱眉头,就各自看手中的资料。 我坐在东方敬下手的空位上,东方敬说道:“既然人到齐了就开始吧,摆在大家面前的是一个新的手机设计方案,我想通过这个新方案扩大我们的市场。” 夏坚冷笑一声说:“新方案就一定成功吗我反对。” 东方冰大声反驳道:“你看都没有看怎么知道不行我爸和技术人员研究了好几个通宵,还进行了一个市场调研,得到的反应非常好。” 老练的东方敬立刻喝止神色激动的女儿:“住嘴,这里哪里有你开口的地方。如果再有下次,你还是到游乐场学习去。” 东方冰碰了一鼻子灰,不由将目光转向正在阅读资料的我,眼睛里不禁发出希冀的神色。 我抬起头看了看眨着美丽眼睛的东方冰,放下手中的资料,转向其他的董事问道:“不知各位的意见呢” 有的董事点头道:“看资料应该可行。” 还有些董事则摇头道:“可将会打乱我们原有的计划,而且风险非常的大。” 就在大家争论没有结果的时候,东方冰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顿时会场又安静了下来,东方敬将目光转向一直没有说话的我,夏坚也看向我,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我等待着我的意见,东方冰更是双手握拳期待我的帮助。 我微微的笑了笑,缓缓的站起来,目光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脸,最后说道:“我大概的看了这份材料,材料说明了公司市场调研非常充分,包括了消费者最喜欢的颜色,消费者最喜欢的手机外形,就连消费者握着手机的舒适度都进行了仔细的研究,可以说作得非常细致了,为消费者考虑的十分周到了。” 听到我称赞的话,东方冰紧绷的脸蛋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浅浅的腮红更平添几分红晕。 我继续着我的发言:“手机把摄象、拍照融在一起,并且加上短信可视功能,甚至可以收到电视信号、播放cd,难道这就算是创新这是大杂烩。手机的功能增加、色彩增加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什么特殊的。而且增加功能就自然会提高产品价格,同时根据我看刚才的资料得知这种技术并不是很完善,回厂返修的几率更大,这样就会增加营业成本。况且手机只是增加了其本身的功能,难道就不能想想其他功能,比如说它的社会功能,一个再好的手机,就算它能控制世界,如果被人偷了还是等于什么都没有,如果增加一个防盗功能会更好。设想一下在哪里消费者手机被偷盗的几率最大,是在公共汽车上,而小偷偷到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关机,如果能够在关机的时候设置一个密码让小偷无法强行关机,同时密码错误则会响起报警提示音‘抓小偷’,再在手机电池上安装一个紧扣装置,只有安全关机后手机电池才能取下,强行的取电池则直接短路烧掉里面的电板,就算毁了也不让小偷占便宜,说不定这种功能还能减少社会上的手机偷盗现象加强社会稳定。我想这种防盗的社会功能就算不要市场调查也可以得到结论,是所有人都希望的,毕竟东西是自己的才算最好,再好的东西变成别人的都不算好。再说资料上的调查,毕竟只是抽样统计,尽管调查的人已经很多,数据也很多,但还是片面的,偏差总是可能存在的,而且人的需求总是变化的,今天喜欢红色,明天说不定把黑色变成最爱了,这一点材料并没有考虑进去。还有开发这一种新产品就不得不和公司现在畅销的产品竞争,抢夺有限的原料资源,毕竟资源是有限的,一定需要最优配置。最后一点,我虽然不是专门弄手机的,不过对于手机市场的信息还是有所了解的,经过统计最畅销的手机还是因为它的价格便宜适中,高档手机排名销售并没有到达可以盲目乐观的地步,所以我的观点就是放弃这个计划。”我终于说完了我的意见坐回到椅子上,秘书立刻为我端来了一杯茶水。 夏坚微笑着鼓起了掌,意气风发的说道:“周副董说的就是我想要说的,而且比我更详细。我坚决反对这个议案。” 我态度突然的大转变使得东方冰措手不及,原有的甜美笑容僵在了脸上,红晕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嘴唇微微的颤抖着。 我不忍看她失望的表情转开了脸,正中主位上东方敬则点起了一根烟重重的吸了一口,陷入沉沉的思考,夏坚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 短暂沉默后东方敬最终低沉着声音说道:“不用表决了,这个提议就此作罢,我们接着进行下一个议程……” 董事例会刚刚结束,东方冰就冲到了我的面前,眼睛了蓄着一层水雾,用颤抖的声音说:“周不凡,你为什么要反对这个提议,你知不知道我爸熬了几个通宵和技术组研究,收集了上千份的资料同别的厂商的产品比对才设计出来这个提案,这个提案耗费了他多少的心血、多少时间,可是现在一切都没有了。”东方冰的泪珠终于沿着她的脸颊滑落了下来。 我无言以对,因为我知道夏坚一定不会去费心研究东方敬的任何提议,当然也不会知道其中的漏洞,只要我说可以那这个提议就有很大的可能会通过,而且也根本不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在现阶段的市场情况下有所成绩也说不定,风险和成功几率是一半对一半,可是经过我这么一“分析”,大家都顺着我的思路想,仿佛实行这个方案就是做了一件没有大脑的事,就算支持东方敬的董事也不得不三思而后行了。 夏坚抽着烟走了过来,说:“这你就说的不对了,周副董是为公司的利益着想,应该把个人的感情放在一边。感情用事并不都是好事,周副董中午有空吗,一起吃顿便饭。” “你……”东方冰气得说不出话来。 突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也暂时化解了尴尬的气氛,听到那头烨的声音我大吃一惊,急忙收起手机说:“不好意思了,夏董,我家里有事。” 夏坚笑了笑说:“不用客气,咱们有的是机会。要不要我用车送你回去。” 我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我坐出租车就可以了。”临走时我看了一眼眼睛红红的东方冰,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匆匆回到家,我就看见门口停着几个大货车,而烨正和其中的一个人交谈着。 烨看见了我明显的松了一大口气,小跑两步来到我的面前说道:“车上的东西都是前几天雪通过电子商务买下来的,有一个新的长型浴缸,还有一个圆形浴室有拉门的那一种,外加几块浴室镜子,一来我没有这么多钱,二来不知道你的意思所以只能喊你回来了。”看见我心急火燎的样子烨内疚的说。 我抹掉了额头上的汗珠说:“没关系,雪呢,在哪里” 烨指着房间说:“在房里坐着呢。” 我不禁有些生气,是你自己弄出的事情为何总要别人解决,而且自己还不出面,我走进房里看见雪抱着一个玩具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对于外面闹哄哄情形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你买的东西已经送过来了,雪你要不要出去看看。”我压下心头的不满平静的说道。 雪看了我一眼接着把注意力又转向电视好象电视节目真的那么吸引人,漫不经心的回答我:“我挑选的东西绝对没有问题,质量式样一定是很好的。” 雪订购这些东西总共两万多,贵是贵了一点,可都是最新的产品,如果她在事前说一声,我怎样都会答应的,可是雪却擅自作了主张什么都不通知我,毕竟买了这些浴室用品就意味着家里要排接管道重新装修,我作为当事人却一点都不知道,实在是滑稽可笑。 “买了就买了吧,看起来确实不错,我去找装饰公司,你去把买东西的钱付了。”我转身就要离开。 雪显然没有料到会出现这一种情况,急忙站起来说:“你走了我怎么办,我可没有钱,你帮我付了吧。”难得雪软语相求。 “可是我并没有买这些东西呀,而我一点也不知情。况且这些东西也不便宜,等我手头有钱时再买吧,这些东西让他们辛苦些运回去。”尽管我非常疼爱雪,可是也不能任由她自作主张,今天的这件事就当给她一个教训吧。 “运回去,那他们会怎么看我,会瞧不起我的,无论怎样都不能让他们运回去。”雪真的急了,拉起了我的胳膊。 “要不运到你家里去,你爸说不定会喜欢的。”我说着将电话号码告诉了她,其实我知道她爸早就出去洽谈业务了,估计要三天才能回来,而且西门远翔也一定不会买个大浴缸泡澡的,他可没有那个工夫。 电话通了,通话的结果则可以从雪失望的脸上读出来,雪无力的挂上了电话,嘴中喃喃的说着:“怎么办,怎么办……” 雪看了我一眼后,突然站了起来,跑到房间外面和送货的人谈了起来,我则趁这个机会拨通了老爸的电话:“老爸,你不是在郊区新买了一栋休闲别墅吗没有装修吧,正好这里有几个款式很好的浴缸,是雪选的式样绝对没的说,我呆会让人给你送去,前提是你自己付钱。” 刚挂上电话,我就听见外面雪和送货人的争吵声:“我说过了不要了,就是不要,赶快拖走吧。”接着雪冲进自己的房间重重的甩上房门。 我急忙走了出去和送货人交谈:“刚才真不好意思,这些商品我们全要了,请送到这个地址会和你们结算的,这是你们这一趟的辛苦费,运费另外算。”我把老爸新房的地址写给他,又给了他五百块劳务费,送货人阴沉的脸上露出笑容,连声感谢后满意的开车离开了。 整整一个下午雪都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面连晚饭都没有出来吃,无论我怎么喊她都不应一声,直到晚上八点雪才慢悠悠的打开房门,一身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不过依旧黑着一张脸看来心情还是没有调整过来。 看到我,雪哼了一声说道:“小气鬼。”说着就要往外走去。 我赶忙拉住雪的胳膊问道:“晚上了,外面又那么冷,你要去哪里” 雪大声的喊道:“我什么脸都丢光了出去散心还不行了,别以为你们男人要面子,我们女人也要。那些人会怎么看我,没有钱还摆阔,他们一定会瞧不起我的。”雪说着说着眼泪都要流淌下来了,并且加快了脚步。 “他们不会瞧不起你的……”我紧跟在雪的身后解释,却被雪打断:“不要跟着我。” “我只是和你顺道而已。”头一次耍赖感觉还真不错。 雪来到街边的一个酒吧里,我也紧跟着进去,此时酒吧里面已经坐了二十多人。 雪选择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点了一杯啤酒一口气喝下,当要点第二杯时却被服务员告知要先付押金后才能消费,雪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突然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我知道她换衣服时忘记带钱包了,赶忙掏出一叠钱将近两千元扔在桌子上说:“今天这位小姐请大家喝酒,大家不要客气。” 在场的所有人都举杯向雪表示谢意,雪紧绷的脸上缓和下来。 而此时三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坐在我的身边,并靠在我的身上,其中一个说道:“帅哥,谢谢你的啤酒。” “不用谢我,是这位小姐请客。帅哥我自任称不上你们看我哪点帅了,衰哥倒是有点。”我往边上挪了挪稍稍离开了穿着最为“清凉”的那位女子,笑着答腔。 “我和他不是很熟,你们也看见了是谁出钱了。”雪一脸反感的看着那三个女子,缓和的表情再次紧绷。 “那请你往那边挪挪,不要妨碍我和这位帅哥聊天。”女子看清了雪超凡脱俗的美丽脸庞语气不由酸酸的说道。 “够了,周不凡,你还要搂着她们多久才放手。”雪“腾”的站了起来,头也不回走出酒吧。 “美女们,再见。”我摆脱了两个搂着我的胳膊追着雪跑了出去。 “帅哥,希望下次再聊。”酒吧一传来女子笑语…… “你在酒吧这么大方,对我就那样小气,周不凡,我和钱到底哪个重要。”匆匆的回到家,雪劈头盖脸的就问了一句。 “我从来就不把你和金钱摆在一起比较,任何的金钱都不能比得上你对我的重要性。就算失去所有的钱,所有的一切,我也不要失去你。”我紧紧的盯着雪的眼睛诚恳的回答。 “希望如你所说的那样……”雪进入自己的房间“砰”的关上房门。 就这样平静的度过了三天,第四天一大清早雪就打着买早点的借口出去,直到十点钟始终不见她的人影,突然一个电话铃屋子里的平静,正在厨房忙碌的烨急忙擦了擦手接电话,接通电话烨脸色大变,赶忙大声喊我:“不好了,雪出事了。” 我扔下手中的资料冲到电话机旁,那头传来恶狠狠的声音:“西门雪在我们手上,你赶快准备十万块到xx路xx街,记住千万不要报警。否则我们撕票。” “我想听听她的声音。”我稳对方提出了简单的要求。 电话那边雪哭喊着说:“不凡我在他们手里,千万不要报警……” 雪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就是冷冰冰的声音:“记住,中午十二点,xx路xx街。还有不要报警,否则……”电话只剩“嘟嘟”声回响…… 第七十四章 选美大赛 “不凡,我们要不要去报警。”烨早已急得团团转失去了往日的镇静,善良的烨实在不想雪再受到任何的伤害,更不忍我为此担心。 我搂了搂烨微微颤抖的双肩,将她放到沙发上缓缓的说:“不用叫警察了,雪一定没事的我不会让她受到伤害,何况我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不要担心了,乖乖做好午饭等着我们回来。” 烨看到我眼中强大的自信心镇静的点了点头,我披上外套围上围巾径直走了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十二点差三分钟,我走进了一条偏僻狭长的巷子,可是走到了尽头却没有一个人影,我在巷子死角来回的走着,耐心等待约我的人的出现,直到十二点十分才从巷子后面走出一个染着绿色头发戴着墨镜的青年人,冲我喊了一声:“周不凡” 我转过身,看了他一眼静静的回答:“是。” “想见人跟我过来。”他说完转身就走。 我拎了拎手中新买的皮箱,不再说什么就直接跟了过去。 左转右拐十几分钟后,终于在另一条偏僻无人的狭长巷子里看到了双手被反绑口中被紧紧塞着一块手帕的雪。 而雪的身后站着九个人,除了一个年纪在四十岁左右其余的几个都在二十岁上下,每一个的耳朵上都戴着耳环,仿佛告诉众人我就是小混混。 雪口中的手帕被拉了出来,而雪立刻哭泣着喊道:“不凡,快点救救我。” 我的身后突然又出现了一个年轻人朝着中年男子说道:“可以确定没有警察跟踪。”说完又跑开了。 中年男子开口说话,语气里说不出的阴沉:“可以开始了,你把钱扔过来。” 我拍了拍皮箱说:“钱就在这里,你先把人放了。”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力。”说着中年男子扯着雪的头发,雪痛得眼泪水又流了出来。 我心中一疼,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不过我还是克制了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情绪,一把将装钱的皮箱扔给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迫不及待的打开皮箱,一叠叠花花绿绿的钞票呈现在他的眼前,可中年男子怒吼一声:“这到底是什么钱,我要的是十万,你是不是不要她的命了。” 中年男子身边的一个青年人小声提醒他:“老大,这一叠钱我见过是美圆。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远远超过了十万了。” 此刻我却突然笑了起来:“没见过钱的白痴,这是两万五千的美圆,两万五千的日圆,两万五千的港币,两万五千的欧圆,加起来一共正正好是十万元不过是另类的十万而已,既然我女朋友喜欢玩游戏,我就陪她玩,你们这些人还真以为我是笨蛋,绑架,就凭你们这几块料也配。” 中年男子闻言后气得七窍生烟,朝着手下大喊道:“给我狠狠的揍那个混蛋小子。” 哗啦一下跑过来六个年轻人,两个抓着我的胳膊其余的四个抡起拳头就朝着我的腹部打来,我的胃部顿时一阵翻江倒海,胃部的酸液直冲我的喉咙间。 接着又是两拳打中了我的面颊,我的眼里顿时一片黑暗头上也冒起了金星,鼻子中更是酸酸的,我还感觉有粘稠的液体不停的冒出,而他们拳头却一直没有停止落下的迹象,我的胸腹不停的遭受猛烈的打击。 此刻雪忽然痛苦的捂起了头,她不停的摇着头,而后猛得挣脱开中年男子的手,推开围在我身边打我的人,红着眼睛,焦急的叫喊道:“别打了,别打了,你没有事吧。我们没有这样的约定,我根本没有说过要打人的。”雪急忙搀扶起半跪在地上的我,还用手绢慌乱帮我擦拭脸上的血迹。 我缓缓抬起头,艰难的睁开眼睛,抹了抹嘴角的鲜血说:“打完了吧,雪我们走。” 雪此刻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含泪点头。 忽然雪硬生生被人从我身边拉走,只听见中年男子阴恻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现在改变意主意了,如果想带走这个女的再拿一百万来。”说着狠狠的拽着雪的头发。 雪疼痛的大叫一声,可是嘴上却倔强的喊道:“周不凡,不用理睬这群坏蛋。” “我们是坏蛋,可是又是谁让我们演戏的,是吧,小妞。”说着中年男子就要拧雪白嫩的脸颊。 恰在此时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狼爪并且重重的撇在一边,我将雪紧紧搂在怀里说:“该玩的也玩过了,该打的也打了,雪,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与狼为盟的下场了。拿着钱收起你的狗爪子闪到一边去。” 中年男子痛苦的捂着手站到一边,恶狠狠的喊道:“不要放过他,给我继续打。把那个女的给我抢回来,刚才为了钱没有动她,现在老子要好好尝尝。” 雪焦急的说道:“不要,不要……” 我表面上对他的话不为所动,实则我的心中怒火中烧,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调戏雪。 我轻轻解开脖子上的围巾递给雪,并将雪拉到身后说:“我不想让你看到流血的场面,你用围巾把眼睛蒙起来,我没有喊你前无论听见什么声音千万不要偷看,我不想吓着你。”雪听见我的话明显愣住了,直到我将围巾蒙在雪的脸上她才反应过来,不过这次雪没有拗我的意思乖乖的蒙上了眼睛。 第一个黄毛小痞子冲了上来,挥舞着拳头砸向我的眼睛。 他还真以为我是纸糊的不堪一击,这次我退都不退,直接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掰,接着就听见清脆的“咔嚓”声,他的小臂顿时弯了过来,捂着胳膊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我还没有来得及停歇,剩下的七个年轻人一拥而上,我迅速的出拳准确的打在每一个人的胃部,他们所有人立刻捂起胃部剧烈的呕吐起来,我接着一个大飞腿踢在他们的脸上,这七个家伙立刻下颌脱臼的倒在地上昏迷了。 “现在该轮到你了吧老兄。”我抬起头,目光直直看向那个中年男子并缓缓的走向他。 中年男子也发狠的脱去了外套露出上身精壮的肌肉,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头重重的敲向我的脑门。 我毫不躲闪的举起拳迎向那块厚厚的红砖,砖头像一层薄薄的一张纸一般没有对我的拳头起任何阻挡的作用,我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他的鼻子上,他的鼻血顿时飞溅而出,接着我又弯起膝盖重重的撞在他的腹部,然后毫不停顿用后手肘击在他的脸上,当他倒下的一刹那我飞快的踩在他的四肢上,他的四肢几乎嵌在泥土里,而濒临昏迷的中年男子立刻又疼醒了,凄惨的在地上嚎叫。 我踢醒了一个小痞子,指了指躺在地上抽搐的中年男子说:“带着你们的人上医院去,尤其是你们的老大。”小痞子只能污着下巴不停点头。 我转身走到雪的面前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取下她脸上的围巾轻柔的说:“我们走吧。” 雪不敢再看后面的情景,只是问道:“那些钱怎么办总不能这样便宜他们吧。” 我摇头道:“就算给他们当作医药费吧,有个家伙至少一年半载要在病床上度过了。我们回家吧,烨还在等着我们了吃饭。”雪乖巧的点头,搀扶着我慢慢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我推开家门走了进去,早已等待在门口的烨一下就迎了上来,看到我的模样惊呼起来:“不凡,你怎么了,快点坐下让我看看。”我被烨拉着坐在了沙发上。 此时雪慢吞吞的走了进来,烨又迎接上去拉住雪有些冰凉的小手,关心的询问道:“雪,你没有事吧,坏人有没有伤害你,我都担心死了。” 雪赶忙避开烨关怀的目光,低沉着声音说:“谢谢,我没事。” 看着平常活蹦乱跳的雪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烨更加担心的问道:“雪,你真的没有事吧” 雪没有答话,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烨也不再打搅雪跑回卧室拿来了药水和纱巾,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尤其是左眼眶上的那道黑黑的拳印活象一只大熊猫,我只能苦笑的摇头。 看到烨小心仔细的帮我上药的情景,雪的头垂的更低了,烨在一旁问道:“雪你有没有受伤,如果有千万要说出来,我帮你擦药。” 雪还是一言不发的摇摇头。 我趁着雪不注意隐蔽的勾了勾食指,烨急忙俯下身子,我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烨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不过没有说什么,又进房去了。 我对闷闷不乐的雪说:“不要想太多了,我估计你早饭一定没有吃,赶快吃饭吧。” 雪犹豫了几下,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说出憋在心里的话:“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被绑架是假的。” 我点点头回答:“在出家门之前就知道了。” 雪惊讶的看着我的脸,惊呼出来:“我还以为是在当场你才看出来的”停顿一下,雪继续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揉了揉脸回答:“是你告诉我的。” “我。”雪更加吃惊。 “对,就是你。首先,坏蛋绑架你索要的赎金是十万。” “十万十万怎么了”雪疑惑的问道。 “如果绑架你的人真正调查过我、你父亲以及你的背景,就可以知道你的身价远远不止这一个数,至少在这个数字上还要加四个零,确切的说是十亿。而区区的十万绑匪没有必要冒那么大的风险,除非是一个并不知道自己身价的傻瓜告诉别人的。” “十亿……”雪喃喃的咀嚼着这个数字。 “别说十亿,就是一百亿一千亿甚至倾家荡产我也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的。”我紧紧的盯着雪的眼睛。 雪慢慢的缓过神来:“我相信,你为了让我明白事情,宁愿让别人如此痛打,我就可以知道你的为人。那么你只是说了第一点,剩下的几点又是什么呢” 我则想到:“自从小学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被人这样打过了,初中时候因为学习问题没有这个机会,而高中时我有了不一般的能力,其他人没有这个实力了。这次可是花了血本了。”我再一次摸了摸了脸。 “至于第二点还是因为你,自从你从医院出来就没有喊过我一声不凡而是周不凡,而当时你却亲昵喊了,这从心理学角度分析有点不合理,就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不过还有你的哭声,哭声中并没有一丝的紧张与不安,相反的我听出了心中的犹豫。最后一点就是那几个小痞子太差劲,绑架你至少应该开一辆车吧,脸上更没有蒙面,虽然那一条巷子很偏僻了可以并不能保险的说一定没有人,否则出事跑都跑不了,绑架一般会在郊外、废弃的房子里,在小巷里的除非他们想杀人灭口,可是他们没有这就说明他们的准备并不充分,很有可能是临时的,恰巧你就在这种巧合中出事我很难不怀疑。想要证明什么,你完全没有必要把自己也卷进去,那家伙不就临时起意,你知不知道你当时有多危险。” 这时烨拿着一个医药包出来了,朝我指了指我的房间,然后迅速的跑进去,我拍了拍一言不发的雪的肩头说:“吃饭吧,不要想了,没有人会怪你的。不过最好不要让烨知道,否则你又要有麻烦了。”接着我从柜子里找出一张信用卡递给雪,“这是你的信用卡,我现在交还给你,密码是你自己设计的,等你恢复记忆了自然会知道。等你恢复记忆后就算要离开我我也毫无怨言,那证明我没有资格和你在一起。”说完我就转身进了房间。 烨已在我房间里等得非常焦急了,看见我进来忙不迭脱下我的衣服,我里面的衬衣又渗出了血印。 烨含着眼泪替我擦拭血迹,心疼的说:“伤口都已经结痂了,过不了几天就会痊愈,现在好了大部分的伤口迸裂,又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好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爱惜自己的身体。”我轻轻的抹去烨眼角的泪珠,亲了亲她凉凉的因为激动而又微微颤抖的嘴唇,抚摩她的长发说:“不要伤心了,我会小心的,不过不要让雪知道,不然她又会内疚的。” 烨点点头,耐心为我涂抹药水,我疼的满头大汗,却忽略了门口一闪而过的黑影………… 第七十六章 合作!不平等的球赛! 今天,当我的双脚踏进公司的时候,我的真正身份将不再是玄宇公司的副董事长,而是腾飞公司的副总经理分管人力资源部门、销售部门、采购部门……总之就是一个什么都管的副总经理。 “老爸,有没有搞错,我刚回来就给我弄这么多的事。”当得知自己受到绝对不平等的“待遇”,我立刘冲到了老爸的办公室里面。 “养你这么大就是做事的,你面公司逍遥了这么长的时间,让你办点事就罗罗嗦嗦的,快去干活。”老爸把桌子上一叠文件扔给我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我无奈的拿着文件出去了,自己的老爸还能怎么着,痛扁一顿吗,我翻阅着人力资源部门的材科,耳边无意中听见了一个秘书接电括的回答:“对不起,我不知道,好再见。” 我快步走向人力资源部的经理办公室,推开大门我就朝着张经理喊道:“张经理,你去给我安排一下,让公司在这一栋大楼里面所有的员工给我停下手中的活,我要给他们开一节非常重要的培训课,如果确实有事的,让他们把事由写给我,我亲自批假,否则在九点钟阶梯会议厅里我要看到他们一个不少的坐在那里,所有的部门经理都得去,一个都不许少。”我连续的重复了两遍,张经理点点头,赶紧按照我的意见去张罗了,人力资源部的电括铃声不断。 九点整,会议大厅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只有十三个因为有事向我请假离开,其中七个人因为有合同要谈,另外四个是要接各自的客户,两个是公关部的必须呆在自己的岗位不能离开。其余的连同大楼的清洁工都进了会议大厅。 此时老爸气急败坏地跑了过来:“臭小子。你一回来就给我捣乱,整栋大楼一个人都没有,不去工作到这里干什么培训现在是培训的时候吗” “我认为现在的这个培训比一两笔生意重要地多的多。现在已经出现了一些问题。而且员工自己却没有发现,如果不趁早解决,以后公司会为此付出更大的代价。要我们这些管理者是干什么的,就是时时的提点员工有意无意中发生的问题。如果你有事就先去做好了,开这次紧急培训班就是我个人的工作之一。”我不理老爸要喷火的眼种,继续自己的事情。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做些什么”老爸知道现在让我改变决定已经不可能,更不实际,干脆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 九点整,我让张经理拉上了会议厅的大门,迟到地人全部被挡在这一道木门之外。而我则开始了今天的培训。 “很好,大家能够放下自己手头的工作,准时的坐到这里,我的目的就达到了一半,张经理至于门外面的有多少人,是谁,哪个部门地。则交给你去统计了。”我很产肃的站在了讲台的最前面。 “今天是我作为公司成员的正式第一天上班,却让我看到了一些并不好的发展苗头,也许你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也许这是你们以前养成的习惯,不过到了这里就是不可以。以前公司对这方面的知道也许是太少了,这是公司的责任,以前的事情就全让它过去了,今天就是新地起点,作为管理者就必须时时刻刻提醒员工不经意的错误或者不好的习惯。”我走到一个员工的面前。请她站了起来问道:“你知道美国扭钓华尔街帝国大厦二十层a座的公司名以及他们公司的老板是谁吗” 那一名员工冥思苦想眼珠不停的转悠,嘴巴也张了老半天,双手紧紧地握起拳头她实在想不到我会问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更是她不可能回答的问题,头上的汗水不禁流淌下来。 她最后吐出一口气,无力的答道:“不知道。” 我掏出手帕给她,示意她坐下。笑着说道:“不用那么紧张,不会因为你答不出来个问题就炒你的鱿鱼的,喝我一瓶矿泉水压压惊。”女员工才不好惫思的抿嘴笑了笑。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那个什么狗屁帝国大厦里面a座的公司叫什么名称,甚至是不是公司我都不知道。可是我却不会回答不知道。你们看看这样答怎么样好,您稍等一下,我现在立刻就去查找您要的资料,五分钟之内立刻告诉您所需要的结果。这样回答是不是比你简简单单的一句不知道强多了,这才是一个好公司高素质员工应有的素质,而不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不知道。”我走回到讲台,写下这样几个字“永这不对顾客说不知道”。 “顾客问:‘财务部的电括是多少,’就算你不知道,你也可以说请稍等,我去公关部查询一下号码,别人是不会介意等几秒种的,如果顾客确实还有事,你们可以呆会打回去。但是你要是说不知道,顾客会不会这样问:‘这是不是腾飞公司,是呀,我还以为你不是呢。’所以今天我的要求就是各个部门再也不许说不知道。包括保洁部门,顾客一般不会问保洁员什么问匙,问也只是问一些部门怎么走,厕所在哪里而已,所以我的要求就是每一名保洁员做到知道公司的每一个部门具体的位置。至于其它部门的要求,由人力资源部张经理逐一下达。一个公司想要在激烈的竞争中站稳脚步,光凭产品已经远远不足,还要拼服务,这也是你们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优质服务在哪,就在这里。”我看着下面静悄悄的都在听着我的讲话,连老爸都在沉思,满意的笑了笑。 “各个部门的管理者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员工做错的时候不时提点他们,让自己的行为成为习惯。上下电梯的时候,右手边进,左手边出,这样进出的互相不冲突还能节省时间,可是我看到的却是各走各的,堵在门口动弹不得。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他在新加坡地铁看到的一幕,进地铁站的全是一个方向,出地铁站的也全是一个方向而中间是空出来的一条通道,两边的人都自觉的不往里面走。为什么,因为中间站着一个指挥监督者,只要有人越线就会让他靠边,久而久之人人都养成习惯,我们管理者也要让员工这样。好了散会。”说完,我拾起自己的文件夹就离开了,刚走没有几步,公关部经理苗绣秀喊住了我,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我的面前,问道:“那我们公关部应该做些什么。” “周副总,刚才的演讲实在是太精彩了。那您对我们公关部可以提出什么建议,我们应该进行怎样的改进呢,”苗绣秀一身白色的职业女装突显出雪和烨她们所没有的成熟妩媚,一弯细眉也精心的描绘过,嘴唇上涂抹了淡淡的紫色唇膏,完美的配合着她樱桃般的小口,及肩的长发高高的盘在脑后,更贴合了她精致的瓜子脸。 站在她身边,我可以嗅到淡淡的茉莉花香,沁人心脾。 “苗经理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了她一个另外的问题。 苗绣秀呆了呆,不过随即反应过来:“我自己乱喷的一点香水,如果周副总想要我可以帮您买一瓶。” “实在太感谢了,我就是喜欢这样味道的香水,香而不腻,清而不杂。”看着苗绣秀红着脸低垂下头,我知道自己失言了。 我急忙将话题转移到她的问题上:“公关部是公司的窗口事不仅多而且杂,而苗经理就是窗口的窗口,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公司的形象,辛苦你了。我相信苗经理的能力,一定可以做到最好,毕竟我只能笼统的说一些,具体方面还是各部门自己清楚,你就放手去做好了,我一定鼎力支持。” 突然看到林东智在拐角向我招手,我急忙说:“我还有事,先离开了。” 苗绣秀也略一点头说:“那我去工作了。”说完,又向我微笑着点点头,袅袅的身材小时于电梯之中。 我跑到林东智的面前,问:“干什么” 林东智嘿嘿一笑:“好小子,这一招敲山镇虎果然厉害,新官上任三把火,你第一把烧的不错。”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在林东智这些兄弟面前我永远不需要伪装自己,也没有必要伪装自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靠,给你根竿子就往上爬,给你头斗就乱吹,我想问你,周末安排的怎么样了,我可不想回来的第一个周末就那么的无聊。”林东智只想着周末的郊游,大学的四年硬是没有让他玩够。 我打了一个ok的手势说:“我已经全部联系好了,人数也统计过了,一切具备,只等着大伙儿去了。” “好,不罗嗦了,我去干活了,我不在才几天,就有这么多事情出来”林东智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空气里还飘着刚才苗绣秀留下残存的一些茉莉花香水的清香,我笑着想:“不知道烨头一次喷香水会成什么样,一定更可爱吧 经过这一场普普通通的学习培训以后,公司的每一个管理都沿着我的思路着手提高员工业务以外地素质,时刻让员工真正做到保持了公司良好的形象,而不仅仅是以前的一句空话。 同时,我在员工心目中的地位很的提高,从他们地眼睛里可以读出,我目前的身份已不仅仅是总经理的独生子,而是公司的副总经理,我站在高位已不是简简单单的因为关系,而是我拥有的实力,就算不会让所有人都信服我,但至少我得到了基本的认可。 就在这种非常良好地氛围中不知不觉就到了周末,我宣布去度假村郊游地计划的时候,公司一片雀跃之声,毕竟整个公司年轻人占了七成以上,想出去玩又舍不得花钱的人更不在少数,当我宣布可以带三个家属同时去地时候,公司就像炸了锅一样,下班时每一个人都在谈论着郊游的事情。 我回到了家,烨刚刚到家,我把郊游的事告诉了烨,烨当然也想去,可是随即就遗憾的摇头说:“虽然我很想陪你去,可教授让我和七个同学一起跟他做一个课题研究,十天之内就要完成,只剩下七天的时间了,再不抓紧铁定完成不了,这休息两天我必须回学校去。”闻听此言,我不禁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怎么又是一个课题两个月以前你们不是帮他完成了一个,听说他还获得了一个什么奖项,奖金也赚了不少,这次怎么又麻烦你,上瘾了是不是把我的宝贝儿当赚钱受利的工具了,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大不了这个学不上了,我倒不信以你的实力不能去更好的学校。”得知上次烨帮那个混蛋教授做的课题,被他以高价卖了一家公司,我心中就不爽了好几天,看着那些天把烨累得连吃饭都在打瞌睡,可那位长的像教授地“禽兽”甚至连一声谢谢都吝啬的不肯说,只是塞了一点连填牙缝都不够地“辛苦费”。就把烨和其他四个同学地成果占为己有。 烨看到我“肝火旺盛”,立刻笑着帮我按摩肩膀,说:“那也没有办法吗谁叫他是我地导师呢,别生气了!下次说什么都陪你去。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说完就带着歉意又像是撒娇般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因为我心中清楚,如果我执意不让他去做那个所谓的可能毫无疑义地“课题”,她一定不会逆我的意思,就算我让她离开学校,她最终也肯定会照做地,烨心里最多是感到有点遗憾;同样的她也明了我这样让她为难,我会给她的是无尽的支持,而不是强硬的命令,这就是我们彼此之间的了解与理解。 虽然享受着烨撒娇地按摩,我还是气愤地重重地哼了一声,将烨拉到身边做下。 不一会,雪也抱着一个大企鹅地玩具回来了。 “照你这么一下买法,估计要不了几天我们这里都可以开分店了。”烨赶忙上前牵着雪的小手转移刚才我们不愉快的话题,还主动帮雪按摩肩膀。 雪摇头说:“这种可能性已经不存在了,就算东西全搬过来,这里也只可能是总店。” 烨惊讶地看着雪等待着她地答案,雪缓缓睁开刚才微微闭上地眼睛,说:“因为我已经把玩具店出租给别人了。今天一家公司把剩下地六百个玩具全部买走了。”说着还把一份合同从手提包里拿了出来。 “你疯了,这间店面可是不凡粘着原先地店面老板好几天,几乎每天都是低声下气求别人。别人实在受不了才肯让步,不凡这才好容易高价买下来的,出租出去,你说的倒是轻巧。怎么也不问问我们的意见就自作主张决定了”主客易位,刚才被发火地对象,现在反倒怒气冲天,毕竟那几天烨没少跟着我受罪。 怪不得如此,走先雪还告诉我卖出去地玩具后面的编号并且把进货的钱给我,说早独立了自己付钱还说会把这些成本全算给我,最近就一直不说了,而且每天回来的特别早,根本不需要我和烨去接她回来了,我还以为她生意不好心情不佳早点回来休息,原来她一直在进行另外地事情,我心中不由泛出丝丝的苦涩,在她地眼中我始终是一个局外人,恐怕烨这样生气也有部分的原因吧。 雪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听着烨地唠叨,可烨毕竟不会教训人,说几句就没有新鲜的词语了,干脆闭上嘴在一边生闷气。 “烨不要生气了,既然我们已经把那间门面房交给了雪,她就有权力做任何的处理,她可以喜欢做任何喜欢的事情。如果你确实对卖小玩具没有兴趣我们不会说什么的,但是如果为了和我唱反调,那就大可不必了。我希望听听你地原因。”我拉着烨在雪的身边坐下。 “我不想别人把快乐从我的身边带走。”一直沉默的雪,缓缓地低下头眼中竟含着泪水。 烨哑口无言,毕竟她没有想到这一点,就更没有权利苛责别人。 我心中再次苦笑不已,她还记着我的杨梦的那一幕,女人呀,真是一种小心眼的动物。 星期六这一天,去郊游的人数大大出乎我的预料,坐了满满的七辆旅游大客车。 我看着一个个忙着上车的人们,嘟囔起来:“上班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么听话,出去玩倒是个个‘聆听圣喻’。” 我就通知一遍可以带三个以内的家属,个个都听见了:结过婚的带着老公老婆孩子;没有结婚的男的带女友,女的带男友;没有男友的女员工带着父母牵着小弟小妹,没有女友的男员工刚拉着哥们朋友。 人力资源部张经理本想着定三辆车,照他的想法恐怕连一半都坐不上去了。 林东智这小子一副休闲打扮,加上她帅帅的长想很容易就获得大家的好感,他还主动和认识或不认识的打招呼,最后竟然恬不知耻的对人喊着玩得开心点不满意找我,弄得像是他掏地腰包一样。 除了在苏州地老大,小六子是我们中间唯一一个不去郊游地,说是有一个新的研究,任我怎么说都不肯去,我也只好由他了,至于刘得华和崔伟,这两个小子简直忽略不计。除了和我打声招呼外,就坐上车和围上来地车迷滔滔不绝地讨论起汽车方面的话题,真弄不懂他们天天说还总是说不够。 烨终究还是没有和一起来,去学校帮她的导师解决课题,不过看着身边的雪,遗憾中也是很大的弥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果不出让门面房,恐怕今天我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雪今天只是化了淡淡的妆,描了描眉毛,脸上涂了些浅色地胭脂,快长到肩膀的乌黑头发就那么随意放在身后没有扎起来,一顶蓝色的毛线帽配上红色的毛衣是那么的相得益彰,一向以浅色色调衣服为主的雪难得穿上了艳丽的红色衣服。可是没有丝毫地不妥,蓝色地短裙脚上蹬着一双黑色地小皮靴,完美的搭配给人地第一印象就是惊艳。 连我这个和雪相处这么长时间对此早已习惯的人,都仍然免不偷偷地再看她几眼,就更别说第一次看见她的人了。 当我和雪踏上旅游车的时候,标志着这次郊游正式拉开了序幕。 经过一个时间的车程,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东郊休闲度假村”,一处靠山临江的休闲度假村。 在简单的安排房间后,大家各自活动开了,年纪大一点的,就沿着登山小径慢慢地享受大自然清新的空气去了。 至于年轻人,要么是一对对的情人们幽会去,要么就是扎堆一起欢笑瞎闹。林东智那儿就围起了一圈,而且大多是女地。 看着那些女孩子笑得前仰后合的就知道林东智在讲她最拿手地东西——幽默笑语。 有一架飞机上面坐有一美国人一个德国人一个日本人和一个中国人,飞机飞到一半突然没油了,机长宣布必须有一人跳机以减轻重量,于是那美国人就发挥其个人英雄主义精神走到飞机舱口高呼一声:美利坚和众国万岁!!然后就跳下去了!飞机继续飞。。。。。这时机长又宣布:重量还是太重了,还的跳下去一个人!于是德国人就站出来,走到飞机舱口,高呼一声:德意志帝国万岁!也跟着跳了下去!飞机继续飞。。。。。这时机长又宣布说:不行,还是重了,必须再跳下去一个人!中国人看了日本人一眼,站起来走到了飞机舱口日本人赶紧走过来紧紧握住中国人的手:好兄弟,我不会忘了你的!中国人高呼一声: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接着一脚把日本人给踹下去了!!。。。。。。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开心的笑了。 “真有意思,还有吗”清脆的笑声过后,是一句甜美的问话,那是雪的声音。 尽管雪跟着餐来郊游,却不愿意跟我单独一起,因为我毕竟是公司的副总经理,虽然这只是我个人组织的一次郊游和公司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职位上差别让我无法和他们凑成一堆尽情的玩乐,除了少数几个经理主动和我打招呼以外,每当走进其他的员工,他们只是拘束的喊了一声:“周副总好!”雪自然跑到人气最旺盛的地方去了,加上雪不认识其他人很难说上话熟人中刘得华和崔伟一下车就消失个没有影子了,只剩下林东智这一个熟得不能再熟悉的家伙了。 林东智听见雪的话,摇头晃脑的继续说道:“ 一个日本人在中国一家饭店里吃饭。当侍者端上一盘龙虾后,日本人问道:请问你们怎样处理吃剩的虾壳‘‘当然是倒掉啦,‘侍者道。‘no!no!no!‘日本人摇摇头说,‘在我们日本,吃剩的虾壳就送进工厂里,做成虾饼,然后再卖到你们中国。‘一会儿,侍者又端上了一盘水果,日本人指着其中一个柠檬又问:‘请问你们怎样处理吃剩的柠檬皮‘‘当然是倒掉啦,‘侍者道。‘no!no!no!‘日本人摇摇头说,‘在我们日本,吃剩的柠檬皮就送进工厂里,做成果珍,然后再卖到你们中国。‘结帐的时候,日本人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笑着问侍:‘请问你们怎样处理吃剩的口香糖‘‘当然是吐掉啦,‘侍者道。‘no!no!no!‘日本人摇摇头,得意的说,‘在我们日本,嚼过的口香糖就送进工厂里,做成套套,然后再卖到你们中国。‘侍者不耐烦的问道:‘那你知道在我们中国,如何处理用过的套套吗‘‘当然是扔掉啦。‘日本人道。侍者摇摇头说:‘no!no!no!在我们中国,用过的套套就送进工厂里,做成口香糖,然后再卖到你们日本。”男同胞一个个笑得后着肚子打滚,女同胞刚起先是个个红着小脸暗暗唾骂,后来就暗自笑开了,林东智不荤不素的几个笑话又吸引了不泊的人规模达到了二十人。 林东智在公司里面就受欢迎,现在更是将他的特长发挥的淋漓尽致,看到雪笑得那么开心,我也很高兴,这不就是我的目的吗 我拎起一根鱼秆走向休闲度假村的鱼塘,坐在几个老年人的旁边,静静的钓起了鱼,如果烨在这里该有多好呀,她一定会陪在我的身边的,沉思中一条上钩的鱼脱钩而去………… 夜幕渐渐降临,出去的人们渐渐回来,享受休闲度假村特有的露天烧烤。 烧烤的炉灶上摆着各式各样串好的烤肉串,大家尽情的享受着城市中不可能体会到的乐趣。 围在林东智那儿的人虽然少了一部分,可依旧有不少忠实的听众围在他的旁边,听着他天花乱附的着有意思的故事,其中就包括雪,雪还不时的插上两句反驳,却被林东智巧妙的化解接着补充几句,逗得雪银铃般的笑声不断的传来。 周副总,怎么不喊女朋友过来一起吃她怎么不陪着你呢 苗绣秀手捧着一大把烧好的各式肉串递给了我。 在公司里面除了老爸和几个死党以外,就属苗绣秀最清楚我和雪的关系了,听到苗绣秀这么问,我不由的又看了掩着嘴笑的雪回答道:是苗经理呀,谢谢了!她正在高兴的地方,要是能够听我的就好了。我接过肉串闻了一下,就细细的品尝起来,说实话苗绣秀的手艺虽说比不上雪,可是差得也是有限,只是差一点而已。 苗绣秀没有再答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拿着水桶的子想要把装鱼的水桶盖上,苗绣秀却抢先接过盖子,看了水桶一眼只有可怜的三条寸许的小鱼游着,于是笑着说:周副总今天的收获不大嘛!是不是这里的鱼太过精明不上你的当。 鱼倒是蠢的可以个个想上钩,可是钓者却没有想让它们上钩的心情,只是这三条小鱼实在是运气太差劲了。我淡淡的回应着苗绣秀。 不远处又是一阵喧哗,原来是林东智他们围着烧烤炉灶跳起了舞,看着渐渐窜升的火苗,映红了雪美极了的脸颊,两个浅浅的酒窝在雪地脸蛋边若隐若现。比美女更美的是什么答案是天使,雪就像天使一般被大家围在中间载歌载舞,让在声所有人都感受着她的美丽与青春。 我坐在人群的最外围,里面欢闹地场景我只是静静地看着,静静的看着。因为我知道那里并不是属于我的。 大家玩得非常的尽兴。同时也非常地疲劳,收拾完之后,就三三两两的回到自已的房间中休息。 雪仿佛意犹未尽,拍了一下正在捡塑料桌布的林东智后背说:刚才的笑话你还没有说完。呆会回去你继续讲给我听呀。 林东智呃了一声,犹豫的看向我,雪却站在他的前面挡住他的视线说道:你看他干什么,我是在问你。反正我们的房间紧挨着,进出也方便。 人力资源部张经理把雪和苗绣秀以及另外一个部门的经理安排在一间房里,都在203号房,我则是一个单间201号房,隔壁202号房是林东智这个信息部地网络总监和另外三个部门头头的房间。 202号房的四个人中其中一个是已婚人士跑到三楼老婆房间里去了,还有一个则钻进了自已女朋友的房章,就剩下林东智和另外一个营业部的副经理。 不一会。沐浴过后的雪穿着一套白色的睡衣敲开了林东智地房门,又过了一会那位副经理的女朋友也进了房,四个人凑成了两对聊天,雪的笑声不时的产生。 也许以前我会为自已超人的听力感到无比的自豪,尽管住房的隔音效果已经非常的好,可是我却能清晰的一丝不差听得完完全全,雪开心的笑声反而让我心烦意乱。我宁愿自已是一个最最普通的人,我宁愿自已什么都听不见,经过长时间的辗转反侧后,我扔掉了压在脑袋上的枕头,跑到服务台要了两杯水敲响了林东智房间的门。 开门的是雪,雪看到我呆了呆,我却趁机走了进去,将手中的玻璃杯递给了林东智:嘴巴说的干了吧,喝点水润润嗓子。 林东智也不客气,端起水一口就喝了下去,看样子讲了一天的笑话,他的嗓子也吃不消了。 我把剩下的杯子也递给了林东智:这还有一杯水,慢慢的喝。我也听听你讲什么笑话。 雪却一把拉起我说:周不凡,你在这捣什么乱,水你也送完了,该走了吧!不要影响我听笑话。 我又看了看旁边的营业部副经理,说:蒋经理带女朋友一起来玩呀。 蒋经理尴尬的笑了笑回答:是呀,周副总。 雪不乐意了,拽起我的胳膊将我推出房门说:该问的问完了,该说的你也说了回去休息吧。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我只能悻悻的走回自已的房间,不一会雪的笑声又从隔壁响起,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房间电话铃声突然响起,那头是林东智的声章,他悄悄的说道:哥们,快把你老婆弄走吧,兄弟我没有笑料了,她把我存了几十年的笑话全掏走了,再说下去我都要哭了。你的那位精力可真旺盛的,现在我都困得不行了。 我再次敲开了林东智的房门,这次是林东智亲自开的门,他看见我像是见到了观音菩萨一样,亲密的抱了抱我,将我领了进去,我坐在雪的身边把一盒饼干递给了她说:你晚上没有好好的吃,这会肚子饿了吧。 林东智在一旁猛得点附各,还作了一个肚子饿的动作,雪将饼干留了下来,作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赶忙将视线转到蒋经理那一边说:不早了,蒋经理也要休息了吧。 蒋经理再看不出来就是白痴了:对对,我正要休息,啊,啊真困呀。说着还帮女朋友铺床。 周不凡,你的这个笑话真的不好笑,如果你要说的就这些,请出去。雪额头上青筋直跳,不过依旧那么美丽。 接着,我又被推了出去。 林东智的房间里又是一阵笑声,只不过笑声比较沉闷,是捂着嘴笑的结果,我竖着耳朵听着。听着。。。。。。意识却渐渐的模糊,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我的房间传来了敲门声,我揉了揉带着黑眼圈的眼睛过去开门。林东智打着哈欠站在门口。一样地黑眼圈,他靠在墙上有气无力的说着:你也知道面对一个穿着睡衣的美女有多么的辛苦了,这丫头片子可真能挺,我一直说到快天亮她才睡了。我求求你了。以后你地家庭纠纷再也不要扯上我了,我可没有这种精神,精力和你们玩,昨天晚上我基本上把我童年地丑事全当笑话说了,再让我说我可真的没有词了。快点把你的宝贝弄走,我一秒钟都不愿意看见她了,我实在受不了了。说着林东智又打了一个哈欠,往自已的房间走去:还好我比较明智,没有找女朋友,不然像你们这样地,我烦都要烦死了。说不定死得比你还要惨。还有今天不要喊我出去玩了,我要继续睡觉,补充睡眠。睡眠不足容易衰老的。。。。。。zzz 我感激的看着倒在床上熟睡了的林东智,又看了一眼最里面床铺上用被子将自已裹了一个严实的雪,然后将雪一把横抱起来,带回自已的房间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雪翻了一个身。舔了舔有些干燥的舌头,然后继续舒服的睡去。 和睡魔抗争了大半夜的我也觉得一股浓浓地睡意袭来,管他呢就算天塌下来当被子盖,我也要继续补充我的睡眠。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身边的雪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透过窗子看到雪正和别人拍照留恋,当即整理了一下衣服出去,因为五点包车将会过来,将大家接回去,毕竟明天还要正常上班。 林东智果然一直没有下来,直到快五点才被人从房间喊了下来,没有过多久七辆大客车就准时到达。 就在大家收拾完东西准备上车离开的时候,雪却焦急的跑了过来,看她慌张的神情仿佛真地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周不凡,我掉了一个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你帮我找一找。 说完雪就蹲在这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翻找起来,我也蹲了下来问道:是什么,我可以喊大家一起帮忙找。 雪抬起头,毫不掩饰焦急的神色:我不想麻烦别人,因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帮我找到,这个东西对我来说非常非常的重要,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雪伸出了白净的左手指着无名指说:我的戒指不见了,而刚才我还看见的。 前面的车已经发动了,发动机的声音清楚的传到我们的耳朵里,让别人帮忙找已经变得不现实,而雪所说的戒指不就是我送给她的嘛,在她的印象中知道戒指对她的重要性,却不知道送戒指的人就在她的眼前。 我伸出自已的左手,无名指那颗闪亮的钻戒映入雪的眼帘,我问道:是不是和这枚戒指一样的 雪看着我手指上的戒指呆了呆,点点头。 这么大的草地根本没有办法找的,我和度假村的人联系一下,如果他们找到了让他们通知我一下,实在不行我在去定做一枚给你。现在车都在等咱们了。 不,那一枚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那是我的爱人送给我的,我虽然记不清他的面貌,却依稀记得他离开时所说的话。如果你不想帮我就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有和你说过。倔强的雪又蹲下来找我送给她的戒指。 我只好通知人力资源部张经理,让车子先回去,不用等我们了,我则单独留下陪雪找戒指。 看到雪着急的样子,虽然知道她口中的爱人就是以前的我,可是连我自已我都有点妒忌以前的我了。 虽然答应了雪,可是在这么一大片的草地上找一枚小小的戒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除了腰酸背疼以外收效甚微,而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只有旁边道路上的路灯灯光才能给予我们少得可怜的昏暗亮光。 春寒料峭,雪的衣服明显穿少了,冷风一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紧紧抱着自已的肩膀想要暖和点,可是眼睛却毫不放松的盯着地面。生怕错过什么。 我脱下外套披在雪地身上,知道这样找不是办法,就让雪站到旁边的水泥马路上,站在雪指出可能丢失戒指的地方。先看看四周。发现没有什么人,接着缓缓闭上眼睛,一股暖流从丹田处聚集,又在我的控制下慢慢下移。我猛得睁开双眼,内力下压透过地面释放出来,形成一个十丈见方地气旋,那些没有附着地面地物体纷纷被弹上了半空,第一次没有发现目标,那就再来第二次,又是一阵气旋上升,再次卷起漫天的石子和干枯的草,尽管这不是雪第一次体会到气旋,可是依旧看得目瞪口呆。 两次全力的内力释放也不由地让我气喘。庞老爹要是知道我拿武功这么玩,那还不气得吐血,第三个气旋又来了,一个亮晶晶的物品在灯光照射下显得格外明显,我一把将它握住,正是雪和我找寻的目标---那枚钻石戒指。 我握住雪的手将戒指放在她的手心,又把自已手指上的戒指放在她的手上说:这种式样的戒指一共有三颗。你,我和烨每人一颗,不管你相信或者不相信这都是事实。 雪赶忙将戒指珍重的戴回手指上,说:谢谢,也许你说的是真地,可是我相信命运会告诉我真相的,这样吧,如果你真是我生命中的那个他,你就选择一面,正面或者反面。 我摇头说道:我从来不相信命运这种虚无飘渺的东西,我只相信现实,我对猜正反这类东西不感兴趣,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雪却不依不饶的说:既然你放弃选择正反我就当你正反都不选了。一枚一元硬币随着雪手的抛动高高的飞起,在空中不断地翻转,到达最高点后快速的下落,就在雪要接住硬币的一刹那,一只突如其来的大甲虫从旁边飞过,恰巧撞掉了那一枚硬币。 硬币从雪的手掌边掉落在草地上,雪弯腰去捡,身体却不由的一震,目光不禁停留在那枚硬币上,原来硬币靠在了雪的鞋边,既不是正面也不是反面,正正的插在泥土中。 这次一定是一个意外,我重新再扔一次。雪喃喃的说。 远处的我却传来声音:如果你相信命运一次的结果就已经足够,如果你不信,一次和一百次一千次又有何区别。 雪想要拿回那一枚硬币,手却被一个不知名的飞虫打了一下,雪赶忙收回了手,看到我已走远也顾不得那枚一元钱币,急匆匆的跑向我离去的地方。 那一枚钱币并不因为失去了雪的皮靴依靠而倒下,依旧笔直的插在泥土之中。。。。。。 休假完了,公司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公司的员工个个精神饱满迎接着新一天的工作。 我就更不用说了,才去公司就被老爸叫去:乖乖儿子。。。。。。 我说老爸,在公司里面你就不能正经一点,不要总把家里的称呼放在嘴边。我打断老爸的话,提出了自已的抗议。 死小子,不叫你儿子,难道喊你周副总。老爸也不是省油的灯,言辞上更不会让我半分。 我坐在沙发上:这样反倒让我顺耳些,说吧,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情 上班后我的椅子还没有坐热就被叫了过来,不是急事的话肯定不会这样。 三天后,你去一趟香港,去洽谈和别人合作的事宜,如果能在香港建立分子公司,对我们公司开设海外业务可以有不可估量的好处,所以此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资料都在这里了。老爸这次说的很严肃,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我简单的看了看资料,知道老爸这次玩真的了,同样我也清楚在香港成立分厂对我们公司进入海外市场的重大意义,不谈别的关税这一块我们就可以降低不少成本,按照现在的关税税率,从国内出口一批货物的关税达到百分之六十,而香港和海地并称作为世界两大自由贸易港,出口关税才需要百分之二,同时根据wto原产地原则,公司就算把半成品运到香港加工再出口,对我们公司的好处也是不少。 我自信的朝老爸笑了笑:绝对会完成任务的。 人员方面,公司里的随你挑。看来老爸真的不想让这次机会从手中溜走。 我想了想说:就让公关部的苗绣秀经理和我一起去吧。 老爸惊讶的问道:一个就够了他以为我至少带个十个八个人,想问题也全面。 兵贵在精而不在多,和别人打交道熟悉这方面流程业务的苗经理一个就够了,多了反而不好。我自信的看着老爸:因为有我在!!! 第七十六章合作!不平等的球赛!(四) 到了晚上,烨特地的提前从学校赶了回来,忙这忙那的帮我收拾衣物,难得雪也帮我收拾整理衣服。 等到一切准备妥当,烨不舍的问道:“这次去香港大约要多少时间” “这个我也说不准,顺利的话也许十天半月,不顺利就要拖得更长时间,毕竟一切的细节都要当面和对方洽谈,什么是他们能够接受的条件,什么又是我们接受条件的底限只有视当时的情况而定。”我抚摩着烨的长发无奈的回答,“不过我会尽快的回来的,要不是这次事关重大,我宁愿呆在这里,也好陪陪你们。” “别傻了,男儿志在四方,应该以事业为重。怎么能够因为我们而束手束脚的”烨尽管不舍但是还是不断的激励我前进。 “嘿嘿,说着玩的,不然老爸一定会做把李逵用过的那种尺寸的斧子,满大街追杀我的。”我握了握烨柔弱无骨的小手开着玩笑。 “才说两句就没有正经的了。”烨白了我一眼。 我又看了看坐在旁边托着腮帮子看我们的雪,担心的说:“这几天你忙着作课题,把雪一个人留在家里我实在不放心,万一她又弄出个什么事情出来,我根本没有办法回来处理,真是头痛呀!”现在对雪的看法她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拉根本拉不住,用困的方法更是适得其反,现在她做什么事全凭喜好,真怕她在我离开的时候又出什么状况,那我可就追悔莫及了。 “那怎么办呢”烨此刻也没辙了。 “干脆把她带着一起去香港好了。”我一拍大腿说道,雪又不是没有护照,办一个签证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没有意见,一个人呆在家里实在闷得慌,反正香港我也没有去过,正好出去看看。”出乎意料的雪这次没有和我唱反调,一口就答应了我的要求。 烨又站起身回到房间收拾雪的衣物,雪却一直看着我,最后慢慢的点点头。 两天后,机场的候机大厅,林东智为我提着根本没有什么东西的皮箱,陪着我走向检票口。 “老兄,我不是要你早点回去了吗都快要中午,再拖一会中午下班时间就到了,你不会故意的拖延时间偷懒吧!”看到林东智把我的皮箱扔到托运处后还不走,我就猜到他的心思。 “嘿嘿,知道了也没有必要说出来嘛。还有什么身后事要交代的趁早说,不然一会你上了飞机就没有机会了。”公司里只有这一帮小子从来不把我当成副总,依旧把我看成宿舍里的老四,也让我在职位的重压下仍旧可以快活的呼吸。 躲过我飞出去的一脚后,我喊住了他:“我还真有一件事,要求你帮忙” “什么事”林东智停止了和我嬉闹,理了理自己的西服问道。 “我丢失了一个护身符,对我非常非常重要的那种,而且还是别人的传家宝。怪不得这几天我总觉得不舒服,感觉少了什么,仔细一查原来是挂在我脖子上的那一串护身符。”我小声的告诉他,还把护身符的形状比划给他看。 林东智皱起了眉头:“你当我警犬,还是神探,这么大的城市你要我上哪里去找” 我看了看身边等得不耐烦的雪,压低了本来就不高的声音:“你帮我去东方冰那儿看看,问她有没有看到她那里没有就不用找了!”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找我办事就没有好事!”林东智还向我抛了暧昧的一个眼神,引得雪和苗绣秀朝他看过来。“我就帮兄弟你一把好了,至于成不成全看你的运气了。” 飞机缓缓的起飞,我再次看着心爱的城市在我的视野中渐渐的变小。 不长的时间,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香港。 刚下飞机,我们就被早已等候的公司工作人员接走,径直送到了酒店,看着“前哨人员”一脸精明的样子,我对此行的进程又多了几分把握。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一边听着先到香港的工作人员介绍对方的具体情况和发展动向,一边看着手上的资料一一对比总结,结合公司自身的优势,看能否占得最大的主动。 而这次合作,老爸要求的最终目标就是要取得联合公司控制权,否则以后公司一切发展都要受到限制,我也清楚其中的困难。 虽然说是香港公司主动联系我们要求合作的,可人家毕竟是发展几十年的老字号了,资产实力更不是我们这种才成立发展不到五年的公司可以攀比的,尽管我们发展的确实不错,但差距实在太明显了,如果对方强硬的要求取得控制权,我该怎么办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考虑谈判可能产生种种变故,连中午饭都没有吃,当然也忘记了呆在一边嘴已经鼓得像青蛙的雪。 直到苗绣秀提醒,我才注意到,急忙结束了工作,不停的向雪道歉:“好了晚上去哪里我都陪着,今天我一个字都不提公事了。” 雪这才勉强的点了点头。 香港不愧为国际化大都市,夜间繁荣的景色远远超过我们的城市,大街上处处是拥挤的人群,商业街则更甚。 雪走在街上,我并肩走在她的左边,而苗绣秀缀后我少许。 雪尽管不认识路,可是她还是放心的走在最前面“带路”,一见到特色小吃就驻足观看一句话也不说,我呢,则识趣的掏钱购买,我不断听到雪含糊的称赞声:“不错,不错,这个真好吃。” 好在苗绣秀来过香港好几次,对于繁华地段的街道非常熟悉,所以也放心的让雪随便走,看到雪又在一个小吃摊前停下,悄悄地走到我的身边掩着嘴笑道:“周副总,你们这一对情侣倒是挺有趣的,连手都不牵着,过会到了前方那条街游人更多更拥挤说不定都能把你们挤散。” 我苦笑着回答:“我把她当女朋友,可还要她同意承认才行,现在她不把我当仇人,我已经谢天谢地了。”说完还无奈的摇摇头。 我看到雪已经望向我,急忙跑上前付钱,苗绣秀此刻笑容更灿烂了,嘴角渐渐的弯成了一个大大的弧线,颇有深意的朝我的背影点了点头,可是我的心思全飞到了雪手指不停的点着的福建小吃上了。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在分析对手和陪雪游玩中紧张的度过的。 来到香港的第十三天,也就是正式和对方谈判的时间到了,我穿着令我浑身不舒服的西装,带着苗绣秀和雪坐上对方专程接我们的加长劳斯莱斯轿车。 “这一辆车好漂亮呀,要是我有一辆就好了。”雪赞叹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准备好了。”看着一身职业女装的雪,仍旧那么的美艳,我就忍不住心中的爱怜,打趣的说。 “拿出来给我看看。”雪不满的撅起了小嘴。 我打开身边的一个包装精美的纸盒递给雪:“这不就是。” 雪迫不及待的打开纸盒,里面真的躺着一辆加长的劳斯莱斯车,不过这只是一个逼真的模型,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我,仿佛看到怪物一般。 苗绣秀在一边笑着说:“周副总果真料事如神,知道西门小姐今天会说这一句话,所以昨天晚上花了大半晚时间,亲自组装了这辆车的模型。我不得不佩服。” 雪看着模型,却没有更多的笑容,而是沉默了下来,呆呆的盯着模型,如果我细心的话,可以看见她眼睛里满是雾水,可是我的目光却看向了窗外不断移动的景色。 看了一眼在最后整理资料的苗绣秀,我沉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和对方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苗绣秀疑惑的抬起了头看向我,我笑了笑解释了起来:“我们本来是自己准备车去会场,是不是” 苗绣秀点点头,我继续说道:“然后前天对方提出用他们的车接送我们。所以我就专门去打听了一番,得知他们的商务用车一般是奔驰车,用这辆劳斯莱斯加长车一共才七次,包括我们使用的这一次。而前面六次使用劳斯莱斯车大多是世界五百强中前五十的超级大企业,排在五十一的企业都没有资格了,同时那六次使用劳斯莱斯车给他们总共带来了九十七亿的利润,平均每一次得到的利润都超过了十亿。难道这一次是为了好玩才开过来的吗尽管我们公司这几年发展非常的迅速行情也是格外好,可是放在对方眼中这根本算不上什么。” 苗绣秀顿时有点紧张说道:“那只是说明对方重视我们……” 我手一挥打断她,沉默了几秒皱眉说道:“就是因为他们重视我们,我才更加担心,说明他们也在研究我们,我反倒希望他们轻视我们随便开一辆什么车,就是派一辆牛拉板车也比这一辆劳斯莱斯好更能让人坐得舒坦,那时我们还有获胜的机会。现在照这个情势看他们是在给我们展示实力,同时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对方也是势在必得。”我的眼神又飘向了窗外。 此时,一直在听的雪突然开口说话了:“不凡,我相信你。”说完后,雪赶忙捂住了嘴。 我则转过头一脸吃惊的看着她,看到满脸通红的雪,自信再次回到身上:“谢谢,有你这一句话就足够了,就是刀山油锅我也会从容面对的,我一定会赢的。到了,下车吧。”我自己一马当先下了车,跟着对方的工作人员走向会议室,苗绣秀则一脸迷醉的看着我渐渐离去的背影。 而劳斯莱斯的司机则等到看不见我们踪迹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周副总,你这装扮看起来非常的精神。”公司提前派过来的一个工作人员不疼不痒的拍着马屁。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这打扮打扮确实比以前顺眼多了。”不用问也知道这是雪对我的评价。 苗绣秀则满脸的自豪,这毕竟是她的杰作,从发型的设计到西服的颜色、皮鞋的搭配、领带的系戴,都是她一手操作的,谁叫老爸临走前要我在礼节上全听苗绣秀这个专家的呢。 两个服务小姐为我们拉开了会议室的大门,里面的已经有一个中年男子等候了,他身边还有十四个人每一个人手中都拿着一叠资料,中年男子主动上前自我介绍:“我是长实新地的公关部副经理,郑则飞。主席今天有事不能出席会议,今天的会议由我主持。”郑则飞拉开了我面前的一张椅子客气的让我先坐。 苗绣秀看了一眼我刚要把资料放在桌子上,却被我一把拦住,我严肃的说:“郑经理,你作出的决定能不能代表你们公司长实新地对自己的言行负责” 郑则飞显然没有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平静的回答:“这个,这个恐怕不能,我只是传达意见,如果要下决定必须要得到主席的同意。” “既然这样,那我就等到你们有决定权的人有空了再继续谈吧,再见了郑经理。”我头也不回径直向会议室门外走去,苗绣秀万万想不到会是这种结局,和雪面面相觑,不过她立刻回神,向郑经理点头示意后急忙追向我的脚步。 我突然推开会议室,门口谈话的服务小姐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其中一个还在照镜子抹口红,看到我的身影尴尬的不知把手放在哪里。 我笑了笑说:“小姐,你继续吧,不用管我。” 服务小姐才干笑的收起了镜子和口红:“抱歉了,周副总没有想到你们会这么快。” 雪她们也跑着追了出来,雪一开口就埋怨道:“走这么快干什么” “我走的快就是怕你们拦下我,不然全砸了。”我一手挽着雪一手挽着苗绣秀,开心的说道:“走出去吃饭去。看你们早饭没有吃好,我请你们吃叉烧包!” 苗绣秀红着脸任由我挽着,雪则没有这么好了,立刻抽出胳膊说:“说话就说话,不要故作亲密吃我豆腐。” “这个,周副总他们会不会……”苗绣秀担心的说,可是话实在说不下去了。 “边走边说。”看到走廊上的人都在瞧着陌生的我们,我加快的脚步。 “我们这么做,他们会不会取消和我们的合作”走出了长实新地的大厦,苗绣秀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心,雪也是一脸希冀的等着我的回答。 “不会,如果他们取消了,我们反而应该庆幸了,那他们的诚意不够,勉强合作以后吃亏的一定是我们。不过我看他们不会,看到那十四个人了吗每一个人面前一叠厚厚的资料,我看到了全是我们公司的资料,我想他们花的功夫和精力一定比我们大不知道多了多少倍,就这么放弃损失大的一定是他们,这不是成功商人的做法。他们的信条就是付出就必须要得到更大的回报,光付出不回报,蠢猪都不会这么做。”我细细的解释着,苗绣秀紧皱的眉头也渐渐的舒展开。 “我这是和他们打心理战,不过我已经取得胜利。所以我要赶紧离开一秒不留的离开,我怕你们喊我,尤其是雪,只要你叫我,我一定是走不掉的了,那么我们就会陷入很难控制的被动中。恐怕现在一定有人比我们更加着急,我看用不了十分钟我的手机就会响了。我们赶紧找一个环境幽静点的地方吃早餐,好让我接电话,苗经理你对这里比较熟悉,赶紧找一家餐厅。”苗绣秀听完后已经目瞪口呆,如果不是我喊她还不知道要发呆多长时间。 打车不到三分钟进了一家餐厅,雪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那十四个人手中拿的是公司的资料,而不是大白纸,是不是你胡说八道编造的” “因为我看到了其中一个人资料最上面一页纸上的标题正是我们公司去年披露的年度财务报表,那他下面的资料一定是我们各年度的报表,还有一个手中则是我们公司的产品详细介绍。所以苗经理,到时候无论你把我们公司介绍的怎么好,他们都不会有一丝的惊讶,资料数据全在他们手上了,说不定你不清楚的情况他们还能帮你作补充呢。”我玩弄着手上的勺子,一面解释道。 雪不信的讥笑道:“我不相信才短短几秒钟,你就能把所有的资料看清楚,而且隔了那么远,我怎么什么都没有看清你就会吹牛,那我再问你,他们既然这么重视这次会议,为什么不在你出去后第一时间里打电话给你,而是等待二十分钟以后再打” “因为那个郑经理要把基本情况汇报给他的头头,长实新地的主席,这总共的时间大概需要二十分钟,长实新地的主席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他就在大楼里面,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去楼下的停车场等等,晚上一定可以看见他出来的。”我洞悉一切的分析让苗绣秀钦佩不已,雪还是一副鸭子死了嘴还硬的死撑模样,此刻我的手机响了,我没有接而是将手机放到苗绣秀的手中示意她接。 “喂,是郑经理呀,你说你们主席今天确实有事呀,啊不用道歉了,我们周副总也确实冲动了一点,你说什么,你们主席后天有时间,好,还是同样的时间,没有问题,我们一定准时到达!”苗绣秀将手机递还给我。 事实说明一切,雪只能闷在那里不发一言了,最后雪还是说了一句:“如果,我只是说如果,他们真的为了面子拒绝合作你怎么办” “那我就会请教苗经理,香港还有那些地方好玩,带着你玩遍香港所有的地方,再买一些纪念品坐飞机回去,那我们也算不虚此行了。”我定定看着雪的脸,继续说道:“不过临走前一定要先问一问,那辆劳斯莱斯是在哪里买的,回去以后我一定会为你买一辆的真的,答应你的话我绝对不会食言的。”雪听见我的话,手突然抖动一下,半杯水洒在了桌子上………… 一天以后,我们再次坐到了谈判桌前,不过我们是以胜利者的身份到来,心情当然也大不相同,苗绣秀也把仅有的一丝紧张扔在了脑后。 长实新地的主席,在会议开始的最后一分钟到来了。 我仔细打量着这位长期占据香港十大富豪榜三甲的人,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人,他的经商历史都可以编成一部跌荡起伏的电影了,三十年前的投机者,现在的投资者,五十六岁的年龄显不出一丝一毫的老态,看起来就像是四十多岁一样。 他西装革履,头发梳得和我们年轻人一样的光鲜,如果不是眼角的几条皱纹还真不敢随意断定他的年龄,他就是长实新地的主席---郭兆基。 郭兆基走到我的面前,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以为你是一只年纪很大的老狐狸呢!” “郭主席过誉了,狐狸再狡猾不还是斗不过猎手嘛!” 我和郭兆基相视一笑。 郭兆基没有再说什么,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郑经理则跟在他的身后,然后在他的下手位置坐下。 “周副总可以开始了吗”郑经理客气的征求我的意见。 我点了点头,郑经理随即打开了投影仪,详细的介绍着长实新地的雄厚实力以及令人吃惊的发展状况,连有所准备的苗绣秀听得都是心里羡慕。 我却并不在意郑经理的介绍,眼睛里也始终没有离开郭兆基的脸,他的表情一丝一毫都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两个半小时过后,郑经理“简单”的介绍完毕,郭兆基笑着问道:“对我们集团公司还满意吗周副总!” “满意至极。”我平静的回答。 “可是周副总好象并没有在听,而是一直在看我。”郭兆基笑容依旧不变。 “看郭主席的气度,我就可以知道贵公司的实力了,听与不听还不都是一个样子。”我也笑着回答。 “是吗哈哈。”郭兆基不再言语,因为轮到苗绣秀介绍我们公司的概况了,本来我想连这个环节都省了的,不过考虑到表面文章还是不可缺少的,就让苗经理精心准备一下。 苗绣秀也精心的准备了一个powerpoint,把我们公司发展历程详细的介绍了一下,还着重介绍了公司巨大的发展潜力,长实新地和我们合作发展的种种好处。 夜幕渐渐降临,可是合作的事情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郭兆基一点也不着急,他站起来说:“周副总,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些事,明天洽谈在继续吧。” 我也深知今天是不可能得到我想要的结果,微笑着站起来说:“好呀,我送送郭主席吧。” 在长实新地大厦的楼下,我亲自把郭兆基送上车,郭兆基向我挥挥手,开车离去。 我也在雪和苗绣秀的陪伴下回到了酒店,刚进房间苗绣秀自责的说道:“对不起周副总,今天谈判没有到达应有的目的。” “那对方呢好象也没有,你已经做的不错了,完全没有必要把料想之外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我安慰苗绣秀,“我有预感,明天就会有一个初步的结果。”我看了看窗外香港美丽的夜色静静的说。 第二天果然风云突变,接我们的劳斯莱斯加长车变成了奔驰,带我们去的地方也不是会议室而是香港大球场。 到了球场,郭兆基一身休闲服打扮站在球场边,看着球场上的运动员训练。 看到我的到来,郭兆基神秘的笑了笑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同样你也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那么如果想合作成功,可以只要你能在一个月,不,二十天之内训练一支球队打败他们,我就和你们合作,给你们想要的地方,否则就按照我的计划。” 郭兆基看着场上的球员又是一记精彩的倒勾射门进球,满意的笑了笑。 “听说周副总也喜欢踢足球的,好象在高中时代还得过最佳射手吧!忘了把你的队员介绍给你了。就是他们九个。”郭兆基对我的了解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而他以这种方式来决定和另一个公司的巨额合作更是前所未有。 我打量着从更衣室出来的九个“伙伴”,两个头发已经秃得快没有了,估计超过四十岁了,四个三十多岁,只有三个年轻一点,不过有一个站直了往下看肯定看不见自己的脚,小肚腩挡住了他向下的所有的视线。 他们九个听到郭兆基的话,歪歪倒倒的走了过来,那个小肚腩还小跑几步,可是不到十五米就气喘吁吁的满头大汗,撑着膝盖休息。 “这全是公司的难缠家伙,如果不是部门不能缺少他们,另外我确实没有借口解雇他们,他们早就从我眼前消失了。”郭兆基看着这一堆人满脸的无奈,小声的和我说道。 苗绣秀看在眼中急在心里,赶忙把我喊到一边:“这不是故意为难我们吗” 雪也忿忿不平的说:“这不是摆明了要你难看嘛,这球不踢也罢!”雪说话声中,场上的球员又是一记漂亮的进球。 我看着球场上辛苦训练的球员沉声说:“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出现都是完全平等的事情,我也知道郭主席他掌握着一支的足球队,而这支球队在香港联赛中排名第一,不过比第二名高不了几分。从一开始情势就对我们不平等,难得有这次机会,我怎么都要试一试。” 我大步走向郭兆基的面前,伸出一只手道:“好,我同意,一言为定!” 还有一点点本章结束。 下面没有更多郁闷的情节了,请大家放心好了。 二00四年十一月十四日5:00pm 第七十六章合作!不平等的球赛!(五) 郭兆基点了点头,正经的说道:“希望周副总你以后不要后悔,同时祝愿周副总能够成功。” 郭兆基又转身看向我身后的九位“大将”,眼睛里闪过一丝严厉:“接下来的半个多月你们就要接受的指挥,否则我宁愿辞退你们,让你们拿着高额的违约赔偿金滚蛋,同时你们踢球输了的话也是一样的结局。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郭兆基向我们简单的告辞后便离开了,留下这么个烂摊子给我。 “既然郭主席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此时也只能同舟共济,那是一场咱们输不起的比赛。”看着这九个浑身懒洋洋的人,我内力透体而出,全力的施加在他们身上。 他们九个顿时不知所措的左右四顾,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个人的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全部咬牙硬撑在那里,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挪动步子,那一位最胖的更是喘的剧烈,大肚子一颤一颤的只能用大嘴喘着粗气。 我收回了部分内力,缓缓的说着:“各位,现在能听我说话了吧!”他们看着一脸冷酷的我,注意力没有丝毫的分散,不过眼神里都带着吃惊和诧异。 “我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只要你们好好的和我配合,如果我能够和郭主席合作成功在这里成功建立子公司,你们就是这家子公司的主管元老,我说话算话。可是如果失败了,我们公司最多是发展慢一点而已,你们就想一想各自的生活吧!”我停顿了一下就收回了全部的内力,转身拉着雪和苗绣秀,“下午一点在这个体育场的外场进行训练,我可不想有一个人迟到。”说完我就走了。 九个人面面相觑,最后瘫坐在地上,他们都没有发现在这并不算很热的天气下单薄的`球服已经湿透了紧紧的贴在他们的身上。 在回去的路上,苗绣秀担心的问道:“周副总。你就这样放心的离开,万一他们下午不来怎么办” 我微微一笑:“救人的招数我知道的不多,可是整人的玩意我知道的比谁都多,就像刚才那样,让他们蒸了蒸芬兰浴。不来他们还不敢,只要来了就不怕他们跑不掉,他们虽然懒散惯了,但最终还是聪明人懂得识时务为俊杰,我和他们的厉害关系应该很清楚。”雪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苗绣秀则在一边默默的记着。 下午一点,我准时达到体育场的外场,果然如我所言,他们九个一个不少的到了,还难得的排着整齐的队伍,只不过高矮胖瘦搭配起来有点好笑。 见我走近,他们还特意的直了直腰板,一副我很努力的样子,只不过一个家伙嘴里叼着一根香烟,从他嘴里时而冒出的白烟却破坏了整体的美感,雪在后面看得都笑出了声,连见惯各种场面的苗绣秀也捂着嘴偷笑看得出她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我没有笑,这是他们变相的向我示威,看到他们高傲的眼神我就可以从中读出“我们已经照你吩咐做了你还能拿我们怎么办”。 我也不在意他们挑衅的眼神说:“既然大家都到齐了,就先自我介绍吧,总不能用那个小a小b小c小d代替你们的名字吧。” 首先是年纪最大的两个人进行自我介绍:“施泽楷,李怀雅。”回答简洁明了,毫不拖泥带水惜字如金,从他们神态看得出他们平时工作也是雷厉风行,从不拖拉,估计这样的性格得罪不少人。 四个三十多岁的也进行了自我介绍:“李启宗地产开发部的,冯怀雅市场开发部,陈国经后勤部,郭氏家质检部。”他们向前走出一步,介绍完退回行列中。 “我是财务部的郭结明,哈哈,周副总你好你好,以后一定要多多关照兄弟……”说话的是那个年轻的胖子,他笑眯眯的走上前想和我握手,却被旁边的一个挡在身后阻住了去路。 “我们都是财务部的,我叫黄恒,这是我弟弟黄生。”黄恒硬将一脸谄媚的郭结明推回到行列中去,胖子很不满意的瞪着他。 “好,那么有谁以前踢过足球”话音刚落他们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黄恒说话:“我和弟弟在哥伦比亚大学踢过球,参加过几场友谊比赛。” “还有没有了”我皱起了眉头,人少也就算了可连个会踢的懂得规则的都没有,那就更麻烦了。 “足球呀,我玩过,我玩过,我还很厉害呢!!”这次站出来的是郭结明,这下轮到我和雪他们诧异了,有了这身肥肉他怎么也不像喜欢运动的人,而且还是高手。 “fifa和实况足球我把附近的高手全部打败过,而且还拿了区亚军。”这小子竟敢拿把我当成火锅城的羊肉——拿来开涮,简直就是茅坑里翻东西——找死。 “按照你们所说的,大家接触足球的人并不是很多,那么就从最基础的开始好了,踢足球首先就是要有足够的体能坚持到最后,而锻炼体能最好的方法就是跑步,今天咱们从跑步开始,我陪着你们跑,我跑多少圈,大家跑多少圈这样没有问题吧。让我的助手帮忙计算圈数。”听到他们异口同声回答同意后,我嘴角微微的翘起。 跑完三十圈后能够站着的只有我一个,而离我成绩最接近的也仅仅是十八圈,我不管此刻天色已经渐渐晚了,仍旧站在跑道上等着他们艰难的完成任务,在傍晚六点半黄恒、黄生兄弟俩首先结束不过基本上走着完成的,接着其余人一个个的完成。直到晚上九点,最胖的郭结明才连滚都爬的完成,一结束就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像瘟了一般一动不动。 虽然这么晚了,但是所有人都没有离开吃饭,因为我也一样陪着他们等着。 “很好,今天大家出色的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明天将会有更加残酷的训练,苗经理你去安排一下车,把他们安排在我们的酒店里,从今天开始那里就是他们暂时的家。”我看着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九人说道,此时还有谁还能说个不字。 酒店里,九个人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躺在窗上一动不动的睡觉,今天的疲劳恐怕是他们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可是我的事却还没有结束。 “苗经理,我让人买了中药,呆会你去帮我找酒店借一个大木桶,不让他们酸疼的肌肉恢复,恐怕他们明天连路都走不动。”吩咐完苗绣秀我让雪回房休息,可是小丫头却怎么也不肯,说是要看我怎样做让他们一晚上就恢复,我也随她了。 我把中药调上适当的热水后,让他们九个泡脚,然后不惜使用内力活络他们腿部乃至全身淤塞的穴脉,让他们充分吸收中药的成分,所有人几乎都是舒爽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后又甜美的睡去,最麻烦的就是郭结明,我还要花大力气炼化他身上多余的厚重脂肪。 解决前面八个的时候,我已经感觉筋疲力尽了,摆平这个胖子更让我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不过我还是继续了,我催生全身的内力,从他足底涌泉穴开始渐渐走遍他的全身,我们两个都被一层厚厚的白雾包围,直到达到我想要的结果后,我才收起内力,帮郭结明盖上被子后退了出来,走到门口差点倒了下来,在门口等候的苗绣秀赶忙搀扶住我。 发现我累得满头大汗一副虚脱的模样,又急忙掏出带着她身体幽香的手帕替我擦汗,雪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看到这情景,立刻搀扶着我的另一个胳膊,语气不善的对苗绣秀说:“苗姐,你也累了先休息吧,周不凡我照看着就可以了。” 苗绣秀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声周副总早点休息后就回房了,还把手帕放在雪的手中。 雪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手帕,等到苗绣秀一回房就立刻塞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搀扶着我进入房间,把我往床上一扔,我还以为她又要发飚,闭上眼睛等待急骤的暴风雨。 暴风雨没有来,等来的却是一块温度适中的毛巾,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雪正细心的拨开我额前的乱发,仔细的替我擦拭着汗水。 “谢谢。”我轻轻的道谢,雪没有回答只是更轻的“嗯”了一声,然后拉上窗帘,替我盖上毯子,关上电灯悄悄的退了出去,我的心中再次产生一股不可名状的温馨感觉:“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的。”嗅着雪身上遗留下来的香气,我甜甜的睡去。 接下来的十五天,我们都是做着同样的事情,跑步、跑步、还是不停的跑步,不仅他们九个大惑不解,就连苗绣秀和雪也是满脑子的雾水,雪更是夸张的提出疑问:“照你这么个练法,足球水平没有上去,跑步都可以去参加奥运会田径项目比赛了。我看干脆提出改变比赛项目,比赛长跑好了。” 除了我身边的人疑惑外还有一个人也是大眼瞪小眼的:“什么还是训练跑步,是不是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合伙帮着他瞒着我,我实在弄不懂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郭兆基放下电话摸了摸下巴。 不过跑步的效果还是非常明显的,至少三十圈跑下来能够有站着的了,而最明显的就是郭结明体重由二百十五斤降到了一百六十五斤,虽然还是满身的肥肉,可是身体已经灵活多了。 还剩不到四天的时间,参加足球比赛的队伍竟然连足球的影子都没有看见,这并不是什么天方夜谈而是正在发生的事情,我这个决策者不说话,他们九个执行者根本就没有发言权,只能照做。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后天就要比赛了,我终于把他们召集在我的房间谈话:“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要提,也知道你们要问什么,今天我就把所有的答案告诉你们。” 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临近比赛了仍旧不让你们接触足球,因为我清楚你们和他们职业球员比技术不啻于班门弄斧,没有丝毫的优势可言,而且还是我们最大的劣势,我当然不会蠢到用自己的短处攻击对方的长处何况技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就的,而我们的优势现在就是体能,他们根本无法比拟的体能优势,还有比他们强大的下肢力量。你们是不是觉得每天晚上累的要死,第二天神轻气爽腿上有使不完的劲,我用中药刺激你们的穴位,让你们隐藏的力量渐渐显露出来,虽然时日稍微短了些不过已经比那些运动员只强不弱了。” 他们九个点点头,表示同意。 “踢球一样如双方交战,运筹帷幄方能决胜千里,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后天比赛正好是星期三,港龙队在上一个周末和排名第四的球队进行一场足总的杯赛,因为是淘汰赛,所以双方球员很拼命。而志在夺得双冠王的港龙队没有一丝的放水,他们付出了三张黄牌和两人受伤离场的重大代价总算以三比二赢得了比赛。在短短的两天时间,他们的主力队员根本不可能完全的恢复,我是说他们的体力方面,所以我们有了取胜的先决条件。”我向苗绣秀点了点头,她又取出一张纸。 我继续分析道:“而本周末他们又要去第二名的主场征战,这是谁也输不起的比赛,对于港龙队来说,至少也要踢一场平局。鉴于对方会拼得很凶,他们要好好应付,这样他们星期三的这一场‘友谊赛’一定不会尽全力,我敢肯定他们首发上场的球员也一定不是他们的主力球员,同时他们还要避免受伤的情况发生,避免非战斗性减员,他们和我们对阵更不敢拼。他们主力和替补之间的差距也恁大了些,你们往死里拼抢发挥体能优势,只要他们一慌很容易失误的。” “说完了别人,就该说说自己了。施泽楷,李怀雅两位老哥性格比较急躁些,如果坐镇后防恐怕会因为本身的性格问题导致失误,可这性格正好是前锋所必备的冲击性,由于人员的限制,稍微突前就可以了。李启宗、冯怀雅、陈国经、郭氏家几位大哥个性比较沉稳坐镇后防绝对没有问题。黄氏兄弟接触过足球放在中场穿针引线最合适不过了,郭结明脚上的力气最大,充当守门员不成问题。我亲自充当箭头,只要上半场进球,我们就能赢得主动。人尽其才,才能达到最优配置。”我的简单分析,让他们吃惊得瞪大了眼睛,才和他们接触短短的几天,我却把他们性格摸得一清二楚,他们不吃惊才怪。 分配完任务后,我转身离开,临走前神秘的说道:“今天的电话线全部掐断了,你们好好的休息吧,明天对你们进行最后的有球的练习。” 星期三,决定公司命运的一天到来了,离上午十点比赛开场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就已经到达比赛场地,而港龙队则在比赛快开始才姗姗来迟。 我转头对我的兄弟们说:“还有一点优势忘记告诉你们了,就是他们一定会轻敌的。” 从港龙队上场人员来看,他们一口气上来了九名替补球员,果然验证了我赛前的预计。 比赛开始后,我们不知疲倦的奔跑和近乎于疯狂的逼抢让港龙队的替补球员无所适从,一般球才到脚边一记飞身铲球就随之而来,虽然我们的控制球也是惨不忍睹,同样也逼得港龙队形成不了一次象样的进攻,只能在禁区外起脚远射,结果被郭结明轻松的没收,那小子得了便宜还不忘记卖乖,不时用语言嘲笑对方,弄得对方一个个火大不已,可是偏偏又无可奈何。 反倒是我们在上半场第三十三分钟的时候成功的抢断对方后卫的脚下球,黄恒一脚传在我的脚底,我看都不看球门,抬脚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射门,球贴着草皮杀向了球门,慌乱中一个后卫无意间抬腿挡了一下,球改变飞行路线钻入了球门的左下角1:0。我们通过这个乌龙球取得了领先,我们顿时开心的庆祝,连场边的雪都跳着拍手庆贺。 反观郭兆基脸都黑了,他万万想不到竟然会出现这种意想不到的场面。 不过港龙队反被激起了斗志,在上半场比赛临近结束的时候,在我们的禁区里造成混乱,黄恒不小心手球犯规,被判罚了一个点球,港龙队艰难的将比分扳成了平局。 眼看着上半场就要结束,港龙队一个后卫凶猛的铲球犯规将控球的黄生铲翻在地上,黄生顿时痛苦的倒在了场地上,裁判也适时的吹响了半场结束的哨声。 我们几个七手八脚的将黄生抬到休息室,我取下黄生的护腿板看到他脚踝处肿的老高,以我的经验除非我是神仙有灵丹妙药,否则黄生怎样都不可能回到比赛中去了。 本来就是十个打十一个的比赛,这下更加的雪上加霜了。 休息室的门突然的打开了,郭兆基走了进来,先询问了黄生的伤势,黄生倔强的回答没有什么。 郭兆基则把后面跟随的两个年轻人介绍给我:“我的两个儿子,郭劲和郭云。” 郭劲上前和我友好的握了握手,而郭云则在进来后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过雪的身上。 郭云也上前和我握了握手,而后问向我身后的雪:“敢问这位美丽的小姐芳名”说着拉起雪的手就要吻下去。 雪却比他更快一步的抽开了手,挽住了我的胳膊说:“我是他妻子,不要乱亲别人老婆。”说着还举起左手的戒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并把我的左手上和她一模一样的戒指展示在郭云面前。 郭云错愕的愣了愣,而郭兆基尴尬的笑着说:“这小子才从西班牙留学回来,学了个什么吻手礼,实在不好意思。”郭兆基接着说:“周副总对于胜算有多少” “比分就是最好的诠释了,何用我多说呢!”我微微一笑应对着。 “既然这样,看来有必要让他们上全部的主力了。”郭兆基眼睛一闪,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只剩下半场球的机会了,周副总。”说完就领着依依不舍的郭云离开了。 我在黄生脚上肿起的地方按摩了几下,用纱布缠了几圈摇了摇头对他说:“下半场你好好休息吧!” 雪在我身后拉了拉我的衣角说:“下半场换我上好了,看了这么长时间我也会踢两下了。” 我站起身正色的说:“这不是什么游戏,而是一场战争,一场属于男人之间输不起的战争。” 雪突然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这样总可以了吧!”雪出人意料的举动让了呆了很长时间,不过却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绝对不可以,有可能导致你受伤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的,如果你硬要上场的话,我宁愿放弃这一场比赛,放弃这一次合作。好了,咱们走吧,做好心理准备下半场将会更加艰苦。” 港龙队果然如郭兆基所言,下半场换了七个人,除了两个受伤的主力所有主力全部上场比赛。 本来防守就很吃力的我们,加上又损失了一个人,更加抵挡不住港龙队如潮水般的进攻,往往顾此失彼,很快的就被进了三个球,以一比四大比分落后,双方悬殊的实力,让我们的队员根本提不起劲继续踢球了,雪则在场边焦急的直跺脚,要不是苗绣秀拦着早就冲进场内了。 就在大家失去斗志产生绝望的时候,场上唯一一个还依旧保持着旺盛斗志的人,那就是我。 就算输也要输的精彩,我只会站着死绝对不会躺着活,我高喊一声:“把球给我。”黄恒精神一震,点了点头,将球塞给了中场右边路的我。我接到球后直线狂奔挑球闪躲过上前封堵的两个后卫,在离对方球门三十五米以外二十五角的地方直接用右脚射门,球如出了膛的超级炮弹急射而去,让悠闲了大半天的港龙队守门员措手不及,连人带球一起被轰进了球门。 场上比分被改写成二比四,郭兆基气愤的将手套扔在了地上。 看到老板气成这样,教练也不敢怠慢,急忙招呼自己的队员认真对待比赛。 我们的球员则又燃起了几乎丧失殆尽的斗志,一如既往的拼命逼抢,夺回了场上的稍许主动,可是毕竟相差太远,不一会又被港龙队用直接任意球打进一球。 二比五,场上的剩余时间不到两分钟了,可是被提起来的劲头已经不可能压下,黄恒接我的恰当的传球反越位成功,在晃过守门员以后打空门进球。 哨声响,比赛结束,比分定格在了三比五。 我走向垂头丧气的众人面前,和他们一一握手:“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也感谢大家的努力。害得大家失去了工作了,如果不嫌弃可以到我们公司来。”虽然输了比赛,输了公司的合作计划,但是我们赢了自己,赢得了希望,这比什么都重要。 郭兆基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周副总,怎么样呀” “我输了,我会按照你们合约签定的来办的。”虽然这一次没有达到我们原有的目的,最差也争取到长实新地这个强力盟友,我没有必要怨天尤人。 “哈哈,我看还是按照周副总的协议吧,让你们拥有百分之五十一的绝对控制权,我们百分之四十九,你们觉得怎么样呀”郭兆基没有对着我而是对着坐在地上休息的九个人问道。 突如其来的变化将苗绣秀和雪惊得目瞪口呆,连一向沉稳的我也毫不例外。 “二叔,没有想到当守门员也这么累呀!!”说话的是郭结明。 “郭老大,下次这玩意千万不要再找上我们两个了,老胳膊老腿受不了了,虽然很刺激。”施泽楷,李怀雅拍拍短裤上的杂草,失望的表情一扫而光。 我顿时全部明白了。 “用人如用兵,各尽其才让人才在自己最合适的地方比让人才适应自己的岗位更加有利,我以前明白可是想做改变实在太难了,正好你可以帮我满足心愿。”郭兆基一改以前咄咄逼人的气势,无奈的看看天。“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如果不是你爸不放人,我真想把你招到我的公司来。唉。” 子公司将在下月成立,我带着愉快的心情载着雪回到了家,可这并不代表故事的终结而是另一件我终生难忘事情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