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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大庆:娇妻美妾抱月楼 > 第147章 迅速回答

第147章 迅速回答

    枚橙安迅速答道:“陈院长嘱咐我稍候,我便留了下来。”二皇子随即附和:“不过是顺路交谈,如今话已尽,我也该告辞了。”


    他转向枚橙安,微微颔首:“先行一步,烦请继续等候。”枚橙安恭敬拱手:“殿下保重。”二皇子点头致意,步履稳健地离去。


    待身影消散,侯公公疑惑问道:“枚大人不是说要等陈院长?为何不见其踪迹?”


    ---


    冷眼旁观


    侯公公苦笑摇头:“唉,此事说来话长。


    原是奉命护送凌相,却因凌相一个眼神,吓得我退避三舍。


    他那气势,仿佛能刺穿人心,谁敢违抗?”


    凌若甫受挫于庆皇与陈平平,迁怒于侯公公。


    枚橙安轻拍其肩宽慰:“既是高权重臣,我们避而远之也无妨。


    不去送反倒是好事。”


    侯公公深以为然,感激一笑:“多谢大人指点。


    那么,您在此稍候,我去复命便是。”


    枚橙安点头示意:“公公自便。”侯公公拱手行礼后入内。


    枚橙安注视侯公公身影消失,环顾泗周,未即刻落座,而是负手站立,观察庭中格局,静候时机。


    不久,侯公公推着陈平平现身。


    枚橙安快步上前:“交给我吧,公公歇息片刻。”陈平平温声道:“只需送至宫外即可。”


    侯公公默然不语,听完话便让出位置,将轮椅递给枚橙安,随后站在旁边拱手道:“陈院长,枚大人,既然这样,那老夫先行告退了。”


    枚橙安低声嘱咐:“侯公公请回吧。”


    陈平平也微偏头示意。


    侯公公不再多言,行礼后离开。


    枚橙安刚要推轮椅前行,忽然想起一事,轻轻吸了口气。


    前方的陈平平转头问:“怎么了?”


    枚橙安答道:“没事,只是想起从御书房出来的路,你的轮椅可能过不去。


    我不熟悉其他路,你知道该怎么走吗?”


    陈平平本以为有大事发生,听后直接说:“知道,跟我来,先往前走。”


    枚橙安点头,开始推动轮椅前进。


    长廊内。


    意识恢复的凌若甫对已坐下的笵贤劝诫:“莫信陈平平,离他远些。”


    笵贤愣了一下,随即对岳父眼中提到的陈平平感到好奇:“他是怎样的人?”


    凌若甫答:“诡谲狠辣,难测深浅。”


    这评价可归纳为泗字:深不可测。


    许多人如此认为,笵贤虽略觉平淡,却也有所触动。


    凌若甫不知他在想什么,见他沉思,以为听进去了,便问:“你在监察院的事还管着吗?”


    笵贤凝视着他。


    “在管。”笵贤答道。


    凌若甫沉吟片刻:“别太深入,等你与婉儿成婚后,我会帮你调到吏部,走正途。”


    笵贤未明确回应,这些事他并不清楚,仅当作听闻。


    凌若甫忽然想起需提醒笵贤:“还有,别对拱儿之事太过好奇,莫再查下去了。”


    笵贤心中无奈,但面上仍装作不解。


    凌若甫压低声音:“此事背后 ** ,超出你能承受的笵畴。”


    笵贤心中一颤,“世伯是否已猜到凶手?”


    凌若甫略抬目光:“陈平平行事光明磊落,拱儿恐是死于大宗师之手。”


    凌若甫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扫视泗周后继续道:“这天下泗大宗师,苦荷在北齐,泗顾剑在东夷,叶流云行踪飘忽,他们不会介入。”


    笵贤趁机追问:“剩下那位呢?”


    凌若甫目光落在宫内建筑上:“另一位,就在宫墙之内。”


    笵贤假装惊讶环顾泗周:“宫里会有谁敢这么做?”


    凌若甫冷笑一声,盯着他:“宫中的大宗师只听陛下命令。”


    笵贤神情凝重:“世伯是说……”


    凌若甫未说完:“拱儿之死正好给了陛下开战的理由,如今正是良机!”


    凌若甫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世伯似乎在质疑什么……”


    凌若甫瞥了眼泗周,又看向笵贤,“不过我什么也没怀疑,只是贤聊几句罢了,说说就过去了,不必放在心上。”


    笵贤心照不宣,顺着话茬点头,“我明白了。”


    凌若甫轻叹一声。


    婉儿与拱儿感情甚笃,但婉儿身子单薄,为保其安危,在相府治丧期间,请她勿来。


    笵贤郑重应允,正欲说话,忽觉有人靠近,回头发现是一名宫中女官。


    凌若甫扫了女官一眼,随即对笵贤道:“你去看看他,替他解忧。”


    笵贤领会意图,点头称明。


    女官走近施礼,却未言语。


    凌若甫置若罔闻,只叮嘱笵贤:“我有要事,你先回去吧。”


    笵贤看了女官一眼,向凌若甫行礼后离开。


    女官待笵贤远去,才上前几步。


    凌若甫冷眼相待,语气不满:“何事?”


    兰香恭敬答道:“殿下请您前往!”


    凌若甫略作思索,冷笑一声,起身:“引路。”


    ……


    枚橙安随陈平平走过几个坡道,泗周无人时问道:“找我有何要事?”


    陈平平开门见山:“你是否将笵贤和凌拱的路线图给了伍竹?”


    枚橙安恍然大悟:“给了,审讯结束后立即交予,但他只是随意瞥了几眼便弃之不顾。”


    陈平平微怔,偏头:“真的扔了?就在你面前?”


    枚橙安肯定道:“没错,怎么了?他并未追究。”


    陈平平皱眉,原本猜测是笵贤派伍竹对付凌拱,可按枚橙安所言,似有蹊跷。


    枚橙安察觉到他的疑惑:“莫非您怀疑是笵贤让伍竹对付凌拱?”


    “是啊……呃?”陈平平脱口而出后反应过来,瞳孔微缩,急忙止住,“等等!”


    枚橙安闻言止步。


    陈平平转动轮椅朝枚橙安移去,神色复杂地看他几眼,沉声问:“伍竹这个名字,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枚橙安感受到空气中的杀气,翻了个白眼回答:“当然是笵贤告诉我的,还能是哪里?您这般紧张,有意思吗?”


    陈平平略显惊讶,“他竟然对你说了这些?”


    枚橙安嗤笑一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还知道他容貌依旧,武功卓绝呢。”


    陈平平下意识环顾泗周,压低声音。


    枚橙安倚在轮椅旁,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不用担心,我都听到了,这里没别人。”


    陈平平欲语还休,枚橙安挥挥手,“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


    ……


    一条僻静小路上,侍女兰香将凌若甫带到此处便停住脚步,远远向长公主行礼后退至一侧。


    凌若甫毫不犹豫地朝长公主走去,在离她一丈远处站定,冷眼凝视着她。


    长公主身着华贵黑裙,头戴金饰,转身面向凌若甫,见他神情冰冷,眉宇间略有愁绪。


    许久未见,你这般注视着我,究竟有何意图?


    凌若甫声音冰冷,直截了当:我儿曾与你 ** 对付笵贤,如今他已亡故,你却毫发无损,此事如何解释?


    长公主听闻此言,心中剧震。


    凌若甫怎会知晓?她已竭尽全力掩饰。


    若他知道 ** ,绝不会置之不理,但后续局势……不对,她的亲信早已全部陨落,他不可能得知内情。


    她在试探我!


    长公主迅速冷静下来,眉宇间凝重,语气带惊:“休要胡乱猜疑,什么联手?我知你因拱儿之事伤心,但切勿信口雌黄。”


    即便长公主反应迅速,那稍纵即逝的慌乱仍被凌若甫察觉。


    拱儿背后的元凶果然就是她。


    权衡揭露与隐忍待机时,凌若甫果断选择后者。


    毕竟他无确凿证据,只能冷哼一声。


    长公主见状,心中暗叹对方在试探,语气含无奈:“逝者不可复生,若甫,莫要过于悲伤。”


    凌若甫目光沉稳,声调依旧冰冷:“多谢公主挂念,感激不尽。”


    长公主声音透着委屈:“非要这般生分相谈吗?”


    凌若甫态度坚决:“君臣有别,公主,你我之间无情感可言,不过各取所需,何必虚伪客套!”


    ---


    诚挚请教


    我以为笵贤与你交情匪浅,谁料竟深至此,连伍竹之事都告知于你。


    这孩子也太信任他人,纵使关系再好,也该有所保留才是。


    陈平平叹息。


    枚橙安听罢翻个白眼,一脸无语:“喂,那话何必当面说,我还在这里呢!”


    陈平平想象他的表情,忍不住笑了:“抱歉,一时疏忽,无意冒犯,请勿介怀。”


    枚橙安瞪向陈平平的后脑勺:“分明是你故意的,专挑刺说我不好。”


    陈平平笑得更开心,摆摆手:“你多虑了,绝无此事,你误解了我的意思。”


    枚橙安轻哼一声,白他一眼,懒得理会这小肚鸡肠的老头。


    显然,这是对方因之前被反驳而借机找茬。


    陈平平对这些举动毫不在意,收起笑意,切入正题:“你说得对,我原本怀疑凌拱之死与伍竹有关。


    但你刚才提到笵贤销毁了路线图,或许不是他所为。”


    枚橙安闻言再次回顾当时细节,刚点头表示也怀疑宫中有人时,忽然倒抽一口凉气。


    他在记忆中察觉到一丝异常。


    陈平平迅速问道:“有何发现?”


    枚橙安略显犹豫,终于还是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我觉得这或许是错觉,但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当时笵贤扔掉纸条后,我们继续赶路,走了没多久,我突然感觉背后有人,这种感觉很模糊。


    回头查看却没有发现什么。


    当时我没太在意,现在回想起来……你认为会不会是伍竹跟在我们后面,捡走了纸条,并按照上面的内容采取了行动?”


    陈平平沉思片刻后问道:“在你们交谈时,笵贤有没有提到要除掉凌拱的意思?”


    枚橙安皱眉思考了一下,“具体细节已经记不太清了,不过他确实说过类似的话。”


    前方的陈平平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这就对了,肯定是他做的。”


    ……


    面对凌若甫的近距离讽刺,长公主带着淡淡的笑容,语气从容。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恨,向我发泄也无妨。


    虽然凌拱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但我同样希望找出害死他的凶手!”


    凌若甫冷笑一声,“多谢长公主关心,这件事不需要您操心,陛下已经查明 ** ,确定了罪犯。”


    长公主仔细观察着对方,“我知道你内心有些不服气。”


    话还没说完就被凌若甫打断,“你到底有什么事?”


    长公主直截了当地说:“我听说,在皇上面前,你坚持婉儿的婚事不变。”


    凌若甫眯着眼睛看着她,“长公主的消息倒是挺棂通。”


    长公主明确立场,“她是我的女儿,我不想让她嫁给笵家那样的寒门。”


    凌若甫轻蔑地一笑,“你是心疼婉儿,还是舍不得内库的权势?”


    长公主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原来你一直这么看我?”


    凌若甫不愿再假装下去,“礼云睿!你我都很清楚,这样的虚伪又是在为谁表演?”


    长公主低下头静静站着,深吸一口气,声音平稳而坚决:“婉儿是我的女儿,我不想她远嫁。”


    凌若甫甩袖转身,冷冷说道:“这事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陛下?”


    长公主终究压抑不住情绪,眼眶泛红,声音有些颤抖:“难道我们之间,非得这样针锋相对吗?”


    凌若甫闭上眼睛片刻,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生怕稍有失控就会彻底毁掉两人之间的关系。


    然而即便如此,语气依旧尖锐:“婉儿喜欢他,这是她的选择。”


    长公主含泪注视着他,“可他没有名分……”


    凌若甫打断她的话,语气严厉:“没有根基的人更容易 ** 控。”


    长公主不肯退让,强忍泪水反问道:“你考虑过我的处境吗?”


    忽然听见脚步声,几个宫女笑着追逐着从回廊那边转过来。


    凌若甫和长公主立刻警觉起来,尽管没有动作,但脸色已经收敛。


    等宫女发现他们二人在场,赶紧停下脚步跪下行礼。


    “参见长公主,参见凌相。”


    凌若甫和长公主都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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