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他倒是知道。平时，她也都是去灵墟中炼丹的，毕竟神龙鼎是神器，在外面不安全。而且，灵墟里的时间流速慢，一个时辰可以当成四个时辰来用。可是这……“写什么字？”


    “我不是想再开一间铺子吗，就是写写要卖什么，怎样才能卖得好之类的。”用现代的话说，就是生产方案，营销企划，人事安排、铺面装修等等，简单明了。可是，她若是这么说，他一定听不懂！最后，还得再给他解释上一大堆！索性，风倾颜便用了最简单的说法，一语带过。


    “需要送回京城？”显然，如此简单的表述，萧煜宸听懂了。


    “嗯，要交给李卓。不过，我已经想好让谁带回去了。”她明白他问这句话的意思。可以派星辰楼的人，将写好的东西送到东霖国的京城去。


    与此同时，萧煜宸也同样知道，她口中的那个人是谁。


    “颜颜还真的想用她？”


    “有何不可吗？”


    “她答应认你为主了？”


    “没有，而且，我也不需要她那么做。”


    “你倒是信得过她。”


    “不是信不信得过的问题。我需要她为我出力做事，而她呢，则正好需要一个消息来源极广的渠道，帮她调查丈夫失踪之事。大家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嗯，互相利用。”萧煜宸总结了四个字。


    “宸哥哥！”小脸一皱，抗议道，“你干嘛说得那么难听！我们这叫资源整合！发挥最大价值！”


    “什么？”这几个现代词汇，他显然从未听过，更加不知道是何意。


    然而，风倾颜却并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没什么。”三个字，便轻飘飘地带了过去。“不过，你放心，将事情交给她之前，我会让她起誓，对于今后所知道的一切都保密的。”


    “颜颜自己心中有数便好。”她心思缜密，必是早已面面俱到地考虑过了，应该不用他再叮嘱些什么。


    “对了，宸哥哥。她说，他丈夫和一同失踪的那些人，魂牌都只裂了一道缝。”


    “与南湘国之事……”那件事，他是知道的。那些被控魂的人，魂牌都是裂了一道细缝。受损的灵魂被风倾颜修复之后，缝隙便不见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很有可能是一样的。甚至，是一人所为。”


    “颜颜认为，那些人还活着吗？”


    “或许吧……”她的语气，十分不确定。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只有那裂了缝隙的魂牌。连何人动的手，又为何要向这些人下手，都不知道。让她如何推测结果？！“但愿，他们还活着……”


    只要活着，终归是有希望的！若真的与南湘国那件事出自同一人之手，她还算是有一些经验可以借鉴。虽说，已经过去了五年，时间太久，她并不能保证一定能够修复好。可至少，是有那么一线希望的，不是吗？


    只要谢锦和还活着，对于程如素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