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若水娘藏在了卫家村，嫁人生子，才保住了十几年的平安。


    “我是想报仇的，我想给我爹报仇，所以我才会……小缓，对不起，我不该为了报仇就诬陷你。”


    卫小缓听得难受，仇没报了清白还让那个畜生毁了，这是个悲剧……从前她最羡慕的就是卫若水，所有人都喜欢她，村里最好看的姑娘，有爹娘的疼爱，“现在呢？为什么要说出来？仇不报了？”


    卫若水：“杀父之仇我早晚会报，我会光明正大地杀了他。”不会再用下作的办法，可是……她还可以吗？光明正大这个词跟她还有关系吗？“小缓，我……脏了，我好脏啊，我好讨厌我自己。”说着就扑到卫小缓的身上放声大哭。


    卫小缓拍了拍她的后背，“都过去了，你的心是干净的。”


    卫若水身子一僵……“你干嘛学月言说话？”


    卫小缓：“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卫若水擦了擦脸，说起这个人，又不想哭了，“如果能早点遇到就好了，如果能干干净净的和他相遇就好了。”


    卫小缓：“你想报仇，才一时冲动，又不是什么大事，谁没个冲动的时候。”


    “没想到傻小缓这么会安慰人。”


    卫小缓哼哼着，就不该管你。


    卫若水揉着她的脸，“行了，你不傻，你就是反应慢。”


    卫小缓笑了，师父也这么说。


    这二位聊得差不多了，卫若水去洗脸。


    卫小缓出了房间，都聚在院子里，有站有坐。


    月言一个劲往夸父卿身上靠，夸父卿一直躲，“你和你的阴气离我远点。”


    月言对他的态度完全不在意，“大牛哥，我累了，让我靠一会。”


    夸父卿：“你干什么了？”


    月言：“一进幻境就掉到了万鬼窟，里面的鬼物啊……千奇百怪，我能活着出来就是个奇迹。”


    夸父卿听到这没再躲，“你怎么出来的？万鬼窟，怎么没累死你？”


    月言：“打了一阵子阴气快用光了，我就用了瞬移。”


    “瞬移？”西陵欢颜惊呼，不灭巅峰才能用瞬移啊。


    月言：“我是鬼族，鬼族的瞬移和你们人族的不同。”


    西陵欢颜点了点头，鬼族……一个神秘的存在。


    一旁的卫小缓听明白了，“你们之前就认识？”


    夸父卿扑腾站了起来，“小缓，你来了？”


    “啊！”月言倒在了地上，“大牛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卫小缓眯着眼，“我来了一会了，你才看到我？”


    夸父卿挠头，“你的呼吸和心跳都很缓慢，你不说话不太容易被发现。”特别是人多的时候。


    卫小缓仰着脸，有些累了，“也可能是因为我长得矮。”


    夸父卿忙说：“你不矮，是我长得太高了。”


    月言在二位之间遛达。


    夸父卿一巴掌把他扒拉一边去了。


    月言跳了回来，“大牛哥，你选这个小僵尸还是我？”


    “僵尸？你说僵尸？”卫若水身影晃了晃，不就是和普通人不同吗？不就是有两颗獠牙吗？之前就有修士说卫小缓是僵尸，她没信，觉得他们想太多了，卫小缓就是个无害的小女孩啊。


    月言站稳，“是啊，她是僵尸啊，这一身死气，啧啧，放进死人堆里都看不出来。”