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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民国少帅的挡枪未婚妻54

    林澈迟到了,为了避免出现意外,他特地起了个大早,可谁知他母亲比他更早,她堵在门口,为的就是警告他不要再‘忘了’中午的相亲局,林澈大清早被拎着耳朵一顿臭骂,心里郁闷的不行,仰天痛呼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林澈好说歹说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到了约定地点后已经迟到了半个多小时,司堇荀模样生得温雅,可内里却不是个好脾气,他这次迟到这么久,一会少不了要在他无声的怒火里烧一烧。


    车子停稳后,林澈捏了捏鼻梁,深吸一口气,“算了,左右都是死,早死早托生。”


    推开车门,林澈来不及整理衣服上的褶皱,脚一着地就往里跑。


    越急越容易出事,林澈脚踏进门厅的瞬间,里面正好出来个人,是个衣着朴素的中年人,脸上满是风霜留下的沟壑,眼睛浑浊,里面隐隐透着泪光。


    见是个贵人,中年人本能的躬身道歉,“不,不好意思,冲撞了您。”


    “没事,是我太着急了。”


    对外,林澈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他身上并没有目中无人的陋习,他在对方退开前先让出条道,谦和的笑着。


    看明白林澈的意思,中年人有些惊讶,可他还是讪讪的点头,双手合十,面带歉意和感激,快步离开,就好像他身后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正在追赶他。


    在这个年代,众生皆苦,也不知这苦难什么时候是个头,林澈摇了摇头,眼里带着迷惘,随即迈开步子继续往里间跑。


    可没跑多远,他在拐角处又撞上个人,这回是个熟人,是司堇荀的贴身保镖,话少又衷心,就是冷着张脸看着不太好相处。


    猛然顿住脚步,林澈惊魂未定,气到抓耳挠腮,他这是犯太岁了吗,一大早做什么什么不顺。


    看到林澈,保镖也是一愣,他冲林澈微微躬身,转身离开,惯常不带表情的脸上竟也多出些慌张。


    怎么了这是?


    林澈就像那二丈和尚,他很想抓住那名保镖,问他干嘛去,可转念想到自己这时候还没见到司堇荀,好奇心又被他压了下去,管他东西南北中呢,先管好自己吧。


    接下来直到推开包厢大门,林澈这一路都畅通无阻。


    “堇荀!我跟你说啊,我这大清早的真是太倒霉了,又是挨骂又是撞人,中午还要和个夜叉相亲!”


    “你说我是不是得去买条红裤衩穿穿,这也不是本命年啊,怎么衰成这样!”


    林澈一进门就开始倒苦水,虽然可能没什么用,但总归是解释清楚他迟到的原因了。


    他大次咧咧地进去,把身上的外套丢在椅子上,刚坐下,他就觉得气氛不对。


    包厢里面,司堇荀背对着他站在窗边,一声不吭,不知在想些什么。


    “堇荀?”


    林澈心里‘咯噔’一跳,这不会是被他气疯了吧,完蛋,回去他就穿红裤衩!


    林澈硬着头皮起身走到司堇荀身边,他摸了摸鼻子,歉疚道:“堇荀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你,你这是怎么了!”


    看清司堇荀的模样,林澈大惊,眼前这人眼神仿佛失去了焦距,虚空地盯着窗外,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显憔悴,眼眶通红,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


    上次见到司堇荀这副模样还是在他遭遇爆炸差点站不起来的时候,他那会一心求死,整个人就好像被抽去了魂一般。


    这是发生什么了?他怎么又这样了!


    林澈脸上浮现出几分不确定的神色,他敛眉上前,拍了下司堇荀的肩膀,尽可能放松情绪,笑了笑。


    “你这是怎么了?熬大夜了?不至于吧,不就是计划成功了,激动成这样?”


    司堇荀没理会他,甚至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睫毛微微落在眼底打下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眼里的血丝。


    林澈有些焦急,他越想越不对劲,“堇荀?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别闷着不说话啊!”


    林澈扯着司堇荀的手臂,蹙眉看着他,过了许久,司堇荀终于张嘴吐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林澈,司丝回国那天……为什么会昏迷?”


    “回国那天?你说我和她第一次见面那次?”


    司堇荀看着他没吭声,林澈了然,道:“应激性心肌病,不是跟你说是气的吗?”


    司丝那样心高气傲的人,被人绑去那样羞辱折腾,会气晕过去并不意外。


    听到这个回答,司堇荀动了动嘴唇,眼神依旧恍惚。


    “……还有呢?”


    “还有失血过多,幽闭恐惧症发作,呼吸不畅窒息昏迷,我病历上不都写了吗?你没看?”


    林澈如实回答,他一脸不明所以,到现在还没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他提那件事做什么?


    “幽闭恐惧症……呵哈哈,原来是真的。”


    司堇荀荒凉一笑,绕过林澈,摇晃着走到桌边,腰背下颓,跌坐在轮椅上。


    “……什么真的?司丝有病有什么问题吗?”


    林澈不明白司堇荀为什么会是这副表情,司丝越倒霉,越痛苦,他就应该越开心才是,这怎么跟死了老子一样,他紧跟过去,不住地追问。


    “林澈,小时候把我从地窖里救出来的人……是她。”


    “你说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林澈也僵住了,他张着嘴,手掌无意识的攥了攥,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仿佛推开了一扇掩藏着无数真相的大门。


    刹那间,他突然想起来刚才在门口遇到的人为什么这么眼熟了,那不是早前承了司堇荀母亲恩惠,时不时对司堇荀多加关照的护卫吗?


    听闻那名护卫几年前就被司家赶了出去,他们一家得以在桐城安身立命还是司堇荀暗中帮扶,为的就是为了报答那护卫当年把他从地窖里救出来的救命之恩。


    怪不得那人刚才那么慌乱,原来救人的不是他。


    可是为什么?


    都过去这么久了那人为什么现在突然跑来说这事,他又为什么不早说!


    “堇荀啊,司丝她,她只是救了你,但她伤害你也是事实,你别想太多。”


    林澈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好,事已至此,他除了说些这样的话帮司堇荀开脱,其他的竟是什么也想不到,或者说他不敢往下想,不敢承认这背后还掩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和司堇荀相交多年,他深知司堇荀和司丝之间的所有恩怨,司堇荀他当初之所以恨上司丝,地窖下面发生的事功不可没,如果这件事另有隐情,那是不是意味着其他的事也是?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司堇荀的唇瓣一片青白,他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轻颤,像是在努力作出笑容,又像是在拼命压制心里的痛苦。


    “林澈,当年是我把司丝推进了地窖里,她来救我了……是我,是我把她,把她推了下去,她当年没有出去游玩享受,她差点死了,是我差点害死了她!”


    司堇荀的话里全是颤音,他看着自己打着哆嗦的手,又想起了刚才那名护卫说的话。


    ‘司丝小姐被发现时已经快没气了,她伤到了头,流了好些血,被送去医院抢救了好久,身上扎满了阵眼。’


    ‘少爷,是我鬼迷心窍了,我对不起夫人,对不起司丝小姐,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在地窖外面发现了您,我以为是您自己爬出来的,我真没想到司丝小姐会在下面!’


    ‘少爷,我有罪,我是想跟您说明真相的,可太太不允,她拿我全家老小的命威胁我,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涉事的人都被清理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家里人去死!’


    ‘现在司丝小姐嫁人了,夫家是个有本事的,我这才敢把真相说出来,去年饥荒我家里人都死光了,我留着这条命就是为了说出这秘密,报应,都是报应!’


    护卫说的这些事司堇荀明明没有经历过,可这一刻他却像是真切地看到了一般,那地窖他待过,他知道里面有多黑,伸手不见五指,像是能把一切都吞噬殆尽。


    地窖里面的空气十分稀薄,只有一个半掌大的换气孔,他只在里面待了半天就几乎要疯了。


    两天一夜,司丝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忆起那时的经历,司堇荀的呼吸仿佛被人用力掐断,他抚着胸口,拼命喘息,像条搁浅的鱼,翻腾着求生。


    司堇荀这模样吓坏了林澈,他立刻俯身摇晃着司堇荀的肩膀,高声叫喊。


    “堇荀!你放松,别再想那些事!你看着我,你抬头看着我!”


    “堇荀你别不说话,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你说的‘不是’是什么意思?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听到林澈的声音,司堇荀慢慢回神,他抬头看着林澈,眼里写满了无助和恐慌。


    “他说司丝救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堇荀,是司丝从地窖里救了你,她救了你一次,我们找机会还给她,我们也救她一次,我们还给她,你别这样!”


    林澈知道司堇荀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是因为愧疚,可他们姐弟之间的恩怨纠葛根本不可能因为这一件事一笔勾销。


    司堇荀对司丝的怨恨有多深林澈是知道的,他曾劝过司堇荀,可对方铁了心的要报复,他没办法只好应承,事已至此,他们早就没了后悔的余地。


    他们若想后半生继续安稳下去,只能若无其事,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林澈不明真相,可司堇荀却是透过那一角窥得了整座冰山,他摇着头,满面悲戚,像是疯了般。


    “不是的!不只是这一次!”


    司堇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那护卫跟他说了许多事,他说司丝之所以枪杀那名丫鬟是为了保护他,说司丝为了保护他受了很多苦,说司丝是个好人让他不要辜负了她为他做的一切。


    那护卫说了许多,几乎每一件事都和他记忆里的真相相悖,这些传言很多人都知道,但他们大多已经死了,不知死在了谁的手上。


    司堇荀不愿相信这些话,这对他来说就像是天方夜谭一般,荒谬至极,可他又怕这些事和地窖那件事一样,是他误会了她。


    在林澈的逼问之下,司堇荀还是把他知道的一切说了出来,听完这些真相,林澈和司堇荀的反应差不多,他瘫坐在椅子上,面容僵滞。


    他一遍遍回想这些话,思索琢磨着,仍旧想要为自己的愚蠢开脱。


    “堇荀,你有没有想过……这些所谓的真相都是假的?”


    “那护卫出现的时机未免也太过凑巧了,为什么偏偏只有他活了下来,还这么巧的碰见了你,这些事会不会是司丝故意设计好的?”


    这种可能性司堇荀不是没有想过,可那护卫人就要死了,又没有亲缘在世,他没有理由骗他,而他眼里的悔痛也不似作假,他是真的想要赎罪。


    这一刻,司堇荀多么希望这一切真的都是出于司丝的算计阴谋,他不想欠她,更不想承认自己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恨错了人。


    可如果……这些都是真的,司丝真的一直都在为他着想,宠他、保护他,那他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事又算什么?


    司堇荀一颗心几乎被恐惧包围,他明明已经快要成功了,可所有的一切又都失去了意义,不仅如此,还有可能带来无穷无尽的灾祸。


    司堇荀勉强稳住心神,眼底全是挥之不去的慌乱和紧张,“去查!便是再难也要把那些知道真相的人找出来,只要还有人活着,就一定能查清楚!”


    “堇荀……”


    今日发生的事几乎颠覆了林澈全部认知,虽然他嘴上不肯承认,还一直在劝说司堇荀,可他心里莫名的有一种预感,这件事好像真的是他们弄错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越是他们不愿看到的事,发生的几率越大。


    林澈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拿起衣服想要离开,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件事,脸色一白,急声道:“堇荀,我听傅山说你让他给傅霂呈送信了是不是?是不是你前阵子让我伪造的病例证明!?”


    “堇荀!撤回来!他们才刚结婚,如果傅霂呈看到误以为自己被骗了,他一定不会放过司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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