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的先生推了,如果没有……他们甲等这边便是另一幅光景了。
……
宋夫人一大早就来了林府,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亲家母时好时不好的身体就说明她天天来都没事,更何况她来看自己的女儿,谁能说什么。
宋夫人自从女儿和女婿掌权后,日子过的非常顺心,就连家里闹心的儿媳妇们都服服帖帖的不敢得罪她,宋初礼那个逆子也不知道得了谁的指点,明白宋石会另起封赏后,也不闹腾了,至于平日一起游乐的姐妹朋友就更没有给她气受的了。
宋夫人和和气气的看眼作画的女儿,越看女儿越满意,她怎么就生了如此有大将之风的女儿,果然是老天保佑:「听说……林家那边来人了?」
「嗯。」又不是什么秘密。
「怎么有脸来的,清远多好的孩子,他们也做的出那猪狗不如的事来,清远也不容易……」说着抹抹眼泪。
宋初语借着洗笔的空当看她一眼,提醒她:「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嫌弃的好像要占她祖上多少便宜似的,恨不得把自己这个女儿也扫地出门。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谁没有识人不清的时候,都是老黄历了,再说现在是一致对外的时候,林家那些人怎么处理?我和你爹可看不得他们全须全尾的出上京城,本以为清远怎么也要卸了他们的脑袋,抄家灭族才算解气,结果就死了两个下人,他就是太心慈手软了、性格太好、人品贵重、又没有脾气,最是仁和不过,所以才容易吃亏,让人钻了空子,你说怎么教训那群白眼狼?总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还能让他们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不成!」
宋初语继续作画。
「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宋初语:「娘把形容他品性的词再说一遍。」总觉得没有总结到位。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了听了,他昨天那样的举动,下面的人又是死的吗不会看吗?!什么事都亲自动手,也不怕脏了您女婿的手,等着看看,不满意了再继续。」
宋夫人想想:「也是。」女儿有成算就好:「你要给你大哥哥拟个什么爵位?」
「爹让问的?」
「不是,我就是好奇?」
「还在商议。」
宋夫人顿时泄气,又忍不住一肚子火:「宋初语,我告诉你,你少敷衍我!不是你求着我骗银子的时候了?!」
林清远从外面走进来,尴尬的立在原地,就看到岳母怒火中烧的样子:「娘?」
宋夫人顿时无措,立即恢复慈祥:「就是跟郡主闹着玩,闹着玩,清远今天也没上衙啊?」女婿和女儿总是不上衙好吗?
林清远行礼:「回母亲,不忙。」
呵呵,国家如此大,竟然不忙,也是,十三内阁都做完了:「我去看看老姐姐,刚才来的急没去你母亲院子里看看,我现在过去,你们聊、你们聊。」说完赶紧走了。
宋初语看母亲的背影一眼,算母亲跑的快,银子她可是三倍奉还的,还被母亲讹了一座盐场,是不是都忘了?
「你怎么又惹娘生气?」
「娘说要给你纳房妾室我没同意,就起了一些争执。」
「那是应该。」
……
严不渭动手了。
临泽郡内,林家一直隐瞒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含蓄的在临泽郡内和周围郡县传开了。
因为被提及的人现在今非昔比,众人说的也模稜两可,总之是林家长房现任看似贤惠又通情达理的孙媳妇对那位不好,林家对那位也不太好,不闻不问的。
「而且,听说林家这次上京,根本没有见过那位。」
「真的假的?没有见到?」
「真的,那位直接没见。」
「而且,我听我内人说,现在上面那位从林家离开的时候似乎是被林家逼走的,逼走后也从来没有人提及过这个孩子,总之对那对母子不好,有人还见过那位母亲沿街乞讨。」
「如此吗?」
「不止,那位的母亲应该是疯了伴有痴傻,这在上京城不是什么秘密,林家老夫人从来不出府的,你想想那位对林家能有什么感情。」
「那为什么当初南下时候那位没有动林家?」
「应该是顾忌名声,毕竟是自己本家,做的太狠也不好。」
『顾忌名声』吗?
心思敏锐的人,立即领会到了重点,圣人不想沾血,自然就要有人帮他沾血,至于理解的对不对?小小的试探一二不是就知道了。
严不渭派来的廖谋士没有离开,他要确保『流言』的内容单一、明了。这些内容毕竟涉及林大人私事,自然不能任由这些人肆无忌惮的乱说;还有就是给勇于尝试的人一点甜头,后面的人才会前赴后继。
至于那位孙夫人和他夫君可歌可泣的爱情……廖谋士摸摸下巴,流放在外的钱大公子,也是时候回来了,落魄的钱公子靠传播林家孙媳妇的春闺艷史获得一点本钱,再宣扬一下帐内春光、婚前好事,也是很正常的。
以廖谋士现在的地位,放一个流放了二十多年的人易如反掌。
……
「你用的谁?」裴五娘惊讶的看眼严不渭,头饰都忘了摘。
「廖准。」严不渭大方坦诚:「你吃不吃葡萄?我给你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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