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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页

    「我确实应该把你锁在我的房间里……」他松开桎梏白鹤庭的手,手指插入他被汗水染湿的黑发,抬高了他的脸,「不让任何人看到你的模样,不让任何人闻到你的味道……」


    「人活在世,」白鹤庭缩腰躲了躲,「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


    骆从野钳住他的腰把人拖了回来,笑着提醒道:「你打不过我。」


    白鹤庭抬起一只手,卡住了他的喉咙:「我会趁你不备,拧断你的脑袋。」


    他的神情分外严肃,骆从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你认真的?」


    白鹤庭点了下头,坦白道:「有过这个计划。」


    骆从野愕然失语。


    这个人竟真想取他的性命。


    卡在他脖子上的手滑向后颈,另一只手也环了上来。


    白鹤庭微微仰起头——


    喉结被柔软的嘴唇吻住,湿润的舌尖探出来,轻轻刮过他的皮肤。


    骆从野绷着脸道:「狠心的傢伙。」


    白鹤庭没有反驳,只是收紧手臂,搂紧了他的脖子。


    真可怕。


    情爱不仅会让人生出破绽,还会让人生出一种无法理喻的冲动。


    一种无条件为他前进,无条件为他后退,心甘情愿献祭自己的冲动。


    「不丢了。」他在颠簸中喃喃地道。


    骆从野停下动作,问:「什么?」


    「以后,」白鹤庭缓缓道,「不丢下你。」


    落在耳畔的声音又软又哑,骆从野静了静,发泄似的,狠狠顶了他一下。


    他的语气也是恶狠狠的:「这种话,等标记失效再说。」


    年纪长了,脾气竟也大了。白鹤庭轻声笑了笑。


    「明日的正事,不管了?」他问。


    明日确实有正事要办,但白鹤庭的两条长腿已经缠上了他的腰。骆从野只思考了一秒:「先做今日的正事。」


    第87章


    翌日上午,钟晓带来了钟茂如的口信。


    无视新法令发起私战无异于向王室直接宣战,钟茂如近乎疯狂的行为在贵族间引起了轩然大波,而这件事在乌尔丹人眼中则有另外一层含义。


    钟茂如终于做出了决定,选择站在他们这一边。


    一切都在向着有利的方向发展,可外厅中的气氛却有些僵硬。


    北阳蹬了一脚地板,木椅在挪动时擦出一声刺耳的响。「我说,」他用双手撑住长桌,忍无可忍道,「就不能,换个地方聊?」


    他的语气很不耐烦,隐隐还能听出一点欲言又止的尴尬。


    对于年轻的alpha来说,这里确实不是一个适合议事的地点。空气里弥散着若有若无的冷杉信息素,那味道甜得发腻,闻得到信息素的都能分辨出信息素主人的状态。


    钟晓从林浅的手腕上摘下一条发带,将长发盘成了一个髻。


    这下凉快多了。


    「你觉得他可能离开这儿?」她意味深长地朝寝室房门的方向瞟了一眼,轻笑道,「换作你,你也不会答应。」


    「你和他说这个没用。」林浅帮她改了个漂亮的绳结,面露一丝讥诮,「他个处男,不会懂的。」


    北阳羞恼齐涌,险些拍桌。


    alpha不会轻易离开发情期的伴侣,这行为无可指摘,但林浅粗鄙的言辞让林在常皱起了眉头。他咳嗽一声,把讨论拉回了正题:「什么时候能收到都城传来的消息?」


    「最晚明日。」北阳冷着眉眼走到窗边,深吸一口窗外的新鲜空气,才道,「但结果应该和我们预想中一样。眼下这个局面,装聋作哑才是他们最理智的选择。」


    「还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林在常转而看向钟晓,「假如王室孤注一掷,请伯爵首先确保自己的安全。」


    「不用担心。」钟晓含笑道,「我父亲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骆从野依旧沉默不语。


    贵族们都在观望王宫的反应,假如国王对此事坐视不理,贵族间的私战只会变本加厉,王室的威信也将荡然无存。


    只不过,比起温水煮青蛙,他更希望白嘉树能够硬气一把。


    让一切结束得痛快一点。


    他仍在低头沉思,寝室房门突然发出一声轻响,几人同时转头看去,又同时露出诧异之色。


    白鹤庭轻扫他们一眼,抬步向前,把一张展开的纸张放在骆从野面前,淡声道:「帮我传一条消息。」


    他神色清冷,衣着虽然朴素,但整齐而得体。若不是声音疲惫,面上又浮着红晕,无人能看出这是一位正处于发情期的omega。骆从野慢几拍地站起身,伸手要去扶他:「你怎么起来了?」


    不等他搀扶,白鹤庭已迳自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又用手指点了点放在桌面上的纸。


    纸面上的字迹很工整,纵使北阳站在窗边,也能看清上面的四个大字——「靛蓝翎羽」。


    「找到苏幸川,想办法把这个暗号传给他。」白鹤庭补充道。


    「不行。」北阳拒绝得斩钉截铁,「我们谁都不知道这个暗语是什么意思。」


    白鹤庭乏得厉害,向后靠上椅背,合上眼歇了歇,尽可能耐心地说:「不要辜负我的好意,我是在给你们降低革命的难度。」


    话音落下,厅内安静了几秒。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的用词。「革命」,而非「叛乱」。这个带有倾向性的用词让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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