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咕噜咕噜……”


    喝了好几口马桶水，顾文珊简直要疯了。


    双手撑着马桶边缘，用蛮力与顾易柠抵抗，试图把扎进马桶里的头顶出来。


    怕她被马桶水给淹死，顾易柠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拔起。


    呼吸到清新的空气，顾文珊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你是谁？你凭什么这么对我？”顾文珊试图转过头来看清楚顾易柠的脸。


    顾易柠没给她这个机会，再度将她的脑袋塞进马桶里。


    又是一番惨无人道的折磨。


    顾文萱虽然讨厌，但她有点蠢，蠢到不足以把她害死的地步，至多耍点小聪明，打打嘴仗，虽然她打嘴仗也没赢过。


    可顾文珊不同，她看着温柔善良，可内心却阴险毒辣。


    那天她几乎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直接将她和那个叫何凯的男人撞下江的。


    她也恨不得她去死。


    她手上是沾染了何凯一条人命的。


    她的恶毒是那种见不到的恶毒，看似没有毒的蛇，被咬一口后，毒素渗入五脏六腑，直接毙命。


    “放开我……救……命。”


    顾文珊的气息越来越微弱。


    顾易柠将她从马桶里提起来，扔在地上。


    双眼虚晃的她，被恶臭的厕所水呛了一鼻子一嘴巴。


    恐怕这辈子都洗不去她这一身脏污了。


    顾易柠抬起腿，在她脚上用力踹了几脚，才肯罢手。


    临走，顾易柠冷冽的睨着她，“靠导演上位是没用的，华导不是你能觊觎的，你要做小三也得看清楚形势。下次被我再抓到，你会死在这马桶里。”


    警告完，顾易柠扬长而去。


    她故意将矛头指向华导那边，不过是想一箭双雕，给她屈辱，再毁掉她后续的演艺事业。


    待在隔间里的顾文珊久久没有从刚才屈辱的报复中回过神来。


    刚才那个女人是谁，是华导的老婆吗？


    听她的口气就像是。


    该死的。


    顾文珊浑浑噩噩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洗了一把脸，可是头发上也染上了很多尿水，怎么也冲洗不掉。


    捂着脸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经过每个人身边，人家都用一种嫌弃的目光看着她，熏到了她身上的恶臭味，纷纷快速逃离。


    “你们看到刚才那女的了吗？一声骚气，怕不是掉厕所了吧？”


    “好像是，也太臭了吧，恶心死了。这么大人还能掉厕所丢不丢人？”


    “我怎么感觉她像是顾文珊啊？”


    “谁啊？”


    “就那个十八线明星，顾家的大小姐。”


    “看着有点像啊，我们去看看。”


    有影视城的女人围过来，顾文珊越发觉得丢人现眼。


    捂着脸哭着跑走了。


    她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剧组也没回去了，直接翘了戏，回了酒店把自己洗干净。


    钟导回来导男三女三的戏份之时，剧组早已没有了人影。


    顾易柠好歹给他发了个一条短信，说是肚子疼蹲厕所去了。


    顾文珊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打电话也不接，气的导演当场骂人。


    “这都是什么祖宗，还拍不拍了，到我这儿来当祖宗，早点滚回家去，我不伺候了。”钟导演很生气，把剧本一扔，坐在机位前发火。


    顾文珊的助理看导演发大火立马动身去找人。


    这时，重新化好男装的顾易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