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回家后，见到了愁眉苦脸的老头子。
“安东，现在网上全是我们的负面新闻，一定有人在暗中推动。”
老头子头疼道“但这些人都不是幕后黑手，那个炸了韦恩公司的混蛋，不会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
乔纳·詹姆森纵横商场这么多年，根本没把这点负面新闻放在眼里。
只要肢体再生技术，这门技术是真实有效的，一切流言蜚语都会止于智者。
问题在于那个炸了韦恩公司，引起负面新闻根源的幕后黑手。
如果不把这个人抓出来，即便消除了负面新闻，以后百分百还会出现类似的，甚至更严重的问题。
老头子已经动用了关系网，一边对警察局施压，一边通过地下世界发布悬赏，誓要找出这个暗地里搞鬼的王八蛋。
“老头子，你继续处理明面上的事情，维持好韦恩公司的名声。”
安东吩咐道“虽然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但舆论如果过于看衰，后面发展起来也未免有些吃亏。”
顿了顿“剩下交给我，我会找出幕后黑手！”
老头子一愣，看着安东。
他从自家孙子的话语中，听出一丝肯定。
“你知道是谁了？”
老头子有些惊喜。
“有些想法，正在调查。”
安东回答，眼神中闪过冷光。
人肉炸弹！
回顾整个漫威电影宇宙，喜欢在纽约放人肉炸弹，而且是货真价实的人肉炸弹的，也就只有一个人。
而且，符合安东此前勘察现场时，发现的关于人体火化的小细节的，恰好也是这一个人。
从某种程度上，安东几乎可以锁定幕后黑手的身份。
当然，在动手之前，还是要确认一下。
免得抢了托尼的怪。
吃力还不讨好！
老实说，安东还真挺诧异。
明明跟对方无冤无仇，对方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盯上自己。
……
先锋科技。
“准备好了没有？”
基里安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手下，语气平静“现在韦恩公司自顾不暇，舆论普遍看衰，是我们趁势而起的机会！”
“但绝境病毒还没有完善，贸然上市使用，难免会出现差错。”
玛雅有些为难。
她是托尼曾经的一夜情对象，如今，更是基里安的合作者，也是绝境病毒的主要研究人员之一。
在绝境病毒的研发中，玛雅·汉森出力良多。
如果没有她，绝境病毒不会如此顺利的被研发出来，并且短短十几年时间，便可投入使用。
尽管还不完善，可这种能够改造人体的病毒，或者说药剂，已经具备强化人体的作用。
这可是军方科学家追求了无数年的成果。
从二战时期至今，军方一直致力于破解人体的奥妙，打造如同美国队长般的超级战士。
显然，军方倒霉透顶。
研究这么多年，还不如七十年前，二战时期的水平。
近些年来，最接近军方理想中的超级战士的家伙，布鲁斯·班纳，还是由于一场意外而催生出来的，并且，布鲁斯·班纳远离军方体系，而今压根跟军方没关系。
至于，其他有关人体强化的实验成果，全是超级坏蛋或者大公司的实验成果，效果并不稳定，和军方的构想相差甚远。
绝境病毒其实非常符合军方构想。
欠缺的主要是稳定性，一旦情绪失控，人体就有可能产生爆炸。
“是否稳定不是关键，关键是，我们已经掌握了这门技术。”
基里安冷静道“等韦恩公司完全占领市场后，我们再想要追赶他们就太晚了！先推出产品，让我们的人上台展示，至于预约和效果……我们大可以作假，让我们自己的人冒充治愈者！”
他暗地里搭建出来的势力，大部分都是曾经的残疾者。
这些人意志坚定，熬过了绝境病毒，重新生长出了手脚，尽管身体里仍有风险，可糊弄外人完全足够。
“好吧。”
玛雅迟疑着点头。
她虽然被基里安拖着下水，但还算有一丝良心残留。
听到基里安的打算，玛雅松了口气。
基里安的意思，先推出产品“圈钱”，同时抢占韦恩公司的市场！
这种商业行为尚未真正触及玛雅的底线。
玛雅逆来顺受，也不打算说什么。
她很快退下。
紧跟着，又一个手下走了进来。
“老板，我们找到合适的人了！”
这个穿着黑西装，凶神恶煞，看似保镖的白人男子，微微抬手，吩咐小弟领来了一个人。
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
“他叫做特雷弗·斯拉特瑞，是个不出名的演员。”
保镖男道。
“就他？”
基里安眯了眯眼睛“他可以扮演好小丑？除了身材之外，我可不觉得他跟电影里的小丑有哪里相似。”
“为什么这么严肃？”
斯拉特瑞忽然一笑，表现出一丝病态“先生，相信我，我就是扮演小丑的最佳人选！”
基里安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他，摆摆手道“算了，只要你可以保密，严格遵守我们的规则，你就是我想要的小丑……带他去化妆，我要看看实际效果。”
“明白！”
保镖男领着斯拉特瑞离开。
基里安原地不动，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眼神带着一丝戏谑。
“蝙蝠侠……”
“想不到，你会创造出小丑这么有魅力的角色……”
他忽然转头，望着窗外，喃喃自语“既然如此，这个名字我就借用了！想必……你也很想见到真正的小丑，出现在这个世界！”
片刻后。
斯拉特瑞打扮成小丑出现在基里安面前。
“为什么这么严肃？”
斯拉特瑞张大嘴巴，脸色癫狂“你看看我，我从今天开始，就是小丑！我是蝙蝠侠的敌人！哈哈哈！”
“不错。”
基里安露出笑容。
尽管斯拉特瑞的表现，并没有电影中那么疯癫，可对现在的情况而言，已经够用。
“记住，从今以后，你就是小丑！”
基里安淡淡吩咐。
滋滋滋滋！
忽然，办公室内所有具备喇叭的东西，都冒出电流声。
不仅仅是基里安等人的手机，包括电脑，甚至是墙角的摄像头……
电流声后，语音传出。
“就凭他还想扮演小丑……”
“你们究竟是看不起蝙蝠侠，还是看不起小丑？”
低沉的声音响彻在众人耳边。
基里安，包括斯拉特瑞，以及穿着黑西装的保镖男，全部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