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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九章:世界终:师兄好像精分了

    他们入十世镜的事情没有别的人知晓。


    于是,贺以念干脆就没有让沈寒谦出面,亲自去其他几峰转了两圈,拿了乌子青不少上品的灵药,顺带和那几个峰主说了一下冉良昀的情况。


    人之将死,所做的那些事情也早已无迹可寻。更何况贺以念也不是个爱解释的人。但是,真的给冉良昀按照掌门的规格办葬礼,贺以念自己心里也觉得膈应。


    于是对外只是说,冉良昀大限已至,想用这几年的时间,外出云游。


    贺以念暂时接下了代理掌门的位置。她原本是想外出游历的,但是考虑到沈寒谦现在的情况,还是凌霄峰最适合他。


    就这样过了三年。


    期间她带着沈寒谦,每月一次,定时去看望二宝。代理掌门的便利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贺以念的手头还是挺富裕的。以至于沈寒谦想买点儿什么,还得开口求她掏钱。


    当然,贺以念觉得,这件事情折磨的不是是沈寒谦,而是她。


    毕竟那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家伙,每次撒起娇来,简直没眼看。站在糕点房门口就敢晃着她的胳膊喊:“夫人,我想吃那个……小甜心你就给人家买嘛……”


    贺以念认真回忆了一下前几个世界里的沈寒谦,深深觉得这家伙经过历练之后,真的强了好多。


    当然,最近沈寒谦有点儿骚不动了。


    因为季酒下山回来了。


    他向来是个咋咋呼呼的性子,一回来就窜进了贺以念的屋子,也不管已经是大晚上了,拔剑就要和贺以念切磋。


    被睡到一半起床气贼重的贺以念举着剑追了大半个山头才停下。


    沈寒谦本来是想出手的,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只是一个金丹期。算来算去,他是三个人里头最弱的。


    沈大师兄抱着剑,看着自家媳妇儿把季酒按在地上揍,莫名有点儿小伤感。


    以前都是他和贺以念两个人配合着一起揍季酒的。


    而季酒来了之后,贺以念开始变得忙碌了起来,好几次沈寒谦从后山闭关回来之后,贺以念都没有像以前一样在门口等着他,而是和季酒两个人在院子里商量着什么。


    沈寒谦一个人委委屈屈地带着狗蛋在外头坐了半天,才被发现。而且还不是贺以念发现的,是季酒发现的:“咦,师兄你在院子里干什么?”


    暗暗磨牙呗,还能干什么?委屈但不说的沈寒谦故意瞄了贺以念一眼,结果发现对方依旧没有注意自己,一门心思放在一张图纸上。


    山不就我,我便去就山。


    沈寒谦十分能伸能屈的一个铁骨铮铮硬汉,自然是选择……自己走过去主动询问。


    “念念,你们最近都在讨论什么?我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沈寒谦尽量不让语气酸溜溜的。


    “好久没见不是因为你闭关修炼七天吗?”贺以念分出了点儿心思,十分熟练地摸了摸沈寒谦的小腹,“已经元婴后期了?不错。”


    毕竟是同一峰上要朝夕相处的人,所以沈寒谦洗了心法,重新修炼的事情,季酒也是知道的。他闻言也有些高兴:“师兄真不愧是天生的修道者,这份天赋实在是太难的了。”


    除了天赋,你是没有看到我天天熬夜修炼,大冷天的入寒潭磨心智……沈寒谦这么想着,面上冷淡的应了一声:“还好。”


    谦虚是什么?能吃吗?


    季酒半撑着脑袋,看着沈寒谦拉上贺以念的小手就不放,幽幽地叹了口气:“师兄,师妹,你们俩到底什么时候办酒啊?师兄虽然进步快,但双修肯定更快啊。”


    沈寒谦眼前一亮。他怎么没有想到还有这种说法呢?季酒真是他的好师弟!


    默默接收到了自家师兄冲自己比的大拇指,季酒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师妹,我有些乏了,先去睡了。”


    等到季酒走远,沈寒谦这缸醋到底还是没有忍住,翻了:“你最近和他都在商量什么?也不叫上我。”


    “他说还想下山去更远的地方。我说他下山可以,但是必须定个期限,而且回来之后就得接手掌门一职。这几年我真的腻了。”


    “所以你是在和他讨价还价?”沈寒谦心领神会。


    “对啊。”


    “何必这么麻烦,我们直接走就是。”沈寒谦眼波微动,一挑眉透出几分少年意气,“先斩后奏,季酒也不是个会吃亏的人,到时候肯定也会收拾行李跑路。凌霄门这三个字,我实在是没有义务,也不想继承。随他们几峰的人去处理吧。”


    贺以念明显被说动了。她肆意惯了,也不喜欢这个位置,但终归是有些放心不下乌子青,仇笑这些真心的好友。


    看出了她的顾忌,沈寒谦轻笑:“所以我们偷偷走,到时候若是想他们了,就偷偷回来。其他人不会知晓这其中的渊源,只会认为是我们贪玩。”


    最后沈寒谦一锤定音:“你去收拾东西,我来写封求谅解的书信给他们。咱们今夜就走!”


    贺以念到底没有忍住诱惑,收拾东西去了。


    沈寒谦提笔在纸鹤上斟酌半天,笑容多了几分狡黠:展信佳。由于念念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估计是个男孩,有点儿皮。连带着念念也想要多出去走动走动。妻命难违,更何况还是孩子他妈。望体谅。若有缘,会再回来。


    落款是三个飘逸遒劲的字——沈寒谦。


    想了想,又觉得不够,提笔在前头加了一排前缀:贺以念之夫。


    方才心满意足地将纸鹤放了出去。


    两个月后,贺以念收到了季酒的纸鹤。展开,上头是对他们的无情控诉。说幸好他跑得快,不然就得被按在椅子上当掌门了。信的最后,故作淡定,实则是为了炫耀——“我下山后直往南去。水乡温婉,不想去碰上个刁蛮的姑娘,名叫冉秋。我看她实在有趣,便带她一同游历。”


    冉秋。贺以念摩挲着这两个字,回想起镜中世界里季酒对冉秋的那份情谊。


    狗蛋说过,谁又能说镜中世界不是真的呢?


    她想提笔回复,祝季酒早日抱得美人归。结果这边回复刚写完,第二只纸鹤来了。


    是季酒传来的没错,但是上头的字,分明是沈寒谦的。


    贺以念扫了一眼上头的内容,将尚在灶台前忙碌的沈寒谦喊了进来。


    沈寒谦手上还拿着锅铲,一眼就认出了那只纸鹤是他留在凌霄峰的。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会被季酒特意留下来,并且这混蛋会传过来。


    于是,好不容易过了两个月的快乐生活的沈寒谦再一次被打入谷底。


    “夫人,你听我解释……”


    “主意是你想的,锅我来背?”


    沈寒谦试图负隅顽抗:“我怎么舍得你背呢?是咱们那没有出世的孩子背!”


    “呵,妻命难违是吧?沈寒谦,你今晚睡地上,睡满一个月再解释。”


    深夜,躺在地上,强势把狗蛋挤到角落里头去,觉得自己孤枕难眠的沈寒谦第无数次磨牙咒骂季酒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


    实在难受,挣扎半天,沈寒谦躺在床上小声念叨:“念念,睡着了吗?地上好冷啊,我想抱着你睡……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沈寒谦偷偷摸摸站起身来,借着月光低头看着贺以念。眉眼温柔地看了许久,然后又心满意足地躺回去接着睡。


    刚躺下,贺以念的声音响起:“要上来睡就上来,睡不着站在床头是准备吓唬谁?”


    沈寒谦心领神会,速度飞快地钻进了贺以念的被窝里,声音粘糊糊的,像只撒娇的猫咪,一个劲儿地往贺以念肩胛处拱……


    夜还长,月色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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