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怀都快被砸成了雪人:「别误伤啊家人们!行之我都快被你蠢哭了,那祖宗是你能碰的吗?」
行之几欲被雪淹没:「我错了我错了,祖宗救命啊!」
火力太强要命了啊啊啊!
栖迟惊恐的拨腿就跑:「我大病初癒!不能砸我!我跟那个老哥哥不是一路人!」
谁听他解释啊,早就变成大混战了。
目睹全程的君临:「……」
被砸一下有什么呢?她又不是玩不起。
那位刚说幼稚的小沈同志好像是第一个冲进去的吧?
思渺凑什么热闹呢,多大的人了跟小孩子计较什么。
君临最后作出结论:
全员都是幼稚鬼!
呵。
她搓起一雪球,内力一运跟投掷铅球般专业砸出。
「咻——」
雪球从几人中间穿过砸在老远的墙壁上,那威力恨不得直接把墙砸穿。
全员:「……」
我们的沉默震耳欲聋。
君临舒展筋骨:「那我也来玩玩儿!」
全员:「!!!」
你不要过来啊!
顿时,院中哀嚎四起。
……
每天就是各位各司其职做自已的事,闲暇时拉着景帝陪他们疯,日子过得倒也欢快,很快冬日过去开了春,为期一年的和平条约结束了,而就在结束的那一天,越国同南疆宣战,速度之快令太多人回不过神。
君临笑眯眯下令:「整顿军队,攻打泽国!」
他们师兄妹没一个做人的,卡着点宣誓着野心。
雪域那边在棋盘执子厮杀的兄弟俩感慨颇多。
亦安:「你这俩徒弟……」
温岁礼嘆气:「倒真是一点不愿收敛啊。」
第247章 因果报应
清早的草叶打湿了踏过的马蹄,一阵阵的踩踏声震如擂鼓,越国将军李念率领二十万大军直破南疆。
草木震动,山鸣谷应,漆黑羽翼的乌鸦飞落枯枝歪头看着下方呼啸而过的虎狼之师。
旌旗猎猎,战鼓雷鸣,一场充斥着铁与血的杀戮盛宴即将拉开序幕。
「报——」
南疆大殿中乌云密布,暴风雨正挤压成一团盘踞上方,臣子们排排跪下不敢高声语。
「越军攻势猛烈,前线吃紧,陛下,请发兵支援!」
南疆王苦笑一声。
发兵?拿什么发兵?
兵权全握在皇兄手里。
那人清风霁月的身后藏满了森森白骨,他充耳不闻负手而立,站在高山之巅俯瞰这片被战火笼罩的大地。
这位傀儡帝王疲惫的靠在龙椅上:「朕知晓了。」
他无力挥手:「再探再报。」
炮火轰开了南疆的大门,战场满目疮痍,尸骨累累,阴魂不散的秃鹫环飞猎食,阴风恻恻,漫天黄沙捲起被火烧焦的旗帜,断肢断枪撒了一地,战争的惨烈在这一刻给世人上了最为疼痛又沉重的一课。
可是怪谁呢。
南疆残害越国子民阴谋败露,越王顺从民意发兵平息怒意,可是战争总是逃不开野心和欲望,但既然打了,那就没什么好扭扭捏捏顾及其他了。
越军主营。
帐篷内公卿站立沙盘前,一手负后,一手拨弄佛珠,被杀孽浸染的佛珠凉的心惊,似鲜血灌注的殷红珠子从他瓷白的指尖颗颗拨过,就好像要爬上痩劲的手臂开出糜艷的死亡之花。
男人清风朗月,挺拔的身姿立如玉竹,精緻的银色甲冑衬显了独一份的英气和贵气,他敛下眼帘细细思索。
师弟曾来信提点他,南疆有操纵死尸再战之力,可尽管如今再下一城还是没逼得此术出现,那幕后之人到底在等待什么?
莫非真要看着南疆步步被蚕食殆尽?
「陛下!」
一位将领意气风发的撩开门帘进入帐中,红光满面中语气慷慨激昂:「此次奇袭大获全胜!我军土气高昂正在兴头上,陛下,可要继续攻城?」
公卿眉头微蹙:「兵有奇正,旋相为用,如环之无端。再攻之时便要凭藉兵马对阵交锋,奇袭莫要再用。」
「末将知晓!那陛下,我等继续追击?」
将领的眼睛炽热明亮,战功和斩获为同胞报仇的快感让他热血澎湃,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南疆皇城拿下正主。
公卿的眉头越皱越紧:「太过顺利了,其中必然有猫腻,告知众将土提防对方的骄兵之计,切莫器满意得。」
他顿了顿继续道:「先派一队轻骑探探敌情,莫要鲁莽中计。」
将领像被泼了盆凉水慢慢冷静,陛下说的没错,接二连三的胜利让他们热血难耐满脑子都是乘胜追击,可是太过诡异了,南疆就算国小兵力再不济也不至于败退成这样。
蛰伏在黑暗的毒蛇露出自已受伤的尾巴勾得他们前去追捕,说不准进了蛇窝连骨头都不会吐出。
这个充满奇异蛊术的神秘国度还有更多秘密未被世人挖掘,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又怎可大意失荆州?
将领顿时清醒收起了志满气骄,领命恭敬退下。
公卿一人在营帐站了许久,思虑对方到底有何打算,深邃的黑眸带种沉沉的夜光,智慧和聪睿淀积在不见底的瞳仁处。
南疆这是以逸待劳之计?
困敌之势,不以战,损刚益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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