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不记得了。现在嘛……可能，大概，差不多吧！其实，也没脏过几次……”


    自从涅槃重生以来，除了战斗结束之后，它会清洁一下自己的羽毛，倒是也没什么机会弄脏。而且，用得着它出马的战斗，算一算，这一年多还真的就没有几次。


    “你！说实话！”咽了咽吐沫，风倾颜指着小九，认真严肃地问道：“是不是从来都没洗过澡？！”


    “呃？”小九有些不解，主人为何会突然这么问。


    “你就回答是或不是！”


    “是……”


    一个“是”字刚刚从小九的口中说出来，风倾颜便立刻“嗖”地一下挪出去了三米。


    “主人……？”小九懵了。


    “离我远点儿！”风倾颜一边丢过去一记嫌弃的眼神，一边拿出帕子，使劲儿地擦着那只之前看了半天的小手。


    “主人，你这是啥意思……”歪了歪头，小九终于看懂了主人这套神操作的意思！顿时，炸了庙：“我x！小爷不脏！”


    敢情，主人是嫌弃它身上脏！


    “没洗过澡……”又换了条帕子，继续擦着小手，风倾颜撇了撇嘴，加了个期限，“一年半……”


    “小爷哪儿脏？！”拍了拍短小的翅膀，小九蹦跶着跳了过去，“你看看！你看看！”


    “没洗过澡，一年半！”风倾颜还是那句话，依旧低头专心擦手。


    “你闻闻！闻闻！”扑棱着小翅膀，小九飞起来了一些，凑到小脸近前，“闻闻小爷有味道嘛！”


    “味道……”终于，风倾颜停下了擦手的动作，深吸了一口气。


    “小爷就说——”小九拍着小翅膀，维持着高度。


    但是，它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风倾颜皱着眉突然冒出来的一句“上完厕所，不擦屁股？”硬是给打断了。


    “扑通——”


    小九摔在了地上。好在，飞得不高，身上的肉又多，倒是不疼。可是，这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太让凤凰绝望了！


    “主人，你就饶了小九吧！”实在是不知道主人今天抽了什么风，小九破天荒地求了饶。


    风倾颜却似是不肯轻易放过它一般，又询问了一遍：“真的从来都没洗过澡？”


    “啊——”小九一声哀嚎，双眼一闭，翅膀无力地向两旁一伸，彻底瘫软在了草地上。它不想说话！它躺尸行么？！


    看着瘫在从地上，像是一颗没有蛋黄的煎蛋一般的小九，风倾颜忽地眉眼一弯，笑意狡黠。


    掩饰住嗓音中的笑意，试探性地唤了一声：“九爷？”


    小九头不抬眼不睁，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九爷？”她又喊了一声。


    小九依旧沉默不语。


    “九爷？”


    “……”


    “九爷？”


    “……”


    ……


    一连喊了好几声，小九都没有回应，就像是刚刚在炼丹房中装睡那般。


    风倾颜满意一笑：效果不错，目的达成！欧耶！但愿，这一招能够将小九的注意力转移走。希望，它能够不要再逃避。她又没有打算追问什么，它哪里用得着那么辛苦地用装睡来避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