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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四章:世界终:师兄好像精分了

    就在贺以念想要进一步探查的时候,沈寒谦丹田里的那个小小的元婴猝然睁开了眼睛。她的神识瞬间一寒——那是遇到危险时候的本能反应。


    她险些被散出的寒气击中。凭着本能撤出了灵识。颇有几分度过一一劫的后怕。


    刚刚若不是她本能地撤出了神识,自己就会被沈寒谦的灵气击中。被那样强悍的灵力伤到灵识,自己就算是保下一条命,也会折损大半修为。


    实在是太可怕了。


    而更让贺以念觉得心惊的,是当时那个丹田内的元婴睁开眼睛的模样。


    那双眼瞳,是血红色的。像极了妖尊沈寒谦。


    她强忍着识海处的那份心有余悸的疼痛,抬眼看向沈寒谦。


    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显然是一无所知的。他就安安静静地躺着,长长的羽睫留下一片温柔的阴影。贺以念一瞬间陷入了迷茫。


    她记得沈寒谦那双漂亮的眼睛。深沉的颜色,黑曜石一般内敛而又沉稳。看向别人的时候还带着几分疏离与寒意。


    绝不是刚刚那双眸子。


    但,丹田内的元婴就是最深沉的灵力具象化。沈寒谦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灵气?那双猩红的眼眸,不是道……是魔!


    贺以念打了个哆嗦,突兀地意识到自己没有关窗户。冰冷的山风还夹带着山间的露水,凉意仿佛要刺进骨髓里。她颤巍巍地伸出手将窗户关上,重新坐回了沈寒谦的身边。


    她想等着沈寒谦清醒过来之后直接问他,但是识海中一阵阵剧痛逼的她几乎保持不了清醒。刚才那一击她虽然避开,但是那份灵力实在是太恐怖了,她直到现在还在本能地后怕。


    然而,等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


    身边的沈寒谦也不见了踪影。


    贺以念伸手一探,温度早就冷了下来,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莫名有一种直觉——沈寒谦绝对不在自己的屋子里。带上木剑之后,贺以念直奔密室而去。


    她满心的问题在看见密室外那袭身影后,突然哽住了。


    冉秋似乎已经来了很久了,正靠在石门边上说着什么,唇边带着笑意。


    周围都没有一个人,贺以念当然不会以为冉秋是疯了在自言自语。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和石门里的沈寒谦说话。


    贺以念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木剑,摩挲着剑柄上的那个“念”字,开始认真思索,是现在就冲进去砍这个混蛋,还是等他出关之后再砍。


    冉秋一个抬头便注意到了她,笑容一滞,有些惊讶:“师妹?”


    贺以念有些犹豫。沈寒谦的表现和晚上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子,她一时间不确定这个情况是不是适合让第三个人知道。况且,昨晚沈寒谦的情况……


    迅速将手里的木剑收了起来,笑意不达眼底:“嗯。有些问题想问。”


    见冉秋看着她似乎还有话想要问,她迅速截断:“昨天季师兄喝成那个样子,估计也没清醒,就想着来问问沈师兄。”


    合情合理。


    冉秋拍了拍石门,像是在和沈寒谦打招呼:“沈师兄,听见了吗?好好教啊。”


    贺以念一挑眉,也没有凑上去,直接拔高了音量:“沈师兄,我昨晚喝完酒之后,对于上次问你的那个问题,有了几分其他的想法。”


    她问的含糊,其实重点在昨天喝酒的事情上。


    偏偏沈寒谦像是毫无觉察,声音迟了几分,带着化不开的冷意:“什么问题?”


    “就是上次问你的。”贺以念笑意更盛,眼底却是一寸一寸地寒了下去,“要不要和我做道侣的那个问题啊。”


    “师妹?”冉秋最先没有沉住气,语气惊诧。勉强克制了下来,眼神有些责备,“难道沈师兄的情况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所以我才说,我有了别的想法。”贺以念冲着冉秋龇牙一笑,“我倾慕沈寒谦已久,还请冉秋师姐行个方便,让我和他两个人好好说一说。”


    “你……”冉秋微微皱起眉,似乎是有些为难。


    “师姐,你就体谅一下嘛。”贺以念冲她眨眨眼,那双圆圆的小鹿眼亮晶晶的,偏偏眼尾微微挑着,流转出几分动人的睥睨,“好歹是女儿家的心事,你要是一直在,我可就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冉秋抿了抿唇,举步离开前拍了拍贺以念的肩头:“师兄性子冷,说的一些话你也别太介意。”


    贺以念看得出对方是好心,只扬唇笑了笑:“师姐放心,他若是让我难受了,我就拿剑砍他。”


    一来沈寒谦还在密室里闭关,二来,贺以念就算再修炼几十年也未必打得过沈寒谦。听着对方这开玩笑似的语气,冉秋也轻笑一声,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离开了。


    贺以念将木剑拿了出来,在手上把玩着,倾注了灵气的剑锋将石门划出铮铮之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仇家找上门来了。


    沈寒谦迟迟没有声音,像是沉浸于修炼,完全听不见外头的声音。


    “沈师兄。”贺以念一边用剑在石门上乱划,一边拔高了声音,“昨天沈师兄喝醉了,今天早上起来可有头疼?”


    沈寒谦身形一僵。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今早清醒的时候几乎是头疼欲裂。这种感觉他只经历过一次。还是十五岁那年被季酒哄的喝下了一杯酒之后……自从那次之后,他从未沾过酒,甚至下了咒,确保自己不会误食。


    他本来还以为是修炼的原因,现在看来,是他自欺欺人。


    但,这个小狐狸一样的师妹所说的话,他也没有办法相信。


    见沈寒谦不说话,贺以念撇嘴笑了笑,语气无比笃定:“师兄是在想,这个小师妹是怎么知道的?还是在想,这个小师妹说的一点儿也不可信。”


    沈寒谦抿抿嘴,只觉得有些隐秘的,被抓包了的尴尬——她都猜到了。


    不对,也不是都猜到了。他想的不是“小师妹”,而是“小狐狸”。沈寒谦刚想这么说,很快又反应过来——这种话实在是太过孟浪了。


    他一旦面对贺以念,总是会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想到掌门口中的“劫”,他越发的笃定——还是离远一点。虽然劫数无法化解,但是他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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