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他这么好的男人。
他倒是很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秦瑶抬眸,盯着他那张得瑟的脸,眯了眯还未褪尽魅色的杏眼:「说得我好像占你多大便宜似的!」
江砚郬得意挑眉:「哦,那你自己说说,我哪一点说错了?」
第二天,晌午。
烈阳高照,秦瑶硬是被他给折磨醒。
没理由的一个巴掌轻甩在他脸上,没好气的往上提了提被子,盖住脑袋,语气夹杂着些烦躁:「别烦,再睡会儿!」
挨了一个轻巴掌的男人并没有计较。
比这重十倍的巴掌他都挨过,他拉着她的手腕:「打人打上瘾了?」
昨天两人睡觉的时候天都微微亮了,她显然是困的,禁不住一夜的折腾。
男人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递给她手机,不得不叫醒她:「你儿子电话,非要找你。」
秦瑶一听是儿子,睁开眼睛,打起几分精神,不过刚起床,鼻音还有点重,听起来,还有种不怎么明显的委屈劲:「喂,宝贝,怎么了?」
秦钧野多精,听出不对劲,以为他妈受了委屈,在那端不愿意了,急着闹着说:「妈妈,爸爸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没关系,你告诉我,我替你报仇。」
江父江母在一旁被孙子逗的直乐呵。
都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
这大周末的,又是前一天晚上送小傢伙过来,又是这么晚才起床的,不是想过过二人世界,还能是什么!
秦瑶顿了顿,清了清嗓子说:「没有,他没有欺负我。」
秦钧野还是不信:「真的吗?」
等她挂了电话,男人靠在床头嗤笑一声:「我真没欺负你?」
他这语气,不由得让秦瑶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
一系列屈辱的造型……
气的踹了他一脚:「没有,顶多算是双向欺负!」
江砚郬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么多年磕磕绊绊的纠缠下来,秦瑶这个人,他也算了解,从不会在男人面前服软,即便在床上也一样。
无论什么情况下,她都不会容许自己吃亏。
「起来吧,你儿子不见到你平平安安的,是不会放心的。」
他先一步掀开被子下床。
不着衣服的背对着秦瑶,往衣帽间的方向去。
秦瑶双脚刚一沾地,双腿忍不住一软,跌坐回床上,江砚郬见她这样,又折回来,抱着她去穿衣服。
秦瑶咬牙切齿:「江砚郬,再有下次,你就完了!」
江砚郬抱着她路过全身镜前,停住步子,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坦诚的一幕,嬉皮笑脸的说:「下次不敢了。」
秦瑶捂住他的眼睛:「你再乱看?」
江砚郬好脾气的哄她,吻了吻她的掌心:「好了,不闹了。」
什么他没看过,还在乎这一点皮毛做什么。
或许下次可以在镜子前试试,总要尝试点不一样的,中规中矩多没意思。
……
秦钧野被江六接回来的时候。
小傢伙气的鼓着腮帮子,小手指着秦瑶脖子上的数枚吻痕质问:「爸爸,你还说你没有欺负她?」
小孩子哪里懂这些,只看得出来是青了红了紫了。
江六不合时宜的抬眸,随后瞬间低下脑袋,一言不发的去书房帮忙整理文件去了。
这哪里是欺负,这恐怕是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想必昨晚……
战况异常激烈。
不枉费某人忍受结扎手术三个月的恢复期,江六转过身,暗自竖起了大拇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这句老话说得在理。
江砚郬拍了拍沙发一旁的位置。
示意秦钧野过去。
秦钧野扭着脑袋不肯,气鼓鼓的骂他:「坏蛋爸爸,欺负我妈妈……」
秦瑶饶是再镇定的一个人,这时候也红着脸,看了眼江砚郬,甩锅给他自己解释。
江砚郬伸手拉了拉孩子,便将小小的人儿捞进了怀里。
一本正经的问他:「在爷爷奶奶家过的怎么样,做的什么好吃的给你?」
秦钧野小嘴巴巴的,说了一通在老宅的事。
江砚郬漫不经心的听着。
可是话题总是绕不过去,江砚郬无奈,只好揉着他的小脑袋说:「你和你妈妈,都是爸爸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爸爸疼爱你们都来不及,又怎么捨得去欺负呢?」
他只能说到这了,在具体点,就是少儿不宜的话题了。
秦钧野小脸总算不皱巴着了。
血缘这东西太神奇,江砚郬有时候看他啊,就和看自己是一样的。
这小傢伙随他随的,就连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一模一样。
自己亲生的孩子,又亏欠了他的成长,江砚郬只会想着怎么去哄他开心,怎么为他付出更多,简直是爱到骨血里。
「那她脖子上怎么红了?」
对上孩子天真的眼神。
秦瑶尴尬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江砚郬则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昨天睡觉的时候,屋里突然进来了一只大蚊子,咬着她了。」
秦瑶摸了摸脖子,不自然的笑笑:「嗯嗯,对,蚊子咬的。」
秦钧野爬上沙发,小屁股坐进江砚郬怀里,仰着头问他:「那你昨天帮她把大蚊子赶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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