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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情海索魂 > 第六章

第六章

    这位中年人姓常,名叫健辉,原本是陕甘人氏,为了讨生活,便带着一妻、一子、一女及这位少女来此地淘金。


    哪知,他来到此地淘了十一年的金,不但没有多大的收获,反而禁不住诱惑地到赌场去企图博取暴利。


    起初,他稍尝甜头,后来,却越陷越深!


    至今已经拖了一屁股的债。


    这位少女乃是他唯一大哥之女儿常难,她一出生,其母便血崩而亡,其兄没隔多久,又在伐木时遭木压死,所以才由常健辉抚育。


    她认命地在六岁起便操持家务,每天忙得似龟孙般,根本没有经过丝毫的人工打扮,可是,却一天天地漂亮。


    所以!


    她才会引起城中首富乔虎的注意。


    乔虎一看中她,稍一探听常家的情况,立即展开有计划的行动。


    他除了猛拍常健辉夫妇的马屁之外,对于常健辉开口借钱,他一直是有求必应,只要立妥借据,便可以拿钱。


    他一方面频频向常氏开口提亲,一方面要家丁向“天金村”的借钱者索债,一拖欠,立即狠接一顿。


    总之,他软硬兼施地欲娶常难过门。


    且说常健辉一见一向不向他开口请求的侄女要他救人,他稍一思考,便卖她一个人情,游入水中将河中之人拉上岸来。


    那人正是艾坤,他昏迷不醒地由桥上坠人河中之后!


    沿途之中脑瓜子结结实实地撞过不少的石块和流树。


    所幸,他的功力已经贯通生死玄关,体中之功力在他撞上石块及流树之际,皆能自动自发地保护他。


    不过。


    他的“黑甜穴”未解,功力的保护程度毕竟有限,他不但仍然昏迷醒,而且记忆力也被撞失了!


    常健辉将他拉上岸之后,喘道:“好重喔!”


    “叔叔,把他腹中之水按出来吧!”


    “没水啦!他的肚子又扁又平哩!”


    “可是,他泡了这么久的水,一定会吞入水呀!”


    “好,好,我来按,我全依你,行了吧?”


    说着,果真用力连按艾坤的腹部。


    好半晌之后,他喘呼呼地道:“你看,没水就是没水!”


    “叔叔,按他的胸口瞧瞧是否尚有气息?”


    “好!”


    他朝艾坤的胸口按了数下,道:“还有气哩!”


    “叔叔,瞧瞧他究竟受了何伤?为何会昏迷不醒呢?”


    “好,你转过去。”


    常难立即转身清洗衣衫。


    常健辉一解开艾坤的衣衫,立即发现袋中的那三张银栗,他惊喜之下,急忙以颤抖的右手夹出它们。


    他乍见那三百两银子的银票,不由双眼一亮。


    “叔叔,瞧出伤势投有?”


    “没……没有!”


    他匆匆地将银票朝自己袋中一揣,不由吁了一口气。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解开艾坤的衣裤,从头到脚!由前瞧到后,方始叫道:“怪啦!


    分毫无损哩!“”叔叔,他的鼻息正常吗?““正常得要命哩!”


    “这……怎会这种怪事呢?”


    “阿难,咱们已经仁尽义至,别理他了!”


    “不,救人救到底,他尚未醒来呀!”


    “他明明没伤,他若一直不醒来,咱们怎么办?”


    “这……他会不会中邪犯煞呢?”


    “不像呀!中邪犯煞的人会脸色发青。”


    他突然惊叫:“他好似在睡觉呀!”


    “叔叔,是不晃可以请阿火师来瞧瞧?”


    “阿火师,不,不,不必!”


    哇操!他还欠阿火师五两银子,怎敢去找阿火师呢?


    常难稍一思忖,立即明白他拒绝之用意,于是,她起身行去。


    “阿难,你要去哪儿?”


    “我去请阿火师来瞧瞧,”


    “这……好吧!”


    常难便匆匆地离去。


    她刚消失于远处林中,常健辉便已经奔向赌场准备翻本啦!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一位瘦削老者跟着常难自远处行来,立听他沉声道:“阿难,我没料错,令叔一定不敢见我!”


    “阿火师,对不起,他大概是因为欠你钱,不便见你。”


    “阿难,你真是一位善良又懂事的孩子,他们这对夫妇实在大过份了,我真想替你向他们理论一番哩!”


    “不要,阿火师,你千万不要如此做,他们最近对我好多了!”


    “当然好多了,你是他们的摇钱树呀!不过,阿难,我劝你别踏入乔家之门,否则,你这辈子就完蛋了!”


    常难低叹一声,立即低头不语。


    这位瘦削老者乃是蜀中人,他姓蔡,单名火,年轻时曾经跟过一位走方郎中,稍为懂得一些医术。


    “天金村”的人若有大小毛病,只要找上他,或多或少有效,而且是免费治疗,所以,大伙儿以“阿火师”恭称他。


    他蹲在艾坤的身边足足地瞧了半个时辰,越瞧越抓头,越瞧越皱眉,不过,他仍然瞧个不停。


    常难不由自主地问道:“阿火师,他有救吗?”


    “铁定有救,他根本没病呀!”


    “既然如此,为何会昏迷不醒呢?”


    “这亦是我伤脑筋的地方呀!阿难,你先回去,免得又挨骂,我再仔细地推敲一番吧!”


    常难点点头,立即抱着洗妥的衣衫及常健辉遗留在地上的淘金工具!


    匆匆地离去了。


    阿火师边嘀咕边到处抚摸艾坤的五官猛瞧个不停。


    晌午时分,常难携着一个小菜篮快步过来,道:“阿火师,我带来三个小菜包子及一壶水,你歇会吧,”


    “谢谢!怪啦!我真的会被考倒哩!”


    “阿火师,他没中邪吗?”


    “没有,绝对没有,而且据他的面相,日后必然是位大人物,可是,我就是摘不懂他为何会这副模样?”


    “阿火师,他要不要吃些东西呢?”


    “这……好,我来喂他一些水。”


    说着,立即将艾坤的脑瓜子搬到他的膝上,然后扳开艾坤的牙关,徐徐地将一口口的水灌入他的口中。


    “阿难,你瞧,他尚能咽食,死不了啦!”


    “我……我替他熬些粥。”


    “不,你别找骂了,我带他回去,他若醒来,我一定带他去向你道谢!”


    说着,立即以双臂抱起艾坤。


    “阿火师,我帮你抬他。”


    “我尚抱得动,我走啦!”


    “阿火师,你的菜包子?”说着,常难将包子递给他。


    “你留着吃吧!”说着,立即健步如飞地行去。


    没多久,他走过一间间零零落落的木屋,进入最末端的一间木屋。


    那间木屋的前后院皆种菜及养鸡鸭,阿火师的前后院却种植着各种药草,还养了十余笼各式各样的毒蛇。


    天金村的人经常在河中淘金,不是被河中尖物戳伤,便是被蛇咬伤,阿火师培植这些东西正好可以救人。


    他反正是一个老光棍,一天吃饱!


    全家不愁,所以他一直安贫乐道。


    他刚将艾坤放在他的木床上,立听屋后的那十余笼毒蛇嘶嘶连叫,而且穿行不已,他不由大诧。


    须知,艾坤的体中累积着“金轮白龙”的精华,金轮白龙正是群蛇之“太上皇”,谁敢嗅到它的味道而不惊呢?


    阿火师见多识广,心知问题必出在这位青年的身上,于是,他抱着艾坤打开后门走近一笼蛇。


    立见那笼蛇全身轻颤地不敢擅动。


    连附近的那十几笼毒蛇亦骇然轻颤不已!


    他惊诧之余!立即将艾坤抱回房中并锁上门窗。


    哪知,那群毒蛇仍然惊嘶连连地穿行不已,他稍思索,便把艾坤放入远处的药草屋中。


    群蛇惊魂稍定地安静下来了。


    阿火师却津津有味地望着艾坤了!


    黄昏时分,常难悄悄地来到屋外唤道:“阿火师!”


    “阿难,我在此地!”


    “阿火师,你怎么把他放在此屋呢?”


    阿火师苦笑一声,便把群蛇惊骇之事告诉她。


    “真有此事呀?怎会如此呢?”


    “我也百思不解,这些毒蛇乃是经过杂交而生,毒性甚剧,通常雄黄类驱蛇药物根本奈何不了它们呀!”


    “何况,他的身上根本没有配挂什么避蛇药物,怪的是,他的精神好似越来越旺,好似即将苏醒了!”


    “真的呀!为何会如此呢?”


    “我……啊……会不会……会不会……”


    说着,突然匆匆地奔出去。


    只见他匆匆地打开药柜,抹过避蛇药,立即拿着一把尖刀及一个小钩来到蛇笼,逮出一条蛇迅即予以“枪毙”。


    他一端着蛇血过来,常难立即扶起艾坤的后脑。


    “阿难,别碰他,小心会被乔家的人瞧见。”


    “我不怕!”


    “别嘴硬,令叔尚欠乔家不少钱哩!”


    他立即熟练地将蛇血灌入艾坤的体中。


    蛇血一入腹,“金轮白龙”的精华立即发生感应,各处经脉便纷纷颤动,他的全身轻颤了!


    “阿火师,他……他在动了哩!”


    “不错,你走开些,免得发生意外。”


    常难刚走开,立听艾坤叹了口气,睁开双眼,阿火师欣然道:“年轻人,你可醒了,险些考垮老夫矣!”


    艾坤只觉脑瓜子一片空白,立即问道:“你是谁?”


    “阿火师。”


    “阿火师?没听过。”


    “呵呵!咱们首次见面,你当然没听过。”


    “我是谁?”


    “咦?你怎会不知道自己是谁呢?”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


    “别慌!别慌,咱们先吃些东西,如何?”


    常难立即递来那包菜包子。


    艾坤靠坐在一旁边吃包子边道:“我是谁?我是谁?”


    “别慌,慢慢想,今日想不通,明日还可以想呀!”


    “我怎会在此地呢?”


    “是她从河中救你上岸的!”


    “她是谁?”


    “常难!”


    “常难?没听过!”


    “别慌,吃吧!”


    艾坤的记忆虽然一片空白,胃口却甚佳,他将包子吃光之后,便一直坐在那儿碰着脑瓜子,喃喃自语道:“我是谁?”


    阿火师一使眼色,常难立即离去。


    阿火师又瞧了他一阵子,方始回房去歇息。


    翌日一大早,阿火师一走近药物屋,立即看见艾坤仍然抱着脑瓜子喃喃自语道:“我是谁?”


    他不由暗自苦笑。


    他便咳了一声,道:“来,瞧瞧这是什么东西?”


    艾坤便跟着他出房。


    阿火师带着艾坤来到毒蛇前,那些毒蛇吓得屁滚尿流,瑟缩不已,艾坤却是茫然道:“这是什么?”


    “毒蛇!”


    “毒蛇是什么?”


    “它会咬人,会咬死人。”


    “人是什么?”


    “这……你和我都是人!”


    “你是人,我是人,它是毒蛇。”


    “对!”


    “它咬你,你会死,它咬我,我会死。”


    “对!…”咬是什么?“


    “这……咬是……咬是”


    他倏地将右手食指朝口中一伸,合口欲咬。


    艾坤跟着送指入口,却用力一咬。


    阿火师吓得忙叫道:“别大用力,会咬断呀!”


    艾坤问道:“断?什么意思?”


    “先把手指伸出来我瞧瞧,”


    “手指?什么东西?”


    阿火师连忙拉出他的右手,却见他的食指第一节上下方各被咬了-个深凹,可是,却又徐徐弹平,根本没啥伤痕。


    阿火师瞧傻眼了!


    艾坤则傻傻地望着手指。


    “咳!这就是手指。”


    “手指!”


    “来,过来这儿。”


    他便带着艾坤来到水井旁。


    他不吭半声地汲水倒入盆中,艾坤默默地在旁瞧着。


    他先漱洗之后,再递给他一个小木杯。


    艾坤以杯盛水,可是,当他送水入口之后,居然将水吞人腹中,不由令阿火师再度瞧傻眼。


    他便耐着性子指导艾坤。


    好半晌之后,他总算让艾坤漱洗完毕,他立即带艾坤进入厨房,准备洗米切莱,解决“民生问题”。


    艾坤似木头般站在一旁,阿火师为了避免麻烦,便不吭半声地做饭,以免又被对方问个没完没了!


    他已经确定对方失去记忆力,他决心慢慢帮助对方恢复记忆力。


    因为,此人浑身充满着不可思议的气息。


    饭一入锅,他立即去采来草药予以捣烂。


    他将草药敷上艾坤脸部之小擦伤口,然后立即回去炒菜。


    他没种菜,可是,别人送来的菜让他吃不完,所以,他一口气炒了一大盘,然后与艾坤上桌用菜。


    艾坤好似不知饱般一直吃光那些饭菜之后!


    阿火师更确定他是“阿达!”了,于是,他带艾坤回到药物间。


    他叫艾坤躺下及闭目不久,艾坤便呼呼睡着了。


    他苦笑一声,便出去整理草药。


    午后时分,常难提着菜篮过来道:“阿火师,你没休息呀?”


    “没事,你干嘛又带来东西呢?小心……”


    她嫣然一笑,道:“是婶婶吩咐我送东西来此的!”


    “唔!会有这种事?大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吗?”


    “不是啦!我阿叔昨晚赢了不少钱,这五两银子要还给你,这盘卤肉及这壶酒是他要孝敬你老人家的。”


    “唉!赢就笑,输就闹,何时能醒呢?”


    “他呢?”


    “在睡觉,阿难,他好奇怪喔i”


    他立即叙述上午发生之事。


    “真的呀?他真的失去记忆力啦?怎么办呢?”


    “别慌,总有恢复的一天,不过,我每天要教他那些琐碎的事儿,我实在觉得有些吃不消哩!”


    “让我来,如何!”


    “这……你有空吗?”


    “有,叔叔他们四人入城去买东西,今晚不回来吃饭,我有空。”


    “哼!这些没良心的家伙,有好事就自己享受,也不带你去。”


    “不,是我自己不去的,我想来瞧瞧他。”


    “这……你太善良了,好吧!你把这包油味送给他吃,顺便教教他。”


    常难立即欣然行去。


    ※※※从那天起,常难及阿火师轮流指导艾坤,不到四个月,艾坤除了往事一片空白之外,他已经能过正常人的生活。


    天气逐渐转冷,河面逐渐结冰,天金村的人暂时搁下淘金工作,开始入城去打杂,俾令冬天能过个好年。


    这天上午,常难羞赧地送来她自己绣裁的两套冬衣,阿火师笑嘻嘻地收下,艾坤则自动人内换上新衣。


    哇操!


    真的是人要衣装,他穿上新衣走回阿火师及常难面前之后,常难双颊倏红,立即低下头。


    阿火师暗叹道:“缘乎?孽乎?怎么办喔!”


    艾坤却问道:“好看吗?”


    “呵呵!好看!真好看!”


    “阿难,好看吗?”


    “嗯……好……好看!”


    “阿难,谢谢你。”


    “别……别客气,我……我该回去了!”


    说着,立即低头回去。


    “阿火师,阿难今天好奇怪喔!她怎么一直脸红呢?是不是喝酒了呢?”


    “我……我也不知道。”


    “我去问她。”


    “别问,别问!她会难为情哩!快去换衫准备干活啦!”


    “好!”


    ※※※翌日午前时分,阿火师正和艾坤在铺干草,准备替那些草药穿上冬衣,倏听艾坤道:“阿难在哭!”


    阿火师向四周一阵张望,讶道:“没看见她呀!”


    “有!她边哭边说她不嫁,咦?有一个女人在骂了……死查某鬼仔,你不嫁?


    你要害死我们四人呀!“


    阿火师傻眼了!


    “啊!又有一人在说话了,阿难姐,求求你嫁给乔虎吧!我和爹娘,还有弟弟皆会一辈子感激你啦!”


    阿火师边听边张望,神色既骇又急。


    “啊!阿难哎唷一叫,好疼喔!婶婶,别打啦!求求你别打啦!啊!那人又在骂了,死查某鬼仔,你今日不答应,我就打死你。”


    阿火师半信半疑地道:“再听下去。”


    “阿难又哭又叫,我不嫁,我死也不嫁,哎唷!好疼喔!好疼喔!”


    那人又在骂:“死查某鬼仔,老娘今天非打得你答应不可。”


    “快听有没有男人的声音?”


    “好,有啦!有一个男人一直在哼叫,声音很低!”


    “他叫什么?”


    “我……哎……我会死啦……哎……我会死呀!”


    阿火师一咬牙,道:“我去瞧瞧,你别乱跑。”


    说着,立即匆匆地离去。


    古人说:“十赌九输!”


    常健辉前阵子赌赢了一段日子,最近猛输之下,摆在乔虎那边的借据已逾六于两银子。


    若连利息算上,已逾一万两银子啦!


    乔虎早在一周前派人向常健辉要钱,昨晚是最后期限。


    天亮时分,常健辉果真鼻青脸肿地被抬回来了。


    那两人临别之际,丢下一句话:“三天内还不还钱,就要常健辉的命!”


    常氏惊吓得立即去河边找回常难,加以苦口相劝。


    常难已经将一颗芳心系在艾坤的身上!


    她当然矢口不从,结果,她开始挨揍及大声哭求了!


    左邻右舍虽想相劝,可是他们凛于乔家的势力,家家户户自动关上大门及装聋作哑了!


    阿火师冲到常家门口,立即看见常健辉躺在木床上!


    他的一子女分别抓住常难的四肢。


    常氏则揪着常难的头发以木板猛打她臀部。


    阿火师火冒千丈地吼道:“住手!”


    常氏吓得立即退到床前。


    她的一子一女更是退到墙角。


    阿火师冷冷地道:“够了,阿难,这顿毒打及你多年来的辛劳已够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了,走!”


    常氏忙道:“你……你……”


    “住口,你还有脸吭气呀!”


    而常氏忙一扯常健辉的衣袖。


    常健辉刚张口,阿火师立即喝道:“住口,我不想再听见你的声音,你也说不出什么理来,阿难,走吧!”


    常健辉立即低下头。


    常难先朝常健辉夫妇拜了三拜,方始起身。


    阿火师冷哼一声,便带着常难离去。


    他们两人一日到门外,艾坤立即叫道:“阿火师,一级棒!”


    阿火师苦笑一声,道:“阿难,你先回我的房中,我替你配些草药疗伤。”


    “谢谢你!”


    她一低头离去,阿火师立即朝艾坤道:“从现在起,你要注意听有没有人偷来此地,我担心会有人来抢阿难。”


    “我懂,那人是不是常健辉呀?”


    “不是,另有他人,你小心些!”


    “好!”


    他果真站在院中注意听了!


    “阿火师,有人在谈你哩!他们说你惨了哩!”


    “别听那些无聊的话,注意听有没有人走近此地。”


    “好!”


    阿火师匆匆地配妥草药,立即送入常难的房中。


    不久,他坐在院中忖道:“乔虎那小于势必不会甘休,我必须先断了他的念头,我何不撮合这两人。”


    他便望着艾坤默忖着。


    好半晌之后,常难低着头出来,道:“阿火师,谢谢你!”


    “别客气,我正要和你商量一件事,咱们到后面去谈吧!”


    “是!”


    不久,他们站在药草间,只听阿火师低声道:“阿难,你对他的印象如何?”


    说着,伸手朝前院指了一指。


    常难羞赧地立即低下头。


    “阿难!为了断绝乔虎的非份之想,我想让你们马上成亲,如何?”


    她立即羞赧地轻轻点头。


    “好,你把这儿清理一下,我去和他谈谈!”


    说着,他立即朝前行去。


    他刚走近艾坤的身边,立听他道:“没有人走过来哩!”


    “很好,我和你谈谈!”


    “谈什么呀?!”


    “阿难好不好?”


    “很好,很乖!”


    “她可不可怜?”


    “好可怜,方才被打了好多伤哩!她为何会挨揍呢?”


    “她的父母早逝,一直由叔叔婶婶抚养,他的叔叔这些年来好赌,欠了别人好多钱,那人逼阿难嫁给他当细姨。”


    “细姨?什么意思?”


    “那人已有一个大太太及五个小太太,又要阿难做他的第六个小太太,那人是个坏蛋,阿难绝对不能嫁给他。”


    “又不是阿难欠钱,那坏蛋岂可逼阿难呢?”


    “是呀!所以!我才带阿难来这儿呀!”


    “原来如此!”


    “不过,那坏蛋一定会再来找麻烦,除非阿难早点嫁给别人。”


    “有理,不过,阿难要嫁给谁呢?”


    “你……”


    “我……我呀!”


    “不错!”


    “可以吗?”


    “可以,你一向最相信我!是吗?”


    “是的!”


    “我说可以,你相信可以吗?”


    “相信!”


    “好,我已经和阿难说过了,走!”


    “好!”


    两人便朝后面行去。


    两人一入药草间,立见常难已将木床上面的被褥整理妥,正在搬运药草,阿火师含笑道:“明日再整理吧!出来!”


    常难便羞赧地跟入院中。


    “跪下!”


    常难一跪,艾坤便跟着跪在她的右边。


    阿火师轻轻一按艾坤的右肩,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弟子蔡火为救善女常难,特地撮合此人与她成亲。”


    他吸口气,正色道:“这段姻缘若有任何差错,请全部应在弟子身上,尚祈你们护佑他们百年好合。”


    说着,他立即屈膝下跪叩拜。常难热泪直流地跟着叩拜。


    艾坤亦傻乎乎地跟着叩拜。


    不久,阿火师起身,道:“择日不如撞日,阿难,你先回房。”


    “是!”


    阿火师带着艾坤到一旁,道:“你高兴吗?”


    “高兴,不过阿难一直流泪,很不高兴哩!”


    “不是!她是在掉兴奋之泪,你等一下进去,就先脱光身子!


    再替她脱光,然后,然后就抱她,懂吗?“


    “进去吧!”


    艾坤果真傻乎乎地进房了!


    常难正低头坐在床沿,她一见艾坤进来,立即将头儿垂得更低。


    艾坤却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地先脱光自己。


    然后,他就欲替她脱衣。她羞赧地立即起身宽衣解带。


    “阿难,我来脱吧!阿火师如此吩咐哩!”


    “我……我自己来,你先上床歇息吧!”


    “我……我……”


    他“阿沙力”地上床躺妥了。


    她羞赧地关上木门,立即脱去衫裙。


    没多久,一具紫痕累累的胴体,立即侧躺在他的身前。


    他轻摸那些紫痕问道:“阿难,疼吗?”


    “不……不疼!”


    “可是,我明明听见你一直叫疼死了呀!”


    她的双颊一红,道:“我若不如此叫疼,婶婶会打得更用力。”


    “她太坏了!”


    “这……她也是不得已的呀!”


    “有什么不得己呢?她可以叫她自己的女儿给那坏蛋做第六个小太太呀!”


    “这……可是……”


    “一定是那坏蛋故意要欺负你,阿难,你放心,阿火师说我的力气很大,那坏蛋若敢来找你,我就把他推出去。”


    “这……我……”


    “阿难,免惊,我一定会保护你。”


    “谢谢!”


    他立即搂着她。


    伤口虽疼,她的一颗心却甜兮兮哩!


    她柔顺地任他搂着。


    突听他叫道:“糟糕,我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阿火师只吩咐我搂着你,可是,总不能一直如此搂着呀!


    你等一下,我去问问他我该做什么事?“


    “别……别问,我知……知道!”


    “太好啦!我该做什么事呢?”


    “你……你压在我的身上。”


    说着,立即轻轻一带。


    他顺势压在她的身上,她虽然长得甚为健美,此时被他那魁梧身子一压,立即暗感吃不消。


    她急忙轻握他的双肘,再朝床板一拍,道:“放在这儿,撑住身子。”


    他依言用肘撑身,她顿觉身子一轻。


    她暗吁一口气,立听他问道:“再来呢?”


    她羞赧地朝“小坤”一握,它迅即胀粗。


    她不由暗骇道:“好……好粗喔!”


    “咦?我那边怎会……”


    “嘘!别叫!别吵到了阿火师。”


    他轻轻点头,立即闭上双唇。


    她将双腿向外一张,轻捏“小坤”,立即暗自咬牙道:“慢慢顶……进来!”


    “嗯!”


    他轻轻一顶,她立即疼痛如刀割。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


    艾坤立即低声问道:“阿难,你会冷吗?”


    “我……不冷……再慢慢……顶进来!”


    他果真又前进寸余。


    她咬牙道:“再进来!”


    他便又轻轻一顶。


    就在“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之下,常难那个“桃源胜地”


    “客满”了,她如释重负地轻轻道:“退一半,再轻轻进。”


    “一半?什么一半?”


    “这……就是在我里面的东西。”


    “我明白了,轻轻的,退一半,再进一半,是吗?”


    “是的!”


    他果真开始执行“命令”了。


    她立即觉得一阵阵裂疼。


    她咬牙暗自承受着。


    足足地过了将近半个时辰,那块“处女地”??于被开垦出一条“阳关大道”,她逐渐觉得有些舒畅了!


    她暗暗吁口气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洞中又酸又痒,她不由自主地道:“用力些!”


    “好!”他一用力,她立即一阵舒畅。她的那对紧皱柳眉舒张了。


    没多久,她低声道:“再用力些!”


    “好!”


    她更爽了!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再催道:“用力!再快些!”


    他果真快速“轰炸”了。


    房中回荡着密集“交响曲”了。


    她乐了!她频催“用力……快些”了。


    他有求必应地照办了。


    “阿难!要不要再用力,快些?”


    “嗯!”他继续“轰炸”了。


    她乐得“呃啊”连连了!


    “阿难,你不舒服吗?”


    “没……没有……你要不要……尿尿了?”


    “我……我可以尿在你的里面吗?”


    “嗯!”


    他说尿就尿!


    “货儿”立即疾喷而出。


    一阵舒畅之后,她不由自主地溢出泪了!


    “阿难,你怎么哭啦?”


    “我……有吗?”


    “有啦!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我……很好……郎……”


    “郎?你唤我什么?”


    “郎……我……郎。…好不好?”


    “好,很好听,阿难!”


    “郎…”


    “阿难!”


    两人紧紧地搂住了!


    ※※※黄昏时分,阿火师和艾坤夫妇坐在桌旁用膳,只见常难感激地道:“阿火师,谢谢你,一切都谢谢你。”


    “呵呵!别客气!”


    “阿火师,我们敬你一杯。”


    说着,她立即端一杯酒给阿火师,又端了一杯酒给艾坤。


    “呵呵!很好,老夫今年六十又三,却首次客串红娘,这杯喜酒该喝,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着,笑呵呵地干了一杯酒。常难羞赧地亦一饮而尽。


    艾坤笑嘻嘻地干了一杯酒,问道:“早生贵子是什么意思呀?”


    常难顿时满脸通红。


    阿火师呵呵一笑,道:“希望阿难明年替你生个小娃娃。”


    “如何生呢?”


    “她自然有办法。”


    “我能不能生呢?”


    “呵呵!先让她生,日后再由你生,好不好?”


    “不好,阿难好辛苦,我没事,我先生!”


    “呵呵!你们自己去商量吧!来,用菜!用菜!”


    这一餐由于气氛愉快,足足地吃到夜落大地,以及雪花纷飞,他们方始各自回房准备歇息。


    下雪之时,并不冷,何况,刚尝到甜头的新婚夫妇呢?


    艾坤和常难一回房,常难一见到艾坤在宽衣解带,她立即羞喜地脱衣。


    艾坤并不是“色”,他只是误认为只要和她单独在一起,便必须脱衣,抱她,然后慢慢顶进去,不轻不重地干活。


    她误以为他在求欢,加上她也尝到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所以!


    她也乐得脱光身子上床躺妥“备战”。


    没多久,他“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地护送“小坤”“上垒”,然后不轻不重地进出不停。


    她又尝到妙味了!


    她又轻声“指挥”了!


    不到半个时辰,她眉开眼笑了!


    她比破瓜之时更愉快了。


    “阿难,我……我……”


    “郎,说呀!”


    “我先生,好不好?”


    她险些笑出声音来。不过,她旋又溢出泪水来。


    她方才早巳瞧见他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她以为他要向她提什么严重问题!


    想不到却是这个荒唐问题。


    聪明的她立即明白他体恤她,打算替她分劳担忧,所以,她哭了!


    “阿难!别哭!给你先生吧!”


    “不,郎,我太高兴了,你先生吧!”


    “真……真的呀?”


    “嗯!”


    “阿难,你真好!”


    “郎,你才好哩!你太疼我了。”


    “阿难,要不要再用力,再快些?”


    “好,只要你高兴!随你的意思吧!”


    “你可别哭喔!”


    “我……我不哭,我即使使哭,也是因为高兴才哭。”


    “真的?我要用力了喔?”


    “用力些!快些!”


    他道:“好!”果真加速前进。


    房中热闹纷纷了!


    舒畅之下,她唔啊连叫了。


    这些动作是她在无意中撞见常健辉夫妇“表演”过,此时一接吻之下,异样刺激顿使她更热情地搂吻着。


    他对于新鲜事儿-向好奇,此时当然也愉快地搂吻她了。


    ※※※翌日上午,雪花仍然纷飞,常健辉一家四口分别被一名凶巴巴的大汉押来,涕泪交流之下,他们的脸上布满雪花了。


    阿火师正在检视药草的防冻措施是否完善,乍听见哭声及叱喝声,他立即皱着眉头走向门前。


    只见一位尖头鼠目的瘦削中年人昂头阔步地在前开道,四位大汉押着常健辉一家四口随后跟行。


    另有一位魁梧大汉撑着一把大伞护送一位年近三十,猪肠肥脑的大胖子得意洋洋地殿后而行。


    在前开道的瘦削中年人,一见阿火师寒着脸站在大门口,他立即收敛起狂态,微凛地停下来望向后面。


    不久,大胖子沉声道:“康总管,为何停下来啦?”


    “禀少爷,目标已抵达。”


    “美人儿呢?”


    “且容卑属上前一询。”


    “快吧!本公子没多大的耐性哩!”


    “是!很快就会办妥。”


    说着,他上前向阿火师拱手,道:“阿火师,你老人家还记得我康谋吗?”


    阿火师冷冷地道:“老夫怎会忘记那条大黄狗呢?”


    原来,康谋乃是乔家总管,他上回率人来此催债之时,曾经被一只大黄狗咬得哭爹喊娘的。


    若非阿火师及时以草药救他,他的右腿可能会废了哩!


    此时,他一听阿火师含沙射影地溴他一顿,他顿时火冒千丈。


    可是!


    他旋又忍下来,赔笑道:“阿火师,可否赐告一事?”


    “说!”


    “阿难是不是在此地?”


    “在!”


    “可否请她出来一下?”


    “干什么?”


    “她的叔叔、婶婶、堂弟、堂妹想见她。”


    常氏立即哭嚎道:“阿难呀!你快出来救命呀!你叔叔和我们四人全靠你啦!


    你出来救命呀!阿难!“


    她那对宝贝儿子及女儿亦哭嚎、呐喊不已。


    常健辉则羞惭地低头不吭半声。


    康谋得意地一笑,立即朝阿火师道:“阿火师,你是明白人,你也知道常健辉欠债之事,让阿难出来一下吧!”


    阿火师冷冷地道:“你们来这一套,是何居心?”


    “咳!阿火师!你是明白人,敝公子一向宽宏大量又慈悲为怀,他不但要照顾阿难,而且亦愿将那笔债勾消,够仁厚了吧?”


    “嗯!够仁厚,可是……”。


    “怎样?”


    “为何要将这两件事扯在一块呢?令公子如果直接将那笔债勾消,常健辉夫妇不是感激得要‘死’吗?”


    他故意咬牙切齿地道出“死”字,不由令康谋一凛,不过,他旋又赔笑道:


    “敝公子愿意好人做到底,负责照顾阿难呀!”


    “谢啦!已有人在照顾她了。”


    “这……你要收容她?”


    “不!另有其人,他们昨天已经完婚圆房了。”


    “啊!不……不可能……谁敢收容她呢?”


    “谁敢?偏偏就有人敢。”


    “你……是你吗?”


    “哼!老夫会造这种孽吗?”


    “究竟是谁呢?”


    “好!老夫今日就叫你们死心吧!”


    说着,立即转身朝内行去。


    他刚走进后院,便瞧见常难梳了个“欧巴桑”头,带着一身新衫的艾坤行出,他微微一笑,便匆匆取药擦拭双手。


    然后,他捧着一笼毒蛇先行走向大门。


    毒蛇一出现,顿使那些人大骇。


    头梳“欧巴桑”发型的常难一出现,更使那些人大骇。


    常难走到门后,立即低头站在艾坤的身旁。


    艾坤却好奇地瞧着门外那批人,尤其那位派头甚足的大胖子乔虎,更是令艾坤好奇地瞧个不停。


    常氏望了常难一眼,顿时双腿一软,晕了过去。


    她身边的大汉冷冷一哼,朝她的头发用力一抓,她立即哎唷一叫,醒来道:


    “阿难……


    阿难,你好狠的心喔!“阿火师喝道:”狠心?你还记得这句话,你们母子三人联手揍阿难的情形,难道不够狠心吗?“


    “我……”


    “住口,常健辉,你吭声呀!你把在场子中英姿焕发的情形抖露一下呀!你于嘛装出这付龟孙模样啦!”


    常健辉的脸儿垂得更低了!


    阿火师喝道:“康总管,阿难出来了,她也瞧见这四位没用的狠心人了!你们也瞧见她了,有何指教?”


    康谋“这……”一声,立即回头望向乔虎。


    乔虎略一颔首,康谋迅即跑到他的身前。


    乔虎低声道:“摸那小于的底。”


    康谋应声是,立即跑向阿火师的面前,道:“这位朋友甚为陌生,不知是在何时抵达贵地的?”


    “此乃是差爷之事,你管得太多了吧!”


    “这……阿火师!敝公子甚为关心阿难的幸福,他不希望阿难嫁给一位没用的人或作奸犯科之人呀!”


    “唔!他似作奸犯科的人吗?”


    “人不可貌相,不一定喔!”


    “住口,你少来这套,你尽管去查吧!”


    “可否赐告他的名讳?”


    艾坤听懂这席话,他立即应道:“我叫阿郎,你去查吧!”


    他那中气十足的声音,立即使康谋双耳嗡嗡作响,吓得他满腹的坏点子,迅即飞到三十三天外去矣!


    乔虎朝身旁大汉低语数句,立听大汉喝道:“阿郎,你是有用之人吗?”


    “是的!”


    “嘿嘿!你我亲热一下,如何?”


    艾坤不谙“亲热”二字,立即回头望向阿火师。


    阿火师肃容道:“他打算和你比力气。”


    “好!好!我喜欢,我喜欢,来吧!”


    说着,他立即朝门外行去。


    常难紧张得神色若土了。


    因为,她曾目睹那名大汉一拳槌垮一张大桌子呀!


    那名大汉嘿嘿一笑!


    道:“石三,过来撑伞吧!”


    架住常健辉女儿之大汉迅即跑过来接住那把大伞。


    魁梧大汉嘿嘿一笑,双拳十指一阵伸张,迅即“毕剥”连响,这份气势连阿火师也暗暗地担心了!


    艾坤却毫不在意地继续行去。


    ※※※雪花似鹅毛般飘落。


    天金村最内侧角落之竹篱笆前面站着十来人,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公鸡般凝立的那位魁梧家伙。


    他便是素有“铁金刚”之称的乔虎保镖盖龙。


    盖龙望着比他矮一个头的艾坤,嘿嘿一笑,边伸出双掌边阴声道:“小子,咱们来亲热一下吧!”他那双掌好似蒲扇般大,十指又圆又长,任何人一被他握住,不啻被铁夹子夹住,令人望之生畏。


    艾坤却道句:“好!”


    立即伸出双掌。


    “叭!”、“叭!”两声,盖龙迫不及待地握住艾坤的双掌,道:“小子,从现在起,你无法替她脱衣裙啦!”


    乔虎得意地哈哈一笑。


    康谋五人附和地哈哈大笑!


    却听盖龙杀猪般惨叫一声,双腿一屈,居然跪在艾坤的面前,一粒粒的冷汗迅即从他的脸上溢出。


    乔虎诸人不敢相信地瞪眼瞧着!


    阿火师亦不敢相信地瞧着!


    他由艾坤帮他干活的情形知道艾坤的力气很大,可是,他不敢相信艾坤会如此轻易地挫败盖龙呀!


    艾坤含笑道:“要不要再亲热呀?”


    “不……不……”


    “你在放屁呀?否则,为何‘不’个不停呢?”


    “我……甘拜下风!”


    “拜!好呀!你拜吧!”


    说着,立即松手后退一大步。


    只见盖龙的十指已经血肉模糊,好似被铁锤敲烂般,真令人不敢相信艾坤是如何完成这份杰作的!


    倏见盖龙神色一狞,一式“盘扫老藤”身子向侧一倒,右腿已经疾扫向艾坤的双腿。


    乔虎诸人立即大声叫好!


    “砰!”的一声,艾坤晃了一晃,盖龙却惨叫一声,他的右小腿居然在“喀!”


    的一声之后,自动“离家出走”了。


    这是艾坤体中的功力自动护驾反震之威力呀!


    盖龙惨叫一声,立即晕了过去。


    艾坤怔怔地撩起裤管瞧着自己被扫之处,喃喃自语道:“怪啦!他的腿难道是纸糊的吗?


    否则,怎会这样呢?“


    阿火师呵呵一笑,道:“康总管,你们该替阿难高兴了吧?有了这种老公,绝对没有人敢再欺负她了吧?”


    “这……”


    倏听乔虎沉喝道:“做掉他!”


    押注常健辉之三名大汉立即自靴中抽出一把两寸长的短刀扑向艾坤,阿火师急得忙叫道:“住手!你们尚有王法吗?”


    常难尖叫道:“郎,快逃!”


    艾坤想逃,却已经被那三人围住,他乍见那三人挥刀疾砍而来!


    他虽然不知道害怕,却被常难叫得心中发毛!


    情急之中,他立即朝隙中奔去。


    一名大汉喝声:“干!给我死!”立即砍向艾坤的右胸。


    艾坤自然而然地朝对方的右腕一推,立听“咻!”的一声,那名大汉好似陀螺般一直旋转出去,吓得站在他身后的康谋慌忙闪躲。


    他的动作并不快,那大汉的转速却很快,只听“噗!”的一声,大汉的刀尖已经划过康谋的右背,立即衣破血现。


    他在骇疼之下,不由惨叫一声!


    又是“噗!”的一声,他的左背顺势被一划,迅即又衣破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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