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和你个死太监过,谁知道你有没有爱滋梅毒尖锐湿疣花柳病,呸,癞皮狗都比你个死太监干净,老娘就算从桥洞找个要饭的,也比你个茶壶柄强!」
沈娇娇有意跑到门口,扯着嗓子叫,这种人渣不配讲文明,怎么不文明就怎么来。
袭子华和王建军面色大变,他们之所以结婚,就是为了打掩护,怕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这贱人却唯恐外面的人听不见,叫得这么大声。
「臭表子,老子弄死你!」
袭子华大步沖了过去,沈娇娇抓住墙角的铁锹铲了过去,袭子华慌乱避开,还绊了一跤,一屁股摔到地上。
沈娇娇趁机一铁锹拍在他脑壳上,稍微收了点力,袭子华翻了个白眼,晕死过去。
「月月,找根麻绳来!」
沈娇娇沖房间吼,小丫头张大着嘴,满脸佩服,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清脆回道:「好!」
小月月兴高采烈地去找麻绳,她知道哪里有,因为王建军有好几回将她用麻绳绑在椅子上,欣赏她挣扎哭泣的可怜样。
麻绳被袭子华藏在抽屉里,小月月很快找到了。
王建军害怕地看着地上不醒人事的袭子华,后退了几步,抵到了冰冷的墙。
他又往旁边挪了几步,想离开这儿,沈娇娇抬起头,冷笑:「想去哪儿?」
「我回家,不打扰了。」
王建军声音都颤了,他哆嗦着腿,走了几步,沈娇娇并没阻拦,他暗喜,加快了步子,但面前多了把铁锹,锋利的锹口对着他的脖颈。
他要是敢往前走,铁锹就会切断他的脖子,一命呜呼。
王建军乖乖停下,赔笑道:「弟妹,你们两口子吵架,我就不掺和了,我回去了啊。」
「不是想抱我家月月吗?」
沈娇娇冷笑,还想走?
这个王建军是困住萧月月的黑渊里最大的那条毒虫,弄死都不足惜。
「误会,都是误会,我只是喜欢小月月,小丫头多可爱啊!」
王建军笑得脸都麻了,他不敢和这神经病女人硬碰硬,他还要回学校教书,还要体面,这贱人已经疯了,他得罪不起。
「误会?那我这是不是误会?」
沈娇娇一铁锹拍在王建军脑袋上,嘲讽地看着他。
王建军晃了几下,耳朵嗡嗡的,眼镜掉在地上,高度近视眼的他现在就是个瞎子,眼前一片模糊,连门都找不到。
「弟妹别开玩笑了,真是误会,我以后不来了,这样总行了吧?」
王建军心里恼火,还得赔笑说好话,他在地上摸了半天,都没摸到眼镜,却不知道眼镜早被小月月捡走了。
小月月沖妈妈晃了下眼镜,沈娇娇竖起大拇指,小月月咧嘴笑了,还塞给她麻绳。
娘俩一起将袭子华五花大绑,又将王建军也绑在椅子上,前世有萧月月说王建军喜欢这么干,那就让这人渣也体验一下。
萧月月大眼睛闪着光,兴奋地看着这两个她厌恶的男人。
沈娇娇又找到了两只臭袜子,堵住了这两人的嘴,她拍了拍手,沖两人冷冷一笑。
第3章 借我的三万块,该还了
袭子华和王建军头皮都麻了,不知道这疯子要干什么,他们拼命挣扎着,但绳子绑得太紧了,而且这绳子是袭子华特意找来的,特别结实。
两人越挣扎,麻绳越紧,深深地箍进了肉里,他们恐惧地瞪圆了眼睛,呜呜地叫着,就像掉进陷阱里的野兽,无处可逃。
「放心,杀人犯法,我不杀你们。」
沈娇娇给两人吃了颗定心丸,但没等两人的气松完,她拿出的东西,让两人的神经都要裂了。
「这是容嬷嬷扎紫薇的针,扎人很疼的。」
沈娇娇手里是纳被子的针,又粗又长,闪着疹人的光,袭子华和王建军瞳孔都竖了,他们不知道容嬷嬷,更不知道紫薇,他们只想逃。
「很喜欢抱我家月月?」
「死变态,王八蛋,你妈生你的时候忘给你生个人心了吧?」
「回头我去学校找你女儿,带她去公园找叔叔爷爷玩,怎么样?」
每说一句,沈娇娇就在王建军身上用力扎一针,他疼得满头大汗,脸都白了,虽然他是变态,可他对亲闺女还是疼爱的,他现在真的后悔了,不该来招惹这疯女人的。
沈娇娇当然不会对王建军的女儿下手,她只是吓吓这死变态,见王建军可怜求饶的模样,她嗤了声,递给萧月月针。
「用力扎他!」
小月月愣住了,抬头看着沈娇娇,大眼睛有点迷惘,真的要扎吗?
会死人吗?
仙女妈妈会坐牢吗?
「扎不死!」
沈娇娇看出了小丫头的纠结,在她小脑袋上轻轻拍了拍,这小姑娘真的很聪明,但凡原身争气一点,勇敢一点,多爱爱孩子,前世也不会走上歧途了。
小月月立刻放心,她紧捏着针,仇恨地瞪着王建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他身上狠狠地扎下去。
「呜……」
王建军痛苦挣扎着,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打湿了衣服,又丑又噁心。
「再扎,有多恨就扎多狠!」沈娇娇冷声道。
小月月咬紧了牙,又扎了好几针,一边哭一边扎,但神奇的是,她心里的怨恨和委屈,也在这一针又一针中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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