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霍凛直接被苏颜吓疯了。


    但是他脑回路清奇，一边吓的魂飞魄散着，一边还哆哆嗦嗦的伸手去戳苏颜的脸。


    苏颜简直佛了。


    如果额头上可以刻字的话，那应该是个‘滚’字。


    而霍凛戳完之后还不算，紧接着又白着脸屏气凝神的垂眸看向地面……


    “有影子……不是鬼……”霍凛拍了拍胸口，腿都差点软了，一脸的虚脱。


    苏颜：……


    ——日你大爷！


    你才是鬼！


    你全家都是鬼！


    ……


    苏颜抿着唇，绷着一张玉白的小脸盯了霍凛一会儿，直把霍凛盯到浑身发毛，这才嗓音幽幽的开口道，“哦，对了，差点忘了，我在梦里还梦见你了……”


    霍凛：……


    霍凛：？？？


    霍凛一脸惊悚的望着苏颜，脸都绿了。


    “知道顾惜的第一个‘侍’吧？七杀，你跟他长的一模一样。”


    霍凛：……


    “扯……扯吧？！”


    开什么玩笑？！


    这是说他是七杀？


    是个侍？


    能有这好事？！


    苏颜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视线，“爱信不信。”


    虽然连她自己都不信。


    ……


    苏颜没再搭理霍凛，眉头微蹙的四下扫了一眼，最终视线落在了操作台上。


    苏颜有些微微愣神。


    而等到苏颜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然走到操作台前了。


    这……


    苏颜抿了抿唇，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瓷白的手指在操作台下摩挲了一会儿，很快便摸到了一块原形的凸起……


    然后用力一摁。


    只听‘咔’的一声，原本还凌乱不堪的架子突然晃动了一下，最上层的墙面上赫然出现了一道暗格。


    而那暗格里面放着一个金属盒子。


    “操，这……这是什么东西？！”


    此时的霍凛指着突然出现的机关，一脸瞠目结舌的看向苏颜，只觉得舌头都捋不直了。


    苏颜抿了抿唇，“不知道。”


    霍凛：……


    骗大傻子呢？


    你不知道还能触动机关，把它弄出来？


    ……


    苏颜其实是真的不知道。


    她只见过顾惜和七杀在造‘侍’的时候，把它拿出来过。


    只不过，顾惜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半路反悔。


    七杀便将这东西重新放了起来。


    想来这便是那宙斯的另外一半身体。


    可是……


    顾惜为什么不把宙斯造出来呢？


    ……


    “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灵是善，而侍为恶，这‘侍’为什么是恶的？”


    霍凛不由得一怔，随即一脸茫然的眨了眨眼——是啊，为什么？


    “我……我这也是听旁人说的……大家都这么说……”


    更何况，这都是十六年前的事儿了，他那会儿还没出生，上哪儿知道去。


    只能是旁人怎么说，他便怎么信。


    总不能连这个都有假吧？


    “那你听说过七杀和破军做过什么恶吗？”苏颜问。


    霍凛几乎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没有，怎么可能？那可是祖师爷的侍，就算是他们想做恶，那祖师爷肯定第一个不答应……”


    苏颜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她虽然没见过破军，可却是见过七杀的。


    那不是一张会作恶的脸……


    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言？


    或者说……


    是谁传出来的这个说法？


    “哦，对了……”


    就在这时，霍凛突然皱着眉开口，“廖震编纂的灵技概论里说过……”


    廖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